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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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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郧到盥洗间稍作梳洗,回到休息室再略作整顿,正想去餐厅看看,这时贾琏已经进来了,提着刚买的酱肉和白酒,想与他一起分享,可能还记恨贾伯玉的冷酷无情,有些耍孩子气。
贾琏可是老江湖了,哪里不知刘上校在想啥,于是自顾自的关上舱门,拿出两个搪瓷杯,给刘郧倒了一杯白酒,才很感慨的说,“兄弟,你是一个好人,今天是哥哥不对,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贾琏端起瓷杯,一口喝完里面的白酒,盯着刘郧的眼睛,有些难过的说,“今天不是哥哥的心狠,你没经历过这类的事情,三峡一带的船难事故,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能随便伸手的”。
刘郧也是一愣,不能随便伸手救人,是啥规矩,贾琏有些低落的说,“因为江水湍急,暗流汹涌,有些沉底的船只与一些礁石,甚至会慢慢的移动,因此三峡讨生活的人都知道,但凡出事的船只附近,多半有新的礁石或险情,所以除非落难的人,刚好漂在约以成俗的航道上,否则根本没人敢去伸手救援”。
原来如此,刘郧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出事的船只和落难的妇孺,还真偏离了正常的航道,当时贾琏也很紧张,他也不知道航线的周围,哪里还有意外的险情,正全神贯注的指挥巨蟹战艇,所以对刘上校,也就没怎么搭理,自然也没及时解释。
这才自己知道错怪贾琏了,当时那个情形,贾琏的做法是对的,在险情不明的情况下,没有因上司的瞎指挥,就耳根子发软,不论是不是胡琏,刘郧都觉得,这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刘郧也是一个有错就改的人,立马端起搪瓷酒杯,对贾琏略作示意后,一口而尽,很真诚的说,“贾大哥,兄弟我错怪你了,你那么做才是对的,是你救了一船的人,刘某在此谢过”。
误会一时全消,两人略作摆谈之后,才知大家都是直性子人,都属于心中藏不住事情的那种,一来二去,俩人相见恨晚,刘郧无意问到,“既然大哥,是民国十四年的老革命,为什么”。
贾琏倒是看得开,略略抿了一口白酒,才平淡的说,“不全怪蒋校长,是我的出身不好,性子又直,自然受人排挤”。
贾琏也没避讳,直接将他这些年的情况,略略的提了一下,原来他自小家境贫寒,所以十来岁就在青红帮当了九爷,后来因红帮关系,还在长江、鄱阳湖、洞庭湖等,河汊地带干过水匪。
在江湖混久了,自然也结下了不少仇家,再后来经朋友介绍,去了黄埔军校,经师长们的教诲,这才知道自己过去的无知与荒诞,从此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一心想作一番大事,弥补自己过去犯下的罪孽,不想在无意之中,又与军校中的红党走得太近,被当成了红党的同情分子,一直不得重用,甚至被派去当卧底。
刘陨对于贾琏的遭遇,也是感慨万千,如果没有自己的出现,这种情形还要持续到1937年之后,那时国民党已一连经过,淞沪会战和南京会战,大量的老兵与军官战死沙场,不得不启用一些不得志的军官,历史上的胡琏,好像也是这样才当上杂牌旅长的。
随着贾琏对刘郧认识越来越深刻,对两人今后的合作前景,也越来越看好,在巨蟹战艇上也越来越有干劲,依靠过硬的本事,将战艇上的船员一一收服,真正认可了他的领导。
在胡健生的导航下,船队没出任何问题,一般只在太阳出来以后,可见度较好的情况下航行,不急不躁,每天只航行八、九个小时,每次必到大的港湾停靠,妙算之精确,直让人叹为观止。
………………………………
第九十一章 重庆刘湘
