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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胜佛之悟空传-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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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袍怪最是疼爱妻子,一听猪八戒是来带他妻子走的,怒气冲冠,挺起钢刀一步就冲了上来,对着猪八戒的头就砍。

  猪八戒举起九齿钉钯架住,沙和尚舞起降妖宝杖冲上来帮忙。因为一纸家书,三个人骂骂咧咧地又战在了一起。

  他们在那山坡前。战经**个回合,猪八戒渐渐不济将来,钉钯难举,气力不加。你道如何这等战他不过?当时初相战斗。

  有那护法诸神,为金蝉子在洞,暗助猪八戒沙悟净。故仅得个手平;此时诸神都在宝象国护定金蝉子,所以二人难敌。

  猪八戒无心恋战,打了**个回合,惭惭的生出了怯意。打架全凭着一口气撑着,他退意一起,立马就觉得抵挡不住了。

  便起了遛跑的心思道:“沙师弟,你先和他打着,我去解个手来!”

  猪八戒冲沙和尚叫了一声,就跳出了战圈,远远地跑了开去,找了一个茅草丛,也不管荆棘有刺,一头就钻了进去,只把一个耳朵向着外面听声音。

  猪八戒一跑,沙和尚一个人就更不是黄袍怪的对手了,被他瞅了个空门,一刀架住宝杖,伸手抓住了沙和尚的裤腰带,提起来摔在了地上。小妖们一涌而上,用绳索把沙和尚一索子绑了,抬进洞里去了。

  黄袍怪把沙和尚带进洞里,也不打也不杀,骂也没有骂一句,只是吩咐绑在定魂柱上。

  他心里暗想:猪八戒和沙和尚怎么又跑回来了呢?唐僧是唐朝上国礼仪之邦的高僧,一定知道信义,我饶了他性命,他应该不会又叫徒弟回来找我的麻烦,猪八戒又怎么知道我娘子是宝象国三公主?莫非是娘子托了什么口信回去了?我先去问问娘子!

  前世披香殿前,我许你一生无伤。今生破月洞中,我许你一世荣华。

  我的痴情以对,换来你的口是心非。那怪越想越生气,步伐越来越快。

  十三年的爱情没了意义,长相厮守的誓言为何相守?自古痴情付流水,一世情缘皆屁话!

  黄袍怪满腹心事,愁眉深锁,走进里面寝居洞里。百花公主正在梳妆,看见他进来,放下梳子,走了过来,笑着柔声问道:“郎君,你有心事?”

  黄袍怪面无表情:“娘子,有个问题想问你:我们夫妻一场,我对你怎么样?”

  百花公主道:“君待妾身怜爱疼惜,我们夫妻恩恩爱爱,天天如在新婚。君,你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话?”

  “那你为什么一点也不顾夫妻情份,只想着你的父母?”

  “君,你怎么这么说?”

  “你要我放了唐僧,我就放了。为什么你暗地里又叫他带书信回去,叫你父王来救你回家?”

  百花公主心里一颤,跪了下去:“郎君啊,请听我说!”

  “现在唐僧的两个徒弟打上门来了,口口声声要我放你回去,你还有什么好说?”

  “郎君且息怒,我和你去问他一声。果然有书,就打死了,我也甘心;假若无书,却不枉杀了奴奴也?”那怪闻言,不容分说,轮开一只簸箕大小的蓝靛手,抓住那金枝玉叶的发万根,把公主揪上前,在地下,执着钢刀,却来审沙悟净,咄的一声道:“沙和尚!你两个辄敢擅打上我们门来,可是这女子有书到他那国,国王教你们来的?”

  沙悟净已捆在那里,见黄袍怪凶恶之甚,把公主打倒在地,持刀要杀。

  他心中暗想道:“分明有书去,救了我师父,此是莫大之恩。我若一口说出,他就把公主杀了,此却不是恩将仇报?罢罢罢!想老沙跟我师父一场,也没寸功报效,今日已此被缚,就将此性命与师父报了恩罢。”

  便大声喝道:“那妖怪不要无礼!他有甚么书来,你这等枉他,要害他性命!我们来此问你要公主,有个缘故,只因你把我师父捉在洞中,我师父曾看见公主的模样动静。及至宝象国,倒换关文,那皇帝将公主画影图形,前后访问,因将公主的形影,问我师父沿途可曾看见,我师父遂将公主说起,他故知是他儿女,赐了我等御酒,教我们来拿你,要他公主还宫。此情是实,何尝有甚书信?你要杀就杀了我老沙,不可枉害平人,大亏天理!”

