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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散帝王的桃花-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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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中的解蛊水盛放在透明的凸肚长颈瓶中,湛蓝色的液体妖冶非常,从说明书来看,这种药剂的颜色在异界是极为常见的,虽然看起来不像解蛊的东西,可真正的疗效却出奇的好。
辛九将药剂倒进嘴里,双手撑开自己和永羲帝的距离,紧接着一只粉嘟嘟的唇便吻向他的唇瓣,小巧的舌尖在他唇边浅浅的润湿,随后顺着开启的牙关纠住里面软软的舌头,一股甘甜的味道弥散在两人之间,香甜的液体一滴一滴从辛九嘴里流向永羲帝口中。
盛放解蛊水的小玉瓶没了蓝色的解药便片片开裂,这东西似乎自带氧化技能一般,里面的液体没了,其瓶子本身便在辛九的右手中直接化为粉末,甚至连渣滓都不剩。
商店里出来的东西本身就足够逆天了,因而使用过后存留着药渣的小玉瓶会带有自动销毁程序也在情理之中。这种突发现象,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或许会遗憾一番,不过对于辛九来说,玉瓶能够立刻销毁实在是再好不过。
她手里捏着这个东西,总归是怕被人发现的。
想要辛九自发献吻也是很不容易的。
永羲帝怔了怔,欣喜之余直接停下脚步掼着她的后背向上,抬头狠狠的对她的唇舌吮吸了一番,直到两人纷纷变成面红耳赤之时才停了下来。
嘴里的甘甜还未散去,初初只觉得这气味醇厚悠远,唇齿留香,后来才发现将口中汲取的液体吞咽下去后就连身体也跟着轻了几分,永羲帝口中回味,再一回神却发现辛九又在困顿的睡着了。
这些日子九儿总是动不动就犯困,有时候跟凤凰玩闹也能累的睡着,晚上也开始早早的上床,有时候在他批阅完奏章的时候九儿总会迷迷糊糊的打盹,一副在睡梦里挣扎着想醒来却怎么都醒不来的委屈模样,永羲帝当真是爱极了她这副伸出小猫爪子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样子……
永羲帝目光微微一动,先帝在世时,曾有妃怀孕的妃子也是这般症状……每日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睡着,且极易劳累。
莫不是?
永羲帝抱着辛九的双手更小心了几分,他目光柔柔的在她腹部打量,他这么努力,自然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况且自两人肌肤相亲到现在已有一整年时间,孩子这时候出现还真算是个晚来的。
不过……他与九儿的孩子,自当宝贵的很。只是皇儿啊,你平白让父皇等了这么久,父皇倒也还罢了,日后可不能折腾你母妃。
不,应该是母后才对,九儿会是皇儿的母后。
永羲帝思来想去,心道等到今日后宁萧两家将不复存在,到时候他定要封九儿为后,只是若两人当真是有那哪一次中了,九儿腹中有了他的孩子,那封后大典可得延期举行了。
事实证明,有些事就是来的这么令人措手不及。
资历深医术高的太医永远都是胡子一大把、走路颤巍巍的,就像是田地里的高粱杆子似的。太医院里的老太医前头两个月刚得了个南疆的苗女,正孜孜不倦不舍昼夜的研究其血液中的毒性,为的便是皇上身上的蛊毒。相思蛊本身就难解,遇上这种自小被毒药孕养成的毒人施蛊者,明知解法却因为血液中的剧毒更是无从下手。
老太医几乎愁白了头发。
这次被魏公公紧急传召过来,他还以为是皇上体内的相思蛊又恶化了,没想到到头来见着皇上面色红润,不像是蛊毒发作的样子。
“皇上。”老太医慢吞吞的行了个礼,就要郑重的跪下磕头,永羲帝挥了挥手,直接让他进到屋内。
铺着厚地毯的屋子看上去极为暖和,温馨舒适。
窗台上还摆着许多青青小草,如今草木多是枯黄的颜色,放置在屋内的花草有温度的保障,还不至于跟着外界一般变了颜色,不过看上去也有些恹恹的,估计再过些时候也有许多都要败落了。
一只雪白色的小狗奶声奶气的叫着双腿蹦跳着跑过来,小尾巴呼啦啦甩的欢快。兴许是老太医身上野生药味儿山参味儿的比较重,且平日里也注意养生,所以凤凰对这个来过两次的太医出奇的有好感,比对永羲帝的态度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永羲帝皱眉看着底下的小东西,随意用脚将它挪到一边,这玩意儿浑身掉毛不说还总是这么目中无人,看来有必要让魏德海亲自教育一下,什么叫礼数尊卑。永羲帝面色淡然的眯了眯眼。
