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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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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诚忻躺在车下,一时不敢露头。突觉得有热乎乎的液体从上面流下来,洒了他一脸。赶紧爬出来,嘴里还嚷着:“老周你太不上路了,吓尿了也要说一声嘛,哥还在下面躺……”
  突然发觉不对劲,上前仔细一看,老周胸口的心脏处有一道创口,鲜血正不断向外冒着。再一摸鼻息,竟已经气绝。他虽已死去,却睁着眼,脸上带着淡淡地笑容。
  徐诚忻呆了呆,叹了口气说:“老周啊,你还是走了。虽说你是个贪官,但走之前却救了我一命,你说我应该骂你呢还是哭你?!”
  官兵们倒是没有伤亡,只是有七、八个被点了穴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动不了。又没有人解得了,只得让他们干瞪眼,反正过几个时辰就会自动解开。
  过了一会儿,何大人气急败坏地赶了过来,将几个头头脑脑狠狠地骂了一通。老周虽说于他用处不大,但对朝廷很重要。现在周家的两个犯人一个被劫,一个被杀,何大人如何向朝廷交待?本以为这趟差事可以大大捞一把,想不到出了这么档事,回京以后少不得要破些财物了。
  还好那个姓徐的小子命大,有他在,上头应该不会太难为我吧。他抬头看了看徐诚忻,见他一个人低着脑袋坐在地上发呆,有些不放心。不由地走过去,俯身说:“徐公子,你没受伤吧?”
  徐诚忻懒得跟他废话,只是抬头对他咧嘴一笑。他刚才淋了一脸的血,胡乱擦了几把,弄得一付死人脸兀不自觉。何大人猝不及防,突见一张血脸出现在面前对着自己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边上的人赶紧将他扶起来,何大人一脸懊恼,斥道:“你……你大半夜的吓唬谁呢。”说完转身就走,一边还吩咐下人:“派几个人,去把那姓周的给埋了。谁都不许打迷糊,都给我醒着点,若再出岔子,大家都不用回京城了!”说罢,自己先回去休息了。
  几个兵士过来抬尸体,徐诚忻掏出几块碎银递给他们说:“要不是他刚才一声吼,我们指不定就让那刺客给砍了。哥几个辛苦点,将他埋好点,别让野狗给刨了。”
  几个人纷纷点头,其中一人还挺厚道,说:“要不再给他立个碑吧。”
  另一人为难地说:“我们都不认字,这事还得请徐公子来办了。”
  “行,那你把他身上的木枷砍下来,我刻几个字上去。”
  于是大家找席子的找席子,开锁的开锁。徐诚忻拿过木板,想道:“老周啊,你当官太失败了,咱们还是少提为妙。倒是对那女人用情至深,实为罕见,也算是个情种。”
  想到这,便在上面刻了四个大字:花痴老周。
  那几个兵士也不多问,接过来,抬着尸体就去安葬了。
  第二天一早,寿县县令战战兢兢地带着礼物来送行。人是在他地盘上死的,说明他治县无方,这个责任可大可小,全凭何大人说了算,少不得又要化些银子。
  何大人收了银子,心情略好,随便安慰他几句就出发了。
  经过这事后,何大人再也不敢大意了,一心赶路,盼着早日到达京城交了差事。徐诚忻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晚上也不用再睡露天觉,门口还杵两门神。徐诚忻也小心冀冀地,每晚都抱着火铳睡觉。
  就这样紧赶慢赶,竟一路安全的到了汴京。一到汴京,他就被送往刑部。此时,天色已暗,刚走进大门,里面的人听说是杭州来的徐诚忻,都跑来看。这些人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搞得大家莫明其妙。徐诚忻更是沾沾自喜:想不到哥的名声这么大,连京城里的人都想一睹为快。
  送他来的差役好奇地问上来交接的衙役:“怎么你们都认识他吗?”
  “不认识。”
  “那你们都尽是看些什么?”
  那哥们嘿嘿一笑,说:“虽说不认识,但他的名头可大了。如今别说整个东京城,就连皇上、皇太后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了。”
  徐诚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奇道:“不可能吧,我没那么大本事啊!”
