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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之钢蚁雄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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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心中补充了一句,“工业才是胜利的基础”,摸着手中的蚂蚁腕表,刘郧微笑不语,已经知道未来的道路了。
看着雨后的南京火车站,总觉得陈旧不堪,烂糟糟的,再看看火车站附近的连绵棚户区,让人心中的阴影不断扩大,刘郧的心情确实糟透了,从上海到南京,坐火车也要七个小时,真是惊喜不断。
时间长就罢了,问题是车上啥人都有,既有普通的农民和工人,也有西装革履的白领与洋人,还有下三滥的流氓、女支女和军警,妖魔鬼怪无奇不有,对这个时代的浮生百态,进行了深刻的速写。
刘郧觉醒了精神力量后,首次痛恨自己的嗅觉太灵敏,车上居然啥味儿都有,陈年的厕所味,各类物品的沤味,各种体臭和脚臭味,以及一阵阵劣质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与人间炼狱还恐怖。
南京终于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令刘郧百感交集,行礼是个藤条箱子,放了些衣物和洗漱用品,银洋、通知书与毕业证贴身放好,手腕上的蚂蚁型手表,铮亮如新,仿佛没受到任何不良的影响。
其余的行礼,将由庞学忠带来南京,一个月后,他将回西康叙职,已与刘鄂北联系过,正好与刘郧一起,返回四川老家。
两眼一抹黑,只好叫了辆黄包车,刚说到薛家巷陆军大学,车夫立马肃然起敬,直接喊他长官,刘郧只好腆着脸含糊的应着,到了陆大之后,卫兵略略检查了一下证件,就叫他去新生报到处登记。
令刘郧郁闷的是,报到处却无法为他登记,离九月一日就两天了,难道走错地方了,仔细问了一下,原来走错了地方,这是陆大“特别训练班第二期”登记处,军训班在哪里,还真没人知道。
最后找到了校务处,一个少将才告诉他,出门捣右、捣左、再捣右,刘郧一路走去,你妹,居然出了陆大的校门,在校门外不到50米处,某个类似卖香烟的铺子里,悄悄挂了个“军训报到处”。
来时坐的是黄包车,自然一晃而过,难怪刘郧没看见,这也太欺负人了,嗯,有一个上校出来接待,不但热情的帮他登记,还夸他为人低调,不像其他人直接联系陆大长官,再到知名的宾馆下榻。
上校向刘郧建议,可去不远处的军队招待所,价格也不贵,今后出入也方便些,预计“海归军训”,将与特二期一起训练,嗯,服装已经可以领取了,不过兄弟,你还是先交点小钱钱吧。
刘郧抱着两套军服,顺着旁边的小巷子,没走多久,就看见一家旅店,斜斜的插着一个木制招牌,写着“退伍军人招待所”,还好,还真是与军队有关的招待所,一时也没太计较。
看到一身军服的伙计,很热情的喊他长官好,刘郧快到嘴边的军训生几个字,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伙计细心的介绍,他们这里价格优惠,童叟无欺,可以按时间收费,也可以按房间收费。
伙计瞄了刘郧一眼,说长官不像行伍出身,倒像前清国子监的进士,进了陆军大学,必定出将入相,与厮杀汉住在一起也是罪过,招待所刚出来了一批小院子,不如就租个小院子吧,租金好说。
刘郧一看才知道,什么小院子,就是本地居民的自家院子,以木结构为主,类似四合院,中间一个天井,四周植被还算有些,也就百十个平米,估计被招待所收购不久,还略略打理了一下。
小院一分为四,每个客人各占一厢,好在是楼上楼下,环境也很清雅,一个人住还算满不错,刘郧问了一下租金,每月十二个银元,还包早晚伙食,算了,咬咬牙,本长官租了就是。
刘郧躺在床上,才体会到上海刘公馆的舒坦,随之又哑然失笑,自己也太容易腐化了,刘公馆是别人的好不好,住一住就成了自己的,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只是不知川西老家怎么样了。
