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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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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今天带回来的银子可比我们辛苦一个月还多啊,不过,这银子来得容易,却化着扎手。”
“高收益、高风险,这是常理。古今中外最赚钱的生意都离不了一个‘权’字,但一沾这个权,风险就大了。如今我们卷入这个是非之地,不得不小心行事,再也马虎不得了。”
晚晴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看了他一眼,说:“相公可是打算好要谋权了吗?”
徐诚忻叹了口气说:“当官这种事,本来我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现在人家欺到我们头上来了,我如果再不强大自己早晚被他捏死。只是这官道之水深得很啊,我这么一个毫无经验的官场小白,实在是没有把握。”
晚晴站起身,在他边上坐下,轻轻地帮他揉着太阳穴,一边温柔地说:“公子不必烦忧,人的凶吉祸褔上天都已注定,我们只须尽人事,听天命。晚晴常感相公怜惜,虽为女流之辈,拼个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相公周全。”
徐诚忻仰面看去,见她说得言真意切,显然是语出肺腑,不由心中感动。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笑道:“傻瓜,你把话说反了。第一,人的命运不是上天注定的,而是自己创造的。第二,是相公保护你才对,哪有让你来保护相公的?”
晚晴一听,也觉得这话说得有些不恰当,脸上一红,嘴上却不服气的笑道:“哼,就你们男人厉害!要上皇帝封我个大官,我照样可以保护我家相公。”
“咱们家的晚晴就是有志气,”徐诚忻拍拍她的脸说:“你放心,皇帝不封你我封你。从今天起,你就是咱家的领导,家里最大的官,怎么样?”
晚晴小嘴一嘟,说:“人家才不要呢,家里就两口人,可不敢领导我家相公。”
“说得也是,”徐诚忻想了想打趣道:“不如我娶一帮小老婆回来,然后再生一打小鬼,够你管了吧?”
晚晴不禁一呆,突然想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况且相公又是这么优秀,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与其争风吃醋,落个“妒妇”的名声,不如大度一点,却更能讨相公欢喜。只是……
徐诚忻感觉她的手一僵,以为她生气了,赶紧翻身坐起来,安慰道:“逗你玩的,不开心了?放心吧,相公只喜欢晚晴一个,以后也不会讨什么小老婆,好不好?”
晚晴心里感动,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说:“相公休要胡说,大丈夫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事,这些道理我还是懂的。相公以后若相中哪位姑娘,尽管娶进门来,晚晴不是妒妇,必能与她好好相处,一起服侍相公。”
“这……”徐诚忻虽说心里想想蛮爽的,可总觉得有个槛过不了。悻悻地笑道:“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罢了,你怎么当真了。”
“晚晴哪有不知相公心思的,相公疼我怜我,晚晴都感觉到了呢。但刚才晚晴说的可不是玩笑话,也是我们做女人应有的德行,相公一定要成全才好。”
见她这样说,徐诚忻倒真的有点无话可说了。古代女子最看重的还是名节,特别是有文化有理想的知识女性,原意牺牲一辈子来成就所谓的好名声。你若硬要她打破封建枷锁,去拥抱自由美好的新生活,她非跟你拼命不可。
这封建社会果然是男人的天堂,他不由开始YY起来:看这情形,将来完全有条件娶个二夫人、三夫人,到时候玩个3P、4P的还不是老爷我一句话……靠,哥也开始堕落了。打住打住,现在形势不妙,先保住自己和大老婆再说……
“依你看,现在这杭州城的这个局势,我应该怎么混?”
晚晴一愣,这话题转得太快,让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好在她的父亲也在衙门里当过差,后来跟了吴全那死人一年左右,再加上自己天资聪慧、心思缜密,眼光自然还是有些的。
她想了想,反问道:“依相公之见,前任知府程大人,是何人所害,又是因何被害?”
徐诚忻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说:“据今晚杜子骞的话推断,程大人应该是被武林高手所杀。但他这一生读书做官,从不曾惹上什么江湖恩怨,想必不会是仇杀吧。”
“相公说得是。依晚晴看,这事细论起来,还是要从皇宫说起。”
“哦?”
