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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为王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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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气能有蟋蟀?除非是变异品种!”话音刚落,林放舟脚边便传来了蟋蟀凄厉的鸣叫,“还真有变异的?”
  “为了完成上级下达的任务,只好委屈各位蟋蟀大爷们。”林放舟说了几句真心的客气话,便开始动手找蟋蟀。本以为蟋蟀不会有多少的,谁知道一翻草丛,里面一下就飞出了若干只来,叫林放舟颇为诧异;“变异得太厉害了。”
  蟋蟀多虽多,却一点都不好抓。林放舟发现抓蟋蟀比上班还累人,那些蟋蟀个子小,身手又好,一蹦便不见了踪影,草丛中的情况又复杂多变,藏得隐秘无比,果然是变异了。折腾了半个小时竟然一只都没有找到。最后林放舟没法了,架起马步,问手慢慢靠近藏有一只蟋蟀的草丛,用脚力一震,蟋蟀受了惊便飞了出来,林放舟眼疾手快地出手抓去,结果一只年青的蟋蟀牺牲了。林放舟张开手一看,手心的蟋蟀早已气绝,因为它已经粉身碎骨了。
  林放舟思考了一番,知道是自己用力过猛。想把蟋蟀抓住,出手就一定快,在接近蟋蟀的那个瞬间由掌化拳,而又不想把蟋蟀弄死,就要使拳心虚含,而且虚含的程度一定要适中,过紧蟋蟀就会被捏死,过松蟋蟀就会从手指缝间跑掉。整个过程要求做到快、准、狠。
  林放舟经过几番尝试,在又牺牲了几只蟋蟀的代价下,终于生擒了五只蟋蟀。林放舟心想,这下应该够了,满心欢喜地上楼了。
  “刘衣然,你看我抓了好只蟋蟀呢,你看。”令林放舟大失所望是,刘衣然已经对斗蟋蟀失去了兴致,她说,看斗蟋蟀就像看罗马斗兽场的角斗士死斗一样,太残忍了,让林放舟把蟋蟀放生了去。
  林放舟无语了好一阵,把这帮子蟋蟀一股脑放进那个罐里面,只道是:“明天上班的时候再放生。”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刘衣然的一声惨叫把林放舟从与周公的棋局上拉了回来。
  “怎么了?”林放舟顾不得穿好外衣,冲到客厅,见到刘衣然正对着那个罐发愣,他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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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蛊模式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8:34  字数:3749

 刘衣然神色未定地将蛐蛐罐拿给林放舟。林放舟一看,罐中的五只蟋蟀现只有一只尚且完整,它趾高气扬的立在蛐蛐罐的中央,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其余四只已经是支离破碎,有的被扯断了腿,有的被咬烂了翅膀,它们蜷缩在罐的角落,哆嗦个不停,能哆嗦还算是不错的,有只却连哆嗦都不会了,一动不动,大概是不行了。
  “我没想到……”林放舟用很抱歉的眼神看刘衣然,却不想再多解释点什么。
  “你好残忍。”刘衣然噘起唇,怨道。
  林放舟显得很尴尬,他低头看着那只胜利者。那只蟋蟀得意地抖了抖它的翅膀,似乎正期待着下一场厮杀,这时林放舟突然像是抓住了什么,他凑近了盯着这只蟋蟀。蟋蟀一个扑翅,朝林放舟的脸门直扑而来。林放舟下意识地将头缩回,同时左手疾拂,“咔嚓”一声,林放舟一把将蟋蟀捏碎在掌心里。
  “啊!”刘衣然不禁花容失色。
  然而这“咔嚓”却如电火花一般,点燃了林放舟脑中的一丝灵感。他跳将起来,兴奋道:“我知道了!”
  “方贤,起床了吗?”林放舟立马给方贤去了电话。
  今天是周末,方贤本想好好睡个懒觉,却没想被林放舟搅了好梦。
  方贤怏怏萎萎地答话道:“嗯……嗯……”
  “你知道吗?我突然有了。”林放舟兴奋不已,就如似中了大奖一般。
  “嗯……嗯!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乱响,好像是有从楼梯上翻下来的声音。
  “你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真的被你吓了一跳。”方贤不住地揉着他那摔得紫青的额头。
  “哈哈,你也太夸张了吧,再说了我也不至于那么恶搞啊。”林放舟笑得肚子都抽搐了。
  方贤不爽地问:“你到底有了什么啊?”
