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紫龙佩-第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样随口一说,叫我日后何以为人?”秦珂插口道:“你连师父都不要,还顾什么廉耻?”
唰的一剑,“笑指天南”,直刺琼娘前胸,招式凌厉无比,惠元不觉心中大急,竟横身往前一挡,总以为师兄还会顾及三分同门之谊,一定中途撤招,谁知秦手辣心黑,剑尖触及惠元胸部。把一身劲疾蓝装,划了一个三寸多长的裂口。要不是惠元功力精纯,忙里缩胸凹腹,就得当场受伤。惠元把剑眉掀动,以有满腹委屈,无法出口。桃花女随着秦珂攻势,也把长剑一领,“雾掩云山”一片青光,往惠元琼娘,当头罩落。
蓦地呛啷一声,金光迸发,红影飞转间,如电闪星驰,薛琼娘抱病应战,大周天三百六十神剑,演来连环出手,虽然娇躯乏力,但仗着神剑神奇,手中又是庐山镇洞之宝,削铁如泥,斩金断玉,紫光如同一片匹练,只几下,竟把徐女秦珂两人的剑气,纷纷荡开,但内力难继,鬓间已香汗淋漓。
虽然紧咬牙根,勉力支持,但娇躯早有摇摇欲倒之势。惠元心中大急,忙用劈空掌,将师兄师姊一齐封住,手挽琼娘右肩,往后一退,正色道:“师兄和师姊,暂时停手,听我一言。”
秦珂在左,徐女在右,两人都铁青着脸,用剑指着陈惠元道:“你是叛徒,胆子可真不小!居然使用师门内家罡煞,对付自己的人,有种,随我回去!”陈惠元再也忍耐不住,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抖颤,那情形,似乎比哭还难受十分,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言语依然充满激昂、只闻他缓缓说道:“小弟五岁从师,不但受恩师栽培,一身照顾,全赖掌门夫人,待我有如子女,漫说欺师灭祖,绝不会为,只要稍违掌门意志,叫小弟也不得其死,常言说得好:“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小弟受朋友之托,弃友背信,天地不容。还望两位兄姊,稍假时日。待小弟盟兄赶到,当场缴剑返山,赴恩师身旁,自行领罪!”
秦珂怒喝道:“掌门有令,着尔即刻回山,绝不许有片刻延误,谁敢擅出主意,徇情更改!”
两人一步紧逼一步,也逗发惠元满腔怒火,不由大声道:“既是恩师有令,请示信符!”桃花女双眸喷火,探手囊中,取出大悲真人亲笔札谕,用手一扬道:“掌门手笔,大约你不会认不出来,这该死心塌地了罢!”陈惠元一阵急痛攻心,全身不住抖颤,怔立当场说不出话来。武成林和杨澜,彼此相视一笑,笑容诡密叵测,两脚也缓缓向前移来。琼娘知道已临近生死关头,玉掌朝着惠元命门、轻轻一击,同时口中还娇喝道: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还望抛弃小节,自救救人,坠敌奸谋,误人误己!希切注意。”
寥寥数语,不啻暮鼓震钟,把惠元从梦中惊醒,立将真气一沉,静比渊亭岳峙,往前数步,竞伸手朝徐女索取师尊札谕。
桃花女气冲斗牛,素手轻扬,白光微闪,信札带着一丝寒风,朗着惠元面门,激射而至。闻哪叱诚形于外,敬出小心,双手微拱、立把来信接住,当场拆封捧读,琼娘仗剑护住。
