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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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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估摸了日子,算了算时间,大致秋凉之时,满堂娇也该诞下孩儿,到那时,想来自己也能去江州,享享儿孙福气,只是这孙儿却非陈家血脉,心中不住叹气,暗道命该如此。

  满堂娇杖着宰相之女,对陈光蕊并不相好,处处倨傲,钱财花销的事情,陈光蕊不敢自专,与她商议,满堂娇也察觉到张氏洞悉了什么,心里面正慌张,闻得张氏这般说,自是千百个愿意,取了钱财给陈光蕊。陈光蕊得了妻子的支持,就租了屋宇,付了盘缠与母亲,同妻拜辞前去。

  满堂娇身子渐渐显露出来,心中越发的恐惧,将钱财掌握在自己手中,免得陈光蕊知道自己乃不洁之身,翻脸无情,休了自己,将她抛弃在路道之上,让她如何为生?这些日子,心思忧虑,更显艰苦。

  途路艰苦,晓行夜宿,不觉已到洪江渡口。

  陈光蕊正要去找船家过河,只见稍水刘洪、李彪二人,撑船到岸迎接,刘洪道:“诸位将往何处?”

  也是光蕊前生合当有此灾难,撞着这冤家,这刘洪正是满堂娇的相好,腹中胎儿的父亲。

  只不过一眼,满堂娇就认了出来,心中砰砰跳入鹿撞,怯生生不敢看刘洪一眼。

  陈光蕊不疑有他,只当娘子怯生,谈好价钱,说明去处,令家僮将行李搬上船去,夫妻正齐齐上船,那刘洪睁眼看见殷小姐面如满月,眼似秋波,樱桃小口,绿柳蛮腰,真个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短短月余不见,着实想煞了自己。

  原来,刘洪也是真心待满堂娇,有心娶满堂娇过门,回家与父亲商议,本来父亲闻得自己要娶妻,满心欢喜,忙问是哪家良女子,刘洪也如实相告,却不料,父亲闻得是殷丞相之女后,怫然不悦,让他断了念想。

  你道刘洪是何人?

  乃是尚书右丞刘洎之子,京城显贵,上三等的公子,与殷丞相倒算是门当户对,再者,刘洎与殷开山殷同朝为官,关系融洽,子女结合,亲上加亲,依常理断无拒绝之理。

  刘洪问及原因,父亲也不言语,反而将自己软禁起来,再不得出门,故而满堂娇抛绣球招郎君之事,也不得而知。

  等得了自由身,再去寻佳人之时,才知佳人远嫁,问清去处,马不停蹄赶到了江州,却不见陈光蕊上任,见此地距离京城尚远,陡起狼心,来到洪江渡口,许以重金,收买船老大李彪,遂与船老大李彪设计,设计暗害陈光蕊。

  这段水路不近,一时难到,诸人便在船上用了些吃食,鱼汤、鱼粥、鲜肉皆有,其中几道菜是满堂娇极喜欢的。诸众吃过饭,刘洪将船撑至没人烟处,他在饭菜中下了药,晚饭过后,陈光蕊等人昏昏睡去,候至夜静三更,先将家僮杀死,次将光蕊打死,把尸首都推在水里去了。

  满堂娇小姐见他打死了丈夫,也便将身赴水,恐刘洪恼自己跟了别人,将自己一并杀了。

  刘洪一把抱住道:“你若从我,万事皆休!若不从时,一刀两断!”

  那小姐还要挣扎,刘洪道:“你莫要着急,听我说来,我并不曾负你。”遂将诸事说了一遍。

  那小姐闻得刘洪苦衷,抱住刘洪一顿痛苦,只骂冤家,顺了刘洪。

  刘洪一番劝解,舒缓了满堂娇情绪,把船渡到南岸,佯装将船付与李彪自管,等李彪转身之时,将李彪一道杀了。

  满堂娇也是个无情之人,离得岸去,也不曾回头看一眼水中的陈光蕊,还与刘洪道:“那万花店中,陈光蕊之母张氏尚在,却不知你如何打算?”