从武汉离开后的第六天,船队就抵达了巫山,第七天过了奉节(白帝城),第八天到达万县,按说万县以后,就不在三峡之内了,但是各位船长依旧很慎重,生怕出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运输船队一过万县,长江江面就开始下雨,然而麻烦的是,不像之前的几天,下雨主要集中在下午和晚上,对于航行并无太大的影响,现在是白天下大雨,可见度极差,船队的速度再次降低。
眼看七天之期就快到了,赶到重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刘郧有些惴惴不安,毕竟是南京军政部所下的命令,虽不知具体是什么事情,想来多半是大事,误了期限总是不好的,好在现在毕竟是民国,不是封建社会,否则搞不好的话,一道军令下来就得掉脑袋。
想起也是因连绵大雨,误了陈胜吴广的报到期限,而引发的大泽乡起义,刘郧就有些发寒,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暗暗祈求风师雨伯,快快收了风雨,船队也好及时赶到重庆。
如此漫天的风雨,贾琏却哈哈大笑,拍着刘郧的肩头,有些羡慕的说,“兄弟,你才是真的福大命大,如果这些风雨再早几天,我们恐怕都得困在三峡之中了,更要命的是,大雨过后的三峡,布满了破船、树干和泥沙,船只根本不敢航行,想等可见度好的时候,又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万一过了枯水期,那就等着哭吧”。
还有如此说法,刘郧也觉得自己很幸运,于是也傻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再以误了期限,而觉得毛焦火燎,一时心情大好,也对,不管怎么样,如此连绵的大雨,运输船队居然还可以航行,本身就是一个奇迹,逾期不到又怎么样,难不成真要砍脑袋。
运输船队抵达忠县时,雨越下越大,长江已有涨水的趋势,大家都有些怕了,只好将船队停在忠县,等风雨稍小一些再说。
第二天凌晨,风雨渐渐变弱,江面混浊不堪,泛着水呈黄黑色,可见度极低,时不时还漂来树枝、破木头,以及一些动物的尸体,刘郧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幸好已经过了三峡,否则真麻烦了。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江中的可见度终于好起来了,船长们在胡健生的指挥下,船只排着一字阵型,继续向重庆前进,终于在天黑之前,抵达了丰都鬼城,许多吃长江饭的水手,都三五成群的去庙里拜神,刘郧与贾琏都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压根不敢随便离船,生怕一些江湖好汉,趁着风雨之便,夜袭船队之类,那就要老命了。
可能是民生公司的名头起了作用,又或是迷你无畏舰的炮管太多,丰都鬼城附近的妖魔鬼怪,没有一个跑来滋扰是非,一夜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倒是让刘郧与贾琏,白白的紧张了一夜。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虽然仍有些零散的小雨,已经无伤大雅了,刘郧与贾琏顶着两个熊猫眼,坚持不下火线,指挥巨蟹战艇继续航行,下一站就是山城重庆,胜利就在眼前,顿时信心大增。
还未到中午时分,运输船队已经过了重庆涪陵,小雨也渐渐的停了,太阳露出了半张笑脸,所有的船员都是一阵欢呼,因为大家都知道在天黑之前,多半能安全赶到重庆码头,而且各位船长,也及时公布了一条好消息,船队将在重庆休整三天。
当船队抵达朝天门码头的时候,天色有些偏暗了,在码头附近,早有一圈军警在等候他们,巨蟹战艇一靠岸,就有一位上校,带着两个警卫过来了,直接询问谁是汉阳兵工厂的刘郧。
刘郧突然反应过来,莫非是因为逾期未到,误了规定的期限,所以有关部门要来拿人了,尽管心中有些发抖,想到自己还有委座的手谕,才定下了心神,尽量以笑脸迎接上校的到来。
上校也没绕话,拿出证件,直接自报家门,他是刘湘主席的副官,郭继远上校,刘郧也不太懂这些门道,一时也拿不准,也没有不懂装懂,而是及时的将证件,递给了身边的贾琏,请他帮着参谋参谋。