武成林和杨澜,狂笑一声道:“两位小侠,武某代令师捉拿判徒!”话声未落,竟从武成林的长衣之内,卷出一道白光,光同匹练,朝着惠元拦腰截来。杨澜一出手,就是霹雳功,一刹那,雷声震耳,百步风生,如大海惊涛,横冲岸角,若天军骤至,鼓噪而攻,薛琼娘大吃一惊,一式“云雾巫山”紫电横空,势挟风雷,光华相触,暴响起处,火花纷扬。百炼精光的缅刀,正和金牛剑刃锋相触,琼娘手臂一麻,握剑不住,金牛剑飞起老高,杨澜狂笑一声,人如一只大雕,纵高五六丈,正想伸手接剑。不料陈惠元一声清叱,人声随起,带着十彩光华,两人势子都快,而且均于同时握着剑柄。
杨澜把左掌在前一推,“月探金窗”,猛往惠元胸坎便击。陈惠元也不示弱,在手往前一探,“手挥琵琶”,两手相接,啪然一声,如中败革。杨澜一条手臂,立感酸痛欲折。陈惠元左手食中二指,也如中铁锤,两人同时落地,毕竟惠元功高一筹,指痛臂灵,一挫银牙,对着杨澜胸坎,狠狠两掌,只打得这洞庭匪首,五脏翻腾,耳鸣眼花,握剑不牢,右手一松,金牛剑竟被惠元抢下。清啸起处,宛如鹤唳云天,紫光微闪,金牛剑竟对着杨澜,拦腰而过。一代匪首怒酋,横尸地面,血雨横飞,溅得惠元浑身都是。
武成林怒急攻心,缅刀如飞瀑怒潮,一阵猛攻,惠元将身子朝地下翻仰,躲过缅刀,双手一撑,倒穿而出,纵到琼娘身畔,避过金牛剑后,连环数式,快如石火一瞥,无如桃花女和赤阳剑,一见惠元果然偏向琼娘,并还出手就用凶招,不觉怒极,两把长剑,分从左右猛刺而来。琼娘用剑光护住全身,勉强将两人接住,惠元不愿同门相残,用牟尼身法,几式回旋,立即脱出剑光之外,他一心想除去武成林,故于飘身掠影间,神剑出鞘,剑式一领,“笑指天南”,巧点将合,又快又猛。
武成林异常狡猾,缅刀不敢硬触神剑,右脚斜退,刀随身转,但锋口带卷之际,刀身一弹,柔如屈指,往惠元脉腕就割。
俏哪吒冷笑一声,右腕轻抬,紫芒电闪,长剑滚转间,陡变“拿云赶月”,因为臂凝真力,剑洒漫天金花,眩人双目。武成林撤招变式,趁着闪身之际,描金铁骨扇,霍然自开。
这匪徒,武功确有独到,右刀左扇,能于同一时间,发出两种不同的绝招,刀护全身,泼水难入,扇风疾劲,五尺之内,可以伤人。惠元把崆峒派飞云七十二式,使了出来,和武成林缠战二十余合,冷眼旁观中,瞥见琼姊姊被自己的师兄师姊,杀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不由心中大急,长啸一声,正拟用内家罡煞,震剑伤人。忽闻铮然一声,琵琶响动,紧接着如怨如慕,姗姗而来。武成林在琵琶这前,出过大丑,时隔近旬,犹觉谈虎色变,闻声,忙抽刀后撤,并向桃花女和赤阳剑提出警告道:“这是师门太阴勾魂七曲,当者披靡,我们暂时退却,稍侯时日,再和这几个小狗算帐便了!”
秦珂徐璧姬,生性狂傲,绝不会想到琵琶之间,也可伤人,那听劝阻?两柄长剑,依然如雨骤风狂,把琼娘裹了个密不通风。
但闻琵琶若断若续,仿佛儿女絮絮,倾吐离愁,抑扬顿挫间,感人肺腑,曲尽缠绵。
桃花女首先嗒然若丧,那种争强好胜的勇气,无形中突然松懈下来。这还不奇,妙则和师弟秦珂,顾盼之间,立即怦然心动,似在音乐之下,有如情人十年久别,遽尔重逢,满怀别绪,无限情思,急于倾吐,迫不及待。
琵琶之音,愈来愈促,纵情奔放,温香软玉,喘息可闻。蓦地秦珂狂笑一声,如癫似醉,立把手中长剑,朝地下一扔,飘身掠到璧姬跟前,拦腰就抱,徐女不但毫不抗拒,反而投怀送抱,任郎蜜爱轻怜,两人脸颊,有类朝霞,双眸如同喷火,身子一合,即热吻频频,似乎浑忘一切,竟当场解带缓衣。惠元知道勾魂七曲,只一入迷,什么丑事,也可做得出来,两人与自己均属同门,自然不忍令他们,当众出丑,忙把紫龙神佩,如法施展,碧霞起处,龙影腾空,立将两人笼罩在光幕之内。