“相公你想,如今的朝廷可是高太后说了算。可论年龄,皇上早就应该亲政了,偏偏高太后跟那些大臣不放手,皇上岂有不怨恨的?那杜子骞也说,程大人是皇上一手提拔的心腹之臣,是硬生生将他安排到杭州来当知府的。”
经她这么一提,再联系那些历史知识,徐诚忻的思路也清晰起来,接口说:“对对对,那高太后与皇帝的政见向来不同。程大人孤身一人,虽有一番报负也是虎落平阳。偏偏他又是位刚正不阿的直臣,难免处处得罪小人。不过,杀了他……未免也太胆大了,我想就是高太后也不会这么狠吧。”
晚晴点点头,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沉吟一下又问:“这位章大人也是皇上安排的人吗,太后可曾反对?”
“的确是皇上的人,至于太后……听他们口气也是同意的。这章大人看似昏庸,其实精明得很,看样子是想把杭州搅个底朝天啊。”
“如此看来,太后也对杭州心生不满了,可见杭州这一窝与太后关系并不大。”
徐诚忻道:“这么说,只是本地的一些土皇帝,画起圈子来发大财,这些人的胆子可够大的。”
“这就好办了,相公只须盯紧他们,暗中相助,朝廷自然不会为难于你。家父生前曾任主薄之职,对其中的关窍略知一二。待明日与他们细细布置一番,不出数月,必能有所斩获。”
徐诚忻听了大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说:“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啊,今晚就让相公好好犒劳你一番。”
。……
与此同时,一座官宅的精致书房内,周南安推门进来。看见父亲静静地看着墙上的那幅《纳履图》,负手而立,手中是一封打开的信笺。
“爹,上面又来信了?这次……没有责怪我们吧?”
周通判慢慢转过身,将信笺扔在书案上,说:“程知府的事暂时平息了,可这差事还是不好办啊!”
周南安一皱眉头,说:“难道这位新来的章知府也是这般不知好歹?”
“倒不是因为他,只因上个季度的银子少交了一万余两,上面颇有责怪之意。还不是那个程大人手伸得太长了,要不是当机立断,这冬季的银子差得更多。”
“既如此,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如今绊脚石已经清除,这位章大人平时只知吃喝玩乐、游山玩水,想必是个聪明人,咱们各取所好不就完了。”
周通判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只是程知府这件事怕没那么容易翻过去。据说,高太后也对我们心怀猜忌了。记住了,以后行事切不可莽撞,象今天这种事实在是胡闹!”
周南安忙说是,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又说:“那徐诚忻不简单,平时跟杜子骞之流常有来往,爹可要留个心眼。”
“他再不简单也只是个商人,随便叫个下人盯着也就是了。你一个公子爷跟他动手也不怕掉了身份!”顿了顿又温和地说:“那李家兄弟都是个草包,看在他老子每年孝敬的份上应付一下就算,别一天倒晚在一起胡闹。想要哪家姑娘就跟爹说,在杭州城里咱周家还没有娶不到手的媳妇。而且娶的都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那破鞋你去招她做什么?”
周南安脸上一红,喃喃地说:“孩儿也是想着找个由头教训那徐诚忻一番,爹爹既然说了,那就放过他吧。”
周通判满意地点点头说:“这就好,今天章知府说那姓徐的原是他同乡,让我通融一下。话是说得客气,但你又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切不可在这些事上得罪了小人,不然他要是存心给我们找点麻烦,得不偿失啊。”
“是,孩儿记下了。”
周通判微微一笑,道:“这章知府的脾气还没摸透,上面又有所警示,今天叫你来就是叫你警醒点。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周南安答应着走出书房,周通判吁了口气,又转头看了一眼《纳履图》,一时又陷入沉思。
书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位美艳动人的少妇快步走了进来,劈头就问:“他……他有信来了?”
