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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沉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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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狗日的是谁!”郑山一听,马上就大发雷霆了,在他眼里,范寡妇可以搞,但小女孩就不能搞,这可是犯了他的天条。
郑山借着酒劲,一脚踢开门,就看到赵怀和张腾两人站在那里,范寡妇正在地上抱着小女孩磕头求饶。
“你两个狗日的,小娃娃也不放过?!”郑山朝着赵怀劈头就是一巴掌,打得赵怀往里跳开,张腾一看是郑山,吓得一跳就躲在了后面,范寡妇见是郑山,连忙哭着过来拉他的裤脚,请他做主。
“你两个狗日的有能耐啦,小娃娃也敢糟蹋了,看老子怎么劈了你们。”郑山气得直冒火,在上山村还没人这样过,一边说一边拿起旁边的砍柴刀就要劈过去。
“郑书记,先别动手。”楚平威严的说,“这位大姐,到底怎么回事,你只管说,我是乡政府楚平,我和郑书记为你做主的。”
范寡妇一听是楚平,又有郑山在这里,立马就瘫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那小女孩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萎缩在妈妈的怀里,也一起哭着,娘俩哭成一团,哭的楚平有些手脚无措。
经郑山一阵询问,事情还真是这样,赵怀和张腾这两人,晚上喝了点酒,一下子欲火上来了,可两人老婆都刚做了结扎,还不能同房,所以两人就想到外面找女人,赵怀对范寡妇一直垂涎三尺,只是一直忌惮郑山和丁尚山交代过,人家孤儿寡母的,可怜不容易,不要欺负他妈娘俩,今天喝了点酒,加之上次赵怀和宋恩庆一起去了白书记办公室,这阵子宋恩庆还当了村长,白书记说等过一阵子,再让赵怀当社保主任,有白书记撑腰,胆子就比平时大了好几倍,一个郑山根本不在眼里,所以两人就来到范寡妇家里。
范寡妇哪里敢拒绝赵怀,只得忍着泪水任由赵怀蹂躏,正在赵怀将范寡妇丢在床上,拉衣扯裤准备开始的时候,这张腾也是喝高了的人,眼看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哪里还忍得住,看着外面轻轻哭泣的小范青,就想拉她来泻火,小姑娘哪里经过这场面,被张腾抓住了就大叫,对张腾不停的撕咬。
范寡妇能忍受自己被赵怀糟蹋,可不能看着小女儿被张腾糟蹋,一把推开赵怀,将女儿拉在怀里,赵怀刚开始也没觉得什么,可听范寡妇说她还太小,倒也觉得小女孩太小,他在外面呆过,知道强奸小女孩是很重的罪,特别是郑山立下的规矩,到时候郑山知道了,这张腾可别想在山上呆了,虽然有白书记撑腰,可郑山一旦发起威风来,只怕白书记也得让他,所以一起劝张腾不要搞小女孩了,就这样扯来扯去的,郑山踢开门发现了这一幕。
听了个大意,楚平示意大家到隔壁去,让范寡妇和小范青安静一下,特别是小范青,刚才这事情,只怕在她幼小的心理会留下阴影。
郑山狠狠的训斥了赵怀和张腾一顿,把强奸幼女的罪行说到是要枪毙的,这张腾吓的裤子都尿了,一个劲朝郑山求饶。
可这事情到底怎么处理呢,楚平也头疼。问了问郑山,郑山觉得这事情毕竟张腾没强奸小范青,赵怀和范寡妇的事情,也虽然有点威逼的意思,但也是范寡妇自己愿意的,也不能算强奸。
而且范寡妇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她还要在上山村做人啊。
再说了这搞女人的事情,在郑山眼里啥也不是,和吃饭差不多,没必要搞得坐这两人做牢监。
所以郑山的意思是,狠狠的教育教育赵怀和张腾就可以了,让两人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弄孙寡妇他们娘俩了,就放了他们两。
楚平本来是想让赵怀和张腾写了个认错经过,签字并按上手印,这才放了两人。可郑山觉得没这个必要,大大咧咧说,这上山村还没有人逃的出他的手心。
