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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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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林一接到东西,就知道是凡奇送来的。
他先检查方便面,没有什么异常。顺手扔给了平时伺候他的河魁。
接着,又检查衣服,仔细看了几分钟,叫过河魁。
“这几处缝的太难看,你看这针脚,七歪八斜的,拆了重缝,衣服归你了。”
河魁不敢怠慢,赶紧动作起来。
圣林又看剃须刀,对说明书上的电路图看的很仔细,过了一会儿,递给河魁。
“剃须刀也归你,把说明书撕碎,放下水道里冲了。”
河魁很高兴,处理了说明书,收好剃须刀,继续缝衣服。
衣服上乱七八糟的针脚就是密语,剃须刀说明书上的电路图,就是法院周边的地形图。
两者合起来,就是凡奇为他制定的越狱计划和行动路线,时间,就在明天开庭的时候。
已经是夜里11点了,坐班的太冲和登明也打起了瞌睡
所谓坐班,就是号里晚上的值守人员,负责监视号里的动静。
陆烟客仍在看他的《大六壬心镜》。
号里晚上是不关灯的,这倒方便了他读书。
虽然不关灯,到了10点,也是必须睡觉的,即使睡不着,也必须躺着。象陆烟客这样看书,其实已经是特权了。
陆烟客放下书,推了推身边的圣林。他知道,圣林并没有睡着。
“真的决定了吗?”
“是的,我不能坐以待毙。”
“不会成功的,我推了三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极其凶险。”
“我必须试一试,这是个机会。”
“我知道劝不住你,这是天意。但一定要记住一点,别多管闲事儿。如果你成功了,我也很快就出去了。你可以到青城山找我。”
“我知道了。”
禅谛正月初五就从禅觉寺出来了。先是代表禅一师太参加正月初六泓光寺的定光佛圣诞仪式。接着又去了东北的大悲寺,今天,在辽东的双泉寺落脚。
这里是药师佛的道场,药师宝殿虽然还没有全部完工,但也颇具规模了。接下来,她还要到另外几个寺院去,打算在二月初八——释迦牟尼佛出家日之前,返回禅觉寺。
跟她同行并住在一起的,是永乐师太。说起这永乐师太,一生也颇为曲折离奇。
年轻时,永乐和丈夫开了一家旅馆,不知为何,两口子总是吵架。尤其是丈夫喝醉了的时候,更是如此。终于有一次,丈夫开始拿刀威胁她。
尽管丈夫说要杀了她,但永乐并不认为丈夫真的就会杀她。事实上,丈夫真的就动刀了。并且刺中了心脏。
丈夫去自首了,永乐被送去了医院。医生们认为没救了,但还是进行了抢救。
结果奇迹竟然就真的发生了;还者的救活了。就连医生们都感到奇怪。
永乐救活了,丈夫去了监狱。可两个孩子还得永乐养活。
旅馆没了,家里钱没了,最困难时,永乐不得不到澡堂替人搓澡养活孩子和自己。后来永乐遇到禅一师太,皈依了师父。
鉴于她所受的苦难太多,师父给他取名永乐。
丈夫在监狱时,永乐和丈夫离婚,孩子判给了丈夫。前年,丈夫刑满释放,永乐将孩子交给前夫,自己剃度出家,春节前刚刚受戒回来。此次,准备在双泉寺住一段时间。
晚上九点,禅谛正在打坐,突然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她仍然接了。她刚刚应了一声,就听对方急急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打错了,我朋友出车祸,正在手术,我通知他家人,按错号了。”
作为全国权威的胸外科专家,禅谛虽常住寺院,但一听有手术,仍不免着急。
她想多问几句,甚至想与手术的医生说上几句,看是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是对方挂断了。她回拨过去,无人接听。
这个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她的静坐,也勾起了她的心绪:
“我是不是该回禅觉寺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不可遏制地左右了她。心中的归意越来越浓。
几乎没做犹豫,她就收拾好简单的行装,与妙莲师太告别。
妙莲师太虽想挽留,但知道禅谛突然离去,必有原因,且出家人素以放下、不执着为念,也就不做强留,欣然告别。永乐则留在了双泉寺。
