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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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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影听了,很新奇,也非常感兴趣,问道:“愿闻其详。请先说说如何‘整合、固盘’?”
“就我的统计,”许亚云说,“您的企业已占海卫市钓具网购的百分之七十份额,也就是说,占全国钓具网购的百分之三十七,您还差三个百分点,就能达到‘机遇’的要求。因为他们参股的条件,至少占中国同类行业销售额的百分之四十。”
“‘机遇’是谁?”
“您让我谈第三个问题,还是让我先把第二个问题谈完了,再谈第三个问题?”
赵丽影意识到自己太急了,有些失态,就说:“先把第二个问题谈完了吧。”
又回头,看干红和谭学年都走过来了,就做个手势,让他们先进“黄山厅”。然后,转过头来,对许亚云说:“让他们先进去,咱们在这儿谈,清静。您说。”
许亚云当仁不让,继续讲:“也就是说,您还差百分之三。这百分之三,您靠您的企业成长,也不是不能实现,可是,那是颇费时日的。莫不如,您索性来一个并购增容,瞬间壮大,以求达标。我市有您的同行业二十六家,您一家独大,销售额占三分之二强,要想并购另外的弱三分之一,不如同探囊取物一般?我计算一下,这二十六家,只要把并购意愿比较强烈四家揽入怀中,剩下的便可趋之若鹜了。”
赵丽影很兴奋,她看了一眼关雎,“把这个才俊转让给我吧。”又转过脸对许亚云,“我让你做我的副总,专门操作并购这件事。”
许亚云笑了,“人说‘宁*头,不做凤尾’,不知有没有道理?”
赵丽影也哈哈笑了,“我只是不懂,你作为广告公司的老总,费这么多心思在我们企业上,有你什么好处?”
“我不知您是我们关董的姐姐,”许亚云说,“不知还有‘是亲三分相’这个机缘。不过,我有信心,就是我们纯业务上的交往,我找到您,我的这个点子对您一讲,您就会和我合作的。”
“你这话不过吗?”
“何以见得?”
“假使我真需要广告公司,我没有可能找别的公司吗?”
“你不可能找别的广告公司,因为我相信你会坚守合作的起码的道德标准——我给你出的点子,你会找别人去实施?”
“商场,什么人都有,不坚守‘合作的起码的道德标准’的人大有人在,”赵丽影坚持说,“更何况,这个‘标准’是你制定的——我就不用你家公司,你怎么办?”
关雎听明白了,姐这是在考验许亚云呢,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没有把全部对您讲呢,”许亚云说,“我就是全对您讲了,细节部分我也会三缄其口,不可能倾巢而出。”
**********
(岩子说:“这个小许真是个人物啊,心眼儿不少啊!”
我说:“这都是让那些不讲究的企业给逼出来的。你忘了咱那时做广告,有的企业多赖啊!”
岩子说:“可不是咋的!”)
第212章 宴席
(同写同读共享小说妙幻情节,共评共议同游文学大千世界。祝福诸位乙未羊年行大运!)
提要:
★谈一笔七十五万元的广告业务
★排座次
**********
“你们给企业做广告,”赵丽影问,“不都得做计划吗?做计划时你能‘三缄其口’?”
“我们‘宏大传媒’做计划,都分两步走,”许亚云说,“第一步是‘计划大纲’。这部分,广告具体做什么,实写:而执行计划虚写。签了合同,打了款,才奉上详细计划。更何况,我们的户外广告牌可以说是遍布海卫市,基本是你想打广告,就得找我们。‘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了。”
“这最后一点很重要,”赵丽影笑了,“出去谈广告真得留点儿心眼。现在不讲究的人,大有人在。说咱们的吧:放心大胆地说,我不会那么不讲究的——做完‘整合、固盘’这个动作之后,上市吗?”
许亚云换了一个站立的姿势,“我想,就软、硬件来看,你们的企业距离上市还有一段距离。实现了第三步,你们才有可能达到上市的要求。”
“第三步是什么?”
“赵董知道‘hd财团’吧?”
