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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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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不说这些了。跟你谈点儿工作上的事儿。王景山跟我们反映了点儿事儿,我觉得,应该关注一下。回去我叫他去找你,让他跟你详细说。”
“什么事儿?郑重其事的?”
“是关于韩玉福和魏兴邦的事儿,这俩小子最近有些不太正常,我们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火神和战神?”
这可是两个重点包夹人物。莫非战神又要轻举妄动了?在我的地盘儿,你也敢起歪点子?
“就是这俩老小子。”
“你现在就去把王景山叫来,我带他回去,听听详细情况。”
火神和战神本就是重点包夹对象,王景山又是赵玉棠的耳目。
所以,赵玉棠不敢怠慢,想立刻听取王景山的汇报。
王景山跟着赵玉棠到了办公室,赵玉棠给他拿了一瓶水。王景山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喝了。
狱警和犯人之间,虽然有森然的界限,平时接触,也有一定的礼仪规定。但是,这些规定,并非就是铁板一块。
有的时候,狱警和犯人接触久了,自然会有一层比较亲密的关系。但是,这种情况,并不算多。
更多的,是狱警把这种关系,作为笼络犯人的一种手段。
王景山作为赵玉棠的耳目,自然在一定层度上,得到了赵玉棠的信任。她给王景山拿水,就是一种笼络手段。
“说说你有什么现?”
赵玉棠心里很急,但表面上,却显得风平浪静。在心态上,也很快从对圣林的恼怒状态,切换到了工作状态。
“我没有什么直接证据,主要是一些现象和感觉。”
王景山跟狱警打交道久了,自然知道该如何跟警察讲话。
自己只说现象和感觉,结论吗,自然应该交给警察自己来下。虽然感觉上觉得两人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万一人家不是在预谋脱逃呢?自己凭什么就下这个结论?
“说来听听。详细点儿。”
“上个月,6斌出监了。”
“这和6斌有什么关系?”
“6斌是战神的小崽儿。”
“噢?”
“小崽儿”,是犯人们的叫法,赵玉棠知道其含义,立刻就有了警觉。
“自从6斌走后,战神就心神不定,经常唉声叹气,动不动就火。最近十来天,老是和火神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好像在研究什么事情。”
“说具体点儿。有没有什么具体举动?”
“有这么几件事儿,我觉得有些可疑。第一,战神和火神从上个礼拜开始,分槽吃饭了,可是,午休和晚上回号之后,俩人又总是在一起抽烟,嘀嘀咕咕的。见到别人,就不说话了。
第二,前天,战神向6斌的老乡打听6斌家的详细地址,还问6斌回去之后,来没来信儿,留没留下电话号码。
第三,火神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一宿起来好几趟,到厕所抽烟,一趟连抽三四根儿,这事儿,以前没有过。
第四,还有一件事儿,我不知道有不有用。前一段时间,圣林给火神算命,说是火神今年有火灾。现在,防火措施很严格,我不知道怎么能生火灾。不过,圣林算命一向很准的,想来他也不是随便说的。”
怎么又扯上了圣林这个混蛋?难道他算命还能跟战神逃跑有什么关系?不会吧。
“6斌和战神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赵玉棠尽管非常讨厌犯人之间的这种关系,但还是平静地了解情况。
“已经有半年多了,关系很密切。也不知战神给6斌喝了什么**汤。6斌原来是跟着辛明辉的,后来说是分手了。
可据我观察,他跟辛明辉还有关系。辛明辉经常给他买吃的、抽的。
6斌临出监时,和战神关系非常亲密。据说,战神把自己这些年攒下来的现金都给6斌了,一共有五千来块。6斌也说出监后,回来看战神,以后战神在监狱里的开销他包了。出监前一天晚上,两人还生了关系。”
“6斌家的经济条件怎么样?”