凤凰:“……”路过的请注意脚下,它只是一只小狗。
老太医从脉枕上收回了手,摸着胡子笑得和大街上卖糖葫芦的老爷爷似的,一边说着喜庆话儿一边给了永羲帝一个确定的答案。
即使早有怀疑,可是真正听闻的时候还是难免吓了一跳。
喜悦和父爱一瞬间冲上心头,恨不得发芽似的,这种热烈的感情让一向自制的皇帝头一次自乱了阵脚。
他需要压压惊。
永羲帝脸上的表情比较莫测,竟是直接从床边站起身来背着手走出内室,命人去宫外通传了翰林院学士秦乃歌。
——
傍晚刚过,宫里将近夜禁的时辰。
本来早早上床的秦乃歌被皇上的一道口谕从被窝里拉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一下最近朝堂上的糟心事,除了宁萧两家谋逆之事较为严重,其余的……似乎也没到会令皇上大半夜传唤自己的程度啊。
秦大学士一脸茫然的跟着引路的小太监走到御珑殿。
高大的九龙灯壁明星荧荧,屋外还有几分亮堂,御珑殿的灯光却已经点上了。
“……皇上。”秦乃歌整个人被永羲帝盯得浑身不自在,无奈的拱了拱手,“皇上命臣前来,可有事要吩咐。”
“没事朕就不能传唤了么。”玄袍帝王沉着脸,大有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架势。
秦大学士看清皇上的神色,心下纳闷不已,面色无波,表情比往日更为平淡,莫不是今儿个谁给皇上气受了?
“皇上有命,臣不敢不从。”秦大学士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虽然不会设那么阿谀奉承,不过对于君臣之道还是极有研究的,以永羲帝弑父杀兄的嗜杀性子,能跟他做朋友的,同样也得是能对其展露出真性情的人,因而永羲帝的臣子兼朋友,秦乃歌就是其一。
似乎早已知道对面之人的说法,永羲帝冷哼一声,抬起桌上的酒壶扔给他,自己一个人飞身上了屋顶。
四角飞檐中间,玄袍帝王斜坐在琉璃瓦上,手中抓着酒壶直往喉咙里灌,皇帝喝的当然是好酒,然而看到酒水从永羲帝脖颈上流下来的时候秦大学士心疼了,这钟行为是多么暴殄天物啊。
不过……还是头一次见皇上一个人静静的喝酒,好像喝的不是酒,而是一种极为压抑的情绪。
秦乃歌轻叹一声:“皇上可是有烦心事?”
在他看来,永羲帝的烦心事有必要上升到国际的程度,因为类似楚弈这样的人,他从不会为小事烦心,能让他这么压抑的情况,必定是极具冲击力的国家大事。
秦乃歌已经做好洗耳倾听的准备。
却没想到永羲帝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懂什么,朕是太高兴了。”
“啊,对了——”永羲帝顿了一下,突然极恶劣的勾起唇角玩味的一笑:“像你这种没娶过夫人的……是不会明白的。”
说完这句,心底的喜悦施施然的冒出尖儿来,永羲帝抓着酒壶轻笑一声,随后终于止不住愈发加深。
他真是,高兴极了。作者有话要说:黄桑,你被玩坏了……
☆、第四十七章
辛九这次睡了很久;也许是系统开启商店所需的能量太大,直接抽取了她所剩不多的体力;因此,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这里是御珑殿内室,未经永羲帝口谕通传,没人敢进来。
因而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辛九掀开被子;只见外间站了几道人影,隐约还能从外间灯光透过来的痕迹看出人的形状,让辛九沉在黑暗里的心微微安定下来。
被子摩挲了一下床面,发出轻微的响声,随后地面上便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煽动鼻翼粗重的呼吸着,摩擦着低叹快速像自己的方向跑过来。
离得近了,隐约能看清前头两只雪白色的小爪子,爪子像小梅花似的,一点一点哒哒踏在绒绒的地毯上,非常可爱。
“儿子?”辛九矮□子,正与凤凰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对上,这只雪白毛色的小动物嗅着气味舔了舔辛九伸下来的手指,它舌面有些粗糙,不像人似的那么光滑,上面湿哒哒的,舔的辛九手指上都是它的口水。
凤凰喉咙里呜呜的哼唧了两声,它没有像往常一样兴致高昂的汪汪大叫,精神也不像白天表现的那么振奋。
要知道自从发现自己能中气十足的乱嚎之后,凤凰每天都会汪汪几声,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这么安静的时候还真是少有。
就像婴孩在晚上折腾够了,白天会忍不住困倦一样。
凤凰大概是累了。
辛九心想。
现在天已经黑了,她睡了多久?
