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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典-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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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甜甜的道了声谢,拉着余瑶便坐在了李初一的旁边。郝幼潇刚要问随行的护卫如何安置,却见之前挤兑李初一的那个年轻修士踏前一步拱手行礼。
“余师姐,小雨师妹,既然你们二人已安全送到,我等也就不多留了,这就起身返回太虚峰!”
言罢转身便走,李初一愕然问道:“你们要走?都到这儿了还回去干嘛?”
脚步一顿,年轻修士回身冷声道:“我们是太虚峰的弟子,生是太虚峰的人,死是太虚峰的鬼。如今太虚峰大难当头,我等岂能无视,自当抛颅洒血报效宗门洪恩!至于道友你,就安安稳稳的呆在这里吧。凌霄峰乃是太虚宫最安全的所在,在这里不会有人逼你装死的,你就安心的呆着吧,哼!”
毫不留情的讥讽连三女都有些尴尬,郝幼潇更是紧张的盯着李初一,生怕他恼羞成怒犯了疯病。
结果李初一根本没有,不但没羞没恼反而还跟听了夸赞似的笑眯眯的冲年轻男修摆摆手,欢声道:“那你回去小心点哈,小爷祝你大展神威、旗开得胜、一战成名、四海皆平!”
男修顿时一怒,却没有再开口,似乎懒得与这贱人赘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带人离去了。
待他们走后,小胖子的欢笑也化为了嗤笑,摆动的手化为一根中指高高竖起,嘴唇无声的动了动,念叨了两个字:“白痴!”
对于这些人的慷慨赴死李初一还是蛮称赞的,因为戏文里的英雄人物都是这样。
可是此人以此为由说他是畏战的懦夫,这点他可就不敢苟同了。
一来不是太虚峰的人,二来连太虚宫的人也不是,说好听点他是叶之尘的大侄子,说直白点他根本就是太虚宫的客人,而且还是贵客。
坐客他家,主人的屋子遭了贼,客人就必须得一起拼着性命去帮忙?
开玩笑吧?主人抓贼的同时也要保证客人的安全才是应该的吧?
就算情理上来讲他应该援手一把,可问题是他的观念里压根儿就没这个情理。何况太虚宫本身就有能力退敌,他又何苦来的去做那见义勇为之事,就为了被人夸一句侠肝义胆义气无双?
拉倒吧,小爷从来不喜欢干这种赔命赚吆喝的事儿。
屋子里又剩下他们四人,除了摆设不同,情景与几个时辰前何其相似。
尴尬的气氛渐渐萌生,小胖子的屁股有些坐不住了,眼角一扫见小二黑拧着眉头趴在那儿想着什么,他顿时一喜找到了话题,二话不说的一脚过去。
“嘿,想啥呢?说出来让小爷也乐呵乐呵?”
轻轻一跃躲开了飞踹,小二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旋即瞥了瞥三女,狗头一摆示意他跟着出屋。
“呵,还神神秘秘的,你个小狗崽子什么时候也学会玩神秘了?”
正愁没理由出去的小胖子立马脸一板故作不耐,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迈步出屋,关上门后大拇哥一挑朝着小二黑就甩了过去。
“不错,没白疼你,知道替小爷解围了!黑啊,你聪明了哎~!”
小二黑没有对李初一的嬉皮笑脸做出回应,而是一脸正色的看着他:“我叫你出来是真有事儿!”
“嗯?什么事儿?”
李初一好奇,忽然恍然道:“哦~~是不是凌霄峰有什么你看上眼的神兽仙兽小怪兽了?没事儿,跟哥哥说,看上哪家的母狗。。。啊呸,看上哪家的妖兽你跟将,我去找百劫老头替你求亲!”
话说完静待小二黑的吐槽,没想到小狗崽子丝毫没有闹腾的欲望,还是拧着川眉定定的看着他,幽幽的眼神让小胖子有些笑不出来了。
“怎么了?到底什么事儿?”李初一总算发现有些不对头了。
顿了一下,小二黑有些犹豫的道:“大白猪,可能是我的错觉,但是刚才来的路上我似乎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谁的?”李初一肃然,心里暗暗有了猜测。
“于浩。”
小二黑的声音很轻,却如一把重锤一样的砸实了他的猜测。
于浩。。。在凌霄峰?
