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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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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毓由女儿变成了儿媳,虽然身份变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变化。
后来,敏澄也上了大学,也成了家,也是圣家出钱出力办的。
其实,这也很正常,因为敏澄与圣家的亲生儿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敏澄成亲后,也一直住在圣家,直到到了青林县当县长,才算搬出圣家,自己单住。
就连圣林对敏澄的称呼,也是时而叫舅舅,时而叫叔叔,无论叫什么,都对。
敏澄一家每年春节都是在圣家过的,直到正月十五后才会回去,只是敏欢仍会一直赖在圣家直到幼儿园开学。
不过,她是从来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因为她就出生在圣家,用她自己的话说,她回到自己家,是属于流浪在外,圣家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敏澄在圣家过年,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到这里躲清静了,躲避那些过年期间到自己家里拜年送礼的人。
这一点,也是最令圣岳感到高兴和自豪的一点。
饺子煮熟了,敏欢出去放了礼花鞭炮,圣家的年夜饭开始了。
圣岳坐在首席,亲自拿起酒瓶,给每人都斟了一杯。
“来,都喝点儿,圣林虽然不在家,但和他师伯在一起,也不至于受了委屈。人不和命争,现在受点儿苦,未必不是好事,劫难一过,就会回来的。咱们的日子还得继续过,圣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圣岳说完,率先一饮而尽。圣河、敏澄倒还能保持镇静,敏毓和舅妈虽然心中酸楚,也只得强作欢颜。只有敏欢把持不住,泪水早已流出。
“爷爷,我想圣林哥哥。”
圣岳给众人使个眼色,不理敏欢,哭了一会儿,敏欢也就好了。
圣岳知道,圣林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不如索性挑明。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过去的,也总会过去。
果然,气氛一会儿就好了起来。
吃完饭,圣岳去休息,其余人到禅觉寺看禅一师太。
每年的除夕夜,禅觉寺都很热闹。
除了居士信众外,这几年来的年轻人也越来越多。女孩儿们除了许愿还愿,还要凑热闹和炫耀她们的美丽。男孩们除了展示他们的活力之外,还要来看女孩儿。
不过,最吸引他们的,是禅觉寺的午夜钟声。传统的烟花鞭炮,反而倒没有多大吸引力了。
最为虔诚的是比较年长的信众,许多人早早来到,排队等待,等着在钟声敲响时,献上第一炷香,为自己或家人祈祷来年的幸福。
禅一师太总觉得有些事没做,想了想,才知道,自己是在等着圣林来给磕头。想到圣林如今在看守所里的,心中不禁黯然。
“看来,还是做不到心如止水,了无牵挂啊。”
禅一自嘲地苦笑一声,上殿说法去了。
禅谛虽然身为居士,尚未落发,但她早已皈依,加上当过医院院长,组织协调能力自然不差。
所以禅一便将寺院的日常管理事务悉数委托于她打理。
禅谛果然不负所托,即便是今天这样的大场面,也处理的忙而不乱,井井有条。
禅觉寺的午夜钟声敲响了,禅一开始升坛讲法。
比丘尼、居士、信众们以虔诚的目光仰视着禅一,美丽的光芒映照在禅一身上,他们深信,那就是佛光。
虽然没有扩音设备,但禅一的声音仍然让他们每个人都清晰可闻。他们深信,那一定是佛菩萨加持的结果。
就连敏欢也张大了嘴,惊讶了半天,才说了一句:
“奶奶好美好美啊。”
