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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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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靖是个老油条,在风月场上纵横多年,自然不在话下。见徐诚忻一脸呆滞模样不由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喝着茶,到得意处忍不住跟着玉儿的曲调轻轻哼唱起来。
第146章 这个变态 '本章字数:3057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03 07:00:00。0'
离了“冠六清”,天色已晚,自然又是盛宴款待。徐诚忻也是毫不客气,一付有奶便是娘的派头,大吃大喝一番才醉熏熏地回到行辕。
刘武在前厅已等候多时,见他来了忙笑着迎了上去。
徐诚忻见他笑得有些古怪,不禁问道:“今天是不是收了什么好东西,瞧你笑得,捡了宝似的。”
刘武凑到跟前,道:“东西倒没收多少,不过收到一个大活人,在你房里。”
“人?还有送人的?”徐诚忻不由好奇,“走,一起去看看。”
“这个,属下要上个茅厕,就不去了。”说完又对范斫使下眼色,转身就走。范斫心领神会,也告辞回房去了。
徐诚忻更是好奇,“切”了一声,独自赶往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见一女子静静坐于桌前,边上侍立着一个丫环。那丫环见他来了,忙施一礼退了出去。那女子垂着头,缓缓起身也向他福了一礼,轻声道:“小女子墨玉儿见过大人。”
徐诚忻一怔,脱口问道:“墨玉儿?你就是那‘冠六清’的那个玉儿姑娘?”
“正是小女子。”玉儿抬起头,一脸沉静,人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没了那付神采。
徐诚忻转身来到门口,叫道:“刘武,你小子给我过来!”
刘武忙跑出来,低声问道:“徐大哥,怎么了?”
“这是谁送来的?”
“是邹靖的管家亲自送来的,说是您吩咐办的。莫非有问题?”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吩咐过了,这二货。”
“我说嘛,徐大哥什么时候开始好这口了。”刘武松了口气,问道:“要不咱们再把她送回去?”
“那怎么行。”徐诚忻想了想道:“送回去怕引起他们警惕,只能先留着了。只是这样一来怕会影响这姑娘的清誉,真是伤脑筋。”
“要不给她另外找间屋子住下?”
徐诚忻抬眼望了一下四周,道:“那还不如送回去,这院子里都是他们的眼线,还能骗得了他们?就住我屋里,传下令去,没我吩咐谁也不准踏进这屋子半步,不然杀无赦。”
“是。”刘武答应一声,刚要走,又转身面带同情地说道:“徐大哥,这女子长得如此诱人,又同居一室。你若忍不住就收了她吧,憋出病来也不是个办法。”
“滚!”徐诚忻笑骂道:“她再漂亮有你晚晴姐姐好看吗?”
“那是那是……”刘武忙不迭地答应着,辩解道:“我只是担心你们装得不像,让人家看出来了。”
“这个我自有办法,你只叫兄弟们再加把劲,时间长了我可是挺不住的。今天逛了一天快把我烦死了,尽他妈的演戏。她来了也好,明天起哥要天天在家陪美女。不管谁来请,你就告诉他们我已经沉迷美色不能自拔了。”
刘武面色一正,带着敬佩的眼神抱拳道:“徐大哥如此奋不顾身,令属下万分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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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哥是练过的。”
刘武下去后,徐诚忻清了清嗓子缓步回到屋内。墨玉儿沉寂如水,侍于桌旁,低垂着眼睑,倒是一付不亢不卑的样子。此时的她全没了那股清新自然的灵动之气,倒真的成了画中之人,让徐诚忻颇有些自责。
“咳咳,那个,吃过晚饭了没?”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这种搭讪也太没创意了。
他也不是不善于与女孩子交往,只是这位墨玉儿给他的印象有点高远。就好象是一件阳春白雪类的艺术作品,本是让人仰望的,这会儿突然坠落凡尘,一时还是有些难以接近。
“已经用过了。”声音还是那么清脆,距离却似乎离他更远了些。
“那好那好……今天天气不错。”呸,徐诚忻暗骂自己没出息,不由松了松肩膀道:“坐,咱们聊会天吧。”
墨玉儿似乎感觉出他的局促,嘴角不由微微一动,依言轻轻坐下。
墨玉儿那点表情正巧让徐诚忻看见,心中不由烦火。哥好歹也是个过来人,屋里三妻四妾的美女好几个,怎么能让这丫头看轻了。
想到这儿他胆气一壮,摆起架子问道:“你今年几岁了,哪里人啊?”
