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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颠覆之叶河图-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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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浮生喟然长叹,心中带着数不尽的无奈,怒其不争啊!
叶河图淡然一笑,道:“谁家女子不怀春?哪个男人能够不爱江山呢,挥手间天翻地覆,樯橹灰飞烟灭的快感,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拒绝的。但是,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却也不是空谈,昔日黄牛终为马,几人行?几人得道?呵呵,到头来举杯对饮,孑然一身,人生在世,我们的追求又有何在。富贵?金钱?女人?江山?总该有一样是自己的归宿。三千大世界,谁能逃得出这四样。”
苍天依旧蔚蓝,大地依旧雪白,叶河图心明如镜,眼神深邃的看着远方。
“可是,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大哥,难道为了一个女人,真的值得吗?值得你付出一切,付出一生,付出自己的生命?你这是在毁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的辉煌啊,难道你就不想在百年后有人提起叶家河图这四个字的时候,深深的竖起大拇指,纵使不能如岳飞般名垂千古,也不能碌碌一生,浪费了大好年华。”
赵浮生依旧固执己见的说道,大哥如果真的累了,那么,他甚至比自己都要难受,都要痛苦。
“墨史留名,万载垂青,到头来不过是一撮黄土,一杯老酒,人生区区百余载,哪管来生做牛马,做的今生,便足够了。”
叶河图面容严整的说道。赵师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河图伸手打断。
“让我再想想吧,浮生。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北方的经济,现在你也该铺完路了吧?进军北方市场,对于现在的你应该不是太难。”
“嗯,南方的公司牵动比较大,现在北方又刚刚落下经济帷幕,各个行业都是心惊胆战,慎行慎为。入驻京城,我大刀阔斧的展开一系列的连环商业计划,应该能在两年之内彻底占领北方市场。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跟吴家相比,也未必会差到哪去。即便是现在,他们想要阻止我进入北方,也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赵浮生信心满满的说道,商业,从来都是他的拿手好戏,成就自己的商业帝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于叶河图而言,赵浮生就是一个在国家的监督下明目张胆的印钞机,他的潜能,绝对堪称华夏百年内商业第一人。
叶河图淡淡点头,轻声问道:“赵家,应该找过你了吧。”
赵浮生没有说话,只是双眼之中挂着一丝难掩的愤怒。
“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况且,你爷爷都已经一大把年纪了。再活,能有多少年?能看着你成长起来,帮他完成最后的心愿,你也是她最后的希望,哪怕是闭上眼,也会带着笑容的。即便你不为自己想,也改为老人家想想,落叶总要归根,人老了,把家族,看的比生命都要重要,你忍心让你爷爷成为赵家的不孝子?那样,你也就背上了不孝子的名声。”
“可是我的心里就是别不过这股劲儿,当年他们不顾一切的将爷爷去驱逐出家族的时候,何曾想过会有今天?若非我如今在商界站稳脚步,他们又怎么会这么做的?我甚至都在怀疑,他们的脸,该往哪里放?”
