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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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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耍赖,你就是领我到狼窝里……”
“怎么样?”
“我顶多带个棒子呗。”
关雎重新发动起车,往他家开去。
到了他的家,门前那堆大石头还没搬走,串着空,还能看见姚欢那辆奔驰车的一点儿影子,和干红那辆被人虐待得支离破碎电动车。
这些日子,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根本没给关雎倒出,找人来把门前清理干净的时间。也是关雎太拖沓。
停下车,关雎向自家的房子一努嘴,“这里怎么样?”
“这里?”叶迪华疑疑惑惑地问:“人家出租吗?”
叶迪华还没明白关雎领她到哪里来了。
“租。”
“你亲戚家?”
关雎说:“算是吧。”
叶迪华不看哪个电视剧,一家子出国了,把他的房子委托给他的亲戚,他亲戚把房子租出去了,房客把房子给人家拍电影,把一只皮灯罩烧坏了。
关雎领她到的这房子,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能住多大地方?”
“进去看。看好了哪一间,再说价钱。”
叶迪华重重地点了点头,下了车。
关雎也跟着下了车。
叶迪华欢快地跳上楼门的台阶,怀着一颗探奇的心,在门前等着关雎。非重心的那条腿,无主地摆动着。
关雎三步两步地跳上台阶,掏出钥匙,把楼门打开了。
进了屋里,先是一楼大厅,很宽敞明亮。往里,就是独属于姚欢的会客厅。一切,是那么的富丽,舒适。转角沙发,一看就知道是真皮的,是那么柔软可人,只是靠边的那块沙发的靠背上,有一块脏。叶迪华用指甲刮了刮,掉下来几块干渣渣在她的手指上,她立即把那渣渣抖落下去了。
怪事发生了:那些渣渣向地上落下去时候,象荧光粉似的,闪闪发光。叶迪华心想:咦,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还发光?
**********
(嫱子说:“要发生灵异事件!”)
第251章 “拼居”和“姘居”
提要:
★“我是吸血鬼,所以我的血渣有磷光。”
★“辣椒肉”不是辣椒炒肉,而是指牛脊处一块形状象辣椒的肉
**********
这些掉下来的渣渣,是干红的血,就是姚欢打干红那一下子,留下的血迹,在沙发背上凝固,干巴了。
这时,叶迪华还没看到干红罹难的那一章,哪里知道这是干红的血迹?后来读到了那一章,回忆起当初她到关雎家,看到那些血渣渣,叶迪华就问干红,“你的血渣渣,怎么会有磷光?”
“我是吸血鬼,所以我的血渣有磷光。”
说着,干红扮吸血鬼的样子,去抓叶迪华。
叶迪华笑着、闹着、尖叫着跑开去。
话在当下。
关雎先让她看一楼的几个卧室,其中包括原来老关的、现在关雎住的屋。
那几个屋陈旧,明显一股粉尘味儿;而关雎住的这个屋,显得凌乱,但比那几个屋强。关雎看出她比较下来之后的想法,“你要这个屋?”
“这好象有人住哎。”
“一个小子,你要看中了这个屋,让他搬到别的屋去。简单。”
“这楼里已经有人住了。我这算拼居呗?”
关雎愣了。但他马上拿出一本正的样子说:“是的,你这是拼居。是提手旁的。不是,女字旁的。”
叶迪华一下子还没理解,什么提手旁的。女字旁的。想一想,她懂了,就照着关雎的肩头打了过去,把关雎打得“啪”的一下脆响。
原来,和“居”这个字组词的,真有两个“pin”;一个是提手的“拼”,组成“拼居”一词。是指两个以上租户,合租一栋房子。分不同的居室居住的状况;另一个是女字旁的“姘”,组成“姘居”一词,是指非夫妻关系而**的现象。
你说关雎这一下子挨得冤不冤?
关雎说:“冤哪!我都说了是提手旁的,不是女字旁的。还挨了一下子,咋不冤?”
两个年轻人调笑着走出了这间屋,就往二楼走去。
上了楼梯,先进了姚欢的卧室,进了屋,叶迪华就“哇”了一声,眼睛一亮,看到有电脑桌,她坐上去。把姚欢的电脑掫开,在键盘上空空地打了几个字,说:“这电脑是‘烂苹果’的。比我兼容的强多了!”
