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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典-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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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我喜欢四师妹不假,但我也知道师妹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我,她的心里只有你。本来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博取师妹的欢心,可是师门的心一直系在你身上,我毫无办法,无可奈何。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是不会轻易认输的,但方才听了师妹的一番话,我知道我再不出面那就麻烦了,以师妹的性格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虽然很不甘心,但今天我也撂句话,你我之间的这番较量我认输了,但我海无风不是输在你身上,我是怕师妹伤心!”
海无风的话让两人都呆住了,李初一也呆住了。从海无风的外表谈吐来看就知道这人有多固执多骄傲,他能说出这番话来着实不易,可见他对余瑶的心有多真。
“海师弟。。。”于浩唤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海无风理都不理他,冷哼一声后看向余瑶,有些阴鹜的眼睛里泛起抹抹柔情。
“小瑶,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我真的不想绑着你成为你的负担,但我真的喜欢你。我跟大师兄不同,我很自私的,可如今我的自私已然深深地伤害到了你,我很心疼,也很抱歉。为了你,我愿意向大师兄认输,但这并不代表我放弃了。如果他对你不好,你记住,我永远会守候在你身后。小。。。四妹,祝。。。祝你幸福!”
言罢转眼看着于浩,海无风恶狠狠的道:“于浩,你如果敢对不起四妹,我海无风就算打不过你也会扒下你一层皮拖死你半条命,你记住了,哼!”
说完,海无风转头便走,纵身一跃转息间便消失在了黑夜里,任余瑶和于浩怎么呼唤都毫不停留,干脆至极。
望着海无风消失的方向,余瑶沉默良久,忽然躬身深深地鞠了一躬:“二师兄,谢谢!”
说起来海无风这个人虽然对别人很生冷,但对她却真的很好。若非她一颗情心系在了于浩身上,二师兄倒真是个极好的选择。往日里虽然对二师兄颇多怨郁,但也皆是因于浩所致。从心底里来说她是很喜欢也很轻重这位二师兄的,当然了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海无风冷漠的外表下那颗火热的心,除了她怕是没几人知道的了。
同门之间,海无风处处都要与于浩争个高低,他是个骄傲的人,从不肯屈居人下。可今天为了自己他竟然向于浩低头了,这让余瑶也很感激也很酸楚。二师兄的这份情她怕是还不上了,她只希望将来有一天能有一个女子如自己这般走进他的心里,让二师兄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抬起身,余瑶转头看着于浩面无表情的问道:“浩哥,你的答案。”
于浩这时才回过神来,望着余瑶的眼睛沉吟了片刻,待余瑶眼神渐冷时用力的点了点头:“师妹,我择日便向师父提亲!”
余瑶的眼睛顿时活了,浓浓的喜色简直要溢出来一样,可她脸上却没有表露丝毫还是那般冷冰冰的模样,沉声问道:“择日?哪日?千年之后吗?”
“怎么可能!”
于浩哈哈一笑,随后一脸认真的道:“卧龙之会在即,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此时提亲也不合适。待此次盛会结束,我便向师父提亲,你看如何?”
见余瑶还是闭口不言好似不信,于浩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这样吧,我会先将此事跟师父说一下,让他老人家心里有个底。等到卧龙之会一结束,我立马就提亲,绝不骗你!”
“真的?”