桃花女和赤阳剑,正在热情奔放,恣意缠绵之时,女的上衣,钮扣儿也解开了数颗,光华一照,遍体清凉,两人如梦初醒,不由暗吃一惊。秦珂连把双手松开。桃花女也觉羞红上颊,又恼又愧,正待把一股怨气,推在惠元身上。突从洞顶上,飞落数条人影,惠元一看,巫山群匪,业已倾巢而出。
武成林在前领路,高天鹞、袁非、徐芳和吴文,相继而至,背后尚有十余名匪兵头目,他们不但全副武装,而且背着毒磷火箭,强弓劲矢,声势汹汹,不可一世。一上前,武成林即着小头目,把杨澜尸骸,负出谷外,高天鹞一干匪众,居然也猫儿哭老鼠的号哭了几声,最后由武成林发号施今,誓于今晚擒凶复仇。武成林居中,高天鹞徐芳在左,袁非吴文在右,采取钳形攻势,包抄而来。木屋之内,云英的琵琶,此刻业已停止。
徐璧姬和秦珂,也居然加入了匪群行列。惠元知道事态严重,生死存亡,在此一举,但他镇定心神,用罡气护住全身,准备以死相搏。武成林狞笑一声,依然是右刀左扇,缓缓朝惠元走来,薛琼娘娇叱一声,金牛剑呼呼作啸,直取武成林,陈惠元也相继出手,两道紫光圈空而起。绝谷里,龙影滚滚,金牛奔驰,如旭日升空,绚丽之极。群匪兵刃齐出,两刀一扇,单杖双拳,还有三柄长剑,分从四方八面,势若倒海排山,三柄利剑,都对付了琼娘,苦只苦她人已患病,功力大减,徐芳匪态十足,边打边朝琼娘喝道:
“薛姓小妮,还不弃剑就缚,只要你能牺牲色相,服侍二爷,不但包你长命不死。而且稳作压寨夫人,岂不远胜那季家小子么?”
薛琼娘此时已筋疲力尽,头昏眼花,手中剑似觉重逾千钧,施来已有心无力,真气不继,神剑光华顿减。秦珂手黑心辣,专一攻人要害,趁着剑式破绽,长剑往上一挑,裂帛声起,俏妮子腰下的绿罗裙,竟一划两开。徐芳一声淫笑道:“秦小侠,再来一剑,包你妙相生呈,大饱眼福!”徐璧姬心有济恶,长剑一挺,“推波阻澜”。薛琼娘双拳难敌六掌,闪身不及,右臂竟被刺中,不由鲜血直冒,伞洒红绫,踉跄后退,娇躯摇摇欲倒。
陈惠元眼观六面,耳听四方,一见情势不对,轩辕剑如闪电惊雷,把敌人攻势封往后,赶忙抽身后撤,飘身之间,犹未纵落,徐女和秦珂,两柄长剑,同用师门绝招,“月探金窗”,分由琼娘前胸后背,猛刺而来。薛琼娘身上加伤,迹近昏迷,已无还手之力,眼看一位绝世美人,就得死在两人剑下。
惠元怒吼一声,心念救人,已难顾同门之谊、左掌一扬,太乙五灵掌,力挟千钧直取秦珂,右手剑一式‘‘秦川落日”迳袭璧姬。
双方势子都猛。秦珂收剑发掌,打出一记劈空掌风,想把惠元内罡接住。不意刚触风缘,立感存身不稳,忙把身子一缩,“雪祸滚球”,风如浪卷,疾从身上呼啸而过,惊魂甫定,回顾师姊,手上所持青钢长创,竟已短了三分之一。陈惠元已挽着那艳绝人寰的红衣少女,撤退丈余。璧姬不由大怒道:“无耻叛徒,欺师灭祖,还不纳命!”陈惠元也怒喝道:“你泾渭不分,与贼为伍,愚不可及,小弟此时已不欲多所置辩,总有一日,尔自有后悔之时!”武成林、徐芳、吴文,双刀一剑,疾似怒涛恶浪,还夹着掌风扇风,专事猛击琼娘。
此时琼娘已一脸惨白,实无法支持,连身子也不时由惠元用手扶住,惠元一手仗剑,勇似天神,神剑指点间,嘶嘶之声大作,竟用师门化虚为实,罡气伤人之势、抵御匪群。
这-着,不但武成林吃了一惊,连徐女秦珂,见他居然具有这种绝技,不由妒恨交并。
薛琼娘自遇麟儿后,武功上得玉郎指点,所知至广,知道这一方式,至耗真力,惠元虽然功力精纯,但绝难抵御群匪攻击,不由低向惠元招呼道:“事态危急,已难挽回,你速负云英,用双宝护体,逃出绝谷,与尔义兄会合,再采复仇,自为上计,我病情严重,生机已绝,再事逗留,不但于事无补,反令玉石俱焚,徒增遗憾,元弟弟也之威风祥麟,心同赤子,义薄云天,薛琼娘只有报诸来世,麟弟多情善感,势必醉成终身恨事,祈善慰之!”
