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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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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沉吟了一下,叹息了一声:“果真是金蝉子,这份算计能力,端的可怖。”按耐不住,小小饮了口茶,显得有些小心翼翼,而后自嘲一笑,一饮而尽。

  金蝉子端起自己身前的茶盏:“这茶与灵山的不同。”这话说得明白,道士也听得明白。

  道士有一些尴尬,:“你知道我会来?”

  “道门会来的不过六个人,有一个不会亲自来,另一个在地府,其他两个去往了传说中的妖界。能来的只有两个,不过,这两个人中,一个不愿意来,一个不屑来。”

  金蝉子为倒是斟茶,手法一气呵成,浑然不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不管两个人当中谁来,这杯茶都足于待客,不是吗?”

  道士哈哈一笑:“你果真是个有趣的人,那你再说说,我来此处做什么?”

  “西方灵山佛难之事,出去佛门众人,知道的人并不多,屈指算来,不过十一人,有三个人不想管,有一个人不愿管,有个懒得管,有个人不想说,还有五个人不敢管。这十一个人,不论谁来此,都是为了合作,与小僧合作。”

  道士看着金蝉子,转移话题:“不想说的是何人?”

  “不是人,是狗。”

  道士恍然:“你知道的很多,不过总归不全,三界之中,强者远不止这些。”

  “强者自然不少,比如女娲、伏羲、大禹、将臣等上古神祗。”

  道士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说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金蝉子摇了摇头:“如果知道,我何须走通通天之路?如果知道,我何须忍耐十世轮回?如果知道,我何须任佛鱼肉?”

  道士不信:“你真不知道?换句话,似乎也能说通,因为你知道,你才走通天之路,因为你知道,你猜忍耐十世轮回,也因为你知道你才任佛鱼肉。”

  金蝉子垂下头,不再辩解:“猜到一些。”

  “一些是多少。”

  “这是你要走通通天之路的原因?”

  “我说是,恐怕你不会信,那换个说法,小僧不过想修自己的道,不是神,不是佛,不是魔,也不是妖,而是自己的道。这个可能信?”

  道士嘲笑说:“修行自己的道,不可信。”

  “那你觉得什么理由可信?”

  道士停了下来,不知道如何接话,良久,说:“我宁愿相信,你只是在报复佛门。”

  “你能这般想,我们便是在同一阵营,是否可以说说接下来的合作?”

  道士闻言一愣,叹息一声:“我并不喜欢不受掌控的谈话。”

  金蝉子道:“凡人又何尝喜欢被掌控的命运?”

  道士自嘲一笑,知道再一次落入金蝉子的圈套,也不恼怒。

  金蝉子接着道:“不妨在人间小住几年,看看一世轮回,一生一枯荣,听听一朝生死,一死一涅,看过人间沧桑,你才会发现,神佛所惧怕的生死轮回,其实也不过如此。”

  道士不自觉地喝完第二杯茶:“如此也好,我也想看看,天宫仙子仙子眷恋的凡尘究竟是何模样。”

  金蝉子不去接话,幽幽地说道:“如果找到妖界,天庭将如何处置现今的三界?”

  道士沉默了一下,看向金山寺的佛塔,:“没有妖界。”

  金蝉子垂下眼帘:“怎会没有?”

  金蝉子的语气,无疑在肯定妖界的存在。

  道士无意继续这个话题,放下茶盏道:“西行之路,如何相助?”

  金蝉子也不再妖间界的话题上纠结道:“小僧需要一个西行的理由。”

  道士看了金蝉子一眼:“观世音菩萨降临长安城,自然会给你安排一个由头,你何须担忧?”

  “观世音菩萨与西方佛门并不和睦,他想救佛门的心思,不过三成,想让佛门受苦的心思,却占了七成。按照他的脚程,小僧五六岁之时,他便可寻人守护,走上西行之路,如何等到现在?小僧猜测,大抵还需三十年,他才会寻上小僧。三十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要走通通天之路,却是难。你也知道,小僧只有五百年,超过五百年,释迦摩尼佛定然会不顾一切亲自找上我,到时候一起玉碎,一切都将成空谈。”

  道士点头:“至今我想不明白,你走通通天之路有何意义?竟让你如此心急,着急上路,别说为了自由,天道尚且不自由,何论我等?”

