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为王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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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情为何物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7：07　　字数：3745

　林放舟找到这把剑的名字，就叫问世间。他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早餐也不及再吃，直奔曹景明家里去了。到了曹景明家，久按门铃却无人来应，难道是酒还没醒？林放舟便去找了个地方先吃了饭再说，等到午饭连同早饭一起吃进肚后，林放舟再来，可是这一次还是没人来开门。不会是出事了吧？
　　林放舟担心曹景明出了什么事，正想破门而入，发现曹景明的防盗门质量着实不错，林放舟踢了一脚知道没戏，便想可不可以爬窗进去。而邻居家的老太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出来一看，看见林放舟正要爬窗，大喊：“捉贼啊！”
　　听见有人喊捉贼，林放舟心想不妙，赶紧往后退。刚一退出来，面前一条大狗飞也似的朝他扑来，林放舟心中一凛，就势摆成钳羊马，就在大狗跃起时，林放舟瞅准时机，对着大狗的下巴一脚踢去。只见那狗在半空反了几圈，砸落在地，竟是气绝了。林放舟松了一口气，庆幸还好跟了骆师傅学些功夫，不然为这莫名的误会今天一支预防针怕是吃定了，只可惜了这狗，刚才心急出脚没个轻重，不小心把狗踢死了，如何跟狗主人交代啊？
　　林放舟环顾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发现路的对面有个嘻哈打扮的胖子，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条拇指粗细的狗链，正愣愣地看着林放舟。林放舟刚想抬手叫他，哪里知道他突然就大喊道：“捉贼啊。”
　　邻家的老太毕竟年事已高，喊起话也没几个人能听见，但是这个胖子却不同了，他年轻力壮，中气十足，当街一喊十里八村的人都听见了。
　　一时间，拿家伙的，没拿家伙的，看热闹的一齐出动，来了没一个村的人也有一条街的人。村里突然间哄哄闹闹，众人把林放舟连同曹景明的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那胖子一口咬定林放舟是贼，还说他打死了自己的狗，一时间众怒沸腾。林放舟见这场面哪里敢跑，要是跑了被追到的话就是有口也难辩啊，他是好解释歹解释，好话说了一大堆，一再声明自己是曹景明的朋友，是来看曹景明的。说到最后终于有人站出来说了公道话，“他是那画家的朋友，我之前见他来过。”林放舟这才脱了险。但那胖子却不罢休了，问：“那我的狗怎么办呢？”林放舟无办法只好破财消灾了。
　　这时有人问了，“那你干嘛要翻窗户呢？”
　　林放舟便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下，说是今早来看曹景明的，但喊了大半天没人答应，以为里面是出事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你是说这家里的画家吗？”一位大妈问。
　　林放舟点点头。
　　那大妈便说：“画家走了，今天早上我晨练的时候看见的，拉着一个大行李箱子，走了。”
　　“走……走了？”林放舟顿时陷入了无端的苦闷。
　　曹景明是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林放舟打他的电话也没人接，回公司打听，艺术部的人说是什么也不清楚，他甚至连电话都没打回部里，大概是想不干了吧。
　　为了曹景明的事，那一天林放舟四处奔波，就怕曹景明这时候出个什么好歹来。去了趟飞机场查到了他的登机记录这才放下心来，知道他确实是走了，却连信也不留下。
　　再回部里上班时已经是下午三点，离下班时间不远了。小微见他回来了，便关心地问：“放舟，你今天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上班？”
　　林放舟将曹景明身上发生的事跟小微说了之后，小微点点头说：“他这人是这样的，一定去哪疗伤去了，别担心，老大的一个人了。”