他疯了?
正文 第九百零四章 心底发寒
“是前面那片林子吗?”
凌霄峰山腰,赵义带着一群人紧跟着你初一,确切的说是跟着李初一头顶的那只小黑狗。
得到李初一通报说于浩的踪迹似乎出现在凌霄峰,赵义哪敢怠慢,立刻点人跟着他们一起向嫌疑地点赶去。
旁人不知,身为百劫老祖随身侍从的郑义却很清楚李初一跟百劫老祖的关系。平日里他就经常听见老祖念叨这个胖子,说他整天没个正形就知道瞎胡闹,可碰到大事绝对可担当一面,是块难得的璞玉。
跟在老祖身边,他更是知道很多李初一在漠北发生的事情。有些人以为李初一能在漠北活到现在都是靠着太虚宫的名头,可他却很清楚这些跟太虚宫的关系都不大,这小胖子就是没有太虚宫撑腰一样也能在漠北那种鬼地方活的很好。
这点从跟郝家的接触时便能看出来,在此之前郝家丝毫不知道李初一跟太虚宫的关系,显然小胖子根本没有报出太虚宫的名头唬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打拼出来的,是他自己的本事。
所以得到李初一通报的第一时间,他便紧上了心。李初一平时虽然顽劣,但这种事情上绝不可能开这种没有分寸的玩笑。
哪怕李初一真的是在唬人,他也要去看一看。于浩现在已经是太虚宫的心腹大患,这些年来借着大师兄的身份几乎走遍了天门山的每一个角落,八峰受袭都与他有脱不开的关系。若是凌霄峰也出了问题,太虚宫这次的脸可就丢尽了。别说其他宗族了,就是百劫道人赵义都没脸再去见他。
头顶上,小二黑一改往日的懒散,撑着小腿狗目定定的凝神前方,鼻子不时的抽动几下。
听到赵义问话,它头也不回的点点头,抬起一条前腿指了指道:“没错,就是那片林子,刚才路过的时候我似乎闻到了于浩的气息,很淡,淡到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无妨,不管是不是,都要查一遍!”
冲小祸斗微微颔首,赵义转身安排人手搜查。
到了这里,小祸斗的话他其实已经信了几分。这片林子看似普普通通的毫不出奇,可唯有少部分够资格的人才知道,这里其实是凌霄峰的一处大阵节点,虽然没有阵基那般重要,但如果出了问题也会影响阵法的运转。
搜罗良久,一无所获。一个个修士返身回来,纷纷疑惑的看着小二黑,似乎也感觉那可能是它的错觉。
赵义松了口气,刚要带人离开,却见李初一皱着眉头望着天空,似乎在找着什么。赵义也随着他的目光向天望去,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不由的皱眉低头。
“怎么了?”
“赵大叔,我问你个事儿,有没有一种很像令符的铁牌,能打入空中消失不见的。”
李初一也不隐瞒,连比带画的将当时看到的一幕描述了一遍,赵义听着,表情一点点从茫然化为了若有所思,最后灵光一闪化为了骇然。
“你说的是接引符!”
“接引符?就是当初我被抓走时大衍那些人用的那个?可是样子不一样啊,于浩的那个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没空给李初一普及知识,赵义凝神道诀连变,最后朝天一指打出一道微不可查的毫光,片刻后天空骤然一亮,再看去时在场诸人脸色均是齐齐一变,满眼震惊。
只见原本空无一物的天空里,赫然出现了一块块铁块一样的银灰色符刻。每个符刻都按着某种玄妙的规律运转在相应的位置,就连李初一这个阵道上的二半吊子都看出来了,这显然是一个阵法。
“立刻通知下去,敌。。。。。。”
话未说完,符刻齐齐一亮,一条条光线陡然出现将它们串连了起来,形成的大阵微微一震,一个门户一样的圆形空间裂缝骤然出现,里面除了漆黑的虚空外,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人影。
“敌袭!!!”
一声暴喝,赵义拉着李初一返身后撤。他不是满腔热血的小年轻,该拼命的时候拼命,这种明知送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时刻他自然不会瞎热血。
何况李初一还在,赵义深知他对百劫老祖的重要性,所以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护他周全。
小胖子早就傻眼了,心里翻来覆去的暗骂着自己嘴臭。之前还念叨着会不会刚出虎穴在进狼窝,这下倒好,狼头就伸在自己眼前呢。
“跑!”
