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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颠覆之叶河图-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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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赵师道抬头一看,两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们又来干什么?陈惊蛰的走狗?”赵师道丝毫不客气的说道。两个人正是冷瞳跟肖锋。
“师道,话可不要说的这么满。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只能告诉你,我们跟陈惊蛰绝对不是穿一条裤子的人。我只是想在这一次的风浪之中安安稳稳的度过。你应该明白,我们两个人虽然没有能力跟你对抗,但是如果想要搅起一点动静,却并不难。而且,陈惊蛰的旧部现在也都是蠢蠢欲动,群龙无首之下,你还不敢出手,如果不是自顾不暇,就是怕狐狸没抓到惹了一身骚吧。”肖锋冷笑着说道。
“你在威胁我?”赵师道双目一立,冷声说道。
“臭鱼烂虾,永远都是一条鱼腥了一锅汤。为了自保,现在居然想要拿这些东西来威胁,这就是当年同生共死的兄弟。哼哼。”
燕天楠冷笑着说道,眼中充满了不屑。在他看来,这几个人,全都是一群废物,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却变成了过街老鼠,只要能够生存下去,或许叫他们去吃屎,这些人都不会有二话的。太子党,真若是有了这样的人当权,那便彻底该走下坡路了。
“不管你们怎么说,陈惊蛰确实想要利用我们,但是他还没有这个资格。跟他合作也只是迫不得已而已。师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我猜得不错,或许你现在也是不敢放手施为吧?京城这潭深水,我们这些后辈还远远达不到一碗水看到底的地步,我们懂,你们更懂。当然,我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鱼死网破。”
冷瞳看了燕天楠一眼,淡淡的说道,他们现在的局势很微妙,但同时也很无奈,根本占据不了主动权,想要退出又是万万不可能的,尤其是这一次党校与中央之间的纷争,一个搞不好,他们就会成为牺牲品,而赵师道很可能就能够决定一部分的权力纷争,作为年轻一代的领袖,这个时候,想要拉拢赵师道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冷瞳他们心里同样没有底,赵师道能不能受他们威胁还未必,再者而言,他们心里惧怕的,主要还是叶河图,赵师道尚在其次,叶河图上一次给他们的教训,已经令他们有种投鼠忌器的感觉,甚至不敢再对叶河图出手,从陈惊蛰被叶河图玩死的那个时候起,他们就明白,如果叶河图想要在雾灵山上玩死他们,根本不需要等待时机,相比之下,他们的分量跟陈惊蛰始终还是差了一筹。
“我也想看看,到底你们能够嚣张多久,你们是害怕叶河图找上门来吧?呵呵,肖锋,冷瞳,这么多年了,你们的心思我早就已经摸透了,别太妄自尊大了,对你们没有好处。其实叶河图比我强很多的。他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杀掉陈惊蛰,至少,我不敢。”
赵师道了眼中笑容玩味,看着冷瞳与肖锋。两个人似乎都被他看穿了一般,尤其是冷瞳,更是有种心里发虚的感觉。他们的确是害怕了叶河图,但是却有低不下面子去跟赵师道求情,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此刻看来是未必能够威胁得了赵师道,让赵世道就犯。赵师道话虽如此,但是他们又怎么听不出其言外之意呢?
“兄弟一场,毕竟这么多年了,送你们一句话吧,有多少能力,吃多少饭,贪多嚼不烂。而且,还容易噎着呢,呵呵,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有些错,犯下了,就必须要有能力,要有胆量去承受,男人,别让人指着脊梁骨骂。”
赵师道的话很轻,或者说一点都不重,像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在他的眼中,肖锋跟冷瞳这样的人物,在紫j城之中,确实算不上什么能够搬得上台面的人物,就算是他们的老子,现在紫j城之中的当权者,在接下来的一系列交锋中,也未必能有多大的话语权。
“好自为之吧,哼哼。不识好歹的东西。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燕天楠用鄙视的目光看了看两个人,跟赵师道一同的离开了讲演教室。
冷瞳两个人的脸色青红交加,被赵师道的一番话说的有些无地自容,这番羞辱,可谓是丢尽了颜面。现在赵师道与叶河图两面不是人,全都得罪了,真不知道该去投谁。望着燕天楠与赵师道远去的背影,冷瞳神经质的笑道:“你不让我有好日子过,你也甭想天下太平。赵师道,我们走着瞧!”
