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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并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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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公孙越的说明,公孙续点了点头,又问道:“二叔,白马义从都准备好了么?”
“早就备战多时了!”听着公孙续发问,公孙越顿时知道了公孙续接下来要做什么,顿时无比兴奋的应道。
公孙续再次点了点头,肃然下令道:“让白马义从随我从东门出城,其余兵马全部留在城中,务必维持城中秩序,防止有人趁机作乱。”
“对了,将北城区的隔离带再检查一下,别让大火蔓延到其他地方了!”公孙续补充说道。
公孙越连忙领命而去,城中上下顿时忙碌起来,该维稳的维稳,该控局的控局,该灭火的灭火,该出城的出城,一切都按预定计划有序的进行着。
不一会儿,右北平城的东门大开,从中杀出一千多精锐骑军,正是公孙续统领而出的白马义从。
公孙续出城之后,直接向着北面挺进,片刻间就来到了北城墙之外。
看着到处都是溃乱的乌丸军,公孙续没有任何追击屠杀的心思,直接领军向着北城门外的方向而去。
公孙续领军一路杀来,沿途却没有一个乌丸军敢立足抵抗,纷纷避开散逃,唯恐自己葬身在白马义从的铁蹄之下。
没过多久,公孙续就来到了北城门外四十步的位置,这里正好伫立着一杆大旗,而大旗之上赫然绑缚着公孙瓒的尸体。
原来,公孙续眼里的重事,并不是出城追击溃乱的乌丸军,而是将其父公孙瓒的尸体收好,别再让他的身体再被风吹日晒、徒增折磨。
公孙续立刻亲自下马,将大旗上的公孙瓒尸体缓缓放下。
此刻他公孙续近距离的看着其父公孙瓒的尸体,整个人终于承受不住,脸上已经泪流满面,竟然好似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随着公孙续的痛哭,周围的白马义从亦是伤感戚然,每个人都忍不住落泪哭泣,那种悲凉心伤的场景,叫人不禁扼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公孙续缓缓将公孙瓒的尸体绑在自己的身上,准备就这样骑马将公孙瓒带回去安葬。
此时公孙瓒已经死亡许久,尸体上已经发臭,然而公孙续却没有一点不适应,紧紧得让公孙瓒的尸体靠在自己背上,因为这大概是他最后的一次和其父公孙瓒相拥的机会了。
……
就在公孙续为公孙瓒收尸的时候,鲜卑军和蹋顿正战得火热。
蹋顿的鱼鳞阵虽然新奇,但是毕竟只是他临时自创的,根本没有章法可言,只能用来一时自守,和真正的鱼鳞阵相比,还是差得太远了。
在鲜卑军的竭力掩杀之下,先驱突击的泄归泥,终于率领着一千精骑杀到了蹋顿的面前。
当抵达帅旗面前之时,让泄归泥没有想到的是,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不是乌丸联军的盟主丘力居,而是丘力居的从子蹋顿。
泄归泥不是白痴,这一幕让他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蹋顿假借帅旗为诱饵,故意勾引他们鲜卑军前来进攻,令鲜卑军无心分散追击,以让其他更多乌丸军趁机撤退。
这种李代桃僵的计策,让泄归泥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他的心中顿时变得愤怒无比,好似被人戏耍了一般。
泄归泥身为鲜卑第一勇士,向来自傲张狂,自然容不得自己被人欺骗。
此刻发现自己被蹋顿骗了,泄归泥瞬间怒不可遏,立即拍马挺刀杀向帅旗下的蹋顿,嗷叫着吼道:“贼子受死!”
