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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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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大人,”紫衣老头也站起身,对他阴阴一笑,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这般心急火燎莫非有什么隐情?”
  “笑话,本官光明正大,有何隐情?”
  “那就好,那就好。”紫衣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那我们就坐下听苏大人审案如何?”
  何清源无法,只得随他坐下,只拿双眼狠狠地盯着徐诚忻看。
  徐诚忻也不怕他,反正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想害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大人也不敢马虎,沉声问道:“你说这供状是何大人逼你写的,可有凭据?”
  “凭据就在你那几张纸上,大人只需将纸放入茶水中,稍等片刻便能知晓。”
  “还有这等事?”苏大人奇道:“这也不难,本官一试便是。”
  有人立即从后面捧来一盆茶水,放在堂上,取来那几张供状一一放了进去。
  堂上一干人心中好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看。堂外的百姓也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可惜脖子不够长,看不真切,不时向别人打听。徐诚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事成不成他也没把握,毕竟只是网上看到了一眼没试过。
  第55章:各怀鬼胎 '本章字数:31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4 08:00:00。0'
  开封府一推官立于一旁正看着茶水中的纸,突然说道:“大人,供状背面现出一行蓝色小字。”
  “哦?”苏大人不待多想,起身上前查看,果然在每张纸的背面显出一行蓝墨小字。章大人与何大人也起身上前,三个老头围着脸盆仔细辨认片刻,一人读道:“何清源,王八蛋,设命案,逼良民,写伪状,诬清白,求大人,明断案,清贪官。”
  “这……这……”何清源顿感大祸临头,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
  这句“王八蛋”骂得有些不成体统,但章大人看来却是深得吾心。
  “何大人真是好手段啊,”章大人冷笑着:“不知本官哪里得罪了你,竟然想出如此毒计来谋害本官。哼,本官倒很想与你一起到皇上、太后那里去评评理。”
  苏颂也想不到竟然整出这么件事来,他正在思考怎么处理,后面走出一人在他身侧耳语几句。他哦了一声,“那就拿过去请王爷过目一下吧。”那人答应一声,端着脸盆往后堂去了。
  他又好奇地问道:“你这些字是怎么写上去的,为何放进茶水中方可显形?”
  徐诚忻解释道:“其实这也是草民偶尔得知的一个方法,只需将生了锈的铁器泡在醋里溶解。用它来写字是无色的,但只要在茶水中一泡便能显形,也是一种化学反应。”
  “化学反应?嗯……倒也有些意思。”
  苏颂回到坐位上,一拍桌子说:“徐诚忻,本官坐常开封府向来只问案情,不论高低贵贱。你既有冤情,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若当真受冤,本官定然为你做主。”
  徐诚忻一听说上面有字,就已经心中大定,于是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何清源突逢变故,早就没了注意,坐在一旁冷汗直流,口中兀自不服,喃喃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却已无人再理他了。
  不一会儿招房将口供一一记录在案,让徐诚忻画了押。
  “这么说,你对杭州贪银的去向当真一无所知?”苏颂问道。
  徐诚忻斩钉截铁地说:“草民实在是不知啊,若硬要我说,我只有胡乱扯一个了。这样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呀,大人你说是不是?”
  苏颂沉吟片刻说:“此案主犯已亡,证人徐诚忻系屈招。何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这个卑鄙小人血口喷人!”何清源突然惊醒,跳起来叫道:“他他他……胡说八道!”
  “切……”堂下的百姓一阵起哄。
  苏颂脸一沉,道:“何大人,本官敬你是位朝廷命官,且不为难你,待我奏明皇上、太后再作定夺。来人,将二人带入下去。”
  徐诚忻早就跪得双膝发麻,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腿一边回头找晚晴的身影。晚晴赶紧向他挥挥手,叫声“相公”。徐诚忻对她笑笑,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当然,除了晚晴没人懂这个。
  话说这苏颂也是个硬骨头,向来是铁面无私,谁的情面都不讲。也难怪,自开封府出个了包拯,名声大振,老百姓对这儿的期望就一直很高。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斟酌再三的能人,大家都瞪着眼睛盯着,谁敢不公正执法。
  苏颂是个视名声如生命的正人君子,正想办个大案出出风头,免得总被老包的名声压着。
  退了堂,与章大人一起走进内室,里面一人早就坐那等着了。
  俩人赶紧躬身行礼:“参见王爷。”
  那王爷放下茶盏,笑吟吟地说:“免了,坐吧。”
  待二人先后坐定,王爷才说:“苏大人断案果然很有条理,名不虚传啊。只是此案不知作何打算呢?”