  说到此处,道士也自觉没意思,知道金蝉子不会说,自己又何必问:“我如何帮你?”

  “当初奈何桥头,见过黑色身影的还有地藏王菩萨,小僧猜测不错的话……”金蝉子的话语突然消失,接着,道士的脑海中,想起金蝉子的话,一步步将计划告知。

  金蝉子说完计划,道士沉声道:“西行之路,道门全力相助,如有相求,定当不辞,不求为友,但求非敌。”

  金蝉子对以道士的反应颇感意外:“你高估小僧了,如果你愿意,你随时能杀了小僧。”

  道士摇摇头:“杀了你,佛道之争,道门必输无疑,现在,起身往长安城?”

  金蝉子颔首,阳神从身体里面走出来:“一路之上,有劳了。”

  道士不多话,广袖一甩,一团烟雾见金蝉子阳神包裹住,一起离开菩提院。

  道士离开之后,菩提树老夫妇恢复自由自身,两人看见呆呆坐在石桌前的金蝉子,眼中尽是骇然,对看一眼,往金山寺跑去。

  不一会,法明和尚与菩提树老夫妇重回此处,身后跟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

  法明看了看“金蝉子”一眼,见他阳神出窍,只留一具身体,眉头微微皱起:“你们回灵山去吧,此处交给我即是。”

  “遵命。”菩提树老夫妇化作两条金光,往西方而去。

  法明转身,突然出手,点在小和尚眉心,将小和尚的灵魂抽出来,封入金蝉子的**之中。

  “师父……”小和尚惊骇。

  法明不答话,取出一颗丹药强迫他服下,丹药服下之时,“金蝉子”痛呼出声,随后骨骼发出“咯咯”重组之声,只疼到满地打滚,连呼师父饶命,法明站在一侧冷冷看着,不发一言。

  许久之后,小和尚痛晕过去,法明随之将小和尚的记忆洗去,伪造一个无父无母随水漂流的身份给他,才将他唤醒。

  重新醒来的“金蝉子”迷迷蒙蒙,直觉头疼欲裂,在看四周,却是一间破烂的茅屋。

  法明叹息了一声,只道抚养他的老夫妇逝世,委托他来接“金蝉子”入寺。

  “金蝉子”迷迷糊糊的点头,乖乖地叫了一声“师父。”

  法明点头受了,将“金蝉子”带入金山寺中,削发修行,取法名为玄奘,摩顶受戒,坚心修道。

  “金蝉子”**之内,留有金蝉子一缕神魂,得这一缕神魂相助,被封入体内的灵魂,对佛法的领悟能力极强。

  一日,暮春天气,众人同在松阴之下,讲经参禅,谈说奥妙。

  那酒肉和尚恰被玄奘难倒,和尚大怒骂道:“你这业畜,姓名也不知,父母也不识,还在此捣甚么鬼!”

  玄奘被他骂出这般言语,入寺跪告师父,眼泪双流道:“人生于天地之间,禀阴阳而资五行,尽由父生母养,岂有为人在世而无父母者乎?”

  再三哀告,求问父母姓名。

  长老说道:“你真个要寻父母,可随我到方丈里来。”

  玄奘就跟到方丈,长老到重梁之上,取下一个小匣儿,打开来取出血书一纸,汗衫一件,付与玄奘。玄奘将血书拆开读之,才备细晓得父母姓名,并冤仇事迹。

  玄奘读罢,不觉哭倒在地道:“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何以为人?十八年来,不识生身父母,至今日方知有母亲。此身若非师父捞救抚养,安有今日?容弟子去寻见母亲,然后头顶香盆,重建殿宇,报答师父之深恩也!”

  法明道:“你要去寻母,可带这血书与汗衫前去,只做化缘,径往江州私衙,才得你母亲相见。”

  玄奘领了师父言语,就做化缘的和尚,径至江州。


第一百六十七章:《团聚》

  适值刘洪有事出外,也是天教他母子相会,玄奘就直至私衙门口抄化。

  那殷小姐原来夜间得了一梦,梦见月缺再圆,暗想道:“南极仙翁将我孩儿灵魂带去,算来有十八岁矣,或今日天教相会,亦未可知。”

  正沉吟间,忽听私衙前有人念经,连叫“抄化”,小姐又乘便出来问道:“你是何处来的?”

