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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迷柏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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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是在故弄玄虚吧。
    “是哪一个?”
    “第三行第九列,那个留胡须的……”
    话还没说完,保尔就下令,“去把那个人叫过来。”
    这一道命令,让尼尔斯来不及阻止一场悲剧的开始。
    ……
    ***
    樊希去试镜。
    她是演技派影星,每个神情、每个动作,都拿捏到位,不管是编剧,还是导演都对她信心十足。
    女主定下了是她,谁知,事过几日后,突起风云。
    影片最大的赞助商对樊希不满,嫌弃她有黑历史,放话出来,如果是她主演,投资额减半。
    导演拍的是准备上国际影坛拿奖的国际大片,成本预算早就算好了的,这突然减半,十块钱的效应变成五毛,还不如不拍。可是,一时半会,又找不到比樊希更加合适的女演员来演这个角色。
    于是,李导就去找樊希的经纪人章绝。让樊希去和赞助商搞搞关系,说服对方退一步,皆大欢喜。
    章绝为了这事,脑壳都肿了,硬着头皮把话转达给樊希。出乎意料,樊希听了后,很冷静地说了一句,“把赞助商请来,就说我请客吃饭。”
    见她松口,章绝那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定好时间,章绝载着樊希去赴宴。
    宴会厅在金茂88层,全城最奢华的酒店,包一个晚上一万,就他们三人。
    进去前,章绝拉住樊希道,“赞助商是个煤老板,有钱得很,你悠着点啊。”
    樊希笑道,“我知道。”
    章绝不放心,总觉得今晚是个关,还想关照什么,但她人一转,已经款款生姿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坐着一个秃顶男,五十来岁的男人,一肚子肥肠,顶着光溜溜的脑门。
    煤老板还挺客气,见了樊希,就起身迎了过来,招呼她往自己身边坐。
    热情无比倒了一杯白酒给她,煤老板赞扬道,“fancy,你比荧屏上的要漂亮得多。”
    樊希淡淡一笑,接过酒,爽快地喝了,“谢谢。”
    见她这么爽快,煤老板喜上眉梢,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对你不满,只是对你不了解。”
    虚伪。
    樊希眯着眼睛,逢场作戏,大家心知肚明。
    煤老板又给她满上一杯,“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来,干了这杯,我们就是朋友。”
    推不了,樊希只能喝。
    好在她酒量还行,一时醉不了。
    这种场面,敬酒敬烟少不了。
    樊希自嘲,什么女王,在钱权势面前,还是得跪下。
    几杯下肚,章绝给煤老板点上烟,乘热打铁,“既然是误会,那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煤老板打断他道,“你们也知道,这是我第一次投资电影,是处女作。我当然得谨慎y小姐的名声有那么一点……呵呵,瑕疵。所以,在看到人之前,我难免会有犹豫。”
    章绝道,“那你现在看到人了。”
    煤老板摇头,“看是看到了,就是不太熟悉啊。要是fancy小姐能和我多聊几句,我们彼此熟悉一点,那就更好了。”
    说着,他又给她斟满了酒。
    这么迫切地想灌醉她,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樊希皮笑肉不笑地推开,“这酒味道太烈,我喝不惯。”
    煤老板一听,忙将服务员喊进来,“来一瓶82年的拉菲。”
    服务员一愣,结巴道,“对,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82年的拉菲。”
    煤老板面子挂不住,道,“那就随便来一瓶拉菲,我不在乎价格。”
    红酒、拉菲、82年,三个词组组合在一起,一股浓浓的暴发户气息。
    樊希心中厌恶,脸上却笑颜如花,他一杯杯地灌,她就一杯杯地喝。这就是她的圈子,千丝万缕,挣脱不开。
    酒量再好,连续被灌,也会有醉意。
    屋子里闷热,让她出了一身汗,被暖气一蒸,酒精更是挥发得快。胃里有些难受,她起身去洗手间,哗啦一下,把胃酸都吐了出来。
    她洗了把脸,抬头看镜中的自己,精致、却陌生。
    背后有脚步声,一身军装,一双绿眼……
    “fancy,你还好吧?”