“条件不好,两三年家里来一次,送点儿自己家里做的馒头。平时也没有接见、邮包和汇款,属于”三无“犯人。
由于年纪小,长相俊俏,皮肤比较白,这些年,一直靠给人当小崽儿挣点外快。跟过的人很多。属于一监狱四朵牡丹之一。”
所谓“小崽儿”,是监狱里的说法。类似于法外的舞男、鸭子、男公关。只是他们的服务对象是监狱里的男性犯人。
犯人们的叫法,文明点儿的,把他们叫做小崽儿。粗鲁点儿的,把他们叫“卖屁股的”。
这种同性之间的关系,在许多监狱甚至军队中都存在。表面上类似于同性恋,实际上不是,与性取向无关,只是异性恋的一种替代。
小崽儿也不是谁都能当的。
先,要年轻,其次长相要比较俊俏。最后,要舍得献身。这种关系的背后,表面上似乎有情有谊,但本质上,还是一种利益的交换。
能够养小崽儿的,基本上都是有钱有势的犯人,一般的犯人,是养不起小崽儿的。
没钱没势了,小崽儿移情别恋,为了小崽儿争风吃醋的事也时有生。
不过,战神的经济条件并不好,6斌能跟战神,确实有些不合常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6斌想在出监前,尽可能地多划拉一些钱拿回家。以至于连战神都不放过。
战神人财两失,心有不甘,也是正常之事。
“你是说,战神和火神有可能正在策划脱逃?”
其实,赵玉棠心里已经有了这个怀疑。
“我觉得他们很反常,但是,没有什么证据。另外,我听火神跟别人说过,想要调到七监区去。”
七监区的生产任务不比九监区轻,劳动条件也不比九监区好,加分不比九监区高。
只是住的地方在2号楼,离生产区比较近,穿过隔离网,就是生产区,离接见室和监狱大门比较近。难道他们看上了这一点?
赵玉棠心里琢磨着,但是,这些话并没有对王景山讲出来。尽管王景山是她的耳目,但有些话,还是不适合在一个犯人面前讲的。
“你先回去,密切观察他们俩的动向,包括他们和什么人接触,说过些什么,到过什么地方?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紧急时刻,如果联系不上我,可以直接向你们本政府汇报。”
尽管怀疑战神和火神正在策划脱逃,但也只是怀疑而已。
战神有多次越狱史,再次越狱,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
两人的改造成绩都不好,没减过刑,反而一再加刑,对于通过正常改造程序出监,几乎不报什么希望,也有越狱的动机。
只是怀疑归怀疑,目前也只能加强监控和防范。
在两人没有采取什么实质性行动之前,对于两人并没有多少行之有效的办法。
如果两人想逃跑,自然会在暗中进行一番策划。狱警又不能钻进他们的脑子里去,对此,也就只能从行为上进行一些观察个分析。
如果直接问,两人一口否认,你又能有什么办法?顶多不疼不痒的告诫一番了事。
即使越狱需要准备一些工具、器械,也必定是在极为隐秘地进行。狱警虽然可以采取清监查号的手段,但是,也未必会有什么收获。
所谓一人藏物,十人难寻。即使是在监狱里不大的空间内,一个有经验的犯人想要藏什么东西,也是很难现的。
即使现了,人家也可以否认。
犯人多了,怎么能证明东西就是我的?
