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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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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他也不闲着,一直逛到街上行人稀少了才回家。又一头钻进书房,不断的修改他的《商业计划书》。
沈晚晴还在研究那份“施政大纲”,因为原先那份被女贼抢走了,问他也没什么结果,又重新写了一份。慢慢地,她又被徐诚忻的工作吸引了过来,问他在做什么。他一会儿说是要办广告公司,一会儿又说办报纸,反正没一个她听得懂的。
这段时间下来,她的简体字也认识了不少。随手拿起一份稿子,照着上面的标题念起来:“基本市场调查报告、可行性分析、……分析。公子,你这写的又是什么字?”
徐诚忻正在做前期的投资预算,算来算去总觉得银子有点紧张,心不在焉的回道:“什么?”
“看上去有的象蚯蚓,有的象鸡蛋。”
徐诚忻一愣,拿过来一看,恍然大悟,笑道:“这是英文,就是西洋诸国的文字。这个读swot,swot分析,这也是简写,每个字母代表一个意思。s代表优势、w代表劣势、o代表机会、t代表威胁。”他指着字母一个个的解释给她听。
“原来如此,公子连西洋文也懂,真是博学啊!”
公子想起自己上学时四、五十分的英文成绩,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脑勺说:“也不是很懂,只认得几个,嘿嘿。”
沈晚晴看了看窗外,掩着小嘴打了个哈欠,说:“时辰不早了,公子早点歇息吧。”
徐诚忻头也不抬一下,回道:“我还有些事没做完,你先睡吧。”
“公子不睡,我也不睡,一会儿我再帮公子烧壶茶。”
“不用了已经够我喝了,”徐诚忻忙道:“再说女孩子熬夜对皮肤不好,到时候一脸又黑又皱的皮肤我可不喜欢了。”
沈晚晴嗔了他一眼,说道:“公子连这都知道,那……那我可去了?”她虽然有些怀疑,但女人最看重自己的容貌,公子又是如此博学之人,想想还是相信为好。
“去吧去吧,我再坐一会儿也差不多好了。”
眼见着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徐诚忻吞了吞口水,暗忖:冯大哥明天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吧。
想到这儿,顿时精神百倍,干脆趴在地上狠狠地做了一通府卧撑。待他气喘吁吁的直起身一看,突然发现那椅子上坐着一个人,正好奇的看着他,把他吓了一大跳。再一看,竟又是那个装鬼吓他的白衣女子。
“尼马,你是不吓死我不甘心啊?”徐诚忻有心要骂她几句,又忌惮她的武功,只得愤愤地说:“我也不指望能拒你门外,但你能不能敲了门再进来。哥再胆大,也会早晚被你吓出病来。”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是女贼,哪有敲门进来的女贼?”
“也对。那女贼妹子,今天打算抢点什么东西?”
“还没想好,”说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发现他远远地躲开了,说:“你怕什么,今天我不动手便是了。”
“谁怕了,我只是放松一下肌肉,没人告诉你运动过后必须得放松肌肉吗,不然会没有暴发力。”又走过去看了一眼她的手臂说:“我还是不相信你那麻杆一样的手臂有那么大力气,不如我们来扳个手腕试试?”
女子似乎早有准备,并不理会他的话,将纸往桌上一放说:“东西还你,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写的。”
“信不信随你,喏,原稿在那边,你看了也不懂。这些只是我的……丫头抄写的。”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稿子看了看,果然没错。上面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引人遐想:尼马,这娘们要是能脾气好一点,还真是挺吸引人的。这香味、这身段、还有这好听的声音,可惜那脸……还是蒙着脸好。你说要是把电灯一拉,这滋味也差不到哪去……靠,我这想法太无耻了,简直猪狗不如!真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女朋友……
他这些想法虽只是一闪而过,脸上却变了几变。白衣女子见他一付古怪的模样,以为他在打什么歪注意。
“若真是你写的,便好好的到那边靠榻上坐着别动,我坐坐便走。”
“你说坐就坐?我偏躺着。”果然帎着脑袋往上面一倒,架起二郎腿一抖一抖,两眼却警惕地盯着她。
“可曾看过王相的万言书?”
“你是说王安石写的万言书,好象没看过,看过也忘了。怎么了?”