    她眨了眨眼,站在身后的却是杜绝。
    刚才是她神游了。
    她回神,拿出纸巾擦了一下脸,开始补妆,“我很好,这是我的人生。”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他听。
    杜绝觉得她在赌气,一脸担忧。
    樊希眨了下眼,眼睛幽深漆黑,明明在笑,却不快乐。
    “fancy,如果你不愿意,不要勉强自己。”
    “我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如果陪个酒,就能拿到剧本,稳赚不赔……”
    他打断她,“你在自暴自弃。”
    她否认,“我没有。”
    他叹息。
    “我收回那天的话。”
    她好奇,“什么话?”
    章绝拍了拍她的肩膀,“去追爱吧。”
    她强硬,“我不爱他。”
    章绝没和她辩论,转身走了。
    樊希去掏包,包里有香烟,可是她喝了太多的酒,手有些抖,包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弯下腰去捡,却一阵头晕。
    今天确实喝多了。她有些累。
    她捡起包,点亮烟,抽了一口,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到窗户前。
    外面高楼大厦拔地起,灯红酒绿的城市,她觉得自己是只被圈禁的鸟儿。
    精致的鸟笼子,精致的饲料,却没有自由。
    自由是怎么样的?
    在阿富汗的军营,是不是自由?
    做想做的事,说想说的话,睡想睡的人,谁也勉强不了她,谁也左右不了她。
    自由,果然是要花代价的。
    用她现在的华丽宫殿去换。
    抽完一根,将烟头碾灭。她站在洗手池前,拿出口红,在嘴唇抹上了艳丽的色彩。
    她问自己,是现在快乐,还是阿富汗快乐?
    阿富汗穷的连电都是奢侈品,那个地方,没有做头发、没有做脸、没有按摩、没有美食、没有奢侈品,什么都没有……她想回去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有。
    至少有男人。
    还很多。各种型号。
    想到这里,她笑了。
    回去宴会厅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清醒的只有煤老板。
    他将杯子递过来,不折不饶地继续劝酒,“来,为了我们将来的合作,干了这杯。”
    见她不说话,煤老板大着胆子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那细腻的肌肤让他色从胆边生,肆无忌惮地一下摸到她的腿根子里。一杯杯,不是为了电影,只是为了想睡她。
    国民女神,谁不想尝一下味道。
    他眨着醉眼,道,“今晚,你别走,我们再好好讨论下女主角。”
    带着酒气,还有口臭,贴着她的脸。
    樊希接过酒杯,推开他的身体,笑颜如花地看着他,然后手一抖,将杯子里的拉菲美酒如数倒在了他的裤裆上。
    煤老板一下清醒了,嗷嗷地叫了起来,“你这是干嘛?”
    她冷笑,“让你清醒清醒,别再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美梦。”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什么东西?”
    樊希也跟着一下站起来,穿着高跟鞋,她185,他165,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
    “想睡我,也不看看你的丁丁够不够长。”
    章绝看着她,一时被这句霸气侧漏的话震慑,忘了要劝架。
    煤老板本来就不是什么高素质的人,一句话暴露他的本性,顿时恼羞成怒,“你什么出身,又不是没被潜过……”
    章绝头皮一麻,直觉要出事。
    果然……
    樊希将桌上的转盘往地上一甩,发出碰的一声巨响,盘子立马四分五裂,渣滓满地都是。
    她冷冷地道,“你知道我是什么出身,替身演员。”
    行里有句话,替身演员,都是亡命之徒。
    煤老板被她气势震撼,一缩头,顿时噤声了。

  ☆、57|9。28|家

    阿富汗。
    谁也没想到,保尔的一声命令引起了一场动乱。
    被尼尔斯指出来的那个人,做贼心虚,见有德国士兵上来,打开机关枪逢人就扫。
    一瞬间,子弹弹飞,不少人中弹到地。
    就连站在屋子里的尼尔斯,也被子弹刮伤了。
    马克见状,毫不犹豫地拔枪,将其一枪爆头。
    世界这才太平下来。
    德国人这边,伤了两个,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而这些阿富汗军警,情况比较惨重,中弹未亡的,都倒在地上呻。吟。
    见尼尔斯袖子上染了血,马克上前关切地询问,“你怎么样?”