赵浮生愤恨的说道。心里那股子二十年无法发泄的愤怒,也在悄悄的滋长,逐渐的迷漫他的内心。
“这就是家族。在家族之中,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没有人可以相信,没有人可以成为莫逆,哪怕是亲生兄弟,也有可能在你辉煌的时候捅你一刀。家族,对于他们老一代人而言是归宿,但是对于我们而言,却是一个牢笼,一个充满着肮脏与厌恶的地方。回去吧,不不为天不为地,为了爷爷这一生的守候。”
叶河图拍了拍赵浮生的肩膀,他能够感觉到赵浮生内心的挣扎。
“去吧,落叶总要归根,二十年后,或许那种归属感,你也会渐渐产生的。”
……
北京,一所高墙围栏的四合院之中,积雪覆盖,无人清理,足有半尺之厚。一个两鬓花白的老者,静静的伫立在那里,束手而立。似乎陷入了良久的沉思之中,几个深浅如一的脚印印在积雪之上,老人轻轻的摇了摇头,有默默的点了点头,自语道:“老朋友,当年的承诺,我真的不知道能够完成多少。纵使站在今天的地位,很多东西,都是身不由己。人生在世,我的束缚太多,没有照顾好你儿子,是我的错。”
四合院之中,明显已经是早就无人居住,虚掩着的门,上面这个厚厚的白雪,从门缝之中,依稀能够看到一些布满灰尘的简单桌椅,老人没有继续向前走,更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那,闭幕沉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面容憔悴的青年缓缓的走进了四合院,神色黯淡,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乱,只是那双冷冽无比的眼睛,依旧充满了深邃与睿智。看着老人,带着恭敬轻轻的叫道:“师傅。”
“你来了。”老人轻声答道。语气之中充满了淡然,还有一丝说不清的感情。
“进去再说吧。”
厚厚的积雪,如同压在青年的心头一般,冰冷而无情。看着眼前破败的四合院,心里有股难言的感慨,自己已经有十五年没有来过这里了吧?十五年前,便是眼前这个老人抱着自己离开的这里,那时候,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那时候,这里路树成荫,那时候,自己无忧无虑。
而如今,在这个物欲横流,充满无奈与悲哀的紫禁城之中,自己,却是站在十字路口,难以抉择,心中的忐忑,更是谁也不曾知晓的。
老人缓缓地推开了虚掩着的门,走了进去……
第四百五十三章 二十年的布局!
【第二更完毕!四千字大章。】
“多少年了。呵呵,惊蛰,还记得当年我将你从这四合院之中背出去的时候吗?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变。桌子还是桌子,椅子还是椅子。”
老人的手轻轻拂过那张布满灰尘的方桌之上,在正堂的墙壁之上,挂着一副画像,一个威严神武,身着军装的老者,手握皮鞭,策马奔腾。
陈惊蛰笑了笑,摸了摸鼻尖,脸上有点惨然的味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黄昏,枯藤,老树,一个身着青衫的老者,挺直了脊梁将他从这个最底层的四合院之中背到了另一个世界,另一个让他带着敬畏,恐惧,好奇与挣扎的世界。
他清楚的记得,老人摸着他的小脑袋,指着天安门广场之上的城楼,告诉他,爷爷就曾经站在过那里,那个华夏权利的巅峰,那个时候的自己,尚还只是一个孩童而已。
“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那里,像爷爷一样。而且,让所有人都站在我的身后。”稚气未脱的陈惊蛰有板有眼的对着老人说道。老人看着陈惊蛰,笑而不语。
“多少年了。惊蛰,有时候我在想,当年,我是不是错了。或许,本就不该让你进入这个圈子里,或许现在的你,会成为一名优异的大学生,而后逐渐的步入社会,步入这个繁华的大千世界,而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压抑与愁苦。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很苦。”
老人苦笑着说道,脸上的风霜,像一首老歌一样醇厚,温婉。
“我不后悔,如果让我庸庸碌碌的活一辈子,莫不如给我三天光明,让我照亮世界。哪怕仅仅是一秒,站在那个令世人仰望的楼台之上,多少年后,有人还会记得,曾经有着一个叫做陈惊蛰的男人,站在那里。”
“人生一世。要活便要活个痛快。我知道,现在京城之中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都在将枪口对准我,但是,这群人,我都要让他们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赵师道,即便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也会让你遗憾终生。权利,女人,都一样。我不信,我陈惊蛰做不到。”
陈惊蛰疯狂的说道,双眼赤红,怒意凛然,甚至有种歇斯底里的愤然,哪怕是跟赵师道同归于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惊蛰,这么多年,你也该收一收手了。凡是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做人留一线,不是什么坏事。”老人感慨道。
