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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洞天仙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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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易总是一个人骑,路上碰到不少给水给饮料的,但这样的一个女人,确实不容易忘记。

  他之所以没想起来,全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仓促的路上,对方一直拿着个摄像机在拍摄,拍摄周围的风景,拍摄她看到的人,拍摄每一个美好的事物。

  周易自然也成了她的风景,而且是很独特的一道。

  她看过太多骑行的人,但很少见这样阳光、健康、干净而熨帖的大男孩;他踩得极快,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贴着湿透的衫,上下规律的蠕动,充满了力量感。

  这样的一位雄性,足以引起任何一位女性的注视。

  “哎呀,真是太谢谢啦!”周易笑着说道,“我请你们喝茶!”他也不管坐在旁边的两个女人是不是拒绝,就拿了两壶甜茶来,一壶放在她们桌上,一壶自己留着喝。

  他眸光瞥向坐在女人旁边的另一个颧骨微突的女性——这个女性坐在这个满身光彩的女人身边,竟半点不失色彩。

  他总感觉这个女人在哪里见过,突然,脑中一道画面闪过,心中一惊,一声轻呼脱口而出——“刘佳玲!”

  刘佳玲手放在嘴前,让他噤声,不要引人注意。

  事实上,这样光彩的两位女性,早已引起了别人在注目,但大多数传统的藏-人,并不大认识这位明星;而少数的游客,独自享受着午后的清净、享受着这方世界里的安宁,或没有注意到,或看到了,并没有探究的意思。

  跟这位大明星坐在一起的女性,自然不简单。

  周易看着她的轮廓,想了想,终于想起一个人来,一个八九十年代红透的女星,一个在最耀眼的时候,悄然隐退再无声息的女星——钟楚虹。

  按道理来说,作为一个九零后,是不应该认识这位女星的。

  但钟楚虹却并非一般的女性,即便隐退了,不再流连于娱乐圈,但她的魅力与独特的气质,终究还是有一批人来追逐。

  若是说周易对于这样一个女性,多么的一见钟情、多么的“疯狂与追逐”,那是笑话,但在那个污浊的圈子里能清新而出的女性,能在最红的时候悄然隐退,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女人,实在是值得让人佩服。

  特别是在看多了各种各样的乌糟与撕-逼之后,这样独立的个性,这样“决绝”的急流勇退,实在不容易,让人欣赏。

  周易也确实喜欢这样稍显成熟丰腴而具有独立个性的女人,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认出这个已经久不露面的女人。

  “你认识我?”钟楚虹惊奇的笑着说道。言语之间,还带着几分得意。

  一个人认出早已息影的她,对于钟楚虹来说,并不是太值得惊奇的事情。但面对眼前这个大男孩,她还是不由的生出几分惊喜与得意。

  或许,在她心里,这个男孩本就是不同的了——当他在不经意间闯入她的镜头开始,某些东西,就发生了变化。

  “当然认识,虽然我没看过你的电影,但听过一句话,‘最发发不过周润发、再红红不过钟楚虹’嘛!”

  两人说笑一阵,不免将另一位女性冷落在一旁。一直受惯了众人追捧的她,不由有些微微的不适和嫉妒,即便她们现在是朋友,但该有的嫉妒还是擦不去。

  十几年前,她身旁的这个女人便被所有人捧在手上;现在哪怕息影了十多年,仍然让人记挂着——想想那些三日不在媒体上露面,就被所有人遗忘的明星吧——这是多么的不公。

  刘佳玲并没有将心中那不值得言说的嫉妒表现出来。

  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不再是当初只知道争绸斗气的女孩子;多年的历练,即便没有人关注,也自养出一派韵致……

  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一次次意外的相遇中相遇了,分别也预料之中的到来,比想象的还要快。

  周易并没有扯着她们合影、签名,只是笑着、轻轻的挥了挥手,各自作别——也只是普通的人,不是吗?

