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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亦有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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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声毫无预警的闯入耳中,陈忠一愣,转头往大街中央看去。
大道的中央,是一个个被铁鍊锁住的人群,他们的手上,脖子上和脚上都是锁链。三条锁链和一条长铁鍊锁在一块,和前面的那人相连接,一个,拖着一个走。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恐惧伤悲,就是被冤枉的苦涩。
陈忠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第一排的位置,看着那些人被强行拖着走。他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一人身上。那个人看过去年约十六,乌黑长发垂至腰际,一身的白衣,腰杆挺直,毫不畏惧的向前迈进,再囚犯中显得突出。而在他的腰带上,系着一条紫色铃当,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细微声响。
看见那条铃铛,陈忠不由自主地摸上系在腰带上的红色串铃,心中感到莫名的熟悉感。那条铃铛,和他身上得好像,似乎是一对的…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陈忠立刻追了过去,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目光始终定在那人身上,不曾挪开。
“等等,等等啊!”陈忠出声喊着,但奇怪的是,四周的人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听不见。意识到这点让陈忠很焦急,试图想办法让那人转头。
追了一段路后,陈忠一路跑到精华地段,这里有一间气派的王府,看上去象是驸马和公主的王府。陈忠经过时看了一眼,心中竟是感到十分熟悉,却不明所以。陈忠把疑惑的心思收回,不断地追着眼前人。
再跑至中途时,四周忽然变得昏暗一片,原本人挤人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冷清。人,官兵和囚犯全不见了。陈忠停下脚步,焦急地四处看。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陈忠往前跑了几步,站在十字路口,他转了一圈才继续向前。奔驰在大街道上,陈忠也不管消失的人群了,现在的他只想找到少年,只想找到他!
陈忠深邃的眼努力搜寻四周,当他在远处依稀看到一抹白色身影时,他愣了愣,接着加快脚步追上。寻着那抹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的身影左拐右弯,陈忠来到一处阴森森的宅邸前停下,喘着气抬头打量这栋房子,却发现这很象是刑部监牢。
心里莫名的感到紧张,陈忠深吸口气,推开门,看着彷彿直通地狱的漆黑道路,他眼神一凛,抬脚踏入。

待在草原上,不知不觉已经天黑,杰斯等人打道回府。本来陈翊和林清耀是要和他们分开走的,谁知杰斯竟开口邀请他们到王府中用膳。面对杰斯的邀请,陈翊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学习的好机会。
杰斯善于办案,而他自己又还只能算是个菜鸟,若能再杰斯那学到些经验,这何尝不是件好事。
想好后,陈翊答应了杰斯的邀请,和林清耀一同随他们到王府。
相较于这里的悠哉,此刻的李丞坤却是焦急地在大厅中来回踱步,心里被满满的焦虑和恐惧取代。而被他请来的陈道长则坐在庭院中央,面对大门闭目养神,等对方自己找来。
躲在大厅的椅子后,李丞坤很紧张,尤其是现在下人奴婢都被他支开到别院去,整座宅邸安安静静的,更诡异。
在李丞坤害怕的同时,正准备去找他的少年在屋檐上跳跃,穿过一家又一家住户,直往李丞坤的府邸前去。路上经过兰家时,少年突然停下脚步,一双眼睛微微玻穑醋藕推绞毕啾龋衷谄奈簿驳睦技遥壑兴夹魃畛痢
兰家,安静的奇怪。
少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窜入兰家中,隐藏在庭院中的大树阴影下,死气沉沉地看着两名路过这里的婢女,听她们交谈:
“哎,你听说了吗?听说陈家军前几天早晨被人发现陈尸在街头,还脑袋分家了。”
“这事我知道,现在整座城闹得人仰马翻,直到最近才被上头压下,现在谁都不敢再提此事。”
“但这到底是谁所为?除了陈将军,他的侍卫们也都死了,十分凄惨,感觉好不舒服啊。
“不舒服就别说了,咱俩得快去照顾大少爷。老爷出门前说了,要我们仔细照顾大少爷,不能有闪失。
“我知道。”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少年站在角落,面无表情。听那两个婢女所言,兰叶似乎不再兰府,那他会去哪?
“直接去问那姓李的老头不就得了。”一道声音在脑海中懒洋洋的响起,少年眨眨眼,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往李丞坤的府邸前去。

