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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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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嫱子,说:“没什么要说的吗?”

    嫱子说:“没什么要说的。我感到会很复杂。”

    我说:“复杂?指哪个方面?”

    嫱子摇摇头说:“说不好,这种想法存有一段时间了。”)

 第165章 俺不嘛,你吃啥俺吃啥

    赵丽影说:“姚欢遗嘱上说,关雎在京都师范大学上学。”

    “离我们学校不远。”干红说,“真难以理解,有官二代背景的人,学师范?一般都奔工商管理,外语,或者……”

    “哲学。”赵丽影说。

    “对,学哲学是当官的通途。”干红说。

    “恰恰相反,学哲学的,一般都走向哲学目的地的反面。”赵丽影说。

    干红不理解赵丽影这句话。她也不想去理解。她说:“等我出院了,我和你去京都,正好看看我们学校。哎,姚欢的公司咋整了?”

    “姚欢遗嘱上说‘自行解散,那些广告牌,都不要了’。”赵丽影说。

    “扯(瞎扯)呢!谁知道她这个意思?”干红说,“还‘傻老婆等着疲鹤印桓龈龅拿刻焐舷掳嗟模烧φ坑泻眉父龆际侵缸琶吭驴墓ぷ使兆幽兀 

    “有你躺在病床上,我哪儿也去不了。”赵丽影说,“她那公司到底咋样,我真不知道。那些人不能天天去吧?还有那么傻的?”

    “你寻思,”干红说,“那些人就等着混那点工资呢。给我电话。”

    赵丽影把她的手机给了干红,干红拨通文主任的手机。

    文主任说:“您好,哪一位?”

    “文主任吗?”干红说,“我是干红啊。你在哪儿?”

    “是干副总啊,我在家。你在哪儿?”文主任说。

    “我在哪儿?我在医院。”干红说。

    “在医院?咋啦?”文主任说。

    “受了点儿伤。你怎么在家?”干红说。

    “干,干红,”文主任说,“你不知道啊?咱公司解散了。”

    “解散了?!谁说的?!”干红吃惊地问。

    “上星期一来个男的,”文主任说,“说咱姚经理在外地,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决定把公司解散了。姚经理让他来,统计一下还欠每人多少工资,由他来开。我就统计,出了工资表,下午就开了。不过,你的工资姚总答应给你多少,我不知道,我就比照我的工资给你列的支。但最后,还让人给划下去了。谁划的,为什么划,就不得而知了。当时,大家都糊在姚总办公室里,叫一个人开一个人的工资,你没来,那人也没叫你的名。你的工资,你得找姚总了。”

    “还有这事儿?”干红说。

    “是啊,大家都觉得蹊跷,”文主任说,“好好的一个公司,怎么说散就散了?‘在外地,一时半会回不来’,总有回来那一天吧,至于把公司解散了吗?咱们公司可是全市户外广告牌最多的公司,这么大的一个公司说散就散了?姚总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退一步说,出了什么事至于把公司解散了呢?干红,你总跟姚总在一起,你透露一下,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没和姚总在一起,”干红说,“我和她分开小一个月了,不了解情况。”

    “工资的事,真抱歉,”文主任说,“我无能为力。我想你能找到姚总,能要回你的工资。”

    “谢谢你,文,主任。”干红说。

    干红想象她一样由“干副总”换成名字来称谓——没有公司了,就没有“官衔儿”了,还称什么“副总”、“主任”呢?但,干红不知文主任的名字,就只好“主任”到底了。

    干红关了电话。看着身边的赵丽影说:“是谁呢?是谁去公司开的工资呢?”

