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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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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蓬惊道:“仙子,你。天蓬不配,你这样做啊……”

  嫦娥打断他的话:“天蓬元帅,一直以来都是我听你的话,你也听我一回好不好?”

  嫦娥眨了眨眼睛,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般可爱,众仙从未见过冷清的嫦娥露出这般情态,一时都愣住了。

  偌大的灵霄殿内只有嫦娥的语音响着:“天蓬,数万年来,为了掩人耳目,你假意风流不羁,我则与二郎神等人暧昧不清,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演戏演得很累?”

  天蓬默然相对,久久无言。

  嫦娥站起,面向众仙道:“神仙为了求道时心无旁骛,于是断绝七情六欲,却不知没有感情,根本不能管理好三界,爱,就是真正的大道。”

  众仙大哗,纷纷怒斥嫦娥仙子。

  天蓬走过去,紧紧握住嫦娥的手,两人互视一眼,相对而笑。

  端坐于上的玉帝笑了一下,笑声不大,可是整个灵霄殿瞬间静至落针可闻。

  “你知不知道以前也有一个人说过跟你类似的话?”

  嫦娥摇头表示不知,“是谁,后来他怎样了?”

  “是瑶姬,后来她死了,她爱的人,也死了。”玉帝微微一笑,“不过朕不想让你和天蓬就这么轻易死去。”

  嫦娥的身子微微发抖,天蓬搂住她的肩膀,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嫦娥又有了力气道:“虽死无憾!”

  玉帝转头征求王母的意见:“朕看嫦娥所言亦有几分道理,若说通敌,在座的神仙都有嫌疑,既然无凭无据,天蓬的通敌之罪还是免了?”

  王母点头:“陛下圣明。”

  玉帝看向下首站立的天蓬:“但天蓬元帅调戏嫦娥,这罪名却是坐实了。”

  嫦娥急道:“嫦娥与天蓬两情相悦,何来调戏之说?”

  天蓬一拉嫦娥的广袖,想要制止。

  嫦娥拂开天蓬的手坚定道:“神仙相恋,触犯天条,上刀山下油锅,我与天蓬,总是有罪同当,生死不离的!”

  “仙子不可意气用事!”

  嫦娥对天蓬激动地说道:“这么多年,我终于可以当众表明自己的心意,我从未如此开心过。天蓬,你明白我的心吗?”

  天蓬微笑道:“你的心,不就是我的心吗?”

  嫦娥的泪忍不住落下来,像一串串珍珠滑落在面颊。

  天蓬擦去嫦娥的泪道:“我太了解这个天庭了,你越是想跟我一起死,他们越不会让你如愿的,傻瓜。”

  玉帝和王母完全没有因被无视而感到不悦,相反,他们两人饶有兴味地看着天蓬和嫦娥,看得聚精会神,他们在观赏一场非常有趣的戏,他们的眼光跟当初得知孙悟空跳出八卦炉时一模一样有热闹看了。

  天庭,是一座华丽坚固的城堡,有太多的人愿意用生命来守护这座城堡的安定,有太多的人愿付出一切来保卫玉帝和王母,所以千万年来,天庭平静得犹如一潭死水,没有星点激情的浪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毫无变化的生活让玉帝王母十分厌倦。

  当得知下界有一只石猴大闹地府和龙宫的时候,天庭并没有出全力发兵围剿。

  若在孙悟空未成气候前便杀死他,那就没得玩了。

  如今孙悟空虽然被压五行山,但是这场游戏远远没有完结。

  玉帝和王母注视着大殿内站立的那对恋人,彷如两个小孩子在注视着好玩的珍宝。

  玉帝便开口道:“嫦娥既无罪,便回月宫。”

  王母庄严喝道:“来人,将嫦娥带回广寒宫,从今日起,不许擅离广寒宫一步。”

  天兵得令,奔向嫦娥。

  嫦娥已知共死的心愿是奢望了,任由天兵捉着双臂,含泪痴痴凝望天蓬。

  天蓬见心爱的女子未受严厉责罚,不由放下心,凝望嫦娥的目光中难掩欢喜,但更多的是生离死别的痛楚。

  “天蓬元帅调戏嫦娥,将其扔入‘畜生道’,托生为猪身人心,受五百年情劫,每一世都会爱上凡间女子,每一世都求之不得,为情而死。”