“小女子今年正好二十,是扬州本地人。”
“你既然是个卖艺的,这会儿怎么又卖起身来了?”
墨玉儿眼光一闪,面露薄怒,敛声道:“卖身并非玉儿本意,但世道艰难,小女子既已来此,定会尽力侍奉,还请大人不必多问。”
徐诚忻暗暗得意,叫你笑话我,哼哼。
“那行,今天本官在外面跑了一天,浑身酸胀,你来给我捶捶。”说完往床上一趴,象个马猴似的没一点收敛。
墨玉儿只得过去,见他脚上还穿着鞋挂在外面,便俯身为他脱鞋。徐诚忻本没有轻看她的意思,发现她为自己脱鞋顿感不好意思。忙翻身坐起,自己动手,倒把墨玉儿吓了一跳。
脱完复又趴下,指指后背。墨玉儿在床沿坐下轻轻捶打,一股淡淡的幽香不时从她身上传来钻进鼻孔,徐诚忻忙拖过帎头捂住脸。
他那一身肌肉,墨玉儿打在上面全没什么感觉,反把他敲得越来越难受,腹下蠢蠢欲动。
“用力!”
。……
“再用力,怎么跟没吃饭一样,别怕我疼,使劲敲。”
。……
“不行不行,你干脆上来用脚踩吧,太不给力了。”
墨玉儿被他说得气恼不已,爬上床照着他的腰就是狠狠一脚踩去。
“啊,耶!”
徐诚忻突然一声大叫,把她吓得够呛。忙跪倒在床,道:“大人恕罪,玉儿失手了。”
徐诚忻转过头,一脸笑意,低声说:“别停别停,就这样再来,动静再大点。”
墨玉儿一怔,不明所以。但他既然这样要求了,自己只能继续。
“哦,哦,哦,耶!爽啊,哦,丫咩歹……”
墨玉儿一路踩着,他一路叫着,声音越叫越响,越叫越销魂,再加上这床“吱吱哑哑”响个不停,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墨玉儿早已被他雷倒,这都什么人啊!竟有这种出奇的爱好。她想笑又觉得不妥,又耳听着这种暧昧的**,直憋得满脸通红。
这样的**断断续续持续了足足二十多分钟,徐诚忻才对她摆摆手。墨玉儿已经累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倒在床角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徐诚忻翻身下床,从桌上捞过茶壶猛灌几口才说:“尼马,这活儿太销魂了,叫得我喉咙都快哑了,下次轮到你叫啦。”
墨玉儿大为窘迫,嚅嚅说道:“我,我,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就是喉咙累点,你唱戏这么厉害,叫这个还不小菜一碟。”徐诚忻笑眯眯地看着她,暗暗联想她叫起来是啥滋味。
“我,我不叫。”墨玉儿满脸通红,心中暗骂:这个死变态!
徐诚忻想了想,道:“不叫也行,那你趴下。”
墨玉儿心一沉,该来的还是来了。罢了,反正不是第一次,趁早做完拉倒。想毕,便俯身趴下,一付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徐诚忻走到床前,伸手在她腰部软肋处轻轻一掐。
“啊!”
墨玉儿猝不及防,失声尖叫起来。
“你看,这不是叫得挺好,下次记得保持。”
“你你……”墨玉儿心中气结,想骂又不敢。
徐诚忻笑道:“生气了?开个玩笑嘛,别这么小气,以后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好好处,啊。”然后帮她拉过被子盖上,柔声道:“刚刚辛苦了,好好睡一觉。”说完转身向外屋走去。
墨玉儿感到莫明其妙,失声问道:“你去哪儿?”
“睡觉啊,外面不还有一张床嘛?”
“你在外面睡?”
“是啊,”徐诚忻奇道:“你不喜欢这样吗?那个,要是你想我睡这里也行,这种要求我还是挺乐意满足你的。”
“不是不是……没有!”
“哦,那晚安。”徐诚忻刚想走又想起什么,严肃地说:“我们房间里的事切不可告诉别人,不然我们都会有大麻烦,知道吗?”