    在一旁的赵丽影说:“看来,她至少写了三份遗嘱。如果给她律师遗嘱里没有特别的交代,那就是让律师和我解决她儿子财产继承的问题,而第三份儿遗嘱,就是解决她公司遗留的问题——她在给我的遗嘱里,轻轻巧巧地说‘公司自行解散’,就是不让我插手她公司的事情。”

    “她公司能有什么事情怕你插手?干红说。”

    “没准有不让我知道的秘密。”赵丽影说。

    “嗨!人死都死了。害怕有什么秘密让人知道?”干红说。

    “那不好说。”赵丽影说,“我和你的秘密,至死我都不愿意让人知道……”

    “我不怕!”干红说。

    “嗯——”赵丽影说,“在这个环境中,你没办法……”

    赵丽影偎在干红的胸前。

    “一个男的开的工资,谁呢?”干红想着说,“把我的工资划下去了?那是姚欢的遗嘱安排好的啦。姚欢是什么时候安排的遗嘱?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赵丽影说。

    “你是什么时候接到的遗嘱?”干红问。

    赵丽影说。

    “那是当天发生的事。她打完我就写遗嘱?”干红说,“那为什么没提到我?打我之前写的遗嘱?她要死了,最后拿我当垫背(代人受过)的?杀一个老关是死,再杀一个就赚一个?这个魔头!哎呀,我的头真的疼了!”

    “算了,别去想她了,看犯病了。”赵丽影赶忙说,“晚上你要吃什么?”

    “还是粥吧,”干红想想,说,“大夫不是让吃粥吗?你别跟我吃,吃点好的。”

    赵丽影晃了一下身子说:“俺不嘛,你吃啥俺吃啥。”

    干红“扑哧”一声笑了:“俺”是山东方言,“我”的意思。不过,老一辈有这么说的,她爸那一辈都不咋这么说了。来到山东,除了菜农果农还能偶尔从他们嘴里听到“俺”字,城市里几乎听不到了。让赵丽影这么一说,娇憨得可以,分外地好听,!

    晚饭到底吃的是小米粥。

    小米粥熬得早,又放了些小苏打,熬得分外粘稠,米香浓郁。赵丽影亲自去食堂,把咸黄瓜剁碎了,再切一些红肉,炒一碟咸菜;又向食堂要了一碟小干银鱼。两个人就着这两样小菜,喝小米粥,无比的香甜美味。

    饭后,两人一边看电视,一遍讨论着干红出院先干什么,后干什么。一致意见是:先去京都,把关雎接回来,把继承财产的事办好。

    不管姚欢怎么不是东西,她毕竟信任赵丽影一回。而关雎,不管他亲生父亲(赵宝伟),还是他养父(关维宇)都死了,他妈也死了,他一下子就成一个孤儿了,也挺可怜的。一定把这件事办好了。

    晚上八点多钟,干红觉得有些疲倦,就说:“小凡,你看(电视)吧,我有点挺不住了,我先睡了。”

    赵丽影说:“那我也睡,电视没啥好看的,我熬个啥劲儿。”

    两人就摊开外屋大床的被子,脱衣就寝。

    到了被子里边,赵丽影侧过身,一把把干红搂了过去,说:“我还得让你吸阴补阳。”

    干红说:“什么?”

    ***************

    (岩子说:“看来,姚欢的心挺细的,这和你以前描写的有出入。”

    我说:“你看得很细。的确如此。但是,是有原因的。往后看,你就知道了”)

 第166章 “咱爸”“我母亲”

    赵丽影就学翟老先生的理论说:“我已经让你吸半个多月了。开始两天,的确受不了,后来挺住了。”

    干红听了,很是感动。

    两人刚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赵丽影的电话响了。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赵丽影心想,谁呢?这个点儿打电话?就接通了,电话里说:“姐,我是关雎。”

    赵丽影一听,头惊得老大!

    “关雎你在哪儿?”赵丽影说。

    “我刚刚下车。”关雎说,“进入山东境内,高速上发生一起交通事故,车塞了将近两个小时,就耽误了,才到海卫。”

    “你是坐汽车回来的?”赵丽影说。

    赵丽影有点儿激动。她心想,这真怪了,我与他从未谋面,对他怎么就象亲人似的呢?

    “从京都到海卫,坐汽车最方便了。再说,我接到电话已是上午九点了,买不到火车票了。”关雎说。

    “你接谁的电话?”赵丽影说。

    “一位叔叔。他说我母亲把让我回来的意思和他交代了,他才打的电话。”关雎说,“我母亲让我回来找你,让你主持,把留给我的财产,转到我的名下。”

    赵丽影听得出来,关雎对姚欢有敬而远之的味道。

    “你先在长途汽车站等我一会儿,我立马去接你!”赵丽影说。

    关雎应着。

    赵丽影关了电话,急三火四地拉过衣服,往身上套。

    干红在一旁冷嘲热讽地说:“别过于激动。”

    赵丽影停了下来,说:“我是有点儿激动吗?”

