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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遇上特种兵-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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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没这么想过。就是觉得房子是件大事,要跟你们商量。”林晏用眼神向父亲求助。
  林爸爸会意一笑,“咱们家里的确应该先达成一致。如如,我建议你和秦之岭先商量这件事,他是男人,如果你自作主张,他会不会有想法?”
  “男人在房子这件事上的自尊超乎你的想象。我们医院的小年轻们没少为房子闹不开心的。”马哲撂下了态度,“我和你爸爸的意思是先见了人再说。”
  马哲每天七点半就要到医院,因此晚上睡的很早。林爸爸等老婆就寝了,过来找女儿聊天。
  “如如啊,你从小被我们保护的太好,爸爸一直担心你会在恋爱上吃亏。常言道,乖乖女爱浪子,你们演艺圈又那么乱。”
  “爸,我们是传媒圈,不是娱乐圈。”
  “好好好,传媒圈。总之怕你吃亏上当。你要理解父母的担心。”
  “爸爸。秦之岭救了我几次了,你还信不过他的人品?”
  “爸知道他是一个英雄,但有时候英雄并不太适合做人丈夫。早点睡吧,明天一早要去接机。”林海湛拥抱了一下女儿,用手比了比肩胸,“以前抱你,你才到我这儿。” 
  “这么点高,那时我才初中吧?”林晏哭笑不得。
  “在爸妈眼里,你们永远都是孩子。读书的时候,怕你早恋,毕业了怕你遇人不淑。找了个军人,又担心你吃苦受罪。”林海湛笑的很慈祥。
  林晏回抱了一下父亲。人家都是严父慈母,他们家正好相反。如果说马哲遗传给她认真钻研的秉性,那么林海湛则教会了她乐观宽容的处事原则。印象里,这是父亲第一次语重心长的跟她聊天。
  “爸,你会喜欢秦之岭的。”
  “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
  第二天一早,林晏开车去机场接秦之岭,途中,打开广播,音乐台正在播放王菲的《思念》,她情不自禁地跟着轻哼起来,开心的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里。
  老天很赏脸,从西南来的航班准点抵达天禄国际机场。在一众走出通道的旅客中,林晏第一眼就认出了秦之岭。少校身材高大挺拔,步履矫健刚毅,目光炯炯有神,周身洋溢着与老百姓截然不同威武英气。
  林晏刚想举手打招呼,就听见旁边咔嚓一声,她凑过去一瞧,身边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拿着手机在偷拍秦之岭,姑娘眼里闪着红心。
  林晏本是个与人为善的人,但见自己男人被觊觎,不由自主的升起了护食之心,“哎,你拍的那人是我男朋友。”然后也不管那姑娘尴尬与否,飞奔到秦之岭跟前,来了个拥抱。
  秦之岭是什么人,曾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特种兵,眼观八路耳听八方是基本功,早就看到了林晏耍小心眼的一幕,如她所愿,抱着她转了两圈后,在她耳边戏谑道,“人家接了人,已经走了。” 
  温热的气息让林晏打了一个激灵。
  被识破了心思,林晏略有点脸红,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理直气壮地牵了男人的手往停车场走去,像个护地盘的母狮子。
  见秦之岭只带了一个12寸的行李箱,林晏问,“就这么点东西?”
  “如果不是给你父母带礼物,就这个我还嫌多余呢。我自己就放了几件换洗内衣。”
  林晏哦了一声,心里却说难不成你一件外套穿一周?算了,到时候给他买两件吧。估计他也就这么一件便装薄外套。
  林晏直接把车开回了家,之前她父母已经表态,让秦之岭住在家里,当然是以女儿救命恩人的身份。在是否承认他是乘龙快婿这一点上,林海湛和马哲同天下所有父母一样谨慎。
  秦之岭在林家住过,对环境熟门熟路,不过一进门,他还是感到了一股压力。屋里的格局装饰都没有变化,原因出在心理上,因为知道林晏父母是在家的,虽然白天都在上班,而不像过年前那次他们远在美国,这种无形的存在感影响着少校对这个家的感官觉察。
  尉迟军长在得知他去天禄追老婆后说了一句话,勇往直前,别丢咱们军人的脸。当时他还想又不是上刑场为什么要勇敢些,现在终于明白了,军长毕竟是过来人,毛脚女婿上门真的比第一次执行任务还让人忐忑。
  为了缓解见丈母娘的紧张,秦之岭决定找点事情做做,于是问林晏,要不要去超市采买,晚上他来做饭。
  “我爸已经定好餐厅了,第一顿饭怎么可能让你做。”林晏看出了他的情绪,换了一个话题,“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孝敬我父母?电话里问你,你又神神秘秘的。”
  秦之岭得意一笑,打开了行李箱,把东西摆在了茶几上,是一套藏医妇产科丛书。
  “这套书刚翻译成汉文,内地应该买不到。”
  这套书共有五本,林晏拿过来一册翻了翻,竖了个大拇指,“这礼物绝对靠谱,我妈最喜欢钻研业务了。比送爱马仕的包都能讨她欢心。”
  秦之岭不知道爱马仕为何物,但猜到是贵重奢侈品,他聪明地没有追问。
  “未来泰山的礼物呢?你选了什么?”