踏入刑部监牢中,陈忠走在漆黑的走道上摸黑前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变得更深邃,几乎不受黑暗阻饶的直直前进,来到牢房最深处。
不知是因为曾经来过还是受到莫名的指引,陈忠来到一扇黑色沉重的铁门前停下。看着毫无声息的黑色铁门,陈忠心里忽感一丝慌张,他深吸口气压下这股莫名的心慌,抬手按上铁门。
掌心触及冰冷铁门的瞬间,哀伤的,怨恨的,苦涩的,悲哀的,种种情绪带着无尽的哀嚎惨叫传递到他的脑海中。陈忠肃然一惊,收回手,视线在自己的掌心和铁门间来回游移,心里有惊慌,害怕,还有疼痛。
“……因冤屈入狱,百般折磨,擅自行刑,含恨而亡…”抬眼看着铁门,陈忠的眼中是沉重和凛然:“想不到这些竟形成一股难以散去的怨气,全凝聚在这……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深吸口气,陈忠再度抬手按上铁门,一用力,打开铁门,抬脚踏入其中。

☆、第十一章

看着眼前的铁门,陈忠深吸口气,抬手按上铁门用力打开,抬脚踏入黑暗的房间里。
看着四周阴森的气息,感受到森冷的怨气,陈忠眉头深深蹙起。
而这时的属西,李府内,一直坐在门口的陈道长微微玻а郏笳酒鹕怼K庖痪俣帕死钬├ひ惶谡驶埃刺碌莱に担骸八戳恕!
“啊!” 李丞坤一惊,浑身发抖;陈道长皱着眉,抬头看着忽然刮起大风的四周,在树上所绑的绳结,绳结上的铃铛发出声响。陈道长眼神一凛,从怀中取出符咒,大喝一声,往正前方的府邸大门扔去。
扔出去的符咒被突然出现的手抓住,并捏烂。少年缓缓地走到庭院正中央,看着站在门口的道士和躲在屋内的李丞坤,死气沉沉的眼中毫无情感。
“找了道士,这姓李的还真是典型的贪生怕死。”慵懒的声音再度响起,少年对这声音没有什么反应,他的目标,是李丞坤。
少年面无表情地一步一步朝他们走进,陈道长眉头皱的死紧,他看着眼前这将样貌隐藏在披风内的人,心中警铃大作。没想到,此人的怨气会重成这样,和当初所感受的怨气完全不同,真正见到,才知道怨气有多强大。
陈道长看着他缓缓靠近,少年走到正中央时,陈道长忽然大喝一声:“捆尸锁!”言毕,一张红色绳网从天而降,罩在少年身上。少年面无表情的脸总算有了一点变化,眉宇轻蹙,举起手想挣脱。但那绳网似乎有法力在,他一碰到就好似有火在烧他,让他一时无法挣脱。
李丞坤看着被绳网困住的人,他缓缓来到陈道长身后,小心地问:“陈道长,你解决他了吗?”
“怎么可能。”陈道长皱着眉,沉声道:“此人怨气颇深,而且又不是人类之躯,只怕早已成为死尸,不,或许是比死尸更难缠的东西。那绳网上头虽有法力,但也无法困住他太久。”
“那、那该怎么办?”李丞坤听了,心中恐惧不已;陈道长低声叹气,道:“贫道会先和他沟通看看,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怨恨至此。”
说完,他走上前,看着忽然不挣扎的少年,道:“你这邪魔,为何要这样残杀无辜?”
少年看着他没说话,或者该说,他其实早已忘了言语。而之前那道慵懒的声音倒是在此刻响起,但却不是回答道士的问题:“绳索有法力,你会被这东西灼伤还是别碰的好,我来吧。”
少年听了放下手,彻底没了挣扎。陈道长正思索这声音是从何而来时,周围却忽然瀰漫着一股沉闷且冰冷的杀意,从无到有,一点一点的啃食人心。陈道长额头淌下冷汗,全力抵抗,而屋里的李丞坤早就被吓得动弹不得了。
杀意瀰漫在四周,编织成网,无法逃脱。然而就在陈道长忍受不住时,这些杀意却忽然化为利刃斩断綑住少年得绳索,让他得以恢复自由。
“什么?!”陈道长心头一惊,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一步一步靠近他们的少年。
看着毫无声息的少年,陈道长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你到底为甚么要这样杀人?他们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无法化消的?”
少年没有回答,而是阴森森的看着他背后的李丞坤,后者接到他森冷的目光,当即恐惧地急喊道:“不是!不是我!那件事不是我愿意的,是兰叶,是兰叶要我这么做的,我不是故意要害死你的…”
说完,他下跪直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我和你道歉,我不该这样陷害你,不该污辱你,更不该杀了你!求求你……拜托你饶了我,饶了我吧,我和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李丞坤的话,陈道长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禁低声叹气,难怪此人的怨恨会这么重,原来是这样啊…
少年对李丞坤的哭喊声不予理会,陈道长看着他,道:“真不能放过他?”
少年微微歪头,没有说话。陈道长见状低声叹气,道:“我知道了。”说着他拿出桃木剑,剑尖指向少年,沉声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好灭了你。你的怨恨太重,又不属于这世间,超渡不了你就只好灭了你,让你早日解脱。看招!”
陈道长举起法器便攻过来,少年见了也是微微偏头,然后他缓缓俯下身,下一瞬,身影消失,瞬间窜到陈道长面前,左手直指他的脖颈。
陈道长向旁一闪,闪躲的同时,手中木剑朝少年后背打下去。桃木剑上的法力让少年一时受制,但只是一时。只见他反手抓住那桃木剑,左手冒出白烟但却不予理会。陈道长趁着短暂的牵制所得到的空挡,飞快地拿出黄符纸贴上少年额头,却被对方徒手抓住黄符。
少年掌中气劲一发,符纸成了碎片。陈道长见了缓缓往后退,额头上留下一滴冷汗,沉声道:“没想到,你竟然已经成了邪魔……”
少年不发一语地缓缓逼近,然后伸手一把折断那把桃木剑。把折断的那一段往后一扔,少年一把捏住陈道长的咽喉,缓缓把他举到半空中,一用力,一把捏碎陈道长的咽喉,把他往旁边扔开。少年缓缓朝浑身发抖的李丞坤靠近,这时,原本一直躲着的下人和侍卫冲了出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武器,朝少年砍去。
见了这些人,少年面色不变,但左手却是握上右手掌中的剑柄,缓缓抽出,然后再李丞坤和那些下人侍卫恐惧的目光中开杀。

