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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洞天仙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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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差点被如轰炸机一般的黑-粗-狠壮的蚊子给吸-干了,连滚带爬不辨方向的往前跑,跑进了果林里面。
一到林子里,因为金钟草的庇佑,蚊子都被消去,总算安宁了;只是那头上、脚上、手上的一个个大包,痒的痛的,仍叫他哀嚎不知。
他又往前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不小心一脚踏到了被蓬松的长草遮蔽的水渠里,踏到了一只正在安稳的吸收日月之精华、捕鱼弄虾的大螃蟹身上!
这只大螃蟹可不小,比周易平日见到得还要大,可能是前年第一批下水的,平日里鬼精鬼精也不知躲到了哪里去,愣是没被人捕抓了去,此时夜里出来活动活动毛脚,打些吃物祭牙,却不想,看到偌大一只粉-肉-肉-的虫子从天而降!
大螃蟹可管不得许多,眼睛一鼓,八只细脚痒痒的颤动,两只大鳌如电剪一般将肉-粉-色-大虫夹住,准备用锋利的大剪,将这条粗壮的肉-虫剪成两半!
“啊——”
一声凄惨大叫!
血色在水池里翻滚,一只大毛腿从水里提起,同时起来的还有一只倔强决绝的大螃蟹!
一人一蟹在月光下鼓大着眼睛对视,一双是赤红圆鼓的大眼、一双是凶悍的长眸,谁也不服谁,都拼了命的较劲!
这厮这只脚上的螃蟹还没解决,血色晕开,血腥味又吸引来几只大螃蟹,不动时,除了惊天动地的无尽惨叫,便只剩一池狼藉、一地睁牙瞪眼的无辜蟹了。
青年摆脱了几只螃蟹,找回了方才在急乱中丢失的鞋子,一瘸一拐、一拐一叫的往林子外面走去,往家里走去。
他准备去清洗一下脚趾头,连夜到医院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事——实在是方才那几下夹得,太过得狠了——他感觉夹到了他骨头上。
这厮一跳一瘸的往回走,却不知何时,面前出现了几只半人来高的鸡。
当头一只大公鸡,毛发舒张,在银色的月光下,五彩具备;黑色的眸子,精亮晶亮的,发出黄色晕光,照得人心发慌!那如精金一般金光流淌的喙,若是啄在人手上,那得叼下多大一块肉?!
他这几年来,第一次来洞天,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又哪里见过这么大一只公鸡?!
青年看着眼前这几只“鸡妖”,当即吓得趴倒在地,大喊救命!
“救命啊!有妖怪啊!救命啦~~~!!!!”嘴里喊着,喉口还忍不住的发颤,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这群“鸡妖”,生怕它们扑上来将他一口吞了。
周通离得近,听得林子里的动静,早跑了过来。
他早些时候也是在街上打混的,对于林子这青年,知道不少,也任由他受一番苦,吓他一吓,直看到这人眼泪鼻涕直流,眼看就要吓傻了,这才“姗姗来迟”。
若是寻常人,心中正气长足,也不至于受此惊吓,不至于吓成这般模样。但这人常年偷鸡摸狗,不干好事,心中难免生出几分鬼怪,此时被这几只不正常的“鸡妖”一吓,直接吓出尿来!
当晚,这人就叫爷爷喊奶奶的百般许诺,这才让周通将他送出了洞天,送到镇上医院去。
第二日,周易便获得了那一片土地的使用权,包括地上木制房屋的所有权。
周易还想着怎么折腾这人一番,让他将手里的东西吐出来呢——见过人命-血-案的他,大约可不算什么好人了;心性变化,有些手段,也敢用用——却不想,他这招儿还没出呢,对方就已经莫名其妙的给招了!
第十四章 雨中新意
当第一场秋雨带着凉意,丝丝落落飘飘洒洒的降临人间的时候,洞天的建设,也开始完工了。
倒悬的瀑布旁边,水泥的斜道往上,到了顶头,一个大-穴-洞展露眼前。
洞前一块石碑侧立,书字,称“天门洞”。
碑上的字,并非名家书写,但也中规中矩,倒有一番悠然闲适的滋味在里头。
洞里不再黑暗,霓虹四撒,照出钟乳-倒垂、石笋处处,一派光怪陆离的红绿奇景。这样的溶洞,在洞天多见,没什么了不起,但对于外来的游客来说,在其中穿行,却又是一番奇妙的际遇。
洞中铺满了磨砂的石砖,即便湿湿润润,但不再打滑,虽有曲折,已是坦途一片;唯有出洞之处,一块巨大的青石横斜而出,青藻遍布,绿意阑珊;上接天际,接下一缕天光下来,告诉洞中之人,快到洞口了……
这块石头,按施工的大虎叔的话,是应该磨去的,但周易着意留下,给来游众人带来一番崎岖,也将洞天的山境暂时隔离。
洞外是青山雪瀑;洞中的乳石鲜笋;过了这块大青石,突然而现的,才是另一片天地,一片新鲜的天地,一片让人惊喜的天地——因为突如其来、因为意料之外,这惊喜才显得如此剧烈!
