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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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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实实在在的事,也词不达意,总给人以做贼心虚的感觉,理屈词穷的印象,一点权威性都没有。看着就让人着急。”

  “我们自己对他们的表现都不满意,怎么能让外界和公众信服?”

  陈长江虽然言辞犀利,众人却也不敢有异议。这倒不全是害怕议长的权威,而是他们自己也感到,议长的话,确实说到了点子上。

  众人也是经常参加新闻发布会的人,至少经常看新闻发布会。

  对于多数发布会而言,效果都不理想。本来是想澄清事实,可许多时候,结果恰恰相反,越描越黑。

  不仅公关危机没有处理好,反而引发人们对政府公信力的质疑。

  “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这么晚了,大家也饿了。刘院长,这回是大伙儿为你揩屁股,你是不是该表示一下,请我们这些为你加班加点打工的人吃碗面?“

  “事先说好了,你自己私人掏腰包,不许用公款,大伙意见如何?”

  “同意。”

  “议长英明。”

  “对,今天就吃刘院的大户。”

  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众人纷纷跟谁议长出去吃面。

  边往外走,冯四海边在心里合计:幸亏刚才的表现还算可以,直接举荐了赵玉棠。原来陈书记和赵观澜本就认识。

  这倒是应了兴阳官场流行的那句话:不要在办公室里议论他人,因为你身边的同事,可能就是他人的亲戚。

  赵玉棠又一次临危受命,收拾残局。

  圣林脱逃案调查组的力量得到了加强。除了原有的律政司人员之外,市警察局,法院也抽调人员充实到调查组。

  在看守所这块,经过仔细排查,没有发现看守所的工作人员以及在押人员与圣林脱逃有关连的证据。

  但是,在调取看守所的监控录像时,在接见室的监控录像中,发现了疑似进入法庭现场和雇佣拆卸法院灯饰施工队的那个年轻人。

  在法院周边街道的监控视频中,也发现了这个人。

  他从法院大院出来之后,进入城建局大门。

  经城建局门卫指认,这个人确实进了城建局大楼。当时说是到城建局送快递。

  在城建局大楼楼顶,发现了一架罗斯国军用望远镜被遗弃在地。

  经过办案人员现场模拟,正好将对面法院大楼的楼顶情况尽收眼内。

  几乎与圣林脱逃行动的同时,此人出了城建局大楼,其时间正好吻合。

  在城建局周边街道的监控视频里,发现此人上了一台出租车。按车号找到司机,司机指认,正是此人,在城建局附近上了他的车,目的地是机场。

  从机场查到:此人持汤米加王国护照,名叫希让?瓦图。目的地是沪江。

  沪江机场的协查信息很快返回了,此人已经于昨晚乘坐泛米航空的班机出境,目前飞机已经抵达米国的落沙矶了。

  至此,已经可以断定,这个叫希让?瓦图的黄种人面孔的年轻人,就是接应圣林越狱的人。

  有人提出,请求米国警方协助调查,经过研究,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其原因有三:一是米国的司法制度复杂,不一定会配合。

  二是即使米国方面同意配合,也必然费时不少,其效果实在难以预期。

  三是就算米方的调查有了结果,由于楚国和米国之间没有引渡条约,也难以将此人抓捕归案。

  第四点,也是最主要的一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个希让?瓦图参与到圣林越狱的行动之中。

  到了城建局大楼又怎样?你城建局大楼不让进啊?

  望远镜怎样?怎么证明就是我的?就算是我的,那条法律规定不准用望远镜?用一下望远镜就劫狱,就你嘴大啊,说什么是什么?

  我找工人拆灯饰,不行啊?我愿意花钱做好事,怎么就成了劫狱的了呢?

