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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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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凡奇这个王八蛋在,就好了。他是海军,是水,我俩加一块儿,水火即济,也省的我成天上火了。”
就在杨木林无聊地胡思乱想之际,远远地开来一辆车。跟以往那些部落武装,反政府武装的皮卡不同,这次是一辆越野车。
车速很快,很拉风地在车后扬起一股连续烟尘。睡着的鲍尔竟然醒了,一如既往地扔下枪跑了,杨木林捡起枪,戴上钢盔、墨镜,开始警戒。
虽然他不认为这是一次敌人进攻,但他还是不愿意丧失警惕。
车停在油田门口,一个带着墨镜,风帽的人下了车。把嘴里嚼着的口香糖往地下一吐,嚣张地说道:“把杨木林那个混蛋叫出来,老子要和他打一架。”
杨木林一看,来人正是凡奇。于是把枪一扔老远。
“打就打,大沙漠是我们陆军的地盘,老子难道还会怕你海军!”
第一百零七章 圣荣赌王(一)
秦望舒决定听圣林的话,离开兴阳了。
周总监虽然很有些不舍,但想到秦望舒的家庭背景,独自一人来到兴阳,也属不易也不好太过阻拦。
加上戴青宁已死,圣林又进了监狱,几个自己很欣赏的年轻人如此光景,心中未免唏嘘。
又听说秦望舒的父亲给她找的工作是在他所在省的卫视,那是很有实力的一家省级卫视,在某些方面,甚至可以和国家电视台分庭抗礼。
对秦望舒来说,也确实是个好去处,他不愿意耽误秦望舒的前程,略作挽留,也就同意了秦望舒的请求。
秦望舒本想到圣家去告别,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跟敏欢电话联系,得知敏毓正忙着为圣林翻案到处奔走,心想此时去打扰并告知圣家自己要离开,话有些不好开口,似乎有当逃兵之嫌。
叹了口气,也就打消了去圣家的念头。
不过,禅一师太她还是要见的。禅一师太不仅是圣林的奶奶,还是第一个透露她和圣林前世缘分的人。
自己此次一走,不知何时再能和圣林见面。她也想从禅一师太那里,得到某种禅机,受到某种启示。
秦望舒并没有从禅一师太那里得到什么禅机,甚至连暗示都没有。
禅一师太只是告诉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求心之所安,有缘自会再见,无缘,强求也无用。
秦望舒也没有什么失落之感,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和圣林再次相见的。
因为她和赵玉棠、阿黛尔不同,虽然前世和圣林都有缘分,但她们两个都明确表示,不想延续这个缘分。
只有自己,既有前世的缘分,又想在今世延续这份缘分。
秦望舒曾经把沈紫衣列为自己的最大对手,后来沈紫衣突然消失,让她很是松了一口气。
得知赵玉棠竟然是前世的太子妃玉秋容时,秦望舒也紧张了好一阵。不仅仅是因为前世的玉秋容是林圣武的正妃,还因为她是林圣武事业的继承者和发扬光大者。
凭一个女流之辈,带领哀兵之师到海外开疆辟土,建立一代王朝,这份气度和能力,就远非自己可比。
况且,现世的赵玉棠,也是一个极为出色的人物。
在姿色上,自己和她或许还有的一拼,但是,若论气度、练达、能力,自己恐怕就要差上许多了。
在这方面,也就只有沈紫衣和她有的一拼了。
阿黛尔算是个不确定因素,别说她已经表示不掺合进来,就算她掺合进来,也不占有什么优势。
圣林入狱前,赵玉棠曾经算计过他。入狱后,又和圣林是敌对关系。
沈紫衣一直是受圣林的恩惠多,对圣林却是没有多少付出。
至于看守所的那个女警蒋菲菲,则可以忽略不计。
相对而言,无论是对圣林的感情,与圣家的关系,与圣林的亲密度,对圣林的爱,对圣林的付出以及圣林本人的认可,都是我占明显的优势。
所以,能够笑到最后的人,没有理由不是我。
人们总是希望事态按照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但在实践中,往往不是如此。不知道,事情到了秦望舒这里,会不会是个例外。