  玄奘答道:“贫僧乃是金山寺法明长老的徒弟。”

  小姐问道:“你既是金山寺长老的徒弟”叫进衙来,将斋饭与玄奘吃。

  满堂娇仔细看玄奘容貌,和陈光蕊一个模样,再细看举止言谈,也好似陈光蕊一般,心中有些害怕,忙将侍婢打发开去,问道:“你这小师父,还是自幼出家的?还是中年出家的?姓甚名谁?可有父母否?”

  玄奘答道:“我也不是自幼出家,我也不是中年出家,我说起来,冤有天来大,仇有海样深!我父被人谋死,我母亲被贼人占了。我师父法明长老教我在江州衙内寻取母亲。”

  玄奘的记忆,全被法明和尚修改,说出来的话唬得满堂娇心一阵阵跳。

  满堂娇压下心中的恐慌,问道:“你母姓甚?”

  玄奘回答道:“我母姓殷名唤温娇,我父姓陈名光蕊,我小名叫做江流,法名取为玄奘。”

  满堂娇闻言,知道大劫将至,她与刘洪的好生活,到此终结了,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正自就感伤间,忽然耳前想起南极仙翁话语:“满堂娇,眼前玄奘,魂魄身体皆是你孩儿,现在还归以你,以成当年之言,助你母子团聚,你们母子可相认。你儿之容貌,乃是本翁仙术幻化,你本该与文曲星君成百年之好,奈何心许刘洪,这般容貌,可暂瞒你与刘洪之事,你好自珍惜。不过,尔等尚有一劫,刘洪毕竟杀害天上文曲星,罪虐深重,要想活命,须得以本翁之言方能化解。满堂娇听言,助玄奘复仇,可保你一家。”

  “温娇就是我。但你今有何凭据?”

  玄奘听说是他母亲,双膝跪下,哀哀大哭:“我娘若不信,见有血书汗衫为证!”

  满堂娇取过一看,果然是真,母子相抱而哭,转而思及玄奘与陈光蕊一般无二的容貌,顿时心慌,就叫道:“我儿快去!”

  “十八年不识生身父母,今朝才见母亲,教孩儿如何割舍?”

  满堂娇哭道:“我儿,你火速抽身前去!刘贼若回,他必害你性命!我明日假装一病,只说先年曾许舍百双僧鞋,来你寺中还愿。那时节,我有话与你说。”

  玄奘依言拜别。

  却说满堂娇自见儿子之后,心内一忧一喜,忧的是刘洪的劫难的,喜的是十八年后母子团聚,忽一日推病,茶饭不吃,卧于床上。

  刘洪归衙,问其原故,满堂娇道:“我幼时曾许下一愿,许舍僧鞋一百双。昨五日之前,梦见个和尚,手执利刃,要索僧鞋,便觉身子不快。”

  “这些小事,何不早说?”随升堂吩咐王左衙、李右衙:江州城内百姓,每家要办僧鞋一双,限五日内完纳。百姓俱依派完纳讫。

  满堂娇见刘洪这般,心中怎会愿意让他们父子相残,但是神仙在上,也由不得自己不愿意,对刘洪道:“僧鞋做完,这里有甚么寺院,好去还愿?”

  刘洪说道:“这江州有个金山寺、焦山寺,听你在那个寺里去。”

  “久闻金山寺好个寺院,我就往金山寺去。”

  刘洪即唤王、李二衙办下船只。

  满堂娇带了心腹人,同上了船,稍水将船撑开,就投金山寺去。

  却说玄奘回寺,见法明长老,把前项说了一遍,长老甚喜。

  次日,只见一个丫鬟先到,说夫人来寺还愿,众僧都出寺迎接。

  而在远处青松之上,金蝉子的阳神与道士立在树梢,远远看着这边。

  满堂娇径进寺门,参了菩萨,大设斋衬,唤丫鬟将僧鞋暑袜,托于盘内。

  来到法堂,满堂娇复拈心香礼拜,就教法明长老分表与众僧去讫,法明知道满堂娇的来意,让众僧散了,去忙自己的事。

  玄奘见众僧散了,法堂上更无一人,他却近前跪下。

  满堂娇叫他脱了鞋袜看时,那左脚上果然少了一个小指头。

  当时两个又抱住而哭,拜谢长老养育之恩。

  法明道:“汝今母子相会,恐奸贼知之,可速速抽身回去,庶免其祸。”