  苏颂回道:“王爷过奖了。此案案情甚是清楚,自然是禀明朝廷后依律而行。”
  “应该如此,应该如此。”王爷点头称道:“想不到朝中竟有如此奸佞小人,倒是章大人受委屈了。”
  章惇忙道:“王爷过虑了,只要能清除小人,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好。”王爷赞道,话锋一转,又问道:“只是苏大人,这杭州赃银的去向可还有别的线索?”
  苏颂叹了口气,说:“哎,何清源办事不力,两个重要证人一个死一个被劫。只留下几封无头无尾的书信,此事……想要查明怕是不易了。”
  “哦?”王爷探身说道:“书信可在,也让本王瞧瞧。”
  苏颂赶紧答应一声,从书案中取出递了过去。那王爷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他,说:“果然是毫无头绪。既如此,也不必急在一时,慢慢查就是了。”
  苏颂将书信随手一放,回道:“也只有如此了。”
  三个人又聊了些闲话,便各自去忙了。
  当天下午,苏颂就把断案的折子送了上去。
  高太后正在殿内与韩琦商讨国事,哲宗皇帝坐在一侧发呆。高太后一看奏章,也不说话,只将它递给韩琦。韩琦一看,起身跪倒在地。
  高太后叹了口气,说:“韩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韩琦低着头说:“启禀太后,那何清源是微臣一手提拔推荐的,臣有失察之罪。”
  高太后疲倦地摆摆手,说:“韩相不必自责,我自然知道他是你的门人。但你又不是大罗神仙,岂能一眼看破。这做官好不好啊,还是得看自己的心思有没有用到正途上,你要老是想着歪门斜道,早晚是要出事的。”
  韩琦听了心中一凛,说道:“太后金玉良言,老臣铭记在心。”
  “罢了,今天我也累了,你且下去吧。”
  “臣告退。”
  见韩琦出去,高太后把折子递给哲宗问道:“此事,皇儿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哲宗看完后,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低声说:“何清源杭州办事不力、又欺压百姓、诬陷大臣,当斩;韩琦有失察之责,也须略施惩戒。”
  高太后摇摇头,说:“这样做是痛快了,可如此一来,朝中大臣必以为韩相已经失势。此消彼长啊……做皇帝的可不能只图一时痛快,要多多考虑大局。”
  哲宗只得答:“是。”心中却是愤懑不已:你早就决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至于那个徐诚忻嘛,”高太后想了想,说:“既是受了冤屈,也得稍加安抚,方可彰显皇家恩义。”
  “母后,”哲宗突然道:“听说徐诚忻此人不仅学识过人,而且颇有些治世才能。这次他为自己洗脱冤情,可见他足智多谋,朕倒想见他一见。”
  高太后皱了下眉头,说:“这都是杜家那小子说的吧,什么治世才能!不过是纸上谈兵、哗而取宠罢了……”见他一脸不快,又安慰道:“你若想见他,也不必忙在一时。这段时间衰家常感不适,你也得多多用心学些治国本事。这些本事吕、范二人多的是,你要向他们好好请教才是。”
  哲宗只得答应,“母后多多休息,保重身体。”
  高太后点点头,说:“先把这事办了吧,免得看着心烦。来人,拟旨。”
  “何清源办案不力,胁迫百姓诬告大臣,按理当斩。念其往日为朝廷略有功绩,削去官职、品轶,发配至岭南,永不录用。徐诚忻既是受冤,当还其清白,即刻释放。让中书省的人马上去办。”
  这一来一去,等中书省的官员似好旨意,赶到开封府已经是晚饭以后的事情了。苏颂不敢拖延,接了旨马上吩咐人手去办。
  徐诚忻一听自己终于没事了,跳起来不由分说给了那位差役一个熊抱。他是恨不能上去亲他几口,让边上看的人一阵恶寒,但他的心情多少也能理解。
  徐诚忻喜气洋洋地告别了众人,走出开封府大门,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路上少有行人。他活动了几下筋骨,深深吸了几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自由的空气,哥终于又自由了,哈哈哈!”