在我的床下现的,就是我的了?我要真想逃跑,会把东西放在自己床下吗?一定是得罪了谁,他们想陷害我。
战神和火神确实正在策划越狱。
两人原来关系比较好,就是各有所需,心里都有互相利用对方之意。
只是这层意思一直都藏在心里,没有直接挑明。现在,经过相互试探,两人挑明了彼此的意图,决定合作越狱。
战神越狱,一方面取决于他的心里定势和行为习惯,另一方面,确实和6斌有关。
他觉得,6斌骗了他点儿钱还不要紧,主要的是,骗了他的感情,这让他不能接受。
火神越狱,则是源于家里的原因。因为他老婆要跟他离婚。
上次接见时,老婆跟他提出了这个意思,他没有答应。不过,老婆似乎打定了主意,告诉他,下次来时,会直接带着法院的人来。
到时候,不管他同意不同意,法院都会判决离婚。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越狱成功后,回去找6斌和老婆算账,然后,干一把大的,去绑架或者抢劫金店,钱到手后,尽情潇洒一把,过把瘾就死,再也不被警察抓到送进监狱。
因为这罪实在打不起了。
赵玉棠也没有闲着,她到监控室调取了九监区生产区和号里的监控录像,又到接见室调取了火神接见的监控录像和通话记录,又调取了九监区亲情电话的通话记录,现王景山反应的情况基本属实。
但也没有更有价值的线索。
两人都是老犯人了,在监控资料中不留下什么明显破绽,也是正常的。
就像赵玉棠没有跟王景山无话不谈一样,王景山也没有跟赵玉棠推心置腹。
他受人之托,暗中监视圣林,准备置圣林于死地的事,就是万万不能跟别人讲的。
这当中,当然就包括赵玉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火神与战神(二)
战神有一条很重要的越狱经验:再严密的防范措施,也有疏漏的时候。★★★ ★ √く
比如说管理制度,制定得再详细,如果不执行,也就是挂在墙上的废纸一张。
各种防范设施,比如监控,即使全监狱无死角,但若是看监控的人偷懒,也就等于没用。
他不相信,看监控的狱警或者协警会一班八小时时刻不停地盯着屏幕。
从哪个部位逃出监狱,也是个问题。
战神曾经想过跟着送货、出货的车辆混出监狱,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方案。
因为装货时,来装车的犯人事先要清点人数,开车之前,还要清点人数。如果人数不对,就不开车。
装车的全过程有警察和管事犯人监督,开车前,车上、车下也都要检查。
出监狱大门前,还要经过两道关卡。
一道是看守队的检查站。在这里,狱警会拿着手电,钻到车下,对每一个可能藏人的部位进行检查。
车上也会检查,甚至会用一根铁钎子到处扎一下,试探货物里面是否有人。
大门口的门岗检查程序,也与此基本相似。总之,他能想到的,警察早就想到了。
象以前那样,利用外出的机会逃跑呢?也不行。
现在,犯人都不到监狱外干活了。即使有这样的机会,也不是谁想去都能去的。
战神有多次脱逃史,改造表现又不好,刑期又长,本身就属于包夹对象,即使九监区的狱警脑子烧坏了,把他列入外出名单,在狱政处和狱侦处那里审核时,也通不过。
装病到狱外医院就医,也是一个办法。
但是,犯人有病,先要在监狱医院检查治疗。实在治不了的,才会转到监外的医院去。要监狱医院做出转院的决定,本身就很难。
就算外出就医,九监区至少要出两个警察,狱政处至少要出两个警察,至少要有4个人戒护。
临行前,要搜身,检查随身物品,戴手铐脚镣。
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战神自信可以弄开手铐,但是,弄开脚镣,就力所不及了,况且,旁边还有随时戒备的四个警察呢。所以,这个方案,也行不通。
剩下的选项,就是通过大墙和监狱大门出去了。大墙现在加高了,足有六米,墙上有保安部队的哨兵、监控、照明灯和蛇腹型高压电网,墙下有隔离沟和警戒线,接近大墙都难,更别说越过大墙了。
监狱大门是铁制的,足有上百吨重,有电动和手动两种控制方式。
别说弄开大门,就算是弄开了,看守队和保安部队哨兵也不是吃素的。何况,还没等接近大门,警报就已经响了。
那是不是就没有办法了呢?也是也不是,对于绝大多数犯人来说,是没有办法,但对于战神来说,办法还是有的。