“这一次,如果不是叶河图,赵师道早就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而京城太子党,也必定是我的囊中之物。”陈惊蛰紧紧的握着拳头,脸上带着一股冰冷的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你下一步,还要做什么?”老人轻声问道。
“将所有违背我势力彻底的铲除,将所有背叛我的人全部格杀,将一切可能出现的危机扼杀在摇篮中,最后,杀掉赵师道!叶河图,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师傅,帮我去杀了他吧,现在只有叶河图能够威胁到我,只要叶河图一死,我从此以后定然会高枕无忧。现在京城之中我也只剩下八千余人,甚至挡不住图龙会的一个冲击。叶河图,同样要死!拦在我身前的人,只能是死路一条,任何人都不例外。除非,踩着我陈惊蛰的尸体走过去,否则的话,我必让他们鸡犬不宁。”
老人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一撇,带着不屑的味道说道:“你疯了吗?惊蛰,赵师道可是赵家的顶梁柱,中央培养了二十多年的准中央委员,而且是这一代的太子党的一号人物,实权之大,远非常人可比,你认为你能杀得了他?就算是杀了他,你以为你接下来在北京还能够继续横行霸道?赵师道你要是敢动,我敢打赌,赵家那个老东西会毫不犹豫的开着坦克军车去干掉你,你信不信?哼哼。叶河图更不是你能够动的了的,动了他,你甚至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警告你,不要做出一些永远也不可能回头的事情。”
陈惊蛰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苍白起来,听着老人的话,半晌没有说话。
“收收心吧,惊蛰,或许在紫禁城你还能慢慢的发展,否则的话,你只能是自取灭亡,男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输不起的男人,永远都是废物!你好自为之吧。”
老人阴沉的话语声不断回响在陈惊蛰的耳边,说完,老人便是拂袖而去,陈惊蛰怔怔的站在那里,脸上带着一丝诡异与残忍,良久,陈惊蛰一掌劈在了方桌之上,布满尘埃的方桌被劈成数截,四散而开。陈惊蛰骤然抬头,望着墙壁之上那副落满尘土与蛛网的画像,喃喃道:“爷爷,总有一天,我会让陈家的声威,震慑京城!”
陈惊蛰猛然转头,冷声喝道:
“一羽,将剩余的兵力集中起来,找出叶河图的位置,这一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要将他碎尸万段。紫禁城有我无他。”
……
赵家大院,赵师道与燕天楠两个人静静的坐在末尾处,两个五十余岁面容威严的老者坐在首位之上,两个人彼此面面相觑,半晌都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们跟本不知道想要怎么说,就算是以教训的目的开口,都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师道啊,做伯伯的说你一句,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解决了,自己一个人抗,可不是什么好事。大家多个人多个脑子多把手,总比你自己独当千军要强的多吧?”
燕极闚循循善诱的说道。一边狠狠的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个家伙跟赵师道穿一条裤子,就连自己的老爹都是不说,这一次雾灵山之变,可谓是让他们经历了生死的考验,同样也让他们成长了许多。
“对不起,燕伯伯。谢谢你们的关心了,不过我自己的事情,我想自己去解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我知道京城现在的局面很乱,甚至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影响到上面的一些决策跟变动,但是,如果不能亲手除掉陈惊蛰,我是不会甘心的。”
赵师道双手交叉,低着头,淡淡的说道,双眼看着脚尖,敢动凝冰,我赵师道就算是死,也要让你付出点代价,你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中。
“有个屁能力?有能力被人家在雾灵山包了粽子,最后还是加以他人之手才幸免遇难,我赵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想要自己解决是吧?滚,滚出赵家,我倒要看你自己怎么解决的。”
赵师道的父亲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丝毫没有给儿子一点的面子。
赵师道缓缓的站起身,背对着父亲跟燕极闚,沉声道:“陈惊蛰一天不死,我一天不回赵家!我会让整个京城知道,太子党,只有我一个赵师道。”
“你——”赵老爷子险些气的晕了过去。
说完赵师道便是头也不回的离去,之后燕天楠也是灰溜溜的跟了出去。
“爸,这件事情,我必须站在师道的身边,我也先走了。”
“你——你们——”燕极闚老眼一瞪,气的胡子乱插。
……
