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为王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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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缓缓道：“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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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家庭
更新时间2011…10…26　10：32：14　　字数：3177

　林放舟来到父亲的卧室，此时父亲正坐在书桌前，戴着老花眼镜，不知是在写着什么东西。
　　“爸。”
　　“嗯。”老爷子闷应了一声。
　　难道见父亲如此用功，林放舟便搬来一只板凳坐在父亲的身后等着。他躬着背，使得后脑勺上的银发在灯光下格外分明，他此时沉重的呼吸声与卧室的布景重合在一起，绘成一幅古老的油画，署名为父亲。林放舟突然间发现父亲的背影竟是如此的苍老，苍老得他自己都不认得了。
　　那苍老叫做岁月吗？
　　“你看什么呢？”父亲问。
　　林放舟这才缓过神来，他好像去童年神游了一番，那时父亲的臂膀是那么强壮有力，就如一座大山撑住了他的天，而如今的自己比父亲更高更壮，父亲却老了。他难过地发现父亲已近夕阳迟暮，而自己却是如日中天，“爸……”
　　“你长大了，你知道吗？”父亲摘下眼镜说道。
　　就连父亲的小眼睛周围也多了那么多以前不曾发现的皱纹。
　　是的，我长大了。林放舟心里肯定道，但同时他又疑问道：可是，你真的老了吗？
　　“你成家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放舟心里很清楚答案，但此时的他却莫名地摇摇头。
　　林知笑道，“是责任，你成了这个家的支柱，你再也不能过那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了，你得为了妻儿去打拼，你得养活他们，而且你无论走到哪里都得记得，你的背后有一个家。你知道吗？”
　　林放舟沉沉地点点头，道是认同了。
　　“你要记得住，家永远要有两个人才行，一个是你，一个是她。就说你和你妈吧，你妈长相并不出众，但她贤惠，没有她，这个家也不会有今天，娶了她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决定。”此时林知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甚至有些红，“对儿媳妇们，我还是很满意的，她们都是好女孩，千万不能待薄她们，霜霜气量有些小，所以我跟你哥说凡事要让着她点，虽然我看衣然是个比较大度的人，但是你还是得知道让着她才行。你小子从小就得理不饶人，两公婆在一起一辈千万不能较真，这一较真就没办法过了你晓得吧？”
　　“晓得晓得。”
　　林知满意地笑了，他拿起手边的记事本，这是一本用青色皮革封包得十分精美的记事本，林知拿着对林放舟说：“知道我在记什么吗？”
　　林放舟摇摇头。
　　“是家族的大事记。也该是时候跟你说些爷们说的事了。这个啊，是我从跟妈结婚之后就养成的习惯，记到现在也有二十多年了，我是想着吧，把家族里发生过的大事全记下，日后让子孙们好好看看，让他们知道当年的我们是如何生活的，这段时光不能就怎么被忘了。你是学历史的，你该懂的。”
　　“爸，没想到，你还成史官了？”林放舟接过父亲手中的笔记本。那笔记本早已被时光淘去了本来颜色，失去了二十年前的模样。他翻开最后的笔记处，只见上方方正正书有：记己亥年丙寅月壬辰日次子成婚。看到此时林放舟不禁哑然失笑，“记得这么仔细，还是用文言文的啊。”
　　“那是当然，不然怎么体现你老子的范儿呢？”
　　“是日，次长林放舟与刘氏女衣然成婚，费金七万，雇花车八乘，摆酒席卅桌，场面华而不奢，不失林家体面，……”林放舟将父亲的笔记内容念出来，越念越想笑，但始终忍住没笑出来。他学历史这么久，却是不曾读过行文如此奇异的史记，父亲所为果非常人所能为。
　　而林知却很是享受地听林放舟把自己的笔记念出来，好像是在听说书一样，摇头晃脑，大有古代书生的模样，看上来是对自己的文笔颇为满意。
　　“……此女尊重自持，温淑贤惠，必能兴夫旺业。愿其能夫妇同心，白头偕老。”林放舟念完父亲的笔记，心中好似是被灌溉过，湿润润的，“写得好，写得真好。”