  百花公主哭得伤心,黄袍怪心里不忍,又听到沙和尚这么说,神色也缓和了下来,柔声道:“娘子,是我错怪了你,你起来吧,我也不该那样想你,也不该对你那样说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带了书信回去,就算是只报个平安,你父王思念心切,哪有不派人来找你回去的?哎,算了,不说了,也许是我们的缘分到头了吧?要不然,唐僧在黑松林里为什么不直走西方路,偏偏要跑到我洞里来?”

  黄袍怪扶起百花公主,拿过公主的罗帕给她轻轻擦拭眼泪。

  两人坐下了,黄袍怪吩咐小妖们好好准备酒菜上来。酒菜来了,两人坐着一起吃饭喝酒。喝得有些醉了,黄袍怪拉过百花公主的手,放在手心里**着,轻声道:“娘子,你在家里好好照看两个孩儿,我要到父王那里去认亲。我抓了沙和尚关在洞里,你不要放了他。”

  “你要去认什么亲?”

  “认你父王呀!你是他女儿,我是他驸马,他是我丈人。现在他知道我们的事了,我怎么能不去认他?礼节伦常不能有失嘛!”

  “你去不得啊!”

  “怎么去不得?”

  “我父王不是马背上得来的江山,他是祖宗遗留的社稷,从出生到登基,城门也没有出过,更没有经历过凶险。你这样的相貌,会吓着了他的,还不如不去的好。”

  “没事!”黄袍怪笑道,“我变一个俊俏的去就是了。”

  “你现在就变给我先看看,我满意了,同意才能去!”

  黄袍怪笑呵呵地站起来,把身子一摇,就变做一个俊俏之人,真个生得:形容典雅,体段峥嵘。言语多官样,行藏正妙龄。才如子建成诗易,貌似潘安掷果轻。

  头上戴一顶鹊尾冠,乌云敛伏;身上穿一件玉罗褶,广袖飘迎。足下乌靴花摺,腰间鸾带光明。丰神真是奇男子,耸壑轩昂美俊英。

  公主见了,十分欢喜,喜的不是十三年的呵护备至,而是眼前皮囊的俊俏模样。

  她爱的不过是一具皮囊,这具皮囊让她脸上有光,让她不落人前。

  “娘子,变得好么?”黄袍怪笑问道。


第二百四十二章:《陷害成虎》

  百花公主笑着说道:“变得好!变得好!你这样子,一进朝啊,我父王一定非常欢喜,说女儿嫁了个好郎君!但有一件事,你可要小心:我父王一高兴,一定要留你在宫里,到时大开宴席,你喝酒可不要喝醉了啊。你记住了,要千千个仔细,万万个小心,不要喝醉了,现出了原来的嘴脸来,露了马脚,就不斯文了!”

  “我晓得,你放心吧!”

  黄袍怪向百花公主道了别,拿了追魂夺命钢刀,走出波月洞,驾起云头,没多久就到了宝象国。按落云光,来到至朝门外,对阁门大使道:“三驸马来见驾,请转奏转奏!”

  黄门奏事官进去奏道:“万岁,宫门外有个人自称是三驸马,要来见驾,在朝门外听宣。”

  国王正在和金蝉子聊天,听说有个三驸马来了,一时间还没明白,问左右道:“寡人只有两个驸马,怎么又从哪里出来个三驸马?”

  左右官员道:“万岁,三驸马,一定就是三公主信里的妖怪来了!”

  “啊?那怎么办?要不要宣他进来?”国王吓得六神无主。

  金蝉子淡然一笑,既然来了,哪有不见的道理,说道:“陛下,妖精啊,都是通了灵的,既能知过去未来,也能腾云驾雾,宣他也要进来,不宣他也要进来,倒不如宣他进来吧。”

  国王准奏叫宣,把怪宣至金阶,他一般的也舞蹈山呼的行礼,倒不见妖怪的倨傲形态,更不似猪八戒沙悟净二人的粗鄙无知。

  文武百官见他长得英俊儒雅,都不相信他是个妖怪。国王看了很久,见他气宇轩昂,觉得真是济世安邦的梁栋,比大驸马和二驸马强多了,哪里还想着什么妖怪?

  国王越看越欢喜,问道:“驸马,你家在哪里?是哪里人氏?什么时候和我公主成婚的?怎么今天才来认亲哪?”

  黄袍怪磕头回答道:“父王,儿臣家住城东碗子山波月庄。”

  “有多远?”

  “不远,只有三百里。”

  “三百里?这么远,公主怎么到得了那里?”