  “你是没那么大本事,可你家媳妇的本事可大了。”
  “晚晴?”徐诚忻心中一跳,急忙问道:“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人笑得颇为有趣,说道:“她倒没出什么事,不过她让咱们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忙了不少事。据说,就为你这案子,刑部和大理寺天天吵架。后来,吵得皇太后大怒,一拍桌子就都让我们一边歇着。明天那,我们还得送你去开封府,你的案子现在归他们管了。”
  第53章:大闹汴京 '本章字数:312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2 08:54:19。0'
  自晚晴离开杭州后,便一路飞奔,除了晚上睡觉毫无停歇,仅用十五天时间就赶到了汴京。这速度竟比一路拔毛的何清源快了五、六天,那月儿丫头年纪尚小,经不住这番奔波,一到汴京便累倒在床。
  幸亏带来的俩名伙计还算精干,在马步街附近的小巷中租了两间民房。也是为了生活起居方便,男女分开各有一间房,又找来了郎中。月儿也只是累着了,加上有些水土不服,喝了药,睡一晚就好了一些。她怕因为自己耽误了姐姐的正事,便硬撑着起床照料自己。
  晚晴见她生活还能自理了,尽管有些不放心,但也顾不了太多了。对她好言嘱咐一番,带着两名伙计就出门去了。
  这次她从杭州带来了许多特别印刷的报纸。这份报纸将杭州贪腐案的来龙去脉清清楚楚、源源本本地写了出来。当然,这篇报告的重点不是批判贪官有多可恶,也不是为了宣扬成果有多喜人。重点是为了办成这案子,付出了多少辛劳与努力。
  文中把几个主要事件象说故事一般添油加醋的描述出来,说什么章知府明查;徐诚忻暗防;刘团练引兵待发;杜子骞一锤定音。连紫瑶姑娘也因为传递消息、协助徐诚忻成了有功之人。着重把那晚徐诚忻在依翠轩如何智斗三公子,救下紫瑶主仆的经过活灵活现地讲了一遍。
  章知府、杜子骞、刘团练还有冯虎这一干人自不必说,他们都是朝廷中的人,事成之后有嘉奖有升官。唯有民间义士徐诚忻却惹上了一身官司,然而,这官司又有些不明不白。她将经过说了一遍,故意留下诸多疑点,也不点破。只说那证人李方现已逃匿,但徐诚忻却不知何故正押往京城。
  为博取同情,文章的最后又言徐诚忻的结发妻子沈氏为求再见夫君一面,已独自来汴京。每日侍于刑部门口,甘为望夫石。而义妓紫瑶为了报恩,不辞辛苦,随徐千里奔波,一路服侍,实是令人感动。
  晚晴行文颇有章法,纵观全文,虽无怨言,读之让人生暗恨;虽无悲词,也由不得让人掩卷长叹。
  俩名伙计雇了些短工,将这份报纸在京城各处连发了两天。而晚晴自己果真如报纸上所说,每天立于刑部门口。她本以为最多等上二、三天相公也就到了。谁知那何大人为了捞银子,行程慢得很,一等就是六天。
  再说这京城的百姓,本来对杭州的贪腐案有所耳闻。现在街头巷尾的报纸一发,人人好奇,人人打听。仅两天时间,便传得满城风雨。又有好事者特意跑到刑部门口,一看果然站着一位女子。
  刑部里面的人也发现这几天门口老是站着一位女子,问她只说是等自家相公,也不多言,就随她去了。后来事情闹大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也没怎么在意。
  百姓们议论了二天,突然回过味来了:这中间的是非曲折耐人寻味啊!凭什么你们当官的个个都得了好处,人家一个老百姓帮了忙还惹上一身官司。这官司又是如此糊里糊涂,这中间必定有诈。
  第三天,各种传闻版本纷纷出台,有说好也有说坏的,但更多的人相信徐诚忻是被人设计了。一时间民怨纷纷,把矛头指向刑部,说你们刑部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家。何况他还是对朝廷有功的,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啊!
