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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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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木星笑道:“天蓬元帅近日来知理明律,实在是好啊!”

  八戒不好意思,笑道:“因为做了这几年和尚,跟着师傅也略学得些儿。”

  众神果然推落两个犀牛精,一簇彩云,降到府堂之上。唬得这府县官员,城里城外人等,都家家设香案,户户拜天神。

  一时间,慈云寺僧把金蝉子用轿抬进府门,看着悟空,口中不离“谢”字道:“有劳上宿星官救出我等,因不见贤徒,悬悬在念,现在幸而得胜而回!”

  悟空道:“自从前日别了尊师,老孙便上天查访,蒙金星老儿识得这几个妖魔是犀牛所化,指示老孙请四木禽星来拿。当时奏闻玉帝,蒙旨差委,直至洞外打战。那妖王逃走了,又蒙斗、奎二宿救出尊师。而老孙与这井、角二宿一起追妖,赶到西洋大海,又亏龙王遣子帅兵相助,所以捕获到此审问。”

  金蝉子对着四木星赞扬称谢。又见那府县正官并佐贰首领,都在那里高烧宝烛,满斗焚香,朝上礼拜。

  一时间,八戒发起恨性来,掣出戒刀,将辟尘儿头一刀砍下,又一刀把辟暑儿头也砍下,又取出锯子锯下四只角来。

  悟空更有主张,连忙叫道:“四位星官,你们将此四只犀角拿上界去,进贡玉帝,回缴圣旨。而我则把自己带来的二只:留一只在府堂镇库,以作向后免征灯油之证;我们带一只去,献灵山佛祖。”

  四木星见此心中大喜,拜别悟空,转身驾彩云回奏而去。

  而府县官留住他们师徒四众,大排素宴,遍请乡官陪奉。

  一壁厢出给告示,晓谕军民人等,以后不许点设金灯,永蠲买油大户之役;一边又叫屠子宰剥犀牛之皮,硝熟熏干,制造铠甲,把肉普给官员人等;又一边厢动支枉罚无碍钱粮,买民间空地,起建四星降妖之庙;又为金蝉子师徒几人建立生祠,各各树碑刻文,用传千古,以为报谢。

  悟空,八戒,沙僧见金蝉子也不答应,也不反对,便索性宽怀领受,又被那二百四十家灯油大户,这家酬,那家请,略无虚刻。

  八戒更加高兴,便安心遂心满意受用,把那洞里搜来的宝物,每样各笼些须在袖,以为各家斋筵之赏。

  师徒四人住经了半个多月,不得不继续起身西行,金蝉子看着悟空吩咐道:“悟空,你们将余剩的宝物,尽送给慈云寺僧,以为酬礼。我们瞒着那些大户人家,天不明就走。不然只怕我们只管贪乐,误了取经大事,到时候惹了佛祖见罪、又生灾厄,深为不便。”

  实则,金蝉子是为了早点完成自己的棋局。

  悟空,听金蝉子这样吩咐,只能将随将前件一一收拾。

  次日五更早起,金蝉子唤八戒备马。

  那八戒吃了自在酒饭,睡得梦梦乍道:“这么早备马干什么?”

  悟空走到八戒身边一把扯着八戒耳朵喝道:“八戒,师父叫我们继续走路哩!”

  八戒抹抹脸,骂骂咧咧道:“又是这和尚,一天没个正经!这二百四十家大户都请,才吃了有三十几顿饱斋,怎么又让老猪忍饿!”

  那金蝉子听到八戒骂他,便怒喝道:“你这馕糟的夯货!莫胡说!快早起来!再强嘴,我就悟空拿金箍棒打你牙!”

  那八戒听见让悟空拿金箍棒打牙,连忙慌了手脚哭道:“师父今日怎么变了,平常时疼我爱我,念我蠢夯护我,猴哥要打我时,他又在一旁劝解;今日怎么发狠转过头来打我?”

  悟空嘿嘿笑道:“师父怪你为嘴误了路程,快早收拾行李备马,免打!”

  那八戒真个怕打,跳起来穿了衣服,吆喝沙僧:“快起来!打将来了!”沙僧也随跳起,各各收拾皆完。

  金蝉子摇手道:“你们都寂寂悄悄的,不要惊动寺僧。”

  说完自己连忙上马,开了山门,找路而去。

  而那寺僧,第二天天明不见了金蝉子师徒,都道:“不曾留得,不曾别得,不曾求告得,清清的把个活菩萨放得走了,唉!”