“难怪,”她站起身,正待张口,发现徐诚忻翻身而起,恼火地瞪了他一眼。接着说:“你所写的这些东西虽说大有道理,许多想法甚至闻所未闻,巧妙无比,可惜无根无本。粗粗一看,觉得字字珠玑,细细一想,又如无根之萍,随风摇摆,终究难成大家之言。”
徐诚忻想不到她开始跟自己聊起文章来了,不由哈哈一笑,问道:“那你倒说说看,这个‘根’是什么?”
她也不说话,拖过一张白纸,挥毫写下两个字:择术。
“此乃万事之根本,择术一明,则万事皆有归旨。释者,渡人渡己;道者,奉三清之法;事朱扬,则无爱;皈墨子,难亲尊。以此种种,皆择术故也。而你,择术不明,虽法术详实、巨细罗列,纵罄竹而书,亦不过尔尔,岂能引为治国之策?”
她之乎者也的说一了通,徐诚忻听着好辛苦。仔细想了想,大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用他的话说:做什么事都要有根据,要有说法有来历。就象新中国建立之初,姓“资”还是姓“社”的问题,属于意识形态的问题。当时全国上下争论了好久,但现在的小青年早就习惯了“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的理论。商品经济下的人们也很少有人再去考虑这些问题,只要能赚到钱就OK了。
徐诚忻本来也不是什么专家学者,让他去研究这些道理也是不可能的。他觉得只要这些措施实行了,对国对民有好处了,那便好了,管你择什么术。
“那你说应该择什么术?等等,求你说话不要之乎者也的,我听着好辛苦。”
斜了他一眼说:“自然是法先王之道。”
“哪个先王?”见她又瞪眼,赶紧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鸟生鱼汤嘛。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这个世界是在不断发展。你怎么能用一成不变的眼光看它,用一成不变的策略来应对它?再说了,那些圣人的言行道理,虽有些记载,但流传至今,误解误读的又有多少,你怎么能抓住不放呢?”
“尧舜事,远难觅;汉唐志,犹陈迹,你这话讲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如果读了王相的《洪范传》,就不会有这种迷惑了。”然后她又将其中的精神道理娓娓道来。这篇文章本含有朴素的唯物主义哲学思想,徐诚忻听来倒也基本是认同的。
只是光听她侃侃而谈太没面子了,于是他也将学校里学到的那些马列主义哲学思想、唯物史观一一道来。
他的这些观念许多是建立在自然科学、社会、人文、历史等诸多方面发展的条件下得出的。宋代没有这些条件,她听了自然难以理解,难免要与他争辩。于是俩个人象开学术研讨会一般,你一言我一语,所谈的内容也开始无边无际起来。
聊到后来,她完全忘记了他们一开始所争论的问题,因为她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让他否定了。比如说:地球怎么可能是圆的?人怎么可能是猴子变的?……
徐诚忻将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心里颇为过瘾。直到她跃窗而去,才想起对方是什么底细都没有摸清楚,白白地跟她聊了一晚上。
这女贼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喜欢到这儿来吓人?听起来还颇有些学问,武功又厉害,下次她若再来一定要问问清楚。尼马,来去如此潇洒,跟逛窑子似的!
第28章:我是来打酱油的 '本章字数:283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1 10:30:13。0'
昨天晚上跟女贼聊天太久,徐诚忻一直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起床。
刚走出家门,迎头就碰见带着一名跟班的冯虎。冯虎一把拉着他就走,边走边说:“徐兄弟快上马跟我走。”
徐诚忻莫明其妙,问道:“冯大哥,出什么事了吗?”