墨玉儿赶紧用力点点头,看着他走出内屋才缓缓滑进被子。
徐诚忻的行径让她十分不解,好奇心起不免想东想西。
“他,他不会是那里出了问题,做不了男人了吧?”墨玉儿突然想到,以前她也曾听说有些士兵打仗归来,不慎伤了那个要害,也是常有的事。
“听说这人上过战场,还是个将军,那刀剑无眼伤了命根大有可能,难怪他不让我泄露出去……”墨玉儿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不禁有些同情他起来:“唉,可怜这人年纪轻轻便做不了男人,也不知他有没有留下子嗣,不然可就绝后了。”
叹了一会儿又自责起来,现在自个儿还顾不过来,竟还有心思去为别人考虑。人家再不济也是个大官,我白白地去同情他做什么,真是不可理喻!
耳听着门帘外那人翻来覆去睡得很不安稳,直到将近三更才安静下来。墨玉儿这才放下心来,一股倦意涌上来,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第147章 范斫出手 '本章字数:31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04 07:00:00。0'
第二天大家在一起吃早饭时,刘武好意提醒:昨晚的动静太大了。
徐诚忻当着下人的面,大大咧咧地说:“你都听到了,靠!今晚我注意点。”
一旁的范斫不知内情,听了差点把一口粥喷出来,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当我们都是透明的!他虽看不惯这种沾花惹草的浪荡行径,但并不表露出来,最多也就是暗暗看不起他,工作还是要保质保量完成的。
自徐诚忻得了墨玉儿后,再也没出过大门。一连好几天,他除了在书房和刘武吹牛,就是在内室与墨玉儿厮混在一起。
邹靖和几个主要官员来请过几次,都让他回绝了。最后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开始各自忙起来。
现在范斫倒是最空的了,每天只须知道徐诚忻在哪个房间即可,绝不敢推门进去。那天晚上猛得听到徐诚忻一声惨叫,立马冲到门口,正想进去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从此,只要徐诚忻跟那女子在一起他便装聋子。
书房之内,徐诚忻正悠哉悠哉地喝着乳前龙井,一边听着刘武的汇报。
“徐大哥,兄弟们连日稽查,扬州的各个角落四处消息。扬州大小官员蛇鼠一窝,势力无处不在,搜刮民脂毫无顾忌,因此所做所为根本无从掩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了上去,道:“这些天所查的东西都记在这本子上,只是时日尚浅,也是记个大概而已。”
徐诚忻接过慢慢翻看着,刘武端起茶喝了一口,不禁赞叹:“这茶不错,香。”
“当然不错,一碗茶就要好几钱银子呢,我们难得腐败一回,多喝点。”
刘武听了不由咋舌,想了想又捧起碗猛灌几口,徐诚忻看了失笑,这是什么心态!刘武的老爸虽是个团练使,但这种地方武官要是不克扣军饷,日子过得也好不到哪儿去。刘武自小受管教也极严,这种奢侈品难得享用,这自然就是屌丝心态了。
徐诚忻将那册子一路看下来,果然与牛县令说得大至相同,苛捐杂税名目繁多。想想自己要是只跟着那邹靖走马观花地看一遍,听听汇报,这些放在眼前的事实根本发现不了。
“东山营的情况怎么样?”东山营便是扬州附近的驻军,编制六千人,是淘汰下来的地方禁军。
刘武有些得意地笑笑,说:“本以为军中之事最为难办,想不到那东山营平时疏于管教,兵士如流寇一般常来城里厮混。那日有几个兵在痞在酒店里吃酒撒泼,我便命人暗暗拘了一个回来。巧得很,这小子竟然是东山营的法算,身上还揣着一本帐,您过目。”
法算即是古时军中的会计,管理营垒、粮食、财用出入。徐诚忻接过帐本翻了翻笑道:“这人就是这位吴三元?”
“正是,这吴三元现在还被我们关在一处民宅内。当时问了许多问题,我怕他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不敢放他。”
“先留着吧,说说问出点什么来了没有。”
“最大的问题是坐吃空饷,”刘武道:“东山营按编制应有六千人,可实际才二千多人。剩下的那三千多名额就这么空着,每年空拿朝廷的钱粮,让那些军官中饱私囊。就算那二千多在役的士兵也拿不全饷银,克扣拖欠那是常有的事。”
“妈的!老子最恨这种事了,自家兄弟都要坑。”徐诚忻一拍桌子,道:“难怪我们宋军不堪一击,这要是打起仗来还能指望嘛。”
“我朝重文轻武,特别是地方上这么多年的太平日子,军队早就没有关心了。”
“那三千多空出来的位置呢,这些人就这么平白消失了?”