周通判看了她一眼,隐隐露出一怒意,却淡淡地说:“在桌上,自己看吧。”说完快步走出书房。
少妇一把抓起那信笺,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仔细读了一遍,又失魂落魄地随手扔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他……他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到我……”
第39章:江南名妓 '本章字数:3249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0 08:19:35。0'
金秋十月,天气渐渐转凉,屋后西湖之上那十里荷花已是一片残枝枯叶。偶有少许晚起茎叶仍是婷婷如盖,伴着采莲女遗漏下来的些许莲蓬随风轻摆。残荷之间不时传来蛙鸣鱼跃之声,和着阵阵凉爽的湖风,由不得让人沉醉。
徐诚忻坐在船尾,卖力地划着浆。嘴里也不闲着,大声唱着流行歌曲,这湖面人迹罕至,倒也不担心有人取笑。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笑得坐在船头的晚晴花枝乱勯,果真拿眼睛对他直放电。今天晚晴一身书生打扮,尽管如此也难抑天生丽质,加上若隐若现的女儿意态,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只见她左手撑着一枝荷叶遮阳,露出半管如藕玉臂;右手执一把檀香拆扇轻掩小嘴,只露出一双媚眼顾盼生姿、春水荡漾;时而娇笑、时而轻嗔、时而含羞、时而传情,直惹得某人如痴如醉,进入天堂一般。不由暗暗感叹:这才叫生活!
自从他与晚晴到杭州以来,每天殚思极虑、忙碌不歇,累得跟狗样。还从没象今天一样放下一切,放舟江湖、畅心一游。也是因为现在的报社已经走上正轨,又有两个得力助手。王进主外,负责拉客户、谈生意;吕商英主内,负责稿件编辑把关、人员管理等项。各个部门按徐诚忻制定的一套流程,有条不紊的运行着,且做且调整,只见那银子源源不断地流进来。
如今的徐诚忻也算得上是杭州城里的名流了,不仅如此,连邻近州县、甚至京城里都时有耳闻。仗着这股势头,他干脆找来几位能力出众的手下带着银两与计划书,分别向江宁、扬州、寿州等地扩张。并且言明,各处生意,谁负责谁受益,主管每年可从当地经营的利润中提取二成做为奖励,员工提取一成平摊。
杭州的收入他们是看在眼里的,别看这一成二成的收入,那也是一笔巨款啊。一伙人被激得象磕了伟哥的公牛,削尖了脑袋往钱眼里钻。前几天刚刚传来消息,开张不到半个月,却已收回成本。按这势头发展下去,他要上个大宋富豪榜什么的也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的徐诚忻已经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主要的还是闲时给那些主管讲讲营销课,或者时不时的冒出一个新注意让他们去测试。他工作的重点基本是和晚晴一起指挥那一帮杜子骞送来的探子,专门成立了一个“调查组”,那吕商英精通大宋的律法、规矩,承担起分析情报的重任。
每天晚上,三个人都要开至少半个小时的分析会议,有时杜子骞与冯虎也会上门来一起讨论。基本上将各处要紧门部的情况摸得**不离十,同时也能大至估出茶、盐、酒、铁、丝、瓷等重要科目的赋税数额。加上辖下县城每月上缴的银子,数目十分巨大。这数目与报给章知府的数目自然是有天差地别的,至于这些钱去了哪儿却无从知晓。
章知府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每日只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应付一下差事也就罢了。周通判与一干大小官员自然是求之不得,除每月送去若干好处,还上奏朝廷。称章知府勤政爱民、清正廉洁云云,搞得高太后与皇帝都有些莫明其妙。
周通判与一帮官员的贪腐之事虽已查明,但须得捉贼见赃,光凭这一篓的调查资料总是显得证据不足。须得找到那些藏匿的赃银和帐本才能定罪,这就有些难度了。他们只知道每月各县城都有一车银两送到来,这些银子放到哪去了却无法得知,至于帐本更是无从下手。
一时之间,调查进程为之停滞。徐诚忻与晚晴头痛之余干脆放自己半天假,来到西湖之上泛舟采莲。
“相公,那边有个莲蓬,快划过去采!”
“好咧!”徐诚忻紧划几下,来到附近,一边稳住小船一边提醒道:“别急、慢点,小心掉下去。”
晚晴敛裾弯腰,又怕湿袖、又怕船倾,一时不能得手,却将小船越晃越厉害,乐得徐诚忻哈哈大笑。晚晴有些气馁,见那位还幸灾乐祸,不由杏目一瞪,正要嗔怪,忽闻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乐器声。
循声望去,见一精致花船正缓缓地向这儿驶来。船首有一位年约二八的绿衣女子,正独自抚琴,这琴声随着风儿时近时远、时重时轻,让人觉得飘缈虚幻。一段前奏过后,绿衣女子开口轻唱:“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歌声清丽婉转、如泣如诉,似有无数解不开的忧愁无处倾诉,但听这歌词却有暗暗劝解自己的意思,听之让人荡气回肠,忍不住便想凭栏远眺。
“这妹子唱的是什么啊?”