眼见着泄归泥冲杀而来,蹋顿身边的亲军立刻列阵防守,而蹋顿自己更是亲自举起战刀站在前阵,亲自抵挡泄归泥的冲击。
只是瞬间,泄归泥的骑军便和蹋顿的亲军撞在一起,双方都是精锐悍军,战斗力都是不凡。
这样的两支军队相撞,所产生的效应也是惊人的,空气里尽是嘶吼与杀伐,没有一个人后退一步,没有一个人露出惊恐。
就在两军撞在一起的瞬间,泄归泥自己则是突骑而出,向着前阵中心的蹋顿杀来,唯有阵斩蹋顿,才能让他泄归泥解气。
蹋顿亦是注意到了泄归泥的动作,脸上毫无任何惧意,拍马持刀便迎向泄归泥。
二人瞬间交马而战,战刀与战刀在半空中对砍,迸得火光飞溅,虎口发麻。
也不知战斗了多少个回合,二人依旧胜负未分,只是蹋顿的攻势却是渐渐消糜。
这也难怪,毕竟泄归泥是鲜卑第一勇士,在鲜卑军中有着战神的威名,可谓是鲜卑人的“吕布”。
这样的家伙,武力自然十分惊人,虽然蹋顿已经用尽了浑身解数,将自己的武力水平超常发挥了出来,却依旧不能敌过泄归泥的猛烈攻势。
恐怕他蹋顿再坚持不住十个回合,就必定被泄归泥斩于马下。
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死亡,蹋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一刻的蹋顿,心底真的是十分的不甘,他虽然只是丘力居的从子,但是却是部落里威望最高的年轻首领,甚至比楼班还要有威望。
这样的他,本应该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然而现在的处境却告诉了他,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他的生命,他的**,他的未来,都将在不久之后,彻底化作泡沫。
这一刻的蹋顿,心中只有一丝认命似的不甘,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然而,若是能够重来一次的话,他蹋顿一定要自私一点,聪明一点,再不干这舍生断后的傻事情。
(本章完)
第294章 挥军回救
此刻,泄归泥的战刀挥舞的愈加凌厉,蹋顿只剩下招架之力,要不了几个回合就将败阵受死。
这一刻,蹋顿也已经接受了自己即将战死的命运,然而他却没有因此放弃抵抗,身为一名乌丸战士,哪怕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也不能放弃战斗的意志。
就算是死,他蹋顿也要在挥舞战刀中死!
就在泄归泥即将击溃蹋顿的帅阵,其手中的战刀即将斩下蹋顿的头颅之时,蹋顿军的外围却是传来一片高涨的吼喝之声。
这冲天的吼喝之声,像是乌丸族在秋猎之时所发出的独特吼声,这是乌丸族的一种十分传统的吼叫声,听起来十分原始、十分悠扬,而这种吼叫声音也被乌丸人称作为“猎吼”。
这“猎吼”之声,本来只用在秋猎这种大型聚会上,作为某种仪式来沟通天神、祈祷繁荣。
然而在这一刻,这悠扬冲天的“猎吼”之声,却是发挥出了它的另一番作用。
随着“猎吼”之声冲天而起,闻听到这声音的乌丸军顿时为之一震,皆被这“猎吼”声感染鼓动,心底的士气瞬间也跟着高涨起来。
而这发出“猎吼”声而突然出现的军队,竟然是丘力居和乌延所统领的大量骑军,也唯有他二人所统领的军队,能够发出如此古老而纯正的乌丸“猎吼”。
……
原来就在不久前,楼班正按照蹋顿的计划,率领着一干主力精骑,拥护着丘力居向东撤退。
然而楼班还未行出五里,失魂落魄的丘力居突然醒转了过来,一扫之前的神志不清,在马上惊惧大叫道:“快反击!快反击!”
听到丘力居突然的大叫,一旁的楼班差点吓得落马,连忙抓住丘力居,焦急关切地问道:“父亲,你没事吧?!”
丘力居被楼班抓住,立即转头看了一眼楼班,随后四顾了一番周围的情况,却只见自己周围只有数千本部精骑,而突然反水的鲜卑军也不知所踪。
丘力居望向楼班,惊诧的问道:“这是哪里?鲜卑军呢?其他人呢?蹋顿呢?”
听着丘力居一连串的疑问,楼班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
丘力居听完之后,整个人再次一震,不过这一次却没有被打击得神志不清,而是坚强的挺了下来。
“你是说蹋顿扛着我的帅旗,领着本部亲军去与鲜卑军正面交战了?!”丘力居有些惊慌的大叫道。
楼班有些无奈且佩服的点了点头,言道:“兄长自我牺牲,用自己的性命来勾引鲜卑军的注意,以此让我等顺利走脱,小弟我实在钦佩!”