  黄袍怪早就想好了说辞的,很自然地回答道:“父王,是这样的:儿臣幼年时候遇到了一位高人师父,学习了些武艺道法。十三年前,儿臣带着几十个随从出山打猎,看见一只斑斓猛虎背上驮着一个女子往山坡下跑。儿臣挽起弓,一箭射倒了猛虎,把女子带回了庄里,用姜汤灌醒,救了她的性命。那女子自称是个无亲无靠的人,是去远方寻找亲戚的。她和儿臣郎才女貌,两相情愿,所以做了夫妻,自愿留在庄里。

  “儿臣要杀了那只猛虎,但是救下的女子说,我们夫妇二人多亏了猛虎才能见面,猛虎就像是个媒人一样,所以就让儿臣放虎归山了……”

  国王关心则乱,抢过话来急急问道:“那女子可是朕的公主?她可有说明了身份?”

  黄袍怪回答道:“父王!公主当时没有说明。那虎带着箭伤,跑蹄剪尾而去。不知他得了性命,在那山中修了这几年,炼体成精,专一迷人害人。臣闻得昔年也有几次取经的,都说是大唐来的唐僧,想是这虎害了唐僧,得了他文引,变作那取经的模样,今在朝中哄骗主公。主公啊,那绣墩上坐的,正是那十三年前驮公主的猛虎,不是真正取经之人!”

  金蝉子在一侧闻言,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心中确有几分同情。

  不过,金蝉子却留意到了另外一件事情,“昔年也有几次取经的人”,这事情,在流沙河中沙悟净也曾说过,他未曾留意,今日眼前的妖怪再提一次,由不得金蝉子不上心。

  “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担忧,才和儿臣说起她的身世,说她是父王的三公主,担心虎精到皇城里来害人,所以叫儿臣来认亲,顺便收服那个虎精。”

  “虎精?”国王大吃了一惊。

  “正是!”黄袍怪把手向唐僧一指,大声道,“父王!绣墩上坐着的就是十三年前驮公主的猛虎,不是真正的取经人!他在山里修炼成精,专门迷人害人。他害了真唐僧,得了唐僧的文书,变作取经人来朝里哄骗父王,要图谋不轨!”

  唐僧是个虎精?难怪他的两个徒弟一看就是妖怪!寡人上了他的当了!

  你看那水性的君王,愚迷肉眼不识妖精,转把他一片虚词,当了真实道:“驸马,你怎么认得这和尚就是驮公主的老虎?”

  “儿臣在山里吃的是老虎肉,穿的是老虎皮,而且这老虎当年曾被儿臣带回庄里,在铁笼里关了几天的,当然认得他。”

  “你说拜了高人为师,学了道法,可不可以让他现出原形?”

  “可以,借半杯清水来,儿臣就让他现出原形!”

  国王命官取水,递与驸马。那怪接水在手,纵起身来,走上前,使个黑眼定身法,念了咒语,将一口水望金蝉子喷去,叫声“变!”那长老的真身,隐在殿上,真个变作一只斑斓猛虎。

  国王马上叫人端来了清水,金蝉子已经镇定自若,低着头不停地念经。黄袍怪接过水,来到金蝉子面前,念了句咒,含了一口清水,对着金蝉子喷了过去。

  一个白的胖和尚,忽地就变作了一只吊睛白额的斑斓猛虎。

  白额圆头,花身电目。四只蹄,挺直峥嵘;二十爪,钩弯锋利。锯牙包口,尖耳连眉。狞狰壮若大猫形,猛烈雄如黄犊样。刚须直直插银条,刺舌喷恶气。果然是只猛斑斓,阵阵威风吹宝殿。国王一见,魄散魂飞,唬得那多官尽皆躲避。有几个大胆的武将,领着将军校尉一拥上前,使各项兵器乱砍,这一番,不是唐僧该有命不死,就是二十个僧人,也打为肉酱。

  此时幸有丁甲、揭谛、功曹、护教诸神,暗在半空中护佑,所以那些人,兵器皆不能打伤。

  黄袍怪大声道:“大家别怕!这猛虎中了我的道术,不能咬人了的!拿铁链子来,把它锁了,关到铁笼子里去!”