“大多被除名了,赶出军营,再加上正常的退役。每年上报的名册都是虚的,上面也只是过过程序并没人深究。几年下来人就越来越少,银子却一分也没少拿。”
“这么说来,东山营的士兵必然积怨很深,也许可以一用。”
“徐大哥的意思想要用兵?”
“我们是行伍出身,官场上那一套不是强项,若一切按程序走必是搞不过他们的。这次我带的人有点少了,没帮手怕是不行。”
“那行,我再去东山营打探一下有没有可以拉拢的人。”
徐诚忻点点头,道:“有了这个吴三元,东山营应该没问题了。现在最头疼的还是扬州城的官场,那些人围成一圈,很难下手。虽有这查访的册子,但终归是我们一家之言,不能成为铁证。”
刘武想了想,道:“当初牛县令说想要破局,必须要找到帐本和脏银。徐大哥在杭州查周通判时用了几个月才查到脏银的去处,那这次我们是不是可以从帐本上下功夫。邹靖统管扬州财赋,下面各衙每月必会向他交帐,帐本必是在他家里。”
“对了,扬州的这些官员风评怎么样?”
“都是一群贪官污吏,普通百姓一说起来就恨得咬牙切齿,略好点的倒只有这位路转运使邹靖。”
“哦?想不到啊。”
“倒不是他为百姓办了多大的好事,只是他一向为人和善,逢灾过节时也不忘周济些许好处于穷苦百姓。好比上个月大雪天寒,他也曾开过两次粥铺,送过一些冬衣,有人还称他为大善人呢。”
“哎,老百姓真是善良,得到一点点好处便感恩戴德,把你捧上了天。这么说来,邹靖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如果他肯老实交待倒可以宽大处理。”
“您觉得他愿意交出帐本吗?”
“自然不肯,除非……”徐诚忻沉吟道:“除非我们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但是我们初来乍道,他们又防备甚严,仓促之间要找出他的短处怕是不容易啊。”
刘武又喝几口茶,突然灵光一闪,道:“徐大哥,不如让范斫试试。”
徐诚忻心中一动,道:“你的意思是让他当飞贼?”
刘武点点头道:“范斫是大内高手,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自然不在话下,不如来个夜探邹府,说不定就能将那帐本窃得。”
徐诚忻也觉得这个办法不错,道:“能不能偷到帐本那全看运气,我也不敢抱这么大希望,不过去探探虚实倒是不错的。只是范斫那个死脑筋,我不一定能使唤得了,他是圣上的人,架子大得很。”
“试试看吧,反正没损失,要不我现在就去请他?”
“先让我想想。”徐诚忻用手轻轻敲着脑袋,在书房内走了几个来回才道:“那就试试吧,去叫他来。”
范斫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桌上放着一碗茶,面对着书房腰杆挺得笔直,象尊石像似的。刘武虽与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但两人极少交流,他心里在想什么刘武一点数都没有。别说刘武没数,徐诚忻都搞不懂这人是怎么回事,那张脸一天到晚几乎没什么变化。做人做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乐趣可言,都怀疑他是不是得了自闭症之类的毛病了。
听说徐诚忻有请,范斫微微一点头便立即随刘武来到书房。
“范兄,来来来,请坐。”对这张石板脸,徐诚忻向来视而不见,这次又有求于他,招呼打得很热情。
“属下不敢,徐大人要出去吗,属下随时都可以随行。”
“现在不出去。”徐诚忻笑道:“我打算今天晚上来个夜探邹府,就我们俩个。你是个武林高手,需要什么东西去准备一下。听说邹府防守甚严,光弓箭手就有好队,有没有能挡住弓箭的衣服给弄件来。”
范斫一怔,道:“这世上哪有弓箭射不穿的衣服,徐大人万不可轻临险境。”
“没有?那就算了,弄件夜行衣也行,另外还需要什么你看着办,去准备吧。”
“这……徐大人,你不会轻功,还是不要去了,要是有个差池,属下实是难以交差。”
“不行。”徐诚忻坚决地说:“此事关系重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扬州贪腐案我势在必行。”
。……
刘武不解其意,忙也劝道:“要不让我去吧。”
“拉倒吧,”徐诚忻笑道:“你那两下子上个战场还行,这种技术活你干不了。”
“可你也干不了啊!”