楚平心想这事情自己也真是倒霉,怎么就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不过也觉得难过和悲哀,在自己的治下,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还得琢磨着怎么办,如果把事情闹大,闹到乡里去,这两人肯定得受到一定惩罚,那最后范寡妇无法在村里做人,只怕到时候事情闹大,白一丁和宋恩庆借这风整郑山,那郑山不是要恨死自己,最后只好同意按郑山说的那样办,反正以后自己也不太会来这上山村了。
郑山让自己儿媳妇和女人过来一起安慰范寡妇和小范青,看着两人低着头夹着尾巴出去,小范突然站起来朝他们吐了口唾沫,楚平轻轻的在她头上抚摸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女孩突然抓过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咬,大家都惊呆了,楚平知道她这是恨上所有的男人了,心里叹息一声。拦住要打她的范寡妇,轻轻的说:“别打她,她心里难过,你也别作贱自己,有什么事情找郑书记,他会尽量帮你忙的。”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楚平走的时候,看到范寡妇屋里有晒干的黑木耳,叫她拿过说:“这黑木耳我喜欢吃,我买了,以后你捡了晒干,就放郑书记那里,让他给你钱,他下山会带给我的。”
楚平拿出几张十块人民币放在她的饭桌上,第二天走的时候,给郑山两百块钱,交代郑山每个月去她那里收一次,一次给个二三十块。
第二天楚平和工作组的人下山时,楚平发现范寡妇抱着她那个叫范青的小女孩,正用感激的眼光看着两人,楚平叹息了一声。
后来范寡妇和范青到乡里来过两次,楚平还给范青买过两次好吃的,或许是范寡妇和范青说了什么,范青别人的东西不要,楚平给她买的东西,她还是会接过。
谁也没想到,楚平这番好心,到最后倒成了不是。
楚平带着工作组下山后,没几天黄林木也下山了。
回到山下,和王爱军汇报了计划生育工作情况后,居然找不到白一丁汇报了。这人成天在大棚里钻来钻去,有时候住村里,就算回来,也都是夜深人静之时。
呆了几天,倒让楚平觉得无所事事,甚至有一种局外人的味道。
第二十五章 党校培训
总算轮到白一丁开党委会了,楚平这才逮住机会和白一丁汇报了一下计划生育工作的情况。
在他的认可下,楚平操办召开了全乡计划生育工作总结大会,潘副县长也参加了大会,白一丁才不得不从日理万机中,抽空参加了会议。虽然会上白一丁好好的表扬了一下工作组的同志,甚至几乎用尽了所有表扬的词语。但楚平却从他那种对自己的冷漠态度中,感觉到这白狐狸要将自己完全排除在湖山乡党委乡政府之外的意思。
正好乡里要提拔一批干部,楚平就和白一丁商量,侯兵做了这么多年的计生办副主任,今年这压着全乡头上的计划生育最后一名的帽子摘掉了,他也应该动动了,白一丁当时笑了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等党委会上,楚平提出让侯兵转正的事情,没想到情况是另外一种形式。
“今年的计划生育工作,抓的好,计划生育工作组的同志们干了不少工作,特别是楚平同志更是居功至伟啊。”白一丁居然扯开了这话题,楚平心想这侯兵的事情只怕悬了。
楚平发现一个情况,这白狐狸只要使坏,一定会先满嘴跑火车。
“是啊,这事情,我看也是楚乡长领导的好,组织的好,这多年的顽疾治不好,楚乡长一挂帅就给治好了。”马党委一直是白一丁的跟屁虫,一看白一丁说话,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侯兵虽然做了不少工作,我估计他最多就是跑跑腿,是吧,楚乡长?”
这两人一唱一合,楚平知道不能在这事情上和他们纠缠下去,更知道侯兵这事情是黄了,不过心里也乐了一下,在干部提拔上,这么多年来,白一丁虽然压着许多人,可都做的很艺术,从来没明面上做个恶人,这次只怕要破例了。
“如果侯兵真是能力,那这么多年,怎么没看他把这帽子摘掉?”马党委继续说。
“如果有能力,以前抓不好计划生育工作,那就是态度问题了。”白一丁板着白鱼眼,香烟屁股都烧到手指了,还一字一板的说。
“事情不是这样说的吧?”这事情太计划生育了,心里冒出这个词,楚平就突然笑了笑说,“我们乡里计划生育工作这倒数第一的帽子,也不是一年两年积下来的吧?”
