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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小神农-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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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杨大锤这时候突然从村公所门外露出头来，举着一根蒿枝烟杆，喷着浓浓的旱烟，反问道：“五组远一点，二组近一点，不知道领导们先走远的还是近的？”
“杨杨村长，怎么说话的？还有，把你的烟杆放下，污染！”朱荣春惊慌不已，立刻吼叫起来了。
第517章 随访薛家园
“额。。。。。。乡野匹夫，就好这口，不好意思！”杨大锤放下蒿枝烟杆，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伯，你是桃花村的村长，不错呀！”周荣芳呵呵笑道：“我看你这旱烟充满泥土的气息，满诱惑的，我都好多年没抽旱烟了。”
“啊？小哥你也会抽旱烟？要不要来一口？我这是头等烟叶！”杨大锤就像找到知音似的，就要将自己的蒿枝烟杆给递过来。
这一次，不光是朱荣春和王朝伟，就连县委书记陈泽园和省市随行领导也是大惊失色，这个村长，真够土鳖！
陈书记直接忍受不了，吼叫道：“杨。。。。。。杨村长，你干嘛？周部长怎么能抽离这种烟？赶紧拿着放一边去，没大没小！”
“哈哈哈，我看这老村长可爱的很，淳朴，这才是我们老百姓的本色！”周荣芳竟然从杨大锤的手里接过蒿枝烟杆，啪嗒啪嗒抽了两口，最后吐了个烟圈说道：“哇，真是头等烟叶，好！”
众人大惊失色，谁能想到周荣芳部长竟然做出这么个惊人的举动来？这个动作，的确有些意外，不过从此杨大锤的蒿枝烟杆可就沾了仙气，后来的很多日子里，村里的老汉们就都说，锤子，你的烟杆给我咋呼两口！杨大锤就撇着嘴吼，你丫丫的你配吗？这是中央组织部周部长的嘴巴含过的烟杆。于是大伙儿就都啧啧称赞
………………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要买杨大锤的蒿枝烟杆，但杨大锤就是不干，给多少钱都不干，后来的他回忆道：“其实我当时真不知道所谓的周部长到底有多大的官，我以为就是个地方政府混搭的啥武装部部长啥的，我要是早知道周荣芳是中央组织部部长，哪里还敢将我嘴巴含过的烟杆现场给他抽？得知这个消息后，我的双腿都连着打颤了三天才渐渐恢复。”
将烟杆递回来后，周荣芳就又说道：“老村长，先走远的吧，五组的薛刚家，前面带路。”
“好的！”杨大锤答应着，迈开矫健的步子，大步流星的就往前走。
一行人跟在后面，省市县里的领导们，就都噤若寒蝉，一个个心里说，这个王朝伟和朱荣春，到底有没有把前站工作搞好了？
很快，桃花村五组到了，站在贴着中心户长牌匾的房子前，杨大锤咳嗽一声，说道：“薛刚家到了。”
然后，杨大锤就喊：“薛家园，人哪儿去了？”
屋内马上有人答应，房门开了，薛家园穿着新衣服，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薛家园一眼就看到了两台摄影机正在对准了自己：哎哟喂，干部们和老村长杨大锤说的果然不是盖的，说是有大领导要来家里采访，要用摄影机照着，以后会上电视屏幕播放。这不，薛家园就换上了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的新衣服了。
“薛家园，找凳子啊，你看这是进屋坐还是在院子里坐？”见薛家园有些发呆，朱荣春再一次提醒道。
“嗷嗷嗷，好啊！”薛家园这才缓过神来，急急忙忙从屋里抬出一些低矮的木板凳。
大家也不管板凳是否干净………………反正看起来并不情节，黑乎乎的………………然后就都在院子里坐下了。
“老薛，带着孩子们过来吧，咱们聊聊？”周荣芳坐下后就说道。