第四百六十一章 难得的默契!
夜深,人静,孤月高悬;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独自一人缓缓的走在长安街上,退去繁华,烟花的绚丽也已经逐渐停息,偶尔还能听到有人放出那一两束照亮夜空的礼花,腊月二十三,这个华夏民俗之中仅次于大年三十的节气。
女子面容清雅,给人的感觉就是平易近人。没有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更没有妖媚天下万人沉浮的妖气,只是那种邻家女孩的亲切,水灵圆润的大眼睛,绝对是一个清雅脱俗的美女,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春节。苗条的身材,并不算太过惹眼的那种高挑,多一分,则显得多余,少一分,则显得美中不足。
“喂,不要跑了,小白,快停下来,不要闹了。”
一个年近三十的女人拼命的奔跑着,奈何眼前的那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正是撒欢的年代,又怎么能是他所能追上的呢?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急速驶来的军车从转弯处拐了过来,风驰电掣一般,骇的那个女人魂飞魄散,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要被那两疾驰而过的军车撞飞了出去。
那名身着红色风袄的女孩也是骤然转头,向着那边看去,仅仅十余米的距离,就在自己的眼前,那个少年的笑容与嬉戏,可爱而幼稚的小脸之上还带着一丝调皮,看着正在追逐自己的母亲。
然而,当他转过身的那一霎那,两只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巨大车灯,直直的射向男孩,恐惧与惊悚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眨动着的双眼,顿时睁大的如同灯笼一般,从小到大,第一次让他感觉到一股离死亡如此之近。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但是转弯之间就是如此之短,视线所及,跟本来不及,或者说眼到心到而手没到。那么结局就只能是酿成人死消殒的悲哀。男孩双眼空洞,几乎在一瞬间彻底的丧失了行动的能力,从那个三十余岁的母亲眼中,完全能够看到那种灰蒙蒙的暗淡与惊惧。
红衣女孩脸色瞬间惨白,见证着这一惨剧,任何人都无法拯救,无力回天。尤其是那两挂着军牌的军车,更让她有种难掩的羞辱感。
“吱——吱——”
令人皱眉的刹车声,带着皮带的摩擦青烟,那辆军车终究还是没能躲开男孩,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快若疾风的身影从车前一闪而过,小男孩小力也是随着那道黑影的闪过而消失无踪。下一秒,那辆军车也是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几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张口便是大骂道:“草。走路长没长眼睛,这谁家的臭小子,深更半夜还不睡觉么宽的马路,跑到道中央玩来了。撞死你不要紧,把老子新车弄花了,死全家你都赔不起。
望着那名被一个男人背对着身体护在胸下的男孩,一个戴眼镜的清瘦青年怒斥道。没有一丝的怜悯之色,楚楚可怜的小力在眼镜男的呵斥下畏畏缩缩的向后退去,躲在那名背对着几人的男人怀里,这个时候男孩的母亲也是跑了过来。
男孩抬起头看着那个比自己打赏十余岁的年轻男子,醇厚的笑容让他有种前所未有的温馨,小脸之上的苍白,依旧显得惊魂未定,略微带着一丝哭腔。
“怕了?”青年并没有理身后那群叫骂之人,而是蹲下身,贴近男孩的脸,轻笑道。男孩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消瘦的面容,看上去竟有种面黄肌瘦的感觉,无他,这个年代,不少人都还在挨饿,这种事情不要说在紫禁城,即便是华夏最好的一线城市大上海也是屡见不鲜。
“你叫什么?”