“我有范兄罩着,怕什么。”
“就算有范兄护着,可光那高墙您就越不过去,如何打探?”
“少废话,我带梯子去还不成。”
。……
范斫总算听出味儿来了,叹了口气道:“徐大人有何吩咐尽管直说,属下去办就是。”
徐诚忻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去邹府找个帐本。扬州官场贪墨的银子都在这本帐上记着,只要找到它,范兄可就大功一件了,成不成?”
范斫沉吟道:“这等要紧物件怕不容易找到,除非碰巧了,不然找上十天半月的也不一定能得手。”
“没事,”徐诚忻道:“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我不急,你慢慢找就是。就算找不到也可以顺便打探点消息,看看他们都在忙什么。”
“既如此,那属下这就去准备了。”范斫翻了翻白眼退了出去。
刘武笑嘻嘻地对他竖了竖大拇指,徐诚忻颇为得意地道:“刘武,哥这一招怎么样?”
“不错不错,只是……好象有那么一点卑鄙……”
“哈哈哈,这话我爱听。”
第148章 空谷幽兰 '本章字数:3141 最新更新时间:2014…11…05 07:00:00。0'
又到了熄灯时间,徐诚忻拖拖拉拉地回到卧房。
这几晚的表演都是他在做,也曾强迫墨玉儿喊几嗓子。可她根本叫不出口,逼急了勉强叫几下,声音比猫叫还小。徐诚忻也不想逼她太甚,毕竟人家小姑娘做这事难度比较大。不过今天他实在不想叫了,这变态的表演,就算他再脸皮厚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今晚必须你来叫,哥快吐了!”进门他就冲着墨玉儿斥道。
“我不叫。”墨玉儿一脸坚定,道:“再说你不是好这口嘛,怎么会吐。”
“我好这口?!”徐诚忻哭笑不得,满脸委屈道:“你还真当是我变态啊,哥那是为了帮你知道不,你个笨蛋。”
墨玉儿心道:帮我还把我弄到这儿来,你当我是这么好骗的?
徐诚忻见她不语,脸上一付“鬼才信你”的表情,摆摆手道:“我懒得跟你解释,我只问你今晚你叫不叫?”
墨玉儿看他一脸恶狠狠的样子,心中害怕,但要答应下来总是不肯的,只是咬着嘴唇使劲摇摇头。
“真不叫?不叫我就把你捆起来,打得你叫!”说罢果然从怀里摸出一根马鞭甩了几下,“叭叭”作响。
墨玉儿如何见过这种阵势,心头猛跳,吓得脸都变了色,连退几步,嘴唇微微发颤。
“怕了吧?嘿嘿~”徐诚忻yin笑几声,“老实告诉你,哥一鞭下去,别说你这细皮嫩肉的,就算牛皮也要裂开一道口子。我再问你,叫不叫?”
墨玉儿脸色煞白,暗暗泣道:“我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已经污了身子竟然还不够。现在又要我做这种屈辱的勾当,就算世道艰难、官威难抗,也不能从命,大不了一死罢了。”又想到自己正当青春年少,却是红颜薄命,这世上连个怜惜自己的人都没有,真是白白来世上走了一遭。
眼见那人提着鞭子相逼,墨玉儿心头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无不让她悲愤难抑。泪水再也关不住,脑子里却只剩下一个念头:死了罢了……
徐诚忻正来劲,突然发现她一声不响的泪水就哗哗流下来,顿时慌了手脚。忙把鞭子一扔,道:“别哭别哭,靠,哥最怕女人哭了,开个玩笑都当真!”
墨玉儿已抱定必死决心,胆气也壮了些,道:“玉儿虽一介草民,但也不愿如此让人作贱。今日就算顶撞了大人,此事也难以从命,要杀便杀吧!”
说罢,眼泪流得更欢。玉瓷儿一般的脸蛋挂满的泪珠,长长的睫毛上沾上几滴,真如带雨梨花,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这几天徐诚忻只见着她波澜不惊的寂静神态,突然发现她哭起来竟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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