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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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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现在的监狱,犯人和犯人之间,警察和犯人之间,暴力的色彩很少。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和平改造”的说法。
第八十八掌 前世今生
在阿黛尔的住处,秦望舒、阿黛尔两人面面相觑。沉默无语。
室内的气氛既沉闷又有些诡异,充满张力,似乎有一点火就会着起来。
从禅觉寺回来,秦望舒、赵玉棠和阿黛尔仔细研究了《莫林思科东方见闻录》,以及阿黛尔带来的她这几年研究的关于家族史的资料。
秦望舒讲了她以前在禅觉寺里,禅一师太跟她说的关于她和圣林的前世的事。加上以前赵玉棠的梦和今天在禅觉寺禅一师太的话,几条线索合在一起,就勾勒出了一个关于前世今生的故事轮廓。
从阿黛尔的角度而言,她的家族姓氏、徽章、源流、迁徙史,都与史上的萨马尔王朝联系起来。
而她自己,则与家族史上那位萨马尔?阿黛尔和紫妃联系起来。
现在,又一路追寻,从米国来到兴阳,见到秦望舒,又通过秦望舒认识了赵玉棠和圣林。
从赵玉棠的角度而言,自己以前总是作关于一个女将军和女王的梦,自己的博客名字莫名其妙地与那位太子妃和圣荣女王的名字吻合。
素昧平生的禅一师太,第一次见面就准确无比地说出了“玉秋容”这个名字。玉秋容在成为太子妃之前,又恰恰是个女将军。
自己先后被警察局和法院请去,介入圣林案件,圣林入监后,自己认识了秦望舒和阿黛尔,进而又和圣林打了许多交道。
就好像有又一只无形的手,顽强地把自己和圣林关联起来。
自己名字中有个“玉”字,又与玉秋容有关联。直指前世的太子妃和圣荣女王。
如此逆天的巧合,也只有不是巧合才能解释了。
从秦望舒的角度而言,自己莫名其妙的从外地来到兴阳,认识了圣林和戴青宁,自己又和沈紫衣有关联,圣林在比亚救了沈紫衣,而沈紫衣又到了兴阳做生意。
自己名字中的“舒”字,与舒妃吻合,跟圣林的关系从暧昧到指向性越来越明确的女友关系,又有禅一师太对自己讲的故事。
从考证的材料看,故事情节都围绕着太子林圣武展开。戴青宁、沈紫衣、赵玉棠、秦望舒和阿黛尔与五个太子妃吻合。
从现实看,五个女人的关联点也落到了圣林身上。
禅一师太不知道为什么能够引发这个故事的情节,而禅一师太又恰巧是圣林的奶奶。
圣林的名字也与太子林圣武有部分吻合。莫林思科记载的大林王朝和圣荣女王,也与圣林的名字有部分吻合。
作为这个故事中的人物,几个女人都有了自己的对应角色。
那么,作为这个故事的中心人物,圣林,没有理由不发现或者感应到一些什么线索。
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这么多,他没有理由不知道。
如果找圣林求证一下,应该会让这个故事的脉络清晰起来,情节丰富起来,人物丰满起来。也就是说,可以证实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了。
三个女人都受过良好的教育,经过一夜的研究、演绎、归纳、推理,自然得出了这个结论。
而求证的任务,自然就由赵玉棠去完成了。
一是赵玉棠的前世是太子正妃玉秋容,又是圣荣女王,属于林圣武事业的继承者和光大者。
而是因为赵玉棠现在的身份,也适合前去求证。
现在,秦望舒和阿黛尔就在等着赵玉棠的归来。既满怀希冀,又忐忑不安地期待着圣林的答案。
这次,赵玉棠没有吧圣林叫到狱侦处。而是自己来到了九监区。
看着在透明隔断里正给人算命的圣林,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相信眼前这个秃头的囚犯,一个装神弄鬼招摇撞骗的神汉的前世,会是那个叱咤风云,统帅千军万马,一战灭了萨马尔国的麒麟国太子林圣武。
更不愿意相信这个混蛋竟然是自己前世的丈夫。一个在监狱里的秃头囚犯,竟然会是圣荣女王的丈夫,想想都可笑。
老娘就算是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也不会找这个混蛋做丈夫的。
这个故事——她顽固地把那些历史资料称作故事——实在太过荒谬,尽管现在看起来巧合的无懈可击。
不过,还是找这个混蛋求证一下吧。
秦望舒和沈紫衣、阿黛尔愿意和他纠缠,是她们的事儿,本公主可没兴趣跟他玩那些前世今生之类的穿越游戏。
怀着矛盾纠结的心情,带着时空和角色的错乱,赵玉棠坐在了圣林面前。
她谢绝了莫道库要陪同他的请求,要他坐在外面,透过玻璃隔断观察这里的情况。
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玉棠公主竟然会是一个囚犯前世的老婆。这样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叫她以后还怎么在一监狱做人?