赶紧拿出手机拍照。
奥微本该回家,或者是回到自己修行的山庄去,可是,他的师父却让他留在禅觉寺。
今天禅觉寺的人很多,放烟花、上香、送长明灯,防火的事可不能马虎了。
虽然他的职责不是防火,可是,这几天,寺院的一些土建、装修活都停了,他也呆不住,就主动承担起防火的活儿了。
收拾香炉,指导信众上香,拉电接电,都是他的事儿。
奥微12岁时,父亲就去世了。几乎就是伯父养大了他。
他的读书成绩很好,可是没有机会继续求学。17岁时,就自己谋生,开始给人做家具。
从一个人开始,到开办家具厂,靠着自己的手艺和刻苦耐劳的精神,成了家,生儿育女,又给子女买了房,成了家。
按照命理的观点,奥微是属于有读书命,没有读书运的人。
命带文昌,但少年运时,印星被破。尽管读书不多,但学习能力却很强。
文能识图、画图,武能实际操作。车、钳、铆、电、焊,木工、瓦工、水暖、喷漆,几乎无所不能,且都能干的有模有样。
他甚至还和两个朋友一起,发明制作了一台汽车——结合汽车和拖拉机两者功能于一体的车,并且获得国家专利。
曾经有罗斯客商想买他的专利,国内一家拖拉机制造商也曾经与他合作,只是因为兼并改组,此事终于流产。
后来,奥微结识了师父,就开始在师傅的山庄和各寺院做义工,一直到今天,都是如此。
皈依后,师父给他起名奥微。意思是博察奥妙,细究精微。
希望他认真修行,以成正果。
是否成正果,现在还谈不上,但是,认真修行这一点,他确实做到了。
一个尼姑走过来,正是永乐。
“奥微师,禅谛师请你给流通处接个灯,那里的光线有点儿暗。”
“我这就去”
奥微答应一声,去找工具了。
大楚南部,椰岛。
秦亭,都教授,秦望舒一家三口是昨天飞到这里来的。之所以飞到这里过年,理由与敏澄一样,就是为了躲避应酬。
秦、都两家都是书本网,虽非巨富,却也不乏家财。所以对节日期间的人情往来不胜其烦。
作为市长,秦亭几乎可以算是个异类。
他本是弃文从政,对钱财看的很淡,甚至对仕途看的也很淡。
对于他来说,能够实现他的执政理念才是最重要的。
当官能够造福一方,或是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固然好,当不好官,大不了再去教书或者做研究,也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
所以,他既不收礼,也不送礼,逢年过节也不走动。
但作为一个城市的市长,他可以不给别人送礼,却难以不让别人给他送礼。
为免麻烦,几年来,一家人都到外地度假,玩儿起了失踪。只是在自己值班时,才回到岗位,值班一结束,又返回度假。
烟花绚烂,漫天飞舞。秦望舒临窗而立,遥望北方。
“圣林此刻在干什么呢,是不是把我送他的东西吃了?踩小人了吗?还是那副狼狈样子吗?”
“丫头好像有什么心事?”
秦亭看了看都教授,低声问。
“怕是恋爱了吧?”
都教授摆摆手,低声回答。
深州,沈家宅邸。
坊间曾有传闻说,沈家是明代巨富沈万山的后裔。
但此说没有得到沈家的回应,也没有有力的证据支持。不过,沈家在前朝就是个工商大家族,则是不争的事实。
沈家后人遍布欧罗亚、米国、东南亚细亚及红港。
沈家大陆系掌门人沈老爷子,及妻子沈老太太,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还都是乡村临时教师。因为争取转正屡屡未果,一气之下去职。
两口子来到阳州、深州,往内地倒腾服装,电子表、录音机等电子产品,掘下了第一桶金。
后来夫妇俩与海外的亲戚联系上,到国外连探亲带考察,彻底打开了他们的眼界。这才觉得,当初为了个临时教师转正的指标争个头破血流,实在是天下最可笑最荒谬的事。
此后,在楚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每一次重大利好和危机中,沈家都是赢家。包括股份制改造、破产、购买中小企业、基础设施建设、房地产开发、能源投资等,沈家都屡有斩获。
当理论界还在争论,楚国企业究竟应不应该走出去的时候,沈家大陆系和海外系已经联手,在世界各地进行工程承包了。在澳利亚、印尼安和阿菲里加进入采矿、能源行业。