　　林放舟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至少现在自己什么也帮不上，便不想了罢。话虽如此，他却对那幅画念念不忘，掏出画来看了大半天，林放舟愈发觉得这剑除了一种苦涩的爱意还有一种难言的孤独。曹景明也真是一个孤独的人。而今曹景明一声不吭地走了，这剑的事又该如何是好。
　　林放舟后来想起了一个人，她就是萧萌。
　　“你是说这把剑叫问世间？”萧萌拿着这幅画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感觉实在别扭。
　　林放舟早料到她会这么反应，便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让我跟你一起写这把剑的故事？”
　　“没错，你对爱情故事的感觉比我好，对人物的刻画也拿捏得比我细腻，所以如果能和你一起来这个故事一定会很精彩。”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和你女朋友一起写才对呀，那样感觉也有了，刻画也有了。”萧萌玩笑道。
　　听到萧萌如此玩笑，可见自己在她心里的浪子形象始终没有被彻底根除，林放舟便说了句俏皮话，“爱情是一回事，爱情故事又是一回事，正如爱情故事是一回事，爱情又是一回事一样。”
　　萧萌听完林放舟的这番奇言怪论，竟然好像有所领悟，激动地说：“你这句话拿来做故事的引言最合适。”
　　“啊？”
　　就这样萧萌同意了协助林放舟来完成这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但是关于爱情的事情，男是男的观点，女是女的感觉。林放舟一到了观点与萧萌的有冲突的时候，他都会选择退让一步，毕竟人家才是这方面的行家，一直以来林放舟都拙于刻画情感，所以他写的故事都是些粗线条的画。而萧萌写起感情来却能深切入骨，有时候林放舟都不得不佩服。
　　就在故事结稿那天，他们为故事的结局起了争论。林放舟看来在故事的结局的时候，男主角应该死去，而女主角也应该为了男主角殉情而死，只有这样才能将故事的悲情旋律渲染到极致，才能把“问世间情为何物”的主题凸出出来。而萧萌是极不赞同的，她认为一味地将故事的感觉朝悲情方向发展是不对，这与“有情人终成眷属”是相悖的，而且之前男女主人公的遭遇已经够不幸的了，现在还要他们一起死不可，这样做太残忍了，她希望的结局是男女主人公最终走到了一起，白头偕老。在她看来，这才是情之所在。
　　听完萧萌的分析，林放舟着实郁闷了好久。因为男女主人公之前之所以有那么不幸，全是她一手安排，甚至连林放舟都有些看不下去，提醒她说：“天底下有这么倒霉的情侣吗？”
　　萧萌却振振有词地说：“你不觉得正是这些挫折让他们的爱情变得越来越坚定吗？”
　　林放舟当时姑且接受了萧萌这牵强的解释，然而现在他则是全然没法理解萧萌的用意，因为前后是完全自相矛盾的理念，竟然爱情愈摧愈坚挺，那最后的一关不就是死亡吗？只有让男女主人公以殉情收场才凸显出整个故事的主题啊。而现在萧萌却反其道而行，让故事以喜剧收尾，这样的话不仅与故事一路的风格相逆，如何道出“问世间情为何物”来都成问题？
　　而萧萌则认为林放舟太过于注重风格的统一和逻辑的一致，这会让一个爱情故事变得索然无味，试想一下，当你拿起一个故事，写了几页便知道了男女角色的下场如何，那还有什么意思可言？而且爱情就是这样子，有波有折，可是最后还是圆满的结局好。
　　在这一点上，两人始终不能达成一致，争得不可开交。争到最后萧萌见林放舟始终寸步不让，便生气地说：“林放舟，你根本就是个不懂爱情的怪物！”结果两人不欢而散。
　　林放舟当时也很气愤，觉得萧萌实在是无理取闹，因为他始终觉得他们是在讨论一个文学问题，这与个人的爱情观是没关系的。说到底，萧萌只是做不到重手笔而已。因此，林放舟也是愤愤不平。怎么说自己才算是这个故事的主创，他觉得自己是有权利为这个故事选一个他个人认为合情合理的结局的。
　　然而萧萌的话却是让林放舟念念不忘，这天晚饭后，他把电脑打开，对故事的来龙去脉再做斟酌。他对前面的情节处理尚且满意，但到了结局处，他又是陷入了两难之境，就在这时刘衣然走过来叫他去喝糖水。林放舟便去了客厅，喝糖水时脑中却全是不久前萧萌的那句气话：“林放舟，你根本就是个不懂爱情的怪物！”林放舟越想越气，我不懂爱情！林放舟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坚持是对的，不能太迁就萧萌的公主脾气，不能由得她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想到这，林放舟觉得是时候把稿子敲定了。