“赵处好,找我有事?还是算命?”
圣林见赵玉棠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了。
赵玉棠仍不开口。
此时,她在玩儿心理战术。
她知道,算命这一行,很会揣摩人心。她不想露出什么破绽,让圣林有所准备,免得他到时编些谎话。
她准备采取审讯犯人时常用的方法,来个突然袭击,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赵玉棠美丽的双目静静地盯着圣林,就是不说话。
圣林心中纳闷儿,心道:这个赵处似乎来意不善,可我也没犯什么事儿啊。
这么盯着我,难道是我长得帅,让她喜欢上了?不会这么快吧?我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她是望舒的朋友,难道还要挖望舒的墙角?
就在圣林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得赵玉棠咚地砸了一下桌子,大声喝出几个字。
“你到底是谁?”
赵玉棠声音虽大,不过,并没有吓倒圣林。
“我是圣林。”
我是谁,你还不知道吗?
“还在撒谎,我早就查清了,你是天下兵马大元帅,麒麟国太子,你的名字就叫做林——圣——武!”
饶是圣林受过反审讯训练,听得只在自己梦境中才出现过的事被赵玉棠一语道出,不禁震惊非常,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也紧紧地盯着赵玉棠。说话也有些慌乱起来。
“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的?不可能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不仅知道林圣武,我还知道林圣文,西门海岸,仁义礼智信五位将军,萨马尔王阿拉木,萨马尔大将罗都。还知道青妃、紫妃、舒妃、黛妃,甚至还知道太子正妃,她的名字叫……”
赵玉棠本想缓一下口气,让圣林更加吃惊,可是圣林却抢先回答了。
“玉秋容!”
这回轮到赵玉棠吃惊了。
她万万想不到,圣林竟然不假思索地说出了玉秋容的名字。
就在这一刻间,她相信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不再有任何怀疑了。
刹那间,心绪万千,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想说些什么,却无语凝噎,漂亮的双目中竟在不知觉中噙满了泪水。
“竟然,竟然真的是你。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玉棠失了分寸,站起身,仰着头,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过了足有5分钟,她恢复了理智,坐了下来。
“圣林,你也坐下。我了解了一些情况。我们碰一下。你把你所知道的关于林圣武的情况详细的说一下。
尽管这个故事看起来很荒谬,可又确实有许多让人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情节和不可思议的巧合。”
赵玉棠讲了她和秦望舒、阿黛尔所知道的一切,圣林也讲了他的梦和自己搜集到的一些资料。一个几乎完整的故事轮廓呈现出来。
不出赵玉棠所料,圣林对后来大林王朝的事一无所知。这也反证了一个事实:太子林圣武确实是自杀了。
这种戏剧性的结果,圣林没想到。赵玉棠也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地就得到了结果。
又是沉默了许久,赵玉棠说话了。语气竟然变得出奇的温柔,连她自己都感到有些奇怪。
“圣林,你就在这好好呆着,一切从长计议。如果你真的是冤枉的,总会有真相大白那一天的。”
圣林没有回答,转身向窗口走去,向窗外凝望。
赵玉棠也出来了,走了十来步,回头看见圣林的背影,心中竟然一阵痛楚。
赵玉棠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从圣林那里得来的情况介绍清楚。
秦望舒和阿黛尔长吁短叹,一惊一乍之后,又是一阵沉默。
这个故事如此真实,又如此离奇,让他们简直难以进行评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几个加上沈紫衣和戴青宁就是那几个太子妃,那么,也还有许多需要证实的地方。既然我们几个可以转世,那么,其他的人也有可能转世。
故事中还有一些重要人物,比如林圣文、宜妃、阿拉木、罗都、西门海岸、仁义礼智信五位将军……。如果他们也转世了,现在他们是谁?在那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人还会碰到一起吗?”
