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为王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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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在我外婆家里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外婆是四川人嘛，所以我也就跟着吃四川菜，后来就成了半个四川人。你是不知道那段时间之后，我有多胖。”
　　刘衣然的手在身周划了一个大圈，林放舟看了不免疑问：有那么夸张吗？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吃四川，因为我太喜欢吃，就怕又把自己吃胖。可是今天姑奶奶豁出去了。太高兴了，我今天一定要吃得撑到一点都吃不下为止。”刘衣然提起筷子，左顾右盼，不知如何下筷的好，她咬着筷子部：“你说我先吃哪个好？”
　　林放舟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刘衣然的碗中，说：“随意就好。”
　　刘衣然放入口中，咀嚼这童年的滋味，竟然落下了泪来，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林放舟赶紧安抚道：“衣然，怎么了？”
　　“我……”刘衣然哽咽着说，“我想我外婆了，这红烧肉的味道好熟悉啊，就好像是她亲手做的一样。”
　　“哦。”林放舟好生奇怪，试了一块，“难道这就是外婆的红烧肉？不对啊，这不是老婆的红烧肉吗？”
　　刘衣然破涕而笑，“呵呵，哦，我想起来了，这道菜还是她教我做的咧。我竟然给忘了。”
　　林放舟笑而不语，伸手又夹了一块外婆的红烧肉。
　　第二天，林放舟精神振奋地到公司，与之前一个星期的烦闷心情相比，现在的心情确是好了不少。他穿着一身正装，就像是第一天来上班时的模样，见人就问：“你好。”但是一路上能撞见的人却是不多。
　　到了办公室，他见其它人都还没到，一看表才知道来早了。早就早了罢，他饶有兴趣地把阳台上的花草仔仔细细地浇了个遍。入冬后早晨有点冷，阳台上的花草都冷直哆嗦，惟有刑微种下的那一株仙人掌依然故我。
　　“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刑微好奇地问。
　　林放舟放下手中的喷壶，“你不也很早吗？小微姐。”
　　刑微微微一笑，拐个角进了咖啡间。
　　刑微放下提包后，从最靠近咖啡间的那办公室桌开始，给每一张办公室桌整理桌面。林放舟也跟着帮忙整理。刑微看了一下他整理的桌面后，对他说：“放舟你看，这些文件呢，是昨天留下来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所以呢，你应该把他们放在最上面，不能只是把他们垒在一块就行了。”
　　林放舟信服地点点头，“哦，是该这样的。”
　　刑微见林放舟的态度比几天前显是好了很多，便接着说：“还有这个，这一份呢是办公室的内部文件，这种文件是我们部里头自己人看的，一般不涉及到其它部门的事务，而这三份是部门间的文件，这份是九天战团的，放在最上面，这份是工程开发部的放在它后面，我们部门呢是把各个部门做了排序的，所以这些文件都要按这个顺序放好才行，而这几份呢是公司的对外文件，我们呢，要把它们分开放……”刑微将整理书桌的条理顺序娓娓地告诉林放舟，林放舟不敢有所懈怠，认真地听着，牢牢地记在心里。
　　未待它人来，刑微就要给办公室的人将早餐茶冲倒上，林放舟自然也要来帮忙。然而他一向不晓这些工作，虽然他已经来了这里有点时日，却不去在意。冲了一杯咖啡，刑微却对他摇头。
　　“怎么了？”林放舟莫名其妙地问。
　　“咖啡冲浓了。”
　　“浓了吗？”林放舟中呡了一口，却是不觉，“不会啊。”
　　“阿忆可不喜欢喝这样的咖啡，她喜欢咖啡味淡点，牛奶味呢稍微浓一点，而且温温的，就最好了。”阿忆是历史研究部的另一名女同事。