另一边,陈忠推开铁门步入内中,看着里头染血的牢房,还有许多骇人的刑具。想到方才接触到的情绪,陈忠总算明白那些怨气从何而来。
一步步往内深入,当他经过一间房间时,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陈忠皱皱眉,他侧头看着这扇木门,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他深吸口气,抬手按上木门,接触的瞬间,曾经在脑海中窜过的记忆再度出现,但不同以往的是,这些回忆,是充满血腥的。
心里犹豫,但陈忠还是决定打开这扇门,踏进去。
踏入房中,陈忠首先环顾四周,但这里却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只有眼前的这张床。
床上,一人躺在上头,但上头却盖着染血白布,这让陈忠不禁蹙眉,心里有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
这一幕,似曾相似……

带着鲜血奔驰在道路上,李丞坤发疯似的往前跑,在脑海中浮现的,是陈道长被捏断脖颈,侍卫和下人一一倒在血泊中的骇人景象。李丞坤身上也受了几剑,在少年恐惧的压制下,他供出了兰叶的位置,但这又如何?对方根本不会放过他!!
趁乱逃出的李丞坤直奔王府,他知道,只要到了那里他就有救。他会得救,会得救的!!
王府,陈翊和林清耀站在大门庭院中,对杰斯和萧卫之说:“多谢驸马款待,今天的晚膳非常美味,陈翊(林清耀)在此谢过。
“不客气,喜欢就好。”杰斯笑了笑,忽然想到什么,他对萧卫之说:“对了,我记得王府里还有些之前进贡的茶叶,卫之,拿些送给他们吧。”
“是。”萧卫之转身入内,亲自去拿茶叶。陈翊见状忙摆手,道:“不用了,驸马,那些是朝廷分发出来的,这不合礼数……”
“别担心,你们就放心收下吧。”杰斯笑了笑,道:“我和公主近来不常喝茶,这些茶叶放着也是浪费,不如给你们吧。”
“这……”陈翊和林清耀很犹豫,但见杰斯很坚持,他们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同时行礼道:“如此,下官在这谢过驸马。”
“呵呵,不必多礼,你们……”杰斯正要说话,这时,外头忽然想起吵闹声,杰斯等人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见李丞坤一身血污,头发凌乱,疯狂的跑进来,跪在杰斯脚边,狂磕头,嘴里慌乱地喊着:
“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现在只有你们可以救我了!!”
“李大人,你这是……”杰斯一头雾水,陈翊和林清耀要扶他起来,但一碰到他,李丞坤就开始狂哭,边哭边喊:“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这一切都是兰叶!是他!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都是他!!是他要我们诬陷他的,是兰叶那家伙杀了他,现在他回来找我们报仇了,这一切都是兰叶,是他的自私害死了孙衍和陈朗!!!”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是脸色一变,陈翊看着疯狂的李丞坤,惊道:“你、你说什么?!”