 

  

  

 

第八章 几日前的事


  天地间的最后一丝光线沉默了下去。

  拉-萨河,也随之暗淡了,只剩下星月的零光闪烁。

  河边的那座圣城,也在这天柱之上,深沉了,不再复他的光明和闪耀。

  周易在客栈里要了个单人间,方便他做一些事情,比如:进出空间。

  不用打包,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入了空间,只留出一些生活必需品和需要随身携带的事物。

  眼前一阵变幻,逼仄的房间消失在眼前,首先遁入鼻中的,是干净到极致的空气——即便是青-藏高原这一片世界的净土,也远远没有这样纯澈的空气。

  温润的气息,让周易打了个颤,一如以往一般,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几口,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的睁开了眼。

  碧树琼花,是应有之意;满天飞舞的蜜蜂,已经异化得比原来大上一倍不止,通体都是金灿灿的黄,还带着几分清毓明透,简直就是自然的精灵!花树千放,在一个枝头上,有尚未开放的花骨朵儿、有绽放的到极致的盛开的花、有青涩的果实,更有成熟欲滴的熟透了鲜果,浓郁的花香、淡淡的果香、清透的草木香氛,营造出一片出脱自然的奇景。

  几只兔子、几只羊、几头牛、几只鸟儿,成了这一片静态的风景最好的点缀与活力。

  清濛濛的雾,从那眼碧泉之中透出,慢慢的将整片天地轻笼,每当这时候,所有的动物,都打了个激灵,吞云吐雾起来;树木也似乎活了过来一般,枝叶招展着、舞动着、清跳着,而那枝头挂着的那一个个鲜果、一朵朵尽情绽放的花儿,成了这世界最美妙的孕育,是生命缔造的奇葩!

  花骨朵儿,就在这一片清灵之雾,肉眼可见的,绽放开来,在蜜蜂的舞蹈中,颤巍巍的跳出一段华丽的乐章。

  周易有些不满意。

  所有的生机与活力、所有的生命与碧绿,都被聚集在整片土地中央小小的一块,而外面,是大片大片的百许亩干蔫蔫的土地,没有生命盛开的鼓噪、也没有了生命初发的安宁与感动,一切都是死气沉沉的,与中间那一片土地相比,着实碍眼。

  并非周易偷懒,不种上些东西,实在是这片空间扩张得太过突然、太过惊喜,而在这高原上,稀缺的物种,并不能让他给这片土地添上太多的色彩。

  时间回到几天前。

  周易刚从“飞来-寺”出来的时候,品尝过梅里雪山赠上的雪顶咖啡,周易继续往前。

  前路并不好走,一路陡直而下,接下来是稍显平静的起伏——在岩洞之下,高高的尖石,在头顶上垂挂着,旁边就是一条金色的大河,水色翻涌,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当真是“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人若摔下去,后果几不用想。

  河的另一边,是黄褐色的赤裸的土质山体,不知道是水土流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在高高耸起几百上千米高的山壁上,全都是红褐色、黄褐色的一片,几乎见不到一丁点的绿、一丁点的生机与生命的气息,跟河流一样,死气沉沉的。

  周易顺着那笔直的土壁一直往上看去,头抬得老高,目光顺势一点点的往上移,终于,看到了光线流泻下的地方,看到了那片湛蓝着的天空,看见了一轮恍惚的阳日,也看到了山顶罩着的那一丛绿,就像一个裸-露着赤红色筋肉的巨人,头顶上戴着鲜青的草制成的帽子——一下子就和蔼有趣起来。

  周易终于松了口气。

  他不敢在悬石下面太久的停留,加快速度,一路骑过。

  一辆车在周易身边慢了下来,一个秃顶戴着金项链长满了肥肉的脸露出来,笑着问道:“朋友,你这一天要骑多远啊!”

  周易想着,若说自己一天骑两三百公里,这人保定不信,便按着其他骑友的路程,说道:“百多公里吧。”

  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想着,自己若一天骑上百多公里,是什么概念?

  这么一想,大脑袋就开始摆了,连带着粗大的金链子哗啦啦的响,油脸带笑的说道:“你骑车能走这么远?我开车一天也就走这么远了……”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的底下,全是不信。

  话一说完,脚下油门一踩,突突的一股轻烟冒出,车子得意的驶向了远方。

  “一百多公里,真的很远?”周易听着那中年人这么一说,确实觉得远了,但又一想,按慢着点的速度,每小时十公里算,十个小时就能骑一百公里,但凡路况稍微好点,速度快上去一些,七八个小时走完算正常了——这么一想,实在不远了——但为什么这人不肯信呢?