在离开上海前,他又去了一趟岛原别墅,本想再见见清子,不想人去楼空,幸好看家的仆人还认得他,才说出清子的口讯,她已经回日本了,只有下次来上海时再见,刘郧只好黯然而归。
嗯,不知道四叔与庞太师怎么样了,有没有误解西康刘帅的回电,电文上可清楚的写着,“知道了,可依此运作,其他另议”芸芸,刘郧想着想着,就哈欠连天,不久酣然入睡了。
半夜时分,突然传来敲门声,刘郧陡然从睡梦中醒来,直觉告诉他来者不善,一边启动智脑和蚂蚁,一边悄声的问道,“是谁”。
“无边落木萧萧下”,一个中年人的声音传来,除了声音低了些,倒是字正腔圆的本地口音,正是典型的特务接头架势。
“长江一号”,刘郧也被逗乐了,你妹,现在才1934年,还没到1942年啊,难怪伍先明会死,早在八年前就烂大街了,不过他自己也孤陋寡闻了,该谜语出自《红楼梦考证·灯话》,是20年代胡适所撰写,现在就有人拿来用,也不足为奇。
来者究竟是何人,刘郧心中一凛,一时睡意全无,现在不明敌我,还是谨慎些为上策,立刻回话,“不尽长江滚滚流,陈”。
“果然是特使”,门突然就打开了,一股风雨飘进,借着微弱的闪电,刘郧看见一个大沿帽,这厮穿着灰色长袍,晚上的天气,既闷热又潮湿,偏偏还围了一条围巾,故意不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灰衣人轻轻的关上了门,大刺刺的坐在桌子旁,径直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喝着,刘郧刚准备放出蚂蚁机器人,智脑就及时警告此人握有手枪,至于枪快些,还是蚂蚁快些,想了想,还是认了怂。
“特使是从日本来,还是从台湾来”,灰衣人也没多说,直奔主题而来,“你带来的情报在哪里,打算什么时候交给我方”。
“我从美国来”,刘郧哪里知道什么情报,但也知道来者不善,一个答复不妥,恐怕就得血溅当场,决定还是实话实说,“我是留美的学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情报,阁下找错人了吧”。
精神力量的好处,这时就体现出来了,刘郧在黑暗之中,对灰衣人的举动一清二楚,这厮经过一阵思考后,竟然慢慢的将手枪收了起来,让刘博士紧崩的心脏,才略略有些放松。
究竟要不要放出蚂蚁,刘郧也需要重新考虑,万一杀错了人,对大家都不好,死个人在这里,只怕要去警察局,谈人生谈感想了。
“嗯,算了,反正特使会在陆大军训,倒也不急在一时,特使暂时信不过兄弟,也实属正常”,灰衣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如何知道他在这里军训,刘郧倒是能理解,海归军训的人比较多,至于现场报到,他应该是第一个,行踪更不是什么秘密,这个灰衣人半夜来访,多半来意不善,踩着点来也不足为奇。
看到刘郧油盐不进,灰衣人犹豫了片刻,喝了一口茶水,也萌生了退意,双手一抱,低声说到,“请特使不要多疑,兄弟来此,主要是想核实阁下的身份,现已查明,这就告辞,再会”。
就在推开门,风雨再次飘进的一刹那,灰衣人的身上突发一股杀气,但在眨眼间又不见了,若不是智脑的提示,刘郧还以为自己睡久了,产生了幻觉,心中一凛,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灰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也没抽出手枪杀人,反而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轻手轻脚的摸下楼去,脚步声逐渐与风雨合一。
这时刘郧才真正松了口气,心中还是有些不安,连忙叫智脑扫描一下周围,看还有没有异常之处,果不出所料,在灰衣人坐过的椅子下,有个小小的监听器,在桌子与茶杯的上面,还抹了些毒药。
灰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刘郧也暗暗纳闷,刚才差点死在这个家伙的手上,一时也睡不着了,更怕灰衣人杀个回马枪。
………………………………
第十九章 再见伯玉