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身后的喊杀声冲天而起,骇得他浑身冷汗直打尿颤。
那可不是普通的大衍兵士,一眼望去银两一片,去他道士的竟然全是银甲军士!
这阵仗别说他了,就是陆横来了也得皱眉。现在不跑等人家冲过来把他抓住,那他就只能祈祷着重生的时候不要把事情忘的太多。
于此同时,凌霄峰其他几处地方也同时出现虚空门户,披着罩身披风的于浩停下了打出符刻的动作,抬头望了眼李初一的方向,缓缓皱起了眉头。
“还是发现了吗?嗯。。。也罢,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现在这些应该也差不多够了。”
凌霄峰炸了锅,无数身影从一处处或明或暗的洞府飞身而起,见大衍众兵蝗虫一样的出现纷纷脸色一变,一言不发的取出兵刃迎了上去。
太虚峰,得到消息百劫道人眼神一凝,低声自喃道:“调虎离山,原来离的是这座山吗?”
这时恰巧有人禀告,说凌霄峰援军已至,四位宙字阶、百位洪字阶、三百荒字阶已经与敌人交上了手,目前正在胶着中。
“你说什么?!”饶是百劫老祖的沉稳,也给狠狠惊了一下。
凌霄峰一直无恙,他就怕此中有诈,这才命人只招了五十洪字阶、百位荒字阶过来,可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显然有人在中间趁机捣鬼!
“文苏呢?!”
“文长老身受重伤,撑到凌霄峰时几近昏厥,方长老见他那般模样便让他留在凌霄峰暂歇,自己带着人先行过来了!”
通禀的男修也看出了百劫道人脸色不对,低声问道:“老祖,难道此中有诈?”
“混账!”
怒骂一声,百劫道人厉声道:“通知赵义,让他带人给我把文苏找出来!找到人后封了丹田斩去手脚,待我此间事了回去亲自审问!若是反抗,杀无赦!还有,叫方游过来,老夫有事问他!”
“是,弟子这就去办!”
通禀之人刚走,陆横便面沉如水的赶了过来,人未近便愧色垂手,凌空而跪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老祖,师侄有眼无珠识人不明,文苏那该死老贼竟然是叛徒,我。。。我百死莫赎,望师叔种种责罚!”
“责罚个屁,现在哪有时间说这些!”百劫道人怒道,“这消息我也是刚刚得知,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回老祖,师侄的三徒弟海无风无意中寻到了一缕残魂,试探后发现竟然是司马群的残魂,并且里面有一道他破解不开的禁制,心感有异便交在了我手上。我探识后发现那是默堂封存重要信息的手段,解开后发现了司马群的遗言。原来偷袭的人是文苏,司马群当时正在修补阵基,文苏赶到说要帮忙,司马群不疑有他,没成想竟被文苏骤然发难偷袭得手,道种都没来得及遁出便形神俱灭,只有一丝残魂逃逸,带着这道密训靠着执念遁向太苍殿。”
说到这里,陆横满脸愧色。短短的一天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犯了这种识人不明的错误,哪怕是因为敌人蓄谋已久隐藏的太深,可身为太虚宫的掌门,他无论如何也难逃其责。
尤其,文苏还是太虚峰的大长老,是他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其重要性比之于浩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越是这种时候,他越不能慌。咬咬牙看了眼百劫道人,他低声问道:“老祖,凌霄遇袭,调派的人手明显有人从中捣鬼,恐怕凌霄峰。。。也有奸细!”
“这个不用你说,老夫自然明白!我已让人将方游叫过来了,文苏那点道行还动不了老夫的手令,老夫今天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有这个本事敢改我的手令!”
陆横心中稍定,想了想又道:“老祖,凌霄遭袭,要不要让多出的四字阶高手抽身出来赶回去?”
“不用!”
一摆手,百劫道人傲然道:“来了就来了,没必要在折返,正好人多点也能早一点把你这破地方扫干净。凌霄峰你不用担心,大衍的人动不了它,我那两位老友睡了这么多年也该活动活动了,借着这个机会叫醒他们也好。”
陆横心中一喜,虽有忧心的道:“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会不会打扰到两位师叔的修行?”