辛九闭目想了想,好像是系统对自己说了句什么,然后自己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昏暗,四周都在旋转似的,甚至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声音,就像一个好几晚没睡过觉的人即使睁着眼也在出现晕眩症状一样,肺腑里难受的想要生生挤出来一般。
不过,她还记得自己是从选秀当场离开的。
她和楚弈一起离席,然而楚弈不在,也不知接下来的选秀该怎么办?或许是由其他宫妃“连堂会审”?亦或是他……将自己带回御珑殿后,又转回去继续选秀?
然而,不管是第一种可能还是第二种可能,辛九心里都有些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永羲帝毕竟是个皇帝,即使不是她所认知的中国古代的皇帝,可也是某个平行空间的皇帝。古来位高权重者,总是要有很多女人的。
自己挡了他那么多桃花,只是因为系统要求,没理由现在任务都完成了,却还要连皇宫的选秀都要阻止。
就在给永羲帝喝下解蛊水之后,系统提示第八朵桃花也被成功挥散掉了,除开100金币和10点魅力点,系统奖励的技能却是有关占卜的“奇门八卦”。
顾名思义,阵法兼算命,是为玄学。
玄学,在辛九心里一直都是很奇妙的东西,未穿越前她虽然也曾看过祖宗传下来的《周易》一书,但很可惜,这本书很好,她却半点都不懂,因而想要学习的心思也淡了许多。如果不是这次系统奖励了奇门八卦的技能,估计她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曾痴迷过这一出。
只是,现在得到占卜的技能,明明能有机会试验一下,她又不想动用了。
为永羲帝算一卦,看他日后是否帝后安和,子息丰厚?还是为自己?以后回到地球后的生活可会顺利?似乎都没有什么必要。
辛九捞起被子往脸上捂了一下,上面有楚弈的味道,也有辛九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似乎格外和谐。辛九嗅了一下就放下了,她随意理了理披在肩上的长发,就披上件妃色的外衣走了出去。
站在外间守着的是文公公,还有三四个梳着矮髻低着头的宫女。
文三全反应极快的凑上来,见辛九看上去像是刚起来的模样,原本尖细的声音也尽量放低了许多,他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柔柔的,不会让有起床气的人不适应的感到刺耳,也不会低的让人听不清,文三全哈低身子:“娘娘。”
辛九:“皇上在哪里?”
文三全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似乎想说,又不知该不该说。
辛九看清他的表情,神色也沉静下来,有什么不可以对她说的呢?难道永羲帝所在的地方她不能去?于是她思维在“侍寝”这两个大字上停顿了一下,然后就完全停住了。
是了,选秀过后,自当会有秀女留下侍寝。
她早该想到的。
辛九自嘲一笑,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很明显的事实为什么总是想不到呢。
她摆了摆手,刚想要说自己不问了,却见对面的文公公脸上忐忑一番,先于辛九开口道:“皇上说,娘娘醒来后奴才定要前去通告,若是娘娘现在要见皇上,奴才在前边给您带路,只是……娘娘出门须得乘坐步撵,否则奴才定要挨罚的。”
文公公说的模模糊糊,让听得人云里雾里,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看文三全那副碍于强权、想说说不得又极力的掩饰样子,辛九也不准备为难他。
只得压下心头的疑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文三全轻呼出一口气,脸上漾出淡淡的笑容,熊猫一样憨态可掬的作了作揖:“这样才好,娘娘可要当心身子才是。”
外头的几个宫女也偷偷的舒了一口气,明显神经放松了许多。
“……”辛九:“恩。”
奇怪了,她什么时候成为某种珍稀动物了?
