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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为王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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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无用论
更新时间2011…10…25 23：55：44 字数：3290
昨天晚上林放舟的话让骆师傅很是不愉快，骆师傅罚他打沙包五千下。骆师傅后来觉得罚重了，但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今天再见到林放舟时，见到他手上缠着绷带，就知道昨晚这小子没有偷懒。
“谁帮你绑的绷带？小仙吗？”
“不，是方贤。”
“方贤？好像听小仙说过这人。”林放舟一听，觉得方贤有戏，刚想为方贤说几句好话，却哪里知道骆师傅对此只是一带而过，“手怎么样？”
“还好。”林放舟有些失落。
“绷带能拆下来吗？”
“可是这才刚绑上去的。”林放舟有些为难。
“给我看看。”林放舟没法，只好拆下绷带。骆师傅阅过伤口，“哼”了一声，颇有戏谑之意，像是在说这点小伤也用得着绑绷带？
“其实，也不算什么伤来的。”林放舟有些难堪。
其实打一开始林放舟就不乐意绑绷带，因为确实只是小伤，但方贤却执意要给他绑。方贤问了一句让林放舟不得不同意他的做法，“你还想再打沙包吗？”可是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骆师傅走到一个沙包旁边，还是昨晚的那个沙包，对林放舟说：“打它。”
林放舟也不废话什么，慢慢地抬起手，捏合成拳。林放舟清晰地感觉到，拳头愈加有力，拳面上传来的疼痛感就愈加剧烈。拳出至半道，林放舟不自禁地将力劲减去五成，打在沙包身上只剩下一个闷响。打完这一拳，林放舟偷偷瞄了骆师傅一眼，发现骆师傅的脸色稍有变化，林放舟知道这拳打得着实太水了。于是又打了一拳，但是他越是想用力，就越是不敢用力。
看过林放舟打了几拳之后，骆师傅摇摇头说：“没用的，你这种练法是没用的。”
让骆师傅出乎意料的是，林放舟也跟着说道：“是，我也认为这样练是没用的。”没等骆师傅开口，林放舟紧接着说道，“骆师傅，我不明白，你让我打沙包的用意是什么，我想中国武术跟其他武术的不同之处就在于他极高的技巧性，我们应该把精力放在对技巧的锤炼上，而不是耗费在打沙包上，而且，我学功夫并不是为了跟别人去打架，我想知道的是中国武术博大精深的地方，而不是这种蛮横粗暴地训练方法。”
听了林放舟的话，骆师傅沉思了良久，问：“你真的是这么理解武术的吗？”
林放舟稍稍斟酌了一番骆师傅的问话，坚定地回答道：“是的。”
骆师傅点点头道：“那好，咱们就不练这个，咱们练别的。”
从这天起，骆师傅开始教授林放舟咏春拳的基本套路。从小念头教起，从简单到复杂，跟其他的学问一样，功夫也要是由浅入深才行。学了小念头又个把星期之后，林放舟就开始学寻桥。如骆师傅所料的那样，林放舟确实是一个对武术有天赋的人，无论教予的招式有多么复杂，林放舟只要加以摸索，不过几天便能把整个套路标标准准地打下来，而且做到神形具备。
经过了一个月的训练，林放舟感觉到自己确实是有所成就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咏春拳学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得到了骆师傅首肯的。
林放舟将学到的拳法在方贤的面前演示了一遍，方贤看完之后赞道：“了不起，才一个月的时间你就能把咏春拳打得这么好。”
林放舟十分得意地问：“怎么样？要不咱俩较量一下？”
方贤哼地笑道：“那你不是欺负我吗？”
“那可由不得你。”说罢，林放舟摆开架势，一计日字冲拳迎向方贤面门。
见有拳头打过，方贤本能地向后闪，却没去注意身后的立柱，后脑勺子狠狠地磕在上面。方贤疼得满地找牙，弯下腰直抠脑袋，方贤怒喝道，“你来真的啊？”
林放舟满不在乎地说：“我都还没有打到你。”