听到楼班发自内心的赞言,连丘力居的心中也不禁对蹋顿的行为感慨佩服,此前在他的心中,这蹋顿虽然年轻有为,但是却不是蹋顿心中最喜欢的年轻一辈。
毕竟蹋顿只是他的从子,尽管其本事不小,但是他丘力居还是更加喜欢亲儿子楼班一些,对楼班的栽培也是最丰厚的。
直到此刻,他丘力居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愚蠢,蹋顿不但是一个本事出众的年轻一辈,而且其大局观和自我牺牲的理念,都超越年轻一辈许多,甚至连楼班都远远不能与之相比。
像蹋顿这样的年轻人,可以说是一个族群的未来,若是他丘力居能尽心尽力的培养蹋顿,将蹋顿当做接班人来栽培,说不定他们乌丸在将来可以冲出这苦寒的幽州,进入富饶的河北驰骋也不一定。
然而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丘力居毕竟是一方大首领,其对局势的理解超越常人。
对于蹋顿留下来断后诱敌的举动,丘力居完全可以预料到最后的结局,恐怕蹋顿最后虽能诱引住蹋顿军的注意力,但是却也将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想到这里,丘力居的心中感到无比哀伤,无比后悔,无比愧疚。
他丘力居实在有些对不住蹋顿。
就在丘力居伤神不止的时候,楼班却是突然叫道:“父亲,后面有一支骑军冲过来了!”
丘力居闻言一惊,连忙问道:“是鲜卑军追来了么?!”
楼班又向后看了看,却见来骑军阵溃乱,并不像鲜卑军一样规整有力。
见到如此情形之后,楼班连忙摇了摇头,道:“不是鲜卑军,是自己人!”
所来的骑军不是别人,正是乌延所领的溃骑,原来在鲜卑军袭击他们的时候,乌延就立即反应了过来,连忙带人阻截鲜卑军的冲势。
却无奈鲜卑军战斗力太强,而他乌延军又因为攻城之战中折损太多,二者间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乌延根本不是鲜卑军的对手,三两下就被鲜卑军冲溃,这才慌不择路的向东逃跑,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同样逃到这里的丘力居。
见到盟主丘力居在此之后,乌延连忙领军靠拢汇集了起来,二者兵马合到一处,竟然有接近万人的骑军。
乌延见到丘力居后,神色有些惊疑,问道:“盟主,你怎么在此?!你不是正在引军和鲜卑军战斗么?”
“唉,此事一言难尽!”丘力居叹了口气,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乌延说了一番。
听完丘力居的诉说之后,乌延的神色亦是惊诧无比,不禁觉得蹋顿和自己有些相像,都是毫无私心的为乌丸的未来着想的人。
想到此处,乌延口中不禁赞叹,道:“蹋顿,真乃我乌丸之人杰!”
“可不是么!只可惜……唉!”听着乌延的赞叹,丘力居不禁再次叹气,心中满是惋惜与愧疚。
听着丘力居的叹息,乌延的脸上却是来了斗志,言道:“盟主,蹋顿天资纵横,乃是我乌丸未来的中流砥柱,绝不可轻易让其葬身于鲜卑人手中!”
“我岂能不知蹋顿的能力,只是现在我军溃败如此,如何前去解救?!”丘力居哀叫道。
乌延却是神色肃然,叫道:“盟主,如今我俩合兵一处,不但大军阵脚已经安稳,兵马也足足近万,并且还都是我乌丸族中最精锐的骑军。”
“若是我等现在领军杀回,鲜卑军必定没有预料,届时一定措手不及,不说顺势反败为胜,至少可将蹋顿从鲜卑军手中救出!”
听着乌延的话语,丘力居不禁眉头一挑,心中瞬间意动,大叫道:“乌延,你可真是提醒了我,就这么做,我们现在就挥军回去,痛击鲜卑叛徒,救回我儿蹋顿!”