手指微颤地放到白布上,陈忠紧张的咽咽唾液,放在白布上的手指缩紧,揪着白布,一点一点的往下拉,露出白布下的样貌。
当他看到白布下那具毫无声息的人时,内心的疼痛猛然窜升,一点一点啃食他的心,让陈忠痛苦不堪。
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尸体,陈忠的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那画面,不就是现在的景象?原来……原来他从前就见过相同的画面,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遗忘?
不该的,他不该遗忘的,不该!!
“小星……小星……”心脏的位置疼痛难耐,陈忠揪住胸口的衣襟,看着眼前躺在木床板上,身罩白布,没有气息的人,他终于在也无法忍下去,仰头长啸:
“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要忘记?为什么要害怕?原因是自己,太过脆弱,太过卑鄙,他把所有的伤痛全留给他人,自己却撇的一干二净。
他,是个卑鄙的人。

☆、第十二章

“你、你说什么?”陈翊瞪着满脸是泪的李丞坤,不敢置信的抖着声音开口:“你说你们杀了谁?是谁害死的父亲?这一切…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说到最后是忍无可忍的低吼。
涉及到父亲的死,陈翊整个人无法冷静,脚步不稳的就往李丞坤的方向走,林清耀见状连忙拦下他,低声道:“冷静点!先听他怎么说。”说着他看着李丞坤,沉声道:“李大人,请您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就…就是十年前的兰家事件啊!”李丞坤边哭边说:“十年前,兰叶觊觎兄长家业,为此他带人闯入兰家杀了自己的兄长,嫂子和姪子。兰家七十二口全部遭到杀害,就是下人也不放过。本来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这些竟全被那姓言的小鬼看到,兰叶为了杀人灭口,联合我,孙衍和陈朗,让我们去陷害平日就和我们有仇的人,还有让那姓言的小鬼被捕入狱!”
说着,李丞坤跪在杰斯脚边,哭喊求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都是兰叶,一切都是兰叶的主意,是他害死了孙衍和陈朗!现在……现在他回来了……他化作厉鬼回来找我们报仇了!!可是……可是他不该回来的啊…我记得我们明明把他的尸体封了个彻底,也做过法事……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回来?!!”
“碰喀!”
一声突如其来的声响引来在场除了杰斯外,其他人的注意。陈翊听的脑子彷彿被雷劈到似的,浑浑噩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连林清耀都觉得头大。当他听到声响时,他愣愣地看过去,看着地上破碎的玻璃和满地茶叶,陈翊缓缓把视线往上移,看到了杰斯背后,面色铁青的萧卫之。
陈翊愣了愣,然后又将视线移到不知何时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杰斯身上。他看看他们,又看看跪在地上的李丞坤,意识到什么,陈翊不敢置信的哑声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
“回答我!”用力挣开按住他手臂的手,陈翊脚步不稳地来到李丞坤跟前,看着他,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十年前……十年前那桩案件,真的是父亲和你们一手造成的?”
“呜……” 李丞坤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了。
看着说不出话的人,陈翊把视线移到萧卫之身上,他步履不稳地走过去,双手掐住他的肩膀,哑声道:“卫之,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是真的吗?父亲他…居然和兰叶……”想到白天杰斯在草原说的那番话,想起言萧,想起那墓碑,陈翊浑身一震,看着萧卫之,脖子一梗,硬声问:“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卫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十年前,十年前的兰家案件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告诉我!卫之你告诉我啊!!”