叶迪华这样新毕业的大学生,买不起品牌电脑,尤其是象“苹果”这种牌子的电脑。买不起,反过来就揶揄“苹果”,说“苹果”缺那块儿,是烂的。所以叫它“烂苹果”。
“我要能用这样的电脑吗!”叶迪华很是感慨。
“你可以用。”关雎随便地说。
“哪能?用别人的什么,甚至别人的妻子。也不能用别人的电脑。”叶迪华调皮的样子。
关雎在叶迪华的身后,吐了一个舌尖儿。
叶迪华又走向床,一动那床,那床直颤微。似乎吓了叶迪华一跳,她张着两只胳膊,作投降状,问关雎,“怎么一个情况?”
“水床。”
“水床?!谁在这床上睡?”
“一个漂亮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有我漂亮吗?”
“扣在梳妆台上的相框,是她的照片,你可以比比去。”
叶迪华顺着关雎的手指,蹦跳到姚欢的梳妆台前,拿起扣在上面的相框,一看,又“哇”了一声。
她端详着相片上的姚欢,又去看梳妆台镜子里的自己,歪着头看着,“这个人漂亮是漂亮,但是没大有品位,浮。不象我,有气质,他们说我象张爱玲,我象吗?”
“你更象张爱铛。”
“张爱铛?张爱铛是谁?”
“张爱玲的妹妹。”
“张爱玲有个妹妹吗?我知道她有个弟弟,写一本回忆张爱玲的书。”
“有啊。一个‘铃’,一个‘铛’吗。”
叶迪华才寻思过味儿来,向关雎伸出手去。
“停!”关雎伸手制止,“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气质的人,从来不动手打人。你看张爱玲什么时候打过胡兰成?”
“啊呸!”叶迪华啐了关雎一口。
胡兰成是张爱玲的第一任丈夫。关雎这么比喻,算捡叶迪华一个便宜。
叶迪华啐完关雎,急忙把头转向一边,因为,她的脸羞红了。
“你看过,”叶迪华问,“起点中文网有人写张爱玲的传记吗?”
“也是个女的。上海人。”
“清高,孤傲。但,文笔相当不错。”
“看不起起点中文网的编辑,称他们是‘小编’。”
“其实大可不必。尊重是相互的。”
“是啊,保不准哪天你打我一下,我就打你两下。”
“你敢!”
“就要这一间了?”
叶迪华重重地点点头,小心着问:“行不行?”
“怎么不行?不过,这间屋最大,租金要多些。”
叶迪华急忙问:“多少钱?”
“怎么也得,”关雎试探着说,“二百元吧?”
叶迪华心中一喜,这要是在她上学的那座城市,租这么大个房子,没有这么个环境和设备,也得要两千元!
她刚来到海卫,还不知能去轮胎厂呢,她四下里租房子,也是这么大一间,就有一些简单、粗陋的家具,就要一千元,商量着给八百元都不行。
关雎是不知道租房的行情,才要这么少的。
其实,关雎是知道大体行情的。只是在那里“装彪”。他要说不要叶迪华钱吧,叶迪华肯定不干,甚至。都不“租”这里了。就象征性地要了二百元。
叶迪华无比心喜,表面上却不露声色。尽量使自己的口气听上去,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
接下去,又看了卫生间,看了里边的淋浴设备。又去看下边的厨房和冰箱等设备。
关雎问:“你们俩怎么吃饭?”
叶迪华知道关雎指的是和她“拼居”的那“小子”。就说:“个人吃个人的呗。”
“那不好吧……你就是多抓一把米,就把那人的饭代出来了;多洗一棵菜就把那人的菜代出来了。简直就是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那你‘为’吧,”叶迪华说。“你每天早上开车来,抓两把米。洗两棵菜,就把我和他的饭、菜做好了,不为而何乐呢?”
