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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兵王会算命-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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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圣林的估计,他那片虫草,还够他挖两天的。再挖两天,他就要寻机脱身,离开虫草队伍,出境到印地安诺去了。
这样安排,一是可以尽可能多地熟悉高原的气候、地形、地貌和行进路线。
二是挣了钱就走,也符合小富即安的心里,给人留下挣了点钱就赶紧回家的印象,不让人们对他过多地关注。
三是这里虽然偏僻,却也不是官方触角绝对不及之处,虽然暂时没事儿,但也非久留之地。
高原不是自家的自留地,那片虫草虽是自己现的,但别人去挖,也没有强什么有力的理由阻止。要是为此引什么纠纷,就更不合算了。
况且,正如曹无双所言,她总也是个大老板,就算爱钱,也拉不下脸面来,和自己抢饭吃。
结果,圣林错了。
起初分钟,曹无双确实把自己挖的虫草都放进圣林的袋子里了。可是,没多久,曹无双就变卦了。
她从未见到这么小的一块地方,虫草分布如此密集。曹无双越挖越兴奋。摘下头上的纱巾,系了几个扣,做成袋子,自己另立一袋,挖出的虫草,再也不往圣林的袋子里放了。
“张积财啊,谢谢你啊,你真是个讲究人,自己财还不忘帮我一把。我今天也跟着你点儿小财,挣点儿嫁妆钱。回去我请你喝酒。你放心,你那份儿,我一定给你个好价钱……。”
圣林就算再憨厚,见曹无双再也不提帮忙这茬儿,分明自己立摊儿单干,又不断给自己打预防针,也明白了,曹无双挖的那份虫草,是肉包子打狗,回不来了。
行啊,你愿意挖就挖吧。反正我也没指望这大财。
虽然你作为一个老板,这么到我锅里抢食儿有些不地道。但是,看在你是个女人的份儿上,我就原谅你了。
挣点儿嫁妆钱?理由多充分!回去还请我喝酒,把我的嘴都堵死了。我还这么反对?
真是不明白,你那么大的老板,还差这点儿嫁妆钱?我还没有娶媳妇儿钱呢。
让他吃惊的事儿,还在后边。
挖虫草,圣林毕竟还是个新手。可是曹无双就不同了。
圣林一看她的手法,就知道,这是个老手。动作熟练快捷,就连中午都不休息,纯粹一个不怕苦,不怕累、不怕脏的主儿。
那份狂热、贪婪劲儿,哪里还有什么老板、女神的范儿。一路挖下来,竟然比圣林挖的还多出不少。
“看她干起活儿来的样子,一定是个肯吃苦也吃过苦的人。一个女人领着一大帮粗野男人,在这环境恶劣的雪域高原上讨生活,也真是够难为她的了。”
圣林本性淳厚,此时又重获自由,不想自己正在被追捕,反倒同情心泛滥起来。不仅不再指望曹无双会兑现诺言,把她那份儿虫草给自己,反而自己放慢了度,让曹无双多挖一些。
“她的八字劫财多,见到便宜,就忍不住去占,否则,她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这是命理因素使然,与她的道德、为人什么的其实并无关系。”
为了替曹无双开脱,圣林又为她的行为合理性寻找新的依据。
这一点,圣林确实没错。象曹无双这样八字劫财重的人,有一种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天然心里倾向,确实与人品无关。
此前,圣林曾经给算过命的那个一监狱管账组的尤丽丽警官,也是这种性格。
这种人,对于钱财特别看重。如果是你欠她的钱,那么,恭喜你了,你一定是个讲信用的人。
不是你的信誉好,而是你跟她不讲信用不行。
只要你欠他的钱,走到天涯海角,她也会追着你要。而且丝毫不会顾及你的情面,即使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也会大声跟你要钱。
如果她欠你的钱呢?那么,同情你了,你一定是个倒霉的人了。
你跟她要钱,她会变着法儿赖账,实在赖不过去,就开始挑剔,到处找你的毛病。
你本来就不应该把钱借给我,要不是因为你借钱给我,我现在能有这么大的压力吗?我能欠人家钱吗?我的日子本来过的好好的,就因为你把钱借给我了,现在全都乱套了。
你借钱给我的时候,钱太毛,现在,通货紧缩了,钱值钱了,要是按照原数还,我就亏大了。什么?还有利息?你还还好意思说利息?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个房子,买的一点儿也不理想。坐向不好,对面就是个刀煞,住进来,就总是生病,升不了官儿,也不了财,你当初要是不借给我钱,我也就不会买这个房子了。
当然,欠账还钱,天经地义。我是个有信用的人,钱会还你的。
当初借你2万,现在还你5万,咱们就算两清了。
什么?不行?那我还不还了呢。你先把我的医疗费给付了吧!
