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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遗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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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目光明澈的看她一眼,果断的摇头道:“不认识。”
“哦?她可是声称认识你的,不若让她说说为何认识你?”
沈清笑容恭顺:“但听太后所言。”
“你叫什么名字?”
一旁的月遥公主显然有些急不可耐,眼睛望向跪在地上的春雨问道。
“回公主殿下的话,奴婢名叫春雨,是之前伺候过沈贵妃的丫头。”
“是吗?本宫好像也记得,当初那位女神医的身边是有一个叫春雨的丫鬟,对你倒是也有几分印象。”
她嘴角勾起,落下一脸冰霜:“那就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若是敢有任何欺瞒,你可知会是什么后果?”
春雨面色一肃,正色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万万不敢欺瞒各位贵人,若奴婢所言有假,万死难赎其罪。”
“那是最好,开始吧。”
春雨抬眼,做出害怕的样子看了一眼沈清的方向,苍白的小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恨意:“奴婢本是昭王世子身边的婢女,后来,世子请了据说是苍山毒怪之徒的清小姐入宫为皇上治病,便派了奴婢跟随神医进宫贴身伺候。当时清小姐受过重伤,奴婢见到过她的容貌,正是眼前的贵妃娘娘。”
她的话很轻,还带着微微的颤音,却如平地炸雷般在这潇月殿中轰然炸开,半响,呼吸可闻。
太后冷冷一笑,带着护指的指尖怒指向她:“这丫鬟所言可是当真?”
沈清神色不变的否认:“当然不是真的,我从未见过她。”
这太后今日摆明了就是要找个借口处置她,她可不会蠢到认为这是要褒奖她救驾有功了,若是承认了自己就是一年前入宫给太上皇解毒之人,这老太婆绝对会扣她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那样的话,沈家也会被牵连其中,那后果……。。
如今只好打死不认,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春雨见她否认,脑门砰的一声砸到了地上:“请太后明察,奴婢所言绝无虚假,若是有半句谎话,愿遭天打雷劈。沈贵妃,的确就是当初奴婢伺候的清小姐。”
沈清看着那女子的后脑,一身单薄的衣衫在这初冬的世界,小手被冻的通红,她此刻心中却是恨不得立刻杀了她才好,只后悔当初假作大方,任连陌处置,当真是该永绝后患才好。
她面上表情不变,心中暗暗压下愤怒,眼光不经意的向跪在她左前方的明樱看去,明樱借着磕头的姿势会意的回看她一眼,那眼中的恐慌和无措一览无遗。
沈清心中一沉,看来,连澈留下的人早已被太后所防备,此时也指望不上她们了。
自从春雨那视死如归的话说完,太后就一直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月遥公主心下一急,忍不住开口道:“太后,我倒是觉得这小丫鬟所言不假,沈贵妃却是是挺邪门的。”
太后依旧闭着眼,阴沉着脸坐在主位,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随意:“怎么邪门了?说来听听。”
月遥看了立在殿中的女子一眼,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两日前,儿臣在御花园中遇见过沈贵妃,当时儿臣本是好意上前打招呼,谁料贵妃居然理也不理儿臣。
儿臣气不过,就要找她理论一番,谁知贵妃竟不知使了什么诡异手段,儿臣当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个时辰,后来请了御医诊治,御医居然说儿臣的嗓子没有任何异样。
太后你说,她若不是使了什么妖法,缘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事情。”
太后睁开眼,带着凌人气势的眼光灼灼的看向月遥:“你说的可是实话?”
一个身着碧色宫装的女子立即跪在太后面前:“回禀太后娘娘,公主所言确是实情,瑶光殿中所有宫女太监都可以作证。
公主两日前回宫后,一直发不出声音,回宫后吓的哭了起来,一直指着自己的嗓子给奴婢们看。
奴婢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去请了御医来给公主瞧瞧,可是御医却说,公主个喉咙并无异样,身体也没有中毒的症状。
后来到了晚上,公主却又奇迹般的能说话了,这事殿中的人都亲眼所见,绝对没有欺骗太后娘娘。”
月遥公主脸色苍白的对着太后点头,带着哭腔说道:“那日之后,儿臣实在是害怕贵妃,可是一想到皇兄和太后娘娘被这妖女蛊惑,也就顾不得其他了。哪怕是拼上儿臣这条命也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太后的眼光像刀子一般看着沈清,嘴角淡淡的弯起,几乎是狞笑着看着她:“看来沈贵妃真是深藏不露啊,怪不得我皇儿也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沈清脸上依旧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心中已做好了输死一搏的准备,想要趁着连澈不在除掉她?做梦!