“真的,不信我可以以道心起誓,我于浩。。。。。。”
“别!道心不可儿戏,我信你!”余瑶赶忙拦住,于浩顺势一拉,她便轻轻的依偎进了于浩的怀中。
刮了下她的小鼻头,于浩道:“瞧瞧你,那还有点余仙子的样子,连我的话都不信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余瑶没有说话,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纠结了很久的两颗心终于缠在了一块儿,两人依偎在一起望着夜色下的云海,谁都不想说话也无需说话,除了风扫衣衫的猎猎声外再无他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俩染上了甜意,原本还有些羞羞答答的月儿也露出了笑脸,弯弯的月牙从云海里挣脱出来,挂在天空洒下柔柔的光芒,映照在两人身上凭空更增了几分仙意,几分柔情。
可惜这一切李初一体会不到,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心若死灰。
呵呵,果然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小爷的情路还未开始便结束了,被余瑶,被于浩,被那个傻逼垃圾装潇洒的狗屁二师兄一起,给肯肯定斩断了。
脸上有点凉,李初一摸了摸,低头一看却是几滴露水。
真的是露水吗?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努力的扯动着嘴角半天才露出了一个纠结而难看的表情,那也许是笑吧。
“走。”
拍了拍小祸斗,李初一转身离开。
“上哪儿?不看了?”小祸斗追在后面没心没肺的问道。
李初一头也不回的扔了两个字:“喝酒。”
诧异中,小祸斗感觉大白猪似乎心情很不好,也不敢多言,更没有如往常那样跳到他的头上,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就这样,一人一狗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俩并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小雨握着一块玉佩默默的望着他俩远去的背影,早已泪眼朦胧。
正文 第七百八十四章 酒
酒,是个很纠结的东西。
喜欢它的人奉其为神物,不喜欢它的人则弃之如敝履。
对李初一来说,酒这个东西他既不喜欢也不讨厌,但受到道士的影响他心里还是有些嫌弃的,嫌弃的不是酒本身,而是喝酒的人醉酒后的酒臭和癫狂。
当然了,道士不会喝醉,至少李初一没见他醉过。可每次喝完酒他都要隔一天起个大早从小姐姐们的房间里把道士拖出来,中间被小姐姐们又捏又掐的感觉让他很不爽,所以连带着酒这种东西他也颇为不感冒。
道士从未逼过他喝酒,但道士却不止一次的说过当一个人想喝酒的时候才证明他长大了。对此李初一以前是很嗤之以鼻的,他从没想过喝酒但却一直坚信自己有一颗成年的心,要不是他又抠又藏的操持着他们师徒俩早就睡大街了,这难道还不算长大吗?
可直到今天,他才恍然发觉,自己原来真的没长大,或者说没真的长大。今天不是他十六岁的生日也不是他新婚大喜之日,但他感觉自己今天真的长大了,因为他想喝酒。
很想。
被李初一从院子里拖出来,李斯年是很不情愿的。方峻楠的婚宴哪有那么简单就结束了,叶之尘给他摆的是流水席,白天的菜品早已撤下,新上桌的灵果琼浆比白天的还要丰盛珍贵,他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好好喝一顿呢,却被李初一给生拉硬拽的拖了出来,望着渐渐远去的酒菜他就一阵阵的心疼。
不过见小胖子的脸色不对劲,他也按捺下了牢骚,跟在小胖子屁股后面一路疾行,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极为偏西的悬崖边。
望着黑洞洞的崖底,李斯年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小子,咱有事儿说事儿,大半夜的你把我拖到这儿干啥,不会是想不开拉我跟你一起跳崖吧?”
按以往来说李初一肯定会怼他几句,但今天却没有,李初一脸上仍是那副黯然的样子,望着他只轻轻的扔出了四个字:“陪我喝酒。”
“啥?”
四个字很轻,但听在李斯年耳朵里却远胜天劫的雷音。两次狐疑不喝酒狗都知道,以前自己勾搭他那么多次他都不肯就范,整天抱着个泼果汁嘬来嘬去,自己不止一次嘲笑他不是个男人了。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往日里滴酒不沾的李初一竟然说要喝酒,而且还让自己陪他。。。
仔细看了看李初一的脸色,那双总是充满激灵的眼睛此时竟然满是黯然,李斯年心中一揪,隐隐想到了什么。
肯定是受刺激了。
能把没心没肺的小胖子刺激成这样的事儿,怕是。。。。。。
“早说嘛,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我陪着你跳崖玩殉情呢!”
