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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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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严禁犯人持有现金,可就这样给人家没收了,我总觉得我们像个强盗似的,跟咱们那些抢劫犯差不多。
那算命,看起来是动嘴皮子,可是,没有个十年八年苦功,是算不出来的。我爸退休后就在家里研究这些东西,还上了好几个学习班,如今五六年了,还是只会看书,不会算命。
不过,这现金也确实是个隐患。这样吧,我下午找圣林谈谈,先摸摸他的态度,实在不行,也就只好没收了。
我们没收,总比狱政、狱侦没收的好,要是叫省局检查逮着了,就更被动了。”
下午一点半,段子爵屈身来到了圣林的劳动岗位。这是库房门口分割出的一个透明隔断。当初圣林给莫道库算命后,莫道库路行了自己的诺言,把圣林安排到库房的岗位上管理库房。
一个库管员看似不起眼,但是,在监狱里,却是令无数犯人眼红的俏活儿了。
为了接待一些来宾,莫道库不知从哪里划拉了两个旧沙发,铺上了新套子,又摆了个茶几。
虽然说不上太好,但也可以将就了。
段子爵正愁着怎么开口,圣林倒是先说话了。而且一说话,就让他吃了一惊。
“我正想找段大队呢,正好你来了,我就跟你说一下现金的事儿。”
圣林说着,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个纸包,方方正正的。
“这是这段时间算命收的现金,我也没细数,大概十来万。这钱在我手里,早晚也是个祸害,现在我交给政府,也就净心了。
我还收了一些食品和烟,这两样,我自己吃了抽了,吃不了抽不了的,就给犯人们分了。
你们要是不允许,以后我一点儿不差地上交。不过,现金没给犯人们一分钱。
至于算命,你们不制止,有人来我就给算一算。要是不让算,告诉我一声,我就不给算。
我也不要求政府给我什么照顾,不算命,我照样干活儿,照样完成劳动任务。”
段子爵没想到圣林一开口就自己把这事儿摆了出来,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抽了几口烟,理清了思路。站起身,递给圣林一支烟,又给点着了,才又坐下,开口讲话。
“这个,现金确实不适合放你这里,万一叫省局检查发现了,不仅你受处理,就连我们,也得跟着受处理。罚款通报肯定是跑不了的。
就算叫狱政、狱侦闻到了风声,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食品和烟,你就自己留下,自由支配。现金嘛,实在太敏感,我就收走,回去研究一下怎么处理。
你算命也算是出了不少力,我就自作主张,从这些钱里拿出2万,悄悄给你存到账上,你看行吗?”
话一说完,段子爵就有些后悔了。心道:我还是警察吗?怎么跟一个犯人商量起来了?
唉,钱哪,真是害死人啊。
圣林也不客气,爽快地说:“段大队怎么说就怎么办,我一切听从政府安排。”
王新竹早就等在屋里,见段子爵手里拿着两个纸包,知道事情已经办成,急忙迎上来询问。
“多少?”
段子爵坐下,缓了口气。
“没数,圣林说大概十来万。”
“这么多,咱们强奸大队400来号人马起早贪黑地干,一个月不到30万,他一个人不到一个月就十来万。这还是在监狱里,要是在外面,不定挣多少钱呢。
得了,咱俩也别干警察了,脱了这身皮,算命去得了。”
“现在还有几个人能静下心来,去啃那些枯燥的玩意儿?你能坐得住?能下的了那苦功夫?”
“这钱是拿回来了,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王新竹转移了话题。
“一会儿给圣林存2万,剩下的,咱俩再合计。”
“什么?给圣林2万!你脑子进水了?”
王新竹瞪大了眼睛,心里一阵心疼,那可是两万块啊!
“是进水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当时心一软,就顺嘴说出去了,现在我还后悔。”
“要不,咱就干脆赖账,反正顺嘴一说,没凭没据的。
不行,毕竟话说出去了,现在赖账,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
虽然一下子拿出去2万确实有点儿心疼,不过,咱们还得有战略眼光。
以后,圣林还能挣不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不给他点儿甜头,以后他说死不收钱,咱们还能拿着枪逼着他去要?”