灰衣人在不远处,倒吸了一口冷气,对先前的冲动有些后怕,在开门时他是想击毙目标,然而,刹那间他的直觉告诉他,刘郧似乎能在黑暗中,看清他的一举一动,能黑暗视物从来不是简单人。
何况刘郧一直岿然不动,也着实摸不清底牌,灰衣人自己也赌不起,好在这次送来的情报,也不是顶级情报,范不着赌命,反正也留了后手,来日方长,狠狠回望了一眼,吐了口痰,扬长而去。
刘郧也暗暗心惊,回到民国不过十来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面临死亡,虹口公园有狙击手暗杀,岛原别墅遇见多田追杀,加上这次雨夜突袭,已经是第三次了,这是偶然么,不由自主的问道。
“当然不是”,刘郧可以肯定的说,在邮船上因病遇见岛原清一,也曾经以为是偶然,然而事实证明,不过是中城宫清子,为了躲避青铜武士多田晋三的追杀,所扮演出来的人物而已。
对了,鬼子多田好像也提到了什么情报,只是不知与这个灰衣人所说的,是不是一回事,刘郧突然心中一动,莫非,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日谍,而且是潜伏在陆大之类的关键地方。
刘郧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好痛,作为21世纪大学生的傲气,有些倍受打击的感觉,是怎么想也想不通,反而越想越乱,最后快到天蒙蒙亮时,四周已是人声可闻了,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当刘郧醒来时,楼下传来鼎沸的嘈杂声,日头已经接近正午,略作洗漱后,决定找点东西填肚子,无意看到个熟悉的人影,定睛一看,还真是熟人,身材高瘦、行为夸张,正是留美归来的张伯玉。
“伯玉兄,伯玉兄”,刘郧老远就叫开了。
“哈哈,原来刘郧兄弟也在,好好,有伴了”,张伯玉也看到了,很高兴的跑了过来,紧紧握着刘郧的手。
“耀文兄没与伯玉兄一起么”,刘郧想起了于耀文。
“他”,张伯玉有些鄙视,想到有外人在此,也不宜多说,淡淡的说道,“他,回山西老家,数票子去了”。
“来来,这位是留日回来的博士”,张伯玉依旧那么豪爽,喜欢广交天下豪杰,向刘郧介绍一个新的朋友,大约三十多岁,中等个子,看上去又瘦又黑,但两眼神韵还算充足。
“轮船制造专业,荆州埠河老杨家的人,杨恺,杨报国”,张伯玉又向杨博士,介绍刘博士,“这位是留美的博士,学机械的,川西刘郧,我们一起同船归回,大家现在都是军训同学,真是有缘”。
彼此抱拳握手,两人略略打量之后,笑语盈盈,连声道,“久仰久仰”,看得出来今后三人相处,应该还算融洽,张伯玉也很高兴,不像遇见于耀文那厮,大家都觉得看不顺眼。
张杨两人也是才到不久,才刚安顿完,与刘郧在同一院落,正好三人都是邻居,一时都觉得很意外,张伯玉连连起轰,一口咬定“这就是缘分”,搞得杨恺与刘郧都哭笑不得。
这时参加军训的人员,越来越多了,招待所的小院落已经不够住了,有些人只好考虑住普通房间了,三人都面面相觑,暗暗庆幸自己英明,要是来得再晚些了,恐怕只有住大通铺了。
最喜欢交朋友的张伯玉,也觉得头皮发麻,催大家赶快离开,以免见到熟人,万一朋友有难,需要大家共挤一张床,无论挤不挤都是麻烦事,还是走为上策,反正招待所的食堂,大家也兴趣缺缺,就由伯玉兄带队,去扫荡招待所与薛家巷周围的餐馆。
张伯玉很熟悉陆大附近的地形,三拐两拐,就找到了一家陕西拉面馆,说是拉面馆,里面依然可以炒炒菜,喝喝西凤老酒,尝尝陕西特有的酱牛肉,大家都出门在外,也没什么可讲究的。
一碗毛细,两碗二宽,一碟卤菜,味道还不错,与川菜、湖北菜也很接近,对伯玉兄的眼光和品味,刘郧与杨恺表示很满意,可能真饿了,三刨两咽,大家很快就填饱了肚子,边喝着面汤边结账。
三人是准备离开了,犯愁的是离天黑还早,又不想这么早回招待所,所以大家商量去什么地方玩玩,好在大家都是读书人,还没谁想到南京的秦淮河,又或其他的胭脂之地去玩玩。
张伯玉嘿嘿一笑,低声问道,“你们知道民国的孔财神不”。
这个民国大佬,刘郧还真知道,不就是南京政府的财政部部长,孔祥熙么,与老蒋是连襟,是美国耶鲁大学硕士,获得俄亥俄州欧柏林大学荣誉博士,尤其擅长商业、金融业与外交。