  刘洪本是个心狠的人:“如果再不去前去,恐错过上任期限,等我们到了江州,我再回来将此事了结。”

  满堂娇称是,刘洪就穿了陈光蕊衣冠,带了官凭,同小姐往江州上任去了

  却说刘洪杀死的家僮尸首,顺水流去,惟有陈光蕊的尸首,沉在水底不动。

  有洪江口巡海夜叉见了,星飞报入龙宫,正值龙王升殿,夜叉报道:“今洪江口不知甚人把一个读书士子打死,将尸撇在水底。”

  龙王觉得有异,叫将尸抬来,放在面前,仔细一看道:“此人正是救我的恩人,如何被人谋死?常言道,恩将恩报。我今日须索救他性命,以报日前之恩。”

  即写下牒文一道,差夜叉径往洪州城隍土地处投下,要取秀才魂魄来,救他的性命。

  城隍土地遂唤小鬼把陈光蕊的魂魄交付与夜叉去,夜叉带了魂魄到水晶宫,禀见了龙王。

  龙王问道:“你这秀才,姓甚名谁?何方人氏?因甚到此,被人打死?”

  陈光蕊不明前因后果,只当刘洪贪恋满堂娇美色,施礼道:“小生陈萼,表字光蕊,系海州弘农县人。忝中新科状元,叨授江州州主,同妻赴任,行至江边上船,不料稍子刘洪,贪谋我妻,将我打死抛尸,乞大王救我一救!”

  龙王闻言道:“原来如此,先生,你前者所放金色鲤鱼即我也,你是救我的恩人,你今有难,我岂有不救你之理?”就把陈光蕊尸身安置一壁,口内含一颗定颜珠,休教损坏了,日后好还魂报仇。又道:“汝今真魂,权且在我水府中做个都领。”

  陈光蕊叩头拜谢,龙王设宴相待不题。

  却说殷小姐与刘洪上路,浑不似与陈光蕊一起之时。

  刘洪对满堂娇关怀备至,事事贴心,本有心将腹中胎儿之事告知刘洪,又恐他不信,转盼之间,不觉已到江州。

  吏书门皂,俱来迎接,验过文书无碍,所属官员,公堂设宴相叙。

  刘洪道:“学生到此,全赖诸公大力匡持。”

  属官答道:“堂尊大魁高才,自然视民如子,讼简刑清。我等合属有赖,何必过谦?”

  公宴已罢,众人各散。光阴迅速,时光易老。

  刘洪到任江州,打理数月,上下清平,百姓安居,颇多赞誉,深得民心。

  刘洪对满堂娇更是关怀备至,细心呵护,察觉满堂娇怀有身孕,也不见恼怒,也不问胎中孩儿父亲何人,只是更加小心翼翼,仔细呵护满堂娇,生怕她有个三长两短。

  满堂娇心中感动,安心养胎,对刘洪更加依赖,情意更浓,只当刘洪知道腹中胎儿是自己的孩子,才这般作为,为刘洪的体谅感动。

  一日,刘洪公事远出,满堂娇在衙思念父亲母亲,在花亭上感叹。

  南极仙翁带金蝉子前来投胎,说了几句闲话,猛将金蝉子阳神推向满堂娇腹中。

  当真将金蝉子推入满堂娇腹中?

  自然不是,金蝉子乃西方佛子,身份尊贵,如果能受血污?

  佛门的尊贵,不容许亵渎,虽然……金蝉子只是敌人,可他仍是佛子。

  继而,南极仙翁将手一挥,满堂娇忽然身体困倦,腹内疼痛,晕闷在地,知觉全无,昏睡过去,不觉生下一子。

  南极仙翁道了一声冤孽,将胎儿原本的灵魂取出,随后才将金蝉子的元神推入胎儿身上。

  胎儿灵魂刚刚离体不久,尚有一丝残念,那一丝丝来到人间,却未曾看过人间的哀怨,让金蝉子心生不忍,阳神分出,自留一段造化给这灵魂,此灵魂得了金蝉子这段造化,来日顺畅登仙途,此乃后话,按下不提。

  金蝉子道:“此灵无辜,还望仙翁善待。”

  南极仙翁理点头,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要点头。

  金蝉子得了南极仙翁的保证,阳神这才进入婴儿身体之中,也不见婴儿身体排斥,安安稳稳契合在一起。

  南极仙翁见金蝉子占了满堂娇孩子身体,夺舍成功,满意地一笑,将满堂娇唤醒,而后在她耳边嘱咐道:“满堂娇,听吾叮嘱。汝乃天宫百花仙子,本是万花仙体,孕育万花,福德无量,天帝赏赐你无上福缘,与文曲星君下凡相恋,产下佛子,来日此子成佛得真,救济万民,此福此德荣耀之至。”

  满堂娇梦中问道:“文曲星君可是刘洪?”