　　林放舟不曾想到，看似不起眼的工作，竟还有这样那样的学问。刑微就好像是这方面的专家一样，每一样都细致入微，让人钦佩。她好像是一个全能的管家，完全地掌握了这个办公室每一个人的喜好，而林放舟这一点上则像是一个完全的白痴，一点都不懂。幸好林放舟还是个知耻好学的人，他虚心地向刑微请教问题，比如：“小微姐，武部长喜欢喝什么饮料？”“葛生呢？是红茶吗？”
　　等到同事们都来上班时，他们每个人的桌上都已经放上了他们各自喜欢的饮料。他们一脸笑意朝刑微点点头，然后开始工作，有的则先是呡了一口。往往到了这个时候，刑微才可以稍稍休息一会儿，因为很快，像复印，接待等的工作都需要她去忙活。刑微习惯性地也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是苦丁茶。刑微拿着手中的苦丁茶，倚着墙细细地品着。
　　“小微姐，你喜欢喝苦丁茶吗？”林放舟好奇地问。
　　“是啊。你想试试吗？”小微指着架子上的一处说，“那里有。”
　　林放舟拿了些，冲在杯里，微微品了一口，苦丁茶的苦味猛烈地刺激着林放舟的味蕾，“哇，好苦啊。”林放舟不理解地问：“小微姐，你怎么会喜欢这么苦的饮料？”
　　“因为……”小微刚要解释，林放舟拦道：“等等，我猜一猜。”
　　林放舟又品了一味，闭着双眼，似有所悟地说：“因为它像是生活的味道。”
　　小微噗嗤一笑，问：“你觉得生活很苦吗？”她顿了顿说，“我喜欢喝苦丁茶，是因为它清热降火。”
　　林放舟尴尬地笑了笑，“哦。”他再喝了一口，品尝这能清热降火的苦丁茶，他笑自己多情自伤。
　　“小微姐，你还喜欢什么？”
　　“你想了解我啊？”小微斜着眼看着林放舟，“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哦。”
　　林放舟又尴尬了，他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这不算是隐私吧？”
　　“哈哈，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啦。我呢，喜欢逛街，喜欢吃零食，还喜欢吃湘菜和烧烤，所以经常上火。”
　　“哦。”原来小微和平常的女孩子一样都喜欢逛街，林放舟虽然不理解这一点，但感情上还是很接受的，“那你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呢？”
　　“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喜欢……”小微想了想，说，“太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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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能者为师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3：06　　字数：3215

　自从海南回来后，林放舟并没有把练功的事情放下。一入夜，他就跑到小区的休闲区打拳，将骆师傅教予的全套拳法练了个遍，不练完就不回家。刘衣然就奇怪了，林放舟去了一趟海南，居然还养成了晚上练功的习惯，搞得现在没人跟她抢摇控器了，让她好不习惯。不过，她却也不多过问，当跟林放舟提起这事时，只是笑了笑，说：“你练去吧，这样就没有跟我抢电视看了。”
　　每一次林放舟都是先做些基础训练，除了热身，他还要进行些击打训练，由于在休闲区找不着沙包，而物业又不让挂，他便在休闲区的走廊末端找了跟柱子，出门前带上一个自制的棉垫子，将棉垫子绑到柱子上就可以当沙包打了。
　　说起这个棉垫子还是有点来头的，为了求刘衣然给他做个棉垫子，他好求歹求，刘衣然就是不肯。最后没辙了，只好自己做。找来些帆布和棉花，将棉花塞进用帆布缝成的套子里，再把套子缝合，棉垫子就算是做成了。都是那垫子着实太难看了，刘衣然看不下去，对他说：“放舟，我帮你做一个吧。”
　　林放舟反倒不解了，问：“当初求你做，你不肯，现在怎么反而主动要求要做了？”
　　刘衣然凑近林放舟耳边说：“我怕别人看见了，以为是我给你做的。”