语似鹃啼,人出花艳,但刚烈处,胜似须眉,玉腕微抬,手横金牛剑,往脖子上就抹。只吓得惠元魂飞天外,魄落九幽,秀眸中热泪纷抛,好在自己就在这位妹妹跟前,左手顺势把她手腕扣住,并告她逆来顺受,自己千金一诺,不论情势如何危急,早在受托之时,已决定同生共死。琼娘只有吞声忍泣,勉如所言。
此时木屋之内,早已危如累卵。原来高天鹞和袁非,趁着武成林缠住惠元时,竟窜至木屋之下。青莲师太和袁玉英,知道今晚万难生全,初由玉女云英,手挥琵琶却敌,无奈一曲未终,人即昏绝过去,而刀光剑影,竟是愈来愈炽,不能不扶病下榻,扼守两门。高天鹞狂笑一声,朝着木屋发话道:“庐山妖尼,大势已去,还不下来领死么?”
木屋里,寂无人声,也不见有人出敌,不由使高天鹞困惑异常,正待纵身上树。
袁非一声冷笑道:“我们用火箭招呼,毁她巢穴再说!”
十个匪兵头目,立时分作左右两排,暴喝一声,匣弩响处,火箭横飞,齐朝木屋射去!这一着至为毒辣,迫使青莲师太,不能不出屋应战,虽然她有七十余年的修为,但疾病缠身,立感脚轻头重,勉强振作精神,猛吸丹田一口气,只觉五内俱焚,异常难受,正待往门外纵出,三支磷火箭,迎面飞来,啸声刺耳,使人惊心动魄,师太无奈只好展动铁拂尘,“怒龙卷尾”把来箭震落,但隔壁袁玉英已被火箭弄得手忙脚乱,虽然已有两枝被她用沉沉犀剑磕飞,但前面木栅,连中五箭,已纷纷着起火来。正是:
只缘厄运当头照,万般由命不由人!五磷烈火箭,着物即燃,而且难于扑灭,栅壁虽然是粗逾碗口的木杆,但松木内多油脂,不一会竟引起熊熊大火。袁玉英五内如焚、而且四肢乏力,功力已失去十之六七,勉强提着沉犀剑,一阵乱挥,把火箭去掉,终以火势颇猛,浓烟袭人,双目难启,不由娇咳一阵,正拟用罗巾指拭双目。突然间,身后一阵风响,袁玉英已熟知有人偷袭,正待返身却敌,蓦觉左腰一麻,全身即不能转动,同时右腕如一道铁箍,被人扣住,沉犀剑遽尔出手,来人把她娇躯一搂,竟被人生擒活捉,不欲待言。
玉英人虽瘫哑,但心里明白,暗中把人一看,原来擒拿自己的,正是洞庭帮的蛇杖老人,这匪徒叫唤,那人狞笑一声道:“妮子,人到老夫手上,还想喊么!”比指朝她后脑哑穴一戳,立即有口难言,年纪虽老,但淫心至炽,袁玉英在他手上,一双色眼,望个不停,不一会,竟把那又毛又臭的秽嘴,朝着玉英的嫩脸上,香个不住,愈香愈觉气喘如牛。
榻上朱云英,因真力消耗过度,已经昏过去,玄玉琵琶,却犹抱在手上,闪闪生光。
袁非既得人,更贪宝,暗想:“几个高手,飞翔被人缠住,有这美丽的女娃,落在自己的手上,何不痛快一阵再说?”这一来,事情更急,美人厄运当头。
屋外,清啸连连,白光紫芒,交相掩映,栅壁火光复起,燕还劈啪作晌,火势惊人。
袁非心色如炽,他浑忘现场一切,把袁玉英放在木塌之上,疾伸一双毛手,先把上衣解开,现出贴肉粉红衫,正待解开衣钮,尽情抚弄,只可怜玉英丽质天成,心中明白,但动弹不得,那情况,确实比死还难。
