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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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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心中也多了一些些期许。

  殷丞相便教请小和尚来到厅上。

  小和尚见了丞相与夫人,哭拜在地,就怀中取出一封书来,递与丞相。丞相拆开,从头读罢,放声痛哭,哭的是自己女儿不孝,怎么可以侍奉刘贼十八年,当在生下孙儿之时就自刎才是,怎可这般不知廉耻活在世上,丢尽了我殷家的脸面。

  夫人见殷丞相哭得伤心,自己又不识字,忙问道:“相公,有何事故?”

  殷丞相心中恼怒夫人没调教好女儿,才使女儿未婚先育,而今又侍奉二夫十八年,毫无廉耻,说话的口气不免重了一些,道:“能有什么事故?这和尚是你的外孙。女婿陈光蕊被贼谋死,满堂娇被贼强占为妻。”

  虽说是强占为妻,只怕是心甘情愿相随,不然如何十八年不见来个消息?想到此节,殷丞相暗道不好,难道那刘贼就是私会满堂娇之人?

  夫人听罢,亦痛哭不止,道:“相公啊,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殷丞相不耐烦夫人的哭闹,又问玄奘道:“这刘洪是何人?”

  玄奘道:“不过一般的……”那一边坐着的道人见玄奘并不知刘洪真正来历,遂打了一个响指,将刘洪的真实来历全部送入玄奘脑海之中。

  金蝉子见到道人这般,说道:“你这次可是冲动了。”

  道人不解,问道:“此话怎讲?”

  金蝉子道:“那法明和尚在玄奘体内设下禁制,只要被道家仙术触动,必然会被发觉。”

  道人无法苟同,道:“难道观世音菩萨猜不到我们跟随在玄奘身边,还要设下如此麻烦的禁制。何况,我并未感觉到任务禁制。”

  金蝉子道:“观世音猜到我们会来玄奘身边,却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来,来过了又将往何处去。现在你这一记仙术,被玄奘体内的禁制锁定,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去哪里,观世音菩萨都能清楚知道。”

  道人微微蹙眉。

  金蝉子见道人的表情,微微一笑,道:“如若不信,你慢慢看不下。”

  金蝉子与道人说话的这一会,玄奘将刘洪的真实身份和盘托出,这一来,吓得殷丞相一跳,心中对刘洎更是恨之入骨,当初你刘家要上门提亲,又如何有这许多事情?

  夫人更是大惊,连连道:“这可如何是好?”

  殷丞相思忖了一下,知道刘洪是当朝尚书右丞刘洎之子后,自己冒冒然前去杀了,只怕自己难解释清楚,反而落下把柄,如果将此事禀明圣上,则可名正言顺杀了刘洪,也好杀杀刘洎的威风,说道:“夫人休得烦恼,来朝奏知主上,亲自统兵,定要与女婿报仇。”

  当下安排玄奘住下,自己找来幕僚客卿,商议一击必中的办法。

  次日,殷丞相入朝,金蝉子与道人却并未跟随进去。

  殷丞相上了大殿,启奏唐王曰:“今有臣婿状元陈光蕊,带领家小江州赴任,被稍水刘洪打死,占女为妻;假冒臣婿,为官多年。事属异变。乞陛下立发人马,剿除贼寇。”


第一百六十九章:《算卦》

  唐朝国都,名为长安,八水周流绕四山,龙脉昂扬入云,多少帝王兴此处,古来天下说长安。

  陕西长安城,乃历代帝王建都之地。自周、秦、汉以来,三州花似锦,八水绕城流。三十六条花柳巷,七十二座管弦楼。华夷图上看,天下最为头,真是奇胜之方。今却是大唐太宗文皇帝登基,改元龙集贞观。此时已登极十三年,岁在己巳。且不说他驾前有安邦定国的英豪,与那创业争疆的杰士。

  却说那道人与金蝉子助玄奘了断因果,二人寻路往长安而来。

  行够多时,远望长安城,木吒驾云而至,落在二人跟前,对那道人,额外行了大礼,道人也不躲不避欣然受了。随后对金蝉子稽首道:“我家菩萨请二位品茗论道。”

  道人见此,知道木吒洞悉了自己身份,瞧了金蝉子一眼,道:“正如你所言,我等行迹败露跟前,尽在观世音菩萨执掌之中。”说完此话,微微蹙眉,他一向不喜欢被别人掌控。

  金蝉子道:“观世音菩萨又何尝不在我等掌握之中?既然送上门来,我等正好借此东风,行西行之举,通天之路,不得不开。”转而问道:“却不知道在何处论道?”