得知秦望舒要离开兴阳,阿黛尔虽然有些遗憾,但也并不感到有什么难过。因为她也将要离开兴阳了。
她的交流学者的计划时间就要到期了,届时,她要返回米国去了。关于萨马尔家族史的考证,成果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
只是关于林圣武的余部离开中原,到南洋建立大林王朝,以及圣荣女王的有关史实,虽然已经有了文字、史料证明,但还缺乏一些考古依据和流传下来的文化、民俗、语言上的佐证。
如果能够找到大林王朝的遗迹,补齐这些方面的证据,这个关于萨马尔家族、萨马尔王朝、林氏家族、麒麟国、大林王朝、圣荣女王、五位太子妃、一个西门海岸军师、仁义礼智信五位将军的故事,就成为一段历史了。
所以,阿黛尔决定,重启以前搁置的计划,和赵玉棠、秦望舒一起去南洋,既寻找大林王朝的历史印记,也是去做一次旅行。
至于自己和那个在监狱里的囚犯圣林前世的故事,阿黛尔的内心其实是有些排斥的。
虽然似乎有许多证据,但是毕竟太过虚无缥缈,就把它当做一个神秘而有些凄美的东方传说看待吧。
赵玉棠独自一人擒回罗庆林后,声望一时间达到了顶点。
狱侦处长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推荐赵玉棠接任狱侦处长,人事部已经找赵玉棠谈过话,近期监狱管理委员会也已经研究过人事问题。
据说方案也已经上报到监狱局。种种迹象表明,她升任处长已成定局。
听说秦望舒要离开兴阳,赵玉棠感到有些不舍。但随即又心存窃喜,似乎松了一口气。
连她自己都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想给这种感觉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想来想去,也只是找到一个理由:秦望舒走后,自己就不用再领着秦望舒去监狱里见圣林了。
毕竟自己领着人直接到监狱里见一个犯人,还是不符合规矩的。
时间久了,难免会有闲话,对于自己的声誉有损。尤其是此时正当自己升迁的关键时刻,还是尽量少惹麻烦为佳。
阿黛尔也要走了,她答应自己,尽量写一些关于第一监狱的中立性的文章,在西方媒体发表。
不过,赵玉棠对此已经不是抱有太大希望。以她对阿黛尔的了解,和西方媒体的新闻笔法,真的写起来,未必会按照自己预期的思路发展,弄不好,反而惹了一身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对于阿黛尔也就不抱什么太大期望了。
所以,赵玉棠决定休假,一是避开自己升迁这个敏感期,二是她也确实有一种冲动,想去看看所谓的大林王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就这样,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态和目的,踏上了旅程。
几个人先是去了马来西尔国,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然后去了新狮城楚文大学拜访那里的历史学家。
按照阿黛尔的推断,新狮城作为一个楚人为主的国家,一定在研究南洋和楚国的关系上,有独到之处。
果然,那里的学者们在看了《莫林思科东方见闻录》之后,一口咬定,所谓的大林王朝,就是楚国古代史书中所说的爪哇国。
按照今天的地理位置,就是罗尼西亚的爪哇岛一带。
学者们把她们介绍给罗尼西亚的学者,在爪哇,当地的学者给阿黛尔提供了更多的证据。
实际上,早在汉代,爪哇就和中原王朝有过交往。在西晋高僧法显的《佛国记》中,就有关于爪哇的记载,而且法显还到过爪哇。
在当地的博物馆里,有许多显然是产自于楚国的青白花瓷器。
一件古代的衡器,上面还有楚国的方块字,计量单位是斤,一斤是十六两,这与古代楚国的计量制度几乎完全吻合。
在博物馆里,有一本楚文史籍《岛夷志略》,其中一段记载十分有价值。
“爪哇……,门遮把逸山,系官场所居,宫室壮丽,地广人稠,实甲东洋诸番。旧传国王系雷震石中而出,令女子为酋以长之。其田膏沃,地平衍,毂米富饶,倍于他国。民不为盗,道不拾遗……。”