方贤艰难地站起来，“等被你打到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林放舟道歉道，走过去给方贤揉揉后脑勺。
这时萧萌走过来，看到两个大男人一个给另一个揉后脑勺，问：“你们干嘛呢？要干点什么的，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吧。”
“你这算是什么话，好像我们有猫腻似的。”林放舟反诘道。
这一个月来，萧萌跟林放舟一直处于冷战状态。让林放舟非常不理解的是，女人的记仇心理竟然可怕到如此变态的地步，就因为一个月的一句话，她竟然能记到今天，还时不时地来找林放舟茬，连说话都那么刻薄。
在林放舟心里是：既然你非要跟我对着干，好！我奉陪到底。
“有事吗？”林放舟没好气地说。
“喔？”萧萌从林放舟的话里头听出了明显的敌意，“我来找你们就非得有事不可吗？”顿了顿，她有说，“不过，我还真的有事找你们。”
“我就说嘛。”
方贤偷偷地扯了扯林放舟的衣角，示意他少说点。
萧萌这次却出奇地不跟林放舟争辩，趾高气扬地说：“明天，我想出去一下，买点东西，正好缺个拎包的，你们哪个去？”
“你是说让我们去给你拎包？”林放舟深刻地感受到了歧视。
“不，”萧萌纠正道，“不是你们，是你们中的一个。别以为去给我拎包很委屈你们似的，有人想去我还不给呢，再说了，去给我拎包就可以少训练一天，还可以出去透透气，在这个鬼地方你们不嫌闷啊，我可是照顾你们才让你们去的，好好想想。”
不用训练，还可以出去透透气，这本来是一件人梦寐以求的事，然而现在对无论是林放舟还是方贤，都没有了吸引力。
对林放舟而言，姑且不论陪萧萌出去买东西会有多辛苦，单单从心理上就已经产生了抵触。谁知道跟萧萌出去这一趟，她会用什么样的招式来对付自己。
对方贤而言，本来是训练越少越好的，可是现在他却发现要自己有一天不见到骆小仙，自己就会浑身不自在，难受的紧，渐渐地他竟然喜欢上了训练，因为这样就能见到骆小仙了，至于训练有多苦，他已不在乎了，再者说，其实训练也不怎么苦。
“我不去。”
“我不去。”
林放舟和方贤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听到对方的回答，两人相觑对视，都不相信这是对方的回答。
萧萌看到这一幕，有种笑又笑不出，哭又哭不出的感觉，“你们怎么回事？我不管，反正你们得有一个人站出来，否则你们没有好果子吃。”扔下话，萧萌转身就走，背后好像拖着一道火焰。
林放舟看着萧萌的背影竟觉得似曾相识，等他醒悟过来，发现自己在不自觉间将手搭到了脸上。他连忙地将手撤下了。
“你干嘛不去啊？”林放舟用一种你不应该不去的语气问。
“我干嘛要去啊？”方贤用一种我就不应该去的语气答道。
过了一会儿，方贤问：“那你呢？”
“你觉得我跟她出去的话可能没有事情发生吗？”林放舟心中不快，说话也没好气。
方贤想了想，说：“放舟，我的看法吧是这样的，你不能总这么跟她犟下去吧，趁这个机会跟她修好，你也不吃亏啊。毕竟大家日后都是同事，彼此都得给点面子，日后好相处。得此不吃亏啊法吧是这么的，你不能总这么跟她犟下去吧，趁着撤下了，2010”
“其实我，”林放舟呼了口气，说，“也是这么想的，问题是她太不给面子了，不近人情。”
“不近人情的是你吧，”方贤笑着说，“还记得咱们第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吗？”
林放舟回想了一番，点点头。
“太抠了！太犟了！”方贤排比式地强调道。
林放舟将方贤说的这几个字前后咀嚼，似有所悟，点头道：“明白了。”
“骆师傅。”由于明天要出行，林放舟觉得应该来跟骆师傅说一声。
“是放舟啊，坐。”骆师傅停下手头的工作，过来招呼林放舟。
“师傅，您忙您的。我过来跟您说个一下明天我要出去，说完就走。”林放舟不好意思地说。
“不打紧，不打紧，坐下说，平时都是在练功馆见面，我这工作室你可是第一次来啊，好歹得坐坐。”骆师傅给电热水壶加满水，有要沏茶的意思。
林放舟环视骆师傅的工作室，目光很快就被放在骆师傅桌上的小木人桩吸引了。“咦？竟然还有这么精致的木人桩。”
“是啊，很精致，朋友送的，喜欢吗？”
“能不喜欢吗？等那一天有机会，我送您个更小的。”林放舟淘气地说。
“哈哈，别人都是越送越大，你却是越送越小。”骆师傅被林放舟逗得哈哈大笑。笑完之后，骆师傅问：“明天出去外面吗？”