　　当时他回到卧室想将最后的一点文字写完时，他看见刘衣然正对着电脑流眼泪。林放舟赶紧问：“衣然，你怎么了？干嘛哭了？”他拿起纸巾为刘衣然擦眼泪。
　　“他们都死了。”刘衣然指着林放舟和萧萌写的那篇稿子，哭道，几乎是泣不成声。
　　林放舟没曾想到，这个故事竟然能收到这样的效果，这说明自己写得还是十分动人的，这怎能不叫林放舟高兴？当然也可能是刘衣然的哭点太低了。
　　“别哭了，这不过是个故事而已。”林放舟安慰道。
　　刘衣然却是不依饶，非要林放舟改结局不可，她要求改动的尺度甚至比萧萌的还要过分。如果按照刘衣然的意见进行修改的话，这个故事的基调将会彻底翻转过来，由悲转喜。林放舟当然是不会同意，但是刘衣然如此一说却不得不引起林放舟的思考。
　　“为什么你也认为男女主人公应该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我只是觉得对于相爱的两人，如果最后都还是不能在一起，实在是太残忍了。”说这话是，刘衣然的眼眶又悄悄地红了。
　　林放舟不再说话，只是又递了一张纸巾给刘衣然，然后眉头又是紧锁起来。
　　难道，这就是爱情的文学？
　　最终林放舟还是向萧萌妥协了。萧萌好生奇怪，问：“之前你不是挺坚决的吗？怎么突然间就改变主意了呢？”
　　林放舟略带怒气地答道：“我可不希望成为某人口中的怪物。”
　　“好了好了，我那不过是气话而已，看你小气的。”
　　如此一来，问世间的故事就算是成稿了，经过武神明的审阅之后，便连同问世间剑一起正式推向市场。
　　如此一个凄美而又圆满的故事一时间成了网上玩家们热议的话题，有的人说故事的结局是败笔，但也有人认为这是点睛之笔，各有各的说法，议论纷纷，问世间剑也因此而身价倍增。
　　但是这并不是林放舟最关心的，林放舟最关心的是情到底为何物。很显然，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东西。
　　就在这天，林放舟问刘衣然说：“衣然，为什么喜欢我？”
　　刘衣然便引用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林放舟只得笑了笑，然后他说：“衣然，我们结婚吧。”
　　刘衣然想起了那晚的情景，竟生起气来，捏住林放舟的鼻子不撒手，愤愤地道：“你个讨厌鬼，讨厌死了！”
　　林放舟被捏得直叫冤屈，心想：这又是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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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蛐蛐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7：44　　字数：4213

　自曹景明走了之后，林放舟一下子失去了工作搭档，他突然间不知道该去做些什么好，难道是再找一个人来合作？这样做未必不可，只是不能像和曹景明那样合得来。而在完成了问世间之后，武神明并没有急于给林放舟安排新的工作，这倒给了林放舟一段休生养息的时间，让林放舟有时间好好将从小微那里学来太极拳好好地温习一番。自从林放舟被调到了古兵器小组，他学拳的时间一下子就紧缩起来，他只好隔三差五找些时间向小微请教。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林放舟的太极拳进步颇大，用小微的话就是：“样子是有了，现在差的就是勤修苦练了。”
　　然而总是这么歇着也不是办法。
　　这一天，武神明将林放舟找去，也不知所为何事。
　　“这段时间让你闲了这么久，不会觉得是我给你穿小鞋了吧？”武神明阴阳怪气地说。
　　“哪有，我倒是挺庆幸能一段这么舒服的时间好好休整休整。”
　　“呵呵，舒服就好。”武神明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接下来的活可就不舒服了。”
　　“哦？什么活？”其实林放舟也觉得休息是个头了。
　　武神明拿了一份文件给林放舟看，是由九天北京总部下发的。林放舟细细地看过后，不觉兴奋起来，“这可是桩大活啊。武道全球争霸赛要改制！难道这个任务要交给我们广州分公司？”林放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么重要的任务怎么会委任给一个分公司来做呢？