在楚国的一些野史如《瀛涯胜揽》、《岭外代答》和正史中,都有关于爪哇的记载,虽然名称有所不同,但指向性始终非常明显。
在这些历史记载中,那里通用楚国历代钱币,用于量算粮食的量器,虽然不叫升斗,但其形状、进制、换算关系,却和古代楚国的完全一样。
那里很早就有中原王朝的人在那里居住的记载,阳州、漳州等地人在那里早就有迁徙繁衍。
其丧葬礼俗、婚嫁礼俗,也和楚国有很多相像之处。
最有价值的,是《岛夷志略》中的记载。
书中所说的“门遮把逸山”是当地土语,翻译成楚语,就是“大林”之意。所说的“系官场所居”,指的就是都城。
最有意思的是,书中说,“旧传国王系雷震石中而出,令女子为酋以长之”。
意思是说,那里的国王,是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父母生的,而是雷劈开了石头,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种说法,与商汤感玄鸟而生,皇帝们都是龙子龙孙之类的说法如出一辙。
就连麒麟国的林氏皇族,也宣称他们是麒麟的后代。
所以,当初太子妃玉秋容初来乍到,编造一个类似的神话糊弄当地土著,以证明自己受命于天,实在是一个很正常的逻辑。
至此,大林王朝就是历史上的爪哇国,已经确定无疑。
至于圣荣女王等人的名字没有在当地的正史中流传下来,也很容易理解。
首先,从早期的婆罗门教,到后来的回教,佛教,基督教,都曾经在爪哇流传过。除了当地土著,汉人,楚人、斯潘尼斯人,米国人等,都曾经统治或者殖民于爪哇岛。
历史是由胜利者编写的,只叙说对于统治者有利的一面,许多时候,与历史真相相去甚远。
就史料价值而言,许多正史,远远不如一些野史来的真实可靠。
这一点,在三个女人到当地的赌场消遣时,得到了最有力的验证。
赵玉棠好赌,在一监狱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太过放肆,所以,只是在同事间,在监狱里面关上大门玩玩。
监狱警察是司法警察,其执法权限,一般只限于监狱里。出了监狱大门,除了剩下一身警服,在其他方面和普通百姓基本没有什么两样。
警察局的警察是治安警察,顾名思义,就是管公共安全的。监狱大门外的事儿,就由他们说了算了。
一般而言,司法警察管不着公安警察,公安警察却可以管得着司法警察。
不过,老天是公平的。它在打开一扇门时,也会关上一扇门。治安警察如果犯罪进了监狱,就得看司法警察的脸色行事了。
仅就抓赌这件事儿而言,治安警察也有鞭长莫及之处。
在监狱外抓赌,他们可以砸门跳窗。
但是,如果一帮司法警察在监狱里大赌特赌,公安警察也只能干瞪眼,万万不敢去砸监狱大门,爬监狱大墙。
就算监狱警察不说什么,大墙上保安部队士兵的枪可不是吃素的,真的把你当做劫狱的,一梭子扫过去,治安警察只怕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死了也是白死。
现在,到了爪哇就不同了,远在爪哇,没有什么熟人,又只是一个游客,手里又不差钱儿,赵玉棠岂能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就极力怂恿秦望舒和阿黛尔去赌一把。
赌场经理一见几个人穿着打扮、言行举止的气度,就知道必是有钱的主儿。
又见她们只是三个20来岁的年轻女孩,心里不免窃喜,以为是菜鸟上门。就热情异常地把几人引到了贵宾厅。
厅里有六张桌子,经理安排几人分别坐到一张桌子上,侍者替几人换了筹码,就各自开战了。
她们玩儿的是梭哈,秦望舒和阿黛尔赌性本就不重,梭哈也不擅长,又不在一张桌上,既不会单独作弊,又不能合伙作弊,况且,人生地不熟,又是在赌场,也不敢作弊。
玩儿了两圈,输了点儿钱,就下场了。见赵玉棠那桌已经围了一帮人,就跑过去看热闹。
此时的赵玉棠,早已经没有了平时那个端**肃的女处长的样子,更与那个什么圣荣女王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风度气质毫不搭界。
外衣早已经扔在椅背上,只穿一件低胸内衣,两个半球露出许多,深沟毕现,头发也散乱了,身前象小山一样,堆了一大堆筹码。