  门口歇着两名轿夫,一看这情景乐了,其中一人问道:“唷,这位爷可是刚出来的,要不坐坐轿去去晦气?”
  徐诚忻奇道:“坐轿子还能去晦气?哥只听说跨火盆、洗脸能去晦气。”
  另一人正色道:“这你就外行了吧,有道是:脚不落地霉不沾身,身藏轿中晦气难寻。实话告诉你吧,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坐着轿子回家的。”
  徐诚忻笑道:“怎么听着象是你们瞎编的呢,不过入乡随俗,哥正想快点回家抱娘子呢。哈哈哈……”说完,一头钻进轿子。
  前头那人问道:“爷的家在哪儿呢?”
  “坏了,我还不知道家在哪儿呢,这可怎么办?”徐诚忻郁闷了,天这么晚了,晚晴他们早就回去了。
  那俩人不乐意了,一落轿说道:“感情您是逗我们玩呢,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家的?”
  徐诚忻忙解释:“我是昨天才来的京城,今天断子案,还没跟娘子说上话呢,的确不知道她住哪?”
  “今天断的案?这么说那位天天站门口等相公的正是你家娘子?”
  “是啊。”
  “早说嘛。”俩人抬起轿子就走。
  徐诚忻问道:“你们知道她住哪?”
  “知道,”前头那人笑道:“咱哥俩送她好几回了,您就坐好吧,走起!”
  第56章:团圆饭 '本章字数:296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5 08:00:00。0'
  好久没有和家团聚了,徐诚忻坐在轿子里归心似箭,不停地撩开窗帘向外张望。走在马步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两旁店铺林立,各种小摊小贩摩肩接踵热闹非凡。
  拐过几个弯,轿子在一间普通的民房门前停了下来。
  “客官,您到家了。”
  徐诚忻取出一锭银子,足有五两,递给他说:“今天兄弟我高兴,不用找了。”
  两人一见,乐坏了,赶紧接过来作着揖说:“谢大爷赏,祝您长命百岁……”发现已经不见了人影。
  徐诚忻蹑手蹑脚闪进正屋,想要给晚晴一个惊喜。只见里面点着一支蜡烛,一边的灶台上雾气腾腾,一个倩影正站在前面烧水。灶台下面看着隐约是月儿丫头,正低着脑袋往里面添柴火。
  已经快有一个月没上手了,徐诚忻一个箭步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嘴里嚷着:“我的好娘子,相公回来了!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抱着她原地转了几圈。
  “啊呀!”一声惊叫,一只瓷碗跌碎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紧接着从里屋冲出一个人影,嘴里喊着:“妹妹,出什么事了?!”
  妹妹?徐诚忻发觉不妙,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竟是晚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随后冲进来的霜儿愣了愣,“扑哧”一笑,说:“公子回来了,我去买点菜来。”
  徐诚忻赶紧松手,干笑几声,说:“呵呵,没看清楚……这个,太激动了,紫瑶妹妹,对不起啦。”
  紫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手足无措地说:“我……徐大哥回来了,我……与霜儿去买些酒菜回来。”说完逃也似的追了出去。
  月儿也赶紧笑嘻嘻地站起来说:“我倒茶去。”
  顷刻之间层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人,晚晴呆了片刻忽然身形一晃,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晚晴想你想得好难受。”
  徐诚忻捧起她的脸,见她已是泪流满面,心痛不已,对着她的红唇深深一吻。说:“我也想你,不哭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嗯。”晚晴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满满的都是幸福,动也不想动一下。
  俩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抱在一起默默无语,却谁也不想松手……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门外霜儿在说话:“月儿,你干嘛站在门口不进去?”
  “我……我……我在看月亮呢。”
  晚晴一听,赶紧推开他,一边整理衣裳一边冲着门口喊道:“臭丫头,还不快把茶端进来!”