总之,能赖就赖。赖不了,就挑剔,再就是拖,气死你为止。
直到天快要黑了,曹无双才依依不舍地罢手了。看看自己的虫草,又看看圣林的,自己的竟然比圣林的多出了将近一倍。想起自己上午的诺言,曹无双心中有些不忍。但不忍之心也只是一念之间。
“这雪域高原又不是他家的,见者有份儿,再说,我辛辛苦地挖,他一会儿抽烟,一会儿休息地偷懒儿,又怪得谁来?”
心里这么一想,曹无双就坦然了。
这也是八字劫财重之人的心性:自己总是对的,错的永远是别人。
回到营地,曹无双就开始过称。
先给自己那份儿称了一下,六斤二两。在本子上郑重其事地记下:曹无双:6。2斤*4元/斤=24金币。
然后,从一个大箱子里拿出钱开数,大概是数够了,放进了一个小包里。
“这是我的。”
曹无双嘟囔着。
圣林耐心的等着曹无双忙活,心道:这钱不都是你的吗,又何必多此一举,左兜放到右兜地倒来倒去的?
圣林的虫草称了3斤5两2钱,应该是4金币。
“看在你今天对我还多少有点儿帮助的份儿上,这回就不给你抹零了,我豁出去吃个大亏,给你往上凑个整儿,一共给你4块,便宜你了。
今天收获不错,值得庆祝一下,这样,你就买点儿东西,本姑娘给你个面子,咱俩喝一杯,好不好?”
圣林听得曹无双承认自己对她有帮助,又说给往上凑个整儿,心里一阵高兴。心道:十四万零八百,她至少还不给我凑到十五万?总算她还有点儿良心,没忘了我帮她挣了二十来万。
没想到曹无双仅仅给凑了2元,自己还得请她喝酒,酒菜自然得在她那里买,那价格,2元能吃什么?说不定自己还得添钱。
这哪里是爱钱,简直就是抠门儿了。
看来,她的八字不仅是劫财重,地支肯定还得有个财库守财。这那里还是什么女神?分明就是个守财奴嘛。
不过,也不奇怪。所谓的女神,其实也就是这样。名为女神,其实更爱钱,不过就是待价而沽,大多都想钓个金龟婿而已。谁见过哪个女神嫁给一个穷光蛋了?
“好好好,我请你,咱俩一醉方休。”
圣林欲哭无泪。心里恨恨道:反正我明天就走了,以后她也占不着本公子的便宜。就当找个小姐陪酒了。
曹无双的酒量很大,两人一瓶青稞酒下肚,她脑子还清醒,说话也不走板。
只是,脸色在灯光映射下,明显有些红润。外衣也脱去了,前身的波涛汹涌进入圣林眼底。眼神儿也露出媚意,就连圣林也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我在监狱里,望舒都不离不弃,还冒着危险把‘肥猫’送进去。我要是和曹无双有事儿,可就太对不起望舒了。
再说,这个曹无双也太辣手,她可是个狠人儿,这里又是她的地盘儿,弄不好,钱没了是小事儿,耽误了自己的逃跑大计,可就划不来了。最好还是不要碰的好。”
圣林心里计议已定,就转移了话题。
“感谢曹老板给我一个财的机会。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到你门下讨口饭吃,到时候,曹老板可别不要我啊。”
“才来几天就要走,是我亏待你了吗?”