李斯年大大咧咧的一笑,丝毫都不点破。拉着李初一往悬崖边上一坐,两个人四条腿咣当在悬崖外面,一拍储物袋十几坛码的整整齐齐的酒坛出现在了他们身边。
“小子,你今天终于想开了,准备做一把真男人了,行,我看好你!不过鉴于你今天是第一次喝酒,我建议你啊。。。。。。”
本想拿一坛度数低的淡酒递过去,谁知李初一看也不看的随手摸了一坛烈酒,拍开泥封便对到了嘴上。
李斯年刚想阻止却来不及了,只能看着李初一跟喝水似的咕嘟一声就是一大口,浓郁的酒浆灌入口中李初一却没有感觉到丝毫传说中的馥郁,他只感觉一道又呛又辣的热流直透心腹,从嗓子眼到胃部全都想着了火一样,本能的张开嘴巴想要吸两口气,却被上冲的酒气顶到了肺部,剧烈的哭诉起来。
“草,你小子够猛地,我当年第一次喝酒都不敢给你这么喝,你这人怎么性子这么急呢!看吧,呛着了吧?”拍打着李初一的后背,李斯年碎念道。
咳了好半天,呛住的那口气总算理顺,一番猛咳让小胖子涕泪横流,可不知为何他也不擦,就那么抬起脸来看着李斯年,露出了一个很脏很难看的微笑。
拍打的手僵在了半空,看着李初一那好似是被呛出来的泪眼,李斯年心里一揪,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装不下去了。
信手摸过一个酒坛拍开泥风,比李初一豪迈得多的狂饮几口,末了一擦嘴巴子长长舒了口气,大吼一声:“爽!”
李初一咧嘴一笑,抬起坛子也想学着狂灌一气,可凑到嘴边终是虚了一下,只是轻轻的小抿了一口,在嘴里周转半天方才慢慢吞下。虽然还是狠辣,但却没有之前那般伤人了。
“说说吧,到底什么事儿能把你折腾成这样?”李斯年目视前方,看也不看他的问道。
李初一没有说话,而是端起酒坛又饮了一口。这次可能喝的有些急了,一连串的咳嗦声再次响起。
“怂货,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嗤笑一声,李斯年笃定的道:“是因为你那个师姐吧?好像叫余瑶来着,我说的对不对?”
猛然转头,惊异的望着李斯年,李初一怎么也没想到李斯年竟然一猜就中。
李斯年见状脸上更讥嘲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然道:“很奇怪吗?你以为你掩藏的很好?开玩笑,你才活了多少年,老子活的比你久多了,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李初一默然,苦笑一声仰头再饮,心里愈发肯定自己还真是个笑话。
瞥了他一眼,李斯年也不理他,望着月光下的云海自顾自的道:“其实在漠北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人,否则郝家丫头那么对你你怎么可能不动心。你小子是胖子不是圣人,哪能有坐怀不乱的本事,更何况郝家那么有钱,以你的脾气就算不喜欢那丫头也不会直接拒绝,找个富家女当个金龟婿不正合你意吗?”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为了钱拿自己的感情来做交换的。”李初一终于开口驳了一句,不知是酒还是其他什么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挺清高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贱人呢!”李斯年哈哈一笑,仿佛重新认识了李初一似的。
“你才贱人呢。”小胖子无语,小声回了句。
说完了这句,两人便陷入了沉默。除了各自喝酒时的咕嘟声和小胖子不时响起的咳嗦声,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李斯年长长一叹,随手将空掉的酒坛抛下悬崖,反手一抹又拍开了一坛的泥封。
“初一,其实哥哥我挺理解你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位余师姐应该就是你的初恋,看你这么伤心想来是被人家拒绝了。这事儿吧怎么说呢,我跟你那个师姐也不熟,但我跟你挺熟的。自打回太虚宫你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感觉你眼神不对头了,别人可能没看出来,或者跟我一样看出来了却没说,但我实话跟你讲,打一开始我就知道你这事儿八成没戏,被人拒绝并不出乎意料。”
李初一有些上头,闻言两眼茫然的问了句:“为什么?”
“因为她心里有人了啊!”
抱起酒坛猛喝几口,李斯年叹道:“你师姐的心明显在她旁边那位师兄身上,这点瞎子也能看得出来。白天里他俩的桌就在门口,我一进门就瞧见他们了,你那位师姐瞧她师兄的眼神比你瞧她更深情万倍,两人明显是两情相悦,你就是想介入进去也没那个口子,强行为之反而会遭人反感,所以我说这事儿打从一开始就没戏。”
“呵呵,哈哈哈哈哈~!”