孔财神,无论在民国时空,还是在21世纪,都是不容忽视的大人物,现在更是如日中天,兼任华夏银行总裁、南京中央银行总裁,以及民国实业部部长,是南京政府中真正掌权的大佬之一。
这些年来,孔财神不但搞什么废两改元、推行法币,还一直在与美国做生意,搞什么中美“银本位”并轨政策,不但极大缓解了美国的金融危机,还为华夏积攒了惊人的美元外汇,不然老蒋哪来底气,竟敢一次性整编60个德械师。
只是伯玉兄笑得这么荡,刘杨二人都觉得有问题。
见大家这么盯着他,张伯玉倒是很享受,也不卖关子,神秘的笑道,“再过几天,就是孔老的54岁大寿,南京的老少爷们,都挖空心思想给孔财神送礼,好沾沾财喜好运”。
看到刘郧与杨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张伯玉倒是哈哈笑起来,读书人傲视权贵,是华夏士人的优良传统。
张伯玉正色说到,“杨大哥,你不是要搞什么船泊么,还是华夏最好那种,老杨家有那个财力物力”,又反问刘郧,“你想在川西搞工业建设,修筑铁路网络,靠你爹的那几亩薄田,就能搞起来”。
大家的脸色不由一白,张伯玉这厮却继续扇脸,“不可能,一点都不可能,只是你们的空想,对不”,看大家有些服软,也没乘胜追击,反而帮着想点子,低声说道,“现在就是一个好机会”。
刘郧一愣,你妹,我们给孔财神恭贺一下大寿,就能得到他的财政支持,真要是这样,哪里还轮得到我们,你Y继续忽悠吧。
“光去贺寿,当然不行”,张伯玉似乎听见了大家的腹诽,“送再多的礼,也是白搭,老孔家,可不缺钱”。
“但是”,张伯玉开始吊大家的胃口,看到刘杨二人求贤若渴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但是也不敢真笑,憋得很难受。
“哼哼”,清了一下嗓子,张伯玉继续兜售他的妙招,“若是两位兄弟,能成为孔老的乘龙快婿,又或者孔家女公子的朋友,孔财神那还有不援助两位的道理啊”。
一个激灵,刘郧已经醒了,看到杨恺还陶醉其中,不由感慨万千,多亏哥是文科生,见识就是多些,孔财神的四个子女,也是略有所闻,哼哼,张伯玉啊,张伯玉,你Y这是要将兄弟们往火坑里推啊。
不说孔令侃与孔令杰这哥俩,就说大女儿孔令仪,今年19岁,正在金陵女子大学就读,生性外柔内刚,骨子里高傲的很,最是喜欢奢侈享受,所穿所用无不是欧美名牌,娶回来,养得起么。
二女儿孔令俊,今年15岁,已经是南京城知名的小魔头,不是成天撒野放泼,就是喜欢看着男人们为她争锋打架。
据刘郧所知,孔二小姐在两年前,就习惯酒后飙车打人,更要命的是生性豪放,随时配枪在身,以刘杨二人的小身板,就是娶回家,也是短命的相,不说娶回家,就是与此人做亲戚也是麻烦事。
刘郧心中一紧,哎呀,这个张伯玉莫不欺负哥,以为大家是海外归来,不知南京显贵们的风流韵事,而怂恿大家接坑吧。
“哼哼,不知孔财神家有几个女公子”,杨恺这个呆子果然上当了,红着脸低声的向张伯玉请教。
“两个”。
杨恺与张伯玉都傻了,因为这是刘郧回答的,这货鼻孔朝天,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仿佛刚揭穿了本世纪最大的谎言一样,嗯,还得继续揭穿某些人的真面目,哼哼。
“大姐,孔令仪,19岁,二妹,孔令俊,15岁,对吧”。
张伯玉如同见了外星人一样,上下打量了刘郧很久,才毫不留情的打击到,“哥,你才是哥,对吧”。
“你以为你是胡宗南,还是卫立煌,又或是行政院汪院长的公子哥啊”,张伯玉口吐白沫,对刘郧很失望,苦口婆心的劝道,“你看看你,要家世没家世,要长相没长相,也想追那两个,醒醒吧”。
刘郧有些讪笑,有那么糟么,哥还是挺帅的,比如——,哎,自己是不怎么帅,咦,等等,这厮说什么,不是那两个。
这下连杨恺都醒来了,两眼忽闪忽闪的望着伯玉兄,希望他再说得详细点,张伯玉的情绪也有些低落,苦笑一声,“我说的是,孔财神的本家侄女,山东孔玉玲”。
哦,这才合理,刘杨二人恍然大悟。
“孔财神没把孔玉玲当外人,在很多时候,都说她是他的女儿”,张伯玉的精神又振奋起来,“人美得如同天仙一样,刚从英国的苏格兰回来,获得爱丁堡大学神学博士学位,今年23岁”。
伯玉兄作了进一步解释,“就是年龄大了些,所以孔老假借他过生日的机会,为她物色一个合适的夫婿”。