“嗨,”关雎叹了一口气。“和懂得道理的人讲理,才是聪明的人。”
叶迪华歪了一下头,拉出气人的架势来。
********************
干红和赵丽影来到高区,在黄海大楼东边那幢楼的西头,有一、二两层楼,写的是六百平方。按上边标的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人说他在火峰市“吃喜”(参加婚宴),下午才能赶回去。干红问。你多长时间能赶回来?那人说,一个半小时吧。干红说,行。我们等你。
干红和赵丽影倒退到大街人行道上,往这座房子处看,挺眼亮,没有很高的树遮挡,车在路上走,就能看到。
赵丽影说:“坐北朝南。朝阳之所,聚财之地。不错不错。”
“你还有挺多讲究?”
“做买卖吗,不是上哲学课,当然要讲究些。”
“是不是大了些?六百平方,多少人呐,要这么大个房子?”
“六百平方,办公,不算很大。你家的别墅多大?”
“我家的?四百多,加地下部分,号称五百平方。”
“是啊,那就不算大呗。”
“看看吧。下午他来了,把门打开,到里边去看,才知道是大是小。咱俩找地方吃饭吧。”
这栋楼的东侧一楼,就是一家饭店,她俩走了进去。
坐下之后,服务员拿过两个菜单分别给干红和赵丽影,看了一会儿,她俩同时抬起头,想说什么。干红让着赵丽影,“你先说。”
赵丽影说:“你先说。”
“咱俩同时说。”
“1、2、3!”
“辣椒肉!”
这个菜,不是辣椒炒肉,而是指牛脊处一块形状象辣椒的肉。
欧洲人吃牛肉,常常是几分熟,而中国人要全熟,酱牛肉,是最典型的了。独独这辣椒肉,不仅几分熟,干脆就吃生的。片成薄片儿,蘸辣根儿吃。
这块肉,怪,别看是生肉,却没有一点儿腥膻的味道,反而象熟肉那么香,那么好咬、好嚼,口感非常好。
西方人大概不知道这块肉好——斗牛士插在牛身上最后一剑,就是从牛身上这块辣椒肉上插进去的。要知道这块肉这么好吃,斗牛士肯定选择其他地方,把这最后一剑刺向牛的心脏,而不去破坏辣椒肉的形状。
干红和赵丽影当然点了这个菜。
两人等菜,就说起吃这个菜的经历。
这个菜上来的时候,干红用筷子夹了一块,用餐巾纸裹了起来,放到口袋里。赵丽影问,你这是干啥。干红说,留给九弟,它保证爱吃这块肉!
饭还没等吃完,张妮就给赵丽影打电话,问她和干红下午几点回来?赵丽影问,啥事?她说,不说今天给九弟举办婚礼吗?你们不回来,这婚礼怎么办?
赵丽影和干红才想起这个茬儿。说我们三点之前赶回去。
干红抓过电话,问张妮,“关雎和小叶让你打的电话?”
“他俩?说不上跑哪去了。在家里吃完了饭,说给喜鹊去定干炸里脊,再就杳无音信了。”
“你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吗?”干红说,“给他们俩打电话。他们不回去,这婚礼也不好办——毕竟是你们几个以后跟喜鹊们混。得让喜鹊知道你们,感谢你们。”
张妮应声。
**********
(岩子说:“对了,喜鹊的婚礼是无论如何不能忘了。”
嫱子说:“我看,叶迪华和关雎的婚礼也快了。”
岩子说:“他俩是姐弟恋啊!”
嫱子说:“姐弟恋才时髦!”
第252章 鸟的婚礼(1)
提要:
★油然地,就象大夏天喝了一杯冷饮似的。我真想吻你一下。
★嗨,人一生,有这么一个人在你的身边,你还奢望什么呢?
**********
赵丽影指着盛“辣椒肉”的盘子对干红说:“给蒂尼也捎上一块吧?作为咱俩的新婚贺礼。”
“行!”干红说完,就又夹一片“辣椒肉”放在餐巾纸里,包着,放进口袋里,“我觉得,不大够局势。”
“你觉得怎样才能够局势?”
“怎么的,怎么的……才能,啊?是不是?”
“你想说啥呀?人儿(哪个人)能整明白?”
干红有点儿涨红了脸,说:“就是,那啥,就象人结婚似的。”
“化化妆,披红戴花?”