“嗷嗷嗷，好的好的！”薛家园这就屁颠屁颠地跑进屋里，然后就带出来一男一女两个小男孩。薛家园的老婆也跟着出来，靠在门楣上，观看着。
“龚丽，你们可以开始了！”周荣芳微微一笑，对着跟过来的一干中央特约记者摆摆手，说道。
“好的，周部长！”一个二十几岁的女记者就拿着话筒上前来，在两个孩子面前蹲下，然后说道：“小朋友，我能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薛浪涛，她是薛美琪！”男孩子薛浪涛此刻竟然不怕生，脆脆地回答………………真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杨大锤惊叹不已，心说我要是不许诺每人给你们五十块，只怕你们宁愿去竹林玩儿泥巴也绝对不可能在这儿对着生人大声说话。
“真是勇敢的孩子！”龚丽记者竖起了大拇指，接着和蔼地问道：“要不这回让姐姐来回答吧？美琪，爸爸妈妈都去哪儿了？”
“爸爸妈妈都在浙江进厂！”薛美琪回答道。
“你们想他们吗？他们有没有给你们打电话？”龚丽又问。
“打啊，不过都是打给爷爷，然后我们再接听几句！”薛美琪又说道。
“美琪，你知道吗？爸爸妈妈在外面打工挣钱挺辛苦的，你们在家一定要听爷爷奶奶的话明白吗？”龚丽又问道。
“好的，我们会的！”薛美琪和薛浪涛就都齐声回答。
“那你们先去玩儿吧，有事儿我再找你们！”龚丽说完就站了起来，举着话筒就对着薛家园问道：“老伯，带孩子在家要注意安全，他们的爸妈讲将孩子托付给你们，那是对你们的信任………………对了，孩子他爸妈多久回来一趟家里？”
“额，基本上就一年回家一次吧，过春节的时候回来，过完春节然后又出去。”薛家园回答。
“那他们每个月都给你们寄过来多少钱呢？”龚丽又问。
“别说每个月寄多少了，只要他们在外面打工能够挣到钱，回家过年的时候能给孩子们多发压岁钱就不错了！”薛家园又说道。
“嗯嗯，作为中心户长，作为留守儿童的监护人代表，我知道你带孙子是很辛苦的，我不妨问一个很随意的问题，你们家一个月得花多少钱？”龚丽问道。
“这个说不准，咱们农村人消费低，啥吃的自家地里都有种，所以一个月下来，一千多就可以了。”薛家园说道。
“那好吧，你说你儿子儿媳都没给你们打钱过来，你一个月得花一千多，你的钱哪儿来的？”龚丽又问。
“这。。。。。。我儿子媳妇固执，说是外面还没结账就赖着不回来，但实际上，这半年来贾晓农贾村长带领大伙儿干活，我老头子也能挣，还有就是政府每个月也给我们发了七八百。。。。。。”薛家园说道。
第518章 再随访
？ 这话说的朱荣春、王朝伟和陈泽园脸色都变了，谁不知道现在的临时村长是杨大锤？可薛家园竟然说贾晓农带着大家致富这是自己给自己打脸啊，一个词儿说错了，满盘皆输。
然而朱荣春、王朝伟和陈泽园的担心是多余的，貌似龚丽并不理睬村长姓甚名谁，她只是笑了笑，准备转身询问“包村领导”朱荣春。
就在这时候，已经走出去好远的薛美琪和薛浪涛突然生气了。
薛浪涛说：“爷爷，你是个老骗子！”
薛美琪说：“爷爷，政府每个月给你发了七八百，我们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多钱，你为什么又不给我们零花钱？”
薛家园苦着脸，心说：孩子，到如今我哪领过政府的半个子儿？这不是他们要我故意说的吗？说是回头会给咱们家好处的
不是么？谁个不花钱？”龚丽说完就从钱夹里拿出一千块，说道：“来，两姐弟每人五百块”
龚丽一掏钱，其他随行的中央视察组的领导和其他媒体等朋友，就都自发性的三百两百的给，省市县各级政府代表也分别拿出几百块递给两个小朋友了。
俩孙子一下子收到这么多钱，薛家园乐不可支，激动地说道：“锤子兄，你果然料事如神呐，佩服佩服，以后我一定多听听你的意见！”
“什么？”龚丽皱眉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对老薛说，党和政府可是关心我们每一个留守家庭的！”杨大锤解释道。