贾琏确实见多识广,拿着证件略看几眼,再核对了一下,照片与郭上校本人的长相,就微微的向刘陨点了点头,暗示没有大问题。
刘郧正待仔细分说时,郭上校很恭敬拿出刘湘的邀请函,上面赫然写着,邀请汉阳兵工厂的刘郧、张斯理、戴莱特和李汉斯等,四位中德联合研发专家,去重庆的刘公馆一叙,说有要事相商。
刘郧正想借口船队事忙,推掉此事,却发现不知何时,船队周围竟站满了军警,还有几艘内河炮舰,已经悄悄的围了过来,心中顿时一惊,知道这是霸王请客,不去不行了,哪怕是鸿门宴也得认了。
刘郧脸上的难看之色,郭继远上校也察觉到,只好悉心的解释了一番,“刘上校,请不要误会,这是大爷的一番好意,你毕竟是我们四川刘家的人,你们的船队,万一被一干闲杂人等,给摸了上来,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
“大爷”,这是四川刘氏家族的内部暗语,专指四川王刘湘,当然还有“大哥”一说,指的就是盘踞在西康的刘文辉,这些都是刘氏子弟之间的联系方式,也就是说郭继远,也算在刘氏家族侄子之列,刘郧的脸色顿时好转,大家是自己人就好。
刘郧可不是十多岁的小孩子,一边与郭继远上校热情的叙旧,一边给贾琏递暗号,请他多多关照巨蟹战艇,以及运输船队的情况,别自己刚去应约,这边就被连货带船的抢了,自己有蚂蚁战甲与智脑徬身,倒不怕被人打闷棒,说起来,还是四川的刘氏子弟,但是在重庆被刘湘的军警,或袍哥给打劫的话,也太丢脸了。
不久,张斯理与戴莱特等被邀请的人,就一一过来了,刘郧决定先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去不去都需要一个准话,大家从武汉坐船到重庆,足足坐了十一天,又经过有“阎王殿之称”的三峡,就是铁打的金刚也受不了,哪里还有心情去刘湘的别墅应约。
果不出刘郧所料,李汉斯这个德国专家,耸了耸肩,双手一摆,对于政客之间的应酬,他丝毫不感兴趣,华夏人自古就是喜欢随大流,一见有人抵制邀请函,张斯理与戴莱特也不想去了。
好在郭上校这个人,很讲究民主,于是就尊重了大家的选择,对于李汉斯等中外专家,去不去刘湘的别墅无所谓,刘郧摸了摸鼻子,有些苦笑,原来这个所谓的邀请,就只针对自己一个人而已。
好吧,刘郧是一个知趣的人,没让郭上校为难,要专家们在未来三天好生休息,另外命令余紫甜等警卫队长,密切注意炼钢设备与相关人员的安全,万一他有事耽搁的话,明天就直接与秦国洞少将联系,当然在交待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没刻意避开郭继远上校。
随着郭上校一干人,顺着陡峭的石梯,爬上了朝天门,附近早有好几辆小车候着,就等刘郧的到来,这些天来为了航运忙个不停,刘郧实在是太累了,一上小车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刘郧睡得正香,突然发现身边,仿佛有一个人在晃动,顿时一惊,猛地醒了过来,小车早停住了,车门也打开了,赫然有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正看着他,似乎有些面熟,就是记不得在哪里见过他了,突然想到一个人,“性格内向,深沉含蓄”。
“啊,刘主席好”,刘郧终于记起来了,这个内向的小老头,不就是四川的实际统治者刘湘么,怎么亲自来了,失声的叫了起来,人在车内既想敬礼,又想爬出来,一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深沉含蓄的刘湘,却很和善的拉了刘郧一把,周围环伺的川军将校们,也是一愣,连忙装着没看见,这俩可都是老刘家的人,怎么随便都可以,别没事找事,若惹得刘老大不高兴,大家都麻烦。
刘郧一出小车,就看见了一大堆的将校,不由心中一紧,还是先向刘湘敬礼,他刚一敬礼,刘湘就拉着他的手,往别墅中走去,其他的将校们,也根据官衔的高低,以秩序一一鱼贯而进。
很快到了大客厅,确切的说,应该是川军的议事厅,刘湘拉着刘郧就往前列位子走去,刘上校看着一大堆的将军,真的有些怯场了,有些讪笑的说,“刘主席,卑职还是在下面候着”。