晚晴正侧耳聆听,暗自思量间,猛听那位俗人一句俗语,实在是大熬风景。没好气地说:“这曲《沧浪歌》相公没听过吗?”
他上学期间天天想着打工赚钱,学过也忘了。这《沧浪歌》原是一渔夫回应屈原的,本有劝解之意。
话说某日屈原颜色憔悴, 形容枯槁于江边,渔夫问他怎么了?
屈原说:举世皆浊我独清, 众人皆醉我独醒,郁闷啊!
渔夫说:既如此,你可以和大家一起玩泥巴;和大家一起喝喝老酒,不是很好吗?
屈原说:哥是个纯洁的人,怎么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呢?
渔夫笑起来,一边摇着船走了,一边唱起了《沧浪歌》:河水清时,我洗洗帽子,河水浑时,我洗洗脚。那意思是说:君子处世,遇治则仕,遇乱则隐。不论世态如何都要豁然地面对。
待晚晴扫盲结束,那花船已经到了跟前。绿衣女子猛然发现边上有一小舟,上有两位年轻公子正在听她唱歌,不由一惊。
晚晴温和一笑,摆出一付男儿态,抱拳道:“姑娘虽唱此曲,却又心志不开,莫非也如三闾大夫一般无法释怀?”
绿衣女子还了一礼,朱唇轻启,那声音如同春柳黄鹂一般清脆婉转:“公子有礼,小女子依翠轩紫瑶。偷得半日空闲,忘情于西湖,倒是打搅了两位公子的雅兴。”
徐诚忻一听便知,此女子乃是江南名妓,曾引得各路才子们争先恐后往她身上砸银子,但要见上一面还得排长长的队伍。想不到今天这么巧,无意中在西湖中碰到了。
再看那紫瑶,果然长得貌美如花、体态风流。一阵微风吹过,便如扶风弱柳,茕茕孑立,让人直想上去好好疼爱一番。
此时,一名十三、四岁的侍女从船仓内走了出来,看了他们一眼,对紫瑶说:“姐姐外面起风了,去仓里坐吧。”
紫瑶迟疑了一下,对晚晴说:“今日与两位公子相遇倒是缘份,若不嫌弃,不妨上船一叙如何?”
晚晴还没作答,徐诚忻接口便说:“好注意,紫瑶姑娘可是难得一见的名人,自然要领教一番。”
紫瑶微微一笑,道:“紫瑶不过是一风尘女子,公子过奖了。”
晚晴也抱拳说:“打搅了。”暗地里却斜了徐诚忻一眼。
其实这次徐诚忻倒没打什么歪注意,只是这紫瑶的名头太响。就如现代的明星一般,他总有些想见一面的虚荣心。这次又是撞上来的机会,找她签个名合个影什么的也是不错的。
在那个小丫头的帮忙之下,徐诚忻又在下面轻轻一托,晚晴总算安全上了花船。那丫头一捏她的手,发现竟比自己还娇嫩白皙,不由一呆。好在古代读书人都象大姑娘一样整天呆在家里看书,偶尔出现几个妖孽般的美男子也情有可原。只是这位公子实在是有点美的不象话……
艄公将小船系在花船尾部,自己也坐下来休息。
仓内不大,却雅致闻香,一张低案、几排暧榻。大家席地而坐,侍女捧来一壶香茶。煨着暧暧的香茶,随着细浪微风轻轻摇摆,看着美侣佳伴,更有莺声燕语、暗香浮动,由不得人飘飘欲仙。
晚晴是个女子,自然没他那么爽,但看着眼前这位如西子捧心般的妹子,也心生怜惜。问道:“姑娘方才那一曲令我肝肠寸断,却与这歌词颇为不合,不知何故?”