　　林知呵呵地笑了。人老了，但笑声却未曾老过，依然是那么熟悉那么慈祥。
　　父亲收回了笔记，说是日后这个重任还是要落在林放舟的肩上，林放舟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说道，“太史公曰：后有孙子，得以览焉。”
　　“哈哈……”
　　林放舟回到新房时，刘衣然正对着梳妆台在卸妆。镜子里刘衣然好似出水芙蓉，眉清目秀，那眸子里仿佛倒映着远黛青山，凝神看却似远近不同。
　　林放舟悄悄从后面将刘衣然的腰抱住问：“这么早就卸妆了？我还没看够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画妆的样子不好看喽？”刘衣然钻话缝道。
　　“哪有哪有…”林放舟赶紧解释道，“常言道：女为悦已者容，你的妆就是对我的爱。”
　　“花言巧语，当年我肯定是叫你这么给骗了的。”刘衣然佯怒道，“你今天最好老实交代，你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然以后让我发现了，一定有你好受的。”刘衣然恶狠狠地说道，好像是抓住了林放舟什么把柄似。
　　林放舟一惊，脑子转了转问：“妈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哼，”刘衣然有理有据地说，“妈什么都告诉我了，她和爸早就认定了我是他们的儿媳妇，根本就没有给你找对象这回事！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林放舟早就知道这事是火，用纸是包不住，他也不打算多解释，“衣然，对不起，虽然我这么做不对，但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用心，我骗你正是因为我爱你我在乎你。”
　　刘衣然转身将林放舟抱住，安慰他道：“好了，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也是太任性了，但是以后你不可以这样骗我知道吗？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不相信我。”
　　林放舟当即信誓旦旦地说：“我林放舟向刘衣然同志发誓，从今往后，若对她说半句假便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刘衣然赶忙伸手去捂林放舟的嘴，“咱们的好日子别说这种死不死的话，晦气。”这才刚做林家的儿媳，这么快便跟婆婆学会了。
　　林放舟此时就是真被雷辟死，他也是能够含笑九泉地。“我有样东西给你看。”林放舟神神秘秘地说道，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些东西来，捧到刘衣然面前。
　　“这是什么？”刘衣然拿起林放舟手中的东西一看，这竟然是去日本的机票。
　　从刘衣然的角度讲，她对婚姻最美好的憧憬几乎全都来自她的一位闺密——罗晓燕。罗晓燕是刘衣然大学舍友，两人的关系十分之好，林放舟也是认识的，当初若没有罗晓燕的帮助林放舟能否追到刘衣然还是未知数。大学未毕业的她被父母送到日本深造，后来便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两人情感迅速升温，不到半年，也就是去年四月份，两人携手走进了结婚的礼堂。
　　他们的婚礼是在基督教教堂举行的，虽然刘衣然没能亲临现场给这对亲人以祝福，但罗晓燕从远方寄来的那种采自西方的罗曼蒂克令她为之心驰神往。她是多么希望能和罗晓燕一样有一段甜蜜如饴，永世难忘的婚姻见证。对此林放舟感到十分的愧疚，她越是期待，而林放舟越是了解她的期待，他便越是愧疚。
　　所以林放舟想了一个两全之策。林放舟想：谁说婚不能结两次呢。于是他主意带刘衣然去日本，向罗晓燕夫妇复制一场婚礼，而且顺道在日本渡蜜月。
　　在回家之前，林放舟已经暗已的准备好的一切，两边他都亲自去请了假，至于资金方面，他在私底下跟哥哥借了不少钱。林行帆问：结一次婚花这么多钱值不值得。林放舟的回答是：人生仅此一次，若留遗憾才是不值。
　　在刘衣然知道这一切之后，她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泣不成声。
　　“你别哭啊，高兴点嘛。”林放舟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才好。刘衣然一把扑上去将林放衣舟紧紧抱住，久久不肯放开，这样一来林放舟就更加不知所措，突然间他连自己都被感动了。他也紧紧地抱着刘衣然，仿佛此生有此拥抱足矣。
