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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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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九头鸟道:“我来自上天,却非神圣,今天打此路过,见有盛宴,不知可否讨杯酒喝?”

  大鹏一听,原来如此,便道:“即是有缘来此,当然可以,来人,给他在殿外安排一个座位。”

  “慢来!我想问问,你这筵席比那王母的蟠桃宴又如何?”

  大鹏见他如此一问,有些不耐烦,便说道:“怎么,难道你见过那蟠桃宴会?我这大会宴请之上妖比那蟠桃宴还多数倍,那蟠桃宴会算得什么盛会,怎和我今朝这空前万妖大会相比。”

  众妖有不少随声附和道:“正是,正是,蟠桃宴会算什么,比那蟠桃宴更为盛大。”

  那九头鸟听大鹏这么一说,仍未动声色,九头长眼各观一路,众妖虽自身为妖,看了不禁也胆寒。

  那九头鸟却不惧众妖数量多,毫无胆怯,从容道:“人数是多,但东西却少一样。”

  大鹏一听,问道:“是何物?”

  九头鸟笑道:“就是那蟠桃。”

  大鹏一听,笑了:“那蟠桃吃一个即可得道长生,但却不是想吃就吃得到的,想当年,我还为我两个兄弟未曾吃得那蟠桃一同闹了玉帝的天庭。”

  两旁青狮白象一听也与大鹏相视而笑。

  九头鸟却道:“没有蟠桃,怎么不找个好物什替代,也应了这大会的盛名。”

  大鹏听那九头鸟话里有话,问道:“哦,不知高人可有好的物什,我等愿求见一眼。”

  九头鸟道:“我倒没有什么好物。”

  又站到殿中开口对殿上众人道:“大家都千年修行,吃人也无数,可曾吃过那能够长生之人肉?”

  众妖一听,纷纷议论,有人道:“你是说笑,我们吃过无数人,不过填饱充饥,哪里有吃人肉可得长生?莫不是神仙肉?”

  “是啊,是啊“众妖也点头附和。

  “我说的这个既是凡人,也是神仙。”

  底下有妖笑道:“怎个既是凡人又是神仙。”

  九头鸟继续说道:“说凡人,乃是现世凡胎;说神仙,乃是前世的上仙。此人之肉若能吃得一块即可长生不老。”

  众妖一听,居然还有这等人,多为不信,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九头鸟,只等大鹏发话。

  大鹏听这九头鸟与众妖对答,到此处,知是那九头鸟前来必有缘由,问道:“那你说的这既是凡人又是神仙,吃了可长生的,他现在何处啊?”

  那九头鸟转过头来,对大鹏道:“此人现远在那南赡部洲,是一个和尚。”

  大鹏和众妖一听,多有些怒了,那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听出些门道,只是未动声色,静观其变。

  “你真是在说笑,原来是个和尚,还远在万里之遥,那南赡部洲之大,又不知其在何方,即便是真,说了何用!”

  众妖也按捺不住了,有的纷纷起身向那九头鸟叫嚷。

  大鹏叫众妖先都坐下,且听那九头鸟如何讲来。众妖是应大鹏前来,见大鹏示意叫大家坐下,也都安静下来。

  九头鸟见众妖安定,继续道:此人虽离此遥远,但正欲前往西天,不久将踏上这西牛贺洲土地,届时就会有人知道他在何方了。

  大鹏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动,不禁思量:“这九头鸟怎知道这么详细,其中必有缘故。于是问道:他究竟是何许人,怎地会前来这里,又怎地会吃了长生,你却说来听听。”

  九头鸟见大鹏问,便道:“此人不是普通的凡人,他的前世乃是如来驾下的二弟子金蝉长老,是得道之体,经九世轮回,在如来的安排下,前往西天取佛经。如吃他一块肉,便可长生不老,抵得上千年修行。”

  众妖一听抵得上千年修行,不禁眼睛放光,口水欲淌。

  要知道那些妖怪有得为了修行也苦历了千多年,还未必得法,今一听吃了和尚的肉能抵千年修行,如何不动心?