“啊。”
“是该出去走走，海南这么好的风景，不看可惜喽。在训练营待了一个月，闷坏了吧？”
“没有没有，训练营挺好的，真的。其实，这一个月来，我真的学了很多东西，很多在其他地方学不到的东西，特别是从您老身上。”林放舟恭恭敬敬地说。
“那就给训练营提点建议吧，训期过半了，是时候总结总结了。有总结才有进步嘛。”骆师傅见林放舟良久不语，“或者说，你觉得还有什么遗憾的地方。”
“骆师傅，有个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林放舟郑重其事地说。
“无妨，直说。”骆师傅拿起电水壶往茶壶里加水。
“训练营教给我们的东西，”林放舟顿了顿，接着说，“有用吗？”
听了问题，骆师傅的动作就定住了，像是在思考什么，思考着，思考着，一直到水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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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言归于好
更新时间2011…10…26 10：15：17 字数：3785
小贝把萧萌和林放舟载到了市中心，交代了几句，“下午五点，就在这里我会来等你们，玩的时候小心点。”然后就走了。
“走吧。”萧萌如龙入海，蹦着跳着跑进了购物广场。
萧萌领着林放舟穿梭于琳琅满目的饰品和形形色色的时装之间，转得林放舟晕头转向。林放舟很不明白，为什么一购起物来，女人就跟疯了一般。
萧萌随手拣起一件短裤扔给林放舟，“穿穿看，看好不合适？”
林放舟接过短裤，诧异了好一阵，“你干嘛给我买短裤啊？”
“等会我们去享受日光浴，还有，不是我买给你，这条短裤你要自己买单。”
“啊？”
萧萌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子，一张娇俏的脸，双腿修长，凹凸有致，穿上比基尼之后身体的线条被更加地凸显出来，真怕看着看着鼻血就会无声地流淌下来。在沙滩上，萧萌摆了一个模特常用的诱人姿势，故意向林放舟方向抛了个媚眼，问：“这么样，漂亮吗？”
林放舟压住心里头邪秽的念头，定了定心神。
论身材，你能跟衣然比吗？
“漂亮。”
萧萌满意地笑了笑，“那就形容一下。”
“什么叫形容一下？”林放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是很擅长的吗？像什么飞机场之类的。”萧萌甩了甩头发，姿态撩人。
“飞机场？”经萧萌这么一提点，林放舟终于明白是这么一回事了，原来萧萌还记着。林放舟思忖了一会，吟道：“横看成岭侧成峰。”
“什么岭？”
“秦岭。”
“什么峰？”
“骆驼峰。”
萧萌稍稍向下瞄了一眼，叉起手来，睁着怒目瞪着林放舟。
“开玩笑的而已，别当真。”林放舟赔笑道。他仰头看了眼太阳，“太阳好猛，这沐起浴不是爽死了。”
说话间，萧萌拿起一支防晒油递给林放舟，“帮我搽油。”说罢，脸朝下平躺到铺在沙滩上的垫子上，背过手来将文胸的系带解开。
林放舟在心里偷偷扇了自己两巴掌，告诉自己：“是计！是计！”这才敢开始给萧萌搽油，生怕一个不小心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来。
没搽一会儿，萧萌问：“我的皮肤怎么样？”
萧萌的皮肤紧致细腻，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林放舟不假思索地答道：“很不错，保养得很好。”
“那你摸上去是什么感觉？”萧萌阴阳怪气地问。
林放舟冷冷淡淡地说：“如隔靴搔痒，没什么感觉。”
萧萌哼了一声，笑道：“你这种男人，又龌龊又恶心，心里明明痒得不得了，却还要假装是柳下惠，可笑。”
林放舟闻言，皱起了眉头，倒不是萧萌的话羞辱到了他，令他生疑的是萧萌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用意何在。难道就是因为一个月前自己不小心说的那句话？
林放舟埋头搽油，并不作答。
见林放舟不再作声，萧萌心满意足地笑了笑，尽情地享受日光带来的快感，她现在正沉浸于羞辱了林放舟一番的快乐中。
搽完油之后，林放舟一声不吭地走开，走到不远处的沙滩士多要了杯冷饮。