    “岂止‘有点儿’?”干红说,“很激动。”

    赵丽影听出干红不高兴了,就说:“可能吧,他回来了,省着我们去京城了。”

    “不仅如此吧?”

    赵丽影等着干红说下去,干红却不说了,搂着被子滚到一侧,给赵丽影一个后背。

    赵丽影停止了穿衣,去扳干红的肩头。干红一抖,把赵丽影的手抖了下去。

    赵丽影不知干红从哪里生的气,是我热心姚欢的事了?我不应该对杀害她的人的骨肉这么热情?

    “咱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好的吗,不管姚欢怎么不是东西,她毕竟信任我一回。”赵丽影说,“而关雎,一下子成个孤儿了,也挺可怜的。要把这件事办好吗?”

    干红仍旧那么滚着被子说:“谁不让你办好了的?我是为你庆祝,你又来了一个弟弟。你不说你没亲人了吗?这不就来了一个了吗?”

    赵丽影的心窗一下子亮了:啊,因为这个呀!

    赵丽影隔着被子点达干红的肩头一下,说:“说你是‘女汉子’,也是‘女’字当头。女性的尖酸刻薄浸在你的骨子里,是没办法改变的。”

    干红又抖一下肩头。这次的力量没有上一次大。

    赵丽影又拿起了电话,按关雎打过来电话,又打了回去:“关雎呀,我这边有点儿事,走不开。你这样,你打车到华连,到华连‘中心大酒店’跟总台说我让你来开房。我在那儿有账。然后……你吃饭了吗?”

    “我吃了些,”关雎说,“不饿了。”

    “那好,”赵丽影说,“住下之后,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明天上午九点钟我去找你,好不好?”

    “行,姐,”关雎说,“你有事,先忙,我会安排好自己的。海卫我也不是不熟。”

    **********************

    第二天一早,赵丽影把干红的事安排给中医院的护理,就去忙关雎的事。

    赵丽影找来了姚欢的律师王婧丽,比对一下两人手中姚欢的遗嘱,内容大体相同,只不过给赵丽影的,更详细一些,给律师王婧丽的更公事公办一些。走法律程序,还要有必要的手续,王律师去办那些手续。赵丽影一看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早,就对关雎说:“我领你去一个地方。”

    “一切听姐的。”关雎说。

    赵丽影就领他去了“摩尔餐厅”。专门要了“泰山厅”。

    进了“泰山厅”,两人就往里走,坐在靠窗的那张小桌旁。

    关雎坐下之后,环顾四周,对赵丽影说:“这里是我母亲和咱爸经常来的地方?”

    关雎使用称谓的时候,字斟句酌。

    “你跟着来过?”赵丽影说。

    关雎摇晃着头笑,说:“我?我可没来过。”

    “那你怎么知道是他们俩经常来的地方?”赵丽影说。

    “我感到这周围有我母亲和咱爸的气场。”关雎说。

    赵丽影一怔。她心想,这孩子竟乱用词儿,有他们两人的气场?这句话说得我心里毛乎乎的。

    “你知道多少他们俩的事?”赵丽影说。

    “他俩,我知道的很多。”关雎说,“咱爸——那时候我管他叫‘干爸’,那老头很可爱,对我是百依百顺,上学之后我才知道,他宠惯我有些过分。但,‘他们俩’,我知之甚少。后来懵懵懂懂感觉一些什么,但不确定,没有象这次,白纸黑字写在那儿。姐,你一定知道的很多吧?”