  被方贤这么一问,林放舟才记起了俩人见面的原因,他神神秘秘地说:“知道蛊是什么吗?”
  “鼓?用来敲的哪个?”
  “不,是蛊惑人心的蛊。”
  蛊,是中国古代一种神秘的巫术。它是将各种毒虫毒蛇混合放在一个密闭的器皿之中,让它们相互争斗,残食对方,直至最后剩下一只毒物,它就被称作蛊。蛊集合百毒,故而剧毒无比,将它晒干,磨成粉,下到食物中,食者必死。这就是俗称的下蛊。早在战国之时,就有人开始使用并传授蛊毒之术。
  “从物竞天择的角度看,能成为蛊的毒物一定是各种毒物中毒性最强或者是战斗力最强的。”林放舟解释道。
  “是又怎么样?你不会要搞迷信这一套吧。你想毒谁?”方贤突然警觉起来。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借鉴这种思维的话,我们就能得到我们所需要的游戏规则。”林放舟故意顿了顿。
  “哦,”方贤似有所悟,想了想,他说,“好残忍的游戏规则。”
  “游戏从来就只有公平与不公平之分,没有残忍与不残忍之分。”林放舟难掩内心的得意,“你看,这种模式可以说是一种生存竞赛,只有最后一个活着的人能有晋级的机会,你想想,比赛的激烈程度会有多大,而之前的像比赛时间和效率低下的问题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决,因为同时比赛的人数一增多,比赛时间也就相应的延长,只要我们把同时人数控制好,就能使比赛控制在我们所希望的范围之内,而这样一来,就有更多的人可以参与进来,而不仅仅只是职业玩家。”
  “还真是这样,没想到你还真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方案来。”方贤赞道,“那这个就叫做生存模式怎么样?”
  “不,”林放舟伸出食指,摇道:“我要叫它做蛊模式。”
  有了思路,剩下的就是时间问题。
  林放舟与方贤利用一周的时间,收集,分析数据,经过系统的整理,他们得出了蛊模式下合理的参赛人数,成功地建立起完整的蛊模式架构,并对每一条规则进行层层剖析,细化规范,使蛊模式的理论更加系统更加合理,最后他们一起写了接近两万字的分析报告提交给武部长。
  “蛊模式?”武神明扫阅了一下屏幕上的标题,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往下看,而是用食指轻轻地磨着他那短短的胡茬,林放舟和方贤在一旁看得心冒汗,心想: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这样吧,”武神明终于开口了,“我再给你们一周的时间,你们先拿回去。”说罢,他顺手把蛊模式的报告文档关闭了。
  “为什么?”林放舟一下子就上火了,声调都不经意地提高了几分。
  武神明听到林放舟这不礼貌的问话,抬眼看着他,却不表露出是怒是喜,深邃莫测。
  林放舟意识到自己的无视,便降下声量,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说,“部长,虽然我们做这份报告用的时间是比较短,但并请你相信我们,我们真的很用心在做,而且我们的确做得很好……”
  林放舟话未来得及说完,武神明抢道:“我有说你们做得不好吗?”他的语气与林放舟刚才的那句“为什么?”颇为相似,他依然目不转睛地瞪着林放舟,这像是鞋底的沙子,将人咯得慌。
  林放舟一下子就被唬住,他心想:难道是我说错话了?
  方贤见形势突然间变得不可揣度,他赶紧地拉住林放舟,对武神明赔笑地说:“部长,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舟我们出去吧。”方贤拉着林放舟往外走,而林放舟却有要不依不饶的样子,他狠狠地拽了林放舟一把,轻轻地说:“走啊。”林放舟这才作罢,跟他出了办公室。
  “我真不明白,”一出办公室,林放舟便向方贤抱怨道:“你不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吗?”