“好吧，事实的确如此！”龚丽抖抖肩膀，看了看周荣芳，说道：“周部长，我们想采集的东西已经有了，要不就下一家？”
于是，一行人在杨大锤的带领下，翻山越岭，就又到了桃花村二组的安明松家。
安明松本人的父亲重症在身，行动并不方便，一行人到来的时候，他仍旧躺在床上。而安明松的母亲，正在给两个小孩子喂饭，大的四岁不到，小的仍在咿呀学语。
安母急忙招呼领导们在简易的沙发就坐，摄影师急忙将机器扫描着整个房间。先是周荣芳嘘寒问暖，然后龚丽记者又问长问短。
也许是安明松家条件稍微好一点，领导们并没有像薛家园家那样摸出现金当场资助。
一行人了解到，两个留守儿童的母亲是江西籍人，婚后产下两孩，就远走高飞，再也无法联系。而安明松一开始踏上寻亲之路，再后来在外面找到了合适的生财之道，就再也没有回来，两个孩子就这样丢给了年迈的父母照管了。
“他爷爷常年生病，不能下地干活，这房前屋后所有伙计，也都是我一个人操劳，儿媳走了，再不回来，我们也希望儿子在外面能够出人头地，早晚再重新找个媳妇儿，这个家没个强大的女人，可怎么支撑起来？”
安母最后是这么表态的。周荣芳最后走出安明松家的房子，看了看门前，说道：“门前这个坎儿，给弄弄吧，这么高，孩子不小心摔下去，那还了得？这是安全隐患，限时整改！”
“我们已经联系了铝合金的师傅，催了几次，说是今天下午估计会来弄个铝合金栏杆的！”安母追出来说道。
“好，那就这样，今天的随访龚丽，你看看还需走走不？”周荣芳突然说道。
周部长竟然反过来问龚丽还要不要继续随访？要知道，他们事先抽取的资料也就是两户，怎么还要随访？还有，到底是周部长说了算，还是龚丽说了算？
此刻，龚丽笑了笑，说道：“周部长，咱们往村公所赶吧，这山路也太崎岖，我能理解到平时干部们随访的辛劳。这样吧，往回走的路途中，随便看看！”
“好，那就这样，沿线一路看过去！”周荣芳说道。
这就让打前站的朱荣春和杨大锤等人傻眼了，王朝伟和陈泽源也是暗暗地捏了一把汗，领导们这是随机随访，虽然昨晚连夜打了招呼，但万一要是出现了啥问题，谁负责？
因此，朱荣春，王朝伟和陈泽源，整个人就都开始颤抖了。
一行人步行了半里地，看着一栋摇摇欲坠的草房，龚丽皱眉问道：“这家是不是留守儿童之家？”
这不是苗族朱大妹家吗？朱大妹先后嫁了两个男的，和每个男的都生了两个娃。但两个男的都死了，现在的朱大妹又找了个男的，这才半年的事儿，朱大妹就又挺着个大肚子了。
朱大妹家是严重的计生贫困户，孩子多，按照计划生育的相关政策，这是不允许的。不过，这也没辙。
朱大妹和第一个男人有了第二个孩子后，就被强制做了绝育手术。但不知道i是怎么回事，朱大妹找了第二个男人的时候，仍旧又生出来第三个孩子。政府没辙，只好再次将其做了绝育手术。谁知道呢，术后又生了第四个孩子。
要说一次手术失败，这虽然不允许，但也情有可原，两次手术后，还失败？第三次手术后，现在竟然又怀上了。
按照医师的说法就是，朱大妹已经再也不能接受手术，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村人愚昧，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这都是没有采取妥善的避孕措施造成的。
之前的很多次计生迎检，朱大妹家一直都是重点保护对象，应对的措施很简单，就是将其合家送到山上，检查过后再回家。
因此，龚丽突然问起朱大妹家的情况后，朱荣春急忙说道：“这家人已经没在家了！”
“去哪了？”龚丽追问了一句。
“举家外出几个月了，据说是在福建那边进厂！”朱荣春干脆地回答——前几次碰到这种情况，都是这么一句话就搪塞过去的。
但，这一次不一样。龚丽说道：“这草房摇摇欲坠，看似危险，却充满着乡土的艺术气氛，摄影师，走，过去弄个特写！”
朱荣春想要再次阻止，龚丽已经带领摄影师冲了过去。
一贫如洗的院落，倒也十分干净，周边完全没有杂草丛生的迹象，这根本就不像是居家外出的样子。龚丽皱起了眉头，凑到土墙窗前，掀开破败的窗户纸，龚丽看到，有些漆黑的屋里，农家常用的炉灶，正吐着火焰，烧得还很旺盛！
嘎嘎叽——蹲在墙根角的两只老母鸡陡然发现有生人，一下子惊飞起来，把众人都给吓了一大跳！