开车出了双泉寺,向南穿过镇子,向右一拐,上了高速。加大油门,全速前进。
按照这个速度,明天中午前后,就可以回到禅觉寺了。
早晨八点十五分,刘管教来提圣林开庭。
陆烟客没有再说话,只是冲着圣林点点头。汤文静亲自给圣林拿来鞋,帮他穿上,打趣道:
“到外面见了美女,替我多看上两眼。”
河魁则前前后后帮着圣林穿衣服,还把脚镣上的绳子换了一个新的,力图好看一些。
河魁对圣林几乎有一种崇拜之情。他到看守所来,几乎是个戏剧性的故事。
几年前,他和几个小伙伴在歌厅跳舞时,和人发生点儿矛盾,双方都是年轻人,都好面子,互不相让,就打了起来。
河魁他们人少,吃了点儿亏。见势不妙,几人就跑了。不料,对方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们,就在后面追。
几人跑到大排挡,在一个摊主那里拿了几把菜刀,转身回去迎战,一阵乱刀之下,把对方砍死一人。
对方见河魁他们开始玩儿命,扔下伙伴就跑。河魁等人见惹了祸,也都跑了。
第二天,河魁的三个伙伴就都被抓住了,三人被判刑,每家给死者拿了20万民事赔偿。
几年来,只有河魁在逃。
他跑到北龙江林区,以为可以呆在深山老林里。
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是被以前的故事误导了,深山老林虽然还有,但早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一帮各地来的盲流在那里伐木,山高皇帝远没人管的场景了。
警察的手脚,早就已经伸到深山老林里了。
不过,他还是设法在那里落下了脚,在一个农场打工。虽然很偏远,但生活还是不错的,吃的,住的,喝得,抽的,几乎不差什么。
只有一点让他实在受不了,那就是天天做梦。
许多人都做梦,但他的梦却与众不同,就是天天都梦到被他们砍死的那个人,浑身是血,找他要钱。
“他们三个的钱都还了,你的钱什么时候还?”
每次梦中,那个人都这样催他。
这样的梦,天天作,几乎没有一天停顿过。
河魁实在受不那个罪了,心道,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年,就得折磨死。
还不如回去,把该赔的钱赔了,再进去呆上几年,兴许还有条活路。
于是就回来自首,并把自己这几年打工赚的20万拿出来赔偿受害人家里。
就在警察通知他说,已经把钱交给受害人家里的那天晚上,奇迹发生了,几年来,他第一次没有做梦。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做这个梦,就连开始不太相信他的说法的警察后来找他求证时,都感到十分惊奇。
不过,这些事与他崇拜圣林没有多大关系。之所以崇拜圣林,是因为圣林给他算命时,把他几个同案的姓氏,案发地点,被害人的姓氏、他这几年的躲藏地点的名字,躲藏地周边的环境都准确地说了出来。
甚至就连他在那里干什么活,他的老板姓什么都说了出来。
一两个事儿兴许是撞大运蒙上的,但这么多事儿都说的准,你要还说是蒙的,那就不是圣林瞎蒙而完全是自己在瞎蒙了。
圣林有如此神通,又有把警察关进笼子里的辉煌战绩,一时间,河魁几乎把圣林视为天人,顶礼膜拜。
河魁伺候完,圣林就出了号门,他看了一眼号里的人,还真的感到有些不舍。
就算都是一帮坏人,在一起处的久了,也会发生感情。圣林也不例外。
穿过几道关卡,法警办了交接手续,带着圣林来到停车场。
让圣林感到奇怪的是,肖军带着两个协警也在那里,那两个协警还是那次让他关进笼子里的那两个。
“大概他们是在办别的案子的吧。”
圣林心道。没想到,肖军却笑嘻嘻地迎了上来。
“圣林啊,好久不见,真是有缘,不过,我们今天是帮王队他们打工的,我们听他们吆喝。”
圣林没有仔细考虑肖军的意思,他不知道,肖军他们几个,今天是被法警借来的,特意加强押送力量的。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以他和凡奇的力量,并不在乎多几个人。
肖军的亲热,出自他的幸灾乐祸,之所以今天愿意来,就是要看看圣林在法庭上的狼狈样。
因为他在圣林案子上毫无建树,更因为在审讯室被圣林秒杀关进笼子里,肖军在警察局几乎成了一个笑话。
就连刘灵月也抛弃了他,投到冯四海的怀抱。总算刘灵月还念着旧情,在冯四海耳边说了肖军不少好话,也因为冯四海还记着点儿他当初出的力,他还是保住了副支队长的位子。
尽管他把自己倒霉的原因归咎于圣林,倒也没敢放肆。因为他对圣林了解甚深。当初那么用刑都没让圣林屈服,一旦真的有一天有机会报复,圣林会放过他?