楚平这话一出,马党委也闭嘴了,因为他也当过计划生育办主任。
“据我了解,这倒数第一,可是从85年开始的?”楚平有意无意的说。
“是啊,我记得那时候,白书记是乡长,老马你是计生办主任吧?”贺副书记假装回忆往事说,“不过那时候计划生育难抓,现在计划生育工作容易抓,我听说老马为了抓上山村的计划生育工作,还被人打了呢。”
这话一出,白一丁和马党委脸上立马难看起来,瞪了一眼贺副书记,见他不为所动,两人这后面的话就没说了,再要说下去,可都打他们脸上了。
最后没有办法,只得举手通过。
虽然贺副书记也举手表示赞同,但是侯兵的提拔,终究以四票反对对三票赞成而没被提拔。
“侯兵,没想到是我害了你。”楚平苦笑着和侯兵说,本来侯兵转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可因为楚平提出,白一丁就不同意了,“早知道,这事情请贺副书记出面算了,咳,是我一时疏忽,耽误了你。”
“楚乡长,您别说了。”侯兵知道了党委会上的事情,他也明白白一丁的意思,有人还说,只要他到白一丁那里去表表忠心,过不了几天,白一丁会找别人提议提拔他的。
“该走动的你还是去走动吧。”楚平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多少有些悲哀,“别让我这一句话,耽误了你以后一辈子,有时候人就看这么一个形式。”
“楚乡长,你是个汉子,也是个君子。”侯兵想了想说,“这老犊子,这样搞下去,迟早要犯事情的,我虽然碌碌无为,却也犯不着向小人低头,你别觉得内疚,我对你只有敬佩,跟你干这几个月,可是参加工作十年来最开心的日子,也是学到东西最多的一段日子。”
楚平苦笑握着他的手,自己还能说什么话呢。
不过他知道,这侯兵算是和白一丁对上了。
有时候种下一棵种子,迟早有一天会发芽的。
已经是十一月底了。
大棚辣椒开始挂花了,楚平看着满棚长的高大青黑的辣椒树,以及树叶下如繁星点点般的白色辣椒花,心里那个高兴,无法形容。
他和赵三兵计算了一下,辣椒从开花到红,一般在四十五天左右,大棚里的温度、湿度和灯光控制调节一下,会熟的快一些,约莫四十天左右第一轮就能摘了,争取要在除夕前让大棚里的辣椒摘两轮,这样经济价值就能最大化。
1992年2月3日是除夕。
从现在到除夕夜,还有七十天,这样看来摘两轮应该没问题。
至于乡里的西蓝花,可真没楚平的份,黄林木倒成了白一丁的铁杆跟班,从上山村下来之后,每天都跟在白一丁身边,到十一个种西蓝花的大棚里轮流检查,轮流慰问。
黄林木现在湖山乡是如日中天,有白一丁支持,他的话比王爱军还管用,就不要说比楚平了,俨然是书记助理了。
本应该是最忙的时候,楚平却被县委组织部安排去地区参加一个学习班,一个星期的时间。楚平当然明白这是白一丁在使坏,可这事情既是县委组织部安排的,那自己暂时也没话说,还好只有一个星期。
安排好大棚的事情,楚平一个人去南州市学习。
到了那里,楚平才知道是一个党性教育的短期学习班,是省委要求各地区组织的。
这次培训,主要是对基层干部进行培训,按照省委的部署,所有所有乡镇书记都要轮训一遍,白一丁正忙着连和相好的会面都没时间,还会去参加培训,让楚平去倒也合情合理。
楚平参加的这次培训班,是第一批。
因为是短期培训,只有一个星期,所以培训并不是很隆重,市委组织部搞了个简单的开班仪式,一个地委副书记到场讲几句话也就算了,接下来的课程都是由党校的老师讲,见不到领导来讲课,大家的心也都不在学习上。大多都只是来报个到,点个名然后就借故出去会朋友,更多的是找领导去了。
本来王爱军还说让楚平多留心,在培训班上多交一些朋友,可到了上课,楚平才发现在党校想交朋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大家都有大家的想法,又不是长期培训,才一个星期呢,这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就两天占去了,都难得来地区一趟,该走的领导要去走走,该送的礼得去送送,该请客吃饭的得请客吃饭。
和楚平住一个宿舍的刘坎,是南平县一个乡党委书记,车子送他来的时候,就有两人往宿舍里搬东西,一箱箱用盒子装好的土特产。一到了晚上,这位姓刘的书记就不见踪影,走的时候还笑着和楚平说:“小楚,你怎么不去走动走动,难得来地区一次。”