“不是。家里给我订了门儿亲事,这不,钱挣够了,回去交彩礼钱。”
“定亲?还彩礼钱?女方是谁?荷花?槐花?枣花?二妞?三妞?
臭男人,你以为老娘是傻瓜啊,不想说就实话就算了,走就走,现在就走,滚回你的帐篷去,老娘累了,要睡觉了。”
圣林见曹无双翻脸,觉得没趣,起身往外走。曹无双甩出一个酒杯,砸在圣林后背。圣林停了一下,终于没有回头,掀开帐篷出去。
早晨,挖虫草的人66续续又出去了。圣林来到曹无双的库房兼卖店,选了一些食品,准备路上吃。
“这些就不要钱了,白送你了,还你昨天的人情。”
曹无双大方了一回,不过。脸上却没什么表情。
“该多少就多少,好几百里地拉来的。怎么能占你的便宜?”
“不识抬举,52,交完钱快滚!”
圣林交了钱,曹无双接过,也没数,摔在钱箱里。
圣林跨上背包,默默出门。
“路上别像个傻子似的。公路上有检查站,还有警察巡逻。边境有巡逻队,还有直升机。”
听得身后曹无双的声音,圣林浑身一震。她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提到边境有巡逻的事儿?难道她识破了我的身份?
曹无双站在帐篷前,望着圣林的身影远去。
这个混蛋,以为远在雪域高原,我的消息就闭塞了。
你从监狱里逃跑的事儿,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了,别人兴许叫你糊弄过去,老娘眼里可揉不得傻子。
圣林就圣林,还什么狗屁张积财,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
“他说过以后有机会回来,这是他的真心话吗?别叫警察又把你抓了回去……。”
一阵风吹来,曹无双感到脸上有些凉。伸手摸去才现,不知何时,竟然流下了一行泪水。
第一百三十章 黑金(一)
密地安国,曼德城,25街。√く√√く く 瓦城宾馆。
曼德城的街道,大多以数字命名。25街,是大小旅馆集中的街道。
曼德城酒店、旅馆众多,是因为这里是个旅游城市。
作为密地安的古都和第二大城市,曼德城可以算是个旅游的好去处。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很多,来自楚国的游客也不少。
前台的接待小姐莎黛很自豪。当然,她是有资格自豪的。
一是她对于自己的美貌很自信,二是她对自己的能力也很自信。
除了她的母语密地安语,她还会讲楚语和鹰语。不过,她是信奉小乘佛教的,因而,在外表上,还是显得很谦恭的。
一个看似楚人的青年男子走进大堂。
莎黛站起身。
“你好,我是库克夫,预定了326房间。”
来人讲的是鹰语,递上了护照。
莎黛虽然不认识罗斯文,但护照上那个国徽的图案,她还是认识的。她知道,这个库克夫是个罗斯人。只是她也有一点奇怪,这个罗斯人长得怎么象楚国人似的。
想归想,莎黛还是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的。她很快忘了自己的疑问,查了一下预定登记。
“先生,这是您的房卡,欢迎您入住瓦城宾馆,电梯在左边。”
库克夫接过钥匙,走进电梯间。很快到了三楼。在服务台小姐的引导下,进了326房。
放下背包,库克夫开始打电话,不过,他讲的是楚语。
“老二,我到了。”
“好,3分钟后,在瓦城宾馆左侧的玉龙雪山饭店吃饭,4号包房。”
没有多余的话,双方都挂了电话。
库克夫就是圣林。
圣林从一监狱出来,变成了张积财。张积财从曹无双的营地出来,用了两天时间,越过边境,进入印地安诺时,变成了罗斯国下诺夫州的库克夫。
库克夫在印地安诺旅游了两天,现在,成了曼德城外国游客中的一员。
现在正是密地安的旅游旺季,此时来旅游,似乎正是时候。
圣林冲了个澡后,刮了胡子,换上衣服,前往玉龙雪山饭店。
从外表上看,现在的圣林,就是个标准的游客了。
“大概是个雨南人开的饭店吧,要不么怎么叫玉龙雪山呢?”