毕竟警察也不能天天呆在警察局大楼里,也不可能有人给他配多少个保镖,一天24小时保护他。
况且,圣林的实力他是了解的,就算是呆在警察局大楼里,也未必能够挡住圣林的复仇步伐。
上了车,坐在中间位置,圣林本能地打量了一下车内的环境。
这是他当兵时就养成的习惯。到任何一个地方,首先就是要掌握周边的环境。
没想到,法警队王队长一个耳光就要打过来,圣林头一闪,肘部一抬,王队长打了个空。
“圣林,你给我放聪明点儿,乖乖地配合,别动歪脑筋。敢轻举妄动,别怪子弹不长眼睛。”
“全体都有,子弹上膛,被告人如有脱逃,行凶,可以击毙。重复一遍,可以击毙。小孙,你坐到他身边去。”
王队长干法警已经20多年了,押送过多少个被告人开庭,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他早已经没有了刚参加工作时那种对被告人的痛恨了,而是纯粹把押送当做了一份单纯的工作。
现在,他只是把这些带着手铐脚镣的人当做一群愚蠢的可怜虫,有时甚至还有些同情他们。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对这些人采取一些震慑手段。包括打耳光、子弹上膛等警告措施。
其目的,就是为了制止这帮家伙的侥幸心理和反抗意志。让他们不敢采取脱逃的举动。
他对押送的每个人都是如此,倒也不是特意针对圣林才这样做。
例外的事情只有一点:圣林躲开了他那一耳光,而其他人,没有躲开的,甚至躲都不敢躲。
小孙二十一二岁的样子,是唯一没有带枪的人,从他的年龄和有些拘谨的动作和表情看,显然是个新入警不久的警校生。
不知道是真的口渴,还是第一次执行任务心情紧张,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刚举到嘴边,停住了,把瓶子给了圣林。
“你渴吗,喝点儿水。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小孙还想再说什么,王队长回过头,瞪了他一眼,小孙不敢吱声了。
圣林接过水,一口气喝了大半瓶,今天,他还真的有些渴。
小孙法警做梦都想不到,正是这瓶水,在几个小时后救了他一条命。
当天晚上,他把这件事讲给奶奶听时,奶奶立刻就叫他到楼下买来一箱这个牌子的水,在自己供奉的观音菩萨像边,腾出一个位子,放上一瓶水。
以后,每天都换上一瓶新水。而换下的水,则由她的宝贝孙子喝掉。
几年后,奶奶去世了,但这个习惯,小孙法警保持了一辈子。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水的牌子,恰好就叫“圣泉”,正是禅谛居士昨天所住的双泉寺旁出产的。
水来自于双泉寺的两口泉眼之一。这两口泉眼,一口叫做福泉,一口叫做慧泉。人称“福慧双泉”。
双泉寺,正是因此得名。
第三十七章 越狱(二)
兴阳市中级法院大楼,是一座12层高的建筑。
第一刑事审判厅,就在12层楼梯左手边的尽头。
附近有民事审判厅,适用简易程序的几个小审判厅、调解室,休息室、卫生间等设施。
尽管尽量低调,但仍有许多媒体闻讯而至。
在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圣林案又成了热点。
但是,只有兴阳本地的兴阳电视台和兴阳日报被允许进入法庭,其余的媒体,或是在走廊,或是在楼下的大院等待。
当圣林被押进法庭时,第一眼,就发现了父亲、母亲、舅舅、舅妈和敏欢。
父亲母亲显得有些消瘦,但精神尚好。爷爷和奶奶没有来,这让他感到轻松不少。因为他非常不愿意让他们看到自己今天这副样子。
秦望舒和周总监、赵主任也来了,旁边,几个电视台的人正在摄像机跟前转悠着,看见圣林,都点点头,原来也都是认识的。
秦望舒向圣林挥挥手,点头笑了笑,圣林也点头笑了笑。