“今天不谈公事,只论家事”,刘湘傲然一笑,微微扫了各位将校一眼,拉着刘郧就往主位上坐去,其余将校深知刘主席的脾气,也不敢炸刺,乖乖的按往常的座次,一一坐好。
刘郧坐在刘湘主席的旁边,虽然其他的将军目不斜视,他还觉得椅子上长满了荆棘,背上直冒冷汗,好在脑袋没糊涂彻底,还知道座位是刘湘安排的,没出现“狗坐轿子,不识抬举”的事情,只好直着身子,放半个屁股在椅子上,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刘湘待大家坐定之后,才笑着向大家介绍刘郧,“这位是刘某的本家侄子,川西刘鄂北之子,八月份才从美国回来,刚到上海,就被南京的杨耿光看中,拉去陆军大学受训,因学业甚优,很得蒋某人赏识,特收为门生,赐字亦诚,乃精诚团结的意思”。
刘湘说到精诚团结,有意无意的看了这些将军们一眼,然而这些将校们哪个不是人精,在养气方面日渐大成,对于刘大帅这点毛毛雨,早已免疫,一副老神在在的听着,偶尔还微笑自得。
也知道这些老油条皮厚,今天的心情还算不错,刘湘就不借机训人了,于是继续往下说,“本来,南京行政院的汪院长,看在我等川军兄弟的面子上,打算让亦诚,去上海的宝山县当县长”。
………………………………
第九十二章 川军将校
将军们再也坐不住了,一时议论纷纷,宝山县啊,上海市区的近郊,还是黄浦江的入海口附近,那个油水大啊,刘郧有些无奈,是宝山县副县长好不好,这是本家叔伯给侄子贴金而已。
对于下属的窃窃私语,刘湘也不干涉,反而让副官郭继远,给各位将军斟茶,自己略略的品了一口普洱茶,示意刘郧也尝尝,刘郧一尝,果然不同江浙一带的红茶,也不同于武汉的清茶,淳厚香浓,比较暖胃,眼睛一圆,咕咚咕咚的,一杯茶全喝了下去。
这么无礼,直让满屋的将校目瞪口呆,刘郧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些讪笑,刘湘倒是觉得他不错,像个爷们,更像川中的刘家子弟,做人吗,就应该直接一点,好喝就得多喝,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扭扭捏捏的,还以为自己是个政客,他最烦的就是这一点。
看大家这么盯着刘郧,刘湘决定转移视线,干咳两声,指着刘郧笑着说,“这家伙,一点都不像博士,倒像我们这些厮杀汉,够直接,够爽快,好啊,不愧是川中的子弟,做人就是不能忘本”。
真是神的转折,不要说那些将校们傻了,就连刘郧都有些晕头转向,而对于大家的反应,刘湘却似乎很满意,立马解释道,“亦诚,压根没看上宝山县的风水宝地,当时连我都捏了一把汗啊”。
“嗯,南京的那位蒋公,也觉得堂堂一个留洋的机械学博士,当什么宝山县县长,是有点不靠谱,难道今后要去搞进出口,决定徇徇私,改由他亲自任命,任命亦诚,为武汉市的汉阳县县长”。
“轰”的一声,整个屋子都爆炸了,你妹,是汉阳县县长啊,这些将校们简直难以相信,口水流了一地,如果自己的侄子当了这个位子,那还了得,汉阳兵工厂,不就是自家的自留地,想要步枪有步枪,想要大炮有大炮,看向刘郧的眼神都变了。
刘郧被将校们吃人的眼光吓得直哆嗦,刘湘看着同族的侄子,有些惋惜的说,“这个孩子,就是心气高,他竟然又推辞了”。
将校们在心中发出,“切”的嘘声,不再盯着刘郧看了,刘湘却话音一转,满是笑意的说,“却担任了汉阳兵工厂特别助理,专职负责与盟友,德意志帝国,联合研发新型武器,目前已经取得很大的成果,盟国决定增加援助华夏的物资,还公开宣称,‘华夏是德意志的盟友’,禁止日本帝国主义打华夏的主意”。
这么厉害,这些川军将校,还真不知道这些内幕消息,之前觉得某人就是一幸进之徒,嘴毛还没剃干净,就当上了上校,多半走了什么大人物的后门,比如宋国舅、汪院长,或孔财神等等。
刘郧只是微微的苦笑,哪有那么厉害,德国不过是嘴上叫的厉害而已,况且还有一个时间期限,“三年”,哪像刘湘所说的那样,日本帝国主义若敢犯我华夏,德国就会参战的架势。
终于将大家的胃口调好了,刘湘最后才透出底牌,“前几天,南京的蒋委座,从武汉飞来重庆,与我秘密会谈,决定帮助我们川军,兴建一个兵工厂,地址就选在川西县,由刘亦诚上校,担任兵工厂厂长,番号兵工署101厂,所以我才召各位前来商议”。