大不了她先逃出去,这老太婆若是想要动沈家,势必会惊动连陌和连襄,她相信父亲的眼光,若是这两人都袖手旁观的话,也当不起父亲的拿沈家一家性命相搏。
“来人,将这祸国殃民的妖女给哀家拿下。交予宫刑司,务必给哀家好好的审问,直到她说实话为止。”
这就是要用刑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对峙
沈清冷冷一笑,恐怕她招与不招也没什么区别了,但凡入了宫刑司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她何德何能,竟然成了祸国殃民的妖女。
“且慢。”
“儿臣有一言要说,还望母后允许。”
太后不满的看了她一眼,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悦:“皇后有什么话,非要现在说不可?”
凌灵珊俯身行了一个礼,道:“母后一心为皇上和金耀江山社稷着想,儿臣本不该有异议,可是母后可有想过,仅凭这个叫春雨的丫鬟一面之词就定了贵妃的罪名,不免有些草率。
若沈贵妃真是冤枉的,到时候皇上回宫,知道此事,势必会坏了母子感情,就因为一个女人,被皇上埋怨,母后可是得不偿失啊。”
“什么叫做就因为一个女人,得不偿失,皇后娘娘这话就错了,沈贵妃会邪术妖法,皇兄早已被她蛊惑,母后这样做事为皇兄着想,也是为我金耀除一大害。
就算皇兄暂时不理解太后,等到他清醒过来,必然会感激母后今日所做的一切。”
沈清倒是有些惊讶了,她想不到,凌灵珊此时居然会想要救她,她不是应该比太后和月遥公主更巴不得她死吗?
如今唱这一出,究竟又是为何?
“公主误会我的意思了,若是沈贵妃真是用了邪术妖法迷惑了皇上,那就是当场处死也不为过,可若是冤枉了贵妃,也实在是有负于一心为朝堂的沈御史了。”
“哼,究竟是我金耀的大好江山重要还是冤枉一个女子重要,皇后娘娘也是被这妖女个迷惑了吗,竟然如此不知轻重。”
“其实,到底沈贵妃是不是当初的清小姐,我想,有一个人一定能够证明。”
太后目光直直的盯着说话的凌灵珊:“谁能证明?”
凌灵珊恭敬的答道:“那人就是陌世子,当初,清小姐就是受他所邀为太上皇解毒,后来清小姐受伤,也是世子亲自为她疗伤,这样的情况下,世子不可能没有看见她的容貌。
所以,要证明贵妃是不是当初的神医,只需要请世子过来两相对质,便可见分晓。”
太后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沈御史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觑,况且,她知道,若是现在处置了沈清,依自己儿子对这女人的在乎程度,势必会恨她入骨,若是真能有陌世子的指认,那他也无话可说了。
“太后娘娘,请听奴婢一言。”
本来跪在地上就等着看沈清被处置的春雨这时候不平静了,太后的脸色明显的松动起来,若是真唤了世子前来,以世子对她的情意,那绝对是要功亏一篑的。
“这妖女不仅迷惑了皇上,她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世子…。也被她所迷惑,当初与百灵郡主退婚,也是受了这女子的蛊惑,如今虽然她已贵为贵妃,却还在纠缠世子。
所以就算太后宣世子前来对质,难保世子不会心中偏袒,有失公允。”
“你说什么?她竟还与连陌有染?”