他还想找一下戴青宁,才想起,戴青宁已经不在了。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沈紫衣坐在靠近前排的位子,身旁坐着一个神色严峻的女子,那是琴姐,只是圣林不认识她,也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
在后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他发现了凡奇,穿着一身工装,像是个装修工人。
两人迅速对了一下眼光,就谁也不再看对方一眼了。其实,就算想看,也没有机会了,因为圣林已经在被告人席上坐下了。
圣林刚坐下,审判人员、公诉人、律师就进来入席了。
对面正中,是审判席,审判长是刑一庭庭长孙舞阳。
由一名庭长出任审判长,的确出乎许多人的意料之外,但也足见中法对于这一案件的重视。
左手边是公诉人席,罗亦彤和宋菲菲出任公诉人。
在律政司的头两次提审时,圣林对罗亦彤和宋菲菲的印象挺不错,尤其是宋菲菲,当时还和圣林聊天,问一些战场上的事儿。当听到一些惊险情节时,还表现出与她那身制服不相匹配的一惊一乍。
不过,在圣林现在看来,那些小女儿态,不过都是一些精心设计的陷阱,假装卖萌,目的是让他丧失警惕,露出破绽。
看见两人一本正经地坐在公诉人席上,圣林更加坚信自己的看法了。
右手边是辩护席,杨天意和助手坐在那里。之前圣林已经和他进行过沟通,他今天要为圣林做无罪辩护。
审判长宣布开庭后,先是例行的身份确认等程序,然后由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起诉书圣林早已看过多遍,几乎能够背下来了,故而,对公诉人的宣读充耳不闻。只是带着嘲讽蔑视的眼光看着两个公诉人。
罗亦彤宣读起诉书,没有与他眼光相接,宋菲菲与圣林对视了两次后,就再也不抬头了,圣林的蔑视没了对象,也就不再看他们了。
起诉的罪名有四个:故意杀人罪、敲诈勒索罪、非国家工作人员受贿罪、和毁灭证据罪。
起诉书上面没有的,则是公诉人向法庭请求,判处圣林无期徒刑。
这倒是让圣林感到有些意外,原本他以为是要被求判死刑的,最后的结果可能是死缓。
这里的原因,实际上还是有讲究的。
并不是律政司认为他不该判死刑,而是若判了死刑或是死缓,就得高法和最高法复核,那就脱离了兴阳的掌控之外,变数太多,而且耗时太长,还容易造成全国性的影响,引起媒体和公众的更多关注。
如果只是判处无期徒刑,就不需要上级法院进行复核了。即使圣林不服,提出上诉,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从市议长、市长、韩楚为等一些商人,到警察局、律政司和法院几家头头,都想尽快结束圣林案,一旦圣林被送进监狱,就不会再有什么人关注这个案子了。
至于本人是否服判,家属是否会告状,都在可控范围之内。实在不行,还有各种补救措施可用。
这也就是只有本市媒体获准进入法庭,市外媒体没有一家获准进入的原因。
万一其他不受控制的媒体发出不符合预期的声音,则无异于颠覆了圣林案的作用,严重影响兴阳的形象。
接下来,是举证阶段。
检方出示的,自然就是警察局移送的卷宗,包括勘验报告、法医报告、证人证言、圣林和陈余在电视台门口会面的监控视频、以及军刺、钱、圣林的衬衣等证物。证人证言均是书面材料,并没有证人出庭。
杨律师则从圣林没有杀人动机,证人真言的可靠性值得怀疑,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圣林杀人,以及侦查单位进行刑讯逼供等方面阐述自己的观点。
在说到刑讯逼供时,要求法庭下令调取在看守所的审讯录像资料,并且走下辩护席,脱去圣林的上衣,圣林身上伤疤,电击灼痕就袒露在法庭上众人面前。
敏毓、敏欢秦望舒、沈紫衣几乎同时流出了泪水,就连公诉人宋菲菲都扭转头,不忍再看。
圣河、敏澄从席上冲出来,但被法警拦住,电视台记者急忙把镜头拉近,拍圣林上身的特写。
圣林回过头看凡奇所在的角落,已经没人了。