  侍卫们惶惶恐恐地拿了铁链子来,唐僧虽然变成了老虎,却没有半点兽王威风,像是一只病猫一样,侍卫们手忙脚乱地把他按住了,用铁链子锁了,关到铁笼子里去了。

  收服了老虎精,得到了好驸马,知晓了三公主的下落,国王三喜临门,吩咐光禄寺大排筵宴,一来庆贺,二来也酬谢驸马救驾之功。

  散席后,国王又命人安排黄袍怪住进银安殿里歇息,选派了十八名宫女过来陪侍。

  黄袍怪坐在银安殿里,叫人送来了好酒好菜,开始大吃大喝。喝酒有美女喂,吃菜有美人夹,宫女们吹箫的吹箫,弹琴的弹琴,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左拥右抱的,尽情饮酒作乐。

  这酒一直喝到二更时分,夜深人静。黄袍怪在光禄寺的宴席上已经喝了不少酒了,现在一个人又喝了这么久的酒,不知不觉地就醉了,把百花公主叫他不要喝醉了露了马脚的话,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喝到尽兴处,慢慢地头发变红了,鬃毛也出现了,眼睛也变黄了,俊秀的脸也变成了野狗模样,獠牙又尖又长地露在嘴外。

  宫女们猛然发觉,吓得魂飞天外,尖声大叫,没命地奔逃。

  黄袍怪跳了起来,怪声大笑,伸手抓过一个弹琵琶的宫女,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咬在宫女头上,宫女立时玉陨香消。

  另外的十七个宫女在惊叫声中跑出殿外去了。

  黄袍怪也不管跑掉的宫女,熏熏然地坐在殿里,喝一口酒,扳过人来,血淋淋的啃上两口。

  宫外的金亭馆驿里,白龙马正在马槽上吃草,忽然听到驿卒们在议论纷纷,说唐僧是个老虎精,被回来认亲的三驸马作法现出了原形,关在铁笼子里了。

  此时驿里无人,只有白马在槽上吃草吃料。

  他本是西海小白龙王,因犯天条,锯角退鳞,变白马,驮唐僧往西方取经,忽闻人讲金蝉子是个虎精,他也心中暗想道:“师父明明是个好人,怎么会是个虎精?一定是被妖怪把他变成虎精了,这可怎么办?只是,以师父的能耐,断然不会受了妖怪的灾,莫不是出来意外岔子?大孙悟空被赶走了,二师兄和三师兄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办好?”

  白龙在馆驿里想着,也无心吃草了,苦苦等到了二更时分,万籁无声,人都睡了,他挣断了缰绳,抖落了鞍辔,化作一条白龙,驾起乌云飞上半空里去看,看见了银安殿内灯火通明,“不管如何,我今日定要去瞧上一瞧,师父虽有能耐不死,却也怕妖怪狡猾多诈!”

  白龙低下云头,仔细一瞧,大殿里摆着八个满堂红朱漆烛台,烛台上点着八根大蜡烛,映照得灯烛辉煌。黄袍怪醉意朦胧,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提着一个彩衣宫女的尸身,坐在那里左摇右摆地喝酒吃人肉。

  一定是这个妖怪把师父变成了老虎!白龙想了一想,摇身一变,变作一个秀丽的白衣宫女,轻盈盈地走进殿里,对黄袍怪行了个礼,娇滴滴地道:“驸马啊,你别伤我,我来替你倒酒!”


第二百四十三章:《私心》

  却说那怪物坐在上面,自斟自酌。喝一盏,扳过人来,血淋淋的啃上两口。他在里面受用,外面人尽传道:“唐僧是个虎精!”乱传乱嚷,嚷到金亭馆驿。

  此时驿里无人,止有白马在槽上吃草吃料。他本是西海小白龙王,因犯天条,锯角退鳞,变白马,驮唐僧往西方取经,忽闻人讲唐僧是个虎精,他也心中暗想道:“我师父分明是个好人,必然被怪把他变做虎精,害了师父。只是,以师父的能耐,断然不会受了妖怪的灾,莫不是出来意外岔子?怎的好!怎的好?大师兄去得久了,猪八戒、沙悟净又无音信!”

  他只捱到二更时分,万籁无声,却才跳将起来道:“不管如何,我今日定要去瞧上一瞧,师父虽有能耐不死,却也怕妖怪狡猾多诈!”他忍不住,顿绝缰绳,抖松鞍辔,急纵身,忙显化,依然化作龙,驾起乌云,直上九霄空里观看。

  小白龙王自从观世音菩萨强取了明珠,实力大损,凭借龙族之力,外加自己敏绝天地的聪慧,一路走到此处,也恢复得七七八八,故而化形腾云不在话下。

  要论实力,小白龙比之猪八戒、沙悟净高出不止一筹,明珠在手之时,也只是稍逊孙悟空。

  小白龙王在半空里,只见银安殿内,灯烛辉煌,原来那八个满堂红上,点着八根蜡烛。低下云头,仔细看处,那妖魔独自个在上面。逼法的饮酒吃人肉哩。

  小白龙笑道:“这厮不济!走了马脚,识破风讯。躧匾秤铊了吃人,可是个长进的!却不知我师父下落何如。倒遇着这个泼怪。且等我去戏他一戏,若得手,拿住妖精再救师父不迟。”好龙王,他就摇身一变,也变做个宫娥,真个身体轻盈,仪容娇媚,忙移步走入里面,对妖魔道声万福:“驸马啊。你莫伤我性命,我来替你把盏。”