他想到了接见室的门。
接见室的门紧挨着监狱大门,犯人家属接见时,不走大门,而是从接见室的门直接进入。犯人则是从接见室的内门直接进入接见室,双方在接见室会和相见。
从内门到外门,也不是直通的,中间还要经过自动安检门、人工安检门、隔离门,才能到达外门。这样,要从接见室出去,光在接见室这一关,就要过五道门。
不过,这五道门,战神不是太担心。因为他有一个同伴——火神。
火神以前曾经跟一个已经释放的开锁高手学过开锁本事。
****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就是两根牙签粗细的钢丝,经过简单的加工,就成了****。
起初,战神对这么个玩意儿就能开锁很是怀疑,直到火神亲自演示,把号门锁、走廊锁打开又复原,才心服口服。
两人原来的计划是:调到七监区去。
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七监区的住处离隔离网较近,从号里出来后,绕过锅炉房,就是隔离网,穿过隔离网,就进入生产区。沿着绿化带,就可以直接抵达接见室。
这样,就可以不用惊动大门、二门的看守队值守人员。
这两处也是有监控的,再加上监控室,如果三个地方看监控的人有一个时刻不停地盯着画面,也能现他们。不过,他们赌的就是这些人偷懒和麻痹。
第二个原因,有点儿令人匪夷所思。竟然是他们不想因为自己越狱,连累九监区的警察和犯人。
在他们看来,九监区的警察和犯人,干着苦脏累的活儿,但是,在监狱里地位最低,待遇最差,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他们穷。
段大队、王大队、莫中、甚至犯人头咸武吉、岗人治岗王景山、圣林都算是好人。
如果他们越狱,无论成功与否,九监区都将迎来一场大整顿。警察丢官罢职,犯人头调岗离岗,都将不可避免地生。
普通犯人也得搜监查号,严格管理,这些臭老犯穷的几乎一无所有,只剩下一口气儿和一点对自由的希望,再折腾他们,也实在没什么意思。
但是,调动的请求没有被批准,九监区倒是愿意放,但是,七监区不愿意要。
原因也很简单:两人名声太差,除了九监区,没人愿意要他们。实际上,就是九监区,也不愿意要他们。只是粘在手里了,想甩也甩不出去而已。
调队不成,两人就退而求其次,在行动时间上做一番取舍了。
所谓时间,在他俩这里,就是看行动那天,监区是哪个领导值班。
那天那个领导值班,哪个领导就倒霉。
因为他们给自己设定的目标只有两个:要么成功,要么就死。无论他们是成功还是死,那个值班领导都是直接责任人,都要倒霉。
犯人越狱成功,属于逃避了法律的惩罚,如果他们出去之后再做下答案,就更是重大监管事故了。
犯人在监狱里生非正常死亡,对于监狱来说,也是重大的监管事故。
犯人虽然进了监狱,但是,既然法律没有剥夺他们的生命,他们的生命权就仍然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即使是监狱,也不敢对犯人草菅人命。
这个倒霉的机会,他们留给了主管生产的副监区长——成大队。
在九监区的几个领导中,段大队比较护着自己的犯人,王大队也不错,搞搞爱心活动,帮助困难犯人,尤其是还到过火神家里扶贫济困。
管教大队长不太愿意管事,对犯人也比较和气礼貌,从来没有打骂和大呼小叫的时候。
三人的共同特点是:对犯人该管也管,该扣分也扣分。不过,从不收犯人的东西。
成大队虽然不打人,骂人也不是家常便饭。但最主要的是,总是要犯人加班加点儿,总是嫌活儿干的少,干得慢,干得不好。所以,就拉老成垫背,临了坑他一把。
选中成大队,还有一个原因也很重要。
两人听说老成每到值班时,就先到监狱点个卯,然后就出去,第二天上班前再回来点卯。
据两人推测,他很可能是出去***或小姘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就算不是***,仅凭值班时脱岗,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今晚的当班值星,是幺鸡和大傻。
幺鸡因酷爱纸牌麻将,因而得名。大傻的绰号,不是因为他真的傻,而是因为他太过精明,大智若愚,无法形容其精明,只好反讽,起个大傻的绰号。