    “没事。”
    “血都流成这样了!”
    马克把枪插回腿上,不由分说地要去查看他的伤口,却被尼尔斯挡住,“我的身体我自有分寸。去看看外面的情况,同时申请空中支援。”
    大家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顾全大局要紧,见他冷静下令,马克也不再多说废话,转身去执行命令。
    这场流血事件从头到尾也就五分钟的时间,保尔和托奇米愣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如同一场噩梦临头。
    保尔皱着眉头,“这怎么回事?”
    尼尔斯答,“暴杀。”
    暴杀是一个恐怖的词语,肇事者怀着自杀的念头,拉人垫背一起下地狱。
    保尔沉默,神色阴鸷。
    沉默半晌,保尔的目光转到他的手臂上,“你的伤……”
    尼尔斯,“皮外伤。”
    保尔不再说什么。
    在等待的时候,尼尔斯给自己做了紧急处理,暂时止住了血。
    一会儿,马克再度踏了进来,请示道,“除了我军的,一共死了4个,重伤13个,轻伤11个。怎么处理?”
    这里保尔军衔最高,自然由他拿主意。
    “就近送去卫生站。”
    尼尔斯皱眉,“不妥。这里的医学水平太差,无疑是断送他们的性命。”
    保尔一扬眉,问,“那你说怎么办?”
    “送到我们的战地医院救治。”
    保尔疾口否认,“不行。”
    “救助当地人是我们维和部队的责任,更何况这些是我们亲自选拔。出来的战士,如果我们冷血地见死不救,以后谁还会真心和我们合作?另一方面,北约的口号是为了人权与和平,现在却将伤兵丢下自生自灭,有违本意。舆论界必然会给予谴责,恐怖分子在世界各地发起暴动时,又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
    相对于他,尼尔斯考虑得十分周全,一字一句都说得铿锵有力,让保尔无从反驳。他转头望向托奇米,后者虽然听不懂德语,但也是一脸期盼。
    保尔沉默,在思考尼尔斯的话,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在情在理。
    事关重大,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但保尔心中也有如意算盘。官大责任大,可这风险他不想扛,所以想尽办法推卸。
    而这副担子,没人挑得起,只有尼尔斯。
    马克没说话的立场,他看了的保尔一眼,不能说不代表心里没想法。保尔办事冲动,关键时刻龟缩,一样的事若是让尼尔斯处理,肯定不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局面。
    屋里没人说话,屋外伤病哀吟,气氛压抑而沉闷。
    保尔抬头,盯着尼尔斯,一双眼睛精明阴险,“我可以让他们去战地医院,但前提是你保证他们不会给大部队带来危险。”
    尼尔斯没立即应答,对于他没把握的事,从来不轻易承诺。保尔在想些什么,他心里有数,一声否决,再简单不过,却将这十几条生命推向悬崖。
    事情一旦牵扯到人命,就变得格外沉重。
    见他不说话,保尔道,“如果你也没把握,就按照我说的做,送入卫生站。我们可以给他们送物资。”
    保尔说的是最保守的方法,本着既不犯错也不立功的想法,这样确实能维。稳,但对他们肩负的任务并不利。
    尼尔斯仔细斟酌了一番,道,“我可以负责,但前提是,我要有对整个基地,包括战地医院,下令的最高权限。”
    这是一个烫手山芋,聪明的人没人会接,但尼尔斯是个比聪明的人还要聪明几倍的人。他揽下了这桩麻烦,只有一个原因,使命所致。道德层面高,不畏威胁,不是他们凡夫俗子可比,令人敬佩。
    就连一向看他不顺眼的保尔也是一怔,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点敬意,问,“你能确保基地安全?”
    尼尔斯道,“我能。”
    就两个字,却被他说得坚定无疑。
    尼尔斯相信自己的智慧。
    也只有在乱世,他的智慧才会得到最佳的发挥。
    保尔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你是我最信任的下属,不要让我失望。”
    说了几句,天空传来了轰鸣声。基地调遣了两辆军用直升机,临时降落在外面的空地上,扬起一片沙尘。
    保尔在簇拥下,率先一步跨了进去,接下来是重伤人员。
    马克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冷笑,“你看这德行,怎么给他混到这个位置的。”
    尼尔斯没接嘴,额头冷汗淋淋,再小的伤也会疼。
    马克道,“这里我会处理,你先回基地吧。这伤口,总要处理一下!”