  南极仙翁摆手道:“自然不是,文曲星君下凡,必然高中状元,刘洪如何有此能耐?文曲星君乃是陈光蕊。”

  满堂娇闻言,犹如雷击,久久不能言语。

  南极仙翁不去理她:“这等福缘,你不珍惜,奈何你与凡人刘洪私通,断了佛子轮回之道。而今产下之子,佛子灵魂无处投胎,致使将来万民无人可救,此乃欺天罪过,罪在不赦,本该就此杀绝你,让你下十八层地狱,偿还此罪。”


第一百六十五章:《佛子》

  梦中满堂娇心惊,先问仙翁何人,再忙问解救之法。

  金蝉子站在远处,不闻不问,都是天地的棋子,他没理由去同情别人。

  不过,对于南极仙翁所言,刘洪不过一个凡人之言,他自是不信。

  南极仙翁见成功让满堂娇惊恐无措,达成目的,道:“吾乃南极星君,奉观音菩萨法旨,来正你罪过,今日,特送佛子灵魂而来,代你孩儿之魂,补救你之过错,异日声名远大,非比等闲,你也可得福报。你休要着急,你与刘洪之子,灵魂我先带去,自然也不会磨灭他,日后自会送还给你,帮你们子母团圆。”

  满堂娇梦中跪谢,遂又问道:“小女该如何作为?陈光蕊已死,此罪……”

  “刘贼不认此子,若回,必害此子,汝可用心保护,不使其夭折,可尝罪过。陈光蕊已得龙王相救,无需你担忧,谨记吾言,快醒快醒!”

  言讫而去,独留金蝉子在胎儿体中,走得可谓洒脱。

  南极仙翁驾云而去,行走到半道,总觉哪里不对,将自地府而来的事情梳理一遍,突然一拍额头:“金蝉子喝下孟婆汤,并未忘记前世今生!”

  想要回去,却不知道回去又能作甚?

  当下也不敢去寻观世音菩萨,只得调转云头,往地府而去,去问问孟婆,可有解救之法。

  按下南极仙翁去地府不表,却说江州府衙之事。

  满堂娇醒来,南极仙翁之言,句句记得,将子抱定,只见怀中婴儿,小脸不似初生婴儿般皱巴巴的,反而红润光滑无比,隐约有佛光,心中暗暗惊诧,果然是佛子,端的不凡。

  满堂娇端详了良久,对怀中孩儿,更是半点怜惜之情,奈何不敢忤逆南极仙翁之言,一时无计可施。

  正自踟蹰之间,刘洪回来,一见此子,便要淹杀,不问缘由。

  满堂娇道:“此子乃你我骨肉,如何可以淹杀?你若不信,算算日子,我与陈光蕊相识之日,到此不过短短数月,如何能产下麟子?”

  刘洪如何会信?一心要淹杀佛子金蝉子。

  金蝉子瞧见刘洪,仔细看了几眼,也看不出刘洪是何方神圣,也只得作罢,想来是道教之人无疑,却不知是何人。

  满堂娇惊异,心中有几分愤怒,只怨刘洪不信任自己,叹气一声:“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抛去江中。”

  刘洪见满堂娇表情,心中也是一痛,掉头而去,自去书房安歇。

  满堂娇将金蝉子抱回房中,哄怀中孩儿睡去,奇怪的是,这婴儿竟然不吃不喝,也不哭不闹,安安稳稳睡去,而自己一夜无眠,心中百味交陈,时而想起南极仙翁所言,自己曾是天宫百花仙子,也不知能否重返天庭。

  直至天亮,满堂娇正在思忖如何保下怀中婴儿,幸喜闻得刘洪忽有紧急公事远出,满堂娇暗思:“此子若待刘洪回来,性命休矣!与刘洪相守,已是负了天命,再让才子被害,只怕二人性命难保,不如及早抛弃江中,听其生死。倘若真是西方佛子或是皇天见怜,有人救得,收养此子,他日还得相逢。”

  但恐难以日后识认,即咬破手指,写下血书一纸,将父母姓名、跟脚原由,备细开载。

  又将此子左脚上一个小指,用口咬下,以为记验。

  取贴身汗衫一件,包裹此子,将一众丫鬟婢女支开,乘空抱出衙门。

  自始至终,金蝉子都冷冷相瞧,只要做过神仙,神仙根深蒂固的自私就永远植根心底,哪怕轮回千百世也改不掉。

  神,可悲的不是贪身怕死,而是看不清自己。

  一群连自己都认不清楚的神,却还高高在上,装作悲悯众生,藐视凡人,视凡人如蝼蚁。

  他们却忘了,自己也曾是人,也是渺小的凡人,一世一轮回的凡人。

  金蝉子看着眼前这个再次为人的百花仙子,或许,她只是天庭的弃子,如果无人来点悟,所谓的百花仙子将彻底沦为凡人,落入轮回之中无法解脱。

  也许,这就是神害怕的事情。

  神之所以怕死,是怕轮回。

  一次的轮回,足以磨灭掉过去所有的荣光,一切从头再来。

  金蝉子想得入神,满堂娇咬下自己小脚趾的时候,浑然不觉疼,也不哭不闹,眼神望向不知处。

  满堂娇瞧见金蝉子的表情,心中害怕,小小年纪,如何这般镇定?