　　“衣然，你说我们什么能有自己的孩子，你看大哥都快要抱孩子了。”
　　“我不要。这次一高兴居然忘了叫你带上了，我跟你说不会有下次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有过约定的。都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出人命？都怪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放舟碰了壁，“不会的，不会的，但是我们总得想想这个问题吧。”
　　刘衣然嘿嘿地笑道：“哪一天你成了大名人，我也就不去跳舞了，老老实实地跟你要个孩子，你说怎么样？”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林放舟兴奋不已，“总有一天，我不仅要成为名人，我还要全世界的人都认识我。”
　　“吹吧你。”
　　次日林放舟与刘衣然就动身前往日本，林放舟为避免遭到父母的反对，与刘衣然统一了口径，只说是去日本渡蜜月，至于再婚之事则一字不提。那种偷偷做“坏事”的兴奋劲给这两个新婚夫妇带来了别样的激情。由于是出国去，带着小贝始终是不方便的，而林老二对小贝却是十分喜爱，夫妇两便趁机将小贝交托给父母，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无后顾之忧地去日本了。
　　此时的日本似乎已经张开了怀抱在欢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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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日本
更新时间2011…10…26　10：32：39　　字数：3409

　飞机直飞日本东京，于同一天抵达，而罗晓燕则是早早地在那里等候着他们。刘罗二人已有一年多不能亲面，对各自都十分想念。刘衣然远远地望见罗晓燕，当即就失控了，把行李一并扔给林放舟，冲上前去跟罗晓燕拥抱在一起。二人都恨不得把这一年对对方的思念一股儿地倾诉与对方听，却忘了林放舟的存在，林放舟只能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在两个女人后面。林放舟对此既是理解又是郁闷，为什么自己每一次坐飞机都是提行李的命呢？
　　罗晓燕的家隐匿在东京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之中，地处二十九层，从阳台往下看景色颇为壮观，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而往上看，座座摩天大楼直入云宵。东京无处不展现他国际大都会的风范。楼外是国际都会，室内则更显古朴，传统的日本民居装饰让人仿佛一瞬间便从现在穿越到了古代。狭小的过道和洁白的隔扇，客厅巨幅的忍字，忍字前奉着一柄武士刀，走进这里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武学世家，房屋里处处都给人以精致之感，彰显着这个的民族的坚忍与骄傲。
　　“衣然，放舟你们就住这间房吧，可能会小了点，希望你别介意，日本的房子是这样的。”罗晓燕客气地说道。
　　“怎么会呢？我们夫妻俩谢你们还来不及呢？婚礼的事还不免要麻烦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是啊，晓燕，你对我们实在是太好。”刘衣然拉着罗晓燕的手，感激地说。
　　罗晓燕细细地看了看刘衣然，又细细看了看林放舟，感慨道：“真高兴能看到你们走到今天，我刚才仔细地看了你俩，还真是有夫妻相，你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刘衣然听了罗晓燕的话，心头一股暖流涌动，幸福地靠到林放舟怀里。
　　这时，隔扇被拉开了，走进一个仆人模样的女人来。林放舟问：“这位是？”
　　那女人恭敬地向林放舟和刘衣然躹了一躬，上身与下身成标准的九十度角，刚一见便行如此大礼，林刘顿时有些受宠若惊，那人用汉语问好道：“林先生，林夫人好。”
　　林刘二人连忙回礼道：“你好，你好。”
　　罗晓燕却在一旁笑坏了，刘衣然纳闷了，问：“晓燕，你笑什么？”
　　“主人。”那仆人随即向罗晓燕问好道。
　　“我交代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罗晓燕用命令的口吻问道。