  天蓬被天兵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走了几步,忽而回头笑道:“陛下,天蓬对嫦娥情比金坚,怎会恋上凡间女子?陛下纵然可以让天蓬变成一只猪,却无法让天蓬受情劫之苦。陛下掌管三界,终不识情之一物,实在可悲可叹。”

  这番话不知触到了玉帝什么痛处,引得他怒气勃发。

  “带下去!凭你也配沾染嫦娥。”

  玉帝见此,最后决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打两千锤,罚投胎下界。

  又为彰显天庭宽容之恩,实则是为自己的后续打算,则让那天蓬下界诛杀妖猴孙悟空,如果成功,尚可立功赎罪。

  投胎下界却又与普通罚下界不同,那天蓬未除法力,担心其在旧部支持下,产生对天庭不利行径,便命其再不能保留原型,必须转世投胎为生。

  天蓬被押了到南天门,扔下凡间,投胎丑物为猪,只凭长相之碍,也再无可能重回天上。投胎为猪形的天蓬距那猴王不远处安了身,以便于找机会立功。

  那天蓬心中即恨天庭又怨恨那妖猴,天庭是如此险恶,每每有令,自己无不遵从,却落得如此下场,自此看得透彻。而那妖猴在天蓬眼里乃是祸根,若不是其乱了天宫,玉帝也不会令其行使无法完成的使命,只是那天蓬经历一番如此变数,已渐逐看开,但自得安享其乐才是根本。

  。。。。。。

  震惊三界的神妖大战,以妖王孙悟空被压五行山而宣告终结,天庭众仙却没什么喜色。

  这是一场惨胜,天宫多处损毁,天兵天将死伤无数。

  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参与天宫大战的神仙都会梦见孙悟空面目狰狞着挥舞金箍棒向自己杀来,于是战战兢兢,夜不能寐,惶惶终日,食不知味。

  人人闻孙悟空之名而色变,孙悟空这三个字成为了天界的一个禁忌,不仅不能提,甚至不能想。

  孙悟空踢翻八卦炉,火炭掉下凡间,在东胜神州与西牛贺洲交界处形成一座火焰山,山体沟壑林立,八百里赤焰,鸟兽绝迹,山上的火燃足五百年不熄,给凡间带来了巨大的灾难。

  至此,妖猴大闹天宫的事情一直流传,就这样花果山被毁,群妖四散,无力与天庭抗衡,天兵天将折损无数,亦不能再起兵戈,双方维持平衡,休养生息,三界安定下来。

  孙悟空被压五行山,妖怪呈现出群龙无首的态势,渐渐一分为二。

  牛魔王等七人整合了花果山残余旧部,在积雷山称霸,坚守着“齐天大圣”的旗帜。

  另外一伙妖怪却为其他妖怪所不齿,他们有些是花果山侥幸逃得性命的老妖,有些是刚得道的年轻精怪,跟随大鹏王,投靠了西方极乐世界的如来佛祖。

  似乎无论何时何地,叛徒的出现都是一种必然。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思想永不能统一。

  至此,妖怪四分五裂,再不能同心协力与天庭对抗。

  神妖大战结束不足百年,佛界发生了一件大事:

  释迦牟尼如来,那日瞧见那宝盆,便心生一计道:“这本是宝盆,而今盆中百花齐放,是为祥瑞,我欲在盆中具设百样奇花,千般异果等物,与汝等享此盂兰盆会,如何?”

  概众一个个合掌,礼佛三匝领会。

  释迦牟尼如来便道:“三千诸佛,你们分头请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千真万圣,来此赴会,五百罗汉,你们分请地仙之祖,七十二洞天仙人,三十六福地真仙,四大部洲地位尊崇地仙,一一请来。”

  三千诸佛,五百罗汉领了法旨,各自散去。

  释迦牟尼看着飞离灵山的诸佛金刚,心中茫然。

  不一时,诸仙群佛毕至,纷纷与释迦牟尼如来见礼,释迦牟尼一直留心金蝉子,果不然,调设各班坐位,金蝉子也已归来,脸色有些发白,想是重伤未愈。

  释迦牟尼运转神通,探查了金蝉子一番,重伤在身,察觉不到任何长生气息,心中疑惑,难道自己真的猜错了?