  难道不懂疼痛不成?

  还是神佛护体?

  不敢多想,抱紧此子,往江边而去,一路有人相问,只道是去河边等刘洪归来,无人不夸奖她夫妇二人伉俪情深。

  幸喜官衙离江不远,小姐到了江边,大哭一场,哭自己一身坎坷,命运弄人,滚滚江水,没有可渡河之物。

  哭了许久,却不见任何可以依仗的东西,心下焦急,又担心刘洪回来,狠了狠心,正欲将金蝉子直接抛弃在江中。

  金蝉子见此,暗暗一叹,如果就此丢入江中,无所依托,自己必死无疑,自己阳神虽然不弱,却难逃溺水之苦,正自愁苦见,忽见江岸岸侧飘起一片木板,金蝉子定眼一瞧,只见木板之下,有一条小小的红色锦鲤,锦鲤托住模板,靠向岸边。

  满堂娇只当神佛相助,欢喜之至,即朝天拜祷,将金蝉子安在板上,解下衣带,用带缚住,血书系在胸前,推放江中,听其所之。

  满堂娇暗叹了一次,又哭了一回,见木板安安稳稳远去,含泪回衙不题,心中有担忧,自己孩儿灵魂在何处,可得安生?

  却说金蝉子在木板上,锦鲤在木板之下,顺水流去,路遇几处险滩,锦鲤都把持住木板,不叫它翻掉,金蝉子也不言不语,安安静静躺在木板之上,此时正是清晨,两岸无什么人,更无渔人出江,这一路行的倒也安稳。

  走了不知多久,锦鲤突然说道:“小龙虽不知你是何人,想来也是神佛手中棋,与我一般,命不由己,还望你莫要怪我,将你送入神佛掌控之中。”

  锦鲤的负罪感让金蝉子微微有些诧异,九世轮回,西方佛门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安排他的身世,让自己不脱离他们的掌控,好等元阳未泻的时候取走肉身分食,这次是为何?

  你道这条锦鲤是何人?

  正是洪江的龙王,救下陈光蕊的洪江龙王。自然,龙王被渔人捕去,又救下恩人,决计不是巧合,而是有意安排,而安排之人,自是观世音菩萨。

  洪江龙王修行岁月尚短,法力不强,能坐拥水晶宫自然是靠观世音菩萨暗中相助,不然以他的实力,即便是坐了龙王之位,也迟早被其他水妖赶出去。

  要说这洪江龙王,倒也算出生显贵,洪江龙王父亲是西海龙王的九弟,因不得宠,成年之后,被派遣到小小洪江做龙王。

  遇上了在此江中修行的锦鲤,两人系了同心结,广发请帖,邀请亲朋好久见证,然则,结婚当日西海龙宫一龙未来,洪江龙王父亲见此,慢慢的与西海的关系也就淡了。

  诞下洪江龙王之后,也再不曾发下请帖,偏偏洪江龙王满月之时,西海却来人了,原是龙王的一个女婿,成婚之后没好的居所,想借洪江龙宫“暂住”,洪江龙王父母哪能顺从,双方在洪江大战,致使洪江水涝,天尊震怒。

  那女婿得西海龙王求情各方面疏通,免了死罪,并将罪过推脱到洪江龙王身上,玉皇大帝也不细查,下令问斩洪江龙王一家,当时观世音菩萨念他年幼,请奏了玉帝,将洪江龙王救下,并将他继任父亲之职,占了洪江。

  洪江龙王虽为龙王,却还未曾化龙,尚是锦鲤之身,更被四海龙宫所斥,与龙族几乎断了往来,反而与观世音菩萨更为亲近,伪装被捉,救下陈光蕊,护送金蝉子……都是观世音菩萨的法旨,他只是遵从罢了。

  金蝉子闻得洪江龙王所言,也未多想,不多时,漂到了金山寺脚下。

  锦鲤已将金蝉子送到此处,却不见接应的和尚,遂伪装成小孩啼哭之声,声音远远传将出去,直到金山寺上。

  那金山寺长老叫做法明和尚,修真悟道,前些年得观世音菩萨点化,已得无生妙诀,佛法也算精湛。

  这一日清晨,一如既往打坐参禅,忽闻得小儿啼哭之声,一时心动,想起观音菩萨点化时所言,急到江边观看,只见涯边一片木板上,睡着一个婴儿,长老慌忙救起。见了怀中血书,方知来历,取个乳名,叫做江流,托人抚养,血书紧紧收藏。

  你道抚养金蝉子的是何人?