李初一忽然放声狂笑,倒把李斯年给吓了一跳,心道莫不是话太重把小胖子给刺激疯了吧。
末了笑声忽敛,李初一转过头用力的点了点头,瞪着有些迷瞪的双眼认真的道:“你说的对,打从一开始就没戏。我来的晚了,长大的慢了,相处的时间又被狗|日的大衍给剥夺了,用我师父经常骂我的话来说就是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我他吗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悲剧,一个笑话!”
“话不能这么说。。。”
“那要怎么说?四大叔我不怕告诉你,我的出现打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娘因我而死,我那便宜老子因此也抛弃了我,师父收养了我这么些年却拖累得他老人家耽误了寻找师娘,如今报应来了,我喜欢的人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便结束了,这就是报应,我他吗就是个笑话!我师父说的没错,我就是个不应存在之人!”
啪!
一巴掌扇在后脑勺上,李斯年骂道:“你放屁,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你他吗要是个笑话,那我算什么?我他吗岂不是连个笑话都不是!”
李初一被打了个趔趄却没有生气,而是瞪着迷瞪的双眼笑道:“你?你有什么可笑的?赌赌钱喝喝酒,我认识的这些个人里面就属你最快活了,你竟然还不知足?”
“你知道个屁!”
骂了一嘴,又瞪了一眼捂嘴偷笑的小祸斗,李斯年捧起酒坛一饮而尽,末了远望云海长长一叹,眼中充满了追忆与沧桑。
“小子,你不是一直问我跟郝宏伟是怎么认识的吗?我现在想说了,你想不想听?”
“还用说嘛,你俩肯定是逛窑子认识的,呵呵呵呵~!”舌头有点大,李初一傻笑道。
“放屁,你小子都这熊样了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真想一巴掌拍死你!”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李斯年又起了一坛酒,没有喝,只是捧在手里,眼中的追忆之色越来越浓。
正文 第七百八十五章 絮絮
“其实事情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郝宏伟于我有恩,曾经帮过我一个大忙。”
“你赌钱输了还不上账,恰逢郝大财主路过仗义出手,这才免了你一顿毒打?”小胖子哧哧的笑着,果真是有几分醉了,
李斯年想骂,可看他这模样实在难骂出口,于是便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别打岔,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有心情,别耽误老子的兴致!”
“行,你说你说,小二黑,小二黑呢?哦,在这儿呢。来,乖乖呆着别出声,咱俩今天就听一回四大叔说的书。”
抱着小祸斗,李初一双眼迷离的看着李斯年,也不知有几分真醉,有几分想醉。
顿了顿,李斯年看也不看李初一,眼望云海自顾自的道:“其实我跟你的情况差不多,小时候跟着父亲一起修行,那时候我们落脚在绿海一处偏僻的小镇里。那个镇子上很多都是凡人,由当地的一个家族控制着。那个家族在现在来看很小,小到不值一提,但那时对我来说他们却是那么的强大,难以想象的强大。每当看见那家的少爷出门时一群人鞍前马后的护卫着,我心里就极为羡慕,我也想过那种生活。”
“但是我父亲不允许,他是个很刻板的人,不允许我跟那个家族来往。不光是那个家族,便是散修甚至是凡人他也让我尽量不要接触,就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似的。当时我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寒狱门口被人叫破了身份我才知道,原来我爹真的在躲,原来我他吗竟然是狗屁的前朝余孽!”