  释迦牟尼如来知道金蝉子身上有秘密,所以金蝉子在灵台方寸山,做出背叛之举,自己也容忍了他,更加留意金蝉子的一举一动,想从中发现破绽。

  金蝉子落座之后,与镇元子寒暄了几句,亲手传茶,敬了镇元子。

  镇元子犹疑了一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就在镇元子饮茶的瞬间,释迦牟尼如来察觉到一丝长生气息的波动,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太上道祖、玉皇大帝都同时看向镇元子。

  镇元子见释迦牟尼看过来道:“闻得佛老开盂兰盆会,老道无礼可送,唯院中有棵人生果树,其上的人生果尚且能拿出手,还望佛老不弃。”

  释迦牟尼如来合掌谢了,命迦叶将人参果收下,其上的长生气息,与方才泄露出来的一般无二,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在看金蝉子,合掌而笑,朝自己颔首。

  三清见此,也收回了目光,不再去关注。

  反而是玉帝,饶有兴趣地看了金蝉子一眼,很明显,就在刚才一瞬间,金蝉子与镇元子达成了某种协议,金蝉子似乎总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达成所愿。

  释迦牟尼如来瞧了一眼众仙问道:“天蓬元帅如何不曾赴宴?”

  负责宴请北极四圣的佛回答道:“天蓬元帅因为安天大会,喝得酩酊大醉,误闯广寒宫,调戏嫦娥仙子被玉皇大帝逐出天界,到人间投胎去了。”

  释迦牟尼如来颇感意外,事涉尴尬,不再深问,却将宝盆中花果品物,着阿傩捧定,着迦叶布散,大众感激,其中不乏珍果仙品。

  宴席结束之后,群仙各自架起云离开灵山。

  三清前来,已是给足面子,宴会尚未结束,就已经离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十世轮回长生》

  诸佛、众菩萨心有未尽,因请释迦牟尼明示根本,指解源流。

  那释迦牟尼如来微开善口,敷演**,宣扬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楞严。但见那天龙围绕,花雨缤纷。

  释迦牟尼如来讲完,看见金蝉子打瞌睡,心中顿时不喜道:“金蝉子,我讲演**,指示根本,你瞌睡打盹,轻慢佛法,实乃罪过。”

  金蝉子睡眼蒙松,打了个哈欠,也不辩解道:“弟子甘愿受罚。”

  观世音菩萨抬眼看向金蝉子,一脸迷惑,金蝉子一向谨慎从容,今日如何失态佛前?

  释迦牟尼法相庄严道:“金蝉子轻慢佛法,打入轮回,直至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远离颠倒梦想,远离人行邪道。方能重回灵山。”

  诸佛、众菩萨垂首不语。文殊菩萨见观世音欲为金蝉子求情,忙使眼色制止。

  金蝉子颜色依旧道:“弟子遵命。”

  释迦牟尼如来道:“坐化吧。”

  金蝉子颔首,双眼合起,双手合十,阳神出窍,静静漂浮在半空,眼眸一如当初,无尘无埃。只余一具躯壳,端坐莲台之上。

  释迦牟尼如来与金蝉子阳神对望一眼,两人俱是一笑。

  金蝉子眼中说:”你识破了,识破我长生之身,识破我的伪装。“

  释迦牟尼眼中亦说:”你识破了,识破我篡改的记忆,捏造的过去。“

  释迦牟尼令观世音菩萨送金蝉子轮回,叮咛看着金蝉子轮回方可回法旨。

  金蝉子知道,释迦牟尼是怕自己跑了,让观世音菩萨监视自己,阳神转身,不看众佛,不瞧菩萨,晚风徐来,吹起僧袍随风。

  “阿弥陀佛……”灵山响起佛音,久久不息。

  释迦牟尼如来瞧了一眼金蝉子肉身道:“金蝉子轻慢佛法是为因,坐化轮回是为果,因果抵消,肉身不受劫,迦叶、阿傩将金蝉子肉身放入舍利塔中,以待其归来。今日就到此处,诸位散了吧。”言罢,释迦牟尼如来宣一声佛号,一道金光没入金蝉子肉身之中。

  听佛众人皆道释迦牟尼慈悲,赞扬一番,各自散去,千条佛光,万条祥瑞,飞出灵山。

  迦叶、阿傩两尊者架起金蝉子肉身,往舍利塔而去,走了没多久,忽然耳中炸开响雷,释迦牟尼对二尊者下达法旨。听完法旨,两尊者脸色煞白,颤巍巍抬起金蝉子,拐弯走向别处。

  在场唯余燃灯古佛、弥勒佛二佛,释迦牟尼如来道:“可得长生?”

  二佛对望一眼道:“可得长生。”

  释迦牟尼如来顿了顿道:“可得永生?”