看着左右勤快的备置暖炉和步撵的宫人,辛九揉了揉眉心,这一觉睡过来总觉得有种睡得太久以至于再醒来时已经世事变迁的感觉。
——
乘上步撵没过多久就到了御书房,辛九走下步撵的时候,三五个带刀侍卫飞快的跑过来,护在她身侧,她在紧绷的神经高度集中下竟然能听清他们收在腰间的长剑摩擦剑鞘的声音,剑尖打在剑鞘上,一直在叮叮当当的轻响。
辛九裹紧了身上的浅色披风。
夜风像雨滴砸在手上一样微凉。有点冷。这里是背风的檐下,所以站在风口的人一定更冷。
楚弈的玄色长袍迎风猎猎,衣缘处翻滚出黑色的浪花,其余的地方包满了风,鼓涨到几乎要蓬起,以至于翻滚的时候像是猛地裂开似的。
他的面前是十字长队的军士,这些人身穿大庆军队特有的铁甲,手中的长矛对准楚弈身体的各个方位,铁质的矛尖闪着冷寒的光。辛九毫不怀疑,这些长矛都是与边界驻地的库存里一模一样的冷兵器,是开过锋的,还染过人血。
假如这些长矛每一个都像箭矢一样保持着既定的轨迹不变的刺过来,楚弈这位仅登基一年的皇帝现在绝不会像这样平平安安的站在原地,恐怕早就已经成筛子了。
辛九站在步撵的右侧,楚弈似有所觉的看过来。
一双黑沉沉的眼睛与她隔着大半个百米对视。
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辛九却能感觉到,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他目光变幻的情绪是担忧的。
今晚见面的方式更像是一场中外合资的电影,言情与剧情并重。
同样是一双黑色的眼球,可与凤凰琉璃般澄澈的双眼不同,这个人眼神里传递的消息太多,、焦灼、喜悦。
寒潭深井一般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连骨带肉的吞没掉。
辛九站的位置较为隐蔽,因而楚弈对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手握剑柄的宁太傅露出上下两张森白的牙齿,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上皱纹更多了。他长得算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只是这份儒雅在他捏住剑柄狞笑的时候全部消失殆尽。
一旦经受了心底渴望的驱使,人,就不再是人了,他只是一个隶属于欲…望的奴隶,被牢牢的掌控在手心却不自知。
“你做错了一件事。”自以为胜利者的宁太傅越过十字长队走上前,面对着楚弈站立,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你皇帝当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做错了这件事,我今日绝不会成功。”
楚弈“哦”了一声。
“你发现了宁王之子,洞悉了我的计划,却满心以为我会因此而退缩,何其愚蠢!”
“如果我是你,绝不会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宁太傅这个当年先帝面前忠厚老实的臣子,终于在心底登基的第二年露出了藏在口中的獠牙,他试图用犀利的言语来扰乱楚弈的内心,“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机会。”
“今日的局面,不要怪别人,全都是你由于的自大造成的。”
萧敬文站在宁太傅身后,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最好的结局是杀掉永羲帝,最坏的结局是与永羲帝鱼死网破,他很早就做好了准备。
宁太傅这番话他是深以为然的。
永羲帝再养虎为患,他们就是那虎,而永羲帝则是养虎之人。
楚弈听到这里,粲然一笑,笑得极为灿烂明亮:“宁大人,同样的话,也是朕要对你说的。”
宁太傅不屑的一笑,揉了揉眉心,似乎对楚弈的不通情理有些苦恼,一个少年从他身后窜了出来,眼神热切的看着御书房及大敞开的门内那只金黄金黄的龙椅,急切的摇了摇宁太傅的胳膊:“爹,快把他杀了,孩儿想快些当上太子。”
宁太傅哈哈大笑:“好,爹今天就给你夺了这太子之位!”