赵玉棠见两女都不说话,只好自己又分析了起来。
秦望舒不说话,并不代表她心里就不在思考。
赵玉棠的话,让她想起圣林的几个战友。凡奇、钱多多、战飞虎,加上在比亚牺牲的刘兴和宋阳,正好与仁义礼智信五个将军的数目吻合。
他们前世是太子的忠诚部属,现在又是圣林的手下和生死与共的战友。既然几个女主角吻合了,几个男主角吻合,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凡奇她只接触过一次,她隐隐觉得,圣林上次在法院逃跑的事就是凡奇帮助策划的。可是圣林没有跟他说过,她也不好问这些事儿。毕竟这是敏感的问题。
现在,虽然赵玉棠和阿黛尔也卷入了这个故事当中,但那终究是1000来年前的事情了。
就算是现在有缘重聚,今后会发生什么,又有谁会知道呢?
阿黛尔是认识凡奇,但他不会知道凡奇可能策划了圣林越狱事件。
玉棠现在是警察,更不适合知道凡奇他们的情况。所以,关于凡奇的事儿,还是不说为好。
“我认为,还是要进一步寻求证据。阿黛尔不是准备要去寻找大林王朝的证据吗,我看是时候了。
我准备休假,如果阿黛尔愿意,我就陪你一起去。玉棠不妨也休假,咱们三个一同前往,一边考证,一边旅游。说不定就会有更多的发现。”
“我同意望舒的主意,阿黛尔,意下如何?”
赵玉棠很快做出了决定。
“好,我们就一同前往。不过,我还得确定大林王朝到底在那个国家。我不敢确定,我们就会顺利地找到具体的地点。
不过,我们的线索也不少。玉林城是当年重要的海上贸易中心,大林王朝又是强盛一时,无论从历史上还是现实上,不留下一点儿线索,不合乎逻辑。”
阿黛尔说完,似乎意犹未尽。赵玉棠看出了她的表情,知道她还想说些什么,就催促阿黛尔。
“还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怎么米国人也学会了话到舌边留半句的坏习惯。”
赵玉棠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望舒一眼。
她是个世事洞明,人情练达之人,早就看出秦望舒没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番说的是阿黛尔,其实却是意指秦望舒。
“我现在关心的,是你们怎么办?”
阿黛尔说道。
“我们两个和你一起去啊。费用我们自己承担,AA制,你不用担心。”
“玉棠,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和望舒怎么办?你们两个都是他的妃子啊。”
“你不也是他的妃子吗?”
赵玉棠反问道。
“那不一样的,我将来要回米国去的。”
“如果你不回米国怎么办?嫁给圣林,和望舒二女共侍一夫,或者再加上一个沈紫衣?”
“我不会的。”
“那不就结了。我的态度和你一样。我没有兴趣去重复一个1000年前的故事。更没有和朋友抢男人的习惯。
我对这个可能与我有关的故事有一些兴趣,但对今天那个关在监狱里的囚犯没什么兴趣。
就算我们都是转世过来的,也与嫁给圣林没有什么必然的逻辑联系。如果你的前世是一条狗,难道你现在就要变成一条狗吗?