    “对于‘他们俩’,我一直在愤怒和无奈之中。”赵丽影说,“我妈为此瘫痪在床。我的话,对,我爸(想说“咱爸”,而没说。),不起作用。你妈还步步紧逼——不说了,过往的事了。况且,不是发生在我们身上。我领你来这儿,不是来回忆,是,实在是,这里够肃静,研究一下你母亲的遗嘱,看看咱们执行得有没有不到位的地方。人不在了,生前信得过我,把她身后事托付给我,我不管恩怨情仇,一定对得起她这份信任。仅此而已。”

    赵丽颖虽然如此说,但她领关雎到这儿来,确实是想探求一下关雎在姚欢和她爸之间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以便决定她对他的态度。现在冷静下来了,不象昨天晚上听到关雎的声音那么激动了。干红说的有道理,他是谁,值得自己为他激动呢?没有姚欢的自杀,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认识。

    关雎可是一腔热情。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使他倍感亲切。但,赵丽影一句“仅此而已”,使他又冷了下来。

    服务员端上茶来,给他俩分别斟上茶。

    服务员走出去,赵丽影对关雎说:“喝茶,他们这里的茶很好,上次我来喝过一次。叫虫茶。”

    “京城喝这种茶很时髦。”关雎说,“姐,我爸——老关在哪儿?火化了吗?”

    **********************

    (嫱子说:“谁喝过虫茶?”

    我说:“我喝过一次。没感觉怎么好。”

    嫱子说:“你那可能不正宗。”

    我说:“正宗不正宗都是虫子屎!”

    嫱子说:“哎呀,你这么说,以后还咋喝呀!”

    我说:“无所谓呀,还用象关雎‘咱爸’‘我母亲’那么咬文嚼字的吗?”)

 第167章 寻求净化灵魂的地方

    赵丽影语迟了,想了想,她说:“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始终在医院护理个人。这人屡次帮我,被你妈打坏了。说你妈自杀了,但,没见到尸体,就结不了案,老关可能还在公安局里。”

    关雎说:“今天找时间去看他一眼。允许的话,就把他安葬了。俗话说。入土为安吗。我爸对我挺好的。”

    赵丽影说:“我找到咱俩相通的第二点——前者,按你母亲的说法,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父亲,用你的语言,就是‘咱爸’;那么这第二点就是,我们还共同拥有一个可尊敬的长者:老关。”

    关雎沉吟着说:“我在今天见到你之前,只知道我母亲出事了,没想到我两个爸都相继去世了。我说这个月给咱、我干爸打了几次电话都不通呢。我爸的电话也不通,没办法了,我打我母亲的电话,还不通。我以为海卫的网络出了问题。昨天晚上你说你有事不能来接我,我就回家了。家里大门紧闭,门口还一堆大石头,一丝灯光也没有。我转着圈地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我只好按你说的,去了华连。我母亲不在乎我爸的生死,这我知道;但她能出手杀害我爸,这是我没想到的。她在遗嘱上说的理由,不能成立,一定有其他原因。”

    “你想象电视剧里的人物一样,独立侦查破案吗?”赵丽影说

    关雎苦笑一下,说:“有这个必要吗?现在想来,我爸恨我母亲。”

    “怎么说?”

    关雎想得很远很远的样子说:“而且,挑唆我恨我母亲。他和我讲他和我母亲恋爱的故事,说有一次我母亲约我干爸,我干爸没来,我母亲喝醉了,就和他睡了。自此之后,我母亲屡屡约我爸,都上瘾了。”

    “他跟你说这些?!”

    “比我学的还露骨。”

    “你多大?”

    “多大?也就五六岁。他知道我能记住他说的话。还有许多诸如此类的话。总之,现在想来,他让我鄙视我母亲,恨我母亲。我母亲的体察是对的:我爸对我说那么多我母亲的坏话,我和我母亲还能‘合拍’?还能不‘达到愤恨的程度’?她‘不知为什么’,她哪里能想得到是我爸在作祟?她体察到我‘从十来岁时就开始了’,其实,她至少少算了三、四年,我很早就开始憎恨她了。说要烧房子,那不是我说的,是我爸说的,他想要烧那房子。他说那房子让他感到喘不过气来,他非得死在那房子上。”

    赵丽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没想到,那样温和、敦厚的老关,竟有如此阴暗的心理,如此残暴的杀机。

    “看来,你母亲是先下手为强了——她不杀他,迟早有一天他会杀她的。”赵丽影说

    关雎摇了摇头,说:“不能,他多么恨她,也不可能杀她。”

    “正象你认为你母亲不能杀你爸一样?”