“老兄，跟你马子吵架了？闷闷不乐的。”老板看到林放舟低着头，恹恹地喝着冷饮，就关心地问了句。
听到老板的话，林放舟噗哧一笑，解释道：“老板，你搞错了，她不是我马子。”林放舟回头看了看躺在沙滩上的萧萌，又添了一句，“她是我骡子。”
金言一句，让两人都笑开了花。
老板也是广东人，所谓老乡见老乡，两人便三言两语地聊上了。
林放舟将自己现在所处的窘境没前没后地讲给了老板听，只说是跟朋友闹了点矛盾，现在不知道怎么化解才合适。
“她真不是你马子？”老板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不是。”林放舟摇头道。
“那就随她去呗，女人嘛，心眼都小，你少跟她说几句，言多必失。”
林放舟也不说话，只是摇摇头。
老板就再支了一招，“要不，你就给她买根冰激凌，讨好讨好她。”
林放舟笑了笑，道，“好。”
老板闻言，好不高兴，掰开冰箱箱盖，伸手去给林放舟取一根冰激凌，林放舟也正要拿钱买单。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喧闹。林放舟回头看时，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正与萧萌拉扯在一起。那个男的揪住萧萌的胳膊，色迷迷地不知道在跟萧萌说些什么。而萧萌则在拼命地想挣脱开这个男的的纠缠。
林放舟觉得情形不妙，刚要过去，老板却从后面拉住林放舟的衣角，老板说，“别管她，让她受点教训也好。”
林放舟没空与老板废话，甩开老板的手，冲上前去将那男的一把推开，指着他说道：“先生，请你放尊重点。”跑到旁边，林放舟才突然发现这个男人比自己高出许多，身上的肌肉更是圆滚滚的，要多剽悍就有多剽悍。
萧萌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鸟，躲到林放舟的身后，“他欺负我。”
那男的笑着说，“小姐，我只想请你到那边一起去玩玩而已，你怎么能这么误会人呢？”
林放舟挡在萧萌和那男的中间，客气地说：“先生，这位小姐并不想跟你一起去玩，请你离开。”
那男的上下打量了林放舟一番，脸上表情一下子便凶恶起来，“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打搅老子的好事。”说话间有要动手的意思，与林放舟推搡起来。
一辆出租车紧紧张张地开进了训练营，停在林放舟的宿舍门前，萧萌付过帐，下了车，便紧紧张张地跑到另一边的车门把林放舟扶下来。这时的林放舟一脸淤肿，鼻头还挂着血色，走路一瘸一拐，在萧萌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向宿舍。
这时骆师傅走了过来，见林放舟一脸的伤，而萧萌一脸的惊魂未定，问：“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林放舟一个人，站在练功馆里，面前正对着木人桩，透过窗射进来的霞光落在他的脸上，与他淤青色的脸色相映成趣。此时，林放舟的脑中正将之前与那个大个子男人交手的几十秒钟回放了一遍又一遍，从正式动手的那一刻到他被打翻在地爬不起来，大个子拍拍手，骂咧咧地扬长而去，一遍又一遍。
大个子扇来了一巴掌，这是第一招，林放舟挨了个正着。当时他已经意识到大个子打来的巴掌，可是这时他的潜意识却不是去用刚学来的拳法来格挡，而是本能地抱住脑袋，结果被扇得七荤八素。
现在林放舟就开始不停练习，用摊手格挡敌人来拳的动作。练习间，他想象自己正面对那个大个子，大个子这时正面扇来一掌，他摊手挡开，大个子的胸膛袒露，他出冲拳击于大个子的中线，随后的形势就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至少也不至于败得这么惨。
突然，他发现骆师傅竟然站在他的身后，好像站了好久的样子。
“师傅。”
“伤得这么重也不休息？”
面对骆师傅的问话，林放舟看似有些难过，良久才说：“我好懊恼，自己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连一巴掌都挡不下来。”
“你一直在练摊手，就是要挡这一招？”
林放舟点点头。
“你当真以为，凭摊手就能化解对手的这一巴掌？”