尽管沈家从未上过《飞富富豪榜》,但每次发布榜单时,在补充说明中,都会有关于沈家的描述。
“沈家行事一贯低调,其产业遍及海内外,行业众多,股权结构复杂,对其财产难以统计。但保守估计,当在数千亿金币左右,且多为优良资产。”
这些或许都没错,但最让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太自豪的,还是沈家的员工团队和公司治理结构。
虽然是家族公司,但沈家用人却完全是开放的。
其用人标准只有两个:忠诚与才能。
沈家人可以获得家族分红,但在公司的框架内,即使是沈家的近亲属,也与他姓人一样,在薪酬、升职等方面,没有任何特权。
就连沈紫衣当初在比亚投资,用的钱也是她的分红和自己的股权抵押贷款和父母留给她的遗产。
还在沈老太爷和沈老太太背着大包小包挤火车当倒爷儿时,他们就开始资助那些贫穷子弟读书。
这种资助并没有什么功利性,也没有什么长远规划,只是出于对乡邻中弱者的同情和两个乡村临时教师对渴望读书孩子的由衷喜欢。
沈氏夫妇自己都没有想到,正是他们资助的这些孩子们,在沈氏后来的发展壮大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他们对有多少个公司和有多少利润或许记不清,但对于他们资助过的孩子的数目,却是绝对不会搞错:1836人。
从受助得那天起,沈老太太便为每个人都建立了一份档案。
翻开档案,就能看到,从地域上,这些人遍布海内外,从行业上,政商军学教卫文等行业都有,从年龄上,有最长的市长,海外高管,还有最年幼的幼儿园学童。
每年除夕夜的沈家聚会中,来的除了沈家人,就是这些受过沈家之恩的人。
沈家从未邀请过这些人,也从不要求他们有什么回报。即使有些人接受资助后,不再与沈家来往,甚至已经有所成就时,沈家也从不主动与他们发生什么联系,更没有抱怨过一句。
沈氏工商帝国大陆系的版图,大致可以分为三块。
以深州为首的南系,以沪江为首的东系,以兴阳为首的北系。
南系历史最久。
东系规模最大,实力最强。
北系则是后起之秀。
无论海外系,大陆系,由沈家直系亲属出任第一高管的,均没有。
只有沈紫衣是个例外。
沈紫衣能够独掌北系,据财经媒体分析,出于以下原因:
1、出于沈氏夫妇的愧疚和补偿心理。
沈紫衣出生时,正是沈氏夫妇刚刚创业之时,沈紫衣的父母也跟着奔波,立下最大功劳。沈紫衣一直被寄养在乡下的邻居家里,直到六岁时,才被接回到沈家。
第二年,沈紫衣母亲因病去世,第三年,父亲因车祸离世。十五岁时,独自一人到鹰国读书。
正因为沈紫衣身世可怜,沈氏夫妇总感愧疚,因而对沈紫衣的宠爱也最多最深。
2、沈紫衣是沈家孙辈中的老大。
3、沈紫衣具有海外背景和全球视野。
4、沈氏大陆系的北方战略,注意力转向东北亚和中亚。
5、沈紫衣的个人能力,独自一人北上,初步打下了北系的天下。
6、为沈紫衣将来接班,掌管沈氏全球,积累经验,历练资历,培养势力,建立权威。
从今晚家族聚会的座位排次,就可以看出沈紫衣的地位。
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太,是当之无愧的主位。
沈老爷子的下手,是沈紫衣的叔父,当初创业的功臣,下一辈中最年长者。
沈老太太的下手,就是沈紫衣了。
老太太满脸慈爱,不断地给沈紫衣夹菜,并喂到嘴里,毫不掩饰她的宠爱之情。
当大屏幕电视中传来午夜钟声时,全体人员跪下,给沈老爷子和沈老太太磕头拜年。只是沈紫衣在磕头时,却走了神儿:
“现在,该是换衣服的时候了,那个混蛋,这回该穿我送的衣服了吧。“
起身,沈紫衣望向窗外。
窗外,万家灯火。
第三十四章 万家灯火(三)
战飞虎的小楼,在整个银杏乡也是数一数二的,室内灯火辉煌不说,室外,也装饰得美轮美奂。
今年的卖鱼收入不错,妻子又怀孕了,可谓双喜临门。
只是圣林的事儿,让他耿耿于怀。好在凡奇没有回米国,而是在他这里过年,这让战飞虎和妻子晓琳都非常高兴。
凡奇刚刚和大洋彼岸的妻子通了话,并把自己在战飞虎家过年的视频发了过去,妻子则拍了他们母子的视频发了过来。
两人的酒已经喝了一个多小时了,边喝边谈他们过去的岁月。
正说着,钱多多的电话来了。战飞虎放下酒杯,接电话。
“你忙什么呢,多多,是喝酒吗?”