太后显然气的不轻,身为寡妇再嫁也就算了,谁叫自己那皇帝儿子喜欢。
可是身为贵妃却还与那连陌有染,这简直是在践踏皇室的尊严,她心中暗下决心,这个女人,绝对留不得。
就算连澈到时候要恨她,她也决不允许这个****的女人再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出这些污秽之事。
凌灵珊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显然没想到会翻出沈清和连陌的风流韵事,从当初两人的往来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若是往日,她会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可是如今,太后显然是下定了要处置她的决心了。
太后咬牙切齿的看着殿中那优雅娴静的女子,这样狐媚的女人绝对不能再留。
面皮因为愤怒微微发抖,她一手撑着椅子起身,对着沈清大声喝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妖女给我拿下。”
身后的灰衣侍卫闻言,立即绕过身前的太后等人就要上前。
沈清看到了月遥得意的笑,那笑容生生将她还算姣好的面容撕裂,扭曲。
月瑶在看到沈清那亮的惊人的眸子时堪堪的打了一个冷战,心中一慌,急忙拉过一个宫女挡在身前。
沈清恭顺的面容渐渐湮灭,她冷冷一笑,既然说她会邪术,她倒不介意让他们看看何为邪术。
环视一周,这些人只带了两个会点功夫的,其他都是草包。
还真是不把她的邪术放在眼里啊。
眼看着那灰衣侍卫的手就要碰上她的衣角,她的眸子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明亮而又迷离,一眼看去,带着由浅入深的漩涡,仿佛将人的灵魂吸去。
“六殿下到。。。。。。”
殿外传来太监尖利的高唱,沈清心思微转,目光一闪,撤开了对两人的控制,双臂无意外的落到侍卫手中,呈被挟状。
携着冷风奔来的身影,飞扬的衣角,略显焦急的眉眼,比平日急促的呼吸。
沈清赫然觉得,这平日温和如风的六殿下竟也是别有一番风采,只是静静的站在大殿中央,什么也不说、不做,便自有一股隐约的居高临下的气势。
在这几成战场的潇月殿,犹如天神降临,瞬间震慑的全场。
他身后跟随而来的士兵,呼啦一声将潇月殿挤满,众人顿时陷入被半包围的局面,太后面色瞬间一白,目光死死的盯在连襄身上。
连襄抱拳行了一个礼,“儿臣见过母后,敢问母后这如此兴师动众到潇月殿,为何何时?”
太后青白交错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哀家不过是处置一个贱妇,何来六皇子你带着一群人就冲进来了,我倒想问问,你这么举兵进宫又是为何,难道,是要谋反吗?”
“儿臣不敢”连襄急忙说道。
“太后请恕罪,微臣听闻,太后在潇月殿,要处置贵妃娘娘,皇上临别时传了密旨给臣,要臣保护贵妃的安危,若贵妃有任何闪失,便要臣提头去见。”
说话的是跟着连襄进来的健硕男子。
“卫统领?好大的阵仗!”太后冷嘲。
“请太后恕罪,臣也是身负皇命,无意冒犯太后。”
连襄上前,对着抓住沈清的灰衣侍卫喝道:“还不放开贵妃娘娘,你们想要抗旨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六章 皇后心思
两人被他的气势所震,还未来得及看一眼太后的脸色便松开了手。
这更加激的太后心中怒意翻滚,可是上百侍卫矗立在此,又毫无办法。
沈清揉了揉被握的有些红的手腕,对着连襄绽开一抹明艳不可方物的笑,随意的甩了甩衣袖,红唇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和各位说了这许久话,我也累了。这就不送太后娘娘了,您请自便。”
说完施施然的踏着猫步回了寝殿。
反正外面有连襄处置,她懒得看那张咬牙切齿的老脸,更加无暇再去讨好什么,反正这些人今日肯定已把她恨到了骨子里,她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连襄郁闷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她可倒好,直接把这烂摊子丢给了他。
“叩见皇后娘娘。”
听见门口丫鬟行礼的声音,沈清循声望去,映入眼脸的便是那双美丽而带着哀怨的眼。
她站起身来,淡淡的行了一个礼,“见过皇后。”
凌灵珊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她的对面。
没有等到她回应,沈清也直起了身,重新坐了下来。
“你是否奇怪我为何要帮你?”