  木吒道:“我家菩萨说,全凭二位喜欢,大唐过境之内,处处可行。”

  金蝉子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泾河,道:“我观泾河过长安,又闻泾渭分明之词,不如在泾河之边,借泾水之清,河风之妙,论上一论可否?”

  木吒道:“小仙自当回禀我家菩萨,敢问二位,论的是何题?”说话之时,看着的却是道人,谨慎之至。

  道人看向金蝉子,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金蝉子放眼看去,见泾河之上渔人撒网捕鱼,青山之上,樵子歌唱,道:“既然到了人间,便论论这人间之事,你去回了你家菩萨,就说在泾河之上,渔樵问答。”遂转向道人道:“这题可还论得?”

  道人微微思忖,道:“泾河之边,渔樵问答,倒是一个好题,却不知你是渔翁还是樵子?”

  金蝉子道:“自然是渔翁。”

  道人点头,表示再无意见,木吒见此,说道:“既然如此,小仙去回了菩萨。”

  见道人点头,木吒才躬身离开,丝毫不敢失了规矩,等退出远了,才察觉全身冷汗淋漓。

  金蝉子自然瞧得出来,在木吒行礼之时,道人就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几乎压得木吒不能喘息。他也不多问,道:“当前之局,却要你先入长安城。”

  道人奇道:“我入长安城作甚?”

  金蝉子道:“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摆一个摊子,卖卖卦算算命。”

  道人闻言,微怒,道:“你让本尊摆摊算卦?寻死不成?”

  金蝉子阳神强悍无比,无视道人威压,道:“你若不去算卦,如何能布下西行之局?”

  道人更加不悦,道:“我在你局中?”

  金蝉子道:“你不想在我局中?”

  道人闻言一愣,拂袖而去,道:“金蝉子,通天之路打开之时,你命不久矣之时。”

  金蝉子微微一笑,道:“这世间要杀我的人那么多,你可要把握时机,莫等尸体冷了才赶到。”

  道人一个踉跄,再不理金蝉子,一个把生死看得如此淡漠的人,却深藏长生的奥秘,当真不可理喻。

  道人走后,金蝉子摇身一变,变作一个渔翁,立在泾河边上。

  不多时,一个樵子打扮的人到了泾河边,拿着捆柴的绳索,腰间插着斧头,真是观世音菩萨所化樵子,远远看见金蝉子,问道:“打渔的,你叫什么名字?”

  金蝉子道:“张稍。”

  樵子走近,放下柴火,道:“如何解释?”

  金蝉子道:“张,无拘束。稍,微末。微末得些自由之意,却不知您如何称呼?”

  樵子道:“李定。”金蝉子自然晓得,李定乃“立定”之意,一见面,二人便意见相左,一个渴望无拘无束,一个期盼立定当下。

  长安城外泾河岸边,有两个贤人:一个是渔翁,名唤张稍;一个是樵子,名唤李定。他两个是不登科的进士,能识字的山人。

  金蝉子问道:“从哪里来?”

  观世音菩萨道:“在长安城里,卖了肩上柴。你从何处来?”言语之中,长安城的大局,我已布成。

  金蝉子道:“江州府上,货了篮中鲤。”江州的局,我已经破掉,只等破你长安局。

  二人不再说话,顺泾河岸边,徐步而行。

  走了一会,金蝉子道:“李兄,我想那争名的,因名丧体;夺利的,为利亡身;受爵的,抱虎而眠;承恩的,袖蛇而去。算起来,还不如我们水秀山青,逍遥自在,甘淡薄,随缘而过。”

  观世音菩萨道:“张兄说得有理。但只是你那水秀,不如我的山青。山青常在‘立定’一方,恩泽一方,水秀毕竟东流去,无情无意。”言语之中,劝金蝉子莫要西行走通通天之路,好生解佛门之难,以佛门为靠山。

  金蝉子去意已决,道:“你山青不如我的水秀,山青不过恩泽一方,水秀远行,养育数方,情更深意更浓。”

  观世音菩萨道:“流水奔东去,奈何你西流?”

  金蝉子道:“源头污浊,清水西行。”

  观世音菩萨道:“源头已污,下游何清?”