“我可不听谁说过一嘴。”赵丽影笑了,“他们的英文名字是什么,怎么就缩写成‘hd’不得而知,反正要是汉语拼音,‘hd’,最少包括‘混蛋’一词,所以就记得特别深刻。”
关雎笑。
许亚云没笑,“‘hd财团’可不是混蛋,是一家非常聪明的投资公司,它在全世界的业绩不去说,只在中国它就收购、参股了63家公司,有人说它是‘巨型扬子鳄’。可是,经它收购、参股的公司都在半年后上市了,都有很好的收益。您要是达到他们参股的条件,他们会几亿几亿美元地投入。那你们不迅速壮大,很快就上市了吗?”
“怎么和他们联系呢?”
“不用你去联系它,恐怕你的企业早就上了他们的‘食谱’了,等你育肥到一定程度,他们就会主动找上门来。”
“中国市场的百分之四十?”
“是,这是他们内定的标准。”
“你来做什么?意义是什么?”
“你准备出一百万,我给你们企业打出一百万的广告,让同行感到你们企业财大气粗,向你们靠拢,尽早做出‘整合、固盘’的动作来;这样做,最好再招来一个‘hd财团’,到那时,你再和‘hd财团’谈,就手握主动,游刃有余了。”
赵丽影听完了许亚云最后一段话,才感到她企业运作的知识停留在书本上,缺乏实际经验。不过,还行啊,她根本没在企业干过,你让她怎么能有企业运作的经验?她要是真能和我干一段,那可不得了了。可是自己怎么也不能和关雎争人哪。就对许亚云说:“我只能给你七十万,你要做出一百万的活儿。”
“七十万。太低了,保证不了质量。”
“质量必须保证。七十五万,这是我十年广告费的总和。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不做了。”
“姐你真会杀价。”许亚云笑了,“实际上,再加七十五万,和你未来的收益相比,也只是百分之几,千分之几。好了,不说了,谁让您是我们关董的姐呢?七十五万就七十五万,我明天去拿款、签合同?”
“好吧,我要详细的计划,你要带着计划去,我要你一步到底的计划呦。”
“那是一定。这么的,我就得下午去您公司。”
“我下午两点到四点在我办公室等你。”
“rbesqare。”
“不见不散。那咱就进屋吧?”
赵丽影伸出胳膊让许亚云,许亚云一下子挽住赵丽影胳膊,“姐,你就别客气了。”
许亚云对赵丽影的称谓很有讲究:谈业务时,称她为“赵董”;秀亲密、套近乎的时候,随着关雎叫,叫她“姐”。
这声“姐”叫得很清晰、柔和、亲切,使人听了,很是舒服。
许亚云挽赵丽影胳膊时,赵丽影转了一个身,使本来在赵丽影左侧的关雎往后闪了一下,就闪到许亚云的右侧。许亚云挽住的是赵丽影的右臂,关雎就从许亚云和赵丽影的身后端着小臂夸张地小跑起来,边跑边说:“把那只胳膊留给我!”
关雎就跑到赵丽影的左侧,挽住了赵丽影的左臂。
一边一个被挽着,赵丽影觉得很不舒服,但又没法拒绝。
各个厅的门,也就是一般的门,和住户的门差不多宽,三个人不可能一起走进去。关雎就先进去了,但他没有撒开赵丽影的胳膊,等于拽着赵丽影的胳膊进的屋。随后出现的是赵丽影,以及挽着她另一只胳膊的许亚云。
进了屋,干红从座上站了起来,看着赵丽影被一边一个地挽着,惊讶地问:“哎呀,怎么把我的凡绑架了?”
大家一阵哄笑。许亚云松开了挽着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这种情境下,人们没有细品干红的话,她的“我的凡”就没人注意。况且,人们又不知谁叫“凡”。
干红说:“来来,坐坐,主陪来了,你不来坐,这桌的座次都没法安排了?”
关雎当然知道干红话的意思,就放开赵丽影,向主陪的席次那儿走去。到了那里,没坐,对干红说:“干姐,介绍一下吧?”
“我来介绍……”
忽然外边传来一个人说话的声音:“等等,等等,诸位等等!”