    “不一样。我说我母亲不能杀我爸,实际是我母亲在生活上很多方面都依附于我爸,我想象不到我母亲找来一个不是我爸,或者我干爸的男人住进那栋房子里。我干爸不可能长久在这住。也就是说,我母亲不能没有我爸;而我爸不能杀我母亲的原因是,我爸根本就是个极其懦弱的人。”

    关雎说这番话时,语速很快。这段话里又有许多“我母亲”“我爸”的词,所以,听上去,有点儿绕口令的味道。

    看来,关雎的思维很敏捷。

    姚欢说得很对,关雎的思辨、口才真有点儿象爸爸。

    他长得果然英俊,哪里有些姚欢的影子。

    赵丽影笑了笑,忽然挺起了腰身,看了看腕表,说:“早是早了点儿,不过让他们提前准备吧。吃海鲜吧?”

    “听姐姐的。”

    “你多长时间没吃海鲜了?”

    “小半年了吧?在外边吃海鲜,贵,也不好,不鲜。”

    “小半年了?寒假,过年,你没回来?”

    “没有。我和我们同学结伴儿去了西藏。”

    “冬天去西藏?”

    “西藏本来就属于冬天。象藏民一样使劲儿冻一冻才能体会到西藏。其实西藏并不很冷,和咱们海卫几乎是同纬度。”

    “我上学的时候,也愿意旅行。但都盯住南方了,没想到去北方,没去过西藏。”

    “西藏值得一去,雪山、蓝天,能净化人的灵魂。咱们这代人,很多都寻求净化灵魂的地方。”

    赵丽影喃喃地说:“许多地方能净化人的灵魂。比如,亲人病危的身旁……”

    关雎知道赵丽影说的什么,就说:“我干爸去世的时候,你在身边?”

    赵丽影说:“是。我是唯一听到他遗嘱的人——他让我去救你妈。”

    关雎惊异,说:“救我妈?”

    “是。哎,关雎,你相信灵异吗?”

    关雎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那是唯心的,不是吗?”

    关雎笑微微的。他显然知道赵丽影上学学的是哲学,他意思很明显:你个学哲学的,还相信灵异吗?

    赵丽影说:“那为什么我爸在弥留之际,让我去救你妈呢?根据后来我接到你妈遗嘱的时间,和一些其他情况的推断,那个时间,正是你妈自杀的时间。”

    “你能救她吗?”

    “我上哪儿救她去?我也不知她在哪儿。哎,遗嘱上她说给你留一部车,在瀚海大酒店空中停车场停着,她是在那儿自杀的?下午咱俩去那儿看看,你知道那个地方?”

    “知道。去过好几次。和干爸,和我爸都去过。”

    “好吧,咱点菜吧,吃完饭,咱就去那里。”

    “不行,姐,咱俩得回去取车的备用钥匙,要不,怎么开回来?”

    “你就想开回来呀?没准让警察查封了呢。咱主要看看那里有没有你妈自杀的可能性。车在那里,怎么开?开回那辆车,我的车怎么办?你会开车?”

    “会到是会,但没证(驾驶证)。”

    “还是的,没证怎么开?”

    赵丽影这么说着,就感到关雎的身后落地式窗帘,呼哒一下,象有个人躲闪到里边,象是爸爸!

    **********************

    (嫱子说:“一整章都在写两个人的对话,这样写好吗?”

    我说:“这一章是不可少的,有关姚欢遗嘱的执行,赵丽影和关雎的关系,

    关雎性格的描写,都在这一章里铺排出来——你没注意到赵丽影和关雎的关

    系的起承转合?他们俩的心理,实际是很复杂的,尤其是赵丽影那一方,有

    干红在掣肘。”)

 第168章 SOS二进制代码

    赵丽影对关雎说:“关雎,你回一下头。”

    赵丽影的意思是,如果是爸爸,就是来看他儿子来了,那就让他看看吧。

    想的挺平静,但赵丽影的身上又暴起一层皮粒儿!

    关雎回过头去,看了看。收回头看赵丽影。意思是,你让我看啥?

    赵丽影苦笑一下,手在面前一搧,意思是,不去说它了。

    赵丽影冲门外喊道:“服务员!点菜!”

    **********************

    下午,赵丽影和关雎去了趟瀚海大酒店,问那里的老板有没有一辆车,一般是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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