  金蝉子微微一笑,看向泾河,道:“渭水浑浊,泾河清澈,泾渭分明。”

  不过短短数语,观世音菩萨落在下风,当下不言。

  行到那分路去处,躬身作别。

  金蝉子道:“李兄呵,途中保重!上山仔细看虎。假若有些凶险,正是明日街头少故人!”

  观世音菩萨闻言,知道金蝉子说的是佛门之中有人欲害自己,当下大怒道:“你这厮惫懒!你怎么咒我?我若遇虎遭害,你必遇浪翻江!”

  金蝉子微微一笑,道:“我永世也不得翻江。”

  观世音菩萨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暂时祸福。你怎么就保得无事?”

  金蝉子道:“李兄,你虽这等说,你还没捉摸;不若我的生意有捉摸,定不遭此等事。”我的世界皆在掌握之中,而你的世界却难以意料。

  观世音菩萨说出金蝉子西行的风险,道:“你那水面上营生,极凶极险,隐隐暗暗,有甚么捉摸?”

  金蝉子道:“你是不晓得。这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一个卖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鲤,他就与我袖传一课,依方位,百下百着。今日我又去买卦,他教我在泾河湾头东边下网,西岸抛钓,定获满载鱼虾而归。明日上城来,卖钱沽酒,再与老兄相叙。”

  观世音菩萨闻言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泾河之中,顿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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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卜卦》

  这正是路上说话,草里有人。原来这泾河水府有一个巡水的夜叉,听见了百下百着之言,急转水晶宫,慌忙报与龙王道:“祸事了,祸事了!”龙王问:“有甚祸事?”夜叉道:“臣巡水去到河边,只听得两个渔樵攀话。相别时,言语甚是利害。那渔翁说:长安城里西门街上,有个卖卦先生,算得最准。他每日送他鲤鱼一尾,他就袖传一课,教他百下百着。若依此等算准,却不将水族尽情打了?何以壮观水府,何以跃浪翻波辅助大王威力?”龙王甚怒,急提了剑就要上长安城,诛灭这卖卦的。旁边闪过龙子、龙孙、虾臣、蟹士、鲥军师、鳜少卿、鲤太宰,一齐启奏道:“大王且息怒。常言道,过耳之言,不可听信。大王此去,必有云从,必有雨助,恐惊了长安黎庶,上天见责。大王隐显莫测,变化无方,但只变一秀士,到长安城内,访问一番。果有此辈,容加诛灭不迟;若无此辈,可不是妄害他人也?”

  龙王依奏,遂弃宝剑,也不兴云雨,出岸上,摇身一变,变作一个白衣秀士,真个——

  丰姿英伟,耸壑昂霄。步履端祥,循规蹈矩。语言遵孔孟,礼貌体周文。身穿玉色罗蝠服,头戴逍遥一字巾。

  上路来拽开云步,径到长安城西门大街上。只见一簇人,挤挤杂杂,闹闹哄哄,内有高谈阔论的道:“属龙的本命,属虎的相冲。寅辰巳亥,虽称合局,但只怕的是日犯岁君。”龙王闻言,情知是那卖卜之处,走上前,分开众人,望里观看,只见——

  四壁珠玑,满堂绮绣。宝鸭香无断,磁瓶水恁清。两边罗列王维画,座上高悬鬼谷形。端溪砚,金烟墨,相衬着霜毫大笔;火珠林,郭璞数,谨对了台政新经。六爻熟谙,八卦精通。能知天地理,善晓鬼神情。一脖子午

  安排定,满腹星辰布列清。真个那未来事,过去事,观如月镜;几家兴,几家败,鉴若神明。知凶定吉,断死言生。开谈风雨迅,下笔鬼神惊。招牌有字书名姓,神课先生袁守诚。

  此人是谁?原来是当朝钦天监台正先生袁天罡的叔父,袁守诚是也。那先生果然相貌稀奇,仪容秀丽,名扬大国,术冠长安。龙王入门来,与先生相见。礼毕,请龙上坐,童子献茶。先生问曰:“公来问何事?”龙王曰:“请卜天上阴晴事如何。”先生即袖传一课,断曰:“云迷山顶,雾罩林梢。若占雨泽,准在明朝。”龙王曰:“明日甚时下雨?雨有多少尺寸?”先生道:“明日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共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龙王笑曰:“此言不可作戏。如是明日有雨,依你断的时辰数目,我送课金五十两奉谢。若无雨,或不按时辰数目,我与你实说,定要打坏你的门面,扯碎你的招牌,即时赶出长安,不许在此惑众!”先生欣然而答:“这个一定任你。请了,请了,明朝雨后来会。”