  二佛高宣一声佛号,闭口不言。

  释迦牟尼如来知晓其中意思,静默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迦叶、阿傩两尊者抬一个巨大的蒸笼到场,热气腾腾,似乎刚出炉一般。

  二佛看了眼蒸笼,合十再念佛号,与此同时,三道清光落下,三清去而又返。

  释迦牟尼如来丝毫不觉意外,朝三清颔首,随后道:“开笼!”

  迦叶、阿傩打开蒸笼,热气翻滚,蒸笼之上,端坐金蝉子,双手合十,面带微笑,已然蒸熟。

  太上老君息了一声,千般算计,万般腾挪,终是逃不过天命。

  迦叶、阿傩不敢看蒸笼一眼,低垂头,心中惶恐,颇有兔死狐悲之感。

  释迦牟尼如来看了在场众人道:“诸位分而食之,可得长生。”

  ……

  金蝉子坐化的那一刻,地仙之祖镇元子,往西方灵山看了一眼,站在人参果树之下,久久不言。

  “五百年后,与佛为战,你从此过,我行他方。开方便之门,还传茶之情。”

  ……

  “你要轮回,我便随你去,陪你在踏去西行路。”

  六道轮回,转一世因果。

  奈何桥边,饮一碗忘记。

  三生石前,刻一字眷恋。

  黄泉路上,等一眼回眸。

  金蝉子离开西天灵山,便直飞下界来到地府,打算见那地藏王菩萨之后,便去孟婆那里准备这次的,第十次轮回。

  金蝉子来到地府,独自立在奈何桥头,回望黄泉,旁边的孟婆摇摇头轻道“别回头,回头看到的都是伤痛,撕扯了灵魂,钻裂的心扉。”

  金蝉子嘴角微微一笑,点点头‘谢谢,不过。这路既然是我走过的路,那么理应是我应该承受的。不是吗?孟婆。“

  金蝉子谢过孟婆,执意回过头去,比伤痛更痛的都经历了,害怕什么?幽幽黄泉里,腐朽的白骨游躺在彼岸花,发出中啾啾悲声,麻木的灵魂走上奈何桥凄凄哀嚎。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

  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

  果然!!!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地方的边缘开满了大片大片的曼珠沙华,也就是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种魔力,可以让人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

  不知是真是假!!!

  子规啼血,魂入幽冥,一声声涕泣,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奈何桥上,薄弱的灵魂,禁不住诱惑回首,痛到痉挛,想往回走,想要归去,最终沉落忘川河,污浊的波涛之中,为铜蛇铁狗咬噬,受尽折磨不得解脱。

  相传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便是这彼岸花语!

  忘不掉,就永沉过去,是祸?是福?

  金蝉子抬起头望向地府更远处,不见心中那人,不闻音容。

  白发的孟婆佝偻着腰,捧上一碗忘魂汤,苍老的声音絮絮叨叨地念着:“喝吧,喝吧,喝了孟婆汤,了却前尘旧梦,斩断前因后果,这一世终了,这一生完结。忘尽一世浮沉得失,一生爱恨情仇,来生都同陌路人相见不识;千年之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

  一碗孟婆汤,千年忘情水。

  呵呵,唉。

  金蝉子伸手接过孟婆汤,黑乎乎的汤药中,倒映着锃光瓦亮的光头,依旧眉清目秀,依旧自信坚定,这一世,依旧未在轮回之中迷失自己,还是旧时模样。

  这一世,依旧为僧,元阳未泄,阳神轮回,肉身被众人分食。

  想来,诸佛众神正在回味我肉身的味道,这一世,我又让多少人得了长生?

  金蝉子摇摇头,不去想:“孟婆,是我江流儿啊。”

  孟婆抬起头,浑浊的双眼有一丝清明,璀璨夺目,只过一瞬间又重回污浊:“噢,这一世,你好像比前九世都晚了很多啊。”

  “呵呵,生死轮回都一样。这一世,迦叶尊者来寻我,寻了时间久了些,我也就苟且了几日。”摇了摇碗中汤,黑如墨,不过这一世,便是最后一世。”

  孟婆将一碗碗汤递给过奈何桥的亡魂:“快五百年了,你什么都没做,一世世轮回,一世世被吃。含笑走上奈何桥,漠然走进轮回,总让我觉得五百年与佛为战的豪言,不是你说的一般。”

  “一目了然的迷宫,总会让人丧失探索的兴趣,不是吗?”