　　前面的训练做完之后，林放舟会把从海南学到的全部功夫都练上一遍，这里除了骆师傅教的咏春，还包括骆小仙教的洪拳，五行拳等功夫。虽然这些功夫练得不像骆师傅教的咏春那样纯熟，却也是得了形神，自己也悟明了其中的精髓，只是欠时间，便把它们练成火候。但此外却有一样他始终练不出模样，始终不得要领，连形体他都自觉不似。这门就是太极拳。
　　其实除了骆师傅在临别时练给他的那些，更早前从骆小仙那里也是学不少。但是毕竟没有真正地拿出功夫来练，现在剩下的就是动作干巴巴的记忆，打不出那天骆师傅的感觉来。难道真如骆师傅所说的那样，太极是一种道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还没领悟它的道理，所以才没练出来。因为这个，林放舟还给骆师傅去了电话。电话那头骆师傅只是在笑，他说：“你既然知道是道理，那就得自己去领悟才行。古人不是说：读书百遍其义自见，终有一天你功夫练到了，道理也就明白了。”
　　而在知道小微是一位太极爱好者之后，林放舟突然觉得这不正是机会吗？但又碍于面子不敢直说，便问：“小微姐，那你的太极拳一定打得很好喽。”
　　“还行吧，主要是师傅厉害，我觉得自己跟师傅比实在差太远了，没法比呀。”小微感慨道。
　　“嗯，高师就能出高徒嘛。你说是吧。”林放舟拍马屁道，“小微姐，那你的师傅是谁呀？他在广州吗？”
　　“他就是骆师傅呀，你不会不认识吧？”
　　林放舟一听，竟是傻了。他联想起一个多星期前骆师傅对他说的话。小微也是去过九天训练营的。原来九天真是愿意花力气来培养一个生活助理的。
　　林放舟自嘲般地笑了，小微问：“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吗？”
　　“没有什么。”林放舟扬扬手，吸了一口气才道：“小微姐，如果平时有时候的话，你能教一下我太极拳吗？”
　　小微笑笑道：“好啊，只要你想学，我一定倾囊相授。”
　　林放舟蹦跳起来，对小微作了个揖，正色道：“刑师傅。”
　　林放舟如此称呼让小微哭笑不得，“放舟，我哪里受得起你这样叫法？你叫我姐姐我已经是有意见的了，你现在还叫我师傅，把我都给叫老了，以后可不准这么叫了。不然我就不教你了。”
　　林放舟铿锵有力地应道：“是，师傅。”
　　这时站在门边想进来冲茶的人却是看懵了，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自此之后，小微的师傅之名算是名声雀起，逢人就被叫做师傅，小微为这个把林放舟恨了透顶，这比之前林放舟曝出她的文胸尺寸更让她恼火，因为有些东西虽然穿在里面，但在外面看却是清晰依旧，也就无甚可恼。
　　从此之后，小微就把小小的咖啡间当成了练功房，手把手把地教林放舟太极拳。可以说小微算是骆师傅的得意门生，当初在九天训练营时，骆师傅就发现小微她是一块料子，便像对林放舟那样的也是每天晚上把她叫来教她功夫，或者是林放舟像小微才对，但不同的是骆师傅教予小微的是太极拳，而教林放舟却是咏春拳。大概是因材施教的缘故吧。而小微在太极拳上也是颇有心得，得形得神，意气神通，这些年刻苦练习让她更得道入性，对太极内涵自有一番独特体会，如今行事入微至细，为人心舒气和，可见太极拳确实有冶炼性情的功效。而也是自此之后，部里的人在进到咖啡间之前都是小心翼翼地，大家都相互告诫道：“进咖啡间的时候小心点，小心被小微和放舟的掌气伤到。”
　　“太极，说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太极这易经上的记载是：易有太极，始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用现在的话就是太极是万物的根本，世间的一切都从太极而来。”林放舟并不忘趁机显摆一下自己的文学功底。
　　“你说的这个是哲学上的太极，我可不是哲学家，这么虚的东西我玩不来。在我看来，太极是一种道理。”
　　“嗯，骆师傅也是这么说。”
　　“哦，应该说这一点我是继承了骆师傅的。”小微解释道，“这个道理呢，说简单也简单，说到底就是一个问题，那就是重心。”
　　“重心？”
　　“太极拳讲究稳重轻灵，其实讲的就是对人的重心掌控。在打拳的时候，要注意一点，你的重心始终要在同一个水平面上运动，当然有些动作是例外，但是基本上是这样的。你试试看，放底你的重心，而且要使它始终维持在这个高度。”