  大鹏一听说得是金蝉子,点点头,道:“原来是金蝉,这倒也不假,与我倒是熟人。”

  众妖一听,问道:“哦,大王居然知道那金蝉。”

  “当年我还曾欲吃他,只是受如来拦阻,并收他为徒。现如今他竟然下界转世,不知何故。想必也还留有仙体,吃了是可长生。只是这金蝉极易受到惊吓,一旦受惊,便失了仙气,再无灵性,要许久等得他心平气定,方可食之长生。”

  众妖一听,原来如此,敢情这九头鸟所言不虚。

  大鹏毕竟见多识广,又老谋深算,虽是听那九头鸟一说,但也没有立刻完全相信,便问那九头鸟:“你说你知道那和尚的出处,你却怎会晓得此事?如真有此事,你又为何不自前去将其捉了与大家在此盛会上分而食之,可比那蟠桃之美。”

  九头鸟回道:“我的出处和此事真假稍后自会告诉大王相知,只是要提醒大王,那金蝉虽为凡人无有法术,可是他此次也非一人前来,不但佛门和天庭暗中派人相助,而且还有几个徒弟相随,那其中的大徒弟颇为厉害,就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孙悟空。”

  大鹏一听是孙悟空做那和尚的徒弟,沉吟不语。左右青狮白象也不禁脱口而出:“哦,原来是那独自闹天宫的猴子。”

  席间有知道孙悟空,也有不知道的,大部分多在地界为妖,自是不知,都未把孙悟空三个字当回事。

  大鹏对孙悟空却是了解,心里一沉,嘴上却只说了声:”哦,原来是那闹事被擒的猴子,我当是何等人物。“

  众妖一听大鹏并未在意那孙悟空,不过是一只猴子,顶多是只修行过的妖猴而已。

  也就不惧,纷纷都说要等那僧人前来捉了摆宴。

  蝎子精和圣婴大王最为不屑,一个叫:“来了叫他看看我毒刺的厉害,一个嚷:看他能不能逃过我三昧真火。”

  有那女妖却另有打算,几个蜘蛛精笑道:“若是个俊俏和尚,说不定我们还舍不得吃呢。”

  众妖一听哄笑。

  九头鸟听众妖七嘴八舌,也没有答话,自顾走到大鹏近前,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瓶递与大鹏。

  大鹏接过,见是洁白如玉,华光四射,知道是宝物,很是惊奇,心想:“这九头鸟怎得此宝物,又怎的送将于我?”

  说到此处,那九头鸟究竟是何来历?

  原来他正是太上老君派来的灵宝天尊座下高徒九头虫,老君给了他一件自己的宝物,安排他带了宝物前来万妖大会,告知天下众妖吃唐僧肉可长生一事,是欲借众妖之力,阻止那唐僧前往西天灵山取得真经,并且将宝物送与大鹏,助那大鹏成事。

  老君表面为阻止唐僧,实际上是想阻止那西天如来将自己的势力领地扩张,坏那道门好事,因此苦心安排。

  九头鸟低声对大鹏道:“此乃太上老君亲自打造的阴阳二气之瓶,此瓶可装天下鬼神,老君命我前来赠与尊者,以助神威。”

  大鹏久居西天,常得见宝物,知道这宝瓶绝非一般,也就是太上老君一路人物方能打造,因此对九头鸟方才的一番话才是信了。

  大鹏不动声色地藏起宝瓶,叫手下给那九头鸟安排个靠前的座坐了,又命上酒开席,众妖走了一上午的红毯,又听了九头鸟一番言语,早已饥饿不堪,就等此刻,便暂且忘了那吃肉长生一事,纷纷举杯换盏,把酒言欢。

  席间那男妖弄出武艺,女妖献上歌舞之技,众妖不亦乐乎,大开眼界。

  大鹏也同青狮白象畅饮,三人又叙旧事,好不欢畅。

  只是那大鹏因这九头鸟一来,有了心事,边喝边琢磨,许久对青狮白象说:“二位,刚才那九头鸟所说也都听见了,你们作何感想。”

  青狮道:“那金蝉乃是如来所遣,上灵山取经,必有左右明里暗地保护,如何打得他的主意?“

  白象也附和道:”就是,谁若想吃,叫他自去捉来吃,我等不掺和。”

  大鹏道:“管他什么如来,你我三人联手,哪有吃不到嘴的肉?”

  青狮道:“我等现在都为一国之君,自求安稳快活,莫想那什么唐僧肉之事。”

  大鹏却心有不甘,想往年在西天,大鹏食龙为生,自是长生,如今下界,只有凡人可吃。

  凡人吃了只得果腹,无有延年之效,因此大鹏对吃那金蝉之事颇为上心。

  怎奈听那九头鸟所说,如来安排了几个徒弟跟随,其中还有那齐天大圣孙悟空,此人是个厉害角色。

  只此一人倒也不惧,只怕如来暗中又有安排,自己一人出手,不知是否可得胜算,因此欲拉来那青狮白象一同共谋此事。怎奈青狮白象对吃唐僧肉似乎不太在意,本来二人下界乃是暂避风头,风头一过还是要回菩萨处,归如来管辖,因此无意吃那取经之人,对大鹏的联手之说只是敷衍。

  大鹏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急,对青狮道:“大哥若可前来我处,一起捉那唐僧吃,我可将此狮驼国让出,你看如何?”