  “今天应该就能到了吧。一会去看你家信箱是否有通知。”
  “邮寄的?藏刀?”
  “唉,找了个聪明老婆,想卖个关子都难。”秦之岭故意叹气,眼睛里却都是笑。
  下午果然收到了邮寄包裹的通知单。邮局离小区大概两站路,林晏嫌去地下车库取车太麻烦,就从杂物间找出他哥以前用过的自行车。
  秦之岭骑着车,载她直奔邮局而去。
  林晏侧身坐在后座上,用手抱着秦之岭的腰,两只脚晃来晃去,还时不时把脑袋贴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蹭蹭。
  “记者同志,我是正常男人。你这样动我会起反应的。”
  林晏蹭地更欢了。少校无语望天,这也太考验人了。
  “秦之岭,你唱首歌吧。”
  “啊,唱歌?我五音不全。”
  “唱吧,唱吧,我想听。”
  “哦,那唱首《别用泪水为我擦枪》,其他就只会军歌和国歌了。”
  “为什么会这一首?”
  “上次团里办歌咏比赛,规定每个营长都要唱歌,我那时候学的。”
  “拿名次了吗?”
  “倒数第三。一共7个营长。”
  林晏呵呵笑了,“好,就唱《别用泪水为我擦枪》。”
  秦之岭酝酿了半响,才轻轻的唱起来。
  别用泪水为我擦枪,微笑一下吧姑娘,
  我穿上你为我洗好的军装,把感情也背进行囊。
  别用相思为我牵肠,快离开我吧姑娘,
  我去的可是那血火战场,不是风花雪月的地方。
  战斗会在黑夜打响,我能否再见到初升太阳,
  我会记住你美丽脸庞,有我吻过的余香。
  也许永远不能回家,陪你一生成了难圆梦想,
  快快把那颗弹壳吹响,我就会平安无恙。
  林晏的头轻轻靠在秦之岭的背上,风中传来的醇厚男中音混合着胸腔共振,分外有安全感。虽然少校乐感平平,清唱时甚至有点走调,但胜在感情投入,只有真正被战火洗礼过的军人才会明白那种与亲□□人分离的刻骨之痛。也只有与少校经历过生死离别的林晏才能感同身受军人的情感。
  “秦之岭,我以后要对你好些,更好些。”林晏大声说。
  “好啊。”秦之岭大笑,把自行车骑得飞快。
  在天禄这样的一线大城市,这年头在高档地段马路上骑自行车载人的实属罕见,别人再不济也是开电瓶车。现在有这么一对,男俊女靓,男人仰头高歌,后座上的女孩时不时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这种九十年代才有的古朴浪漫成为梧桐路上的一道风景。
  

☆、见家长

  单车飞驰,邮局到了。
  秦之岭上好锁,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这歌是不是很土?同学聚会K歌,我一唱就被他们笑话。”
  自傲如少校,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一点都不土,这首歌的词写的很好,直白质朴,比那些肉麻的你侬我侬好听多了。”
  林晏挽住秦之岭的胳膊,边往邮局里走边说道:“以前在大学念书的时候经常见到男同学载着女朋友骑行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有些嗓音好的学生还会哼唱情歌,坐在后座上的女同学要么被逗得花枝乱颤,要么一脸娇羞,那画面甭提有多赏心悦目。那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也坐一回自行车后座,听一次爱人唱歌。”
  林晏歪过头来,挽紧了他的手臂,“谢谢你,今天满足了我的愿望。”
  虽然女朋友这么捧场,但少校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斯斯艾艾的问道:“我没有唱走音吧?”