　　林放舟轻轻地向下坐，这里的坐并不是真的坐下，而只是将坐的意表现出来，使自己的重心稍稍向下，两腿微弯。
　　“好，就是这样。我们比比看，看谁撑得久一些。”说罢，小微也是轻轻下坐，意到即止。
　　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林放舟已是左摇右晃得厉害，而小微却还是稳似泰山。小微喊一声“停”，林放舟却险些没能站起来。
　　“放舟，你的桩功还不行啊。”
　　林放舟婉转道：“是该练的，我也是刚入门的，根基不牢固。不过小微，你的功底真的很好，我可真是不愿意承认比不过你，可是现实太残酷了。”
　　“呵呵，少看不起女人啊。”
　　“我哪有？”林放舟并不承认。
　　“好了，不说废话了，刚才你也看见了，这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是需要毅力的。要坚持也能成功。”
　　“这一点我当然是知道的。”
　　“好，那我就教你趟架子，你之前不也学过一点太极拳，打给我看看。”
　　林放舟就将他学好了的学歹了的功夫一一亮出来。小微看后，头似摆钟，光是帮他纠正病手病脚的，已是够累人的了。没想林放舟自己摸索着练，却练得这番破烂模样。
　　这一天可以说是林放舟在九天的真正开始。他开始试着全身心地去融入九天的巨大的集体。而令他收获颇丰的却是，因为在生活助理的位置上，他得到的跟各个小组的接触的机会都是比较多。由于现在是两个人一起做生活助理的工作，每个人的工作都轻了不小。所以林放舟有了时间，练太极也好，练倦了，就到各小组那里去转悠。林放舟本是聪颖之人，这样下来，不消几日，各小组的大概工作流程，他也就知道了。历史研究部下分四大小组，分别是古兵器研究小组，武学研究小组，古文化研究小组，生活助理组。
　　古兵器研究小组的主要任务是协同艺术创作部的兵器绘制组进行兵器的研究和制作新颖的兵器。在像武道这种武术竞技类网络游戏中，兵器样式的多少对游戏的游戏性有很大的影响，所以历史研究部和艺术创作部都专门设立了一个小组来负责该项工作。而古兵器研究小组的具体任务就是兵器的定名，背景设计，样式的定型，而兵器绘制组则是根据古兵器研究所提供的蓝本绘制出理想的兵器外形。
　　武学研究小组是为九天战团而专门设立的一个部门。九天战团除了是一个职业玩家的大集合，他们还担负着武术动作的设计工作，而武学研究小组则得给他们设计出来的动作设计一个响亮的名字，当然有时候他们也会自己设计一些动作再把它们推出去。因为许多业余玩家并不乐意去为自己的角色设计动作，所以武学研究的工作也是不轻。
　　而古文化研究小组则专门负责古代文化中除了兵器和武学之外的所有方面，这是部门里最大也是最杂的小组，可以说其它小组不干的，它都得干，诸如古代书册的整理研究，服饰风格的研究，历史渊源的追溯等等。
　　虽说生活助理排名靠后，并作为部门里惟一一个与历史无关的小组，生活助理组还是挺有特殊意义的。它的工作性质自是不必介绍了。这个部门较小，目前只有两个人，组长是刑微，另一名组员叫林放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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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中国风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3：43　　字数：3225

　由于林放舟本身就是历史专业出身的，对历史方面的学问也实是不浅，这与他在大学时的用功努力不无关系。他虽是努力，却并不是一个偏信书本之人。他从陈老师那里学来的最大的本领就是怀疑。所谓历史，就是已逝不复的事，而对于那远去有余百三十年之事，就只剩下了文本图形的记载。而古往今来在记载历史时，能不带丝毫个人感情或者政治集团色彩的人，现在一回顾，竟是全无，便是太史公也不可靠处，何况他人。所以林放舟的大学老师陈一德早在林放舟入读历史专业的那天起就告诉他，读历史是要读书的，但读书却不可尽信书，要学会客观分析，正确取舍。