  青狮忙道:“大鹏何故如此客气,我已是乌鸡国君,况你这国中皆是妖孽,往来吃人无数,想我毕竟出自佛门,如何受得这些?”

  白象连忙点点头道:“正是,正是。”

  大鹏急道:“要么这样,据此东边四百里处有一狮驼岭,那唐僧必将先打此路过,我三人结拜为兄弟,你们为兄,我自认为弟,一齐去往那岭上守候那唐僧前来。若狮驼岭不能得手,我们再到这狮驼国连同这数万小妖一同出手将那唐僧拿下,你我分吃了,你们看如何?”

  青狮再次推辞,白象附和,大鹏与二人又你来我往,不肯死心,竭力相邀。

  众妖正各自忙处,那金蝉子转世的三藏法师已经从东土大唐国都长安城出发。。。。。。


第一百六十三章:《绿帽子》

  话说此时取经之路已铺好,而金蝉子上辈子身死之后,先过鬼门关,过了鬼门关,便上了黄泉路,路上盛开着地狱之花,不见叶的彼岸花,如火焰般燃烧了整个黄泉路。

  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走到黄泉路尽头,有一条河名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桥叫奈何桥,走过奈何桥有一处高台叫望乡台,望乡台边有个老妇人舀起一碗孟婆汤,唠叨一世轮回。

  在忘川河边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三生石上记载着你的前世今生,金蝉子从不往石头上看一眼,爱过的人再奈何桥头,九世轮回一样的结局,还有什么值得去看?

  要过奈何桥,就要喝孟婆汤,不喝孟婆汤,就过不得奈何桥,过不得奈何桥,就入不了地府,就不得投生转世。

  金蝉子走过奈何桥,在望乡台上看最后一眼人间,最后看了一眼那人,喝下孟婆汤,感叹今生相聚太匆匆。

  过了望乡台,上了轮回之路,金蝉子走得不急不缓,这一条走了五百年,已无感触,万物皆有轮回。蜉蝣的轮回是一昼,花的轮回是一季,人的轮回是一生,金蝉子的轮回是十世。

  当日在阎王殿前,十殿阎王将金蝉子一生善恶瞧了一遍,功德无量,阴德无数,准金蝉子投胎宰相之孙,享祖辈福荫。

  金蝉子对投胎何处,是何身份,并无要求,无论乞丐帝王最终皆入佛门,既然如何,又何必在意?

  十殿阎王见金蝉子无异议,钦点黑白无常,准备让其送金蝉子轮回,这时小鬼来报,南极星君驾临。

  十殿阎王稍显错愕,急命小鬼请来,众人见过礼,南极星君道:“我奉观世音菩萨法旨,前来送金蝉子轮回。”

  十殿阎君互看了一眼,也不多话,当下道:“如此有劳。”

  让黑白无常退了下去。

  “上僧这边请。”南极星君领着金蝉子返回阳间,来到江州,直奔县衙而去,一路上金蝉子不言不语。

  金蝉子疑惑道:“十殿阎君说小僧今生乃状元之子、宰相之孙,如何送我到了此处?”

  南极星君笑道:“当今唐太宗当政,以中书高官官中书令、门下高官官门下侍中、尚书高官官尚书令共议国政,都是宰相,共计二十九人。在此江州为官的,乃尚书右丞之子,你投胎过去,自然是宰相之孙。”

  金蝉子看着南极星君微微一笑,道:“但凭星君安排。”

  南极星君总有种被金蝉子看穿的感觉,心中暗暗吃惊,金蝉子仅剩下阳神,竟然还有这般能耐不成?