  众人正说处,只见南关厢有几个大户来请,众僧扑掌道:“昨晚不曾留心,师傅门连夜驾云去了。”

  众人无奈,只能一齐望空拜谢。

  此话一讲,满城中官员人等,尽皆知之,叫此大户人家,俱治办五牲花果,往生祠祭献酬恩不题。

  而金蝉子师徒四人,餐风宿水,一路平安,行走又有半个多月。


第四百三十三章:《疯女人》

  忽然师徒几人正行走着,见一座高山,金蝉子看着悟空问道:“悟空,那前面山岭峻峭,务必小心!”

  悟空摇头嘲笑道:“师傅,这路上已经将近佛地,所以不会在有什么妖邪,师父尽管放怀前行。”

  金蝉子看了悟空一眼道:“悟空,这里虽然离佛地不远。但前日那寺僧说,到天竺国都有二千里,还不知是有多少路程呢。”

  悟空嘿嘿笑道:“师父,你难道又把乌巢禅师的忘记了吗?”

  金蝉子知道悟空又在嘲笑他,便道:“你这猴子,这是我随身衣钵。自那乌巢禅师教后,为师那一日不念,那一时得忘?颠倒也念得来,怎会忘得!”

  悟空又问道:“师父只会念得,不曾求那师父如何解得。”

  金蝉子见悟空越说越过分,怒喝说:“猴头!你怎么说的我解释不得!那你解得了么?”

  悟空一听,连忙回道:“师傅,我解得,我解得。”

  “你这猴头,既然你解得,那就说来听听。”金蝉子骑在马上,看着悟空嘲笑着。

  二人相视无言,金蝉子、悟空看着对方,不在作声。

  旁边那笑倒一个八戒,喜坏一个沙僧,说道:“沙师弟,你看猴哥那一副猴嘴脸!跟我等一样是做妖精出身,又不是那里禅和子,听过讲经,那里应佛僧,哪里见过什么说法?弄虚头,找架子,说甚么晓得,解得!你看他怎么就不作声了?我们一起听讲!猴哥请解!”

  沙僧也在一旁嘲笑说:“二师兄,你也信他。大师兄胡说八道,哄师父继续走路。他只晓得弄棒罢了,他那里晓得讲经!”

  金蝉子看着八戒,沙僧,无奈道:“悟能悟净,你两个休要乱说,悟空解得正是无言语文字,乃是真解。”

  他师徒们几人正说话间,倒也走过许多路程,离了几个山冈,路旁早见一座大寺。

  金蝉子说道:“悟空,你看这前面是座寺啊,你看那寺,倒也不小不大,却也是琉璃碧瓦;半新半旧,却也是八字红墙。隐隐见苍松偃盖,也不知是几千百年间故物到于今;潺潺听流水鸣弦,也不道是那朝代时分开山留得在。山门上,大书着布金禅寺;悬扁上,留题着上古遗迹。”

  悟空看得是布金禅寺,八戒也道是布金禅寺,金蝉子在马上沉思道:“布金,布金,这莫不是舍卫国界了么?”

  八戒听金蝉子突然说舍卫国,嘲笑道:“师父,奇啊!我跟师父这几年,都不曾见识得路,今日怎么也识得路了。”

  金蝉子摇摇头,说道:“不是,我常看经诵典,说是佛在舍卫城树给孤园。这园说是给孤独长者问太子买了,请佛讲经。太子说:我这园不卖。他若要买我的时,除非黄金满布园地。这孤独长者听说,便以黄金为砖,布满园地,才买得太子园,这才请得世尊说法。我想这布金寺莫非就是这个故事?”

  八戒笑道:“造化!若是就是这个故事,我们现在就去摸他个块把砖儿送人。”

  几人又笑了一会,金蝉子才下得马来。

  几人进得山门,只见山门下挑担的,背包的,推车的,整车坐下;也有睡的去睡,讲的去讲。

  忽然看见他们师徒四人,俊的又俊,丑的又丑,大家有些害怕,不过也都让开些路儿。

  金蝉子生怕悟空,八戒惹事,口中不住提醒叫:“悟空斯文!八戒斯文!”

  一时间,大家都收敛了几分。师徒几人又转过金刚殿后,那知早有一位禅僧走出,也是威仪不俗。

  真是:面如满月光,身似菩提树。拥锡袖飘风,芒鞋石头路。

  金蝉子见了打了个问讯。

  那僧连忙还礼道:“师傅从何而来?”