双手使劲猛摇,陈翊近乎歇斯底里,几乎快失去理智。林清耀急忙奔过来拉住他,“阿翊你冷静点,先放开卫之!”坏了,事情这下彻底坏了。
十年前兰家事件爆发时他也在,但陈翊那时却不在属西,他和陈硕一同被陈朗送到都城外去学习,不知道此事。当年的兰家案件牵连许多官员及商人,死伤超过两千人,小王爷千雨也是在那件事之后没多久失踪的。
“放开我!清耀你放开我!”挣开林清耀架住他的手,陈翊冲过去抓住萧卫之猛摇,嘴里慌乱地喊:“卫之你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这家伙说的不是真的,告诉我,卫之你告诉我啊!!”
“阿翊!”林清耀又冲过去拉他,杰斯听着陈翊快失控的话语,心里叹气,转身道:“二公子你冷静点…”
“告诉我!卫之,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说啊!!”陈翊挣扎着要过去。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那个面上严肃,但实际上却是个慈爱父亲的陈朗会做出这种狼狈为奸的事,他不信!
可是,李丞坤却说得十分真实,在加上杰斯和萧卫之的反应。陈翊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好希望这是梦,是一场痛苦的梦,只要萧卫之说出真相,只要他说出真相,说不定,说不定……
萧卫之被他摇来晃去,心里很痛苦,每当陈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就想到那天的事,那令人痛苦的一天。
咬牙忍了忍,终究无法敌过内心痛苦和恐惧的萧卫之终于低吼出声:“不要问我,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声低吼,让在场的人愣愣的看着他,陈翊也安静下来,面色微白地看着他。看着他双肩颤抖,水珠落地,看着他抬起头,面上满是泪水,用他痛苦恐惧的声音哑声道:“求求你…不要再问我这个……我不想想起,不想要想起,那天的事……”
深吸口气,萧卫之看着正在看他的杰斯,对方接到他的目光,低声叹息,拍拍他,转身对陈翊道:“那件事对卫之有阴影,请二公子不要在逼他了。”说着,他看着脚软跪在地上的李丞坤,叹息:“至于李大人,把他交给我看管吧。来人,把他押入牢中。”
侍卫得令后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腿软的李丞坤,把他拖到王府后院的监牢。看一眼被带走的人,杰斯让萧卫之先进屋,然后他看着脸色苍白的陈翊,在心里叹气,他拍拍他的肩,道:“二公子,林侍卫,天色已晚,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那李大人……”林清耀看一眼远去的侍卫。
“他就交给我吧。”杰斯说着看着陈翊,道:“二公子,我知道你心里焦急,但有些事急不得,你想知道的,总有一天会明了的。现在先回去休息吧。”拍拍他,杰斯对林清耀说:“要劳烦你送公子回去了。”
“我知道。”林清耀也很担心陈翊的状况。他招来马车,扶着陈翊上马车,送他回将军府。
杰斯看着他们离开后才进屋。大厅内,萧卫之低头站在里头,在杰斯进来后,他低声道:“…属下失礼了,请驸马降罪。”
“唉。”摇头,杰斯让他站直,把他带到椅子边上让他坐下,自己也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叹道:“这件事错不在你。当年那件事震惊了所有人,你会感到痛苦害怕,也实属常情。”
“阿翊他……”
“我已经先让他回去休息了。”想到陈翊陈硕两兄弟,杰斯心里就无奈,“十年前兰家事件爆发时他们两兄弟都不在城里,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是什么。老实说,他们也挺可怜的。父亲刚下葬,现在又受到打击,二公子肯定会受不了,难为他了……”
“我明天去看看他吧。”萧卫之也很担心陈翊。杰斯微微一笑,可接着又叹息,他道:“卫之,不管陈朗做了什么,陈硕和陈翊都是无辜的,他们对自己父亲的所做所为毫不知情。万一有一天真相爆发,我很怕他们会受牵连,也很怕他们会受不了。”
“驸马……”萧卫之也很担心。
拍拍他让他安心,杰斯淡笑道:“放心,若真相真的爆发了,我也会尽全力保住他们。再说了,皇上向来公私分明,陈朗纵使有错,他也不会轻易怪罪那两兄弟的。”
“……嗯。”

好痛,好晕,头昏沉沉的,还痛得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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