第519章 火眼金睛
院落干干净净，屋内炉火熊熊，还有鸡飞狗不跳，这就是居家外出两月的农家？莫不是出现灵异事件了？
龚丽后退一步，就皱眉反问跟过来得朱荣春等人，然后问：“咋回事？不是说居家外出了吗？”
“这。。。。。。”朱荣春满脸漆黑，无地自容。
“应该是前天回来的吧，但现在不在家，估计上山去了，要不我去找找？”杨大锤这会儿急忙圆场道。
“算了！”龚丽摇摇头，她的本意本来就不是要随访这一家，她不过是让给两个摄影师将这草屋给特写下来罢了。
很快，摄影师完成了特写。
一行人就又继续往村公所走。
一路上，龚丽干脆自作主张地走访了几家，有些的确不是留守儿童之家，她就随便问问，关心关心，嘘寒问暖；有的的确是留守儿童之家，于是就细致地询问。
还好，看到苦瓜着脸的朱荣春，老百姓们都十分配合地说着“真话好话！”总算是没有再弄出太大的纰漏。
不过，在村里最后随访刘桂香的婆婆的时候，却出了大问题。
龚丽当时问道：“大娘，你要多多保重，干部们隔三差五地来关心留守儿童，空巢老人等，也是蛮辛苦的，有啥问题就跟他们说，党委政府一定会协助解决的。”
“额，似的，领导们的确很辛苦，昨晚快天亮了还来嘱咐我。。。。。。”刘桂香的婆婆如此说道。
至此，原本前站工作做得尽善尽美的整个桃花村，尽然就这样不经意间就出现了一桩一桩的纰漏，朱荣春整个人就再也呆不住了。
完了，彻底的完了，这么一圈下来，我们所谓打前站的弄虚作假的工作就这样被曝光了。在赶回村公所的时候，朱荣春只觉得头重脚轻，因为他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
王朝伟王县长和陈泽源陈书记则不这么想，他们看似心静如水，因为他们一致认为，村公所里还有他们的一张引以为荣的王牌。
进入村公所后，王朝伟特意将龚丽和周荣芳周部长的位置安排在正对墙壁的一方………………墙壁上那“为民作想”几个大字似乎在放着金光。
“按照惯例，视察过后我们先来个简单的现场会议！”周荣芳倒也随和，说道：“就本次视察工作，我做几说明。”
随行摄影师就急忙将摄影机对准了周荣芳。
周荣芳摆摆手，说道：“这个，还是不要拍摄了吧，就随便聊几句，又不是发表什么大论！”
龚丽就示意摄影师收了机器。
“首先我先说明，咱们这次中央来的视察组，主要分成两个团队，一个团队是龙部长带队，带领中央b组新闻工作组去了河西县百兴镇，另一个团队就是我带领的中央组新闻工作组来了金鼎镇。
“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是普查，采取了抽样的形式，对我们花海市的留守工作做一个大概的调研。从花海市到河西县，从河西县到乡镇，从乡镇到户数，严格按照抓阄的方式，争取能够让我们的新闻工作组成员能够看到最最真实的一面。
“本次调研，首先感谢地方各级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协助，感谢你们的随行和指引，但正因为这样，我们也从中发现了一些问题：第一，金鼎镇的抓阄存在问题，那些纸疙瘩是事先弄好的，不是现场做出来的；第二，视察对象有背台词的现象，说明了我们的地方政府做了前站工作，给我们制造了烟雾弹………………还好，我们的新闻工作者具备多年的随访经验，火眼金睛一看便知；第三，我们的资料和实际开展的随访工作，存在很大程度上的造假现象。
“这些，其实都是不允许的。呢个，龚丽同志，你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最后，周荣芳周部长说道。
龚丽呵呵一笑，说道：“周部长不愧是干过基层工作的老手，与其说是我具有火眼金睛，不如说是你未卜先知，好吧，我们需要的东西，早就捕捉到了。后期我们将会发布相关报道和时评文章，敬请关注吧！
“没错，本次视察工作，我们是为了探讨一下至花海市六九事件以来，花海市人民政府所采取的一系列的工作措施。我不妨先这么说吧，我们的留守工作，还是流于形式了，而且我们干部在随访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走进了工作误区。