毛手压着双乳,更逗发匪徒兽性,绿罗裙排扣一松,玉人护身之物,又少去一层。
蛇杖老人饱餐秀色,不由越看越爱,突作狞笑道:“老夫平素御女不少,颇知怜香惜玉,绝无痛苦。”话中带喘息,显见欲火如焚,袁玉英罗带已松,这匪徒也缓衣解带,刚好手握莲足,正待施为,蓦闻嘎嘎鹰鸣,群匪鼓噪,惨号异啸,纷至沓来,隔床玉女,适于此时,从昏迷中醒转,睁目一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玉女忙中有细,默不作声,趁蛇杖老人,凝神倾听之际,手提玉琵琶,强忍全身内伤,连吃奶的力,也使了出来,疾把琵琶朝着蛇杖老人头上砸去。
“乓”然一响,玉琵琶竟把淫匪打个正着。袁非恼羞成怒,淫心稍减,杀气横生,竟抱着先将房中两女除去再说,双指朝着袁女命门轻轻一戮,手挽断头蛇杖,拟朝玉女逞凶。
不料青莲师太,却于此时赶回屋里,寿眉一扬,沉声喝道:“孽障,你敢逞凶!如不速逃,贫尼手上铁拂尘,立即送尔西归上路。”说罢,竟缓缓朝着袁非走来。屋外,银霞四迸,半空里还幻出千朵紫莲,显见昆仑门中,业已打发绝顶高手,赴此救援,如再不走,恐将步杨澜后路。匪徒虽退犹贪,正待俯身把玉女琵琶,抢夺到手,不料师太的铁拂尘,竟用“金蛟剪尾”之法,硬攻袁非头部,铁拂尘挥扫之间,只一挨着,根根见血,匪徒胆怯,不敢再事逗留,只好挥舞蛇头杖,护往全身,纵落屋外。半空里,已飞来一只翼展逾丈的大鹰,铁嘴钢爪,神骏非常。挑来的火箭手,都是义勇寨最骁勇的得力头目,武功艺业,既能随心所欲出入绝谷,自非泛泛之流,神鹰虽骏。火箭手竟以匣弩对付,但见烈焰飞腾,划空作啸,纷纷朝着苍鹰胸腹,不住攒射。嘎嘎之声,震撼绝谷,这只大逾常轨的老鹰,似乎怒极,长翼一比,凌空疾落,抄掠而下。
只闻两声惨叫,凄厉异常,神铁鹰爪之下,竟攫着两名匪目,钢爪锐利如刀,陷入肉里,点点鲜红,有如血雨,自空洒落。
双翅扇拍间,凌空直上,升空十来丈,突把铁爪一松,爪下匪兵头目,自然跌的不成人形,就此送命。武成林和徐芳,正迎战一白衣少女,袁非把那少女一看,不觉身子麻了半截。
原来这少女蝉鬓如云,眉比远山,一付翦水双眸,亮同星光闪烁。
雪肤玉貌,飘逸出尘,最难得,是素衣白裙,半尘不染,而修短肥瘦,乃至不能增减半分,左手持着一幅金幢,紫霞漫空,莲花隐现,右手却拿着一柄宝剑,银光如雨,龙影飞翻,似仙女,谪降瑶池,若青娥,飘落月下。武成林和徐芳,手提兵器。纵到少女身前,怒喝道:“此处金牛谷,未经允许,禁止擅闯,从速退出,否则兵刃无情,误伤莫怪。”少女毫不理睬,却注视场中惠元,一手扶着琼娘,一手仗剑和敌人大打出手,以一敌四,虽然显得异常吃力,但仍不屈不挠,嫩脸上不由泛起一片笑意。蓦地樱唇乍启,娇呼道:“元弟不必慌张,愚姊前来助尔一阵!”“那是自行找死!”