  心里面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当下不再多言,架起仙风,进了县衙花亭,只见一妇人生得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倚靠栏杆,微微叹息。

  南极仙翁说道:“便是此处了,你下去吧。”不等金蝉子应声,将其推入那妇人腹中。

  这妇人名唤温娇,丞相殷开山之女,又名满堂娇,未出阁未嫁之前,在院内秋千上,拾得一张纸鸢,纸鸢之上有词一阕,文采风流。

  满堂娇本是春心暗动的年岁,见那词写得情真意切,遂起了顽心,接了下阕,让婢女放出宰相府,谁曾想,不到半日,纸鸢再次飞入院中,空白之处新题诗一首。

  满堂娇见此,研墨提笔,含羞写下诗篇,自此之后,纸鸢往来,诗词相对,芳心暗许未曾蒙面之人。

  如此三月之后,院外之人相求一见,满堂娇几经挣扎犹疑,抵不住心中好奇,便应了院外人之请,约在十五花前月下相见,那夜满庭花香馥郁,那郎君踏着月色翩翩而来,那佳人嗅着芍药跹跹地等,花前月下,情意正浓,花香醉了郎君佳人,情难自禁,二人初尝了禁果。

  往来几月,郎情妾意,海誓山盟,那个非君不嫁,这个非君不娶,指月盟誓,私定了终生。

  墙头马上,夜会佳人,不教人知,自然无事,却不料,满堂娇食欲不振,常见干呕,未婚有育,被房内老妈子察觉,禀告了殷丞相,丞相大怒,差一点持剑宰了这不洁之女。

  殷丞相让满堂娇说出腹中孩儿父亲是谁,满堂娇又如何会说,只闹得父女反目。

  殷家本是京城望族,怎能出未婚先育的不洁之女,当下命下人熬了藏红花,送到满堂娇房中,让她绝了与腹中胎儿缘分。

  满堂娇怎会舍得,跪地苦苦哀求,只求饶过腹中胎儿性命,一脸梨花带雨,哭得肝肠寸断。

  本就父女连心,女儿这般哀求,做父亲的又如何下得毒手,然则家族颜面不容有失,左右为难,只得从长计议。

  说来也巧,恰逢唐王御笔亲赐状元,跨马游街三日,殷丞相计上心头,暗中买通游街的前站,让他们从自家门首过,另一面高结彩楼,抛打绣球招婿,满堂娇本是不从,殷丞相将一碗藏红花给她,道:“如若不从,喝下此汤,断了这母子缘分,今日今时,你必得做个抉择。”

  满堂娇又如何舍得腹中胎儿,哭哭啼啼,也就应了父亲之计。

  满堂娇心中暗自思忖,明日登上彩楼,只盼那郎君也在楼下,将绣球抛出,当着全京城之面,父亲无话可说,只得将自己嫁出去。

  殷丞相早料到会有此举,想来那翻墙幽会之人,也不是什么好出生,不是游街串巷的江湖浪子,便是那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断不能让堂堂宰相之女下嫁下九流,丢了殷家的颜面,心中有了计较,也不让满堂娇亲自登楼,只叫一个曾经江湖杂耍卖艺的婢妾,顶了红盖头,走上彩楼,只待新科状元陈光蕊在楼下经过,就将绣球抛下,恰打着陈光蕊的乌纱帽。

  陈光蕊胸带花红,走过殷丞相门首,只见一个绣球当头打来,信手接下,只当哪家胆大的姑娘,丢来的女工,尚未来得及细瞧,也未明白是何事,猛听得一派笙箫细乐,十数个婢妾走下楼来,口口声声道恭喜,句句字字不离吉祥话,把陈光蕊马头挽住,迎状元入相府成婚,一众游行的皂隶,都收了殷丞相的好处,也不阻拦,任由得婢妾拉了陈光蕊去,还都道新科状元好福气,刚中状元没几日,又得娇妻迎入房,还是丞相府中的金枝玉叶。

  那丞相和夫人,早就准备好了喜堂,一应事物,都准备停当,只等新郎来。

  闻得打中了新科状元,丞相和夫人俱是满面笑容,即时出堂,唤宾人赞礼,将小姐配与陈光蕊。拜了天地,夫妻交拜毕,又拜了岳丈岳母。丞相吩咐安排酒席,欢饮一宵。

  至始至终,陈光蕊迷迷糊糊,满堂娇推推阻阻。

  欢饮至半夜,眼见天将放晓,殷丞相才放两位新人离席。

  陈光蕊二人同携素手,共入兰房,挑起了盖头,饮过了合卺酒,眼看就要行云水之好,满堂娇却推说白日劳力、身子不适,不愿与陈光蕊同房。

  陈光蕊纵然心中不快,念在丞相府中,不敢逾越,也只得作罢,再想今后日子长了去,也不急在这一时,便让满堂娇睡了床榻,自己持一卷书,看了一宿。

  次日五更三点,太宗驾坐金銮宝殿,文武众臣趋朝,陈光蕊垂首在下。

  唐太宗同道:“新科状元陈光蕊应授何官?”