  但对希让?瓦图身份的调查,仍然取得了重大进展。已经查明,此人名叫凡奇,是圣林在海军特战队的战友,曾经与圣林在比亚湾护航行动中共同执行任务,并且一同退役。

  只是此人已经于两年前移民米国,现在是米国永久居民了。

  此人是如何与圣林进行联络的,现在仍然是个谜。调取圣林的通话记录,也没有发现,在半年之内,圣林有与米国或者是汤米加王国的通话记录。

  再查入境记录,也没有这个希让?瓦图的踪迹。

  在机场、地铁、火车站、码头、长途汽车站等处的人脸抓拍系统中,也没有发现此人。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此人就是圣林脱逃的外应,或是唯一,或是其中之一。其作案手法十分老练,策划周密,善于借势。

  找人拆卸灯饰,一是为了掩盖圣林在卫生间切割脚镣和窗栏时发出的噪音,二是利用发光管线作为绳索,三是利用拆下来的钢管作为固定杠杆。

  即使发现圣林行动失败,不得不撤退时,也是不慌不忙,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现在,人虽然查到了,但此人此时已经远在大洋彼岸,只能望尘莫及了。

  排查圣林亲友的情况,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发现。

  而且这些人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坏。不但不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反而强烈要求调查组查出开枪的真相。

  圣林是救警察的,警察为什么还要开枪?圣林受伤后,为什么不叫救护车?弄得调查组的人个个头疼,谁也不愿意再和这些人打交道。

  可气的是,竟然一点儿也找不到这些人的毛病,否则,一定把他们抓起来,大刑伺候,好好地出口恶气。

  当然,想归想,终究还是没有抓人。

  一是此时舆论高度关注,不得不谨慎行事,二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借口,三是上次抓禅一师太,弄了自己一身骚,此次也不敢贸然行事。

  好在圣林还是被控制住了,从现有的事实和证据看,以脱逃罪起诉圣林,也足够了。

  战飞虎把网上流传的视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

  当看到圣林躺在地上,胸口往外冒血,圣河、敏毓、敏欢、秦望舒、沈紫衣等人徒劳地用手去捂伤口时,他心如刀绞,放声痛哭。

  “他总是这样,一天就知道装好人。警察死了,是他学艺不精,自寻死路,用得着你去救吗?如果有我在,我一定能把他救出去。是哪个混蛋开的枪,老子一定找他算账。”

  妻子晓琳想劝慰一下丈夫,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同自己的丈夫一样,她也坚信圣林是冤枉的。

  就像丈夫说的那样,那帮蠢猪竟然相信,圣林会为了区区几十万去杀人,脑子可真是进水了。

  别说圣林家里根本就不缺钱,就算是缺钱,以他们六剑客的本事,也根本不用在国内为了几十万去杀人。

  到国外去,逮着个什么毒品、军火贩子,来个黑吃黑,那钱至少就是百万级别以上的,还得用米元计数。

  战飞虎拨通了凡奇的电话,只说了两个字:昏迷。然后,把手机掰碎,扔进鱼塘。

  晓琳有些奇怪,这并不是丈夫平常用的手机。但她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做饭。

  联想到过年时,凡奇和钱多多在自己家里过年的事,她猜想,电话一定是打给他们的。

  几个战友刚在一起过完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说不定就是几个人在这里策划的。

  一股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早晚有一天,飞虎也会出马,几个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圣林从监狱中救出来。

  那可就是劫狱了。

  一念至此,她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战。

  


第四十一章 警花出更


  赵观澜正在家里面上网时,接到了司法厅要求借调省第一监狱狱内侦查处副处长赵玉棠到法院工作的通知。

  赵观澜对此并不奇怪。

  由于省第一监狱是省司法厅管辖,所以已经提前与司法厅进行了沟通。要求明天一早,赵玉棠就到法院报到。有关的借调文件随后就到。

  赵观澜满口答应。

  其实,他也明白,就算是自己不答应,也没有什么用处。

  虽然自己在全省司法系统还算是有些分量,但他也不会因为借调一个人而去跟各路大神较劲。

  况且,借调的是自己的女儿,这正是让他求之不得的事。

  从圣林越狱事件一开始,赵观澜就很关注。一看法院的反应,他就知道:法院没有他女儿那样的人才。第一回合的失败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事情也正如赵观澜所料。