  “是又怎么样?他可是领导。”方贤用教训地口吻说道。
  林放舟当即哑口无言。
  那天下午林放舟对着电脑足足发了一个小时的呆,他心里的那口气始终不顺畅,老觉得自己是受了打压一般。他思前想后,认为武神明必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武神明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到他的手上,这足以说明武神明对他还是器重的。可是武神明今天的态度却让他抓摸不透。
  “我有说你们做得不好吗?”
  “是又怎么样?他可是领导。”
  这两句话像是两块巨石,让林放舟连呼吸都觉得难受。
  “啊啊……”林放舟抓乱自己的头发,趴到桌上痛苦起来。
  突然,“嗒”的一声,桌上多了一杯热茶。林放舟抬头一看,“小微。”他连忙坐直起来,顺手还整了一下发型。
  “我给你冲了杯茶,趁热喝吧。”
  “哦。”林放舟听话地拿起茶杯,凑近杯沿时他闻到了青草青青的味道,“苦丁茶?”
  “是啊,你不喜欢喝吗?”
  林放舟很清楚地知道小微是知道他喜欢喝什么的。他摇摇头。
  “哦,那我建议你要学会去喜欢它。”小微说罢,微笑着离开了。林放舟端着茶,看着想着,然后浅浅地呡了一口,清香之中暗藏苦涩,他再喝了一口,却发现这苦涩之后竟还有甘凉之味。他可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品出这醇甘滋味。
  饮下这杯苦丁茶,林放舟之前的苦闷烦恼却都不见,好像他们已经与苦丁茶的苦味一齐被喝到肚子里去了。
  “工作!”林放舟抖擞抖擞精神,再将他与方贤做的那份报告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这一遍下来,他居然找到了一种对蛊模式的全新感觉。他在想,单单从蛊的形成和发展历史来解读和构建蛊模式,这份历史的份量是否会缺乏厚重感?也许还有其它的思路和选择,或许,他可以让蛊模式的理念变得更加丰富更加立体。
  一周之后,林放舟与方贤又一次来武神明的办公室,这次他们交上来的报告足足六万多字。然而这次,林放舟却不想上次那样胸有成竹,相反地,他不禁担心这一次的报告会不会又被武神明一枪毙掉。
  “蛊模式?”武神明又是扫了一眼标题,然后便抬眼看着林放舟他们,就不说话。
  “部长,这份报告我想还有一些不足的地方,要不你再给我们一周的时间,我们一定会把它拿好的。”不等武神明开口说好与不好,林放舟拉起方贤,转身就要走,方贤却是一脸的茫然,他都还没弄林放舟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等等,你急什么?”武神明语气严厉地说,“你先来说一说这份,我看行不行再说?”
  林放舟很是诧异,半天没想明白,搞得方贤要拉拉他的衣角问:“你还愣着干什么?”
  “哦?哦!”林放舟兴奋不已,他坐下来,开始向武神明讲解这份报告所涵盖的内容。他讲述了蛊模式的灵感来源,和他们对蛊模式这一赛制的理解和理念,而这一次他所讲的内容却是与上一次他想讲时的有很大的不同,因为在这份报告中他对蛊模式作了全新的解读和构架。
  “从竞争的角度讲,蛊模式将会提供给参赛都一种全新的竞争环境,与以往两方参与比赛的形式不同,蛊模式要求在一场比赛中混合入多方的势力,在这种情况下就会促使玩家更多地去思考他们的技战术,这对他们的能力也是一种全新的挑战,能够充分地考验他们的博弈水平。在这种环境下,他们才会去思考谁强谁弱,该与谁结盟,该与谁为敌,该先消灭谁,该如何保全自己,这就是博弈,这些都是在只有两方的比赛中所没有的,所以游戏的形式从实质上讲是被极大地丰富了……”林放舟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就好像他上一次在海南时闯祸,被骆师傅揪上去演讲一样。往往我们在一开始都以为自己讲不来,但到了真正上场的时候,一讲起来却一下子就遁入了忘我的境界。
  林放舟为了把蛊模式中竞赛者之间的竞争关系更好地阐述出来,他专门苦修了一番博弈论的著作,为此他几乎是通宵达旦地钻研书本,刘衣然看在眼里都心痛不已。自上次经小微的提点,该明白的他都明白了,人贵自省。于是他变得更加刻苦,对报告中的字字句句都加以斟酌,力求此次能得到武神明的认可。
  讲完这些,林放舟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当看到武神明肯定的微笑时,他心中更是无比的畅快,想必此次是没有问题了。