  魏征丞相奏道:“臣查所属州郡,有江州缺官。乞我主授他此职。”

  唐太宗就命为江州州主,即令收拾起身,勿误限期。陈光蕊谢恩出朝,回到相府,与妻商议,拜辞岳丈岳母,同妻前赴江州之任。

  待二人离去,殷丞相夫人以泪洗面,怨丞相心狠,将自己女儿远嫁受苦。

  殷丞相道:“皆是妇人之仁,今日不远嫁,明日祸临头,要怪就怪你的女儿不知检点,珠胎暗结,自此之后,只当没了这个女儿。”

  那夫人闻言,哭得更是汹涌,道:“纵然是不认这女人,这十数年的情分也不能不念,娇儿本就是重身子,如何让她这般上路?一个随身丫鬟使唤老妈子都没有。”

  殷丞相面无表情,道:“此去舟车劳顿,一路劳累,要能胎死腹中,也算她一场造化。”

  “你……你怎可这般心狠。”那妇人闻得此言,只气得哭倒在地,险些哭晕过去,心肠奈何这般恶毒,她本是你的亲血骨肉啊。

  ……

  陈光蕊二人离了长安登途,正是暮春天气,和风吹柳绿,细雨点花红。

  陈光蕊便道回家,同妻交拜母亲张氏。

  “恭喜我儿高中状元,且又娶亲回来。”

  陈光蕊连忙摆手道:“孩儿叨赖母亲福庇,忝中状元,钦赐游街,经过丞相殷府门前,遇抛打绣球适中,蒙丞相即将小姐招孩儿为婿。朝廷除孩儿为江州州主,今来接取母亲,同去赴任。”

  张氏大喜,收拾行程。

  在路数日,张氏毕竟是过来人,察觉满堂娇身怀六甲,悄悄拉陈光蕊到一侧,细闻陈光蕊道:“我儿啊,未曾结亲之前,你们可是有了肌肤之亲?”

  陈光蕊直道母亲心急抱孙儿,忙道:“说来怕母亲嗔怪,到目前时日,尚不得同寝而眠。”

  张氏闻言,心中有了计较,只怕满堂娇腹中胎儿非陈家骨肉,儿子遭人算计,娶了一个不洁的女子,断然不能让这样的女子登堂入室,往江州上任。

  心中谋算,寻个时日,与满堂娇明言,如果她尚有几分廉耻,自会离开陈光蕊,如果不愿离开,也怨不得老太太心狠。


第一百六十四章:《黑锅》

  张氏的一番计较,全部落入南极星君眼中,他看出张氏之打算,南极星君显圣,夜里托梦张氏,道:“张氏听言,殷氏温娇,乃陈家祥瑞,不可妄动,其腹中胎儿,乃西方佛子,将来必成佛位,你心存歹毒,惹怒诸佛,恐天降大罪,罪及全家。你却勿慌,我今日显圣,意在劝善,指你明路,望你悔过,神佛慈悲,自不会降罪。”

  张氏梦中问道:“老身该如何做,才能恕我罪孽,不使佛怒降临我儿头上。”

  “此去江州,不可同行,任由他二人而去,如若再要同行,佛怒降临,你儿性命难保,陈家至此,香火断绝。”最后几句话,说得慎人无比。

  张氏夜里惊醒,梦中种种历历在目,心中极怕,连道菩萨保佑,烧香拜佛,不敢稍有怠慢。

  次日天亮,将陈光蕊叫到跟前,谎称身体忽然染病,与陈光蕊道:“我身上不安,且在店中调养两日再去。”

  陈光蕊不知母亲心中顾虑,本就孝敬,当即遵命,在刘小二万花店安下。

  至次日早晨,见店门前有一人提着个金色鲤鱼叫卖,陈光蕊即将一贯钱买了,欲待烹与母亲吃,只见鲤鱼闪闪咪眼,陈光蕊惊异道:“闻说鱼蛇咪眼,必不是等闲之物!”

  遂问渔人道:“这鱼那里打来的?”

  “离府十五里洪江内打来的。”

  陈光蕊就把鱼买下,送在洪江里去放了生。

  回店对母亲道知此事,张氏更将此事看做神佛的警告,道:“放生好事,我心甚喜。”

  陈光蕊又道:“此店已住三日了,钦限紧急,孩儿意欲明日起身,不知母亲身体好否?”

  张氏得南极星君托梦,如何还敢随行,谎称道:“我身子不快,此时路上炎热,恐添疾病。你可这里赁间房屋,与我暂住。付些盘缠在此,你两口儿先上任去,候秋凉却来接我。”

  张氏估摸了日子,算了算时间,大致秋凉之时,满堂娇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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