(本章完)
第295章 乌丸军撤退
此刻,鲜卑军正在蹋顿军阵中来回突进,与蹋顿军彼此纠缠战斗在一起。
这突然出现的奇怪“猎吼”声,让鲜卑军也为之一惊,连忙回顾阵外的情况,却见到一支近万骑的乌丸军,正朝着他们冲杀而来。
丘力居骑军的突然出现,实在出乎了鲜卑军的预料,让鲜卑军一点防备都没有,顿时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先撤退!”扶罗韩立即向其他各部传达号令。
如今他们鲜卑军正在和蹋顿军纠缠,根本没有能力列阵对抗突然出现的丘力居骑军,若是继续滞留在此的话,鲜卑军的情况将十分不妙。
其他鲜卑首领也并非看不清战局情势,在扶罗韩号令传达出来的同时,每一个鲜卑首领也立即下达撤退号令,各部骑军顿时不再和蹋顿军纠缠,相继调转马头向外突击。
此刻,位于蹋顿军最中心的帅阵里,泄归泥即将收下蹋顿的人头,然而却因为丘力居的出现,让他不得不停止进攻。
若是再和蹋顿纠缠的话,位于战阵最中心的泄归泥,将很可能被丘力居和蹋顿内外夹攻,到时候他泄归泥想要再走,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泄归泥看着自己面前因力竭而气喘吁吁的蹋顿,他的心中有一些不甘心,若是再给他一点点时间,他一定可以将蹋顿的脑袋斩下。
然而现在,军令如山,饶是他泄归泥是扶罗韩的爱子,他也不得不听令撤退了。
不过泄归泥毕竟狂傲无比,就算是要撤退,他也要在撤退之前,让敌人付出欺骗他的代价。
“喝!~~~”
泄归泥长啸一声,胸腹中沉闷一口气,手臂上筋脉狰狞,手中的长刀凌空向着蹋顿劈下。
这一刀,是泄归泥用尽力气的一刀。
这一刀,是泄归泥身负鲜卑战神名号的一刀。
这一刀,是一定要见血的一刀。
看着泄归泥的长刀劈下,蹋顿的脸上已经苍白一片,整个人的心脏也瞬间缩紧,仿佛是天要塌下来一般,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甚至连控制身体躲避的勇气都要消散。
蹋顿直视着泄归泥的战刀劈下,看着刀刃上冷寒的微光,他心中虽然无比惊惧,却终究没有放弃抵抗的意志。
“啊!~~~~”
随着蹋顿的一声歇斯底里的不屈怒吼,蹋顿将手中战刀向前砍出,想要与空中劈下的长刀一争强弱。
只是瞬间,蹋顿手中的战刀,就直接撞在泄归泥全力劈下的长刀之上。
两把战刀相交,发出了一声振聋发聩的撞击之声,连空气都被这股力量弄得微微颤抖。
只是,蹋顿虽然已经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却依旧阻止不住泄归泥战神一般的致命一刀。
蹋顿的战刀碰在泄归泥的长刀之上,只听“锵”得一声,蹋顿的战刀瞬间断作两截,竟是被泄归泥的长刀生生斩断。
斩断了蹋顿的战刀之后,泄归泥的长刀继续顺势劈下,直接朝着蹋顿的脑门劈来。
在二人战刀相交的瞬间,蹋顿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结局,在他的战刀断裂的瞬间,他也连忙向一旁躲避。
然而却依旧迟了,泄归泥的长刀虽然没能砍中蹋顿的脑门,却是顺势砍在了蹋顿的左肩之上,并且顺势将蹋顿的左肩连带着整支左臂,全部斩断。
左臂被斩断后,蹋顿吃痛之下,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落马于地,不知生死。
看着蹋顿落马不动,泄归泥本想再上前补上一刀,只是丘力居的军马已经抵达阵中,很快就要将他彻底包围。
无奈之下,泄归泥只好放弃,调转马头,领军向外撤去。
……
泄归泥前脚刚刚突出蹋顿的帅阵,丘力居和乌延就领军抵达帅旗之下,正好见到蹋顿的亲兵死伤满地,哀嚎不止,而帅旗下也不见蹋顿的人影。
丘力居连忙向四周望去,大声喝问活着的人,道:“蹋顿呢?蹋顿呢?”
“盟主,少首领蹋顿在这儿!”有士卒连忙回应道。
丘力居立刻冲了过去,正见到蹋顿闭目躺在地上,左臂被连肩斩去。
丘力居见状连忙下马检查蹋顿的情况,见到蹋顿尚有鼻息之后,才急忙叫道:“还活着!快为他处理一下伤势!”
而这个时候,乌延也立即行到丘力居身边,言道:“盟主,如今蹋顿虽被我们救回,然而除了我们之外,其余的乌丸军马依旧溃乱,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先快点撤退吧!”
丘力居点了点头,道:“好,传令下去,撤退!”
……
不远处,鲜卑军各部首领重新汇集在一起,遥遥看着丘力居领着大军缓缓向东北方退去。
轲比能摇了摇头,叹道:“真没想到这丘力居竟然如此狡诈,这一手回马枪用的实在巧妙,竟然硬生生让我军的突袭攻势受挫。”
听着轲比能的话语,一旁的步度根却是不服了,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一次我们阵斩乌丸军近一万,乌丸军自相践踏者不计其数,怎么可以说我们的突袭攻势是受挫了呢?明明就是一场大胜!”