“无妨,仙门已然有了动静,他俩差不多也该醒过来了。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俩就只能找个地方留骸西去了。”
说着,那边人影极至,百劫道人眼神一凝,不待来者止住身形便问道:“方游,是何人命你带这么些人手过来的?”
方游显然也得知了手令被改的事,脸色凝重的道:“回禀师叔祖,我带来的人手是按着您的手令安排的,没有其他人命令我增兵。”
“那在此之前那道手令还有谁看过?”
“应该没。。。不对!”
方游脸色一怔,阴翳的道:“老祖,文苏是鲁泰鲁长老带过来的,如果说有人看过并且有能力能改动的话。。。。。。”
不用说完,百劫道人的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鲁泰是谁?
太虚宫并不闻名,可凡是有资格了解一些事情的高层却都知道这个人。
太虚宫凌霄峰宇宙洪荒四阶高手是金字塔一样的存在,其中宇字的高手最少,只有区区三人,宙字阶多一点也不过一十有三。这些人皆是飞升期大圆满的修为,所差的只是悟道的多寡。
与宙字阶相比,宇字阶的修士在飞升期大圆满的基础上又进了一小步,已然临近了极境,也就是百劫道人等三位太虚老祖的境界。换句话说宇字阶的修士其实就是太虚宫下一代的镇派老祖,只待他们再进一小步真正跨入极境,那时便与百劫道人三人一样,足可当得“祖”字之称。
而鲁泰不是别人,正是三位宇字阶大能之一。百劫道人一直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接过自己的位置继续守护太虚宫千百载,谁知今日乍闻此事,他竟然是个叛徒!
哪怕还只是有嫌疑,也足以让百劫道人心寒了。
大衍,宇文,你们的手,究竟伸的有多深呢?
正文 第九百零五章 你错了
与此同时,天门山凌霄峰,赵义捏着手中的传讯玉简,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人。
他面前的是一个儒袍男修,白皙的皮肤泛着婴儿般的水嫩,眼角处的几丝鱼尾纹和满头的苍发却昭现着他实际的年龄。凌空而立没有丝毫气息外泄,与他身后气喘吁吁的文苏相比,他简直如同一个凡人一样。
但这只是在一般人眼里,赵义眼中对方确实那样的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恐怖。
无形的灵气在他身上透体而过,一阵阵玄奥的律动自他身上无形扩撒。他仿佛已经融入了整个天地一样,对周围的天地来说他就宛若它们的一部分,不需刻意施为,只需要一个念头,将他当成自己一员的天地之力便会任由他的差遣,任他为所欲为。
他,就是鲁泰。
“真的是你!”赵义的呢喃听着有些凄凉。
鲁泰微微一笑,摆摆手示意身后的文苏自便,随后老友般的微微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
手中的传讯玉简化为碎屑,赵义的指尖简直要抠入掌肉一样的死死攥着。
太虚三祖之下,鲁泰一直是太虚宫的定心丸之一,他的强大让人羡慕的同时,也深深让人感觉到一丝安心。
可如今,这份强大却属于了别人,他不再是守护太虚宫的定海神针,而是成为了大衍手中的利刃。
赵义无论如何也想不通,鲁泰究竟为何会投靠大衍。无论修行资源还是传艺授道,他自认为太虚宫丝毫都没有亏待过对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对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为了功名利禄?
为了加官进爵?
为了荣光百世?
为了权掌青天?
这些显然都不可能。
对一般人来说可能会,可修为到了鲁泰这种境界的,这些事物对他来说应该是过眼云烟而已。他们的内心唯一的向往便应该是道,对天道的执着,对仙界的渴望,而这些太虚宫都可以满足他,甚至其他几番超级势力也可以,唯独大衍不行。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没什么可说的。”鲁泰轻声说道,“你是准备挑战我一下呢,还是现在就此离开?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可以当做没看见过你,任你离去。”
“没什么可说的?呵呵,哈哈哈哈哈!”