沈清挑眉:“有点。”
凌灵珊一笑,那笑容很美,只是笑容中带着孤寂和落寞。
“我心里其实是恨你的,确切来说…。是嫉妒。”
沈清给两人各斟了一杯茶,茶水的热气升腾开来,在空中开出朵朵云雾,朦胧了两张绝色的脸。
“自小我便是姐妹们嫉妒的对象,呵……,显赫的家世,绝世的美貌,还有不计其数的青年才俊追捧着,更有,完美的夫君。
我一度以为,我会是这世上最幸运的女人,我拥有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甚至坐上了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皇后之位,将来,再生一堆儿女,相夫教子,母仪天下。
可是……”
她的目光穿过热气升腾的云雾,直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他的目光再也没有停留在我身上,哪怕你在远远的不起眼的角落,他的目光总是能轻易的找到你。
打量着你的一举一动,甚至你简单的蹙了蹙眉头,他也会不开心许久。”
“在和他订婚之前,我便默默的喜欢了他好久,那时候,他看我的目光也会有惊艳,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
可是后来,你出现了,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什么样子的,我伤心的几乎崩溃,可是母亲告诉我,他向我提亲了。
你知道吗?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我知道,他娶我的目的,可我依然愿意。”
沈清知道她并不需要她的回答,“喜欢一个人真的很苦,我心里的苦,他不知道,他心里的苦,我却知道。”
她嘴角的笑容带着心疼:“因为他爱你,你却不爱他,我知道那样的苦,那种倾注了全部爱恋,却被对方不屑一顾的痛苦。”
“你…。。。好像变了。”
当初那个笑容骄傲,会为了得到心上人多一份体贴而耍小心眼的少女,变成了一个眼前这个为情所伤寂寞女子。
“是,我变了,最大的变化就是放下了我的骄傲,在他面前卑微到极点,可是依然换不回他一个回眸。
而你,什么也不做,却可以夺走他全部的关注。
我无数次的问自己,你到底哪里比我好,是容貌比我美,学识比我高,还是性情比我好?
可是这些都不是,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为何不论我怎么努力讨好他,他还是不愿多看我一眼?
可笑的是,我明明恨不得你马上死在我面前,却因为害怕他仇恨的目光,我不敢……”
泪珠从那美丽的眼眶中滑落,美人落泪,总是那么惹人怜惜的。
“娘娘今日专程来,就是跟我谈心事的吗?”
“谈心事?呵呵…我不是来找你谈心事的。”
“那…。。。?”
“我是来找你求和的。”她眸底有暗流的屈辱。
沈清目光疑惑:“我从未想要与娘娘为敌。”
“我的意思是求你,接受皇上的心意。
我愿与你姐妹相称,你比我虚长两岁,我可以称呼你为姐姐,若是你介意,甚至,这皇后之位,我也可以让给你。
只求你在皇上面前帮我说说话,我只求他,偶尔过来看看我就好,行吗?”
沈清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她惊诧的笑,看着她目光莹莹带着小心讨好的脸,讥诮道:“娘娘当真是大度。”
“你…。你。。。不愿意?”
“我当然不愿意。”
看着她瞬间面如死灰的脸,她继续道:“我不会接受一个我不爱的人,哪怕那人是皇帝,我不愿意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
“可是…他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
“老天规定了他爱我我就必须得接受他?就因为他是皇帝吗?抱歉,我做不到。”
“可你已经是他的妃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与其这样两相伤害,何不试着去接受一个深爱你的人。”
“我不得不说,皇后娘娘果然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劝说自己情敌接受自己的丈夫,这容人之量绝非普通女人可以相比。”
凌灵珊的苍白的小脸又白了几分,想要再说什么却被眼前的女子打断:“皇后娘娘无需再说,我沈清自有我的骄傲,此生绝不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哪怕只是名义上的也不行。
莫说我不爱他,就算我爱惨了他,我也做不到。
至于您说的我已是皇妃,那就请娘娘擦亮眼睛看着,总有一天,我会同这如同牢笼的金耀皇宫再无半点关系。”
凌灵珊脸上几乎已维持不住正常脸色,她一脸震撼的看着沈清,几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显然,沈清的理论,早已超出她所能认知的范畴,她完全无法想象,一个已为人妻的女人心心念念的居然是脱离自己的丈夫。
对着天下女人梦寐以求的滔天富贵和圣宠不屑一顾。
沈清看着她像是被雷劈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汝之蜜糖,吾之毒药。还请娘娘以后不必再说,我不会同你争,更加不会稀罕什么圣宠。”
凌灵珊犹自反应不过来,直到她踏出潇月殿,也没回过神来,她实在想不通,那个女子,缘何会有如此怪诞的思维。
沈清随手倒掉两杯已经冷透的茶水,眸子精光闪过,对着虚无的大殿沉声道:“出来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女诫?