“我叫……小白。”男孩结巴的说道,可想而知刚才的一瞬间对他的惊吓将是如何之大。
“记住,小白,男人的字典里,不应该有‘怕’这个字。”男人用那股迷人的笑容,安抚着男孩。这个时候,那名三十余岁的美妇也是快步跑了过来,一把将小白搂在了怀里,无比感激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口中不住的叨念着:“谢谢……谢谢……谢谢……”
男人能够清晰地看出,那名美妇眼中的喜悦,失而复得的大起大落的心情,让这对母子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小白的目光依旧仅仅的望着年轻男子。
“你们凭什么这么嚣张?差点撞了人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还在这耀武扬威,军人的脸都被你们这群杂碎丢光了。天子脚下,还容不得你们无法无天,为非作歹。”红衣女孩脸上阴沉无比的娇喝道。她真正看不过去的还是几个年轻人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态度。
“哎呦?还有人敢管老子的事情?你算哪根葱?”眼镜男缓缓的走了过来,离近观之,定睛一看,居然还是个貌美如花的大美女,绝对是自己见过的排的上号的美女。在这京城之中,倒还是第一次见到。
“无耻之徒。有娘生没爹养的东西。”红衣女孩轻碎一声,看着眼镜男猥琐的目光,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惧怕,毕竟自己孤身一人,而他们却是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大哥,这个人是杨凝冰,我见过她。据说这个人是赵师道的女人,在北大曾经风云一时。”一个低眉顺眼的年轻男子低声在眼镜男的耳边说道。
眼镜男脸色一变,明显有些惧意,当下也是不再敢大声叫板。冷哼一声,道:“今天算我倒霉,走。”
“哪那么容易走?如果今天我没有出现,那么是不是这个小男孩被撞死了都是活该?”年轻男子缓缓的走了过来,杨凝冰仔细一看,居然是叶河图!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去给那对母子道歉。否则谁也别想走。”叶河图淡淡的说道。缓缓的走了过来,一身惹眼的白色长衫,风流却不倜傥,因为那股骨子里的颓废感,让他充满了所有男人的魅力,但唯一不具备的,便是那种所谓的倜傥。
眼镜男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人,杨凝冰他惹不起,但不代表他会害怕眼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恐怕是嫌自己的命长吧。正巧刚才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愁没处发泄呢,眼镜男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是谁?敢他…妈…的指挥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做事从来都是不喜欢别人指手画脚。”
“那这么说你就是不道歉了?”叶河图挑了挑眉,看了杨凝冰一眼,对方也只是一副坐山观虎斗的看戏姿态,确实,有他这个男的在这里,杨凝冰也乐的看好戏。
叶河图向前走了两步,靠近那辆军车。倚在车前,摇着头轻笑道:“新提的吉普车?不错嘛。哪个区的?”说着,叶河图在崭新的吉普车之上轻轻的敲打着。
“你什么意思?划下道道来,想怎么个死法?”眼镜男双眼之中充斥着不屑,在他看来叶河图跟本就不配跟自己站在同样的地位上玩。因为自己能玩死他。
“没时间跟你在这闲扯。”叶河图唉声叹气的说了一句,左手闪电般出手,一把将眼镜男拽到了车前,抓住他的手,猛然间拍向了那两吉普车的前车厢之上。
“噗——”
“啊——”两声节奏极为紧凑的声音随之响起,只是相比于第一声的沉闷,第二声的尖叫更让人有种撕心裂肺抓心挠肝的感觉,因为这个叫声实在是比杀猪都要令人心碎啊。
眼镜男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是被叶河图的这一手彻底的震撼了,看了看老大的手掌,整个手掌凹陷进了吉普车前车厢的钢板之中,将崭新的吉普车都是搞得面目全非,五指手掌,全都在这吉普车的前车厢钢板之中。这一拍,竟然如此之重,就连一旁的杨凝冰以及那位三十余岁的美妇也是极为的震撼,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小白却是一脸的无动于衷,看了看叶河图,看了看眼镜男。
眼镜男的那只手血肉模糊,就连拔都是拔不出来,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啊……阿呵……哎呦喂……”
眼镜男的呻吟声让叶河图极为的郁闷,呵斥道:
“闭嘴!”