“喝什么酒,我正忙着等你开门呢。”
“什么等我开门,喝多了吧?”
“快滚出来开门,我在你家门口呢。”
凡奇、战飞虎以冲锋的速度下楼开门,果然看见一人一车正在门外,不是钱多多,还是谁?
“老爸老妈回乡下过年了,我没地方呆,到你家讨口饭吃。”
三人把车上大包小包搬上楼,重新开宴。晓琳则又到厨房做菜。
“嫂子,你就别忙活了,快来一起吃饭。”
钱多多说着,就要前去制止。
“让她做吧,我们这里的规矩,有新人上桌,是要加菜的,否则,就是不欢迎来人。”
“做菜也应该是凡奇做,他是餐馆老板,手艺都传到米国去了,我大楚文明在那里大放异彩啊。”
“那里做菜比较简单,咱们随便一个家庭妇女,到那里都是大厨。我老婆做那菜,没个吃,哪里有晓琳这般手艺。”
“不过,也幸亏她不会做饭,她若厨艺好,哪能天天到我那里蹭饭,我又怎能趁机娶她为妻?”
凡奇的妻子海伦,是希兰裔米国人。凡奇初到米国时,两人是邻居。海伦是市政厅的雇员,因为经常到凡奇家吃饭,相识相爱而结婚。如今已育有一子。
晓琳端上菜落座,用饮料敬了钱多多一杯。她对战飞虎的战友们,是非常喜欢的。
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人曾经在金钱上帮助过他们。而是因为,在她眼里,这些人才是铁血柔情的真汉子。
他们之间那种生死情谊,在如今这个金钱当道的社会,已经是稀罕之物了。
当初听说圣林出事,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肯定搞错了,圣林怎么会为了钱去杀人呢,这也太荒谬了。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地位高的人,见解不一定高这个道理,就连一个偏远乡村年轻的小学教师的见识,都为这句话做了佐证。
“唉,也不知道这会儿老大在里面吃些什么?不会是窝头吧?”
钱多多喝了一口酒,自言自语道。
“不用担心,我打听过了,里面吃喝好着呢。”
凡奇昨天去看守所给圣林送东西,见接见室挤满了前去送钱送物的人,又详细看了门口贴出的《看守所在押人员春节食谱》,得出了这个结论。
“老大的事情怎么样了?”
“过完年后开庭,其他的事情,你们别管。老大不让你们插手。我自己处理,就足够了。”
凡奇不愿意多说,钱多多和战飞虎也就不多问。
他们对凡奇的能力,从不怀疑。信任,是一组成员之间最宝贵的品质之一。
见凡奇春节都没有回去,今天又如此说,知道凡奇必定有所行动。他不说,必是有原因,也就不再多问。
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三人替圣林喝了一杯。又来到阳台,祭拜了刘兴和宋阳。
想起当初纵横比亚湾和索马沙漠的六剑客二死一囚,三人不胜唏嘘,晓琳也躲到厨房,假装收拾卫生,暗地里偷偷流泪。
冯四海独自一人,坐在指挥中心的休息室里。
节前,在办公室安排节日值班表时,他象往年一样,把除夕夜的值班人改成自己。
不知情的人,以为这是局长体恤下属,把节日阖家团圆的机会让给别人。
实际上,这倒不是冯四海刻意为之,或是故意作秀。因为反正是自己一个人,在哪都一样过年。
就算自己不值班,议长、市长检查、视察、走访、慰问时,自己也得去陪着。
况且,有些事情做,又有下属们陪着,反而会热闹一些。
他的第一位夫人张教授,是他当年在军校时的同事,是顶级的情报分析专家,也是圣林他们的情报课教官。只是英年早逝。
那时圣林到冯家蹭饭,做饭的就是这位张教授。
说圣林他们是冯四海的学生,其实不完全准确。
冯四海并没有直接教过圣林他们,是因为张教授的关系,他才勉强地可称为圣林他们的老师。
要论感情,圣林与张教授的感情要比冯四海近得多。当年,他们刚上学时,都才十五六岁。张教授就是他们少年班的班主任。张教授在他们的眼里,其实就是另一个母亲的角色。