　　“都准备好了，主人。”那仆人依然还是那么恭敬，面上表情很少，不见有什么动静。
　　“她是机器人？”林放舟看出了端倪。
　　罗晓燕拍手赞道：“聪明！放舟，你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而已，”林放舟凝视着那仆人道，“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不像是人。我也说不上为什么。”
　　“她真的是个机器人吗？”刘衣然不可思议地问。
　　“她确实是个机器人，是我小叔带回家来的，他说这是公司的实验机器，带回家来实验的，我叫她做小木。”
　　“实验品？”林放舟走近小木，仔细地端详它，小木也抬头与他对视。林放舟看到了小木的瞳孔中在对焦缩放，“它安全吗？”
　　“它……”没等罗晓燕回答，门外有人用略显生硬的汉语抢着答道：“它很安全。”随后隔扇后拐进来一位青年，他浑身一袭短劲装束，精瘦而又结实，长长的斜刘海刚好将他半边的脸严实遮住，只留得一只眼睛外人可以窥见。他稍稍躬着腰，却不像是驼背之人，倒像是年青人所热衷追求的时尚动作，他轻轻地往隔扇上一倚，里外都透着一股邪气，但当他抬眼与林放舟的目光相接时，林放舟又分明地觉得这个人的眼中有种年青人所少有的沉稳。
　　罗晓燕疑惑地问：“小叔？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部长知道我这段时间比较累，就让我早点回家，还批了我几天的假。”
　　“你好。”林放舟主动伸手去与那青年问好。
　　青年看着林放舟伸来的手，思索了一阵，便也伸手去握，“你好，林先生。”他此时刻意挺直了腰杆，现在他看上去可比林放舟还要高大，“我是山本仁义。”山本仁义的汉语显然并不精到，略微有些生硬，一字一顿，但却吐字清晰，不见夹生，这总要比林放舟强得多，至少他不会说日语。说完这些，山本仁义的腰又微微地躬了起来，“刚才你提到了小木的安全性问题，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保证，它是绝对安全的，不然我也不会把它放到自己家里，你说呢？”
　　“哦？其实我也只是好奇地问问而已。”林放舟又看了看小木，“这个机器人看上去很高级啊。”
　　“肯定地，它是我公司与东芝联合开发的新一代机器人，如果实验成功，我想人类就要进入机器人时代了。”山本仁义带着骄傲的口吻说道。
　　“是啊？贵公司是……”
　　“九天科技。”
　　林放舟哑然失笑，“哈哈，没想到我们还是同事呢。”说着，林放舟拍了拍山本仁义的肩膀，“我现在在九天广州分公司的历史研究部工作，你呢？”
　　“东京分公司工程开发部。”
　　“哦？那你和我哥是同行。”
　　山本仁义不见有丝毫的兴奋，他冷冷地问了一句：“是吗？”过了一阵才接着说道，“看来我们还真有缘啊。”
　　在刘衣然眼中，山本仁义就像是个怪人，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人摸不透，她悄悄地问罗晓燕：“他真是你的小叔啊？”
　　“那还有假？他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有点怪，但其实是甚好的一个人。我日语不好，所以他在家里就尽可能地说汉语。”
　　“哦。”
　　“咦？对了，”林放舟此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晓燕，你丈夫呢？我得好好谢谢他才行。”
　　“哦，忠信他还在楼上的道场教学呢，要不我把他叫下来。”罗晓燕应道。
　　“别别别，”林放舟阻道，“既然是这样，还是我亲自上去吧。”
　　“这样不好吧，你毕竟是客人啊。”
　　“晓燕，你就让他去吧，、别管这些繁文缛节的。”刘衣然劝道。
　　“那好吧，小叔，你就陪林先生一起上去道场看看你哥好吗？”
　　“没问题。”山本仁义笑着答道，转向林放舟，“林先生，那我们走吧。”
　　“你以后别叫我林先生了，叫我放舟或者小放都行。”
　　“放舟？你以后叫我阿义吧。”
　　两人出了门，上了三十楼，左拐，林放舟眼前一片竖匾正书“神风道场”。道场内外都古式装潢，门口立着一个巨大的屏风，上面写着个硕大的忍字。山本仁义将林放舟带进了道场，但他并不直接带林放舟进入内室，而是带他先去了更衣室，山本仁义找了件道服予林放舟穿之后，才将他带到内室。
　　未及走近练功场，林放舟已经能听到肉骨相击的厮打声。山本仁义拉开隔扇，眼前是的空间十分宽敞明亮，场中有十数围坐成的四方之地，中间有二人在对打，有一高大魁梧之人在其旁指点。当两人缠打得不可开交时，他便上前将二人分开；而一方明显处于劣势时，他便上前告知以破敌之策，显然此人是道场拳师。