武成林在左,徐芳居右,欺身进入紫光之内,刀剑齐举,银青两道光华,猝然飞起,星驰电射般,猛向少女攻出数着。
蓦闻娇笑一声,少女转动左手金幢,空中洒落干朵莲花幻影,把自己身子一罩,白光几闪,幽香袭人,一股潜力,猛将武徐两人兵刃,荡开老远,紫光如匹练横空,带着一道环形大弧,疾朝惠元身前直落。紧跟着一片龙吟虎啸,寒光打闪,剑气如轮,一支晶莹利剑,如银花火树般,朝着敌人兵刃,一阵卷攻,当啷数响之下,桃花女和秦珂,赶忙纵出战阵,手上所持的青钢利剑,竟从当中被人斩落,只胜半截。白衣少女,似因自己的人,受了严重伤害,又痛惜,又气恼。
金幢转动间,眩人双目,手中银剑,竟然猛拆猛攻,口中还向惠元招呼道:“元弟,速拿轩辕剑将火扑灭,并赶快把琼姊妥与治疗,待姊将敌驱退后,再行畅叙契阔便了。”
一刹那,绝谷里,狂风骤起,走石飞砂,刀光剑影,如闪电惊雷。
五个为非作恶的匪徒,还夹着崆峒两位男女弟子,七人合攻这白衣少女,八十余招,犹难分高下。武成林的描金铁骨扇,能用罡风伤人,并能隔空点穴,几番暗试,不意少女周围,似有一股无形力道,把她团团护住,寒风暗罡,只一临近,立被弹回。而且她手上所持宝幢,威力太大,紫光如烈日腾空,照得使人难睁双目,一柄骊龙剑,光摇寒芒万点,点点飘来,久战而群匪不退。少女意似不耐,白影晃动间,突然剑交左手,蓦地吐气开声,右掌如闪电般,对准武成林遥空劈出,只觉一般热风,非但不住激撞,而且像怒浪冲波般,朝四周涌去。
武成林、高天鹞和徐芳,都擅内功罡劲,三人都竖掌一接,掌风还未推出,即觉奇热攻。高天鹞和徐芳,赶忙中途卸式,同往两旁一纵,避开正面来势,侥幸获免。武成林忙用阴山派学而未精的蚩尤掌风,硬接一记,阴阳相电,互生互克,但武成林的功力,毕竟稍逊一筹,只打得心头作热,两眼发黑,但犹勉强撑住,硬逞英雄,喝道:“也接寨主一掌!”
右掌平胸推出,阴风习习生寒,还未接近少女,只闻她娇笑道:“原是阴山妖孽,黔驴技止此耳,何足为奇?”金幢一撞,卷起一片紫霞,把吹来寒风,荡向两旁掠去。
武成林心里有数,知道再打也是白饶,好在师叔出关在即,不必忙在一时,遂狞笑道:
“贱婢可恶,既愿赶来送死,太爷一定妥与成全,等着瞧吧!”说完,撮口一啸,集合弓箭,携着群匪和那两位少年男女,直往谷项飞去。白衣少女,正是千里驰援的司马倩霞,眼见周围静悄悄的,甚连惠元进木屋之后,竟未反身出来迎接。便知大事不妙,忙纳剑还鞘,收去七宝金幢,怀着沉重的心情,飘落树枝,进入木屋之内。惠元站在床边,满怀愁绪,见着龙女,不由唤了一声“姊姊”,星眸里落下泪来。
龙女低声问道:“她们伤势如何?”惠元流泪不答。玉女和琼娘,都因真气消耗殆尽,人已昏厥。龙女和玉女,两人还是初见,自然好奇,暗把云英一看,不由大为赞赏道:“无怪此女能把麟哥的私心打动,对她至为爱怜,果然是丽质天成,加上琼姊和自己,堪称三绝。”赶忙为她一探脉息,知道暂无危险。
琼姊姊鼻息沉重,全身烫热,恙虫病业已发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