　　这一天古兵器小组的葛生和刘川河正讨论近日从殷墟新发掘出一座古墓中发现的一柄青铜古剑，样式比较独特，他们正在商讨该如何把这剑描绘出来，引入到武道中。
　　葛生说：“从古墓的室内装饰和墓体的规模来看，这应该是一座商朝贵族的墓，所以我们应该贴紧这一点来设计这这把剑的背景。”
　　“我认为啊，”刘川河说道，“如果说他是一个贵族的话，并不是有什么不对，但我觉得这剑和之前出土的其它剑品相比，比较特别，所以这个人如果是一个贵族的话，那他因为是一个比较特殊的贵族，要么他就不是贵族，很可能是一位功勋卓著的武将之类的人物。”
　　葛生听完并不同意，他反驳道：“单凭一把剑你就想给剑主人安排一个全新的身份不免有着武断了吧。”
　　“怎么会？”
　　就在他们二人争论得不可开交时，林放舟走近来给他们送茶，见到他们争论不休，又看到电脑屏幕上从发掘现场传过来的古剑的照片，便起了好奇心，不由得伫足端详了一阵。不端详是不要紧，这一端详却端详出个蹊跷来，“你们发现没？这把剑有点怪啊。”林放舟说道。
　　葛刘二人见林放舟这一说，便停了争论。刘川河说：“我说嘛，你看，连放舟都知道这把剑比较特别了。”
　　葛生听了后正想争辩，林放舟却道：“不是，这把剑有问题啊。”
　　“有问题？”
　　一语好似石入深潭，葛刘不禁一惊。
　　“你们看这剑的外形，虽然是一般的商朝剑品的风格，但是看上去感觉却是四不像，像在模仿勾践剑和夫差剑，或者说根本就二者的全体，还有你们看，剑的装饰花纹，和其它的花纹也是些许的差别，尤其是在细节部分，这里，还有这里，发现没有？还有就是它的工艺，我们都知道商朝的主要工艺是铸造，当然这把剑从外表看也是铸造出来的，可是你们看这里，我们放大了看。”林放舟放大了照片，指着剑尖的一点说，“这里的处理却不像铸造出来，而且好像有铣削过的痕迹，难道说商朝时的工艺就已经进步到这种地步了吗？”
　　“咦？好像是真的有啊。”刘川河听了林放舟的话，觉得林放舟说得实在有理。
　　“还有一点就是，这把剑表面上看年代是很古老的，但我总觉老得很不自然，应该是做古做出来的效果，如果这把剑不伪造的假文物，那它一定今年最轰动世界的出土文物，因为它完全可以说明商朝时实际的铸造工艺水平与我们所知道的是一个更高的水平。”
　　原本大家都没发现问题，可是经林放舟这么一提出，大家就觉得，确实是有问题。历史研究部是什么地方，坐在这里的人都是历史学的专家级人物，就算没有一桶水，三分之二桶也肯定还是有的。众人坐到一起一讨论，挖出的问题竟是越来越多。
　　刘川河坐不住，“我马上就去跟部长说这件事。”
　　刘川河将事情告诉给了武神明听，武神明听后十分重视，马上将问题反映给了相关部门。武神明能担任九天广州分公司的历史部部长，自然也是神通之人，与政府的部门领导也是颇有关系。他一反映，有关的部门都相当重视，马上派人下去调查。经过一周的调查，调查组发现这把剑是考古队队长伪造出来的。这年头把戏太多了，想出个名确实是不容易，这个考古队队长一定是想出名想疯了。
　　而这样一来林放舟的名声算是传开了去，大家都没曾想到这个刚进到九天来的小伙子却还很有本事的人，一眼就勘破古剑的真伪。而不知道事由的人问起他是如何一下子就看出了那把剑有问题的时候，他就说：“怎么说呢，那把剑不是典型的中国风风格。”
　　因为林放舟在许多问题都能有与众不同的观点看法，言语又颇是幽默，大家挺喜欢与这个小伙子讨论问题。一来二往，林放舟竟然成了穿梭在各组间的中间人物。
　　这一天吃午饭时，林放舟端着午餐盘，见到了萧萌座前有一个空位便坐了下来。萧萌抬眼一看，见是林放舟，打了声招呼，便不理了，继续埋头盯着笔记本，午饭搁在一边，没见她吃几口。林放舟知道她忙，也就不打扰，静静地吃起午饭。但是没一会儿，萧萌扔下鼠标摇头嚷道：“烦死了，烦死了。”
　　林放舟问：“你烦什么？”
　　“我正为这几把杀千刀心烦着。”萧萌将笔记本转向林放舟。
　　一幅刀的图片在林放舟的眼前展现，那通体的纯黑好似一道黑色迅雷扎入林放舟的眼睛，林放舟当即一怔，定神再瞧，果真是好刀。虽然画出来的，却与真刀无异，不，应该说比真刀更能给人以震撼的冲击力。林放舟点击鼠标再往下看，笔记本内还有另外的三柄宝刀的图片。这四张图画的宝刀各具特色，或如幻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