黄昏,落日残阳,照射在大地之上,冬天的晚霞,即便没有夏日的完美,也是带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暖意,道道残光,折射在海面之上,五彩流光,即便是寒冬时节,这里,也并没有冰封。
叶河图在军刀的带领下畅通无阻的进入了中南海,老首长私人的住地。
“说吧,有什么事情,您可是整个华夏的脊梁,有什么是我叶河图帮的上忙的,愿效犬马之劳。”
叶河图并没客气,被军刀带入了老首长的私人住地,便是径直的坐在了沙发上,略带着一丝微笑的说道。这里,从来都是整个华夏公开的神秘之地,但在叶河图的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惊讶,这里他也并非是第一次来了。
“呵呵,果然是够爽快啊。没事,我就不能请你喝杯小酒了吗?咱们也能够算得上是忘年之交了,整个华夏,也只有你叶河图一人而已。”
老首长笑吟吟的说道,脸上的和煦滴水不漏,让人看不出一丝的蛛丝马迹。
“如果想让我绕过陈惊蛰,我劝您还是免开尊口吧。呵呵。”
叶河图摇头道。
老首长的笑容一凝,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是始终都没有露出什么不满的神色。像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对晚辈的教诲一样。
“不愧是叶家河图啊,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啊。”
叶河图轻轻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老首长见状也是渐渐的收敛起了笑容,正色道:“的确,我希望你能够放了陈惊蛰一马。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一手扶植起来的人。”
“我并没有说过要动他啊,你这么说好像把我当成了恶魔一样,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叶河图调侃着说道。看着老首长,不为所动。
“不用跟我打马虎眼,叶河图,我知道,你想要杀陈惊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承认,陈惊蛰有时候做事是有些过火了,但是说到底他毕竟是我的人。这么多年,我扶起一个人,不容易,而且,京城之中,每个人都知道陈惊蛰是我的人。敢如此明目张胆要动他,除了你,哪怕是赵师道,都未必有这个本事。”
“呵呵,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老头,你真当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二十年是不断,不过,一个阴谋,一场戏,能让你演了二十年,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华夏能有你这样的官,的确是一种荣幸。你想保陈惊蛰,或许也是出于心怀不忍吧?哪怕是养了几年的狗,也会有感情,我说的对吗?”
叶河图端起茶几之上的清茶,微微润了一口,不动声色的说道。
老首长眼神逐渐的眯了起来,带着一股凌厉的神色,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叶河图句句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有些话,却是不利于放在台面上来说。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老首长轻声道。
“不敢肯定,只是我的一种感觉,你这么说,我才更加的肯定。一山难容二虎,我相信任何一个裁决者都不会允许两个同样妖孽的存在,这只是其一。野猴子跟圈养的猴子都有一个弱点,就是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他都只是一只猴子而已,物尽其用,首选的,还是知根知底的比较好。陈惊蛰性情二十年如一日,阴狠,毒辣,手段诡异,是个鬼才,但却不是良才。如果你想要的是一个领导者,那么你早就去雕琢那块璞玉了,而不是任由他独自成长,哪怕是长成了歪瓜裂枣也不去理会。所以,陈惊蛰无论做得再好,成长再快,心性再坚韧,他也只是一块磨刀石而已。二十年,很多问题成为了现实,真亦假时假亦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他们各自的命运。无法释怀的,只是你自己而已。”
叶河图将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他喝茶一向如此,不喜欢吞吞吐吐。他的话,如同晨钟暮鼓一样震撼着老首长。
“成也罢,败也罢。既然当初选择了这么做,我就有自己的目的。的确,你说的没错。你比你父亲更加的聪明,否则二十年前,他就留在了紫禁城。京城,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中央如此,党校如此,年轻一代也是如此。”
“败了便败了,我不需要对得起任何人,我要得对得起的,是整个华夏,足矣。”老首长目露精光的说道。
“你说这些,无非还是原来的那句话,想让我放过陈惊蛰一马。我也还是那句话,不可能!”