  继续往前,似乎所有的下坡都在前路下完,一直就开始往上,沿着山道、靠着悬崖往上,从一个山褶子里,蹬到另一个褶子里,在明与暗间穿行、穿行……

  太阳越来越烈,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正是最照人的时候。

  周易头上戴着条头巾,面上罩着个面巾,长长的衣袖和裤子,将所有的光线都挡在了外头。

  别看是夏日,在这高原上,太阳那么的灼人,照得背上热的慌,但一路往上,山风愈来愈冷,背后热乎火辣,前头就冷风铺面,汗还没流下来,就被冷瑟瑟的风给刮了个干净!

  周易终于看见了那褐红色山体的顶头,看到了那顶头上一顶顶草帽在太阳底下莹莹的散发着鲜亮的生机与光彩。

  看见了那一个个山顶头的人家与牧场。

  与此同时,那山顶上,万丈悬崖前的一个凸起的天台之上,一个小小的城镇从天上落了下来,落在那上面。

  盐-井,一个奇怪的地名,难道这里产盐?周易不知道以前产不产,但他穿行在街道上,却没看见产盐的地方,只是感觉到那一阵又一阵的风,将树叶吹得哗啦啦的响!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捧着个大碗,站在路边扒拉着,看到周易骑过来,不由一惊,筷子抖了一抖,面掉到了地下。

  “朋友,挺快啊……过来吃碗面?”

  “我吃过了——再走一段。”周易说道。

  远远的看着,这天顶之上,一个小镇子,光辉四射的,简直就是天上降下来的一个奇迹。但真进了镇,才发现,原来就一条简单的街道,一大半都被接待旅客的旅馆和酒店塞满,不由生出几许失望。

  他不打算多做停留。

  继续往前,路越来越陡直,在山里面弯弯曲曲的盘旋着往上爬,路边愈发的荒了,只有极少的一些藏民的屋子,还是极其简陋的木屋。

  太阳愈发快速的往下沉了,周易追逐着它,却似乎永远也追不到……

  

  

第九章 “美食”


  下午五点多,太阳还明媚着。

  路旁边,流水轻轻的蔓延下来,挂下一璧清溪。
  土石泥壁斜斜着,在山坳里面,凉荫的地方,乘着凉。

  乘凉的不止着日渐肥沃的一片土泥壁,不止这一壁的清溪,还有那长在清亮亮的清溪中,一支碧绿绿升长出来,舒缓了被清泉滋润得莹绿的叶子,长出一朵朵蝴蝶似的金黄灿烂的花!

  花并不在阳光底下,但稀疏的光斑泄露下来,泄在金黄色的花朵儿上,将整片天地都映得活泼泼的,似乎整个天地间,就剩下这一壁清泉、一丛黄花。

  周易在花叶底下,捧起一捧凉滋滋的泉水,浇灌在头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享受似的叹出一声,整个背就这么贴着泉壁,任由泉水滋啦啦的往身子里面沁。

  抬起头,一口清泉从头顶泻下,正好落在周易的唇口,甘甜绵软的滋味,在口-舌间泛起涟漪,慢慢的沉浸下去。

  周易的心,是静的,也就这样,才能品尝出这极清澈的水中的滋味。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水,任由湿漉漉的头发耷拉着,蹬上山地车,继续往前。

  离山顶还有七八公里的时候,一个藏-民开的小卖部出现在周易眼前。

  这样荒山野岭的,冒出来个小卖部,想来赚不到什么钱,或许也就是些零花,主要还是为过路的旅客特别的驴友提供方便,当然,或许,主人家想跟过路的人们聊聊天,了解一些这些人心中的世界,查探出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周易确实有些累了。

  他将车推过去,横放在门边,人还没进屋,一个藏-族小伙子就迎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乎乎的水,用有些拗口的普通话说道:“进来,喝口水。”

  周易坐在藏-民家窄小的长条形的床上,一口热腾腾的水自喉口渗入,整个人就放松了下来。

  整个房间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一边堆放着一些厨具杂物之类,其余三面,都是些长条形的窄床;中间是一口热炉子,上面还放着一口大锅,白气腾腾的,不知道在蒸煮着些什么。