“我们希望看到的是干部们的工作对留守家庭的实实在在的帮助，各级政府应该采取有力的措施帮助留守家庭。一切的工作不是为了把留守家庭的资料做得多么完善，而是要将他们的难题给解决了。
“其实大概了解了一下金鼎镇的所有留守集体资料，对照桃花村的数据比例，我猜桃花村的留守儿童总数少，是有原因的，所以明知那抓阄有问题，我也没反对。走访一圈下来，相对来说，桃花村还是努力实现了一：开发一切可供就业的环境，让老百姓在家也能挣钱，这就是我们政府留守工作应该关注的问题。
“目前，精准扶贫工作大力开展，更加要动员大部分农民工返乡创业，一举几得，既能发家致富，又能解决留守家庭给社会造成的负面影响。。。。。。好了，我也说得太多，到此为止，我们还是返回金鼎镇，再返回河西县和大部队会合吧！”
随着龚丽结束语说完，中央组新闻工作组的成员们就都站了起来准备要走，而朱荣春、王朝伟、陈泽源等人，早就噤若寒蝉，一切的猫腻动作，早就让中央视察组的火眼金睛识破了，而自己尚自不自知，这是从花海市那儿就已经逐渐识破下来的了，想想一切的努力，还真的是可悲啊。
龚丽也站了起来，眼睛瞄了一眼墙壁上的字画，突然皱眉说道：“哟，这墙上的字画，有儿意思啊？真是老赵的真迹？我看看。。。。。。”
“老赵？？”周荣芳也注意审视了一下字画的落款，干脆靠近看了看，半晌才说道：“不会吧，同名同姓，全国叫赵青云的应该很多吧？”
“不，这就是老赵的真迹，他的落款，谁也模仿不了，而且，这就是他的字，好字，好字啊！”龚丽说完就命令摄影师对墙壁上的字画做了个特写，最后还说：“你们要是不信，回去亲自问问老赵。。。。。。”
第520章 小镇有戏
中央组新闻工作组所有成员，在周荣芳周部长的带领下，返回金鼎镇，连饭都没吃，就返回河西去了。
而朱荣春、王朝伟等人，也被陈泽源吼叫着上了车，说是赶紧跟上，去县城看看啥情况。
不提，总之现在金鼎镇瞬间恢复平静，就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千里之外，大土以德的青松林。
贾晓农从深深地沉痛中挣脱出来，扑灭了坟前的纸火，确认一切安全后，深情的注视一眼两个土包，这才带着张昆、李雪、高婷和林梦沿着山路返回。
岔路口，贾晓农没有开车拐回贾家村，从河西县吃了早过来，现在午时早过，是有些饿了。
在以德镇找了家像样的餐馆，让餐馆老板把最好的菜都做上来。
半晌，十来个普通的家常菜，端上桌子，和酒店山珍海味相比较，这自然是大相庭径，不过看起来颇有一种浓浓的乡土味道，加上大伙儿也的确是饿了，所以吃的也算有滋有味。
突然，餐馆斜对面传来了锣鼓声。
李雪出于好奇，端着碗就站起来往餐馆外面看，只见大街上走过来一队人马，他们举着彩旗和布标，敲锣打鼓，一个个打扮的稀奇古怪，再看那长长的布标上，写了一行大字：金牛商场巨献，百万大礼回赠！
“这是啥意思？”李雪问道。
“好像是要在镇上搞演唱会什么的，顺便推销产品吧，也或者说是抽奖什么的。镇上就这东西容易吸引人，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波人马过来的，什么杂技啦，魔术啦，演唱会啦，小镇人精神文化困乏，倒是这些不入流的杂耍给人们茶余饭后增添了一些谈资。先吃饭，反正也没啥事儿，咱们也看看去！”贾晓农侃侃地说道。
锣鼓声声，宁静的小镇一小子就喧闹起来，张昆、高婷、林梦等人听到贾晓农说待会儿去看看，一个个也就都兴致勃勃起来了。
吃完饭的几人，顺着以德镇的大街一路步行，总算是找到了刚才到处打广告的那些“艺人”，一打听，说是要下午三以后才开始演出。贾晓农就说道：“要不我带你们到处转转，不如去一趟贾家村看看我家的老房子，然后回头到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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