同桌的另外三人,身前几乎空空如也,侍者正忙着给他们添筹码。
显然,赵玉棠是唯一的赢家,而且是大赢特赢。
此时,大厅里其他各桌的赌局都停了,赌客、侍者,甚至一些荷官,都挤在这一桌旁看热闹。
秦望舒和阿黛尔使劲儿挤到赵玉棠身边,紧张地观看赌局。
此时,赌场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坐着轮椅的老者,也正通过监控画面,观察着楼下贵宾厅里的这场赌局。
(今日3更,还有2更。)
第一百零八章 圣荣赌王(二)
赵玉棠如有神助,一入局,就顺风顺水,一路高奏凯歌,所向无敌。
她本就好赌,以前也经常赢钱。但是,今天的运气之好,就连她自己也都有些吃惊。
他的对手已经换了三批人了,个个几乎都是输的精光,狼狈败下阵来。
要想赢钱,牌好,固然是一方面。但还远远不够。运气好,才是最重要的。
有好几次,赵玉棠拿到了臭牌,本以为定输无疑,莫名其妙地,对方就不跟了。连赵玉棠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只能用自己运气好,这里是自己的福地来解释其中的原因。
已经没有赌客上场了,一时间,出现了僵局。
就在此时,楼梯上下来一位50多岁的先生,常来的赌客都知道,他就是赌场经理。
经理走到赵玉棠身旁,俯下身,客气地说道:“小姐今晚运气似乎特别好,这里已经没有对手了。楼上有几位先生想领教一下您的神技,不知小姐可又兴趣?”
赵玉棠一路过关斩将,此时正意犹未尽。加上已经赢了一大堆钱,心道:这笔钱已经不少了,不妨乘胜追击,再下一城。
赢了更好,输了,不过是把赢的钱再倒回去。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人生能有几回搏?老娘怕个球,干!
于是向身边的秦望舒和阿黛尔使了个眼色。
秦望舒和阿黛尔尽管也算见多识广,但此情此景,却是第一次见到,早已被赵玉棠折服。
也来不及多想,失去了平时的矜持,乐得屁颠屁颠儿的为赵玉棠打杂,和侍者们一起划拉那一大堆筹码,跟着赵玉棠和经理往楼上走去。
见钱眼开,是人的本性。似乎跟颜值,国籍、教育背景什么的,没有多大关系。
屋子里已经有四个人在等待着,为首的一位老者,坐在轮椅上,一头鹤发,穿着一件楚式对襟上衣,颇有古风。
腿部用一块布盖着,几乎拖到了地面,看不出是真腿还是假肢。
另外三人,也是很有些年纪的老者,虽然老态难掩,却是精神矍铄。
“特意请小姐来,是想跟小姐切磋一下技艺,实无恶意。小姐今晚赢的钱,可以如数拿走。
老朽和几位好友,好生羡慕小姐的技艺,现在,我们只玩筹码,不动钱财。也就是说,只是牌技交流,不是金钱上的输赢。不知小姐可否给个面子?”
老者说的是楚语,虽然很不标准,听起来有些费劲,赵玉棠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本来心里有些忐忑,以为对方是想把她的钱赢回去,见老者如此一说,心里竟然有些责备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虽然有些奇怪老者为何会有此举,但此时已经赢钱在手,对方的赌场又是当地知名的场子,量也不会玩儿什么黑吃黑把戏。
加上只是交流牌技,不动钱财,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何怕之有?
好赌之人,大多好奇,好奇之人,大多好冒险。动钱都不怕,何况不动钱。何怕之有?
“不知先生想玩什么?”
赵玉棠不客气地在桌旁坐下,秦望舒和阿黛尔则自觉分立两侧,如同伺候大小姐的两个丫鬟,只差给赵玉棠端茶倒水,摇扇扇风了。
“想请小姐玩儿一种本地竹牌,类似于麻将,玩儿法和麻将很类似,只要老朽稍微介绍一下,小姐定会很快明白规则。
不过,说是本地竹牌,其实却与中原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们许多人都相信,圣荣竹牌的发源地,是在中原。”
老者话音刚落,赵玉棠心中猛然一惊,好似一把大锤击中胸口。
“你说什么竹牌?圣荣竹牌?哪个圣?哪个荣?”