  和周易见过的大部分藏-民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周易打量了一阵,喝了几杯水,整个人就慵懒了下来。

  他摸摸手边,感觉有个硬呼呼的事物、凉凉的、光滑滑的,拿起来一看,却是块石头。

  石头蓝绿相间,并没有什么耀眼的光泽,被人摸得透亮,或许是因为没有注意卫生的缘故,石头上还有几块黑乎乎的污渍,显得极为碍眼。

  周易仔细瞧了瞧这块石头,不知怎得,总感觉有什么东西自眉心射出来,将整块石头照透了一般。

  石头里面,似乎还包涵着什么,莹莹发光。

  “朋友,我能问问,这是什么石头吗?”周易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忌讳,试探着问道。

  “一个朋友,从昆仑山带来的,不值钱。”黑红脸蛋的藏-民小伙憨厚的笑着说道。

  周易摩挲着这块石头,心中的好奇感挥之不去。

  他将自己的充电宝从包里拿出来,说道:“我有点好奇这块石头——我能有这个跟你换换吗?”周易挥动着手中那个黑亮黑亮的小巧玲珑的充电宝。

  藏-民们往往因为藏-区的地广人稀,外面物资进来不易,很愿意与别人交换物资、以物易物,其中,充电宝是最受欢迎的东西,因为他们常常要往外面跑,而手机常常找不到充电的东西。

  藏-民小伙拿过充电宝看了看,有拿手机试了试,对周易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刚做完交易,中间的炉子上面,本来淡淡的白雾突然浓烈起来,突突突的往外冒,顶得锅盖直响!

  藏-民小伙连忙将锅盖揭开,露出里面蒸着的三个黄面馒头。

  “你也,吃饭吗?一起?”

  周易闻着馒头的香味,感觉肚子里面一水而晃动,不由意动,点了点头,“那我就不客气啦!”

  黑红脸蛋的藏-族青年将蒸锅取下,又在旁边忙活起来。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圆球模样的泛着淡黄色的白块子——手不停的动,将白色的块状物一块块的剥离开来,剥成一小片一小片的。

  “你这是做包菜吗?”周易被青年的身体当真,看不十分清楚,只看着模样,猜测道。

  “奶酪,牦牛奶做的。”青年头也不回的答道。

  周易侧过头仔细看去,才发现,那一片片的,确实和固体奶制品相似,乳白色泛着极淡的黄,细细闻去,似乎还有一股子酸奶子的味道传来。

  黑红脸蛋的青年将酸奶酪剥开成片,有从桌面底下,拿出一袋辣椒洗净,从案板上拿起一把精致的银色外套的藏刀,在砧板上“啪-啪-啪!”的斩起来。

  那柄藏刀,周易进门的时候,就瞧见过,跟那些什么藏刀博物馆里的精致刀具没什么两样,本来以为是艺术品,但第一次在周易面前出场,比-格就掉尽了!

  辣椒切好,上油锅了。

  油在大喇喇的火上烧开了,油喷喷的香气散发出来,终于有了一出餐饭的味道。

  “噗嗤!”青年将切好的辣椒全下了油锅,油顿时沸腾起来,滋啦啦一片乱溅!与此同时,一股辣椒的香气,扑鼻而来!

  对于一个湘人,辣椒总是无法拒绝的东西,油淋辣椒,几乎是一道常菜。周易看着眼前这藏-族青年的做法,心理满是认同,已经想象着在这荒野之际,美餐一顿了。

  事实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打击——藏-民小伙在周易充满幻想的时候,刀锋极快的将砧板上所有酸奶酪啪啦进还在“噗嗤”的油锅——辣椒的香味依旧,但酸吃吃的气味开始不断扰动周易的鼻孔。

  他看着那青色的辣椒之间,软趴趴的一团团白色棉絮状的事物,心中在想着,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形势所至,那边藏-族同胞已经开伙了,他不能再犹豫下去。

  周易睁大了眼睛,夹起一团白色絮状物放入口中,很快,一股带着油辣椒呛味的酸涩味在口中满溢开,满溢到胃里。

  那是一种什么味道呢?