赵义冷声狂笑:“鲁泰,你竟然跟我说没什么可说的?我没记错的话,你祖上一直便是天门山人士,其中鲁宏老祖更是与顽山老祖旧识。后来三伐天门的时候鲁宏老祖被大衍设伏围杀,你鲁家被趁机血洗了满门。顽山老祖顾惜旧情,这次才破例将身为遗孤的你收于门下,虽然不是弟子的身份,但授业解惑却于亲传弟子一般无二,尽皆倾囊相授。顽山老祖闭关前,你当着我们的面亲口发誓只要你还在,太虚宫的大门便由你来守护,绝不让顽山老祖担忧。可如今才过去了多少年,算算也不过千多年罢了,你的誓言竟然就自食了!鲁泰,我赵义倒要为了为了你,你,到底还有良心吗?!”
“良心?呵呵呵呵。。。。。。”
怜悯的看着赵义,鲁泰无奈的摇摇头,轻声笑道:“也罢,总归是认识了这么多年,我之后也要回去了,有些事情便于你讲个清楚,让你和太虚宫输个明白。其实,我家祖上并不是天门山人士,而是大衍的一位银甲统领。五千年前,当时的衍允皇二伐天门山失败,撤退前得授皇令命我祖先隐姓埋名留在天门山作为大衍的眼线,代号隐刺。此后很多年,我鲁家这根刺一直无法钉进太虚宫的内里,再加上默堂的存在,先祖只能谨小慎微的活着。本以为打入太虚宫还需要很多很多年,谁知阴错阳差,千年前时任家主鲁宏意外与太虚三祖之一的顽山老祖相识,这才让我鲁家的手终于有机会捅破外皮,触及到太虚宫的内里。”
“既然如此,那鲁宏为何会被设伏为杀,而且你鲁家满门也被。。。。。。难道?!”赵义震惊的望着鲁泰,脸上血色尽退。
鲁泰投了个赞赏的眼神,点头微笑道:“难怪区区一个宙字阶会被百劫道人收在身边,赵义,你果然机敏。没错,那是一场戏,是事先安排好的。鲁宏老祖以自己和鲁家的灭亡为代价做了一场豪赌,赌顽山老祖不会坐视不理,任由我这个遗孤自生自灭。老祖大智,他赌赢了,顽山老祖果然收我入门,虽然很可惜只是寄养而非收入亲传弟子,但这也足够了。太虚宫的核心,我们鲁家满门性命铸就的这根隐刺,终于扎了进来。”
“你疯了!鲁宏是疯子,你也是疯子,你们都是疯子!”赵义摇着头喃喃道。
没错,鲁宏是个疯子,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来博一个打入太虚宫高层的机会,这人已经不能说是心机深沉或者心狠手辣了,他根本就是个疯子。
鲁泰也是个疯子,死的可都是他的家人朋友,听说当初他刚来的时候整整一月水米不进,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若这些也都是故意装出来的话,那鲁泰简直就是疯子中的疯子,一个冷血到连亲人的惨死也不能打动他分毫的疯子。
这人的心究竟得硬到何种程度,才能让道心毫无滞碍的一路修行到现在这种境界。
他,还是人吗?
“错了,不是我疯了,只是你太幼稚了而已。”
点点赵义,鲁泰用往日里替他解惑的语气温言道:“你之所以这么气愤,是因为你心向的是太虚宫,太虚宫的荣光在你心里重愈一切。而我鲁家上下,自始至终都是心向大衍的,大衍的荣光对我们来说也重愈一切,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只是各为其主而已。立场的不同让我在你眼里是个疯子,可你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你在我眼里又何尝不是呢?”
赵义满脸充血,怒气冲冲的想要驳斥,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抢先替代了他。
“你错了。”
一男一女两道身影飘然而至,没有警惕戒备,而是一如往常讨论道法一样的站在那里,其中那个男修一脸认真的摇头否定。
“呵呵,檀休,小颖,你们来啦。”熟络的打个招呼,鲁泰脸上也半点没有身为敌人的自觉。
两人微微颔首,其中被叫做小颖的女子轻声道:“鲁泰,今时今日,小颖的称呼已然不合适了,以后还是喊我步颖为好,免得让人嫌隙。”
“随你。”
鲁泰微笑点头,旋即向檀休问道:“你说我错了,何解?”
檀休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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