  他有一个强烈的预感:这次还得他的宝贝女儿出马。

  赵观澜对自己的女儿有一种几乎盲目的信任。这种信任从赵玉棠十岁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一年,赵观澜的妻子去世,后事办完之后,赵观澜开始教自己的女儿独立生活的技能。

  第一天,独自上下学。第二天,家里面电器、燃气及各种工具的使用方法和安全知识。第三天,做饭做菜。第四天,到市场采购各种生活物资。一周之后,赵玉棠就可以独立生活了。

  赵观澜郑重地向女儿承诺:在她大学毕业之前,绝不会再续弦。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甚至还超额完成了自己的承诺,直到现在也没有再找老伴儿。

  赵玉棠也确实没有让他失望。此后的人生大事,包括升学,选取专业,考研,参加工作,都是自己做主,赵观澜也从来没有干预,赵玉棠只要将自己的决定向他通报一声就行了。

  最让他自豪的是,赵玉棠从大一的下学期,就不再花老爸的一分钱了。

  她做过家教,在校园里摆过地摊儿,上路发过传单,当过志愿者,兼职的网络编辑,客串过群众演员,还开了一个卖化妆品的网店,并且一直经营了4年,直到她硕士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才以500万元的价格兑了出去。

  赵观澜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就过着一种几乎苦行僧班的生活。

  吃饭在食堂,穿衣基本上是制服。每天在家和单位之间两点一线。不喝酒,不吸烟,唯一的爱好就是读书。从来就不收任何人的礼。

  曾经有一次,有人送给他一笔钱,希望在升职时给予关照。

  在第二天的大会上,赵观澜当着全体人的面,把钱交给了督察部。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给他送钱了。一是真怕赵观澜说的那样,公开姓名,二是把钱交给督察部,他不欠人情,钱也白花了。

  赵观澜有一种执着而朴素的认知:他不能有任何闪失,否则,女儿就有可能成为一个孤儿,这是他绝对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他省吃俭用,想给女儿攒下一笔嫁妆,将来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出嫁。

  就是死了,他也有脸去见他的妻子,说自己没有亏待女儿。

  只是女儿边念书边开店,挣的钱比自己还多,让赵观澜在自豪之时又有些羞愧。

  赵观澜敲敲门,进了女儿的房间。赵玉棠也正在上网。

  “老爸,有事儿吗?”赵玉棠转过了身。

  “刚接到通知,要你明天到法院报道,借调过去的,我估计,可能跟上次一样,关于圣林案的事。”

  “又是圣林案,偌大个兴阳就找不到第二个人应对了吗?”

  赵玉棠似乎有些不悦。

  “倒也不至于找不到第二个人,只是仓促之间,这样的人确实也不容易找到,加上你上次的表现,所以又找上了你,据说是陈议长拍的板,不过,这又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件好事,这样的机会也不是谁都能够摊上的。”

  “老爸,上次事件之后,我研究了一下圣林的案子,确实有一些疑点。外界的质疑并非没有道理,上次赢得比较侥幸。我刚刚也在看这事儿,圣林为何拼死脱逃?为何又中途救人?”

  “我仔细地研究了视频,如果他不停下来救人,是完全能够逃出去的。”

  “还有,你看看这儿,圣林的背景:军校毕业,留校任教员,特战系战术教官,海军陆战队队员,在比亚湾执行任务,在比亚救人,在索马深入沙漠解救过人质,是‘六剑客‘战斗小组的组长。”

  “这次接应他越狱的人,很可能就是‘六剑客’之一。以此人的策划能力,若非中途救人,圣林越狱早就成功了。”

  “还有,警察开枪到底有没有必要?这都是很棘手的问题。我不一定每次运气都会那么好。”

  其实,赵玉棠关注的远不止这些。视频中秦望舒和沈紫衣两人的表现才更让她吃惊。

  作为同样年轻貌美、才艺双全、事业有成的女人,赵玉棠对自己是很有自信的。

  她对秦望舒和沈紫衣这两个在兴阳也算得上是名人的同龄人的了解,要比她们对自己的了解多得多。

  以她一个女人的眼光看来,若不是对一个人心有所钟,是不会在那种场合下表现的那样悲痛欲绝的。

  那完全是真情的自然流露。

  她很奇怪,圣林到底与她们是什么关系?