“对对,可是,不行。在鸟的身上怎么披红戴花?”
“哎,一会儿咱去礼品店,有礼品包装的那种绸带,就象你给我买红手绢包装盒上的那种绸带,挽一个花,套在九弟和蒂尼的脖子上,也要红的。你不说黑红搭配雅致吗?九弟是黑的,蒂尼是灰的,都能好看!”
干红指点着赵丽影:“你说说,和这么个人在一起,你不时时感到快意?世界上夫妻要都这样,还能有离婚吗?你说,我自己说不清楚了,表达不出来了,你就能给我说出来。油然地。就象大夏天喝了一杯冷饮似的。我真想吻你一下。”
“今天晚上的。”赵丽影说。
“晚上敢吗?”干红说。
“吻一下,就翻过身去。”
“不用,我吻你。你不回吻,就没事了。”
“那不公平!”
“好了好了,我用个词,你看是不准确?就是,我吻你,你‘别缠绵’,就没事了。对不对?”
赵丽影不吱声了。但她还嘟着嘴。
********************
看不出叶迪华是个急性子的人,这边和关雎定下房子。就让关雎去轮胎厂宿舍,把她的行李拉过来,今天就要在关雎家住——当然,她还不知道这是关雎的家。
关雎嘱咐叶迪华。“等明天上班了,你和管事的人说一声——把事做在明处,再走。”
“不,我也没拿他们的东西,他们压我一个月的工资,我也不要了——要也要不出来了——还咋地?明天跟他们说走,免不了犯缠。你不知道,他们惊穴穴的(经常担惊受怕的样子),象谁都要出卖他们似的。”
关雎听叶迪华这么说。就再不说啥了,和她走出去,开着车。到轮胎厂的宿舍,把她的行李和电脑等一些杂物搬了来。还没等开门放到屋里,张妮就把电话打给了关雎,讲了干红的意思,关雎说马上马上,这就往那边赶。
关雎就慌忙开了楼门。把叶迪华的东西,大包小袋地拎着。放到楼门右手平台上,就是通往老关那屋的平台上。
叶迪华问:“不往楼上搬了?”
关雎说:“不赶趟了,先放到那儿吧,回来再搬。”
“你还和我一起回来?”
“我不和你一起回来咋整?快走吧,一会儿不赶趟了。咱们还得去取干炸里脊呢。”
叶迪华才想起还有东西要去“摩尔餐厅”去取,就有点慌了,也跟着关雎张罗起来:“快走快走。”
再说干红和赵丽影。
她们俩吃完了饭,在那家饭店等着房东。干等不来,一看手机上的表,已经超过他说的那个点儿了,干红就把电话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老婆,她破破撒撒地说:“老栾喝醉了,今儿回不去了。”
“我靠。”干红说,“参加婚礼喝醉的,有两种人,一种是特别没数的,你说你参加婚礼去,意思意思就行了呗?还能喝醉了?另一种人,是结婚的那个女的,是他的情妇,我爸他们单位……”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那破破撒撒女人的说话声:“对了,你说对了,今儿结婚那骚逼是他的下扇儿,十八岁就跟着他……”
——干红愣了,她没想到,她的电话没关,她和赵丽影在这边说的话,都被那破破撒撒的女人听了去!
干红赶紧把手机关了,赵丽影伏桌大笑,干红说:“我真想看看这个老栾是个什么人物,有十八岁的小姑娘肯跟着他。”
赵丽影压着笑说:“不一定是什么象样的人,那种事,没人能说得清。”
赵丽影付了账,两人就走了出来。上了车,往帝王宫开,里边有个卖礼品的小店,干红花了五元钱,买了两个放在礼品盒上的红绸结。就沿着环海路往东开去。在干红她家那里,穿行两个隧道,直奔菊花顶。一路上,海风,绿树,迎春花,好不热烈,穿行其间,宛若贵宾来访。
走着,赵丽影突然说:“红,我觉得吧,那个孟夷说话不实。”
“哪句话?”
“你看啊,她说她在村里上学,然后又到镇上上学。在村里上的是小学——我们这边一般都是这样,然后,到镇上上中学。小学,就算她是八虚岁上学,小学上五年,她十三岁,再到初中上两年,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女孩子就去广州打工?用你的话说,有点儿‘太了’吧?你认为这可能吗?”