果然眼镜男满脸的痛苦之色,但是最终还是仅仅的闭上了嘴巴。
“你没事吧,老大。”两个年轻人赶忙上门前问道。
“没事个屁啊。赶快帮我把手弄下来。”眼镜男怒斥着两个人说道。恐怕这只手是暂时算是废掉了,一个月之内是休想再去摸白花花的女人了。但是此刻的他看向叶河图的眼神,却是变得充满了恐惧,再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嚣张。
“现在,还道不道歉了?”眼见叶河图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眼镜男也不再多废话了,就差没哭着喊着去道歉了。
“我道,我道还不行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军部出身的几个人,就算是再傻也看的出手,叶河图这一手,即便是军队之中那些资格老,实力强劲的老教官都是万万达不到,自己这几个人恐怕只能是自寻死路。
怀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念,眼镜男将那只手艰难的从吉普车上抠了下来,一个令他哭笑不得的手印清晰的印在车向前的钢板之上,整只手臂都是处于麻痹之中,但是眼镜男依旧是不敢耽误,赶忙去跟小白母子道了歉。而后便是灰溜溜的开车离开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大哥。”
“妈的。我这只手都已经半残了,我雷老五还没干过这么丢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谁。给我去查清楚那个男人的底细,找一伙利索强悍点的人,我要亲自做了他。敢骑在老子头上拉屎,我让他知道一下菊花为什么这样红。”
自称雷老五的眼镜男冷笑着说道,眼神冷冽而充满怨毒。他在京城可是一向的瑕疵必报,心狠手辣,看起来斯文的雷老五,往往是京城最可怕的毒虫。
汽车声逐渐远去,那对母子再度谢过了叶河图与杨凝冰两个人便是离开了。
杨凝冰望着叶河图,叶河图也同样的望着他。
“我——”
“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难得的有种无言的默契。
“你先说吧。女士优先。”叶河图笑道。
“你先说吧,扭扭捏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杨凝冰破天荒的豪爽道。
第四百六十二章 那就是母亲!
【第一更到!第二更晚上7点】
女人,永远都是男人最大的杀器!
尤其是当你毫无条件,毫无理由的喜欢上这个女人的时候,她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将是你无法抗拒的。
叶河图笑了笑,没有反驳。轻声说道:
“这么晚了,怎么还一个人出来,天子脚下也不是绝对的安全啊,刚才的一幕,就是不争的事实。呵呵,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有心事吧?怎么,今天的党校总结不是很好?”
杨凝冰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叶河图。
“这你都能猜到?你怎么知道今天是党校总结的日子。”
“没什么,很多人都知道的,今天是党校结业的总结。再者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我为什么就不能够知道呢?”叶河图反问道。
“油嘴滑舌,哼哼。”
“今天是小年,就你一个人啊。”其实叶河图是知道的,包括之前她跟赵师道去沈老的家中,叶河图都一直担任着护花使者的职位,只是一直没有出现而已。当然想要发现他,就算是军刀也没有这份本事。
“嗯,跟一个共和国的老人谈了很多。包括今天的局势,未来的发展,还有若何做好一个人,为官之道,真的远非我想象之中那么简单。跟老了聊了很久,受益匪浅,原本很多疑惑的问题都是豁然开朗。”
杨凝冰似乎有些投入,神情之中满是严肃,那份淡雅与清纯被一身凛然的正义所替代,这个时候,让叶河图觉得她就是那个惩善罚恶的天使,拯救人间的同时,更是要顺便把自己的心也带走。
“我怎么会跟你说这些呢?呵呵。”杨凝冰自嘲的笑了笑,叶河图又怎么可能参与到这些事情之中呢?一无职位,二无势力,就算是他想要真心的介入其中,都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当然,有太多的真相,也是她所不知道的。
叶河图,在她的心里,永远像是披着一层淡淡的薄纱,朦胧不清。有些神秘,有些玩世不恭,更有些无所事事的感觉。
“那有什么?我愿意做你的忠实听众,况且作为万千老百姓之中的一份子,我有权利作为代表对你这个未来的父母官做出一些批评跟指正。”叶河图义正言辞的说道,仔细的观察着杨凝冰的神色,虽然她没有表露出来,但是那抹掩藏在深处的凝重与担忧,却始终逃不出叶河图的双眼。
“你还真是会说话。”杨凝冰撇了撇叶河图,淡淡的说道。从开始到现在,两个人都是极为的默契,杨凝冰也没有再提那次初吻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痛恨叶河图一辈子的,但是却在无形之中渐渐的淡忘了,甚至升不起丝毫的恨意,尽管那一次的意外一直都深藏在内心深处,但是想要让她自己说出口,确实不可能的。