圣林很快就找到了饭店。果然,饭店挂着楚文牌子。进了屋,吃饭的人还不少。一看吃饭那架势和划拳声,就知道,食客们大多是楚国人,想必都是来旅游的。
门童把圣林领到4号包房,圣林推门而入。凡奇、钱多多、战飞虎已经在座,还有一个金女郎。
4个男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一切尽在不言中。
“喂!圣林,还有我哪。”
塔玛拉着急了。
“对对,还有塔玛拉。”
圣林和塔玛拉又拥抱了一下。
“怎么样,圣林,对库克夫这个名字还满意吗?”
塔玛拉问道。
“很好,我很满意。谢谢你,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圣老大的赞美。我承认,我越来越漂亮了,只是你,怎么越来越窝囊了,竟让叫人家给弄到监狱里去了?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嘿嘿,这是个意外,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流年是哪一年?”
“这个,有些复杂,以后在再你解释。”
圣林却是无法解释。对于没有楚国文化背景的塔玛拉来说,要想让她明白命理上那些名词的含义,无疑比让她学习一门外语还难。
服务生很快把菜上齐了,包房里,香味四溢。圣林举起了酒杯。
“为了行动成功,干杯。”
圣林一饮而尽。
“干杯!”
众人也一饮而尽。行动成功,胜利会和,他们有理由庆祝一下。
酒一喝,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
“我们边吃边谈。塔玛拉,介绍一下目标情况。”
没有什么过渡,也没有什么适应,圣林立即恢复了往日的指挥官角色。
为了把圣林从监狱里弄出来,凡奇几个人花了一大笔钱,现在,行动虽然成功了。但是,他们手里却没有什么钱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搞到钱。
凡奇、钱多多和战飞虎对视了一眼,不禁高兴起来。心道:看来老大还没有叫监狱给押傻了。
“这次行动的目标,是迈扎镇的老南方赌场。你们应该知道,这些年,在靠近楚国边境的地方,建起了大量的赌场。
这些赌场的投资者,大多是楚国的仙湾人、红港人,以及一些密地安人和楚国内地人。吸引的顾客,也主要是以楚国内地人为主。
这些赌场,有的是合法的,有的是非法的地下赌场。老南方,就是一家非法地下赌场。
跟新北方等赌场相比,老南方的知名度并不大。但是,这并不代表老南方的油水小。老南方的经营定位是高端客户。赌客都是大家,只面向少数人。赌客虽然少,赌注却非常大。
每天的流水,都在一亿楚金币左右。货币以米金币和红港金币为主,不签单,不转账,筹码全用现金购买……。
老南方的背后保护者,是特区军队的司令官,因而,一般情况下,没有人敢打它的主意。所以,警戒力量并不强。
赌场只有名保安和八名保镖。保镖有一些战斗力,保安的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
距离老南方米处,有一个连的特区军队驻扎。战斗开始后,这个连将是最近的增援力量。
星期六和星期日两天,许多楚国富人和职业赌家会到老南方,这两天,是老南方的营业高峰。这两天的流水,相当于一周其余5天的总和……”
塔玛拉介绍完情况,圣林环视一下凡奇等人。凡奇咧了咧嘴,钱多多耸了耸肩,战飞虎则直截了当地说了一句:
“现在你回来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老南方是个非法的地下赌场,它的经营者,实际上跟黑社会也没什么两样。
除了正常的赌资,还采取高利贷的手法,盘剥顾客,一旦还不上债务,就采取毒打、残害等方式,要挟赌客亲友还钱。
实在还不上的,就将人卖到矿山当苦力、甚至直接杀人,很多人因此受害。这赌场,其实就是个毒瘤。
那些赌徒们,或者是贪官,或者是奸商,或者是毒贩,总之,不是什么好人。无论是经营者,还是消费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赚取的也都是不义之财。
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所以,我们的行动,是铲除社会毒瘤,惩治社会败类的替天行道之举。对此,不要有任何心理障碍。”