“就是上次洒楼一起喝酒的那个杜子骞啊,昨晚我刚回来,就听说他已经来找我好几回了。今天一大早又差人来催了几次,硬要我将你叫了一起去他那里喝茶。这些公子哥,大清早的,茶有什么好喝的……”
徐诚忻才想起来,上次从洒楼分手后,的确有约过一起再聚聚。可能是走得急,杜子骞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他,只好找在衙门当差的冯虎了。
徐诚忻一想也行,反正我找你们也有事要商量,于是和冯虎一起跟着当差的小厮骑马而去。
三个人一行出了城门,跑了足足一顿饭功夫,总算来到了一家依山旁水的大庄园,上写虎啸庄三字,倒也霸气。里面又跑出二个青衣小帽的仆人,接过缰绳。那小厮非常利索地带着他们穿过门廊,来到一片足有蓝球场大小的院子里。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不断传来乓乓乒乒地找斗声,还夹杂着兴奋的叫好声。
只见院内一间凉亭之内,坐着三个人,正一边饮茶,一边观看场内一个小伙练功夫。那小伙一身劲装,手使一把亮银枪,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时刺时挑、时扫时敲,一路枪法练得虎虎生风。徐诚忻基本不懂武术,看着也觉得痛快。
杜子骞见他们来了,赶紧与另外俩人起身相迎。徐诚忻看了一眼另外俩人,见一位锦衣玉带,看那风度非富即贵;别一位是一身粗布衣裳,却也不亢不卑,颇有风骨。茶具早已准备妥当,大家都是年轻人,稍稍虚礼一下就赶紧落座饮茶看武术表演。
杜子骞喝了口茶说:“小明兄别来无恙,今日得知冯大哥当差回城,便急不得请他出马拉小明兄来些一聚。”
徐诚忻也学着他喝了口茶说:“修鹏这院子倒也别致,依山旁水,是个休闲的好去处啊。”
杜子骞眼睛看着场内,摇摇头说:“小弟还不曾在此置办房子,这院子是我好友刘武的。我来此地也是一直寄居他的家里,哦……就是他了。”他指了指场中耍枪的那位。随后,他们又聊了几句各自的近况。
徐诚忻对自己做的事也没隐瞒,先给他通个气,到时候有什么困难也许能让他帮个忙什么的。杜子骞对经商之事不太懂,也没什么兴趣,随口问了几句就聊开了。那锦衣公子,听他们聊了几句忍不住嘴角含笑,微微摇了摇头。
正这时,刘武已经收枪回来。大家纷纷起身相迎,口中免不了称赞几句。
刘武只有十六七岁的年龄,长得虎头虎脑,举止却十分老成,对众人的夸奖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那锦衣公子一笑脸意,说道:“刘公子这一路枪法真是越来越精纯了,果然是将门虎子,大有刘伯父之风采啊!”
刘武一抱拳说:“周公子过奖了。”又转头对徐诚忻说:“这位想必就是杜哥哥常常提起的徐公子了,敢问依公子之见,在下这路枪法如何,可否上阵一战?”
在行家面前,他哪敢胡说,赶紧摆摆手说:“这我可不懂,你要问就问这位冯虎冯大哥吧,他是上阵杀过敌的。”
冯虎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地说:“在下只懂得拿刀乱砍,公子这路枪法看得我眼花瞭乱,好看!好看!”
刘武一怔,问道:“只是好看而已?”
杜子骞见他这么较真,笑着说:“我这位刘贤弟天天想着上阵杀敌,可惜如今天下太平,英雄无用武之地。刘武啊,今天机会难得,这冯大哥可是和辽人真刀真枪干过不少仗的,不如好好请教他一番。”
大家一听,也纷纷起哄,非要他上场练练。刘武更是大喜过望,一个劲的恳求,言辞较为诚恳。
冯虎本不是个矫情的人,可自己练的都是野路子,哪耍得出什么套路。便说:“承各位公子看得起,可我自小没拜过什么师。上了战场也只知道拼命,要是前面有个辽狗来与我对打,还能凑合着砍几下,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耍大刀。”
徐诚忻知道他是个实在人,说这话多半不假,想了想便说:“要不这样吧,你看院子左边有一个假人,你就当它是辽人,耍上几刀也就是了。”
那假人是由榆木做成,质地坚硬,是刘武平时练习拳法的器具。大家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冯虎见推不掉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同意了。
只见他从兵器架上挑了一把五十多斤重的大砍刀,然后转身默默地看着那个假人。把它当成辽狗……冯虎不由回忆起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辽人骑兵。他曾经亲看见许多边城百姓,还有自己的战友都死在辽人的刀下,对他们自然是痛恨入骨。
大家见他一动不动,只盯着木头人,并不知道他是在酝酿感情。
“杀!”