  “哪有,音挺准的。”林晏睁着眼说瞎话。当然不能纯粹说是假话,因为只要是为她而唱,哪怕秦之岭扯着嗓子干嚎,听在她耳朵里也是天籁般动听。
  晚饭定在全家福餐厅,名字很土,档次却很高,地点位于希尔顿酒店裙楼,米其林四星,是吃天禄菜的头牌,当然价格也与它的地位相当。
  地点一看就是她爸选的,林海湛很注重生活品质,招待毛脚女婿,当然更是要预定味道最地道的餐馆。
  秦之岭和林晏六点就到了,餐厅给预留了靠窗的四人座。
  落座后,秦之岭回忆着林晏透露的她父母性格特点,暗暗打腹稿一会见了面该如何应对。
  见他沉默不语,林晏用手指搭了搭他的脉搏,“哎哟喂,心跳过一百了。”
  秦之岭反手握住她的柔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第一次见家长比第一次上战场还紧张。”
  “我爸呢,是自来熟,最喜欢直爽的人。我妈呢,性子有点冷,讲究规矩方圆。”
  秦之岭点点头,“明白了,我一会对你爸不藏着掖着,在你妈面前绝对不胡侃浮夸。”
  “聪明!”林晏赏了一个脸颊吻,把秦之岭乐晕了。
  果然拿下林家男主人轻而易举。一把30厘米长的臧刀迅速俘获了林海湛的欢心。
  “易贡藏刀。”林爸爸接过刀时声音都有些激动。
  “怎么看上去像匕首?”林晏也凑过去细瞧,这刀跟她在拉萨集市上看到的藏刀大不一样。
  “这是易贡藏刀的特点。”林爸爸对刀剑等兵器颇有研究。
  他手里的这把弯刀,原木制成的刀柄和刀鞘上裹了些珍珠鱼皮,不仅雍容华贵,而且更透露出一种雄厚豪迈之气。用力一拔。啪!利刀出鞘,虽然没有开锋,但刀刃在灯光下寒气逼人。
  “正宗的易贡藏刀可不好找,这把刀有些年头了。”林海湛用手指弹了弹刀身。
  此前一直没有出声的秦之岭见林海湛询问,才不卑不亢的介绍起这把刀的来历。
  “我找到了林芝最有名的铸刀师傅土丹旺热。这把刀是旺热师傅最得意的两件作品之一,有30年了。”
  “哦,那他如何肯割爱的?”
  连一向情感内敛的马哲也面露好奇之色。技艺不凡的工匠一般都有股子傲气,不是金钱能轻易折腰的。
  秦之岭说道:“也是巧合了。五年前土丹旺热的小儿媳妇在家生孩子,结果难产血崩。他们村子离最近的乡医院有50多公里。正好我们部队在林芝地区操练,有一个西藏兵说了这个情况,我就开了车把产妇送到了医院,因为送的及时,母子平安,也就结下了这个缘分。”
  秦之岭私下告诉过林晏,有人曾出50万求这把刀,被土丹旺热一口拒绝。这则逸闻他是不会在饭桌上说的,免得有卖弄之嫌。不过林晏事后还是悄悄地告诉了她爸爸。秦之岭的这份用心不能藏着掖着。
  听闻此刀来历,林海湛不禁对秦之岭又增添了几份好感。知道投其所好,却不过份殷勤,进退有度,兼之品格行止见识皆属上乘,军事能力在非洲已经得到证明,这个秦少校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与此同时,马哲也在暗暗观察这个陌生之客,她更多考虑的是秦之岭这个西北男人懂不懂得体贴照顾另一半。
  中国地域宽广,幅员辽阔,各地区的婚姻文化差异很大,在疼老婆排行榜上,一向是会做家务的上海男人和趴耳朵(怕老婆)四川男人位居前列。
  马哲曾在北方山区医疗支援过一段时间,亲眼看到过大家庭吃饭儿媳妇是不能上餐桌的情况。
  虽然她很喜欢藏医妇产科这套书,但绝不会同她感性的丈夫那样轻易接纳一个不适合她女儿的人为她的女婿。
  初次见面,她给秦之岭打了70分。另外30分属于体贴指数,留待考证。
  因为礼物送的恰到好处,拉近了秦之岭和林家父母的距离,这顿接风饭吃的把酒言欢,甚为热闹。尤其是林海湛,本就外向开朗,又一直在外企工作,习惯直来直去,秦之岭爽朗的性子对了他的胃口,从饭店回家的路上,两个男人走在前头,讨论各国特种部队的优劣来。
  虽然被男朋友撇下了,但林晏心里欢乐的很,她就知道秦之岭能够轻易拿下她爸,至于马哲女士嘛,她悄悄问,“妈,你觉得秦之岭怎么样?”