干红往门口一看,见是庄泽梁,就招呼他,“庄哥,快来快来,你这主客再不来,我们可就开宴了。”
谭学年不认识庄泽梁,听干红说这人就是“主客”,心想,他们今天请客不象赵丽影说的“没啥正事。喝个小酒”。是有目的的。主陪是这个帅气的小伙子,而主客又是这位从没见过面的小官僚。
——谭学年是天天混迹于那些酒宴中的人,自诩谁是什么身份,他基本一眼就能看出来。
“咱先排一下座次,”干红说,“坐好了,坐稳了,我再介绍不迟。”
关雎主动坐进了主陪席,赵丽影随着坐进了副陪席。
“好,主陪、副陪,姐俩坐好了。一席请坐。”干红让庄泽梁坐在主陪的右侧一席的位置。
庄泽梁一咧上身,“我哪能坐那儿,有老同志在,我哪能?”
他指的是谭学年。
谭学年让他,他把手包放在二席的桌上,倒出手来,把谭学年往一席上推。两个人争了起来。
“别争了,要有点儿组织性、纪律性,‘一切行动听指挥’!老谭同志,你过来!”干红说。
“我哪能……”谭学年说着,身子泄了下来。庄泽梁就推着他,把他推到了一席,絮絮叨叨地说:“可别惹大侠生气,她要生起气来可不得了!”
实际上,谭学年和庄泽梁是见过面的。干红住院期间他们俩看干红时,碰在了一起,谭学年看着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干红说:“大侠硬朗得象个小伙子,这回也没咒念了。”
这次两人见面,谭学年对庄泽梁却没一丝印象了。可能是天天见一堆一群人的缘故?
谭学年不得已的样子坐在了一席上,庄泽梁出溜儿一下,坐在了二席上。他可认识谭学年。谭学年在医院时讲干红的话,庄泽梁至今没有忘记。
“许总坐在三席上,”干红又说,“我坐四席。小梅和妮子坐在边席。”
“我坐哪儿啊?”安排坐席的时候,大家一般很认真听,冷不丁地来这么一声,大家都循声望去,尤其是还不知九宫鸟能表达自己思想的庄泽梁、严梅和许亚云,很惊奇地看着九宫鸟。
“这是我家养的一只九宫鸟,”赵丽影连忙解释,“它本来就象八哥和鹦鹉一样学人说话。可是,和人呆久了,它也能象人似的说话了。大家感到很新奇吧?”
大家“嗯嗯”地点头应承。三个人头一次听到九宫鸟这么说话的,还是木个慞慞的(发怔发愣)。严梅眼珠先转动起来,她在思考着。
赵丽影说完这句话,才对九宫鸟说:“你过来,蹲在我椅背的横梁上。”
九宫鸟是和张妮一起进的屋,干红安排座,张妮就站了起来,它也随着跳到张妮端起的小臂上。这时它问:“我咋过去呀?能飞吗?”
在家里是不让它随便飞的,一飞,飞可屋的尘土。
“我送过去吧。”张妮说着,就擎着九宫鸟往赵丽影这边走来。
“大姐,我和我小姐姐在一起得了。”九宫鸟说。
在座的又一片惊异。
“都说鸟兽没思想,”赵丽影笑着,“你们看看,这叫没思想?还有强烈的个人意愿呢——你别和小姐姐在一起了,搅得她吃不好。”
大家开始低声地议论起九宫鸟,生怕大声了,惹它不高兴,发起火来,啄谁一口。
严梅和张妮走向自己的座位。
许亚云却坐在了四席。干红走过去对她说:“又一个不听指挥的?”
**********
(岩子说:“一个宴席,你写这么细干啥?”
我说:“下边算重场戏,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交代清楚的。”)
第213章 真酒鬼
(同写同读共享小说妙幻情节,共评共议同游文学大千世界。祝福诸位乙未羊年行大运!)
提要:
★谭学年这么一说,干红看看关雎,又看看赵丽影,可不真有点儿相像咋的。
★“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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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的副总,怎么也得你先。”
“你还论及这个?那你现在还是总经理呢?”
“那你是总经理的副总经理。”
“好了,小红,”赵丽影急了,“你就让她坐吧。三席四席对于咱们无所谓。”
庄泽梁隔着关雎在和谭学年说着话,他们俩都不注意这边。
干红就不说什么了,坐在了三席上。严梅本来听说干红坐在四席上,她就坐在靠四席的边席上。看干红和许亚云换座位了,她又走过来,和张妮换了座位,这样,还是靠着干红。她想靠着干红,有许多话要对干红讲,尤其又加进了一个九宫鸟。她知道这不是一般的鸟,起码,绳哥的仙气影响过它。绳哥总和小红姐他们来往吗?