就在此时,窗外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那是用电动工具切割铁管的声音。
顺窗望去,有一些工人正在探出去的11楼楼顶上干活,圣林知道,是行动的时候了。
“冤枉啊,我没有杀人,警察局冤枉我,律政司冤枉我,我是救人的,却把我当做凶手,还有没有天理啊。警察局故意冤枉我,你们律政司也是傻瓜吗?这么明显的冤案都看不出来吗……。”
圣林边喊边挣扎着,两个法警几乎按不住他,脚镣呼啦啦地响着,在法庭大厅里特别明显地回响着。
突然,圣林没有了声音,倒在地面上,旁听席上一阵混乱,法警们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局面。
被告席附近的法警则忙着掐圣林的人中,摸圣林的脉搏,鼓捣了好一阵子,圣林似乎醒过来了,可就是起不来。
几个法警把他扶到椅子上,一松手,圣林就又滑到地上,连续三次都是如此。
王队长走向孙舞阳,在耳边低语了几句,孙舞阳敲响了法槌,宣布暂时休庭,20分钟后重新开庭。
圣林被一帮法警簇拥着,带进了审判厅旁边的休息室,他看见自己的父母家人和秦望舒、沈紫衣等人都跟了过来,但被法警们拦住了,带到另外一间屋子里。
一个似乎是医生的人进来,给圣林量了一下血压,测了脉搏,又翻开眼皮看了看,再看了一下舌苔,之后说道:“没什么大事儿,大概是应激反应,一时情绪失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圣林也似乎恢复了平静,窗外,那帮工人仍然在忙活着,正在拆除过年时用于安装灯饰的架子。
一个工人正用切割机切割铁架,火花飞溅,声音刺耳。
另一个工人把从楼顶边缘拆下的LED彩灯线盘成一盘,放在楼顶一角。
每年正月十五后,都会拆除过年期间安装的各种灯饰,这已经成为兴阳各地的约定俗成的习惯了。
圣林要求上厕所大便,王队长一脸不高兴,但看着圣林坚定的神色,勉强地同意了。
不过,屋子里的所有法警都跟了出来,在厕所门口,他仔细检查了圣林的手铐和脚镣,又派了一个法警进厕所去检查了一遍,安排两个人进去,其他人则守在门口,以防不测。
两个法警守在蹲位的门口,看着圣林脱了裤子蹲下,厕所的们虽然关着,但蹲位的们却始终开着,为的就是不让圣林脱离他们的视线。
两人一人点了一支烟,等着。心道:王队也太小心了,门口有人守着,自己两人盯着,窗户有铁栏杆,又在12楼,又戴着手铐脚镣,还能跑了?
往哪跑?像个小鸟一样,长个翅膀飞出去?
不过,嘀咕归嘀咕,两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两位大哥,给个烟屁抽呗,馋坏了,求求你们。”
所谓烟屁,就是烟头,由于看守所里不让吸烟,许多开庭的被告人向法警要烟抽,这样的事,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懒驴上磨屎尿多,净事儿,快点儿。”
一个法警骂骂咧咧地靠近,把手里剩下的小半截儿烟头递给圣林。
就在他的手靠近时,他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可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儿。
在他脖子上狠狠地挨了一击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他明白了,圣林的手铐不知怎么地开了。
窗外又一阵切割锯的刺耳声音传来,另一个法警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圣林从蹲位上一跃而起,等他想躲闪并喊人时,圣林的双手已经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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