  月儿笑嘻嘻的探进半个身子,小心冀冀地朝里面张望了一番,才低着脑袋走进来。一边倒茶,一边打趣说:“姐姐,今晚的月亮好圆呢。”
  晚晴瞪了她一眼,说:“知道了。今天相公回来了,去那边房里把伙计们都叫来,一起吃个团圆饭。”
  霜儿拎着满满一篮酒菜吃力地跨进门,徐诚忻见了忙上去帮忙。问道:“紫瑶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吗?”
  霜儿笑道:“紫瑶姐姐说她想赏一会月,等等就过来。”
  徐诚忻怪道:“今天是怎么了,都对着月亮使上劲了?”
  晚晴嗔道:“还不是你闹的,你先洗洗,一会儿我去把她叫来。”
  不一会,大家就都到齐了。那两名伙计听说东家的这么快就回来了,也是喜出望外,特意跑到街上去买了几瓶酒带了过来。于是,四女三男围着一张八仙桌,满桌的酒菜、满心的欢喜,嘻嘻哈哈地喝开了。
  月儿和霜儿早就被徐诚忻养得没什么规矩,今天又是高兴的日子,撸起袖子大呼小叫起来。倒是那两个伙计,虽是男人却不忘守着规矩,喝得比较斯文。
  紫瑶刚刚被徐诚忻狠狠抱了一回,到现在还有些不自在。她已经是第二次被徐诚忻抱在怀里了,仔细想想,自己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些依恋起来。此时见他正与晚晴窃窃私语,不由感到一丝羡慕、一丝酸楚。
  案子虽然已经结了,晚晴还有些不放心,不停地问东问西,就担心会有什么纰漏。徐诚忻也已经充分认识到她的能力,便把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然后问她:“还有什么不妥吗?”
  晚晴略略沉思片刻,说:“一时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我只是担心那刺客会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
  徐诚忻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了吧,现在老周也死了,这案子都结了。要真有什么证据也在官府那里藏着,我跟那女人又没什么私仇,可以放过我了吧。”
  晚晴不无感慨地说:“想不到这周通判也算是个可怜之人,还在临死之前救了相公一命。想来,人心总是喜欢向善的。”然后她又好奇地问道:“我只是想不通那位叫玟儿的刺客,她为什么也会救你呢?”
  “说起这个人,其实我也算是认识的。”然后他就把杭州书房里的几次经历简单地说了一下,末了还解释道:“那时人人都说是闹鬼,我担心你心里害怕就没跟你说。”
  晚晴听了才释然一笑,说:“相公从来不怕鬼吗?”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有也是心里的鬼。”徐诚忻笑道。
  晚晴点点头轻声说:“是啊,那女子心中一定有鬼。”
  徐诚忻一怔,问道:“她有什么鬼?”
  晚晴一脸调皮地笑道:“我看她八成是看上你了,要不相公便把她收入房中算了,反正她对你有救命之恩。呵呵……”
  徐诚忻不由虎躯一震,菊*花一紧,暗想:我倒是想感恩来着,可她那脸……哥实在是无能为力啊!转念又想:我这自我感觉是不是太好了,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我呢,我倒去同情起她来了,真是二货……
  晚晴见他沉默不语,却表情颇为丰富,不觉好笑。问道:“相公真有这个打算吗,要不要我帮你出出注意?”
  徐诚忻猛然惊醒,感觉有些尴尬,暗暗伸手在她腿上捏了几把,威胁道:“敢戏弄老爷,晚上家法侍侯。”
  晚晴被他捏得浑身发软,又不敢乱动,只得满眼含春的瞪他几眼。
  此时,那两个丫头都喝得有些高了。月儿的身体刚刚恢复,不敢再喝,尽找人聊天。
  “老爷,我们什么时候回杭州啊?”
  徐诚忻还没回答,霜儿马上接口说:“急什么,好不容易来趟京城,说什么也要痛痛快快玩几天再走,是不是晚晴姐姐?”
  晚晴笑道:“是哦,来了这么多天,还没好好逛逛。我听说这马步街有十里闹市,通宵达旦,好玩的去处多得紧呢。相公,我们玩几天再回去吧?”