  满堂娇道:“我儿,我与你一只香环,你径到洪州西北地方,约有一千五百里之程,那里有个万花店,当时留下婆婆张氏在那里,是你父亲生身之母。我再写一封书与你,径到唐王皇城之内,金殿左边,殷开山丞相家,是你母生身之父母。你将我的书递与外公,叫外公奏上唐王,统领人马,擒杀此贼,与父报仇,那时才救得老娘的身子出来。我今不敢久停,诚恐贼汉怪我归迟。”

  法明抬头看了满堂娇一眼,并不说话。

  玄奘应下,送满堂娇出寺登舟而去,依依惜别。

  玄奘哭回寺中,告过师父,即时拜别,径往洪州。

  玄奘刚刚离开,金蝉子与道士与随之离开。

  来到万花店,问那店主刘小二道:“昔年江州陈客官有一母亲住在你店中,如今好么?”

  刘小二见来人有几分像陈光蕊:“他原在我店中。后来昏了眼,三四年并无店租还我,如今在南门头一个破瓦窑里,每日上街叫化度日。那客官一去许久,到如今杳无信息,不知为何。”

  道士呵呵一笑:“刘小二之言,信不得。”金蝉子微微点头。

  玄奘听罢,却信了刘小二的话,即时问到南门头破瓦窑,寻着张氏,问道:“敢问婆婆可是张氏?”

  张氏闻得声音,说道:“你声音好似我儿陈光蕊。”

  道士在远处瞧见:“南极仙翁太过多此一举。”

  金蝉子微微一笑:“对凡人而言,这才合符逻辑,儿子像父亲,本该如此。”道士摇头,不说话。

  玄奘道:“我不是陈光蕊,我是陈光蕊的儿子。温娇小姐是我的娘。”

  张氏脸上有些失落:“你爹娘怎么不来?”

  “我爹爹被强盗打死了,我娘被强盗霸占为妻。”

  张氏闻言,也不见悲伤,遂道:“你怎么晓得来寻我?”

  “是我娘着我来寻婆婆。我娘有书在此,又有香环一只。”

  那张氏接了书并香环,放声痛哭道:“我儿为功名到此,我只道他背义忘恩,那知他被人谋死!且喜得皇天怜念,不绝我儿之后,今日还有孙子来寻我。”

  玄奘问:“婆婆的眼,如何都昏了?”

  张氏经历起落,身前之人虽声音极像儿子,心中却还有些犹疑,如果真是自己的孙儿,断无将他牵涉进来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儿,将眼盲的事实说出去,只怕引祸上身,当下扯谎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

  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

  金蝉子远远瞧见,道:“一片孝心,实可成全,还请相助。”

  道人点头,道:“举手之劳。”将手指一弹,一点金芒融入张氏的眼中。

  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玄奘只当自己的功劳,欢喜不已。

  婆婆张氏觑了小和尚,愣了一会,才道:“你果是我的孙子!恰和我儿子光蕊形容无二!”

  婆婆又喜又悲,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更加恐慌,哪有儿子与父亲这般相像的?声音几乎一样,容貌更是一模一样,这活生生双生兄弟啊。

  玄奘连忙称是,又将满堂娇的打算说了一遍,张氏听在耳中,心中却更加害怕,话到口中,终是没能说出来。

  玄奘只当婆婆张氏同意了,就领婆婆出了窑门,还到刘小二店内,将些房钱赁屋一间与婆婆栖身,又将盘缠与婆婆道:“我此去只月余就回。”张氏点头,只道明白。

  随即辞了婆婆,径往京城。

  刘小二见玄奘走了,对张氏殷情备至,道:“不曾想,婆婆的儿媳竟然是殷丞相的闺女,前些年,是小的不懂事,被那刘贼逼迫,在您吃食中下药,致使您眼睛被毒瞎,小的该打,小的该打。”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张氏见刘小二这般,也不好再发怒,毕竟别人也身不由,道:“当年要不是你发善心,将那毒汤打翻在地,老身要全部喝下去,可不就是眼盲这般简单了,只怕此时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

  刘小二见张氏不怪罪:“婆婆里面请,当年小的胆小,不敢忤逆了那凶人,要是小的胆气壮一些,婆婆也不会受这般罪。”