刘郧已经秒懂,不就是孔财神的私生女么,十六七就要嫁人的民国,这么大的年龄还不嫁人,多半是高不成低不就,什么23岁的神学博士,多半跟哥一样,花了一点小钱钱,在镀金专卖店买的吧。
………………………………
第二十章 孔家玉玲
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何必揭人短呢,刘郧有些苦笑,其实张伯玉没说错,自己与杨恺还真不咋的,除了留洋经历和博士头衔,没一样拿得出手,真能抱得美人归,还真是财色双收,少奋斗20年。
虽然,刘郧已经表示兴趣缺缺,还是架不住杨恺这厮的色心萌动,在张伯玉的极力鼓吹下,大家决定还是去老孔家走走,看看这个刚回国的孔家玉玲博士,咳咳,大家只是“以文会友”。
没多久,张伯玉就找来几辆自行车,刚好一人一辆,大家不禁有些暗自嘀咕,这厮莫非早有预谋。
拐过陆军大学旁的薛家巷,沿着南京太平北路,直插玄武湖畔的孔公馆,30年代的南京,虽说也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大城市,但是在21世纪的刘郧看来,除了沿途的绿树掩映,环境优美外,简直就是一个放大版的城边村。
没多久,大家就到了孔家别墅,别墅占地一亩半,是典型的欧陆风格的建筑,公馆高二层,砖木结构,外墙为浅浅的黄色,大圆拱窗,坡屋顶,上铺红色筒瓦,整个建筑造型复杂多变,公馆内部设施齐全,门前还有停车场和草坪、假山,环境优美静谧。
看到如此规格,刘郧与杨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张伯玉倒是悠然自得,拉着两人就往里面走,两人只好如同即将上刑场一样,硬着头皮,深一脚浅一脚的挪着走。
张伯玉,这厮好像是这里的常客,别墅的佣人们似乎早就认识他,见到他不但不敢阻拦,反倒退在一侧,点头打招呼。
三人很快就到了大厅,张伯玉像自来熟一样,吩咐倒茶的侍女,去喊大小姐下来,侍女还真去了。
刘杨二人哪里还不知道,多半真被张伯玉这厮给陷害了,只好战战兢兢的坐下来,摸着各自的茶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没过多久,楼上就响起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表哥”,楼上果然传来一声柔柔的悦耳之音,大家大家定睛一看,楼梯口站着一位身穿欧式百褶裙,身材高挑的的女孩子。
她的头发似乎烫过,卷卷的,用赛璐璐的夹子别着,模样也确实很漂亮,皮肤偏白,五官精细,两眼清澈见底,性格也似乎很随和,一看就知道是上帝的宠儿,如同西方油画里的天使谪落凡间。
如果说清子是神秘而古典的东方美女,那么这个孔玉玲,就是凝中西方灵气于一身的时代宠儿,两人如同幽兰牡丹各有所长,刘郧在心中暗暗的评价起来,至于长孙明月,说实话,具体长什么模样,真的记不起来,只知道很美。
“表妹”,张伯玉向孔玉玲介绍刘杨二人,“这两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拉着杨报国说,“这位,湖北荆州的才俊杨恺,留日的博士”,又拉着刘郧说,“这位,川西的贤达刘郧,留美的博士”。
张伯玉接着得意的,向刘杨二人眨眨眼,暗示漂亮吧,哥没吹牛吧,介绍道,“这就是我的表妹,孔大小姐,孔玉玲”。
“表哥——”,孔大小姐微微有些娇嗔,“我已经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什么孔家的大小姐,我叫孔玉玲,你以后再这么乱叫,我可就不理你了”。
张伯玉摸着自己的头,呵呵的傻笑。
“你们就是表哥的朋友吧”,孔玉玲没再理张伯玉,看到刘杨二人不知所措的站着,就主动过来打招呼。
“李妈、王伯”,与刘杨二人还没说上几句,孔玉玲就招来仆人,“帮我们在外面草坪上,搭个遮阳伞,安上两张桌子,我与表哥他们,去外面坐坐”。
外面确实好些,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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