  老百姓的想像力是无限了,于是各种黑刑部的段子一个一个冒出来。虽说这些只是经不起推敲的谣言,却很能蛊惑人心,第一个跳起来的自然是士林中人。北宋时期言论相当自由,当朝为了鼓励进谏,从来都是不因言获罪。这一政策渐渐的使读书人染上一种习气:以直言犯上为荣。
  特别是国子监的学生,个个年轻气盛、刚直不阿,巴不得找个由头直言进谏一番,不管结果怎么样也是个大出风头的机会。徐诚忻这件事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一帮人商议一番,扬扬洒洒写了一篇几千字的宏文,联名上奏。
  文中开头大谈为君之道,帝王应该有三大道德,便是仁、明、武。仁是兴教化,修政治,养百姓,利万物;明是知道义,识安危,别忠愚,辨是非;武是以道为准,决断不疑,奸不能惑,佞不能移。三者兼备,国治民安。缺一则衰,缺二则危,三者俱缺,就要亡国了。
  然后又大谈如何御臣,谈完了又说治民、信民、爱民,从而得民心等等。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东西,倒把太后、皇帝当小学生一般教导了一遍。把太后看得莫明其妙、郁闷不已,直看到最后,才明白原来京城里出了这么一档事。
  这些太学生都是不经事的愣头青,讲话很少顾着别人面子,只想着自己痛快。说朝廷处事须合情合理,功必赏、罪必罚,但这事却办得不清不楚,难免受人诟病。如今天下百姓议论纷纷、民怨沸腾,朝廷也应该拿出姿态来,不要让百姓觉得连人家青楼女子都不如。
  高太后看完折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拍桌子连夜把几个主要负责官员叫了过来。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把折子一扔。
  侍案太监将折子送过去,宰相韩琦一看太后脸色,急忙接过来。他经验老到,将前面一段废话直接跳过,看完之后便顺手递给刑部尚书范成均。
  韩琦不慌不忙地微微一笑,说:“太后息怒,这些国子监的学生也太不象话,说话如此没有分寸,是得好好管教管教才是。”
  太后看了他一眼,说:“你应该知道,衰家指的并不是他们。这杭州的贪腐案不是已经结了吗,怎么又生出这么多事端?”
  韩琦也奇道:“我也正奇怪呢,前些天我还跟范大人打过招呼,只等何清源一回京便奏请太后,了结此案。这个……范大人,此事你应该最清楚,快解释一下吧。”
  范成均忙躬身道:“启奏太后,杭州贪腐一事的确已经查明。但前日已向太后奏明,此事似乎牵涉到朝中大员,那周犯又拒不招供,何大人正将其押解进京。”
  “这个我知道,但那这个徐诚忻又是怎么回事?”
  刑部侍郎王儒道回道:“刚刚接到何大人快报,这徐诚忻是此案的重要证人,对赃银的去向有些了解,便将他也带来京城了。”
  太后听了怒气稍平,说道:“原来如此,他身犯的命案可已经查明?”
  “这个……”他犹豫了一下说:“这事儿好象是场误会,具体的还要等何大人来了才能清楚。”
  太后一听就不高兴了,斥道:“既还未查明,怎能让他指证朝廷命官,你们也太糊涂了,嫌犯的供词岂能做数?待他来了,先把那命案审清了,该砍头的砍头,该作证的作证!”
  “是。”
  “听说为这事,已经把整个京城闹得人尽皆知,风言风语不胜枚举!如此下去朝廷还有何颜面,马上诏告天下,将事情讲清楚,以正视听。若再有起谣言者,严惩不贷!”
  “是。”
  “至于如何审理,明日早朝再议。你们晚上回去也要好好想一想,朝廷交你给你们的差事,都是怎么办的?”
  几位大臣连连告罪,高太后这才一挥手,放他们去了。
  谁知第二天早朝又是一番争吵,本来此案是刑部与大理寺共同办的。但现在多了一名证人出来,刑部说这事与大理寺有些瓜葛,你们大理寺应该避嫌。原来大理寺卿王履乃是参政知事章惇一手提拔上来的,刑部自然不愿他们来插手。
  王履一听大怒,你这不明摆着说我有嫌疑吗,这还了得,撸起袖子就跟他们干起来。他们刑部与大理寺开打了,另外一些有关系的、爱挑事出风头的、劝架的都上来插一嘴。到后来越扯越远,相互揭短对骂起来。
  哲宗皇帝向来没什么发言权,你爱吵不吵,我看着热闹。高太后却是大怒,一帮大臣象泼妇一样骂街,这成何体统,将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通。
  然后她问一直闭目养神的韩琦和章惇,有什么建议。
  他二人倒是意见一致:既然刑部与大理寺互不信任,不如就让开封府来办吧。开封府自打出了个包拯,可是名声大振,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在百姓心中素有威望。如今的开封府尹苏颂秉承前贤,向来洁身自好、断案公正。
  太后一听,正合心意,便点头同意了。
  晚晴自己也想不到会闹出这么大动静,直到杜子骞跑到刑部门口跟他一说。她也吓了一跳,担心自己是不是闹过头了。
  杜子骞说:“事已到此,开弓已无回头箭,只得继续打事情闹大。反正小明兄是清白了,也不怕人家来查。”又冲着她笑笑说:“不愧是小明兄的娘子,你这一套连环计下来,让我很是佩服啊!”