  “目前为止,这孩子看着还不错。”马哲回答的很谨慎。
  “哎,我爸当初是怎么追到你的,可辛苦了吧?”
  “死孩子。”马哲被逗乐了。
  林晏也不追问了,她对自己恋人信心十足。
  晚上秦之岭住在林修的房间里。碍于大人在家,两人只好隔着一堵墙打电话。
  “你爸妈对我还满意吗?”少校开口第一句话就问。他对马哲没把握。
  “我妈说你看着不错。”林晏心思敏锐,当然明白恋人最担心什么。
  “看来我还得努力表现。还好你不像你妈那么难搞定。”秦之岭想起马哲的古板表情,心有戚戚焉。
  “一物降一物。我妈拿我爸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遗传你爸。我也拿你毫无办法。”秦之岭嘴贫。
  林晏在一墙之隔乐得哈哈大笑。
  突然墙体传来有节奏的敲击。
  林晏敛声细听,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你敲了什么?”
  “摩斯密码,自己查去。宝贝,晚安。”
  万事难不倒度娘,林晏看着答案“我爱你”,咧着嘴笑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口拙心笨,木讷无趣的男人,全看他爱不爱你。
  第二天,林晏醒来,看了看闹钟才七点,想到秦之岭在家做客,还是迅速起床。走到客厅见秦之岭已经在吃早饭了。
  林海湛在厨房里煎鸡蛋,马哲正准备出门。
  林晏走到餐桌旁,用双指敲击桌面。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完后她乐颠颠地去洗漱了。
  秦之岭嚼着黄油吐司,笑了。
  林海湛端着荷包蛋出来,正好撞见这一幕。他和正在换鞋的马哲对视了一眼。如此亲密的互动,看得出女儿和少校相处地极融洽。像林家这样的家庭,不求姻亲多富贵权势,只希望小两口感情好。
  不经意间秦之岭在林家父母心里又加了分。
  林海湛和马哲都上班去了。
  吃完早饭,两个年轻人在家里大眼瞪小眼。
  “今天做什么呢?上次你来天禄该玩的都玩过了。”林晏毫无形象的躺倒在沙发上,一脸纠结。
  哎,真是幸福的烦恼。
  秦之岭在厨房里洗好碗筷,擦着手走出来,“什么时候见见你关系好的朋友同学。上次只见过萧时睿。”
  少校坐到沙发上,林晏就势把头枕在他腿上。
  “尔意欲何为?”
  “当然是攻克堡垒。”秦之岭坦率承认,“你父母我已经见过了,你哥嫂在美国只能以后再说。下一个见的当然是你的朋友了。”
  “农村包围城市?”
  “no,no,no,”少校故意洋腔洋调,“京城早已得手,现在的目标是让周边部落归属。”
  “谁说你已经攻克京城了?”林晏成心唱反调。
  “我错了,是京城让我沦陷了。”少校毫无原则,立刻诚恳认错。
  林晏呵呵娇笑,与恋人的亲密接触让她的脸微微泛红,看的秦之岭心猿意马起来。
  也不知道谁起的头,总之俩人拥吻在了一起。足足有十来分钟,悠长的热吻才告结束。
  林晏趴在秦之岭胸口,听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规律有力,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
  过了很久,秦之岭才问,“接下来干什么?”
  林晏坐起身,翻手机号码,“约同学,让部落归属嘛。”
  “白天呢?”