坐下来,干红就开始介绍。当然,得首先介绍主陪——别吃完一顿宴席,不知谁请的客,那可热闹了。
干红提到“宏达传媒”时,庄泽梁说:“这名字咋这么熟呢?”
“听着挺熟的哈?”干红又越过赵丽影对着许亚云:“熟吗?”
干红这话一语双关,意思是,你认识这位说话的吗?他是不是给你们开支的“王经理”啊?干红想,关雎领许亚云来的时候就已经交代了让她此行的目的了。
许亚云果然乖巧,明白了干红的意思,摇了摇头,小声说:“不是。”
关雎关注干红和许亚云的交流,看许亚云摇头,他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干红又介绍副陪赵丽影。当干红说她是关雎姐姐的时候,谭学年说:“我说长得像吗。”
庄泽梁嬉笑一下,心想,人家干红就那么一说,这老谭还捋着杆爬上去了!长得像,你说是亲姐俩呗?没听干红介绍说一个姓关。一个姓赵吗?
谭学年这么一说,干红看看关雎,又看看赵丽影,可不真有点儿相像咋的。平常没怎么注意到,一有人提示,才看出一点儿意思。
干红接下去又介绍庄泽梁、谭学年等人。
介绍到九宫鸟那儿,干红说:“这是一位先生,今年四岁了,今天下午相的亲,过几天,就举行婚礼了,希望大家捧场。”
在座的,除了干红,只有赵丽影和张妮,还有关雎知道确有此事,别人以为干红在调侃九宫鸟呢,哈哈地笑着。
介绍完,就点菜。服务员把菜谱给了主陪关雎,关雎看谭学年坐在一席的位置上,干红介绍谭学年时,没说他就是这家餐厅老总,而说他是“海纳公司”的总经理,关雎不知他是什么来路,就让他点。
谭学年把菜谱推给了庄泽梁。
“我会吃菜,不会点菜,”庄泽梁说,“大侠会点,就让大侠点吧。”
干红心想,要这么一项一项纠缠起来,这顿饭不得吃到天亮去?就接过菜谱,“好吧,我来点。我这是当完主陪,当副陪,陪来陪去陪个胃下垂!”
干红这话是出自一个妇孺皆知的晚会小品里。不过,让干红改了。
大家哈哈笑。
干红就看着菜谱,七七八八地点了起来。
点完,服务员拿着点好的菜单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上来了,对干红说一个什么菜没有,“那就让厨师换一个差不多的。可是,‘油焖大虾’和‘蒜蓉茼蒿’这两个菜一定要有。”干红说完,看了赵丽影一眼。
赵丽影抬手就打了她一下。
别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严梅能瞄着点儿影儿——那不是赵丽影甩向姚欢的两个菜吗?
干红也就趁机逗逗赵丽影,属于打情骂俏范围内的。
干红喊,“服务员,上茶。”
服务员早就端上一壶茶,一看桌上有一壶沏好的茶,滚烫的,不知怎么个来路,就没敢动。干红这时说上茶,服务员就问:“斟哪壶?”
谭学年急着和庄泽梁说着什么,这时,埋怨的样子指着从他办公室里拿来的那壶茶,“当然是这一壶了。”
这个服务员是个新来的,分不清里外,你说你们老总都说了,她还去问干红:“斟这壶?”
“斟这壶,这是你们老总的茶,18年的‘铁观音’呐。”
干红感到这服务员傻乎乎的,挺大个个子,长得垮了垮搭的。
这时,关雎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走过来递给了干红。
干红接过信封,张开封口向里边看看,见是一厚沓子百元钞。粗略翻动一下,就知不少于五千元。
干红冲坐回去的关雎扬了扬手中的牛皮纸信封,伸出另外一只手,向他用大拇指拐了两拐,用哑语说:“谢谢!”