  金蝉子合掌道:“弟子陈玄奘,奉东土大唐皇帝之旨,差往西天拜佛求经。路过宝方,造次奉谒,求借一宿,明日就走。”

  那僧一听,金蝉子来自大唐,连忙喜道:“我这荒山十方可常住,都可来此,何况长老乃是东土神僧,难得供养,荣幸。”

  金蝉子见此连忙低头谢了,随后又唤悟空,八戒,沙僧他三人一起同行,几人过了回廊香积,见了方丈。

  几人相见礼毕,分宾主坐定,悟空八戒,沙僧三人,都随地而坐了。

  而这时寺中听说到了东土大唐取经僧人,寺中若大若小,不问长住、挂榻、长老、行童,一一都来参见。

  几人喝了茶,众僧又摆上斋供。

  这时金蝉子还正开斋念经,八戒正是饿的要紧,馒头、素食、粉汤一搅直下。

  这时方丈人也多,有知识的赞说金蝉子威仪,好耍子的都看八戒吃饭。

  有的又说沙僧眼溜,看见头底,暗把八戒捏了一把,说道:“斯文!”

  八戒着忙,急的叫将起来,说道:“斯文斯文!肚里空空啊!”

  沙僧笑道:“二师兄,你不晓的,天下多少斯文,若论起肚子里来,正是你我一般哩。”

  八戒在才住了嘴。

  金蝉子也念了结斋,这才左右彻了席面,金蝉子合掌称谢。

  寺僧问起东土来因,金蝉子说到古迹,这才想起问这布金寺名之由。

  那僧笑道:“这寺原是舍卫国给孤独园寺,又名园。是给孤独长者请佛讲经,金砖布地,所以易现在的名字。我这寺一望之前,乃是舍卫国,那时孤独长者正在舍卫国居住。我荒山原是长者之园,因此遂名给孤布金寺,寺后边还有园基址。近年间,若遇时雨滂沱,还淋出金银珠儿,有造化的,每每拾着。”

  金蝉子一听,连连喜道:“话不虚传果然是真的!”继而又问道:“这才进宝山,怎么就见门下两廊有许多骡马车担的行商,为何在此歇宿?”

  众僧回道:“我这山唤做百脚山。先年本是太平,只因近日天气循环,不知怎的,生了几个蜈蚣精,常在路下伤人。虽不至于伤命,但是人不敢走。这山下有一座关,唤鸡鸣关,但到鸡鸣之时,才敢过去。那些客人因为天色晚了,惟恐不便,所以借荒山一宿,等鸡鸣后就走。”

  金蝉子这才对着悟空道:“悟空,我们也等鸡鸣后就离开罢。”

  师徒几人正说处,又见众僧拿上斋来,几人吃完不提。

  此时上弦月皎,金蝉子与悟空步月闲行,又见有个道人来报道:“长老,我们老师爷要见见中华人物。”

  金蝉子连忙转身,见一个老和尚,手持竹杖,向前作礼道:“此位就是中华来的师父?”

  金蝉子答礼道:“不敢。”

  那老僧见金蝉子样貌,连连称赞不已。

  问道:“师傅高寿?”

  金蝉子摇摇头合掌道:“虚度四十五年,敢问老院主尊寿?”

  老僧笑道:“比长老痴长一花甲也。”

  悟空一听,上前问道:“老人家今年是一百零五岁了,你看我有多少年纪?”

  老僧抬头,看了看悟空,摇头道:“师家貌古神清,何况月夜眼花,看不出来。”

  三人叙了一会,又向后廊看看。

  金蝉子道:“刚才说孤园地址,不知在何处?”

  老僧转身指道:“后门外就是。”

  众人开了门,只见是一块空地,还有些碎石迭的墙脚。

  金蝉子合掌叹息道:“忆昔檀那须达多,曾将金宝济贫疴。园千古留名在,长者何方伴觉罗?”

  他二人都玩着月,缓缓而行,行近后门外,又到台上又坐了一坐。

  忽然听得有啼哭之声,金蝉子心道奇怪,仔细静心诚听,哭的是爷娘不知苦痛之言。

  金蝉子感触心酸,不觉泪堕,回过头问众僧道:“是什么人在何处悲切?”

  老僧见问,又命众僧先回去煎茶,见无人方才对金蝉子悟空下拜。

  金蝉子见此连忙搀起道:“老院主,为何行此大礼?”

  老僧回道:“弟子年岁百余,略通人事。每于禅静之间,也曾见过几番景象。若长老师徒,弟子聊知一二,与他人不同。若说悲切之事,非这位长老,明辨不得。”

  悟空道:“你先说是什么事?”