  “应该说,你们已经做到了我所希望的标准了,甚至可以说你们已经超过标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们懂得了如何使做出来规范变得更加厚重又更加新颖,历史的沧桑糅合了现代的科学理论,而不仅仅只是一些死板的条文规定,它们就是一本教科书,玩家能从中学到许多非常珍贵的东西,这也是我们做游戏的理念和目的。从这份报告里头我看到了你们的成长。”
  武部长这番话说得林放舟感动不已,他不曾想到原来被肯定是一件这么令人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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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当家人
更新时间2011…10…26 10:29:23  字数:3246

 赛制工作到此就算是交妥了,武神明说他会把林放舟和方贤做出的报告提交给北京总部,总部那里有个专门小组会督办这件事,会不会被采用就看那些小组的专家们怎么看了。既是如此,也不莫多费心思,静候结果便是。但是这次任务确实让林放舟受益匪浅,他从武神明那里收获到了一种理念,就是要在游戏中向玩家传递自己的思想,每一个规定都是为了教会他们一个道理。
  不过这一天有一件更让林放舟高兴的事,那就是发工资了。由于他是新职工,所以头一月的工资要第二个月才能领。但对林放舟来说并无所谓,相反的,这样一来一次领到的工资看起来反而更多了,要知道一次领很多钱的感觉是特别爽的。
  领到钱的当时林放舟就打了个电话回老家,是林母接的电话。
  “妈,是我,小放。”林放舟难掩喜悦的情,“妈,你知道吗?我发工资了,你知道我两个月领了多少工资吗?”没等林母开口,林放舟便滔滔不绝上了。
  “好好好……”林母在电话那头也听得着实高兴,儿子好歹是自力更生了。
  “妈,我刚才把工资的一半转到你和爸的账户上了,记得去查看一下。”
  “好好好,儿子啊,你现在可算是长大了。”林母感慨道,“记得你还小,现在就能赚钱养家了。”
  “是啊,人总会长大的嘛,你以前老说我学历史不好,你看我,现在不一样能挣到钱养自己和你,爸还有衣然。”
  “好好好,你厉害行了吧,你跟你爸一副德行,有点本事就知道得意忘形,对了,快过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啊?”
  “哦,我跟衣然商量过了,她舞蹈团那边除夕会有一场演出,可能要到年初二才能回家。”林放舟说得小心,就怕让母亲不高兴。
  “唉,忙忙忙,你们啊,就知道忙,连回来过个年都这样难。这个就先不提了,说说你跟衣然的事吧,前阵子你不是打电话说想把你和衣然的事办了吗?我和你爸找过算命先生算过了,也查是黄历,选了几个日子,正月二十的日子不错,要是过了,又得过上大半年才能轮到下一个好日子,我看啊,就在那天办了吧。”
  “正月二十?那不是只剩一个多月了?”林放舟紧张道,“时间太短了吧。”
  “短什么啊,你还学女人十月怀胎啊?够了,我和你爸会帮你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保证让衣然风风光光的嫁入咱们林家。咱们在家里啊,摆上八大桌酒,再请上……”
  林母说得正高兴的时候林放舟却打断道:“妈,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和爸商量商量。”林放舟言语之中带有难色,林母当即就听了出来。
  “哦?什么事?”
  林放舟将刘衣然希望在她老家的教堂举行婚礼的意愿用极为婉约的方式说予林母听。同为女人,林母自然能理解刘衣然的希望。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要不我跟你爸商量商量?”林放舟知道母亲也挺为难的,毕竟她也是了解父亲脾气的,这也是为什么林放舟一直没有跟父亲提这件的原因。
  林放舟只能应道:“好吧。”
  挂断电话后,林放舟陷入了沉思。
  “放舟,你好棒啊,你才两个月就能挣这么多钱,九天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员工福利就是高。”看到林放舟拿来的工资单,刘衣然也像林放舟那样兴奋了好半天,原本对生活的烦恼一下子全都消散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寄一些回家去啊?”