  晚晴奇道:“我哪会什么计策,只是想想做做罢了。”
  杜子骞笑道:“你先是一招刘备娶亲,闹得天下皆知,然后是浑水摸鱼、隔岸观火,现在你又站在这儿设苦肉计。小明兄有你相助,何愁不脱险境,呵呵。”
  第54章:娘子,我爱你! '本章字数:299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3 08:59:45。0'
  不管晚晴用的是不是苦肉计,的确是起了不少作用。她这么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子,天天孤零零地站在刑部门口,只为见夫君一面。如此义妇已经是让人感动,再加上她长得花容月貌,惹人怜爱。知道情况的都愿意为她说几句好话,不知情的也忙着打听,然后大大称赞几句。
  没过几天,她这块便成了一处风景,好奇的闲人们都要过来看上一眼。还不时有人上来询问几句,晚晴便悲悲切切地将事情大至哭诉一番,惹得路人唏嘘不已。那些念经吃斋的大婶大妈们偶尔还给她送来茶水点心,几个酸秀才以此为题写了几首诗加以颂扬。
  至于徐诚忻此人,他立的那些功自是不必再说。据传他也算得上是一位儒商,《知天下》在京城也略有传闻,有人便拿出几份报纸。上面有一些徐诚忻抄袭来的诗文,大家一看,果然才华横溢。如此才子佳人,却惨遭横祸,不由让人扼腕痛惜。加上他身上的命案疑点颇多,让人不得不联想开来。
  刑部衙门里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派人上去劝了几句。让她别站这儿了,等你相公来了你再来也不迟。晚晴却是一付小女人模样,哭着说自己不知相公犯了什么事,这次见不到,可能今生再也见不到他了。
  边上围观的人看不下去了,对着刑部的人一顿冷嘲热讽。那人被说得狼狈不堪,只得悻悻地回去了。
  其实那些刑部衙门的差役们也是挺同情她的,只是领导的指示不得不办,现在惹得百姓们开始迁怒于他们,不觉有些郁闷。恰巧,这天有几个不开眼的小流氓见晚晴姿色撩人,忍不住上去调戏几句。
  那帮差役正有气没出撒,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好打,引得路人纷纷喝彩。然后,他们就明白了,门口那女子已经成了京城百姓心中扬善惩恶的一面旗帜。
  晚晴在刑部门口一连站了五天。第六天一早,刑部门口贴出一张告示,说皇上下旨,此案已经转到开封府了。所以晚晴便转移阵地,去了开封府大门口,这也是为什么徐诚忻没在刑部门口看到晚晴的原因。
  徐诚忻在刑部听衙役这么一谈论,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感激。这天晚上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心想:我徐诚忻何德何能,竟能娶到这般美貌与智慧并存、情义与勇气之化身的好老婆。今生今世绝不能有负于她……
  第二天一早,徐诚忻便被送往开封府衙门,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百姓早就将那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发现今天沈晚晴旁边又多了一名女子,一打听才知道此女子正是被徐诚忻救出青楼的紫瑶姑娘。
  听说此女为报恩,不远千里陪送到京城,可见又是一位情深义重的红颜知己。传来传去,传到后来她竟传成了徐诚忻的二夫人,听者无不啧啧称奇,引为一段佳话。
  徐诚忻刚刚走近衙门口,便听到一声“相公”。转头一见,除了晚晴还会有谁。只见她与紫瑶相互搀扶,怯生生地立于一尊石狮下面,双目含泪,面容憔悴,却又满脸喜悦。
  徐诚忻见了不觉心中一痛,不由分说就要冲过去。衙役赶紧一把拉住,斥道:“跑什么跑,苏大人正在堂上等候,耽误了时间小心挨板子!”