　　“当然不是，这是招贤榜。”武神明神神秘秘地说道。
　　“哦”林放舟立刻就明白了武神明的想法，“部长，那你的计划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让你跟方贤组成一个组，先试试，看你们能不能拿出个可行的方案来先，就当是给你们俩一个锻炼的机会。你看怎么样？”
　　林放舟合起文件，笔直地站起来，清脆地道：“领命。”
　　武道全球争霸赛是九天专门为《武为王道》网络游戏开设的国际性电子竞技比赛，目前已经举办了两届，反响都还可以，但是由于武道始终是一款全新的网络游戏，虽然经这几年的宣传和发展，他的游戏模式已经开始被玩家普遍接受，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未出现个顶级高手来引领潮流，这是九天集团目前最觉棘手的问题，因为游戏发展至今，玩起来还得看天赋。然而值得庆幸的是，这两年的武道争霸赛的赛况看来，玩家的水准确有提高，相信绝世高手的出现只是迟早的事。
　　很快第三届武道全球争霸赛的总决赛就要开战了，但九天总部却对第四届的赛制动起了脑筋。上面的意思是：为了提高《武为王道》的影响力和游戏性，有必要对《武为王道》的标志性赛事——武道全球争霸赛进行改制。
　　武神明的观点是此次的改制表面上并没有什么硬性要求，只是说新赛制要有所创新，要突出与其它国际性赛事的区别，但其它上面的意思觉得如今的过于西方化的赛制与《武为王道》的发展理念不相容，所以希望能有更多的中国元素溶入到赛制之中，使武道全球争霸赛改头换面，变成一项全新的电子竞技大赛，从而提高中国文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
　　听完武神明的分析，林放舟顿时觉得热血沸腾，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当即表示一定拿下这项任务。
　　“有这种自信很好，但是我还得提醒你，这任务不是下达到我们历史部的，集团是想广撒网，所以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无论怎么说，赛制改革不是一件那容易的事情，如果不行就别强求。”
　　林放舟听后，觉得武神明的话并不中听，他拍着胸脯说道：“部长，你就看着好了。”如今的林放舟是血气上涌，一腔豪情，正愁没处发泄，哪里听得进武神明这番话。
　　然而就如武神明所说的那样，有信心是一回事，搞不搞得出来却是另一回事。才不过到了构思的阶段，工作就立刻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境地。
　　“伤脑筋，太伤脑筋了。”绞了一下午的脑汁，方贤都快抓狂了。
　　无论怎么说，已有的赛制是现今国际公认的标准赛制，无论是从比赛流程还是从科学性上来，都是无可挑剔的，更重要的是它早已为全球的玩家们所普遍接受，要改之谈何容易。在方贤看来，提出要改赛制的人根本就是没事蛋疼，而更让人蛋疼的是高层竟然同意了！
　　“我说，现在的赛制有什么问题啊？没什么问题嘛，为什么非要搞个赛制改革呢？我就不明白了，你说呢？”
　　林放舟冷笑道：“你在发牢骚吗？”
　　方贤闻到了冷冷的嘲讽，“是又怎么样？难道我不该发牢骚吗？这确实是没事找事嘛，上面分明就是蛋疼。”
　　“我问你，你如果真的是这么觉得，哪你干嘛还要接下这个任务呢？”
　　“这是部长摊派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方贤语气愈加生硬，将令林放舟开始注意的自己的态度。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方贤你是和我一起完成这项任务呢？还是你现在就想……”林放舟摊了摊手。
　　“你说呢？”方贤用不可质疑的目光看着林放舟的眼睛。
　　林放舟接到了答案，“既然我们都决定了要继续，那我们就应该拿出必胜的勇气和信心，要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自信，那我们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去干，因为我们注定是要失败的，有自信未必会成功，但没自信就一定会失败，你明白吗？”
　　方贤想了一会儿，答道：“你说得对，可问题是我们应该从哪里入手？我现在脑子乱得更浆糊一样，因为现在的赛制简直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横在我们的面前，他的结构、秩序和理念，我们如何才能打破？我们怎么样才能翻过它？”