楚平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在地区没几个人认识,只好搪塞说自己没带什么礼物来,没想到这刘书记倒教训起来他:“这就是你不对了,小楚,老刘我空长你几岁,今天我们住一个宿舍,老哥我觉得有缘,这么难得的机会,来之前你就应该想好,礼轻人意重啊,再说了即使你现在没准备礼物,去买点水果,去领导家里走走,那也是人之常情,小伙子,不是有缘我还不和你说这些呢。”
楚平连忙点头称是,谢谢刘书记。
“好了,不和你说了,晚上有空再和你聊这些,我得赶紧去了,和人约好了不能迟到。”刘书记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然后急匆匆的提着东西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多了,楚平老早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过了第一天第二天之后,大部分领导们连白天都不怎么上课了,只有楚平和为数很少几个人,在南州没有几个朋友,也没几个认识的领导,就没怎么出去一直坚持听课。
“楚平,你怎么不出去走走?”星期四的中午,宿舍里没几个人,学习班的班主任吴老师一边笑眯眯的问,手里还提着个哈密瓜。
“吴老师。”楚平连忙站起来,很老实的说,“我在南州基本上没有朋友,领导也不认识。”
“那正好,你帮我整理整理同学们的资料。”吴老师笑着说,楚平就跟着他去了办公室,帮他整理起同学们的资料,这倒让他对全班三十来个人有了更深的认识。
日子一晃而过,立马就是星期五,下午举行了结业典礼后,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全部合格并颁发结业证书。当然,楚平和另外几人,获得了优秀学员的荣誉证书,还上台去发言,楚平从大家眼里看出,虽然大家都觉得有这样一个荣誉证书不错,但还是比不上自己这几天跑过的关系户。
结业典礼后,大家就各奔东西了,楚平没有车来接,要等到明天坐长途班车再回去。吴老师晚上请楚平在学校的小食堂吃饭,两人点了几个小菜,喝了两瓶啤酒,倒也其乐融融,送吴老师到家门口的时候,吴老师快到家门了,又走出来和楚平说:“楚平,你人踏实有余,灵活不足,灵活两个字要好好琢磨琢磨,以后有什么困难的事情,倒可以好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点小忙。”
楚平谢谢吴老师后,这才回到党校招待所,晚上决定明天在南州再呆一天,星期日回去,难得来南州,得到书店去买点书。
第二十六章 笑口常开
自从大学毕业后,楚平就没舒服的逛书店了。
楚平在新华书店呆了一天,直到肚子咕嘟咕嘟不停的叫,这才提着几本书从书店出来。抬头一看天上已经繁星点点,本想要找个小店填饱肚子算了,无意中却走进南州百货大楼,刚要退出来,想想既然进来了,还是去看看,快两年了没逛过商店,今天顺便逛逛,见见世面,不要和这个世界太脱节了。
“先生,您想买点什么?”楚平一边看一边走,走到首饰柜台前,服务员很热情的问楚平,这倒让他有些不习惯起来,大商店里的服务员哪个不是眼睛往上看的。其实,这服务员看楚平这帅哥,也就热情起来,换个长相差点的人,她肯定也懒得搭理。
“我看看这个。”楚平看到一个玉镯子,就想起给母亲买一个,长这么大还没给母亲买过东西。
“您知道带的人手的大小吗?”服务员把楚平看中的镯子拿了出来,看楚平想在自己的手上试,就问他。
“这,这倒没注意过。”楚平有些为难了,要是买小了戴不上那肯定不行,大了戴着老掉下来也不行,突然看到旁边一位年龄大点的女服务员的手,和母亲的手差不多,就指着她的手说,“和这位大姐的手大小差不多。”
在两位大姐的帮忙下,楚平花了一百五十块钱买了个手镯,心想总算给母亲买过礼物。一边将手镯放在包里,突然发现一个张大嘴哈哈大笑的玉弥勒佛像,很是喜欢,就让服务员拿出来看看。
“先生,你是买给女朋友吗?”服务员微笑着用芊芊小手拿给楚平,一边问他。
“我自己看了喜欢。”楚平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
“男戴观音,女戴佛。”服务员继续又拿出一个玉观音,笑着说,“您要自己戴,这玉观音不错的。”
楚平倒不知道有这样一个说法,看来想买给自己戴是不行的,不过这玉佛雕工做的真好,楚平真的很喜欢这大笑的弥勒佛,要真按服务员说的给女人戴的话,自己现在还真没人好送,拿着把玩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人:宋丽春。