“公子果然是真心之人,”紫瑶看了她一眼,脸上微微一热,说道:“紫瑶是个风尘女子,无根无凭。刚才突然想到那句: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不由伤感。想要勉力劝慰自己,却不想画虎不成反类犬,咳咳……”话没说完,先捧着胸口轻咳两声。那丫头赶紧帮她揉揉后背。
徐诚忻看着难受,说道:“姑娘身体很弱啊,平时可要注意锻炼身体。多休息、少熬夜,不然将来年纪大了可不好受。”
紫瑶叹了口气说:“多谢公子挂怀,紫瑶本是福薄之人,并不奢望长命百岁。虽说现在瞧着风光,难免日后门前冷落鞍马稀。只愿到时能寻得一处清静雅致的所在,埋骨于花前树下,也就心满意足了。”
晚晴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竟与她的心境如此相近,不由感同深受,一把握住她的手,劝道:“姑娘切不可自暴自弃,在下沈……晴,原本也如同姑娘一般境遇。但天无绝人之路,常言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发现紫瑶脸上一红,顿时醒悟,赶紧松开手。
徐诚忻看了心里直乐:我老婆在泡妹子,犀利啊……
第40章:纯洁的好人 '本章字数:307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21 08:28:43。0'
一时间,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只有那位神经超大的仍在一旁呵呵傻笑。突见晚晴一眼瞪过来,才想起什么似的,清了清喉咙说道:“那个紫瑶姑娘,沈公子说得没错。难得来到世上走一遭,怎么说也得痛痛快快地活它一辈子,你这可是太悲观了。”
紫瑶定了定神,才说:“若是平常人说这话倒也在理,但小女子身陷泥潭,犹如笼中之鸟。便是这半日的空闲,也须得答应他们一些好处方可,哪有片刻痛痛快快。”
“说得也是,”徐诚忻想起她的身份点点头,“不过,如果想要离开青楼你可以给自己赎身啊。”
紫瑶还没说话,那丫头已经接过话题去了:“这位公子说得轻巧,赎身可要化大把银子的,我们哪里弄去?那些整天来找姐姐的老爷公子们,还不都是因为垂涎姐姐的才貌。有哪个愿意为一个青楼女子化大钱的?就算有,带回家去也是当牲口一般使唤,反而少几年寿命呢!”
“霜儿休要无礼。”
“没事没事,”徐诚忻一向随和,连忙笑着说:“你这霜儿倒也直爽,又这么照顾你,不错不错。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这赎身的银子到底要多少,连你都筹不起来?”
霜儿见紫瑶难过,索性都替她说了,“公子可能没逛过窑子,自然不清楚这里面有多黑。这些年姐姐不知道给那老鸨母赚了多少银子,她每月却只给三五两。说什么姐姐是她一手养大的,吃的、穿的、用的都从那里支,如今也只是稍稍收点本钱。呸!真是个遭雷劈的老虔婆……”
紫瑶见她开始使脾气了,有些不安,忙叫住。徐诚忻却是挺欣赏的,说道:“霜儿骂得好,坏人没好下场,早晚遭……”突然想到自己被劈过,一时呆住了:冤枉!哥不是坏人啊!
晚晴叹了口气,不由问道:“那你可知赎个身要多少银子?”
霜儿摇摇头说:“反正价钱高得吓人,前段时间有个老爷想赎来着。老虔婆说什么也不肯,姐姐现在是她的摇钱树呢,一般的价钱怎么会让她动心!”
这样看来,倒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大家一时都有些情绪低落,不由长吁短叹起来。
紫瑶有些过意不去,忙道:“都是我不好,累得大家伤神。”又对霜儿说:“把琴取来,待我为两位公子小唱一曲,暂且放下这烦心的事儿。”
徐诚忻是个乐观的人,也道:“不错不错,办法可以慢慢想,只要努努力总可以解决的。”
正好霜儿抱着琴走进来,一听这话忍不住说:“已经没时间再去慢慢想了,都逼到火坑里去了……”
“霜儿,”紫瑶喝住了她,说:“不要说了,人生苦短,不如及时行乐……”
霜儿嘴角一扁,轻轻嗯了一声,将琴小心地放在她面前,坐在一旁低头不语。
紫瑶伸出一双纤纤玉指,抬头温婉一笑,说:“献丑了。”
清脆的琴声便如孱孱溪水从她指间流出,一曲《蒹葭》被她演绎得情意绵绵、荡气回肠。不过在徐诚忻听来,这种类似于清唱的表演总觉得有些不过瘾。
一曲终了,忽听有人在外面敲仓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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