“一个人无聊啊?我也是。一起走走吧。”叶河图笑嘻嘻的说道,有点奸计得逞的感觉,杨凝冰无所谓的耸耸肩,两只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煞是好看。反正她也是闲来无事,睡不着,现在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街面之上也几乎已经消失了人迹,毕竟不是大年三十。
在对叶河图的认知中,他也并非是一个不堪入目的放…荡公子,虽然即便是她所知道的小道消息之中,林韵与蔡咏颜几人,都是跟他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当然内幕恐怕也就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了。杨凝冰也并不是多么八卦的一个女人,尽管她内心之中也是充满了好奇,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更不会去主动问叶河图。
“我算是孤家寡人吧。但是某些人应该不至于这么落魄吧?京城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跟叶大少共度良宵呢,呵呵。今天能够与之相遇,当真是小女子三生有幸啊。”
杨凝冰的话让叶河图一愣,自己的名声有这么烂吗?真是一传十十传百,好人死在证人手里,百口莫辩啊。但是这个大屎盆子,叶河图可不会那么容易背上的。
“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儿身,我叶河图行的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林韵跟蔡咏颜,可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心可昭日月啊,至少小生现在还是单身一人,不知姑娘可曾婚配?可有中意郎君啊?”叶河图说着说着,从原本严肃的神色便是转的有些似笑非笑起来。
杨凝冰脸色一红,瞪了叶河图一眼,轻呸道:
“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谁知道你是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俗话说得好,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哼哼。”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杨凝冰的心里还是有种淡淡的暖意,就连她自己都未曾在意,叶河图的澄清虽然跟她没什么关系,但是女人的虚荣心以及那种无形之间弥漫着的温馨,让得她的嘴角之中还是露出了一抹不易觉察的笑意。
男人的话,剪掉七分长,拧出两分水,只有一分尚可信,维独仍在徘徊间。
这句话可是杨凝冰见证了不知道多少的爱情故事,揣测了不知道多少人心,才总结出来的一句堪比圣贤的至理名言。
叶河图也是适时的笑了笑,没有继续得寸进尺,对于杨凝冰这样的女人而言,就要进可攻退可守,多一分则赘余,少一分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所以叶河图不得不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想去哪?”叶河图问道。这个时候,几乎除了那种夜晚放纵的酒吧,无论是任何的商场,饭馆,或者是娱乐场所,都已经是关门大吉了。
“无所谓,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吧。呵呵。”杨凝冰的话让叶河图呼吸一滞,但是察言观色的看了看杨凝冰的脸色,还是没能错将这一句话当成了隐晦的暗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叶河图不厌其烦的跟上了杨凝冰,两个人走过了一条有一条的大街。聊了很多无关痛痒的话题,从小到大,由浅入深,从这个世界,到华夏,到每一个还在贫民窟之中痛苦挣扎着的百姓。
杨凝冰的简单与柔情,落寞与感慨,让叶河图第一次走进了她的心,纵观华夏历史二百年,如果每一个官儿,都能够像她这样体恤民情,都能像她这样胸怀人民,而不是夸夸其谈的胸怀天下,那么华夏或许现在已经能够成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国,力压群雄也未可知,当年蒙古王成吉思汗,铁蹄再踏欧洲,也不是不可能的。尽管,她现在还未曾为官。
“怎么了?想家了。”叶河图问道。
“嗯。第一次在外面过的小年,这个时候,或许母亲还在想我。想给她打个电话,但是我不敢。我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来,那么母亲会更加的难受。”
说着杨凝冰的眼圈便是有些红润起来,晶莹的泪珠,闪闪发亮,包含着无法用言语来衡量的浓浓的亲情。铁面无私,却又感性如此,叶河图的心,也在潜移默化之中,被杨凝冰默默的感染着。
“没关系。总是成长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你终究是不能够成长成为傲视天空,搏击风雨的雄鹰。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一面,其实,能够看到你出人头地,成长起来,为人父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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