兴建新的兵工厂,所有的将军都坐不住了,川军的装备是出了名差,每年除了去汉阳兵工厂,购了一些便宜货外,就是自己搞了几个所谓的械修所,招了几个走江湖的修枪师傅,造了些乱七八糟的单打一,汉阳造,拨壳手枪和马尾手榴弹,真到用的时候,就别说什么准头与威力了,能不炸膛,已经是漫天神佛的保佑了。
刘湘趁着大家激情四射的机会,给刘郧一一介绍,水晶猴子邓锡侯将军,川军中的三当家,刘上校得喊一声,“邓叔叔”。
其次就是,长期盘踞在大巴山一带的田颂尧,长期与红军交手,虽说败多胜少,但是实力强劲,在川中稳坐四当家的宝座。
然后才是,川军的模范师师长,号称川中第一条好汉,李家钰将军,以及未来的抗日名将,杨森、王陵基和郭汝栋等民国大佬。
刘郧已经傻了,看来今天确实是川军的狂欢节,但凡有名的将军,基本都来了,敬礼敬得手都麻了,喊叔叔伯伯,都喊得自己都想吐了,至于将军以下的校官们,根本不记得了,只隐约有个印象而已。
这些将军们也没太过为难刘郧,只想问他一句实话,究竟这个新的兵工厂,一年能产多少汉阳造和75mm的大炮,能否达到汉阳兵工厂的十分之一,以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投产,比如产枪产炮。
“汉阳兵工厂的十分之一”,刘郧也晕了,太科学了,这些大老粗们还知道量化,不简单啊,问题是他也不知道,汉阳兵工厂的产能是多少,一年究竟能产多少枪支和大炮,就连秦厂长都不清楚,只好含糊的说,没问题,一切都没问题,嗯,只多不少。
“只多不少”,倒没骗这些厮杀汉,刘郧早就盘算过,汉阳兵工厂的原料,全靠汉阳钢铁厂,钢铁厂一年才产几万吨钢铁,可造枪炮的特殊钢铁,据说每年才几千吨,自己这些炼钢设备,一旦火力全开的话,可是年产三万吨特殊钢铁,哪里是汉阳兵工厂的十分之一,今后应该说川西县兵工厂,是汉阳兵工厂的多少倍。
至于什么时候能够产出,这确实是一个尴尬的问题,因为可变的因素实在太多了,首先就是什么时候,能将炼钢设备运到川西县,刘郧自己也没数,其次就是川西县的矿产资源,还没真正普查,只是人为的估计,而且还只是猜测,可能有丰富的矿产资源而已。
还是邓锡侯将军仗义,不枉刘郧喊了一声,“邓叔叔”,他认为川西县太过偏僻,还不如就将新兵工厂,放在涪城算了,那附近资源丰富,水路也很方便,一应装备,可以用快船直达重庆。
刘郧先是一喜,涪城确实比川西县发达,而且交通方便,突然记起一事,好像在21世纪时,听一些四川的朋友说起过,涪城好像是有些铁矿,还办了一个五万吨的特殊钢厂,可惜矿产储备太少,十几年就消耗完了,最后好像还被攀枝花钢铁厂收购了。
不好,兵工厂不能定在涪城,如果只造点枪炮,涪城的铁矿储备确实够了,问题是刘郧还要修四川铁路网,不说别的,修一段二百公里的铁路复线,就要六万吨钢铁,涪城那点储量哪里够。
刘郧也很想直接去攀枝花,但是有一个问题,在1934年的时空,那里还是一片荒郊野岭,要到60年代之后,成昆铁路开通之后,才迎来炼钢的大潮,而且是几经周折,才有雨后的彩虹。
刘郧终于想好了,还是从川西县开始算了,初期的重点在于保密,以后一旦四川铁路网修好了,哪里还愁铁矿资源不够用,尤其攀枝花的钛钒复合铁矿,正好用来造飞机、坦克和大炮。
不过,涪城也不能放过,最好先在那里打个眼,正好分出一部分炼钢设备,暂时放在那里,如果刘湘手上有人能用,就正好先预热预热,等他们搞得差不多的时候,涪城到川西县的铁路,应该也差不多快修通了,到那个时侯,哼哼,还不都是自己的盘中餐。
刘郧于是一脸难色,很犹豫的对刘湘说,“刘主席,不是卑职矫情,任何兵工厂,都建立在钢铁厂之上,不知我们四川,有几家钢铁厂,年产量有多少吨,其中特殊钢材又是多少吨”。
“钢铁厂,产量”,如同一瓢冷水浇在头上,一时川军将校的热情大减,这些人天天自称是厮杀汉,可不是真的粗人,就连有傻儿之称的樊哈儿将军,也读过几年私塾,哪里不知道兵工厂,与钢铁厂的关系,更要命的是,1934年的四川,一年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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