这么几年来,她一直像姐姐一样关心自己,自己一直没谢过她,再说她虽然表面上笑口常开,一天到晚和人开各种玩笑,那只是她职业化的面孔,实际上每次和楚平单独相处的时候,脸上都会有一丝愁绪,那才是宋丽春真实的面容。
就送她吧,希望这个苦命的女人能开心一些。
“多少钱?”楚平既然决定了,也没其他意思,就想买下来。
“八十八块。”略微有点贵,相当于楚平工资的二分之一不到,不过楚平现在兜里还是有钱的,杜欣给他打了5万块钱过来,大棚用了一万多,加上自己原来的积蓄,楚平存折上有四万多块钱呢。
从南州百货大楼出来,楚平感觉到饥肠辘辘,于是决定去南州饭店打打牙祭,夏闻天每次来南州,都是住南州饭店,楚平很喜欢吃南州饭店的清蒸鲑鱼,今天决定自己花钱去奢侈一把。
“楚平,你怎么在这里?!”刚坐在南州饭店的餐厅,楚平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居然是宋丽春。
“我在党校培训,今天结业了,下午逛了一下书店,好久没吃这里的鲑鱼,就来打打牙祭,犒劳犒劳自己。”见是宋丽春,楚平心情开朗起来,“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开接待工作会议。”宋丽春开心的说,能在南州碰到楚平,她是真的开心,上次楚平为自己和付春秋打架之后,两人还没见过,宋丽春自那之后,可是每天都想着楚平,久久不能入睡,一直躺在床上回味着他说的那句,男人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话。
自己这么多年来,受尽了男人的欺负和调笑,可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出面说上一句,哪怕是为她挡一下,这天突然有个男人为她和县里无人敢得罪的付春秋打架,甚至还说出了那样的狠话,宋丽春的心弦七八年来第一次被拨动,而且不是轻轻的拨动,是狠狠的拨了一下,让她的心弦久久不能平静。
“你还有同事吗?”楚平问她,“我们一起吃晚饭?”
“就我一个人,才吃晚饭,我吃过了,你请我吃夜宵还差不多。”宋丽春坐在楚平对面,拿起菜单就帮他点菜。
“来个清蒸鲑鱼,来个┈”对楚平的口味和喜好,宋丽春还是蛮清楚的,楚平也很习惯她安排好。在县委三年,夏闻天和楚平吃饭什么的,都是宋丽春安排,楚平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好久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是了,我刚在南州百货大楼给老妈买了个镯子。”楚平喝了一口啤酒,看着正开心的盯着楚平看的宋丽春说,“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弥勒佛,觉得蛮喜欢的,服务员说佛是给女的带的,我就买下来准备送给你,你看看喜欢不?”
楚平买着弥勒佛的时候,并没有很复杂的思想,说这话的时候也很平静,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包里去拿两样东西,他还想让宋丽春给自己看看,这镯子给老妈戴好不好看。
而宋丽春却整个人愣在了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平。
“怎么啦你?”楚平拿出两个盒子,放在桌子上,感觉宋丽春似乎傻掉了一样,痴痴的看着他,打开放镯子的盒子说,“给我妈买的,长这么大我还给她买过礼物,你帮我看看行不。”
“哦,我看看,我看看┈”宋丽春反映过来,连忙擦去眼角的泪花,还好这小子只注意那两个盒子没看她。
那一刻,宋丽春心中乱弹的那根弦居然一下子平静了,感动的眼泪在她眼眶中一直转悠。
多少年,从来没有真正这样感动过了?
33岁的宋丽春,思绪一下子回到了9年前。本应该是享受和普通女孩那种幸福的她,因为丈夫的受伤,一切都被击碎,顶着巨大压力,靠一点信念支撑着,拖着疲惫和受伤的心灵,周旋在各色的男人之间,要忍受着男人们的各种吃豆腐揩油,要顶着各色的流言蜚语,深夜回到家里还要伺候丈夫。
只有靠拼命工作去麻木心中那份痛苦。这么多年来,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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