李初一没有说话,轻轻地拍了拍李斯年的肩膀。李斯年脸上恨意渐消,冲他点了点头后又灌了几口酒。
饮罢咂咂嘴,他继续道:“后来有一次上街,我无意中碰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但身上却总透着一股温柔,让人很心动很想靠近的温柔。因为一些事情我俩结识了,她不知我是个修士,我也不知她并非凡俗,我俩就以凡人的身份开始了我们的友谊,直到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得知她竟然是那个家族的小姐。但这并没有让我俩之间生出芥蒂,我们的关系还是一样的好,每次相约一起逛街买糖人吃便是我俩最大的快乐。”
“开始的时候我俩只是聊些闲谈琐事,随着慢慢熟悉后她开始跟我吐露一些她的苦恼。比如她很喜欢用刀家里却非逼着她练剑,再比如她明明喜欢的是徐家公子,家里却逼着她让她嫁给赵家少爷。她把我当成朋友才跟我讲这些,而我开始时也确实把她当成是朋友,但随着接触的增多,我渐渐的不能在以普通的朋友身份面对她了。我喜欢她,我想跟她厮守一生。”
“怕她与我隔阂,我小心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可是你也知道,有些情绪再怎么隐藏也是隐藏不住的,她最后还是发现了。别这么看我,没错,我比你还怂,我压根儿就没敢主动开口,全都是她一人发现的。为此她很伤心,却也很干脆,直截了当的与我断绝了来往。她伤心是因为少了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干脆是因为她喜欢的是徐家公子,对于我她从始至终都当做是朋友,仅仅只是朋友。”
“你真惨。”端着酒坛跟在李斯年的酒坛上轻轻碰了一下,李初一强忍着呛劲猛灌几口。
没想到李斯年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说起来他俩还真是有缘,算得上同病相怜,都是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人生之悲哀莫过于此。
“惨?更惨的还在后面呢,小鬼!”自嘲一笑,李斯年咕咚咕咚的又是一坛干尽,反手抓过新酒看也不看的随手拍开,望着坛口内的酒面上映照出的月亮,两眼涣散怔怔出神。
“后来,徐家和赵家同时上门提亲,还没等她家里决定下到底把闺女嫁给谁,却碰上了来寻仇的仇家。其实也不算仇家,漠北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吃人的地方,所谓的仇家也只不过是附近的一个家族杀过来想要吞并小镇,而小镇的拥有者自然是首当其中的死敌。”
“那一战腥风血雨,杀过来的家族实力比她家远远要强,便是联合了徐家和赵家也难以抵挡,最后三家一起被几乎灭门,满门上下拢共没剩下几口。不顾我爹的反对,我毅然决然的赶了过去助拳。我没想当什么英雄,我只是想让她在那场腥风血雨中不要受到伤害。而且直言不讳的说,那时我心底深处还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追求她的机会。如果能在腥风血雨中守在她的身边不让她受到伤害,那么她便很有可能会爱上我,进而与我长相厮守。”
“结果呢?”李初一问道。虽然心里有了答案,但他还是问了一句。
“结果?呵呵,你绝对想不到。”
惨然一笑,李斯年道:“人,我是救下来了。但我这个人,却是被其他人给救下来了。当时有一个高手一剑刺向她的心口,我手臂受创无法挡开,只能纵身过去用身体护在她的身前。结果你猜怎么着?她没死,我也没死,但是絮絮却死了,她替我挡了我本该必死的一剑。”
“絮絮?”李初一纳闷儿,这怎么还出来个絮絮。
“没错,絮絮,一个小丫头片子,是我邻居。打小就喜欢追在我屁股后面跑,我一直当她是我妹妹。我爹见她资质尚可便传了她一些修行的法门,虽然算不上修士,但比起凡人的武者来却是个高手无疑。”
“你是说。。。?”李初一顿时清醒了几分,这太狗血了,简直快赶上道士给他讲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故事了。
李斯年见他脸色惨笑着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那丫头喜欢我,而我却不知道。我一直当她是我妹妹一样的对待,所以平日里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都丝毫没感觉出异样。吃饭时她会给我夹菜,吃鱼时她会给我挑刺,我修行累了总是有一方手巾出现在身旁,早上醒来也总是会看到一张大大的笑脸守在门口,手里端着并不好吃却能让我回味一生的煎蛋。”
“你知道最夸张的是什么吗?我跟那位小姐逛街时她还会跟个小丫鬟似的给我俩撑伞,说是这样才像大户人家的公子,不能堕了我的面子。最可笑的我还信了,而且时间一久还把这当成了理所当然的,明明是个穷鬼却学起了纨绔子弟的臭毛病,每天一上街就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当时觉得很潇洒,可此时想来我他吗就是个傻|逼。”
“四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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