  “哦,我已经把里面的一半汇回家了。”林放舟冷静地答道。
  刘衣然冷冷地看着林放舟,嘴微微地往一边撇,像是生气了,“你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啊?”
  “我……”林放舟知道自己理亏,只好说,“我当时没想太多。”
  “算了,这次饶了你,下一次事先一定要跟我商量哦。”
  “我知道啦,下次不会了。”林放舟过了一会儿又说道:“衣然,跟你说件事行吗?”
  “你说呀。”
  “今天我跟妈通了电话了。”
  “哦,是吗?妈一定很高兴吧。”刘衣然呵呵地对着林放舟笑。
  “是啊,她很高兴,她还跟说了咱们俩的事了呢。”林放舟顿了顿,接着说,“她说她和爸已经看过日子,说是让咱们这次回家过年就把给婚结了。”
  “什么!”刘衣然差点没跳起来,她瞪着林放舟问,“咱们不是说好了去教堂结婚的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我没有反悔啊,这不是妈和爸的主意吗?”林放舟推托道,然后又试探着说,“而且我好像记得你说过谁当家谁就说了算吧。”
  刘衣然听出了林放舟心里鬼主意,她径直伸手揪住林放舟耳朵,问:“那你说现在这个家谁是当家的呢?”
  林放舟不敢轻举妄动,他立刻答道:“我也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刘衣然这才放手,突然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使劲地摇林放舟,撒娇道:“放舟,放舟。”几声娇唤唤得林放舟不禁耳根酥软,“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我没生气啊。”林放舟辩解道,而且他也确实没有生气,因为他确实只是随便问问,谁会把这种话当真的看呢?
  “那咱们说好了的事可不能反悔哦。”刘衣然不放心地说。
  林放舟并不敢轻易答应,正犹豫着。刘衣然看到眼里,很不高兴,娇嗔道:“我不管啊,反正我是下定了决心的了,不去教堂我就不结婚。”说罢,甩下林放舟便要回卧室。
  林放舟刚想要住她,谁知手机这个却响,他拿出来一看,是老家打来的,便赶紧接了,“喂……”那头没吭声,“是爸啊?”
  “是我,吃饭了没?”林父冷冷地问。
  “吃了,你呢?”
  林父向来少用电话打来,这一通想必是有事要说。然而林父却没有直入主题,而是跟林放舟拉了拉家常,说起了林放舟他大伯家的家事来。
  “我今天去看了你大伯去了。”
  “哦?大伯他身还好吗?”林放舟记得自他上高中之后,大伯的身体便令人堪忧,这些年更是糟糕,上一次去看望他时,他才做过手术,据说现在整日卧病在床。
  “他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想是没几年了,唉。”林父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
  “怎么了?你不是常说人总有生老病死吗?现在怎么又生气了呢?”
  “我生气的不是这个,让我生气的是他的儿媳妇。现在你们兄弟俩个都在外面,家里的事你是知道得少了,你是不知道他儿媳妇干的那叫什么事。”林父像是在控诉,又是像在向林放舟倒苦水,大谈特谈他大伯儿媳妇的不是,总而言之就是大伯家娶是这个女人实在是倒了大楣了,“其实说到底,就是他家的小子太没出息,拿他老婆的话像是圣旨一样,什么事都由着他老婆,我看着这气就不打一出来。”老爷子越说越来气,林放舟的手机喇叭像是开在扩音状态似的。林父不停地说,林放舟只得唯唯喏喏地在一旁附和道:“是,是,你说得对。”
  林父平时并不打电话,但这次却打得格外的久,说个不停,林放舟最后愣是受不住了,趁林父说累了,咽口水的间隙,他斗斗胆问,“爸,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那头静了一阵,想是林父没想到林放舟会怎么问,又或者他正等着林放舟问他呢。
  “对,我就是有话跟你讲。”林父斩钉截铁地说,“刚才我听你妈说,说你和刘衣然要去教堂结婚,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个……”林放舟支支吾吾,“是……是吧。”
  “你敢!”林父怒不可遏,“小子,我告诉你要是敢去教堂结婚,我就打断你的狗腿。干嘛?你别拉我,我说狠话怎么了?我可是他老子!”
  林放舟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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