楚弈用阴冷、荒诞、看死人的眼光瞧了那少年一眼,一个妓女之子也敢觊觎太子之位?太子……他九儿肚子里怀着的可不就是大庆的太子么。
既然不想活了,他可以提前送他一程。
楚弈唇角一翘,拇指微动,御书房屋檐的东北角上猛然射出一柄箭矢,刷的一声穿透少年的眉心,论准头丝毫不弱于辛九所获的技能。
少年眉心开了一抹红光,脸上还带着渴望的神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楚弈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辛九身侧,略显干燥的手掌遮住她的双眼以及小半张脸,坚实的手臂环在她腰际,摩挲了一下她的小腹,半晌涩声道:“不要看,对你和腹中的孩子影响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皇上突然来这么一句,
女主要惊呆了!作者不怀好意的一笑……23333
☆、第四十八章
在皇帝谴责的视线下;文公公默默地压低了头,虽然早先被提醒过荣妃娘娘醒来便出去通报;不准带她出来以防被不知轻重的给冲撞了;可当真正见到死人的场景时,文三全才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原来皇上那般吩咐竟是因为有叛臣妄图谋逆、领军逼宫。
文三全身子瑟缩了一下;他到底是不如魏公公能揣度几分圣意;如今得知自己犯了大错;心里忐忑不已。
好在永羲帝只消消看了他一眼,整个人的心神却全都放在了辛九身上。
然而听了楚弈的话;辛九一时不慎差点把自己的指甲给掰断了,直到好半天干涩的喉咙里才能堪堪挤出一丁点声音。
她调整面部表情;努力使自己镇定:“皇上,你不要这样开玩笑……”她会震惊到呼吸不畅的。
即使她隐隐意识到他说的似乎是真的。永羲帝不是个会开玩笑的人,一般想达到什么目的时候,他就直接身体力行的去做,而不会转弯抹角。
但现在她宁愿这人嘴上抹了蜜,说的都是胡话。她明明有记得要避孕,虽说也有安全期中标的人,但她不觉得自己会如此“幸运”。
“不是玩笑。”他冷颜上勾出一抹浅笑,还很好心的认真提醒道:“别院的那晚。”
凌乱的被褥,被吻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还有后面的蛊毒发作……一幅幅画面在楚弈话音刚落的时候在辛九脑海中崩现而出。仔细想想,这两个月的月事也似乎来的异乎寻常的少,她本来是不放在欣赏的,可是此时经楚弈这么提起,竟发现自己的现象出奇的与女人“怀孕”的症状不谋而合。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现代的时候,随意打开一部电视剧都能普及到怀孕的知识,辛九自然也多少有些了解。
她心下一沉。
系统刚刚说要她灵魂离体,肉身去世,可她现在有了孩子,一旦她死了,那她的孩子该怎么办?系统总不会让她一尸两命吧?
她心里有点复杂。
想着这是自己的骨血,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失去,总是舍不得的。
她在心里呼叫系统,但久久没有回复,只余一个程序设定的电子音用平平的语调说明智能一号能量用尽,正在蓄能中。这也就是说,近期她是找不到系统的,也不能与系统讨论任何事,有智商的休眠了,剩下的只是一个单薄到毫无说服力的音频程序。
宁太傅的独子不过刚刚露面便被皇帝隐在暗处的势力射杀,这让闯入禁宫中的人马军士心头一跳,宁太傅往日里老谋深算的态度的确可靠,可如今前来逼宫,却被一个照面被射死了唯一的儿子,连儿子都保护不力的人,当真可靠么?
一同怔住也包括宁太傅,他亲眼看见儿子额头上开出一朵鲜艳的血花,几乎以为那是别人用画笔画上的朱砂,可是当前头那道人影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热嘟嘟的血顺着宁公子稚嫩的脸颊流下来,几乎要烫灼了他的双手。
宁太傅睁大眼睛看着怀里的儿子。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却在逼宫的当日被杀害,他早便叮嘱过儿子好好待在家中,却耐不过对方撒娇,只得带了他前来,没想到却促成了儿子最后一张催命符。
他夺了帝位,百年之后,谁来继承?
就像被人直接在心口上砍了一刀似的,宁太傅的儿子就是他最大的弱点。人渴望权力一方面是想让自己登高的欲…望满足,另一方面则希望子孙将自己打下来的基业传承下去,可能够传承的子孙没有了,他打下来的江山还怎么传承下去?
宁太傅双手颤抖的抱着儿子的尸体爆吼一声,狠狠的看向永羲帝身后的辛九,一双眼睛阴冷暴虐,恨不得要辛九以身代之的样子。
楚弈双眼一厉,抬手辛九拥在怀里,宽大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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