  张氏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下进屋去休息,不再多说。

  ……

  玄奘离了刘小二的店,寻到皇城东街殷丞相府上,与门上人道:“小僧是亲戚,来探相公。”

  金蝉子与道人在玄奘叫门之时,已经先一步进了丞相府中,只见丞相与夫人在中堂喝茶。

  门上人禀知丞相,丞相道:“我与和尚并无亲眷。”

  道人也不等金蝉子说话,轻吹一口气到丞相夫人脑海之中,形成一个梦境。

  夫人只觉一阵恍然,道:“我昨夜梦见我女儿满堂娇来家,莫不是女婿有书信回来也。”满堂娇走后,殷丞相再不曾问过一句,只当没有这个女儿,眼下见夫人这般说,心中也多了一些些期许。

  殷丞相便教请小和尚来到厅上。

  小和尚见了丞相与夫人,哭拜在地,就怀中取出一封书来,递与丞相。

  丞相拆开,从头读罢,放声痛哭,哭的是自己女儿不孝,怎么可以侍奉刘贼十八年,当在生下孙儿之时就自刎才是,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活在世上,丢尽了我殷家的脸面。


第一百六十八章:《凡人的命运》

  张氏经历起落,身前之人虽声音极像儿子,心中却还有些犹疑,如果真是自己的孙儿,断无将他牵涉进来的道理,如果不是自己的孙儿,将眼盲的事实说出去,只怕引祸上身,当下扯谎道:“我因思量你父亲,终日悬望,不见他来,因此上哭得两眼都昏了。”

  玄奘便跪倒向天祷告道:“念玄奘一十八岁,父母之仇不能报复。今日领母命来寻婆婆,天若怜鉴弟子诚意,保我婆婆双眼复明!”祝罢,就将舌尖与婆婆舔眼。

  金蝉子远远瞧见,道:“一片孝心,实可成全,还请相助。”

  道人点头,道:“举手之劳。”将手指一弹,一点金芒融入张氏的眼中。

  须臾之间,双眼舔开,仍复如初,玄奘只当自己的功劳,欢喜不已。

  婆婆张氏觑了小和尚,愣了一会,才道:“你果是我的孙子!恰和我儿子光蕊形容无二!”婆婆又喜又悲,嘴上这般说,心中却更加恐慌,哪有儿子与父亲这般相像的?声音几乎一样,容貌更是一模一样,这活生生双生兄弟啊。

  玄奘连忙称是,又将满堂娇的打算说了一遍,张氏听在耳中,心中却更加害怕,话到口中,终是没能说出来。

  玄奘只当婆婆张氏同意了,就领婆婆出了窑门,还到刘小二店内,将些房钱赁屋一间与婆婆栖身,又将盘缠与婆婆道:“我此去只月余就回。”张氏点头,只道明白。

  随即辞了婆婆,径往京城。

  刘小二见玄奘走了,对张氏殷情备至,道:“不曾想,婆婆的儿媳竟然是殷丞相的闺女,前些年,是小的不懂事,被那刘贼逼迫,在您吃食中下药,致使您眼睛被毒瞎,小的该打,小的该打。”说着,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张氏见刘小二这般,也不好再发怒,毕竟别人也身不由,道:“当年要不是你发善心,将那毒汤打翻在地,老身要全部喝下去,可不就是眼盲这般简单了,只怕此时上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

  刘小二见张氏不怪罪,道:“婆婆里面请,当年小的胆小,不敢忤逆了那凶人,要是小的胆气壮一些,婆婆也不会受这般罪。”

  张氏摆摆手道:“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当下进屋去休息,不再多说。

  ……

  玄奘离了刘小二的店,寻到皇城东街殷丞相府上,与门上人道:“小僧是亲戚,来探相公。”

  金蝉子与道人在玄奘叫门之时,已经先一步进了丞相府中,只见丞相与夫人在中堂喝茶。

  门上人禀知丞相,丞相道:“我与和尚并无亲眷。”

  道人也不等金蝉子说话,轻吹一口气到丞相夫人脑海之中,形成一个梦境。

  夫人只觉一阵恍然,道:“我昨夜梦见我女儿满堂娇来家,莫不是女婿有书信回来也。”满堂娇走后,殷丞相再不曾问过一句,只当没有这个女儿,眼下见夫人这般说,心中也多了一些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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