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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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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棠就是懂事,不仅人长得国色天香,还知道体贴人。不象我家里那个母老虎,一天到晚就知道钱钱钱的。”
万厅长说着,又坐近赵玉棠。
这回赵玉棠没有躲避,看起来似乎有些羞涩,只是低头摆弄自己的双手。
她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只是目前火候还不到,只好等着厅长下一步的行动。
心理嘀咕道:果然不怀好意,第一步就是贬低自己老婆,诉说婚姻的不幸,为自己猎艳寻找借口。
网上说,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流氓,叫做上司。看来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玉棠是硕士,无论工作能力和工作表现,都很出色。我们局里,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年轻干部来挑大梁。玉棠要随时做好承担更大责任的准备。”
万厅长说着,抓过赵玉棠的手,放到自己手心,又盖上另一只手,拍了几下。见赵玉棠没有反抗,就开始抚弄起来。
“万厅长,你是找我来汇报工作的,请放尊重些。我虽然是你的下属,却不是卖身投靠的女人。”
赵玉棠话说的堂堂正正,可是,手却没有挣脱开来,任由厅长抚弄着。
厅长见状,只把赵玉棠的话当做了假正经,心中窃喜道:果然懂事儿。
“我对玉棠仰慕已久,早就想着能和你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共赴巫山。虽然比你大了那么几岁,但身体还是很好的,床上经验也比那些年轻人丰富。
来,到我的里间去,咱们好好交流一下。”
万厅长说着,就去解赵玉棠的衣扣。
赵玉棠见厅长把露骨的话说出,证据已经到手,那里还会再给他机会。
挥手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狠狠落在厅长脸上。
又一把从沙发上拎起万厅长,抬起右膝,狠狠顶在厅长裆部。
厅长惨叫一声,瘫在地毯上,双手捂着裆部,脸上留下了汗珠。
赵玉棠拿出手机,把录音放了一遍后,收回手机。喝了一口茶,舒了口气,脚踩在厅长的胸前。
“你个垃圾,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子的。竟然敢打老娘的主意,癞哈馍想吃天鹅肉。
录音你也听着了,我就留个证据。
这事儿要是让我爸知道了,我敢保证,他会立刻来找你拼命,管你什么狗屁厅长的。
今天给你一次机会,放你一马。
以后,你要是仗势欺人,敢找我们父女俩的麻烦,我就立刻把录音交给监察厅,并且发到网上去,非弄你个身败名裂不可。不服你就试试!”
赵玉棠说着,右脚狠狠在厅长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嘴里骂了声:垃圾!转身扬长而去。
出了门,找了个洗手间,洗了手,对镜整理下妆容,才往外走。
走在走廊里,怒气未消,心想这必是富林作局,就直接奔富林办公室而去。
见赵玉棠进来,富林急忙迎来,赵玉棠假装喜气洋洋地紧走两步,没等富林说话,抓住富林双肩,右膝一抬,又是狠狠地顶在富林的裆部。
富林本来也是有两下子的,被赵玉棠突然袭击,措手不及,吃痛不住,就只顾着去捂自己的裆部了。
赵玉棠骂了声:垃圾,瞎了你的狗眼,竟敢算计老娘!
又抓起水杯,把水泼在富林脸上,把茶几一脚踹到一边,这才摔门而去。
赵玉棠下了楼,坐进车里,长吁了几口气。
“两个王八蛋,竟敢打老娘的主意,圣荣女王岂能容你们这帮垃圾侮辱!以后再敢放肆,拼着处长不做,警察不当,老娘也要把你们打回原形!”
怒气渐消,一股委屈却涌上心头。
想给父亲打电话,又怕父亲真的就去找厅长拼命,对自己影响不好。又想起死去的母亲,心中不禁又是一阵难过。
开车出门,扫了一眼反光镜,却发现,不知何时,一滴眼泪竟然挂在脸上。
中午下班时,监狱局的人发现,万厅长和富处长竟然瘸了。
许多人就奇怪,早晨上班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有病了呢?