听着轲比能和步度根的斗嘴,扶罗韩也是见怪不怪,转头看向身旁的泄归泥,问道:“我儿,你不是杀到了丘力居的帅阵之中么?那冒充丘力居的家伙到底是谁?”
听到扶罗韩发问,其余各首领也纷纷看向泄归泥,异口同声的问道:“对啊,那个冒充丘力居来勾引我们的家伙是谁?”
见众人全部看着自己,泄归泥连忙回道:“那丘力居帅旗下的家伙就是丘力居的从子蹋顿,说来可惜,若是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就不止是斩去那蹋顿一条手臂了,而是一定可以将那蹋顿人头带回!”
“诶,蹋顿?!”闻听泄归泥解释,轲比能有些惊疑的叫了一声,随后不禁赞叹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将公孙瓒尸体带回的家伙,应该也是这个蹋顿吧!看来这个蹋顿的本事和心性都不错嘛,若是假以时日,必成后患!”
听着轲比能的断言,在场其余首领皆有些不以为然,在他们眼里这蹋顿最多算是一个有点胆气的小辈,就算将来成为一个后患,影响也大不了哪里去。
就在此时,突有斥候来报,道:“各位首领,西面有骑军到来,人数大约五千骑!”
听着斥候回报,众鲜卑首领彼此对视了一眼,扶罗韩第一个言道:“应该是并州军来了!”
“哼,这并州军来的可真是时候,这仗都打完了,他们才来!”步度根有些气愤的言道。
轲比能却是摇头,道:“这话就错了,这次右北平城下,乌丸人折损了近四万人,死伤不足一半,他们的底力尚在,若是乌丸人再修整一番,未尝不能卷土重来!”
“轲比能说的没错,乌丸人还未被彻底打败,这仗还没完!”对于轲比能的话,扶罗韩表示赞成,随后又言道,“总之,我们先去见一见这个丁并虎再说,看看他是不是像天佑公说的那般与众不同!”
(本章完)
第296章 追击
丁靖收到鲜卑送来的信件后,就立刻引军向右北平城赶来,一路已经是快马加鞭了,但是这四十多里的距离,依旧花费了丁靖将近半个时辰,才终于抵达右北平城外。
此刻丁靖遥望向右北平城,只见右北平城内依旧浓烟滚滚,火势尚未退去。
而城外也是一副大战凄凉的场景,满地都是死伤倒地的乌丸军尸体,而大部分乌丸军已经向四周溃去,只留下零星的残兵在城外抵抗。
“主公,前面有一支骑军冲过来了!”就在此时,张绣突然手指前方,对着丁靖大叫道。
丁靖连忙定睛向前看去,正好见到鲜卑骑军向自己冲过来,他们的速度不是很快,并非是作战式冲锋。
“放轻松,是自己人。”丁靖对着张绣说了一句,随后立即领军向到来的鲜卑军迎去。
不一会儿,两军对阵而立,丁靖和张绣立即出阵来迎。
随着丁靖出阵向前,鲜卑军一方纷纷凝视向丁靖,一时间上万道目光扫视着丁靖上下,他们对丁靖的兴趣都极大,似乎每个人都想尽可能将丁靖看透。
一瞬间被上万道且好奇、且挑衅、且杀气、且敌视的目光看着,丁靖却是神色依旧,一点怯懦与不适的感觉也没有,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动。
突然,丁靖眉头一凝,双目含芒的回瞪向面前的所有鲜卑军,眼珠里露出森寒杀意,仿若猛虎凝视一般,直勾勾的盯凝着每一个鲜卑军。
被丁靖森寒的眼神看着,一时间每个鲜卑军都觉得心头微颤,迎面感受到一股摄人心魄的威压袭来,让每个人都不禁大喘粗气。
瞬间,鲜卑军中无数人再不敢继续凝视丁靖,纷纷收回眼神,尽量避开丁靖的目光,好像这样就可以缓解他们此刻的压迫一般。
啪、啪、啪……
就在此时,两军阵间却传来一串响亮的拍掌之声,随后只见鲜卑军中走出一骑,正是鲜卑军威势最大的首领扶罗韩。
扶罗韩一边拍掌,一边缓缓驱马行到丁靖的面前,行礼赞言道:“安北将军果然威势不凡,今日得近一见,还真的是名不虚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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