  “行,”徐诚忻的兴致也挺高的,马上拍板说:“现在无事一身轻松,玩它十天半个月的也不防。不过得先给杭州送个信,报个平安,也好让他们放心。”
  那俩名伙计赶紧说:“这事就交给我们吧,反正我们家里还有老小要照顾,正想着早点回去呢。”
  徐诚忻点头说:“这样最好,再怎么忙,家里也要管好。这次辛苦你们了,回头取些银子去街上买些京城的土特产带回去大家分分。”
  俩人谢了东家,便告辞去准备了。不想那俩个小丫头趁着酒劲跳起来说:“老爷,我们也要礼物!还有紫瑶姐姐也要,我帮她讨了!”
  紫瑶赶紧摆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你这丫头尽胡说。”
  徐诚忻笑道:“都要,明天去街上买,喜欢什么买什么,哈哈。”笑完又问:“你们怎么不帮晚晴姐姐讨礼物,做人不能这么偏心啊!”
  霜儿一皱小鼻子说:“哼,也不知是谁偏心,晚晴姐姐还需要我们讨的?你巴不得把自个儿都送给她呢!”
  徐诚忻一听,哈哈大笑,打趣道:“霜儿说得倒也有理,是不是很羡慕啊,要不改天我帮你也找个疼你的相公,只是不知霜儿喜欢什么样的?”
  霜儿一本正经地说:“我才不要,你要找就帮我们紫瑶姐姐找个……”
  “你胡说什么!”紫瑶吓了一跳,赶紧斥道:“小孩子家的什么都不懂,尽乱说!”说完一跺脚就出去了。
  霜儿想不到她生这么大气,有些懵了。晚晴叹了口气对她说:“你这丫头,自家姐姐是什么心思都不知道,还在这瞎胡闹。还不快去找她赔礼道歉。”
  霜儿抓抓后脑勺,傻笑几声说:“那……我去了。”
  晚晴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便说:“时辰不早了,我们也早点睡吧,今天喝得都有些头晕了。”
  月儿乖巧地说:“姐姐我扶你去屋里歇着吧。”
  徐诚忻赶紧抢上一步,说:“月儿你收拾桌子,老爷我亲自扶她过去。”
  第57章:紫瑶的心事 '本章字数:291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6 08:15:36。0'
  进了晚晴的闺房,徐诚忻便一把将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晚晴勾住他的脖子,满眼柔情,依依不舍地说:“相公先别走,陪我说说话。”
  徐诚忻趴在床边,捧着她的头轻轻吻了一下,说:“今天晚上想公不走了,陪你到天明。”
  “好,那我们就说一晚上的话。”
  徐诚忻乐了,笑道:“说一晚上的话,你当相公是柳下惠?”说完站起身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晚晴一怔,随即清楚了他的意图。她虽说心中向往,但总觉得有些不妥,赶紧坐起身,惊道:“相公你做什么,我们还未……还未还亲,你不要……胡闹,被丫头们笑话。”
  “让她们笑去好了,”徐诚忻也不停止,说道:“你都叫了我好久的相公了,我也得做点相公该做的事了。”
  晚晴见他竟赤条条地向她走来,“啊呀”一声羞得整个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的不敢露头。
  时值初冬,天气有些寒冷,徐诚忻却一时进不了被窝,冷得微微发抖,不由连打几个喷嚏。
  晚晴听了只得松开被角,自己却仍躲在里面,闷声说:“不许乱动,我们只说说话。”
  徐诚忻赶紧滋溜一下钻了进去,一探边上,发现她却连衣服都穿得好好的,缩在里面不动。他也不急,从后面搂着她的身体说:“你怕什么,等我们回了杭州马上就成亲,也就是早几天的事情。”
  “话虽这么说,却是有损妇德的大事。”晚晴担忧地说:“到时相公便会瞧不起晚晴了。”
  “胡说八道!”徐诚忻佯怒道:“相公在你心里竟是这样的人?别说做这事,就算现在你生个孩子下来,照样还是我心里的宝。现在相公心冷得很,快拿手过来帮我捂捂。”
  晚晴心乱如麻,不由伸手过去,一下抚到一处火碳一般的肌肤,忙缩回来,嗔道:“相公骗人。”
  徐诚忻得意地哈哈大笑,说:“好了,我不闹了,你也别闹了,咱们就像以前一样玩一会好不好?”
  其实晚晴也有些难以自禁了,想了想便转过身来,轻轻钻进他怀里,任他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但她身上的衣服实在太多,徐诚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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