干红有那么一天问孟夷,她说:“十五岁?我还没过十四岁生日,就只身去了广州,你信不信?”
“咋那么小?你家大人放心吗?”
“我走了。他们才放心。”
“……这,这是什么意思?”
“这说起来话长,等咱们有闲工夫的。我再当你学。但你一定要相信,不论你以为怎么离奇、不可思议。因为,是真实发生的。这一点,你到我家一看就知道了。”
话在当下。
干红也以为不对路。
干红理解赵丽影,她是反复掂量孟夷这个人。
孟夷的能力是不可否认的,未来干红搞装修可以重用这个人——正因为如此,才要考察这个人的品格。用。是一个方面;重用,又是另一个方面。这是赵丽影这么长时间搞企业的一个很重要的经验。
严格说。企业兴亡很少来自外部的因素,大部分或者说主要的来自内部,内部很重要的是,用人。用人不当。虽兴必亡。干红搞这个企业,看来要依重孟夷了,孟夷的人品如何,关乎干红企业的成败,得帮她把把关。不能让她经受挫败。她的身体能承受住姚欢冷水瓶的一击,但她的心灵不见得能承受得住搞企业失败的一击。我不替她把关,谁替她把关?
“我会审慎用人的。”
“这就好。”赵丽影把手伸过去,握住干红的肩头,用力握了一下。说:“搞企业,用人,是第一要招。”
干红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回过来,在赵丽影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的手背上,拍了拍。
嗨,人一生,有这么一个人在你的身边。你还奢望什么呢?
……干红和赵丽影来到赵丽影家的后山山林的时候,叶迪华、关雎和张妮以及差不多“喜鹊合众国”所有的喜鹊们。都对她们俩翘首以待。
就等她们俩来了,婚礼就可以开始了。所以,她们俩走上山林石板路的时候,先是叶迪华鼓掌,然后,关雎和张妮也跟着鼓掌。
九宫鸟喳喳叫了两声,也不知它说些啥,喜鹊们能张开翅膀的,都张开翅膀,往前边扇风;有树枝挡着,张不开翅膀的,跳到张开翅膀的地方,张开翅膀,也往前扇风。
可别小看了喜鹊不大的两翼,扇起来,尤其是这么多的喜鹊,一起扇起翅膀来,相当于五、六级风!
在前边的两只喜鹊,是没站稳,还是被扇起的风吹的,从树枝上滚落下来,幸亏它们意识清晰,才在没触地之前,展翅飞了起来,不至于受伤。
干红和赵丽影别着头,躲着风,一只手摇着,象是拒绝,又象是致意。
张妮对九宫鸟说:“让它们停下来!没看到大姐、二姐都走不动了吗?”
九宫鸟喳喳叫了两声,喜鹊们才收起了翅膀。树林里才恢复了平静。
喜鹊们这么一煽动翅膀,把林子的氧气都吹向干红和赵丽影,使她们俩顿时感到神清气爽,具备了干一件大好事的心情。
干红和赵丽影就站在林子边上,干红向众多喜鹊们说:“朋友们!今天是我们九弟和蒂尼小姐新婚大喜的日子,我,代表九弟的亲朋好友,向一对新人,表示衷心的祝贺!”
干红说完,还是几个人带头鼓掌,喜鹊们又扇起翅膀。
喜鹊们停下了翅膀,张妮对九宫鸟说:“它们能懂二姐的话吗?”
“不能呀。”
“不能,你倒给翻呐!”
九宫鸟就喳喳地叫了起来。它喳喳完,全林子里的喜鹊一起喳喳地叫起来,边叫边扇动起翅膀来。其声之大,震耳欲聋;其风之强,立地不容!
赵丽影扯了扯干红,“你的讲演表达了咱们家长的意思了,到此为止吧。”
干红说:“我还没讲够。自小我就羡慕那些站在大庭广众面前,侃侃而谈,又能博得热烈掌声的人,让我再说十分钟吧?”
“停停停!二姐、二姨、二姨奶,你老行行好吧,”赵丽影拉出哀求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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