“对对对,还是你有眼光,这是激发圣林的改造积极性。不过,这剩下的钱怎么办?总不能咱俩分了吧?上交?还真舍不得?”
“这个嘛,老段,我还真有个想法。你看啊,这钱虽然现在还没人惦记,但是,早晚也得露馅儿。
上交,咱们舍不得,监狱也不差这几个钱儿。大伙分了,早晚也是个病。搁咱们手里,也烫手。
咱们强奸大队犯人不是穷鬼多吗,我琢磨着成立个爱心基金,以后圣林挣的钱,都归到这个基金里。
咱俩一人捐300,带个头,其他干警一人100,他们就算不愿意,咱们带了头,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了。
让咸武吉和辛明辉在犯人里再发动一下,条件好的,再捐一点的。
咱们警察捐的,加上犯人捐的,然后把圣林的钱,往这里这么一搀和,这个钱就名正言顺了。
困难犯人家里老人有病,孩子辍学什么的有个急事儿,就拿出一点儿来救救急,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总好过没有。
一是让社会上看看,咱监狱也不是没有人情,二是也给咱们的犯人在家里长长脸。就算他再混蛋,再感动不了他,总也不至于骂咱们吧?
就算这钱儿将来出了什么毛病,咱们把账目一摆,都花在困难犯人身上了,咱们不仅一分没占,自己还捐了款。谁来查,也不至于跑到犯人家里去把钱要回来吧?
顶多训咱俩两句,估计也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这样一来,一是解决了圣林现金这个隐患,二是这个钱有个合理去处,三是就算狱政、狱侦再惦记,也不好意思拉下脸儿来,从穷人口里夺食。”
“想的这么周到,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才撺掇我去算计圣林的?”
“嘿嘿,你总算明白了,不过,这是最好的结局。”
王新竹得意地笑了笑。
“倒也是,只是我总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像对圣林有些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他好吃好抽的,我们还得派两个警察天天给他当保镖伺候他。你我都没这待遇。”
“得了吧,那是给圣林当保镖?谁不知道那是看着圣林的。”
“我这不是找个借口吗,为咱们拿这钱的正当性寻找点理由。”
“其实看着也没用,圣林要是真想动手,别说两个,就是4个人也不是他的对手。你没当过兵,你不知道特种兵的可怕。”
“老段,我也是正儿八经警校出来的,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四个打不过一个,太夸张了吧?”
“你那也叫训练?跟特种兵比起来,咱们那点三脚猫功夫,不过是幼儿园的游戏罢了。”
“圣林一直不认罪,还有脱逃史,身手了得。他家里不差钱儿。就凭算命这本事,挣钱也不是什么问题。人也很大方,看来不是个爱钱的人。
说他为了几十万去杀人,连我都不太相信。
不过,冤枉不冤枉的,咱也管不了。别在咱哥俩手里跑了就行。
昨天遇到玉棠公主,她还问起圣林,说要做好对圣林的包夹工作。
我的意思,圣林是给咱们挣钱,将来在考核、减刑上,咱也不会亏待他。不过,对他的包夹不能放松,还要加强。”
“我同意你的意见。叫辛明辉和王景山看紧点儿。不行的话,把汤文静也算上。”
“汤文静恐怕不太合适,一是进来时间短,二是俩人在看守所里一个号,现在又一个槽吃饭,关系太近。”
“叫莫道库物色两个人吧,他对犯人了解比咱们熟。王景山好像也是玉棠公主的耳目吧,没想到这老小子还是个双面间谍。”
“王景山对咱们也算是尽力,犯人想多弄点儿减刑材料,也可以理解。
玉棠公主的秉性像咱们赵狱,做事堂堂正正,没什么事儿,也不会故意找咱们的麻烦。王景山是她耳目的事儿,咱就装傻得了。”
“就听你的,下周例会上,就把爱心基金的事儿定下来。查一下哪个犯人最困难,去他家里一趟,把钱先花出去一些。然后再向赵狱、卫狱汇报,到时候木已成舟,他们就算不愿意,也得捏着鼻子接受了。
另外,运动会的事儿,你还得辛苦一些,叫各中队上点儿心,咱九监区是大监区,不进前三名,也太说不过去。
运动员的服装用了2年了吧,换新的。
饮料、塑料凳什么的,也弄齐全了。
咱们的犯人是穷了点儿,平时在家里也就罢了,运动会上也不能让他们感到太自卑了。
圣林那2万块,一会儿你就跑一趟管账组给存上,悄悄地,别让别人知道……”
所谓管账组,是隶属于生活卫生处的、专门管理犯人存款的机构。
犯人家属的汇款,来监接见家属的存款,犯人购物卡的发放,都由管账组经手。
王新竹长到了管账组,一说给圣林存款,人家就说:又是圣林这个大户!