  老僧道:“旧年今日,弟子正明性月之时,忽然听一阵风响,里面就有悲怨之声。弟子连忙下榻,到了园基上看去,乃是一个美貌端正之女。我问他:‘你是谁家女子?为什么到了此地?’那女子道:‘我是天竺国国王的公主。因为月下观花,被风刮来的。”

  “于是,我将他锁在一间敝空房里,将那房砌作个监房模样,门上留一小孔,只能递得碗过。回去便与众僧说道,是个妖邪,被我捆了,但我僧家乃是慈悲之人,不肯伤他性命。每日与他两顿粗茶粗饭,吃着度命。”

  “那女子也聪明,明白我意,怕众僧点污,就装风作怪,尿里眠,屎里卧。白日家说胡话,呆呆邓邓的;到夜静处,就思量父母啼哭。”

  “我几番家进城乞化打探公主之事,全然毫无头绪。所以坚收紧锁,不敢放出。今日幸得长老来此,万望到了国中,广施法力,辨明辨明,一则救拔良善,二则昭显神通也。”

  金蝉子与悟空听罢,切切在心。正说处,只见两个小和尚出来请吃茶安置睡觉,几人不敢在说遂而回去。

  而八戒与沙僧在方丈中,突突哝哝的道:“师傅说要明日要鸡鸣走路,此时怎么还不来睡!”

  悟空刚好在门外听,喝道:“呆子又胡说什么?”


第四百三十四章:《抛绣球》

  八戒见悟空慢慢走到自己目前,连连说道:“睡了罢,这等夜深,还看甚么景致。”

  这才老僧散去,金蝉子师徒几人就寝。

  正是那:人静月沉花梦悄,暖风微透壁窝纱。铜壶点点看三汲,银汉明明照九华。

  几人当夜睡还多时,就听鸡鸣,那前边行商烘烘皆起,引灯造饭。

  这金蝉子也唤醒八戒沙僧扣马收拾,悟空叫点灯来。

  那寺僧早已先起来,安排了茶汤点心,在后面候敬。

  八戒看了欢喜,满满吃了一盘馍馍,把行李马匹牵出。

  金蝉子、悟空对着众僧辞谢,老僧又向悟空轻道:“长老,悲切之事,在心在心!”

  悟空嘿嘿笑道:“谨领谨领!我到城中,自然聆音而察理,见貌而辨色也。”

  那伙行商,哄哄嚷嚷的,也一起同金蝉子师徒四人上了大路,大约有寅时,过了鸡鸣关。

  已到巳时,几人才看见城垣,真是铁瓮金城,神洲天府。

  那城:虎踞龙蟠形势高,凤楼麟阁彩光摇。御沟流水如环带,福地依山插锦标。晓日旌旗明辇路,春风箫鼓遍溪桥。那国王有道衣冠胜,五谷丰登显俊豪。

  当日众人便入了东市街,众商则各投旅店。

  他师徒四人则进城,正行走时,有一个会同馆驿,金蝉子带着悟空几人入了驿内。

  那驿内管事的,见悟空几人模样丑陋,连忙回去报驿丞道:“外面有四个异样的和尚,牵一匹白马进来了。”

  那驿丞一听说有马,就知道是官差的,连忙出厅迎迓。

  金蝉子施礼道:“贫僧是东土唐朝钦差灵山大雷音见佛求经的,随身有关文,入朝照验。借大人高衙一歇,完事就离开。”

  驿丞答礼道:“此衙门原设待使客之处,理当款迓,请进,请进。”

  八戒一听,又有吃的了,实在喜悦,连忙叫师傅,悟空一起进去。

  那驿丞看见八戒嘴脸丑陋,暗自心惊,不知是人是鬼,战兢兢的,无奈只得看茶,摆斋。

  金蝉子见他惊怕,无奈摇摇头说道:“大人勿惊,我这三个徒弟,相貌虽然丑陋,但是心地俱良,俗谓山恶人善,何以为惧!”

  驿丞闻言,这才定了心性问道:“师傅,唐朝在于何方?”

  金蝉子合掌道:“在南赡部洲中华之地。”

  那驿丞又问:“师傅几时离家?”

  金蝉子回道:“贞观十三年,今经历过十四载,经经了万水千山,方到此处。”

  驿丞听得,连忙道:“神僧!神僧!”

  金蝉子突然想到一事,问道:“不知天国现在是什么年月?”

  驿丞回道:“我这里乃大天竺国,自从太祖太宗传到今,已有五百余年。现在在位的爷爷,爱山水花卉,号做怡宗皇帝,改元靖宴,今已有二十八年了。”

  金蝉子问道:“今日贫僧要去见驾倒换关文,不知可遇朝拜?”