此时,服务员垮大个给桌上的人斟茶,谭学年和庄泽梁唠的热火朝天的,没谁注意关雎给干红钱的这一动作。
赵丽影只瞄了一眼,再就不去看了。因为她心里清清楚楚的。
唯有严梅凑近干红,“小红姐,啥呀?”
“工资。”
“姚那时的工资?”
“嗯。”
严梅瞄一眼关雎,“他是谁呀?”
严梅的意思是:他怎么给你你在姚时的工资呢?
干红在严梅的耳边说:“他是姚的儿子。”
严梅“啊”了一声,心想,姚欢的儿子长得这么帅!想到这里,不觉脸红了。
干红随手就把那个牛皮纸信封连同那五千元钱塞到牛仔裤后边的口袋里。
严梅看到了她这个动作。
菜点完了,喝着茶等着菜。点酒吧,喝什么酒?
“小红一个多月水米未进,靠输液维持着生命。”赵丽影说,“她临出院时,医生一再叮嘱,尽量进食流质食品,不食对胃肠刺激的食物。医生没说是否允许喝酒,但这种状况能喝酒吗?”
“不能喝,绝对不能喝!你那胃呀,现在得精薄精薄的,酒一下去,‘咕咚’就烧成一大窟窿!”庄泽梁说得邪乎,把个张妮说得直咧嘴!
“但咱们都知道小红的性格,”赵丽影继续说,“今天你要不让她喝酒——因此扫了大家的兴,还莫不如给她灌一瓶硫酸,把她的五脏六腑都烧烂了呢。所以我建议咱们喝一种‘养酒’。这种酒,酒精味儿浓重,但喝进去之后,对胃几乎没有伤害,因为它的酒精度才0。3。”
“哎!”庄泽梁说,“有这种酒!喝了之后,交警那帮婢养的一定测不出酒精来了!”
“一定。”赵丽影说,“你把那测酒器吹爆了,也不会测出你酒精超标来。”
庄泽梁兴奋地站了起来,“还有这么好东西!喝着过不过瘾?”
“我喝着挺冲的。”赵丽影说。
“你啥时喝的?”干红问。
“今天下午。他们新品上市,组织几家老总去品尝。我想着小红老要喝酒,我就也去了。想尝尝,给小红买回两瓶来。”
“我打发人开车去买。哪儿有卖的?”谭学年问。
“他们在大超市三楼,现在还是非卖品,没上架呢?”
“那怎么办?”庄泽梁猴急的样子。
“那就得让我们的严老妹儿协调协调了。”赵丽影去看严梅。
严梅懂得了赵丽影的意思,站起身来说:“那我去了。”
赵丽影和干红都知道严梅要去谭学年的办公室,“搬酒”去。
这边再斟茶。
这时,传菜员端来六个压桌小凉菜。服务员垮大个接过来,转着餐桌上的玻璃转盘,往上一碟一碟地摆放着。
垮大个的小凉菜还没摆完,严梅走了进来手拿着一瓶直筒瓶的酒,勾身凑近赵丽影,“赵姐,是这种酒吗?”
赵丽影转过瓶来,看后边的标签,“是,这不是中国字吗?‘养’吗?”
“外国酒啊?韩国的?拿来,我看看。”庄泽梁说,“他们原来有一种酒,叫‘清酒’的,度数就很低。不过,那种酒喝到嘴里淡了巴索(很淡)的,喝完了还头疼。咱看看这个咋样?”
庄泽梁站起来向这边伸出了手。
干红一把从严梅手里夺过那瓶酒,三下两下就把瓶盖拧开了,抓起桌上酒杯,“咚咚”地倒了大半杯,端起杯,扬起脖子就灌了一大口。冲得她长长地“哈”了一声。“哈”完了,咂摸着,“哎,真哪!这要是咱的白酒,这么冲,到膛里就得一溜火线。人家这个,在口腔里张牙舞爪的,嚥下去就‘咩咩’地成了小羊乖了!”
“是吗?给我给我!”干红把酒瓶递给了庄泽梁。
庄泽梁也像干红一样,倒在高脚杯里小半杯,闻了一下,一紧鼻子,还是一扬脖,把那杯酒喝了下去。喝完,他咂摸着嘴,品味着。
“怎么样?庄哥?”干红问他。
庄泽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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