汤文静临睡前和圣林摆场喝茶吹牛逼,水喝多了,被尿憋醒了,去上厕所。
迷迷糊糊见幺鸡的铺上有人穿衣而卧,知道幺鸡又和往常一样,当班时候偷懒,溜回铺上睡觉了。
到了走廊,见大傻坐在值星桌边,眼前放着一本厚厚的网络小说,自己出来了,也没什么反应,原来是坐着睡着了。
进了厕所开始撒尿,汤文静就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儿。不经意往窗户上一看,立刻大吃一惊,人一下子精神了,尿也吓回去了。
只见铁窗栏已经被掰开,一根用布拧成的绳子拴在旁边的栏杆上,垂向楼下。
一瞬间,汤文静明白,是有人逃跑了。几乎本能地,他也想顺势逃跑。由于地面瓷砖太滑,一着急,竟然摔倒了。
急忙爬起来,双手刚抓到窗栏想爬上窗台,腰部一阵疼痛传来。
这一阵疼痛,让他的脑子清醒过来了。
毫无疑问,是有人逃跑了。但是,别人能跑,不证明自己也能跑。
别人敢跑,肯定经过周密策划和精心准备,自己一直把逃跑的希望寄托在圣林身上,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其他准备,这样盲目地跟出去,根本就没有什么把握。
别人跑了多久了?是不是已经被抓住了?是不是有警察正在某个地方守株待兔?或者这根本就是警察设的圈套,正等着有人自投罗网?
这样盲目的跟出去,很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如立刻报告,还能立个功劳。
“报告,报告,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汤文静大喊着,回到走廊。
大傻刚被惊醒,正在迷糊,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汤文静也不理他。自己去按对讲器按钮。
“报告政府,报告政府、九监区有人逃跑,九监区有人逃跑!”
各号的对讲器另一端,是狱政处的值班室,这里也是总监区的值班室。每天,都有一个副处级以上的中层领导值班。由狱政、狱侦、教育、生活卫生、刑罚执行五大处的正副处长们轮流值班。
那边一时也没什么反应,估计也是睡着了。此时,号里人都已经惊醒,值星组长辛明辉慌了神儿,嘴里直说: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作为值星组长,辛明辉就是负责号里的秩序和安全的。在犯人中,遇到这种事,他是属于第一责任人。
生了犯人逃跑这样的大事,他的临机处置能力,实在是有失水准。
好在咸武吉还算镇静,大声喝道:
“都滚回号里去,自己在自己铺上呆着,号长马上查铺,看看谁不在,几个人不在,快点儿。”
人很快查清了,缺的正是战神和火神。犯人们虽然很惊讶,但却不感到有什么奇怪之处。战神要是不逃跑,那才奇怪呢。
人跑了,号里值星就是直接责任人。值班的警察,自然也是逃不了干系。
号门锁着,监区值班室在走廊的另一头,正常情况下,那里今天应该是成大队守着,可是,值班室的照明灯没亮,只有一些惨淡的白光透出,估计是监控器的反光。
走廊门钥匙由看守队点名狱警保管,没有特殊情况,不到早晨起床时间,是不开门的。
犯人打不开铁门,就算有开门手艺的犯人,也不敢在这上面显摆自己的能耐。
即使号门开着,顺着战神、火神逃跑的路线去追,也没有那个犯人有那个胆儿。真的出去了,急三火四之中,警察和保安部队的哨兵,可分不出你到底是逃跑还是去追逃。
值班室没有回应,幺鸡反应过来,趴到窗户上,对着生活区大院拼命喊。
“报告!报告!报告伪军……。”
总算有人从一号楼出来了。
院里虽然有路灯,但光线并不太亮。所以来人拿着手电晃着照射,从出来的屋子看,那里是巡警队的办公室,估计是巡警队的人。
巡警队是主管院内巡逻的,由两名正式警察任队长,队员们都是协警。按照犯人们的叫法,警察是皇军,巡警队和监控室这些地方的协警,就叫做伪军。
这本是犯人们背后的私下叫法,幺鸡一着急,竟然把“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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