冯虎突然暴吼一声,拖着大刀冲向那假人,不由分说对着它当头就是一刀。“轰”的一声,假人瞬间被砍得支离破碎,连同地上的尘土高高扬起。
众人被吓了一跳,一时呆住了,竟忘了说话。
“好!”徐诚忻一拍桌子喊道。
“好!”第二声是杜子骞叫的,他回头对着刘武说:“刘武,你可看出他与你有何不同?”
刘武想了想叹口气说:“冯提辖练的才是杀敌之术,我练的不过是演武之术。今天我总算明白为什么爹爹总说我枪法虽精,却没有杀气了。”
杜子骞点头称是,说道:“战场之上,千军万马,就算你武功再高,枪法再妙,又能对付得了几人。可见上阵杀敌并不需要多少套路,只要简单直接,攻必出全力,但求一刀取敌性命。当然,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武艺越高就多了些回旋余地,这是肯定的。”
刘武道:“杜哥哥说得是,我记下了。”
冯虎一刀砍烂了木头人才醒悟过来,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见大家纷纷叫好,感觉他们有些大惊小怪了,连连说献丑了。
大家重新入座,才聊了几句,那周公子便借故起身告辞。杜子骞与刘武也没有多留,随便客套几句就随他去了。
几名随从跟着周公子出了院门,其中一人好奇地问他:“公子才来一会儿,怎么就走了?”
他轻轻哼了声,轻蔑地说:“一个商人、一个兵匪、一个穷书生,跟他们有什么好聊的。这杜家小子可是越来越不长进了,想当年他老子是如何英雄了得,却养出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那老爷交待的事情……”
“我看是他多心了,杜子骞虽然与宫中那位交情不错,但这次来江南……他只结交一些民间人士,并没有接触此地要员。”
“但那位刘武刘公子……”
“刘武的父亲虽是州府团练使,但与他家乃是世交,走得近些也情有可原。我就不信,一个过了气的将军之子,孤身一人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快走,今日李家兄弟邀我去依翠轩饮酒,可不要误了时辰。”
早有随从将他的马牵了过来,一行人飞身上马,朝城里急驰而去。
周公子一走,杜子骞明显浑身一松,他皱了下眉头问刘武:“好好的,你怎么会把他招来的?”
刘武叫屈:“我也不想啊,我知道你们要来,想早起出去打点野味来给大家偿偿鲜。谁知道在路上碰到了,一时没注意说漏了嘴,他一听你在便硬要来看看。你说我总不能把人家硬往外推吧。”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说话。”杜子骞笑道:“快让我们看看你打了些什么野味。”
刘武开心的一笑,“好咧,我马上去叫下来搬上来,今天的收获不错呢。”
乘着刘武去张罗野味,徐诚忻好奇地问道:“这周公子是什么来头?”
杜子骞轻轻哼了一声,说:“此人名叫周南安,乃杭州通判之子,他老子仗着上面有人撑腰,捞了朝廷不少银子。这周公子嘛,虽是个纨绔子弟倒也有几分手段,城府颇深啊。”
原来又是一个官二代,徐诚忻暗想:我平头百姓一个,可不想趟这浑水,我是来打酱油的。
第29章:鸿鹄安知燕雀之志 '本章字数:307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1 10:30:47。0'
不一会儿,下人们将收获的猎物一一送到了院子里。五、六只野鸡野兔,还有一只六、七十斤重的獐子,几名厨子正去皮清肠。
刘武兴致勃勃地说:“兔子放汤,野鸡爆炒,至于这獐子,烤了,哈哈!”