王新竹就问:怎么了。
那个30来岁,刚离婚的丰满少妇警察尤丽丽就就开讲了。
你看人家圣林的命多好,都进了监狱了,还有这么多人给他送钱。
你看看,这个,敏欢,每月一万。
这个,秦望舒,每月三千。电视台秦主持人啊。
这个,蒋菲菲,每月三千。蒋菲菲可是个小富婆啊,手里可是很有几个钱的。
这个,沈紫衣,每月三万。沈紫衣啊,沈氏家族的沈大小姐啊!一个月就三万,出手真大方,到底是不差钱儿啊。也是,沈家还会差这几个小钱儿?人家拔根汗毛就比咱们大腿还粗,人比人,气死人啊!
还有这个,萨马尔?阿黛尔,一个米国大妞,金发碧眼的,五千元。
都是些绝代大美女啊。
还有,这个,战飞虎,五万。
这个,钱多多,十万。你看人家这名字起的,钱多多呀,真是名不虚传啊。一出手就是十万。
这圣林,祖上积了几辈子德,这么多人给他送钱!你看看,才几个月,就一百多万啊,咱当个破警察,一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啊。
人家这罪儿打的,值啊。
我要是有人这么给我送钱,叫我去打罪我也干啊!
听说这个圣林算命特准,哪天也给我算算。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什么时候我能转运啊?
要是在以往,王副监区长兴许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今天不一样了,圣林算命,已经不是给他自己算了,而是给九监区算了。
于是他赶紧说:好啊,欢迎,不过他从来不给人空算的,得给钱算的才准。
说完,就有些后悔。心道: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成了给圣林牵驴的了,我可是警察啊。
随即又心一横:牵驴就牵驴,先把钱挣到手再说!
第八十一章 防火墙(二)
从管账组出来,王副监区长就始终惦记着圣林这一百多万。
他实在没想到圣林会有这么多钱。直到进了生产区,他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想要干什么。
于是,他没有直接回到九监区,而是拐个弯儿,进了生活区。
到了超市,花了一百二十块钱,买了一些水果。
他本来准备买一些熟食和一条烟,可是一想,圣林根本就不缺这些东西,又要多花钱,就放弃了这个打算。
对于圣林来说,一百来块的东西,和三四百块的东西,实际上没有什么区别。
只要把他哄好了,没有礼物也一样办成事儿。
王副监区长加快了脚步,他要趁着还没有收工,把圣林摆平。
正有两个生意人模样的在圣林那里算命,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不到五分钟,来人走了。赶紧进去,送上水果。
“圣林辛苦了,今天来打扰你,主要是表示感谢。
你交出的钱,段大队和我研究了一下,准备在咱们监区成立个爱心基金,帮助那些困难犯人的家庭,你以后挣的钱,我们也准备都放到这个基金里。
以后,监区干警准备捐一点儿,再发动全监区条件好的犯人,自愿捐一点儿,这样,这个基金很快就可以远转起来了。
尽管你把钱交给了我们,但钱毕竟是通过你的手挣来的,所以,我和段大队决定,还是来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看这样做行不行。
你要是有其他想法,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尊重你的意见。
这点儿水果,你收下,东西不多,主要是表示一下我和段大队的心意,替咱们九监区全体困难犯人向你表示感谢。
另外,你那两万元,我刚才已经到管账组给你存上了,这是收据,你收好。”
王副监区长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把刚给圣林存上的两万元再给忽悠回来。用于运动会运动服,饮料,拉拉队的旗子、帽子等开销。
虽然把两万给了圣林叫人有些心疼,但毕竟段子爵答应了,反悔就不好了。
圣林要是没钱,也就罢了。现在,他账上躺着一百多万,那还在乎这2万?