圣林之所以说出这一番话,其实也是为自己行为的正当性寻找依据。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其实就是一次抢劫,但是,有些借口,总比毫不掩饰地做强盗要好些。
所谓“不义之财人人得而取之”,此话来自于江湖算命流派江相门的经典。
江相门和其他算命流派不同。其他流派,无论水平高低,多是以真本事吃饭的。也就是多多少少都懂得一些命理推算方法。
江相门则不同,他们基本上不会算命。有的甚至连基本的阴阳五行、天干地支都不懂,但却行走江湖给人算命。
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许多时候,他们竟然算得比其他流派还准。其诀窍,就在于他们有一套揣摩来宾心里,套取来宾信息,把握各阶层人士共性的一整套方法。
这套方法,是他们门派历代祖师集体智慧的结晶。
从提炼概括一个人群的特点,共性,到求测人一见面的表情、肢体语言和心理,对话等,都有一套完整的,行之有效的应对方法。可以第一时间,就从这些方面,捕捉出来者的信息。
加上固定的程序,和事先设计好的对话,来人一下子就陷入了他们的圈套之中。
他们的算命结果,根本不是从命理上推理出来的,而是完全从对方那里套取出来的。
由于不是靠真本事挣钱,就连他们挣钱后,也有心虚之感。所以,就把来宾,尤其是那些贪官、奸商的钱财定性为不义之财,为自己骗取钱财寻找道义上的正当性。
圣林把这个逻辑用到抢赌场上,其实就是江相门的一个现代版本或者说是升级版。
塔玛拉学楚语时间不久,讲话尚且不流利,对圣林的一番话,听得是云里雾里。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挑不出来什么毛病。
凡奇等人却不是好糊弄的,虽然几人都是军人出身,但却不是莽夫之辈。
听得圣林讲了这番大道理,嘴上不说,心里却合计:这圣老大看来是在监狱里跟犯人们学坏了,明明就是抢劫,却说得好像梁山好汉到密地安来替天行道似的。
圣林见几人眼神不善,也猜到了他们心意。也不多说,转移了话题。
“吃完饭,凡奇和多多制定行动方案。晚上推演,明天行动。
飞虎准备装备,塔玛拉这两天,为下一次行动搜集情报,寻找毒贩目标。
来一趟密地安,“三角地”总得走一趟。空手而归,也对不起“三角地”的盛名。用钱的地方太多了,我们得尽快搞到足够的钱。
至于我嘛,就出去玩玩儿,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总算可以潇洒一下了。”
吃完饭,四人分头行动。圣林则独自一人出去游玩了。
说是游玩儿,圣林的心思并没有花费在风景上。他在评估目前的形势,思考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他同意凡奇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真要实施起来,还要有海量的工作要做。
以前,自己在监狱里,许多事由凡奇来主持,现在,他出来了,况且,几个兄弟都是为了他,才走上了这条以身试法,亡命天涯之路。所以,他必须承担起责任来。
他的主要任务有三个,一是解决尤素夫对他们家人的威胁,二是为自己洗清冤情,三是对凡奇他们几个人要有个交代,总不能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全世界警察的追捕中。
丧亲之痛,让尤素夫失去了理智,行事也就不讲究规则。按说,在比亚,是他主动挑起事端,双方各有损失。这种战时状态,不应该延续到战后,更不应该波及到彼此的亲人身上。
但是,尤素夫已经被仇恨蒙住了眼睛,又自恃强大。跟他讲道理,采取的正常法律途径,都不可能解决问题。
唯一的选择,只有枪对枪、炮对炮,血对血、火对火。或者在战场上把他抹掉,或者把他打回到谈判桌前,达成新的平衡或者和解。迫使他彻底放弃寻仇计划,才能解除对亲人们的威胁。
但尤素夫现在确实很强大,自己实在太弱小。战略战术等智慧因素固然重要,但打仗终究要靠实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再多的智慧也是苍白的。
一个兔子再有头脑,也不会是狮子的对手。
拉起一支佣兵队伍,决战尤素夫,几乎就是唯一的选择。
但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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