  这两个可以算得上是精品的女人,又为何会对圣林这样一个即将成为罪犯的人动情?

  即使秦望舒是同事,沈紫衣曾经被救,这种事情也实在是太勉强了点儿,毕竟她们的身份和一个罪犯的身份的距离是巨大的。

  赵玉棠虽然很出色,但出色的女人并非就没有好奇心,相反,越是出色女人,好奇心就越强。赵玉棠也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她坚信,自己以后还会和这个圣林打交道。

  这个逻辑很简单,圣林很可能被判处无期以上徒刑,这样的重刑犯,极有可能被送到专门收押重犯的省一监服刑,自己作为监狱狱内侦查处的副处长,圣林又有过脱逃史,难免要打交道。

  再加上圣林的背景,与秦、沈二女的关系,都让赵玉棠对圣林案兴趣盎然。

  即使没有这些,作为传播学硕士,赵玉棠也会对这样的公众事件引起本能的兴趣。

  但兴趣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回事。这一点,赵玉棠还是很清醒的。

  她决定,今天晚上,好好下点儿功夫预研圣林案,以免明天走马上任时措手不及,要知道,一个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一半,她必须首战告捷。

  赵玉棠的谨慎第二天就得到了回报。

  当她到达法院时,迎接她的是法院的公关处长。这位处长虽然在昨天的事态处置中表现不佳,但他并不认为别人会比他更高明。

  多年来,这类事情他都是这么处理的,倒也没出现过多大的问题。

  他甚至认为,自己昨天的处置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对之处,是那些媒体和网民们吹毛求疵,上司们也神经过敏。

  能闹到哪去?热闹一阵子就风平浪静了。

  那种看起来对罪犯的同情令他几乎不能容忍。

  他们到底是站在罪犯一边,还是站在法律一边?是站在邪恶一边,还是站在正义一边?

  昨天,在领导面前丢了脸的刘北驰回来后,连夜召集开会。公关处长自然没得到什么好脸色。

  尤其是听说一个外来的小丫头来担纲主角时,更让他觉得是奇耻大辱。

  在他看来,自己不敢质疑上司,也就认了。但一个小丫头居然就敢接下这个差事,简直就是对自己的公然挑衅。

  首先,赵玉棠来自监狱。监狱属于司法厅下的监狱管理局管辖,是刑罚执行机关。在警、律、法、司四家中,前三家对后一家向来都是有优越感的。

  其二,赵玉棠年轻,阅历浅。

  第三,赵玉棠级别低,自己是正处,对方只是个副处。

  第四,外宣口是自己的专业,现在让一个搞狱内侦查的人来,无疑是对自己领地的入侵。

  第五,赵玉棠过于漂亮。漂亮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花瓶,不会有什么真才实学。年纪轻轻当上副处长,一定是靠姿色上位。

  赵玉棠从十岁起就独立打理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对于人情世故的洞察,绝非一般的小女生所能相比。

  参加各种社会活动和做生意,更是让她对各种各样的明规则、潜规则了然于心。对于公关处长的抵触情绪岂能不知?

  但她已经顾不上照顾他的感受。

  自己是受命来收拾残局的,虽然不是自己的地盘,我也要做主。如果事事都听他们的,还要自己来干什么。

  “郝处长,我是受命而来,我得到的指示是,你们会全力配合我的工作。”

  “现在,我想确认一下,你们能在这方面做些什么,如果你们做不到,也希望你们早些告知我,好让我采取一些预防性措施。”

  “我不希望发生这样的情况:那就是当我们的工作运转起来的时候,我还得花费精力去调整我们内部的关系和效率。”

  “现在,我需要你们的明确回答。一、对于由我来担任组长,各位有什么异议?好,没人表示反对,那就是没有异议。”