圣林见王副监区长亲自去给自己存款,又带水果,又是感谢,说话又客气,尤其是成立一个爱心基金,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本来以为警察们会自己私分了这些钱的。看来,好警察还是有的。
“王大队太客气了,真不好意思,为了给我存款,你还亲自跑一趟。”
“没关系,只是顺路。我是到财务处办事,顺便给你办一下。很简单的,存款嘛,到哪都受欢迎。只是取钱吗,可就难了。
这不,马上要开运动会了,运动服啊什么的,后勤工作要搞上去。
可财务处那帮孙子,就是不给钱,一个条子,段大队签完卫狱签,卫狱签完赵狱签,赵狱签完,财务刘总又签,都签完了,到会计那签,会计签完到出纳,出纳两手一摊,没钱。
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这么多犯人起早贪黑地干,挣的钱都哪去了?”
收工铃声响起,王大队看了一下表。
“哎呦,这么快,要收工了啊。”
可就是不动身,又递给圣林一支烟,起身过来给圣林点着,又接着发牢骚。
“你说这监狱,就是官僚主义作风。咱们强奸大队容易吗,是全监最穷的监区。
犯人运动服都用了三年了,每年运动会上,别的监区喝甜的,抽辣的,咱们的犯人就得瞅着。
那心里这个难受啊,犯人难受,咱们警察更难受。在犯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啊。可是,没办法,咱穷啊。
往年,都是咸武吉自己出钱买那买这,可今年,咸武吉的钱儿也上不来了。也难怪啊,打了这么多年罪儿,就是座金山,也坐吃山空了。
这不,段大队和我一狠心,从我俩的招待费里拿出来一些,用在运动会的犯人吃喝穿戴上。
我俩不吃不喝,没啥。可运动会一年就这么一回,咱运动员总得喝点水啊什么的。
可财务处这帮混蛋就是不给钱。眼看着过几天这运动会就要开了,真是急死我了……”
圣林总算明白了王大队的意思,心道:不就是几个钱儿吗,直说就是了,何必绕来绕去的。
“王大队,开个运动会得多少钱?”
“怎么也得个两万来块,咱监区犯人穷,比不了别的监区,但也不能太差了。”
“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出三万块金币,赞助咱们九监区。咱们的运动员,拉拉队的吃喝穿戴,一定不能比别的监区差,甚至还要更好。”
王大队心中一阵狂喜: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总算是吐口了。
“那可不行,爱心基金就是用你的钱,运动会哪能还用你的钱。这要传出去,咱九监区丢不起这个人啊。
就算是宰人,也不能总是宰你一个,也该换换人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去财务处等着,非要他们给钱不可,他不给钱,我就不走了。”
“王大队不用费力了,这几个钱儿,我就出了。你说,我需要出什么手续?”