就有好事者拍马屁道:厅长带病坚持工作,实在是我们的好领头人啊。
厅长哪敢说出实情,只好苦笑道:应该的,应该的。心里早骂了赵玉棠一万遍臭**。
监狱里,有主流文化和亚文化之说。
主流文化,就是官方文化,落实到监管上,就是认罪伏法,服从管理,忏悔罪行,接受教育改造,积极劳动,遵纪守法,认真学习,文明礼貌,重做新人之类。
亚文化,则是犯人中奉行的一些价值观,人生观之类。亚文化的一个重要表现,就是在语言上。
一些行话、暗语,则是其突出的标志。
比如说,把服刑叫“打罪”,藏东西叫“窑”,东西被搜出来了或者被别人偷了,叫“起窑”。
向政府举报什么事儿,叫“点儿”,举报人则被称为:“点儿犊子”。
衣服叫“叶子”。女朋友叫“马子”等。
“马子”一词,来源于楚国的两个海外特别行政区,主要由影视片传入楚国内陆。
虽然叫法很普遍,但为什么把女朋友叫做“马子”,别说内陆人,就算是海外,绝大部分人也不知其所由。
是圣林到了一监狱之后,才揭开了这个词的来由。
原来,这个词与命理有关。
在八字中,有“禄马”一说。
“禄”有两种含义,一是指官星,做官才有俸禄,相当于工资之义。二是指天干的临官位。如甲禄在寅,乙禄在卯之类。
“马”,也有两种含义。一是指驿马,即“动”的意思。如寅午戌马在申,申就是驿马。亥卯未马在巳,巳就是驿马。
二是指财星,既正财和偏财。财星在男命中,是妻星。是妻子、女友之义。于是就把女友叫做了“马子”。
此外,还有“狠人儿”一说。
“狠人儿”,可以是对别人狠,也可以是对自己狠,只要是敢于不计代价后果,能够狠下心来做某事的人,都可以算狠人儿。
象圣林那样,能够挺过严刑逼供,敢把警察关进笼子里,自然算是狠人儿。
象赵玉棠那样敢收拾厅长的,也是狠人儿。
现在,这两个狠人儿就对面坐在了一起。
“前几天,我和望舒、阿黛尔到禅觉寺去见你奶奶,她说我正在找一个人。
她说对了,我确实在找一个人,奶奶说你可以帮助我,我想试试,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玉棠从省局回来,就直接来到九监区找圣林。
她想在和秦望舒、阿黛尔去南洋之前,把追捕罗庆林的事儿弄出点儿眉目出来。
“不知道什么事儿?说说看。能帮的,我竭尽全力。”
自从上次弄明白了前世今生的故事后,圣林还是第一次见到赵玉棠。
他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赵玉棠发生关联。
不过,这似乎也说明不了更多问题。难道就因为一些梦境、历史记载、传说,就会证明这几个女人是自己今后的老婆?