  龙王辞别,出长安,回水府。大小水神接着,问曰:“大王访那卖卦的如何?”龙王道:“有,有,有!但是一个掉嘴口讨春的先生。我问他几时下雨,他就说明日下雨;问他什么时辰,什么雨数,他就说辰时布云,巳时发雷,午时下雨,未时雨足,得水三尺三寸零四十八点,我与他打了个赌赛;若果如他言,送他谢金五十两;如略差些,就打破他门面,赶他起身,不许在长安惑众。”众水族笑曰:“大王是八河都总管,司雨大龙神,有雨无雨,惟大王知之,他怎敢这等胡言?那卖卦的定是输了,定是输了!”

  此时龙子龙孙与那鱼鲫蟹士,正欢笑谈此事未毕,只听得半空中叫:“泾河龙王接旨。”众抬头上看,是一个金衣力士,手擎玉帝敕旨,径投水府而来。慌得龙王整衣端肃,焚香接了旨。金衣力士回空而去。龙王谢恩,拆封看时,上写着:“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旨意上时辰数目,与那先生判断者毫发不差,唬得那龙王魂飞魄散。少顷苏醒,对众水族曰:“尘世上有此灵人,真个是能通天彻地,却不输与他呵!”鲥军师奏曰:“大王放心。要赢他有何难处?臣有小计,管教灭那厮的口嘴。”龙王问计,军师道:“行雨差了时辰,少些点数,就是那厮断卦不准,怕不赢他?那时扌卒碎招牌,赶他跑路,果何难也?”龙王依他所奏,果不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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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梦斩龙》

  那道人转眼到了南天门上,四大天王接住,恭恭敬敬送道人进去。

  太白金星看见道人,宣道:“菩提祖师,到。”

  群仙闻言,纷纷迎接,见道人脸色不善,个个寒蝉若惊,不敢多言。

  没错,这道人便是三界大神,菩提。

  菩提与玉皇大帝见过礼:“那泾河龙王违了玉帝敕旨,改了时辰,克了点数,犯了天条,不知玉帝如何惩治?”

  玉皇大帝回道:“泾河龙王屡有功绩,依照常理,此事罪不至死,囚禁海渊五百年即可。”玉帝所言,已经是重罚了龙王。

  “是否将来诸仙违逆敕旨,都可用过去功勋免死?助长此风气,对玉帝统摄三界大为不利,还请玉帝三思。”

  玉皇大帝不解,问道:“你以为当如何?”

  “送上剐龙台斩首。”

  此言一出,众仙一惊,有几个与龙族交好的想要求情,奈何自己权位卑微,只怕求情不成,反而罪加龙族。

  一侧王母娘娘道:“我认为菩提所言甚是。”

  玉皇大帝看了王母娘娘一眼:“如此,便依菩提祖师所言,泾河龙王违敕旨,改时辰,克点数,犯天条,论罪当斩,命大力鬼王捆缚泾河龙王上天斩首。”

  “我以为,当以人曹臣监斩为善,毕竟此事发生人间,再者以绝徇私枉法之事。”

  玉皇大帝看着玉阶下众仙,顿了一会:“准奏。”

  众仙直觉遍体生寒,按下天庭之事不表,却说回人间。

  不觉红日西沉,太阴星上,但见:烟凝山紫归鸦倦,远路行人投旅店。渡头新雁宿眭沙,银河现。催更筹,孤村灯火光无焰。风袅炉烟清道院,蝴蝶梦中人不见。月移花影上栏杆,星光乱。漏声换,不觉深沉夜已半。

  而泾河龙王哪里知道这里面有这样的隐情?

  此时他犯了天条,知道是个死罪,心里悲地,也不想返回水府龙宫去,来到了皇宫上空,准备等唐太宗睡觉以后,进他梦里求救。

  太宗是个勤勉的皇帝,到了晚上还要批阅奏章。

  泾河龙王只得静静地等待。

  这一等,直等到子夜时分,太宗才进了梦乡,梦见自己在御花园里行走。

  忽然龙王变作人相,冲到花园里,拦住李世民,上前跪拜。

  口口声声叫道:“陛下!救我!陛下!救我!”

  太宗吓了一跳,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叫朕救你?”

  龙王连忙道:“陛下是真龙,臣是业龙。臣因为犯了天条,明日午时三刻,要被陛下的贤臣人曹官魏征处斩,请陛下救我一命!”