“为什么不能？”林放舟问道。
“好，”骆师傅卷起袖口，“我来当你的对手，看你能不能用摊手化解我的攻击。”
“好。”林放舟求之不得，摆开架势等待骆师傅来袭。
骆师傅忽然发力，喝了一声，“啊！”右手成掌，扫向林放舟侧脸，林放舟摊手迎上。两手相交之时，林放舟顿觉左手刺痛不已，招架不住骆师傅的攻势，还是被扫中面门。林放舟如受锤击，眼冒金星，脑子嗡嗡作响，门牙好像是就要从嘴上脱落似的，难受得不得了。林放舟啐了口痰，痰中带血。
骆师傅这一掌好狠啊。
“想知道为什么你挡不下来吗？”骆师傅放下袖口。
林放舟回想了刚才的一幕，说：“我的手没力。”
“不止，”骆师傅缓了缓，“其实有一课我早就该给你上了，可是一直拖到今天，你知道为什么吗？”林放舟困惑地看着他，“有些东西是你要受了些教训之后才能明白的。”
林放舟抬起手看了好久，才问：“跟它有关系。我的手承受不住你的攻击。”
“没错，我之前让你打沙包除了要锻炼你出拳的力度和速度之外，更重要的是要锻炼你拳头的抗性和硬度。无论你出拳的速度有多快，力度有多强，如果你忍受不了与对手交手时产生的疼痛感，那么一切都是没用的，因为力是相互的，你逃避不了。而且不仅仅是拳头，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要磨炼出足够的抗性，否则你在对手的面前就会显得不堪一击。就那刚才来说，如果是在战场上，中了这一掌，你就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战斗力了。”
林放舟视察了一番自己身上的伤，信服地点点头。
骆师傅接着说道，“也许在训练的过程中，你会吃很多的苦头，受很多的伤，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之前所吃的苦头，所受的伤，都是值得的。之前你说过武术讲求的是技巧，但是我得告诉你，武术除了技巧，还有很多东西远远是你所想象不到的。施展技巧的前提是要有一个健壮的身体，有足够的力量，给对手致命一击，有足够的速度，能躲开对手的进攻，有足够的抗击打能力，能承受得住对手的攻击，除了这些，还有耐力，意志力，精神力和判断力等等，难道在你的眼里武术就只有技巧吗？武术，不是华而不实的东西。”
听了骆师傅的话，林放舟惭愧地低下头。正是自己之前怕苦怕累，才会编造出一连串冠冕堂皇的借口来逃避真正的训练，空学了一大堆技巧，而自己在对战时却是连施展这些技巧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自己连对手的第一招都接不下来。
林放舟突然昂起头，与骆师傅双目对视，目光坚定地说道：“师傅，让我体会，什么是真正的武术。”
骆师傅审视着林放舟的目光，竟然一言不发。
夜幕降落，林放舟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痛回到宿舍。明明已经是一身的伤，却非要求着要体验更高强度的训练，这就是这个时候的林放舟，满腔的悲愤与倔强，硬是要释放出来不可，结果却是伤上加伤，让骆师傅给赶了回来。
走近宿舍时，林放舟闻到鲜香的鸡汤味，门里传出了方贤跟萧萌的对话。
“当时我真的是吓坏了，真没想到林放舟居然会这么勇敢，我得好好谢谢他。”
“放舟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好，以前我那么对他，他肯定恨死我了，一定的。他一定恨死我了。”
“怎么会呢？放舟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其实，你和放舟之间的矛盾本来就是一场误会而已。”方贤安慰萧萌道。
萧萌喃喃道，“但愿吧。”
听了他们的对话，林放舟竟然不怎么想进门。他顺着墙坐下，边坐边想，想着居然自嘲似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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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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