杜子骞一听,抚掌笑道:“妙!今日我带来了几坛阵年好酒,我们也学一次北人,大碗喝酒,大块割肉吃。”
徐诚忻以前也吃过几次烧烤,但都是烤肉串和青菜。这次是烤整个的大家伙,还是第一次,很是兴奋,不顾身份急着上去帮忙。
众人知道他生性随和,也不以为意,只有那位书生看着颇为好奇,也只是微微一笑。
拉开桌子,摆上酒菜、果蔬,架起碳炉子,加了香料的獐子横架在上面反复烘烤。一股浓浓的香味飘散开来,惹得众人舌下生津,连吞口水。徐诚忻在岛上烤了一个多月的鱼,干这活自然不在话下。冯虎久在边疆,那里民风颇杂,见惯了辽人烤全羊,也上来帮忙。
其余人看着有趣,都纷纷上来插一手,那几个厨子反倒成了打下手的了。杜子骞见状,干脆让他们下去忙自己的活,正好图个清静,聊天方便。
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五个人,人手一把牛耳尖刀,照着那獐子,熟一块割一块,醮着调料大嚼,看起来倒也颇有剽悍之风。
那书生,看似文弱,此时也是撸起袖子,割肉喝酒,一点也不输于旁人。
杜子骞不由赞道:“吕兄虽为文人,但观今日之风采颇有燕赵慷慨之士遗风,令人敬仰啊!”
“杜公子过奖了。商英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却也不愿苟活于世,常思以区区贱体上报朝廷、下安黎民。”言语间一付忧国忧民之态,引得杜子骞感同深受。
徐诚忻见他们俩人的神态,竟与电视剧里的正面人物颇为相似,感觉有趣,不禁问道:“两位既然有如此抱负,为什么不去实施,却是一付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俩人一怔,杜子骞毕竟是军人世家出身,豪气冲天,说道:“小明兄言之有理,大丈夫自当披荆斩棘、勇力向前,岂能为区区小挫学儿女之戚戚。来!干了!”
“干!”
“干!”
。……
一杯酒下肚,那吕商英突然对着杜子骞“扑通”一声跪下,恭恭敬敬地拜了一下,吓了大家一跳。杜子骞赶紧将他扶起,一边问道:“吕兄,你这是做什么?”
吕商英却不慌不忙,正色道:“公子如此礼贤下士、急公近义,救我于危难之时,使多年夙愿得以实现,该受此大礼。”
大家一打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吕商英从小就有远大的理想,每日发奋读书。奈何家境贫寒,父母在时,仗着几分薄地还能混个温饱。不想他还不及弱冠,父母皆因操劳过度双双病逝。家里只剩下他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几年下来,本就不多的一点资产都让他消耗殆尽。讨了个媳妇因为受不了这穷日子,也跟人私奔了。
读书人向来清高,他也不为所动,仗着自己在乡里的才名,常有人请他写些文书,聊以度日。虽然饥一顿饱一顿的过着日子,他也不以为意。只是眼见自己年过三十了,还未取得功名,有心一试,实在是囊中羞涩,哪凑得出路费来。
这样拖了一年又一年,他的心里也是一年更比一年焦虑。眼见今年的秋试就在眼前了,再不动身可又要错过了。痛定思痛,暗暗一咬牙,背起一袋书就上了路。
一路跌跌撞撞地来到杭州城外,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恰巧杜子骞前往虎啸庄,顺手将他带回庄里调养。一聊之下,也是敬佩吕商英的才学,便答应他盘缠与马匹,助他金榜题名。
徐诚忻一听,不过是一个读死书的书呆子,多少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要是让他当了大官,不过是多了一个满口之乎者也的砖家叫兽。在后世,他是最瞧不起这类人了,想到这,不由的愤青起来。
“吕兄既然饱读诗书、才学必然过人,却为什么连饭都吃不饱,既如此,这书不读也罢。”
吕商英面无愧色,施施然道:“吕某读书只为治国平天下,从不为五斗米折腰。”
“一屋不扫,如何扫天下?”
吕商英脸上一怔,摸着下巴上的几捋胡子问道:“请问这位徐公子是如何扫天下呢?”
徐诚忻嘿嘿一笑,说道:“兄弟我没读多少书,不敢说要扫天下。这些天正想方设法赚些银子,一来养家糊口,二来也好不拖累国家。”
古人向来轻商,听了这话,吕商英不由一笑,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鸿鹄安知燕雀之志哉!”
其余三人听他们开始辩起来,十分有趣,不由都面带笑意仔细听起来。杜子骞兴致也来了,笑道:“两位都是有大才的,今天开心,不如也学一下经庭之辩,好好议论一番。不过有一条,辩则辩,决不可动气,怎么样?”
吕商英信心满满,叉手一礼说:“理越辩越明,若能明理,何气之有。”
徐诚忻见他还有些肚量,也不好失了风度,连忙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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