  围观的百姓一听,看不下去了。人群中就有人骂道:“人家娘子在门口站了好多天了,就为见见自家相公,你这官家也太不通情理了。”
  “就是!说几句话又跑不了!”
  “就是!”
  。……
  几名衙役被说得冷汗直流,押解官赶对他们一使眼色,加速向里走去。
  徐诚忻心有不甘,无奈之下奋力向后喊道:“娘子,我爱你!”
  围观百姓哄地一阵大笑,尽管他们笑得比较友善,晚晴也禁不住俏脸通红,心中却是无比甜蜜,觉得所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于是收拾心情与紫瑶一起跟上几步,站在堂外远远的盯着里面的情景。
  因为此案影响巨大,谣言甚多,开封府尹苏颂决定公开审理,将案情大白于天下,以堵悠悠之口。
  徐诚忻往里一看,两排高大威武衙役,大堂之上挂着三块横匾,分别是“正大光明”、“勤政爱民”、“清正廉明”。大堂正中间一朱案后面坐着一位身着五爪金蟒绣缎红袍,头戴长翅官帽的老头。这老头长髯飘胸,正襟危坐,双眉紧锁,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
  在老头的侧位,还坐着另一位老头。这老头一身紫袍,上绣五色锦鸡,面容清癯、棱角分明,正坐着闭目养神。他下首坐的正是何清源,正一脸得意地对着徐诚忻微笑。
  这……这堂上坐的不会是包公包清天吧!徐诚忻鸡冻不已,历史名人啊!偶像啊!
  徐诚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心想:这样的清官拜拜也是应该的……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杭州徐诚忻,拜见包大人!”
  堂外百姓哄堂大笑,徐诚忻莫明其妙。此时,边上一人喝道:“休得胡说,堂上坐的乃是开封府尹苏大人。”
  苏颂倒也不生气,手捋长须微笑道:“包大人乃本官前任,你初来乍道,不解详情,本官不怪罪于你。只要你将事情老老实实说清楚,本官定还你一个公道。”
  徐诚忻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一下,便将那天如何被骗去喝茶、马被偷、又如何被冤枉的经过说了一遍。这案子很简单,因为何大人为了让他做伪证,早就写了一份案词,说明此事仍是误会。既然有钦差大人作证,就没什么可不信的了。于是,这事也很轻松的过去了。
  堂外百姓一听,这案子竟如此简单,都觉得有些不过瘾。均想:这么个案子也犯得着大老远的从杭州送到京城来审?
  忽听,堂上惊堂木“叭”的一声响,苏大人喝道:“徐诚忻,这份供状可是你写的?!”
  有人把一份爬满螃蟹的几张纸送到他眼前,徐诚忻看了看,点头说:“是我写的。”
  “你可知道诬告、诽谤朝廷命官可是株九族的大罪?!”
  百姓们一听,这事果然不简单,一个个竖起耳朵听起来,安静得很。
  “知道。”
  “好,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那周犯的赃银是送往使相章大人处的?”
  此时,边上坐着的那位紫衣老者突然睁开双眼,目光凛冽,盯得徐诚忻直发毛。
  “回大人,我不知道。”
  “哄”的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那牛X的回答惊呆了,感情这哥们是来找死的。
  苏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
  何清源大怒,站起身厉声道:“大堂之上,休得胡说,这供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上面有你签字画押,你还想抵赖不成?!你若再不从实招来,就打得你招为止!”
  紫衣老头皱着眉头对何清源说:“何大人,这儿是开封府,是非曲折自有苏大人做主,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何大人一凛,赶紧陪笑说:“使相大人说得是,下官失礼了。”
  徐诚忻一翻白眼,对他说:“我为什么会写这供状,还不是你何大人逼的?!”
  “放屁!”何清源刚刚坐下,一听这话马上又跳起来怒吼:“大胆刁民,竟敢诬陷朝廷命官……你你你……”
  他老是喧宾夺主,苏颂有些不乐意了,沉声说:“何大人稍安勿躁,本官自有公断。”
  何清源对苏颂一拱手,激动地说:“苏大人,此人是出了名的奸滑小人,今日又在大堂之上公然诬陷朝廷命官。本官认为须得施以重刑,否则朝廷还有何颜面?”
  “何大人,”紫衣老头也站起身,对他阴阴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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