也只有望舒这个傻瓜才会拿那个人当宝贝。望舒,现在,我表明我的立场,我不会参与到你们的游戏当中。
阿黛尔也说了不会的,你就全力以赴和那个沈紫衣斗法吧。
不过,我提醒你,那可是个强大的对手啊。”
自从这个听起来有些狗血的故事挑明之后,秦望舒就隐隐有些忧虑。
这自然是她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在作怪。
原本就有沈紫衣这个对手,后来沈紫衣突然销声匿迹,让她放下心来。
把故事弄明白以后,自觉得凭空又多出两个强大情敌,难免心里就有些忐忑。
现在见赵玉棠和阿黛尔自动退出,不禁心中坦然。
赵玉棠总是拿圣林打趣她,她听着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非常受用,一阵甜意又从心头涌起,脸颊上不自觉中就飞起了红晕。
“玉棠也知道沈紫衣?”
秦望舒问道。
“兴阳城虽然也不算小,但出色的女人也就那么几个。沈大小姐谁人不知?
再说,我当初还算计过你们俩呢?另外,还有一个叫做蒋菲菲的,你知道吗?”
“蒋菲菲是谁?”
秦望舒一脸茫然。
“我说你是个花痴吧,你还不服气。圣林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蒋菲菲是看守所的一个女警,承包了看守所的接见室和食堂,那可是个肥差,很挣了一笔钱,和老公离婚了,是个富婆。每个月都给圣林送钱,每周都给圣林送吃的。看来你这个情郎还是个重口味,艳福不浅啊。”
赵玉棠说完,就有些后悔,似乎有些多嘴了。也奇怪自己怎么变得有些尖酸刻薄,明显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了。
不过,这也是为了望舒好,免得她受了那个忘恩负义的混蛋的蒙蔽。
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作了正当性的解释后,说了句:我还有事儿,先走一步。径自离去。留下秦望舒和阿黛尔面面相觑。
“你怎么看?阿黛尔?”
“百年修得同船渡啊。”
阿黛尔似乎没听到问话,犹自喃喃自语。
秦望舒见在阿黛尔心不在焉,答非所问,又为那个什么蒋菲菲闹心。气得抓起沙发垫子,向阿黛尔扔去。
“还千年修得共枕眠呢,难道你也花痴了!”
阿黛尔确实有些花痴了。
她想起了以前布达佩斯博物馆前那个吉普赛女巫的话。那个女巫说她会到楚国去,然后在中东找到自己的爱人。现在,到楚国的预言应验了。可怎么又会到中东去找自己的爱人呢?
前世的爱人是那位太子,可是今世的圣林已经在监狱里了。
缘来缘又散,和圣林只是见过一次面,没有更多交流,也没什么感觉。
玉棠说的对,就算是1000年前有过一段缘分,也没有理由重复那个故事。
当年的太子已经不是今天的圣林,当年的玉秋容也不是今天的赵玉棠,当年的阿黛尔也不是今天的阿黛尔了。
如果我发现自己1000年前是一条狗,难道今天还要变回一条狗吗?显然不会的。
第八十九章 重启追逃
赵玉棠接到省局狱侦处处长富林的电话,叫她去汇报一下工作。
她有些奇怪,自己只是个副处长,汇报工作,也应该是处长去,还轮不到自己。
再说,现在既不是季度末,也不是半年,更不是年底,汇报什么工作?