冯四海与张教授育有一女冯小小,冯小小与圣林、凡奇他们感情极深。
因不满父亲再娶,一气之下,去国外读书,毕业后入了外籍,嫁了个外国人,几乎不与冯四海有什么联系。
就连自己结婚,都没告诉冯四海。反而邀请圣林他们去参加了婚礼。
冯四海的第二位夫人,本是省教育厅的一位处长,小冯四海15岁,是他的钓友——教育厅厅长做的媒。
两人婚后又育一女,只是三年前就移民澳利亚了。虽然名义上还是夫妻,不过每年飞回一次,团聚个十天半月,拿些钱走而已。
当然,冯四海是不缺女人的。许多女下属和求他办事的女人们,均主动表现出了向他献身的意向,不过,在这点上,他起初还是守住了底线。
在他看来,兔子吃了窝边草,无疑是自毁长城,风险和代价都比较大。
倒不如在韩楚卫等老总们那里,解决饥渴来得划算。
一是有老总们买单,自己只管享用。而且是属于圈子外的人,不至于影响自己的形象,免受要挟,避免被官场上的对手们抓住把柄。
二是这些女人们更年轻,姿色更佳。不过,这一规矩,在遇到刘灵月时,被打破了。
除了孤独寂寞之外,除夕夜值班还是你很轻松的。主要工作就两个,一是防火救火,二是应对和陪同领导。其他的如治安,刑事,交通事故等案件,都很少发生。
心中排定从初二起要拜访的上司名单和所送礼物后,给刘灵月打了电话,约定明天上午轻松一下。
然后开门叫来几个手下打麻将。他决定,今晚要输几个钱给他们,让他们排遣一下除夕夜不能回家可能产生的怨气。
韩楚卫此时正在自己的别墅,身边是比他大八岁的、虽然过气但仍然姿色犹存的女明星东方紫薇。
东方紫薇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韩楚卫就是迷恋自己。
以他的家世、身价、学识、背景、年纪,即使是包养甚至是娶了更年轻漂亮的一线女星,也不是什么难事,何以会对自己这个韶华将逝的人情有独钟?
五天前,她就来到了这个别墅,这已经是他们第二年在一起过年了。
韩楚卫将保姆放假回家,又给了保姆一万元奖金。每天由东方紫薇洗衣做饭收拾房间。二人世界倒也其乐融融。
金志柏的父亲金忠,年轻时是个身高体壮的煤矿货车司机。
平常时,人倒也不错,只是一喝上酒,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骂上司,骂同事,骂路上的行人。似乎天下所有的人都是错的,而对的,只有他自己。
只是他喝酒都是晚上收了车之后,在家里喝,他所骂的人,也都不在场。
于是,他的怨气、怒气就只能发泄在金志柏母子身上。
每当金忠发起酒疯开打时,母亲就用瘦弱的身体紧紧地护住金志柏,让暴雨般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身上。
在金志柏的记忆里,父亲对他的全部教育就只有两个字:打和骂。
这让他从八岁起,就下定决心,将来一定狠狠地收拾他的父亲,为自己和母亲报仇。
他等待这个机会,一直等了八年,他觉得时机成熟,可以实行准备已久的计划了。
十六岁那年的一天晚上,金忠又一次喝多了,也又一次例行的打了金志柏母子。就在他睡着时,金志柏到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决定把金忠砍死。
脑袋上被砍了一刀的金忠被惊醒后,连一条短裤都没穿,就夺门而逃,边跑边喊:杀人了,救命啊。
金忠在前面跑,金志柏就在后面追。整个胡同的人都被惊醒,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
也不知怎么了,金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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