这种推测和预期显然是很荒谬的。
除了让人有些尴尬、纠结以外,得不出任何其他的结论。
现在,赵玉棠不提这事,圣林反倒是感到轻松了不少。
“18年前,一监狱在一次出外役时,发生了一件脱逃案。一个叫罗庆林的犯人,抢了在警戒线上站岗的警察的枪,射杀了两个警察后逃跑。
当时虽然立即进行了大追捕,可还是让他漏网了。后来进行了几次追捕,也没有什么结果。
这件事,已经成了我们一监狱的一块心病和一个耻辱。现在,我想重启追捕行动,但我们掌握的情况不多,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你看一下。”
赵玉棠把两页纸递给过去。
虽然禅一师太说过圣林会帮助她,但赵玉棠还是半信半疑。
圣林大致看了一下,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对于他来说,唯一有用的是罗庆林的出生日期。
但是时间只是精确到出生日,并没有时辰。
没有时辰,就只能排出年柱、月柱的日柱6个字,离一个完整的八字还差2个字。
不过,只要排出三柱干支,也可以得到关于此人的许多信息。
这些信息,兴许就对分析此人的性格、行为方式有许多帮助。
有了月柱,就可以排出大运,再结合流年、行运特点,也可以推出许多有用信息。
要想抓到人,就得知道他在那里。
这点。不是八字的长处,就得靠大六壬来推测了。
圣林排出了八字、胎元、命宫和身宫,列出了神煞、纳音、十二生旺库、大运,又开始起六壬课。
经过一番分析后,轻吁了一口气,点燃一支烟。
赵玉棠闻到烟味儿,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想到眼前正是求人之际,也就忍住了,集中精力听圣林开讲。
“命理决定性格,性格决定习惯,习惯决定行为,行为决定命运。
此人伤官旺,与官星同根透出天干,除了叛逆性强,无视法纪外,最明显的性格特征,就是傲慢,常常以为天下人都不如自己。
所以,他无论到哪里,人际关系都不佳。这是第一个线索。
第二,他命带华盖,日坐印星,月日戌亥,命中无财,身旺无依,去年流年辛卯合空亡戌亥,又是偏印有根之年,这说明,他去年遁入空门。
大运有一个“丁”字,这是小庙的标志。
也就是说,他去年进了一个比较小的佛教寺院,去年辛卯,今年壬辰,没有驿马动象,这就是说,他现在还在这个寺院。
此人伤官旺,去年流年“卯”值桃花,合于日支亥,年干是“乙”,乙就是卯。说明他有一个初中时的女友,到现在还和他有联系。这是第三条线索。
“卯”被戌亥争合,今年流年壬辰水旺木漂,“卯”又是桃花,他这个女友极有可能是个风尘女子,这是第四条线索。
此人命中“亥”落空亡,肾部有病。这是第五条线索。
从六壬课象来看,初传戌,应当隐藏在西北之地。这是第六条线索。
当地的地名中,有个“横”字,应该是横山、横岗、横土、横堆之类与土有关的地名。这是第七条线索。
那个寺院名字中,应该有个经济的“济”字,这是第八条线索。
寺院坐西南向东北,坤山艮向,这样的坐向不多,在寺院中也比较少见。这是第九条线索。
供奉的神佛以观音菩萨为主,也就是说,那个寺院很可能是观音菩萨的道场。这是第十条线索。
寺院的左前方,有一条道路,右前方有一条河流。距离寺院大约三里有一座桥。这是第十一条线索。
寺院在绿树掩映之中,这是第十二条线索。
此人现在自然不会叫罗庆林,他现在的俗家名字或者法号,法名中,必定有“亥、子、水、豕、三点水”之类的字或者偏旁部首。这是第十三条线索。
第十四条线索,也是最重要的线索,此人后背有胎记,脖子上有痣,腹部有伤疤,视力不佳,左手手指去年受伤。”
圣林说完,把赵玉棠的记录拿过来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遗漏,又交给赵玉棠。
“有了这些线索,要找到他,应该不会太难。
我不强求你相信。但你照这个方向去找,范围必定大大减少。我强烈建议你去试试。
如果我推算的不错的话,下个月的己卯日,就应该找到他。”
第九十章 天罗地网(一)
赵玉棠没想到,就这么短短一会儿,圣林就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这个混蛋,表达能力还是不错的嘛。
十几条线索,指向性非常明晰。按照这些线索查下去,找到罗庆林就变成一件非常容易的事了。
最有价值的是,这些线索的含金量特别高,可操作性非常强。
首先,在西北省份中寻找,然后用地名和寺院进行筛选,寻出了寺院,按寺院的周边环境、名称再筛选,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具体的寺院。有了寺院,再找人,几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圣林,我说话你不要见怪。我真的不敢相信,我们抓了十八年的人,就会这么轻易地找到了。我现在都怀疑,你这招到底灵不灵。”
赵玉棠又是兴奋,又是疑惑。
这倒也不怪赵玉棠怀疑,用这种方式,抓人破案,切实有些匪夷所思。换做谁,都会如此。
“抓不到他也不怪你们,那是罗庆林命不该绝。只是他现在气数已尽,到了偿命的时候。
刚才我说了,下个月的己卯日,就该是他的末日。
你还要抓紧时间。否则,叫别的警察抓去了,功劳可就是人家的了。
就算不论功劳,别人抓着给你送回来,和自己去抓回来,那意义也是大不一样的。”
虽然问题解决起来似乎很简单,但赵玉棠几乎本能地就相信了圣林的分析是对的。
如此轻易就相信了圣林,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
不过,高兴归高兴,她还没有昏了头脑,没忘了叮嘱圣林几句。
“有件事想求你,不知你是否可以帮忙?”