  不说辣椒和油混和着这股奇异酸味,所产生化学变化带来的复杂的气味和味道吧,单说说那股子酸味罢——就如同一个喝多了酒的人,将胃袋里面各种未消化完全的已经成糜沫的食物反到口中带来的那股子酸味与冲鼻的气味。

  周易连忙吃了一口黄馒头。

  看似寻常的黄馒头也自有它不同的气味,除了馒头本身的味道,已经是一股子酸味,几乎与油炒酸奶酪的味道相差不离,或许两者本来就同出一源也未可知。

  只有强带着笑,不断的点头肯定着食物的“美好”,啃下半个馒头,终于还是吃不下去,又惯了一满肚子的水,才勉强将这股子味道压下去。

  藏-民小伙充满了热情,看天色不早,还想要让周易留宿,特意强调了,是不收钱的。

  周易吃完这一顿,已经将所有的期望打碎,他心里默默的流着泪,只希望快些逃离这个美食的地狱……

  ————

  这几天脑袋里事有点多,一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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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变化


  红拉山下,同胞客栈。

  两栋房子,一栋用泥石铸成;一栋用木石筑就,雕花刻龙、漆金扑粉,一应传统的家什,琅琅列开,金银闪烁间,闪烁出一个别样的藏-族家庭。

  别看房屋建的宽大、布置得富丽堂皇,但睡得还是那样窄窄的床铺,厕所还是一个架开的木门里面的一个加高的木洞;至于浴室,几乎就是给游客使用的——藏-族人洗澡的时候可不多!

  并不是他们不喜欢卫生,实在是条件所致。

  一则高原大寒,洗个澡,冻感冒了,说不得就是一条命搭进去;寒冷,各种蚊虫病菌也就不那么滋生浓密,洗不洗澡的,也就不怎么影响了。二则是水寒,无论冬夏,都要将那雪山上流淌下来的雪水烧开了才能沐浴,对于植被稀缺、草木不盛的高原高寒地区,绝对是一个麻烦事。三则也是生活条件所限,对于这方面,没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周易下了红拉山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太阳彻底的沉了下去,淡淡月色,在鱼肚白的天边,静静的悬挂着,等待着最后一丝光芒的剥落。

  同胞客栈前,一条狗死死的躺在路边,没有天黑,夜色没有完全降下来,它就一直这么直直的躺着,不动不捺,毛发拉杂,唯有肚面上的起伏,表示着它还活着。

  周易从这条大黑狗身边推车而过,黑狗依旧沉沉,没有半丝动静。

  同胞客栈的主人是一个身材宽大的藏-族大汉,他比寻常藏-族人喜欢享受,在宽敞的大坪里搭了个搭棚子,摆了几张凳子,坐着纳凉休息,见到周易推着车过来,连忙招呼着,开水也倒好了。

  周易喝了几杯开水,觉得不过瘾,又买了一瓶可乐,咕噜噜的喝起来,冰澈了身心。

  腹中无食,甚是饥饿,周易也不管众人惊异的目光,在对方的再三确认中,点了一大盆面——指定用大盆子装的面。

  别瞧他身体强悍,但消耗也大,空间里的水果不错,可惜完全不顶饿、越吃肚里越闹得慌。至于路上吃的那一顿辣椒炒奶酪,差点让他把肚子都吐出来……

  高原上煮面颇不容易。不仅仅是煮面,几乎做什么都得用高压锅,不然根本就煮不熟。因此,寻常喝的所谓开水,也就七八十摄氏度的样子,很多干脆是用洗澡的电热水器烧的——跟洗澡水没什么两样。

  周易等了半晌,吃了一袋饼干两个鸡腿,终于把大盆面等来了。

  店家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就蹲在旁边看着周易。

  周易也不掩饰,拿起筷子,往盆里一错啦,搅起一大坨面,直接塞嘴里,呼啦了几下,半斤面就下肚了;吃过几口面,又夹起一个煎鸡蛋往嘴里丢,两口就吞下一个圆圆大大的鸡蛋。

  整个房子,就只听见周易吃东西的呼啦声;他的嘴就像一个无底洞似的,怎么也塞不满、涨不饱,肚里如同有一只怪兽——周易将一整盆面吞下去,也没见肚子胀起来丝毫,依旧平平坦坦,只有肌肉如柔浪一般的微微起伏,充满了力量的汹涌着。

  两个孩子都看傻了,像看怪物似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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