  那妖也不是个笨的,眼前尸体横陈,人肉吃到一半,还敢上前来的不是傻子就是能人,道:“斟酒来。”那妖怪觎眼瞧了龙太子一眼,真是个美人。

  龙三太子接过壶来,将酒斟在他盏中,酒比锺高出三五分来。更不漫出,这是小白龙使的逼水法。

  那怪见了这倒这宫女不凡,心中喜道:“你有这般手段!”

  龙三太子道:“还斟得有几分高哩。”

  那怪道:“再斟上!再斟上!”

  他举着壶,只情斟。那酒只情高,就如十三层宝塔一般,尖尖满满。更不漫出些须。那怪物伸过嘴来,吃了一锺。扳着死人,吃了一口。道:“会唱么?”

  龙三太子道:“也略晓得些儿。”依腔韵唱了一个小曲,又奉了一锺。

  那怪道:“你会舞么?”

  龙三太子道:“也略晓得些儿,但只是素手,舞得不好看。”说完此话,偷眼瞧了瞧那怪的腰间宝剑。

  那怪哈哈一笑,会意揭起衣服,解下腰间所佩宝剑,掣出鞘来,递与龙三太子,那怪自视甚高,倒也不怕眼前的宫女翻出巨浪来。

  龙三太子接了刀,就留心,在那酒席前,上三下四、左五右六,丢开了花刀法。那怪看得眼咤,小白龙丢了花字,望妖精劈一刀来。好怪物,侧身躲过,慌了手脚,举起一根满堂红,架住宝刀。那满堂红原是熟铁打造的,连柄有**十斤。两个出了银安殿,小白龙现了本相,却驾起云头,与那妖魔在那半空中相杀。

  这一场,黑地里好杀!怎见得:那一个是碗子山生成的怪物,这一个是西洋海罚下的真龙。一个放毫光,如喷白电:一个生锐气,如迸红云。一个好似白牙老象走人间,一个就如金爪狸猫飞下界。一个是擎天玉柱,一个是架海金梁。银龙飞舞,黄鬼翻腾。左右宝刀无怠慢,往来不歇满堂红。他两个在云端里,战了**回合,小白龙的手软筋麻,老魔的身强力壮。小白龙抵敌不住,飞起刀去,砍那妖怪,妖怪有接刀之法,一只手接了宝刀,一只手抛下满堂红便打,小白龙措手不及,被他把后腿上着了一下,急慌慌按落云头,多亏了御水河救了性命。小白龙一头钻下水去,那妖魔赶来寻他不见,执了宝刀,拿了满堂红,回上银安殿,照旧吃酒睡觉不题。

  却说那小白龙潜于水底,半个时辰听不见声息,方才咬着牙,忍着腿疼跳将起去,踏着乌云,径转馆驿,还变作依旧马匹,伏于槽下。可怜浑身是水,腿有伤痕,

  且不言金蝉子逢灾,小白龙败战,却说那猪八戒,从离了沙悟净,一头藏在草科里,拱了一个猪浑塘。这一觉,直睡到半夜时候才醒。醒来时,又不知是甚么去处,摸摸眼,定了神思,侧耳才听,噫!正是那山深无犬吠,野旷少鸡鸣。他见那星移斗转,约莫有三更时分,心中想道:“我要回救沙悟净,诚然是单丝不线,孤掌难鸣。罢!罢!罢!我且进城去见了师父,奏准当今,再选些骁勇人马,助着老猪明日来救沙悟净罢。”

  那呆子急纵云头,径回城里,半霎时,到了馆驿。此时人静月明,两廊下寻不见师父,只见白马睡在那厢,浑身水湿,后腿有盘子大小一点青痕。

  猪八戒失惊道:“双晦气了!这亡人又不曾走路,怎么身上有汗,腿有青痕?想是歹人打劫师父,把马打坏了。”

  那白马认得是猪八戒,忽然口吐人言,叫声“师兄!”

  万籁寂静,白马突然说话,这呆子吓了一跌,扒起来往外要走,被那马探探身,一口咬住皂衣,道:“哥啊,你莫怕我。”

  猪八戒战兢兢的道:“兄弟,你怎么今日说起话来了?你但说话,必有大不祥之事。”以前小白龙只是元神说话,因为白马本身的横骨被观世音炼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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