  太宗松了一口气:“既然是魏征要斩你,你该去求魏征,却为什么来求朕?”

  龙王听太宗话里有推脱的意思,脸色一沉,凶狠地道:“魏征刚正,我去求他,他绝不可能饶我。他是陛下驾前臣子,自然唯陛下是从,所以来求陛下。请陛下一定要救我一命,如果陛下见死不救,我就是做了鬼,也要做个厉鬼,只在长安城里报仇,决不往生!”

  “既然如此,朕让魏征不要杀你,你放心去吧!”太宗见龙王面目狰狞,自己身边没有人,心里有点发毛,想着先把他打发走了再说。

  “君无戏言!请陛下不要忘了!”龙王也不感谢,起身离去了。

  却说那唐太宗梦醒后,念念在心。梦里的情形仍然历历在目,龙王的声音也还如在耳边。早已至五鼓三点,太宗设朝,聚集两班文武官员。

  但见那烟笼凤阙,香蔼龙楼。光摇丹动,云拂翠华流。君臣相契同尧舜,礼乐威严近汉周。侍臣灯,宫女扇,双双映彩;孔雀屏,麒麟殿,处处光浮。山呼万岁,华祝千秋。

  静鞭三下响,衣冠拜冕旒。宫花灿烂天香袭,堤柳轻柔御乐讴。珍珠帘,翡翠帘,金钩高控;龙凤扇,山河扇,宝辇停留。文官英秀,武将抖搜。御道分高下,丹墀列品流。金章紫绶乘三象,地久天长万万秋。众官朝贺已毕,各各分班。

  唐王闪凤目龙睛,一一从头观看,只见那文官内是房玄龄、杜如晦、徐世、许敬宗、王等,武官内是马三宝、段志贤、殷开山、程咬金、刘洪纪、胡敬德、秦叔宝等,一个个威仪端肃,却不见魏征丞相。

  唐王召徐世上殿道:“朕夜间得一怪梦,梦见一人迎面拜谒,口称是泾河龙王,犯了天条,该人曹官魏征处斩,拜告寡人救他,朕已许诺。今日班前独不见魏征,何也?”

  徐世对曰:“此梦告准,须臾魏征来朝,陛下不要放他出门。过此一日,可救梦中之龙。”

  唐王大喜,即传旨,着当驾官宣魏征入朝。

  却说魏征丞相在府,夜观乾象,正宝香,只闻得九霄鹤唳,却是天差仙使,捧玉帝金旨一道,着他午时三刻,梦斩泾河老龙。

  这丞相谢了天恩,斋戒沐浴,在府中试慧剑,运元神,故此不曾入朝。

  一见当驾官赍旨来宣,惶惧无任,又不敢违迟君命,只得急急整衣束带,同旨入朝,在御前叩头请罪。

  唐王出旨道:“赦卿无罪。”

  那时诸臣尚未退朝,至此,却命卷帘散朝,独留魏征,宣上金銮,召入便殿,先议论安邦之策,定国之谋。将近巳末午初时候,却命宫人取过大棋来,“好久没有和爱卿下棋了,今天陪朕好好下两局!”

  众嫔妃随取棋枰,铺设御案。魏征谢了恩,即与唐王对弈。

  却说太宗与魏征在便殿对弈,一递一着,摆开阵势。

  正合云:博弈之道,贵乎严谨。高者在腹,下者在边,中者在角,此棋家之常法。法曰:宁输一子,不失一先。击左则视右,攻后则瞻前。有先而后,有后而先。两生勿断,皆活勿连。阔不可太疏,密不可太促。与其恋子以求生,不若弃之而取胜;与其无事而独行,不若固之而自补。彼众我寡,先谋其生;我众彼寡,务张其势。善胜者不争,善阵者不战;善战者不败,善败者不乱。夫棋始以正合,终以奇胜。凡敌无事而自补者,有侵绝之意;弃小而不救者,有图大之心。随手而下者,无谋之人;不思而应者,取败之道。云:“惴惴小心,如临于谷。”此之谓也。

  棋盘为地子为天,色按阴阳造化全。下到玄微通变处,笑夸当日烂柯仙。

  这下棋和带兵打仗,道理是相通的,太宗熟读兵书,精通战略,驰骋沙场,戎马半生,对于棋道也是精通得很。

  魏征却是个文官,研究的是如何治国安邦,打天下不是他的强项,因此虽然也精于棋术,但比起太宗来还是有所不如。

  太宗之所以要和他下棋,也正是深知这一点,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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