  “二、有没有谁要退出?好,没有。”

  “三、有没有谁对上级领导下级的原则有异议?好,没有。既然如此,那我就开始行使我的组长权力。”

  赵玉棠清楚,如果不能从一开始就打掉这帮家伙的抵触情绪,就不能确立自己的权威,今后很可能陷入无尽的扯皮、内乱当中。

  这帮家伙在官场上个个都是成了精的人物,那个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干正事不一定在行,但要是扯个后退腿、添个乱之类的,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些人来自警察局,律政司,法院和市新闻局,对于赵玉棠突然抢入他们的地盘,内心自然有些不服气。

  但是,也没有人敢于公然对抗,毕竟赵玉棠是奉命而来,如果赵玉棠撕破脸皮,他们还真的不好收场。

  “现在我来安排工作。第一,工作地点马上改到律政司。案件发生在法院,再在法院办公,名不正言不顺。”

  “新的办公地点由律政司的人安排,现在就办,散会后,我们就搬过去,可以吗?”

  赵玉棠双眼直盯着律政司的成部长,见他点头同意,收回了目光。

  “第二,下午三点准时召开新闻发布会,警察局的王部长负责通知媒体。另外,至少邀请两家娱乐媒体,两家财经媒体。”

  王部长上次与赵玉棠有过合作,对她有所了解,对赵玉棠也比较欣赏佩服,很干脆地答应了。

  在这些人当中,他算是对赵玉棠最友好的人,也非常愿意配合赵玉棠。

  “第三,下午的发布会由我来担任发言人。其他的人不用上台。”

  这一条是最受众人欢迎的,立即获得所有人的附和。

  “第四,我对此次工作负全责,成功了,功劳是大家的,演砸了,我一人担责。给上司一个交代。”

  众人本就不愿意接手这项工作,但职责所在,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挺着,现在见赵玉棠如此一说,在轻嘘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有些羞愧。

  赵玉棠反而没有那么多心思,在她看来看来,既然将权力集中到自己手中,为此承担责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第五,我对自己目前的工作很满意,对调入警察局、律政司和法院任何一家工作都没有任何兴趣。”

  这也是赵玉棠的高明之处,她之所以如此说,是想向在座的人的人发出一个明确的信号:我对你们的位置不构成威胁,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第六,现在收拾东西,移师律政司,立即行动!”

  众人不敢怠慢,不到五分钟,收拾妥当。就连各位部长也一改平时的老爷习惯,自己动手,收拾东西。很快,一行人来到律政司。

  赵玉棠会见的第一个人是法院的小孙法警。

  小孙坦率地承认,昨天在洗手间被圣林挟持,自己感到非常窝囊,所以在圣林将自己放开后,冲在第一个,想挽回影响。

  但滑索并非自己的强项,所以失误了,最后大喊救命,确实是圣林救了他。

  其实,关于这件事的调查还有一个插曲。

  调查组第一次做笔录时,小孙是撒了谎的。

  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出现失误,大喊救命,而且还是被一个越狱的犯人所救,这让他羞愧而自责。

  再加上自己曾经被圣林挟持,所以掩盖自己的无能,也为了发泄对圣林的怨恨,他不愿意承认是圣林救了自己。

  但是,内心的谴责让他惴惴不安,以至于当他看到自己的父亲——法院刑一庭庭长,圣林案的审判长孙舞阳时,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了。

  老辣的孙舞阳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异常,忙追问到底怎么回事儿。小孙说了原委,没想到父亲立刻勃然大怒。

  “你怎能如此荒唐,这不是撒谎吗?你这是在害人,你知道吗?”

  “撒谎又能怎样?他只不过是个犯人,谁叫他挟持我来着?这回轮到他遭报应了。”

  孙舞阳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个儿子,竞然象陌生人一样。内心的挫败感包围了他。

  年纪轻轻的怎么变得如此可怕。

  但他没有放弃,而是耐心地和儿子讲起了道理。

  “你这是在掩饰你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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