一阵轻风拂过,着淡青色的长衫,袖间绣着玉色雪莲花瓣的男子不客气落在凌灵珊坐过的地方。
沈清照例给他斟了一杯茶,笑着说道:“殿下要是再晚来一点点,恐怕要去宫刑司那里替我收尸了。”
连襄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当他来时看到的是幻觉吗,若不是他及时赶到,看到的早就是一群提线木偶了。
一想到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被这女人勾魂摄魄的样子,他就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战,干什么不好惹这位姑奶奶,当初深受重伤的情况下还能放倒十几个武林高手,这群老弱妇孺,简直不够她打牙祭的。
亏得某人走的时候还千叮铃万嘱咐万不能让人伤了这祖宗一根手指头。
他心中一嗤,眼前这位?让她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他不客气的接过她递来的热茶,小口的喝了一口,赞道,“倒是好茶。”
随即想起什么,那恣意风流的眉眼带着疑惑问道:“话说,你那些奇怪的理论哪里学来的?”
“什么理论?”
“恩…。。比如,绝不和其他人共侍一夫。”
沈清眼波中流转着一抹恶毒,脸上带着无辜的神色:“那殿下愿意同其他男人共享一妻吗?”
“当然不行。”连襄怪叫道。
“那不就得了。”
“可是,这怎么能一样?”连襄面色铁青的反驳。
“有何不同,难道只有男人有占有欲,女人就没有嫉妒心?”
“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女子当在家相夫教子,贤良淑德,不能生嫉,你难道没读过女诫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实在不敢想,沈大人那么德高望重的学者,怎么教出如此怪诞的女儿。
沈清不以为然的撇嘴:“没读过,那玩意,有病才去读。”
连襄闻言,俊秀的脸上染上一抹青灰,他用力的咽下心中那抹郁气,只默默的替远在西边的某人捏了把汗。
喜欢上这样的女人,可能上辈子真的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吧。
“女戒没读过,那四书五经呢?”
沈清被他的问题弄的满头黑线,奇道:“你问这个干嘛?”
连襄有些迟疑的开口,“嗯…。。。那个…。。。沈大人没给你请夫子吗?”
好像上回中秋宴她也是宁愿喝那最烈的烈酒池济也不愿作诗。
她不会是个文盲吧?恩,据说十岁便离家学艺,不识字也是有可能的。
他自顾自的在心中想着,企图以此来解释她为何会有如此怪诞的思维。
沈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殿下很闲?”
“呵呵。。。。。。”
连襄干笑两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模样的东西:“这是子谦写给你的信,只是现在看来,不知道是不是需要我帮你读一下。”
沈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只把他看的浑身发毛,不知他的武功和这祖宗比起来可有胜算。
但是转念一想,她既是行医之人,这开方用药,断不可能是目不识丁之辈,只能心中惊叹沈大人对她的放纵了。
半响,她露齿一笑,皓齿雪白:“殿下若是无事就请回吧,这信,不看也罢。”
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正事,他们逼宫的计划也不需要她来帮忙掺和。
连襄被她三番五次激的脑子一抽,想也不想拆开手中的信函,简洁的信纸带着淡淡的竹香,一如他的气息。
一同飘落的还有一叶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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