赵玉棠本不愿意这么低声下气地说话,可说出来,还是底气不足,声音和表情都有些怯怯的。
连她自己都恨自己不争气,怎么说起话来竟然有些像个小媳妇儿似的。
“赵处不必客气,我一定尽力而为。”
圣林很爽快的说道。其实,他也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轻易地就帮赵玉棠的忙。
难道是因为奶奶的话,或者是因为那个前世今生的故事?
不过,这个玉棠公主人似乎还不坏,那个罗庆林也是难逃罗网,干脆送她个人情,也没什么坏处。
“那个,这个,这个事儿啊,还请你保密。我总觉得这事好像有点儿投机取巧之嫌。
万一让别人知道是你算命帮我抓到了人,我的面子上还真有些挂不住。将来向上级汇报或者对外宣传时,也好说不好听。
在这事儿上,也不能给你什么公开的奖励,不过,我们狱侦处会记得你这个人情,将来一定不会亏待了你。”
圣林没想到赵玉棠吭吭哧哧竟然是为了这事儿,不仅有些好笑。
这怎么会是投机取巧呢?你只看见我现在说的似乎轻巧,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我得出这些结论,需要进行多少推理和演绎?为了获得这种能力,我从小就被爷爷逼着背下了海量的口诀,还得时不时的复习,防止遗忘。
有多少人研究几十年,也达不到我这水平,这还是投机取巧?
不下苦功夫,没有持之以恒的毅力,谁能得出这些结论?
你是只看见狼吃肉,没见到狼挨揍。这还是看你前世的面子上,我才帮你,要不是……,算了,帮都帮了吗,还计较这些细枝末节干嘛。
再细一想,她说的也确实有道理,考虑事情确实周密。本来他就不想因此贪功,也就痛快地答应了赵玉棠。
“我答应你保密。不过,就算你将来说了是我给你算出来的,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后来的事实证明,赵玉棠这个担心确实是多余了。
在抓到罗庆林之后,汇报案情和接受采访时,赵玉棠不想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说出了这是圣林帮忙的结果。
正如圣林所说,竟然没有几个人相信她的话,大伙都把她的这种说法当做了为保护线人安全的一个幽默。
圣林对赵玉棠所认为的靠算命寻找线索是投机取巧的说法,并不认同。
所谓算命,只是民间的一种通俗说法。
一般人对算命的理解,只是算一些诸如妻、财、子、禄、夀之类的事项。
实际上,所能够推算出的事情远远不止于此。
能够靠罗庆林的一个出生日期,就推理出那么多线索,又通过六壬课推测出许多事项,并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
看起来只是轻易就得出了结论,实际上,没有深厚的功底、刻苦的专研、大量的训练甚至一些灵感,是根本推测不出来的。
就算圣林家学渊源,如果没有从小就背熟了大量的歌诀,没有爷爷和陆烟客的指点和自己的实际经验,也是做不到这点的。
只是他觉得有了那个前世今生的故事,和赵玉棠有了亲近感,不愿意反驳她罢了。
事情进展之顺利,让赵玉棠自己都感到意外。
回到办公室后,她立即在网上查找。很快就在西北的山阴省找到了一个叫做横山县横山镇的地方。
在横山镇政府的官网上,又找到了关于当地文化和风俗人情的介绍。果然就有了一个叫做“普济寺”的寺院。
从照片上看,普济寺就被一片绿树掩映。虽然寺院的坐向、路和桥这些线索从照片上看不出来,不过,这些情况就足够让她兴奋的了。
这说明,圣林算的还是很有道理的。就算是这个混蛋瞎蒙的,也绝对不会蒙的这么准。
看来,这个混蛋还是有两下子的,也难怪前世是个太子,能够一战灭了萨马尔国。
只是他顾念兄弟之情,置天下苍生于不顾,最后选择了自杀,则未免有些妇人之仁了。