叶河图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必须杀他的理由。”
老首长依旧不甘心,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着叶河图问道。
“因为,他动了我的女人。如果没有这件事,或许,有你的话,我会放他一条生路。但是那只是如果,我要杀他,谁也无法阻止!要怪,就怪他把枪口对准了凝冰”
叶河图眼神阴翳,杀意波动。缓缓起身,背对着老首长说道。
“紫禁城,有一个,算一个,谁敢动她,我便杀谁。”
第四百五十四章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叶河图坚定如斯的话,让老首长苦笑了一声,脸上也是露出了几分难掩的落寞,岁月沧桑,二十年弹指一挥间,在这个风起云涌的紫禁城之中,永远只是昙花一现。
二十年,老首长计划了二十年培养了下一代的领袖,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上位,有人注定只能成为夜明珠后的烛光,纵使燃烧了一生,也是短暂的,永远只是夜明珠的陪衬,一个成为永恒,而另一个,便注定沦为牺牲品。
这是趋势,更是必然!每一个成功者上位都要踩着无数人的躯体,一将功成万骨枯。赵师道,便是老首长内定的接班人,或者说下一代中央的领袖之一,而陈惊蛰,便是那块磨刀石,帮助赵师道成长起来的磨刀石,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的性格与身世,已经决定了他二十年后的走向,他跟赵师道说到底都是老首长布置了二十年的棋而已,而胜败是非,最终的决定权,都在他一个人的手上,这也是叶河图不愿意帮老首长做事的原因之一,国家有难,他必然会出手,但是想要束缚他,却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守了二十年,走了二十年,成就了二十年,老首长的用心虽然良苦,但是竞争的残酷性,是任何人都无法把握的,陈惊蛰就算是再出彩,终究只是个配角,不可能喧宾夺主的抢占了赵师道的位子,这一点,其实叶河图早就已经看了出来,即便是当时他不出手,陈惊蛰也必然伤害不了赵师道,他能够感觉到有一些隐晦的气息在雾灵山不断的游动着,那些人在他的感觉之下,早已经是无所遁形。这件事甚至赵师道本人都是不曾知道。
对于陈惊蛰,老首长也是心怀愧疚的,这么多年来的成长,一举一动甚至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政治,就是这么残酷,就是这么惨无人道。在权利的欲望之下,任何的事情,都不为过。为了争权夺利,弑母杀父的事情尚且屡见不鲜,权力,这两个字,比任何东西都要沉重。
尤其是在北京这个权力的交际中心,更是复杂的令人咂舌,没有几分能耐,没有几分跃龙门的实力,走到最后很可能连被人怎么吃掉的都不知道。并非是危言耸听,一朝朝一代代的历史教训都告诫我们,权力这个东西,太可怕了。但是,依旧有着那么多人前赴后继的冲向那个阴谋的龙卷风,无论结局与否,都如同飞蛾扑火,在这个大染缸之中,失败者几乎都只能被狠狠的踩在脚下,哪怕是亚军,也没有一点的荣誉感可言。
当年的往事历历在目,陈惊蛰之所以被老首长用为磨刀石,也是大势所趋,赵家人丁兴旺,实力磅礴,而且跟各大势力都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老首长即便是有心抹杀掉陈惊蛰,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陈惊蛰家庭衰微,好不容易又一个英名赫赫的父亲,却英年早逝,陈家从此衰微,所以她只能成为替代品,只能成为别人的磨刀石,这,便是趋势。无人可逆的趋势!
“云雷起,天下动,何人风卷任西东?楚生谋,落嫣红,谁能看破,这烟雨红尘,身在其中。成了师道,败了惊蛰,春回大地,染一幅,清明上河图!”
老首长望着叶河图远去的背影,淡笑着说道。脸上一改之前的颓败,望着那染红的夕阳,老眼微眯,仿佛这天地间最后的一丝霞光,陈惊蛰的败,虽然早已经注定,但是,此刻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老龙王,能否保住陈惊蛰一命,就看你的了。虽然利用了惊蛰,但是也算他功德圆满,即便没有战争,权利的争端,也总要有所牺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对不起陈家,便对不起了,但是我却一定要对得起这天下。”
那最后的一丝夕阳也是伴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的沉了下去,整片东方天际,都是渐渐的笼罩上了一丝灰蒙蒙的暗淡。
……
华灯初上,北京东城区,后街。
一排排陈旧的老北京四合院,前面便是一条宽敞无比的后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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