平时每个月的工作总结,都是按时邮寄过去,或者是顺便捎去。狱侦处最近又没有什么新的举措,也不用搞什么专题汇报。
况且,富林的电话也没有要求汇报什么,只是说上午必须去。
既然是汇报,就得跟处长请示一下。虽然现在处长几乎不管什么事儿,把工作放手交给赵玉棠去干,但她可不愿意什么事儿都自己擅自做主。
该请示的,总还是要请示。再说,向上级汇报工作这类事儿,也应该是处长的事。
“既然叫你去,你就去嘛,以后这样的事儿就不用找我了,你自己酌情决定就行了。
你办事儿,我还是放心的。办好了,成绩是你的。办砸了,问题是我的。
我还有几年就要退休了,也不指望着往上爬了,不过,给你当个梯子还是愿意的。”
狱侦处冯处长对赵玉棠的能力很有信心,所以,什么工作都让赵玉棠放手施为。
“冯叔叔总是领导,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更不能坏了规矩,目中无人。”
“玉棠做事就是有分寸,不像有些年轻人,当了屁大的官儿就尾巴翘上了天。
我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和你爸也是多年的老伙计了。
你爸这些年也不容易,为了你,一直独身到现在,所以,你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别让你爸失望。
做官固然重要,但跟做人比起来,还是做人重要。
比如我,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却心安理得。无论走到天边,我也敢说,我对得起这身制服,对得起这份薪水。”
“冯叔叔说得对,玉棠记住了。”
“我估计他们也闲着没什么事儿,想找点事儿做,以证明他们的存在。
随便弄个几条,重点强调怎样在他们的指导下开展工作,拍拍他们的马屁。
取消直属队的事儿不要提,因为那些犯人有不少都是他们省局的关系,免得提起来尴尬。
另外,我准备辞去处长位子,到时会推荐你接任。你心里要有个准备。最好能在近期有个亮眼的成绩,这样,我说话时就更硬气了。”
“接你的位子,我倒是没想过。不过,我最近确实在琢磨一件事儿。”
“哦?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我想重启追捕罗庆林的事儿。”
赵玉棠说出了心中揣摩已久的想法。
“罗庆林脱逃案,是我们一监狱的耻辱。如果真能将他捉拿归案,不仅是大功一件,而且可以一洗一监的耻辱。
只是此事已经过去了18年,中间几次大规模追捕,有一次甚至都找到了他的隐藏地点,还是被他逃脱了。
此事这么办,你暗中进行,不要声张。成了,咱们放个卫星,给大伙一个惊喜。不成,就悄悄收兵,咱们也有个退路,不至于丢人现眼。”
“还是冯叔叔考虑的周到,我就按你说的办。”
正如冯处长预料的那样,省局狱侦处的富林处长并没有什么正经事儿。
赵玉棠的汇报,他听得也似乎心不在焉,总是不时地看看表。
汇报完毕,赵玉棠就要告辞,可富林却一再挽留。终于,富林接了一个电话后,舒了一口气。
“赵处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局里领导都很看重你。
昨天万厅长听说今天你要来汇报工作,就指示说,要亲自听一下你的汇报。这个机会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赵处可要珍惜啊。”
万厅长是省司法厅的副厅长,兼任监狱管理局局长。按一般习惯,富林应该称呼他局长。
可是局长显然比厅长小。
要不,叫万副厅长也正常,可是叫着不仅别扭,而且加上个“副”字,有故意强调之嫌,易招领导反感,所以也没人去讨人嫌,故意强调那个“副”字。
按照惯例,万厅长要听汇报,也轮不到赵玉棠这个副处长来,一般应该是监狱长赵观澜或者是是副监狱长郑新民,至少也应该是分管的副监狱长卫村夫。
就算是就某一件事听取专题汇报,也应该由副监狱长级别的领导陪同她来。
赵玉棠心中虽然纳闷,但也不好多问,只好由富林陪着去见万厅长。
万厅长的办公室门敞开着,赵玉棠走了进去,富林小心地把门关上。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来来来,是玉棠吧,快坐。”
万厅长很热情,亲自给赵玉棠沏了一杯茶,挨着赵玉棠,一起坐到沙发上。
赵玉棠感到万厅长已经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很不自在地挪开了,保持距离。
万厅长这个亲密的举动。立刻令赵玉棠产生了警惕。
她是个冰雪聪明之人,对一些领导和女下属的传闻也早有耳闻,本就对万厅长要听自己汇报有所怀疑,觉得不合常理。现在见到万厅长如此举动,怎还不明白他居心叵测?
“万厅长的办公桌有些乱,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赵玉棠起身收拾桌子,背对着万厅长,拿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揣回兜里,又坐到沙发上。
“玉棠就是懂事,不仅人长得国色天香,还知道体贴人。不象我家里那个母老虎,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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