“手续吗,倒是不复杂,你写个申请就行了,理由吗,就写捐款或者治病之类的就行了,我和段大队随便一个人签个字就行了。
只是这钱叫你出,确实不合适,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服刑人员就是政府的孩子,虽然触犯刑律,但也没有必须捐钱的义务……”
“我出钱是真心的,也是我的悔改表现,希望政府给我一次机会。”
圣林着急收工回号,也知道王大队是假意推脱,于是拿出纸笔,写下申请。
“管账组,我是九监区服刑人员圣林,由于本人身体不佳,需要入院检查治疗,现申请从本人存款中支付金币三万元。”
写完,递给王大队,王大队假装不接,嘴里连说:这不合适,眼睛却盯着那张纸。
圣林把纸叠了两折,强行塞到王大队衣兜里,边往外走边说:我收工回号了,你走时把门锁上,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圣林没影了,王大队赶紧拿出申请,仔细看了几遍。现在,只要他在上面签个字,管账组就可以支钱了。
本来他还以为需要一番口舌,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超额完成了任务。
这个圣林,看来倒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
只是,这么忽悠圣林,似乎有些卑鄙了一点儿。但也没招啊,九监区总是让人瞧不起,今年运动会,我要打个翻身仗。
老子现在人马不差事儿,有了圣林这三万元垫底儿,汤文静再出一万,别人再凑个一万。
五万到手,物资刺激,金钱奖励,奖分诱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到时来个拔河冠军,篮球冠军,再加总分第一,一鸣惊人,也不是不可能。
运动会再加上爱心基金,两炮打响,看谁还敢小瞧我们强奸大队?
老段人倒是不错,可就是性子太急太直,上回挑破直属队这个毒瘤,得罪了不少人。
虽然玉棠公主巧妙化解了那场危机,毕竟老段和许多人还是结下了疙瘩,若没有踏踏实实的政绩支持,难免就会有人背后琢磨他。
赵狱和郑副狱都是个正派人,有他俩在,估计老段没什么事儿。一但他俩交流到别处,来了新的领导,变数就多。
老段又不知道跑,不知道送,说不定就不招新君待见了。
这个圣林来了,倒是个福星啊,让我琢磨了很久的两个计划得以实施。
圣林啊,圣林,你哪里是个罪犯,你简直就是个天使啊。
王大队在茶几上摊开圣林的申请,掏出笔,龙飞凤舞地写了“同意”二字,郑重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王新竹。
赵观澜进了郑新民的办公室。
“老郑啊,我怎么琢磨,这个圣林都是个事儿,有点儿烫手啊”
“我说老赵啊,这可不像你啊。
圣林不过就一个犯人而已,抓大放小,有什么事儿,招呼下面一声就行了,难道你没有大事儿可干了?”
郑新民和赵观澜搭档已久,虽是副职,说起话来也不藏着掖着。
“我年纪快到杠了,也不打算再往上升了。我自认自己一生还是经得起推敲的,玉棠也一天天成熟起来,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可是你不一样啊。你小我几岁,能力,资历都够,还有上升的空间。
这个圣林是个烫手山芋,还是得事先建个防火墙为好。”
“那你的意思是?”
“先处理一下圣林,免得将来万一有事时被动。
不过,那些算命的都是咱们放进来的。就这么处理圣林,显得咱们太不讲究。那圣林也必定不服。
所以,既要处理,又要不处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事儿就交给玉棠去办吧。我把原则交给她,叫她自己去悟,也是给她个锻炼机会。
办好了,更好,办不好,咱再纠正也不迟。”
轻描淡写间,两人就把圣林这个烫手山芋甩给了赵玉棠。
“既要处理,又要不处理?”
赵玉棠一时之间有点犯迷糊了。
接到郑狱电话时,她本想问得明白些,可是郑狱偏偏不明说,只是叫她自己悟。这是什么意思呢?
从耳目那里得到的消息,圣林最近没有什么其他异常。只是一天到晚忙着算命。其他渠道也没有什么针对圣林的举报。
郑狱电话里提了圣林算命要注意影响的话,看来这事儿还是跟算命有关。
可他们又没有不让算命的意思。那就一定是要采取一些事先预防措施了。
既要处理,又要不处理。这个似乎是自相矛盾的话,可得好好琢磨一下。
处理,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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