    尼尔斯嗯了声,没再争辩,跟着上了直升机。
    直升机起飞,掉头回到基地。
    ***
    战地医院里。
    弗朗克替他取出子弹,看了他一眼,道,“子弹再深一点,你左手就废了。”
    尼尔斯,“意外。”
    “你倒是淡定。什么都不上心。”
    “不是不上心,是要上心的事太多,只能排除无关紧要。”
    弗朗克笑道,“你自己的身体是无关紧要的事?”
    说不过他,尼尔斯耸了耸肩。
    弗朗克在伤口上抹了药,再遮上纱布,用绑带一圈一圈地绕起来,“一星期别落水。三天后来换药。小伤,没事的,两个星期就差不多愈合了。”
    尼尔斯嗯了声;问,“那批伤兵怎么样了?”
    弗朗克道,“只有一个在救治中死亡,其余的都稳定了。”
    尼尔斯,“辛苦了。”
    弗朗克,“本分工作。”
    见他要起身,弗朗克伸手按住他,“你去哪儿?”
    “工作。”
    “不是有一个星期的养伤时间?”
    尼尔斯道,“最近事多。”
    弗朗克双手抱胸,“是你心里有事,没事找事吧。”
    尼尔斯一怔。
    弗朗克道,“大明星没再联系你么?”
    原来说的是她。
    他摇头,“没有。”
    弗朗克,“你真沉得住气啊。我要是你,就追去了。”
    尼尔斯,“你不是我。”
    弗朗克一脸悲剧,“是啊,所以人家看不上我。”
    尼尔斯道,“她会来。”
    弗朗克挑眉,“这么有把握?我们赌一百欧,我赌她不会回来。要是她来了,就算我输,怎样?”
    尼尔斯道,“你会输。”
    弗朗克不信邪,“你对她太有把握了,她是条泥鳅,你抓不住她。我们谁也抓不住。”
    尼尔斯笑笑。
    有把握的事,他从不与人争辩。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弗朗克哼了声,“真想看你吃瘪的样子。”
    “你喜欢她?”
    弗朗克也不掩饰,“这样的女人,可遇不可求。”
    是啊,天边最耀眼的星辰,谁不喜欢?只可惜谁也得不到。
    与战友调笑几句,尼尔斯再次起身,道,“真的得走了。”
    “不是让你在这养伤么。”
    “有事要处理。”
    “什么事?”
    “前一阵子柏林传来消息,军事库被黑,几天前,有军人在基地外受到攻击。这些军人,都是从阿富汗换防回去的。”
    弗朗克一听这事还挺严重,也无心说笑了,端正了态度问,“怎么会这样?”
    “我们在阿富汗的军事资料库接连被黑了两次,这里的系统和柏林是子母级的附属关系,所以黑客从我们这窃取了一些资料。”尼尔斯停顿了下又道,“而且,我们近期频频受到恐怖分子偷袭,路线和行程,他们也都摸得很准确,这么精准的概率,非常不现实。除非……”
    话说到这,弗朗克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这基地里也许有内鬼。
    其实,这个怀疑一直都在,只不过找不到证据。
    基地里有红十字的人、有美国人、有其他北约成员国,这当中不缺乏具有阿富汗血统的。所以只能怀疑,不能贸然下结论。
    ***
    “fancy,你完蛋了。”
    樊希双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淡定。
    “那部电影的女主角,给别人了。你的死对头,周欣。”
    樊希无声地笑。
    “外面传,你为了抢剧本,勾引赞助商。”
    樊希还是在笑,眼神却冷得像冰川。
    “艳照门的事还没完,现在你的名声更臭……fancy,拜托你能不能别再笑了。”章绝被她笑得头皮发麻。
    “不笑难道哭?”
    “我宁愿你哭!”这样更人性化一点,现在的她,像行尸走肉。
    樊希挑挑眉,“抱歉,十五岁后,就没再哭过。”
    她是个强大的女人,内刚外刚。
    章绝拿她没辙,把手一摊,问,“那你来告诉我,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那部电影本来就不想接,樊希毫无压力,道,“不是还有广告么?”