赵玉棠把事情原委向冯处做了汇报,冯处再也坐不住了,在办公室里转来转去,连抽了两只烟,总算安定下来。
“我总觉得这事儿不靠谱,可是,直觉告诉我,这又是真的。
圣林没有必要骗我们,况且巧合得又无懈可击。既然巧合得无懈可击,那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玉棠,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马上飞往山阴,先到横山宗教局去一下。
我查了一些关于宗教方面的法规,一个人要出家,必须经过宗教局的审批和备案,在那里,应该查到罗庆林的有关线索。
然后到普济寺去,认准人后,我就立即抓人。”
“好,你立刻制定一个行动方案,多带上几个人手,务求一击必中。”
冯处长又兴奋了起来。
“我想自己一个人去。据圣林说,罗庆林气数已尽,他已经算出了罗庆林的落网日子,即使我们不下手,他也会落网。
因此,我推断,很可能是当地警方已经注意上他了,只是有些条件不成熟,还没有收网。
如果我们去的人多,就可能惊动当地警方。我准备先不通知当地警方,待我控制了罗庆林后,再通知他们。”
“不行,那罗庆林是个亡命之徒,你一个人去太冒险。”
“我仔细考虑过了,罗庆林不是圣林那样的特战队员,我自己对付他绰绰有余。
我们必须抢在当地警方之前,控制罗庆林。这点对我们一监有特殊意义,可以一扫我们的耻辱。
如果是别人抓了,就算给我们送回来,我们也没什么面子。
现在有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绝对没有放过之理。
按照圣林说的己卯日,我特意查了一下,就是下个月的阳历3号,满打满算,也就6天时间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冯处长又点了一支烟,没几口就抽了了,站起身来,握住赵玉棠的手。
“好孩子,那就拜托你了。情况不对,就立即开枪。你必须保证绝对安全。你要是有一点儿闪失,我没法向你爸交代。”
“放心吧,冯叔叔。那边有了结果,我第一时间通知您,我走了。”
冯处长站在窗前,目送着赵玉棠的车子开出了大门,又站了许久,才回身坐下。
山阴省横山县。
横山镇,其实就是横山县的县城。城市规模不大,不过倒也挺热闹,跟许多地方一样,也是到处都是工地,塔吊林立。
郊外,一辆出租车正向普济寺驶去。
似乎天下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一样善谈,这个司机也正向他的美女乘客大侃特侃。
“前面就是普济寺了,别看庙小,历史可悠久了。明代时候就有了,出了不少高僧大德。
普惠大师知道不?就是清朝时普济寺的方丈。现在的觉悟大师也是有神通的。
别看庙不大,香火可旺,不少南方的居士都住在这里。看你也是外地人,也要在普济寺住上一段?”
“还可以在寺院住吗?”
这倒是赵玉棠没想到的。
“可以,许多女众在寺院里住呢。
有的人有病,医院宣判等死了。
住到普济寺,你猜怎么着?好了。回医院一复查,大夫傻眼了,怎么就好了呢?
他们那里知道,那是观音菩萨显灵啊。这里是观音菩萨的道场啊,还能不救苦救难?”
车过了桥,果然大约一两公里的样子,就到了普济寺。
正像圣林描述的那样,一片绿荫掩映着普济寺,在满是黄土的山下,特别明显。
赵玉棠不明白什么坤山艮向,但坐西南向东北的方向,她还是大致能分得清的。
“施主要是想在这里住,我就给你先打个招呼,我和这里的知客僧很熟的。叫他给你留个位子,晚了,可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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