  林晏冒出一个念头,“去参观我们学校好不好?带你游览中国南方最美的校园。”
  “除了大学,还有小学,中学。所有被我错过的那些年你的成长环境,我都要看。”
  能不能不要这么浪漫啊?林晏觉得自己被少校的深情淹没了。
  

☆、成长足迹

  林晏的小学位于天禄市中心老城区,离她家有一段距离,车子被林爸爸开走了,于是两人搭乘地铁前往。
  最近十年是中国经济腾飞的黄金十年,日新月异的城市建设让老城区早已变了模样,算来林晏已经有十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找了半天,才发现昔日小学的地址上耸立着一座购物中心。
  如果不是门牌号正确,并且得到保安叔叔的确认,她甚至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秦之岭眼尖,在大厦侧面找到一块碑,上面写着公圣学堂遗址,建于1919年,还有一张老建筑的照片。
  “竟然拆迁了?”林晏有种山中睡一觉外面已千年的不可思议,“这幢老建筑是学校行政楼,有一百年历史了,乌达克设计的。被拆掉太可惜了。”
  小学原貌是看不了了,幸好旁边的城隍庙还在。天禄城隍庙规模很大,除了庙宇楼台,还有一处椭圆形人工湖,湖面上建有九曲桥。
  林晏把秦之岭带到湖前,指着九曲桥的汉白玉栏杆说,“小时候爷爷接我放学后,我喜欢桥上戏耍一阵子再回家。有一次我把头伸进栏杆去看湖底的锦鲤,看完后却拔不出来。”
  秦之岭听的津津有味,没想到林晏儿时那么调皮。
  “我急的嚎啕大哭,结果更加拔不出来。就是这里,第三个弯。”林晏牵着秦之岭的手,走到九曲桥上,“爷爷说只要我不哭就给我买巧克力。我嘴馋,立刻不哭了,后来慢慢把脑袋□□了。” 
  想象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把头卡在汉白玉栏杆间隙里,秦之岭立刻就有点心痛,爱怜地揉揉她的头,“吃了个大苦头。”
  林晏蹭了蹭他的大手,笑道:“后来虽然吃到了巧克力,但晚上还是被我妈教训了一个多小时,以后就牢记安全意识了。”
  秦之岭心道,如果我当时在,肯定不会让你把头伸到栏杆外去。事后也不会教训你。可惜我二十年后才认识你。
  他牵起林晏的手,决定以后一辈子都不放开。
  下一站是林晏的中学,天禄大学附属中学。
  附中也在市中心,距离城隍庙也就步行二十分钟的路程。林晏熟门熟路,带着秦之岭抄近道。秦之岭在西安长大,看惯了整齐方正的城市规划,像南方城市这种九曲十八弯的小马路觉得新鲜无比。
  两人闯迷宫般的绕过老城区纵横交错的小巷,天禄大学附属中学便到了。
  中学管的严,两人自然进不去,只能站在大门口朝里张望。
  “我以前读书时,初中在左边那栋三层教学楼里,高中时换到了右边五层楼里。我初中和高中都是一班的。你看每层教学楼的第二个窗户,就是一班的第三排,我的位置。附中是一学年升一层,初一在一楼,到初三已经搬到三楼了,高中也是。”林晏介绍道,“现在这里是初中部。高中生都到新校区上课了。在郊区,咱们今天不去了。”
  秦之岭盯着每一层的第二个窗户看,不想错过林晏的学生生涯。“林晏?”传达室走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
  “卢大爷。”
  “还记得我?这些年总在电视上见到你。今天来做啥?”
  “带朋友来看看我的中学。”
  “男朋友?”卢大爷眯着老花镜打量着秦之岭。
  “大爷好。”秦之岭打招呼。
  “小伙子好眼光。林晏是咱们附中的明星学生,读书好,人缘好。”
  秦之岭点点头,又笑看了林晏一眼。
  “带你男朋友去参观一下。”卢大爷打开侧门,“还有二十分钟就下课了,赶快去。”
  “谢谢卢大爷。”林晏拉着秦之岭一溜烟进去了。
  她没敢带少校进教学楼,怕被教导处老师发现,给卢大爷惹麻烦。距离教学楼有段距离的食堂,图书馆和体育馆是主要参观地点。最后来到操场,有两个班级正在上体育课。
  “以前最喜欢测800米,我总是第一,最好成绩3分40秒。”林晏吹嘘道。
  秦之岭也不遑多让,“我高中跑1000米在3分钟内。你说就咱俩这基因,以后孩子得跑得像博尔特一样吧。”
  林晏被孩子二字说的脸红了,脑子里禁不住闪现一个孩子在砖红色塑胶跑道上一路领先冲过终点的画面。
  赶在下课铃响之前,他们出了校门。
  跟卢大爷道谢,老人家笑道:“结婚记得给大爷送喜糖就行了。”
  “一定一定。”秦之岭抢着道。
  林晏被他的不知羞耻惊呆了。
  卢大爷哈哈大笑,朝两个年轻人挥挥手。
  天禄大学位于天禄市的西南区,依着无涯山而建,面朝南海。
  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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