  孟婆顿了顿,没有答话,继续舀起一碗碗黑乎乎的汤药,递给过桥的灵魂。

  金蝉子没有说话,望着碗中汤,听着哀嚎的魂灵,叹气了一声:“她去了哪里?”

  孟婆怔了怔,摇摇头回答道:“我以为你不会问。”

  “问也是错,不问也是错,不如随心而愿。”

  “那猴子是你绝对的弱点。”

  金蝉子明白孟婆的意思,垂首:“谁欲对她不利?”

  “地藏王菩萨来过几次,欲让她入城。不过,老婆子拒绝了,老婆子看上的人,可不是谁都能带走的。”

  金蝉子不经义间,舒了口气:“谢谢。”

  孟婆没好气地道:“没什么好谢的,我帮你照顾留意,照顾她,你传我驻颜之术,一场交易罢了,谈什么人情。”

  金蝉子微笑,心中却是记下了孟婆的恩德:“你尚未告知,她在何处?”

  “问出这句话,你缺点暴露得太过明显。以往的淡定从容,都不复存在了。”

  金蝉子闻言,讪讪一笑:“教训得是,小僧领教。”

  孟婆当初岔开自己,便是不愿告知她在何处,想是有安排,有心让自己等待,自己问出那句话,一来显得不信任孟婆,二来暴露了缺点。

  金蝉子九世轮回,九到奈何桥头,见过太多的魂入九幽,可惜可叹。

  金蝉子淡然一笑:“我欲何为?说事实,讲道理。小僧所说,可有偏差?地藏王菩萨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呢?”

  阴暗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一个满身佛光的菩萨,地藏王菩萨无所狡辩点了点头,毕竟先有忘川河,再有奈何桥,后有阎王殿,地府之中,神鬼皆知:“不差,可他们妄动凡心。”

  金蝉子笑道:“妄动凡心?他们两个相伴万年,同生同息,同参造化,万年修行,早已心脉相连,情愫难断,幽冥界中,何人不晓?当初十殿阎君至此建造地府之时,携玉帝圣旨而来,钦赐阎王为地府之君之职,册封孟婆为这过路之人。此事,地藏王菩萨不会不知晓吧?”

  地藏王菩萨欲要辩解,金蝉子丝毫不给机会,继续问道:“地藏王,你可知道,真正执掌地府的是何神?”

  “十殿阎王。”

  金蝉子接着道:“你既然知道,地府之事,何时轮到你来插手?莫不是……”厉声说道:“……菩萨睥睨幽冥,目无玉帝?”

  地藏王菩萨抬起头,看着金蝉子怒吼道:“金蝉子,你休得胡言。”

  “我胡言?哈哈,笑话,且不说玉帝默认地府阎君与那忘情水孟婆的夫妻之实,妄动凡心乃欲加之罪。单从职权来说,阎王受命执掌地府,他隶属地府,十殿阎王执掌地府,阎君既便私动凡心,也应该是十殿阎王来审理,敢问一句,你是几殿阎王?”

  地藏王菩萨听后,咬牙切齿道:“我虽非十殿阎君,但……”

  金蝉子抢先冷声道:“你既然非十殿阎君,如何管地府官员之事,不是目无玉帝,又是什么?地藏王菩萨,你今日越干权,此举何意?”金蝉子居然将原话返回给地藏菩萨。

  地藏王菩萨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怒视金蝉子良久。

  金蝉子将手中汤碗放下:“看来你也不耻再提起,对吗?阎君是入了仙的,而你……不过是个佛门弃子。”

  地藏王菩萨被金蝉子说中痛处,恼羞成怒道:“金蝉子,你自寻死路,怨不得谁。”地藏王菩萨辩不过金蝉子,猛然发难,眉心之中,飞出一颗金色骷髅头,佛光缭绕,眼目凶恶,咬向金蝉子。

  金蝉子知道地藏王菩萨喜怒无常,早已暗暗防备,此刻虽为阳神,但法术俱全。

  “小心!”金蝉子尚未出手,闻得破风之声,一道金光,穿破骷髅头。

  骷髅头当空裂开,裂做百个骷髅,或笑或怒,或嗔或痴,或悲或喜……百般表情,百般声音,人之至。


第一百二十五章:《魔佛菩萨心》

  佛相骷髅,佛鬼相合,慈悲之中有凶煞鬼气,鬼邪之外有渡世慈光。

  百个骷髅头,分阵排列,盯死鬼雾,如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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