    “都是些小广告。”
    “多小?拿来我看看。”
    章绝没好气地嘟囔,“没有梅赛德斯,没有lv,没有百年灵,没有万宝龙,没有爱马仕,没有古驰!”
    樊希哈哈大笑,“没有就没有,反正老给他们代言,我也厌倦了。”
    他瞪她,将一叠广告公司的邀请函摔给她。
    樊希拾起来,一张一张地看。
    “也不错啊。”
    “不错个屁。”章绝。
    樊希拿出一张,放在他面前,道,“联系他们吧。我接了。”
    他低头一看,可口可乐。
    章绝,“这个不适合你。”
    樊希,“我觉得适合。”
    章绝,“要飞国外。”
    樊希,“我知道。”
    章绝,“你是故意的吧。”
    樊希把玩着胸前的头发,“被你看出来了。”
    章绝搞不懂,“他又不在德国,你去干嘛!?”
    樊希,“谁说因为他。”
    章绝奇道,“那你干嘛接这个广告?”
    老大远的,为了一个广告,飞一万公里。
    樊希,“钱多。”
    章绝,“别把人当傻子。”
    樊希长腿一伸,起身,“去会一会朋友。”
    章绝狐疑,“你在德国有朋友?”
    樊希,“没有。”
    章绝又问,“你认识这个球星?”
    樊希,“不认识。”
    章绝在崩溃前,深吸了口气,“那你去会谁?”
    樊希向他眨眨眼,“不告诉你。”
    章绝觉得自己迟早要被她玩死。
    等她走了后,心情平复下来,他再次低头,仔细地看了下邀请函上的内容。
    公司:可口可乐。
    合作对象:尤里安。达海。
    拍摄地点:德国慕尼黑。
    要求:亚洲知名度高的女明星。
    看来看去,除了拜仁慕尼黑的这个球星还有点知名度,其他都不值得一提。
    章绝真想把她的脑袋劈开来看一眼,她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58|9。28|

    德国慕尼黑。
    宝来纳的大厅里,靠窗的桌子前,坐着一个明艳动人的中国女人。
    她穿着一件紧身皮夹克,脸上带着一副墨镜,一头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光是一个背影就引来目光无数。
    十分钟后,另一个中国女人也到了,没她那么精致美艳,却也清秀不俗。
    两个女人,一个是女王范儿,一个是小家碧玉,各有风情。
    人们忍不住回首观望,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哪来的神圣。
    樊希拿下墨镜,打了个招呼,“你是顾娅?”
    “fancy,真的是你!”顾娅一脸不可思议,“你的电影我都有看,很喜欢。”
    尤里安和她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觉得樊希那样的东方女神,怎么会跑来德国和他个破球星合拍广告。直到昨天,她接到樊希亲自打来的电话,才知道那小子没说谎。
    比起她的热情,樊希只是淡淡地笑了下,冷漠、生疏。
    她不想绕圈子,开门见山,“我今天来,是为了一个人。”
    “谁啊?”
    “尼尔斯。”
    听到这个名字,顾娅吃了一惊,“你认识他??”
    樊希微微一笑,简单明了,“我去阿富汗的时候,遇到了他。”
    顾娅大为感叹,“这世界真小。”
    樊希纠正,“世界不小,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顾娅打了个哈哈,“来找我拍电影?”
    樊希知道她是说笑,没放在心上,道,“我在他的书桌上看到过你。”
    顾娅不掩饰眼底的惊讶,指了指自己,问,“我的照片?”
    “不是照片,是画像。他给你画的素描。”
    顾娅听了半天,还是摸不到重点,“没事他干嘛画我?”
    樊希笑了,“是啊,他为什么画你?”
    她耸肩,“不知道。”
    樊希直截了当地问,“你和他……之前,是什么关系?”
    顾娅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摇了摇双手,道,“我和他就是朋友关系,什么都没有过。”
    樊希扬眉,“不曾是恋人?”
    顾娅道,“我和我老公十年前就在一起了,之间也没分过手。”
    樊希了然。
    顾娅试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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