  驿丞连连点头道:“好!好!正好!近日因为国王的公主娘娘,刚好年登二十青春,正在十字街头,高结彩楼,抛打绣球,撞天婚招驸马。今日正当热闹之际,想我国王爷爷还未退期,若欲倒换关文,趁此时好去。”

  金蝉子一听欣然要走,只见那驿馆摆上斋来,便与驿丞、悟空三人一起吃了。

  时已过午,金蝉子突然道:“悟空,我一个人去了。”

  悟空听到,连连道:“我保师父一起去。”

  八戒见悟空也去,自己也想去便道:“师傅,我也一起去。”

  沙僧见八戒也要凑热闹,嘲笑道:“二师兄,你就罢么,你的嘴脸不见人,莫到朝门外装胖,还是叫大师兄去。”

  金蝉子一听,连连点头道:“悟净说得好,呆子粗夯,悟空还有些细腻,还是悟空去。”

  那八戒听沙僧,师傅一起嘲笑自己,便独自掬着嘴道:“除了师父,我们兄弟三个的嘴脸也差不多儿,谁也别嘲笑谁。”

  金蝉子也不理八戒,直接穿了袈裟,悟空拿了引袋一起同去。

  只见街坊上,士农工商,文人墨客,愚夫俗子,齐咳咳都道:“大家一起看抛绣球去!”

  金蝉子则立于道旁对悟空道:“他这里人物衣冠,宫室器用,言语谈吐,也和我大唐一般。我想着我俗家先母也是抛打绣球遇旧姻缘,结了夫妇。此处亦有此等风俗。”

  悟空也提议道:“师傅,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如何?”

  金蝉子一听,突然想起一件事,便拒绝道:“不可!不可!你我衣服不便,恐有嫌疑。”

  悟空笑道:“师父,你忘了那给孤布金寺老僧之言:一则去看彩楼,二则去辨真假。似这般忙忙的,那皇帝必听公主之喜报,那里视朝理事?我们先去看看!”

  金蝉子听说,实在无奈真与悟空一起相随,见各项人等俱在那里看打绣球。

  呀!那知此去,却是渔翁抛下钩和线,从今钓出是非来。

  而那个那个天竺国王,因爱山水花卉,前年带后妃、公主在御花园月夜赏玩,惹动一个妖邪,把那真公主摄去,他自己却变做一个假公主。得知金蝉子今年今月今日今时到此,于是她便假借国家之富,搭起彩楼,欲招金蝉子为偶,采取元阳真气,以成太乙上仙。

  此时正当午时三刻,金蝉子与悟空乱入人丛,走近楼下,那公主才拈香焚起,祝告天地。左右有五七十胭娇绣女,近侍的捧着绣球。

  那楼八窗玲珑,公主转睛观看,见金蝉子慢慢走近,将绣球取过来,亲手抛在金蝉子头上。

  金蝉子吃了一惊,暗道“遭了,出事了,早知道不听悟空的话了。”

  那秀球把金蝉子的毗卢帽子打歪,金蝉子连忙用双手忙扶着那球,那球毂辘的滚在他衣袖之内。那楼上齐声发喊道:“打着个和尚了!打着个和尚了!”

  噫!这十字街头,那些客商人等,济济哄哄,都来奔抢绣球,被悟空突然大喝一声,把牙一,把腰躬一躬,长了有三丈高,使个神威,弄出丑脸,唬得些人跌跌爬爬,不敢相近。

  一瞬间人尽散开,悟空这才还现了本象。

  那楼上绣女宫娥并大小太监,都来对金蝉子下拜道:“贵人!贵人!请入朝堂贺喜。”

  金蝉子见了,连忙还礼,扶起众人,回头埋怨悟空道:“你这猴头,又是你戏弄我!”

  悟空连连摆手笑道:“师傅,这绣球儿打在你头上,滚在你袖里,干我何事?埋怨我干啥?”

  金蝉子心知又被那个妖怪盯上了,但也无奈喝道:“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悟空拍了拍金蝉子后背,笑道:“师父,你先放心。现在你随他们一起入朝见驾,我则回驿报与八戒沙僧一起等候。若是公主不招你便罢,倒换了关文就行;如果真的打算招你,你就对国王说,召我三个徒弟来,我要吩咐他一声。那时召我三个入朝,我到时候自能辨别真假。此是倚婚降怪之计。”

  金蝉子听悟空说的头头是道,无奈无已从言,悟空笑呵呵的转身回了驿馆。

  那金蝉子被众宫娥等撮拥到楼前。公主看见金蝉子来到楼下,缓缓下了楼,玉手相搀,同金蝉子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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