“神圣的圣,荣耀的荣,圣荣竹牌。”
老者解释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出,赵玉棠清清楚楚地听懂了。
经过爪哇岛一行,赵玉棠等三女本来以为,关于大林王朝和圣荣女王的故事,已经告一段落,万万想不到,在这个赌场里,竟然又凭空冒出了个圣荣竹牌。怎么就会这么巧?
饶是她自以为自己也算是个淡定之人,此时,也不禁好奇,很想看看,这圣荣竹牌到底是个什么名堂。
“先生如此看得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小姐果然大气,请竹牌。”
一直站在一旁的经理双手端着一个盒子,小心地放到桌子上。显然是早有准备。
解开盒子上包裹的黄布,打开盒子。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红布袋子,放到桌上,又恭敬地解开红布,一堆类似麻将大小的竹牌在桌子上轻轻散落开来。
说是竹牌,其材质却和一般印象中的竹子很不相像。有些类似于紫檀木的样子。
虽然也是方块,但边缘棱角却早已经磨平,有几块甚至还有了缺口。显然,这是一个很古老的物件了。
几个骰子则是黄金制作的,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黄橙橙的光芒。
“圣荣竹牌的构成,和麻将差不多,也有筒、条、万、东南西北风,没有红中、白板和发财,但是有皇帝、皇后、丞相、元帅,步卒、马卒、水卒。
最奇特的,是有妃子牌,分别是紫妃、舒妃、黛妃和青妃……”
老者那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赵玉棠、秦望舒和阿黛尔却听得震惊不已。
这个很少有人知道的,关于她们前世的故事中的主人公,竟然在远在千里之外的爪哇国,一个赌场,一副古老的竹牌中出现了,正好又被她们碰上了。
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到底是那个故事还没有结束,还是又有什么新的预示?几人百感交集,竟然无语言说。
竹牌的玩儿法确实和麻将差不多,老者交代了一遍,赵玉棠就明白了。
有趣的是,竹牌的规则中,竟然有每家可以悔牌两次的规矩。即使一家打出的牌给人点炮,只要反悔,胡牌就无效。
只是一家不能连续两次悔牌,必须过了一家后,才有第二次悔牌的机会。
尽管如此,这种可以合法悔牌的规则,在古今内外的各种赌术之中,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
赵玉棠本就精于赌术,又有了前世故事和牌中皇帝、皇后、妃子这些元素的铺垫和心里暗示,所以,竹牌一上手,就找到了感觉,进入了状态。
第一把,她就用足了两次悔牌的机会。虽然最后是轮椅老者胡牌,但她也没点炮。
考虑到这是她第一次接触竹牌,这个结果已经是不错的了。
从第二把起,赵玉棠彻底找到了感觉,渐入佳境,进退自如。
虽然第一次胡牌被老者悔牌了,但她调整后,还是胡牌了。此后,赵玉棠神威大发,势不可挡,一圈不到,三家的筹码就全数到了她的身前。
那三家虽然输了牌,但却毫无失望懊恼之情。反倒显得神采飞扬,兴奋难耐,似乎越输越高兴。
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几人对视一下,凑到赵玉棠对面,经理过来移开桌子,噗通一声,几人齐齐下跪。
“徒子徒孙拜见祖师爷!今日得见祖师爷再世,我等无限荣耀,祖师爷但有吩咐,我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那边几个老者连拜带说,这边赵玉棠却慌了手脚。
自从她进了这间屋子,曾经设想过许多种结果,可就是没想到这种结局。
一场竹牌玩儿下来,竟然弄出了一帮徒子徒孙来,自己莫名奇妙的成了什么祖师爷。
莫非是这帮子人输蒙了,集体发神经了?也不至于啊,只是空玩儿,没动真金白银啊。
“各位前辈快快请起,这是做什么?小女子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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