　　山本仁义与林放舟两人悄悄地在四方边沿的缺口处跪坐下，看着场中的打斗。
　　场中二人打斗得十分激烈，林放舟如今也算得半个习武之人，已经能看出几分门道来，竟看得出了神。空手道手法大开大合，极耗体力，而二人却缠斗苦久，各是到了精疲力歇之地，方才施礼退场。这时山本仁义才起身走向那拳师，林放舟本也想起身的，谁他一用力才发觉，两条腿已经麻痹，使不上劲了，才想到自己不曾练习跪坐，屈跪一久，腿便酸痛不已。他艰难起身，轻轻蹦了蹦，以期大腿血流能恢复通畅。
　　山本仁义用日语向那拳师不知说了些什么，那拳师遂喜笑言开，微笑着向林放舟走，不等走近已经向他伸去了友好的手。拳师用十分流利的中文说道：“林放舟先生，你好啊。”
　　林放舟此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实在有些腿软，他伸手握着拳师的手说：“山本先生，你好啊。”
　　此人正是罗晓燕的丈夫——山本忠信。他一眼看出了林放舟的窘迫，便道：“林先生，你还是先坐下吧，随便坐即可，不必非要跪坐。”
　　林放舟便迫不及待地一屁股坐下了，“山本先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
　　“你们不习惯跪坐，很正常。”山本虽是这么说，但林放舟却听见了旁边的人在窃笑。看来，自己是丢人了。
　　不一时，那麻痹的感觉便渐渐退去了，没等它完全消失，林放舟便急忙地站起来，向山本忠信施礼道，“山本先生，这次我夫妻能来日本，真是麻烦你了，在这里我代表我和我妻子向你道谢了。”山本忠信与林放舟之前已经认识了，特别是为了来日本办婚礼的事，林放舟和山本忠信“召开”了几次电话会议，两人一来二往地便熟识了。
　　山本忠信笑着说，“林先生，你不必客气，你过来。”山本忠信将林放舟拉至场中，用日语向四座的人介绍林放舟，“大家好，这位是来自中国的林放舟先生。”
　　然后大家都整齐地向林放舟点头施礼道：“你好。”
　　虽然林放舟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他们所要表达的意思林放舟是可以从他们的脸上读出来的。他向众人回礼道：“大家好。”这时山本忠信就充当了翻译的角色。他一一地向林放舟介绍在座的人。他们在部分是道场的学员，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山本忠信的好友。
　　当介绍到一位名叫佐藤英河时，那人问，“不知道林先生会不会空手道？”山本忠信把佐藤英河的话传达给林放舟。
　　林放舟摇头道，“我不会。”
　　山本如实地说予佐藤英河听，佐藤英河听后脸上似有失望之色，林放舟后又补充道，“但是我会中国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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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切磋武技
更新时间2011…10…26　10：33：03　　字数：3396

　山本忠信有惊讶，也有些欣喜，告诉佐藤英河说林放舟会武术。佐藤英河当即两眼放光，对林放舟说：“林先生，那让我们切磋切磋吧。”
　　林放舟有些吃惊。
　　切磋？自从习武以来，他倒还没跟谁正式的打过一场，对自己目前的功夫到底如何难以做到知根知底。他本想回绝的，但是他转念一想：如果永远不和别人交手，自己的武学水平又如何能得到提高呢？于是他摆手道：“请。”
　　佐藤英河显得有些兴奋，他没料到林放舟这么爽快就答应了。
　　而山本忠信则是平静地对佐藤英河说：“下手轻点，他毕竟是客人。”
　　佐藤英河摩拳擦掌地点头称是，可是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谁又知道。
　　林放舟与佐藤英河站在场中，佐藤英河朝林放舟鞠躬，而林放舟则向佐藤英河施了个江湖礼节。佐藤英河大喝一声，拉开架势，弓步斜对林放舟，林放舟默然不语，缓缓地摆开二字钳羊马，以问手对敌。
　　“咏春？”山本忠信从林放舟的桩功中可以看得出他的功夫是深是浅，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们二人对峙了一会后，佐藤英河率先发难。他暴喝一声，猛冲上前，纵身跃起向林放舟踢去。这一脚来势汹汹，林放舟右撤步避其锋芒，佐藤英河未及落地便在空中转身朝林放舟撤去的方向后勾踢出，直冲林放舟小腹而去。林放舟连退几步，出手拦下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