　　“你的问题很有道理，从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觉得没有一项制度是绝对完美的，或者说是绝对适用于我们的，你刚才提出的问题是值得思考，现有的赛制是不是真的的有问题？或者它是不是真的不可逾越？”
　　武道全球争霸赛现行的主体赛制是二人晋级制，即二人对擂，胜者晋级，一直角逐至总决赛，评出王者。
　　“从赛制的流程来看，每一场比赛的平均时间都比较短。”林放舟结合从争霸赛中得出的数据，分析道。
　　“这是当然的，因为你也是玩武道的，你应该知道，杀死对手往往只是几秒钟的事情，就像是现实世界一样。”
　　林放舟一下子想起了，林流星一出生时就被做掉的场景，便点点头，接着说道：“但是时间比较短的时候就会影响观赏性，据我所知，争霸赛的现场直播收视率一直不是很高。这是很大一个问题。还有就是参加人数受比赛体制的限制，现在武道已经变成了一个全球化的游戏，全世界有那么多人在玩，但是能参与到比赛中的人却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这些人一般都是有公司或集团资助的玩家团。这让我觉得武道不像是个平民化的游戏，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参与其中，武道世界是靠玩家来建设的，武道争霸赛也应该一样才是。”
　　方贤表示同意。两人将现有赛制下所存在的问题都一一的列举出来，令他们不曾想到的是不列不知道，一列才发现，原来现有赛制的问题还真不少。现在问题是有了，接下来的工作就如何解决问题。
　　应该说问题经过林放舟和方贤两人的分析之后，反而变得更复杂了，因为他们之前想的是如何去超越现有有赛制，而现在他们除了要超越现有的赛制，还要克服这个体制下存在的问题，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在解决面前的问题的同时，他们要如何将更多的中国元素引入到新赛制之中。如此一来，问题的解决难度好像一下子翻了几倍。
　　林放舟苦思良久，对方贤说：“我想现在蛋疼的人应该是我们才对。”
　　带着一脑子苦思不得的郁闷，林放舟回了家。一回家，刘衣然便拿出个小玩意来给他看。
　　“这是什么？”
　　“是个蛐蛐罐。”
　　“哦，这就是用来斗蟋蟀的瓦罐啊。”
　　“什么瓦罐啊？这可是古董。”
　　“古董？你买的？”
　　“不是，是宁岚的男朋友买的，他不放心，听说你是历史专业出身的，所以托我拿给你看看，要你帮忙鉴定鉴定。”刘衣然轻轻地给林放舟捶肩。
　　“啊？衣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学鉴宝的，我哪里会鉴定古董啊？”
　　“我当然知道了，可是宁岚说他男朋友老说自己是被人骗了，所以她的意思是……”
　　“明白了”林放舟领悟道，“她是想借我这个伪专家的口来把这个玩意鉴定成真的。”
　　刘衣然赶紧点点头。
　　“可是我说的话他会信吗？”
　　“怎么不会？前阵子你鉴定出古剑的真假的事我可是都跟团里的姐妹们说了，她们都说你好了不起啊。”刘衣然幸福地说，可以想见，当她跟姐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面是多么的得意。
　　“你也知道那是古剑啦，那是具有时代特征的文物，我这个学历史的能不知道点东西吗？可像这种民间的玩物，我是一无所知。”
　　“无所谓了，你反正说是真的就行了，宁岚也没盼着它真的是真的，她就是不想再看到她男朋友那么自责你知道吗？”
　　“嗯，她男朋友真是太幸福了，有这么好的女朋友。”林放舟羡慕道。
　　刘衣然捏起他的耳朵问：“怎么？你羡慕啊？你女朋友不好吗？”
　　林放舟只得讨饶，“好！当然好，我的女朋友不知道比他女朋友好多少倍。”
　　刘衣然这才饶过他，马上又温柔起来，“放舟，你去公园里抓几只蛐蛐来，我们玩斗蛐蛐好不好？”
　　“现在？现在是冬天好不好？”
　　“你去不去？”刘衣然将手放到林放舟耳边威胁道。
　　“马上！”林放舟早就学乖了，一溜烟似的冲到了楼下。
　　对面眼前萧索凄凉的公园景色，林放舟半凉的心彻底的凉透了。今年冬天广州的天气十分异常，忽冷忽热，冷似严冬，热似酷暑。
　　“这天气能有蟋蟀？除非是变异品种！”话音刚落，林放舟脚边便传来了蟋蟀凄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