  乃是金禅寺下,两株菩提树幻化的老夫妇,这两棵菩提树得观世音菩萨点化,有了几分佛性,幻化成的人形,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这两位老夫妇说是抚养金蝉子,实乃将金蝉子禁足在金山寺下,不让他离开半步,两株菩提树之外,设下极厉害的佛门禁法,寻常人等无法近身。

  观世音菩萨这般安排,一来怕金蝉子被人暗算,绝了后路。

  二来怕金蝉子离开金山寺,无处去寻。

  三来防止金蝉子修习强大的神通,脱力控制。

  四来担忧金蝉子食肉破戒,长生之体再无用处,要知道,为了让金蝉子达到胎里素,满堂娇怀孕之后,再不曾吃一口荤腥。

  金蝉子被放入菩提树之下,每日以灵水喂养,不使他受饿。

  法明和尚每日清晨必然到此,打坐参禅,宣读佛经,金蝉子听进耳中便忘,完全不记在心中,只一心修习自己这一千年所悟。


第一百六十六章:《寻根》

  九世因果,参不透九世轮回。

  菩提树下,悟不了神佛真谛。

  金蝉子站在菩提院中,静看风起云停,坐看花开花谢,他总是看向很远的地方,没有焦距,没有目标,如同看一片虚无。

  金山寺的和尚都知道,寺下面有个禅院,名唤“菩提院”,院中住着一对老夫妇和一个少年,三人都不曾出过远门,不见怎么打扫,小院却总是一尘不染。

  院**奉着佛祖菩萨,院中人却从不念经,从不参禅,从不说一句阿弥陀佛,更不见烧香拜佛。

  院中人没出去过,也没人进过,院中人是出不去,院外人不是不能进,也不是进不去,而是没人想过要进小院。

  凡人不想来,神佛却未必。

  这一日,夕阳正好,金蝉子煮了一壶茶,斟了两杯在石案之上,两杯茶刚刚放定,柴扉被叩响。

  菩提树幻化的两夫妇大惊,此处阵法乃观世音菩萨亲自设立,要想破开幻境叩响柴扉,绝非一般等闲,二人忙走出小屋,却见一个道士,相貌稀奇,仪容秀丽,正要要去问话,却见道人佛尘一挥,两夫妇被钉在当场,动弹不得。

  道士看了一眼石案上的清茶,眼中微微有讶色,随即隐藏下去,道:“小道来的似乎正是时候。”

  金蝉子道:“等了十八年,今日才来,是你晚到了,请坐。”

  道士看了看眼前十八岁的少年,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士,一身不俗是才郎,果真好相貌。

  道士也不多话,在石案前坐下,道:“你知我是何人?”

  金蝉子抬头看了看天空,道:“、日、月、星、辰、四时气候,何处不见君上踪迹?”

  道士闻言,大是讶然,道:“你既然识得我,怎可以一盏清茶相待?未免太过怠慢。”

  道士这句话说得不重,一阵威压压下,菩提树两夫妇只觉耳前雷声阵阵,久久不息。

  金蝉子似乎聋了一般,风轻云淡地道:“还请尝上一尝,如果还觉怠慢,甘愿领罚。”

  道士很好奇眼前的少年哪来的自信,端起茶盏的瞬间,脸色突然一变,迫不及待地喝上了一口,似乎是不信,又细细的品尝了一口,而后微微一笑,将茶盏放下道:“此茶……的确了得。”

  金蝉子不置可否:“了得不了得小僧不知道,独一无二却是一定的。三界之内,也只有小僧这里能有此茶。”

  不是出家人,以小僧自居,丝毫不显得突兀。

  道士有趣地看着金蝉子:“你将此事泄露给我,不怕我告知三界,让神佛尽知?”

  金蝉子笑道:“神佛难道不知?九世轮回,我就像一只被圈养的羊,一次次养肥,一次次被宰杀,哪一次不是被神佛分而食之?神佛尽知又如何能够?要让三界尽知。”

  道士沉吟了一下,叹息了一声:“果真是金蝉子,这份算计能力,端的可怖。”按耐不住,小小饮了口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而后自嘲一笑,一饮而尽。

  金蝉子端起自己身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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