这一次,周易没有走这条“常道”,而是在瀑布斜下方,远些的地方,坐着新修好的缆车上行。
缆车被钢绳拉扯着,斜斜的往上,开始在水雾中穿行,慢慢的高拔,很快一潭碧水到了底下、山壁开始降落,瀑布涧水愈发的近了,甚至能感受到水的清冷与欢叫,很快,缆车打碎了常年挂在瀑布前的那道长虹——落落平湖,忽的就在眼前缓缓而开,狭小的天地,陡然就变大了、展开了、宽敞了……
能看到山壁往上的绿树、能看到清澈的流水从平湖里缓慢涌出,穿过礁石,而后在崖壁尽头,坠落,越来越快的坠下,直到清澈的水被空气打碎,打成一道白银色的碎流雨雾,打成一架跃起的飞虹,打破了天与地与水的距离,惊叫着、呼喊着,落入碧色水潭的怀抱,撞得满潭的水一个踉跄,又嬉笑的跑开——实在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周易穿着平底的布鞋,终于落了地。
布鞋底平平的、薄薄的,几乎让他的脚触碰到地面,能感受到黑黄色土地的浸润与肥-厚,能感受到大地母亲的宽怀与慈爱。
细雨轻轻的下着,落到了近处一条乡村的木桥上。
木桥是盖着顶的,只有凉凉的风,从桥两旁的窗棂缝隙间吹进了,吹到了周易的鼻翼两侧,也将满野的景致吹入了周易的眼底。
细雨如丝般的下,明明是秋雨,却如春雨般润泽。
春日种下的藕种,已经长出了婷婷的荷,在风中颤举;如碧玉般雕成的青玉的荷叶上,丝丝的细雨降下,汇聚成一颗比珍珠还要银白闪亮还要圆润的水珠儿,随着荷叶的律动,打着滚儿,跳着、闹着,一不小心,跌入了一泓清水之中,化作一圈又一圈淡淡的涟漪散开,成了这平湖的一部分,或许是成长了、成熟了,与这湖一样沉静了下来;又或许跟着那跳落碧潭的水一样,调皮的跑开去。
粉红色的、纯白色的荷花,静静的开放,已经绽到了极致,沾着秋雨的清露,随着微风舞蹈着,粉的淑静、白的玉洁;实在是太干净太纯净了,除了这银河中滚落的弱水,再也没有其他事物敢于亲近——蜻蜓都落在了远些的地方,生怕玷污了这份源自天地的本净。
自天上来的雨水,落到了几只“飞鸟”的翅翼上,汇成一股,如水银泄落,沉入湖中。
但是那湖中的“飞鸟”为什么不动呢?
周易定眼看去,看着那荷叶田田相拥的中间,那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鸟,原来是一个个水中立着的亭,石亭、木亭、可以在其中烹茶的亭、煮酒的亭、听雨的亭、观荷看水望山的亭,逗弄水中游鱼的亭,又或者是打坐听禅的……
外界风吹雨打,静亭岿然不动,风吹不动、雨侵不入,人立其间,清清爽爽,只看着天地逐渐浑然一色、苍茫一片……
湖上,除了一座木桥,可以遮风避雨的盖着顶儿的古朴木桥,还有一座白净似玉雕的石桥。
石桥在两岸接近处,高高而起,低低落下,不沾净水、淡立两岸之间,风骨傲然不群,似乎要将这湖上的一切都比下去。
当你看到这座桥的时候,眼底就只有它了——谁叫它高冉不群呢?
在淡淡的秋雨中,湖畔千亩地,已经被整理出来,规规整整,划成一片又一片,黑润肥-厚,等待玉植于其上;唯有一小片的地,已经披上绿衣,在千亩地中,别样的引人注目。
八十亩的葡萄树,虽然摘取了硕果,但一片片,绿云迭起;一枝枝,如飞龙探爪;显露出其强壮的生命力,与不屈的神灵。
不到十亩的桃林,这一年的果实,来得特别的晚、结得特别的慢,眼看着,粉红的花雨吹落,一个个碧青瑟瑟的小桃儿一日日的长大,但偏偏就这么大个的青翠脆挂在枝头上——摘下一个,还是酸得涩得让人直咧嘴!
镇上的人,眼看着桃花开落,眼看着桃儿鼓-胀,一圈又一圈的人围着桃林转了又转,又或者等不及了,干脆偷偷儿摘下个绿桃尝上一尝,终于摇着头走开。
等桃的人越来越多,但桃子偏偏就卯上了劲,没有一丝要成熟的情状;来得人,如潮水一样涌来,又如潮水一般失望退去——到今日秋雨垂落的时候,已经看不见馋桃儿的人潮了。
可谁知,秋雨一落,点点滴滴,在青桃的顶尖尖化开的时候,犹如那玉净瓶里的水滴落,终于将这顽桃点化,不到一日间,粉白色泽,便在桃儿丰-满的-躯体上蔓延开来,挺-翘的尖端、承接雨-露的地方,异样的鲜-红缓缓的晕开,亮彻人眼!
一树桃,等得周易好生焦急,等得清山镇的人,早已失望,却不想,惊喜在这秋雨蒙蒙的时候,悄然而至……
周易小心的摘下一个粉桃儿,就着雨水清汁,将细细的纤毛擦去,指尖儿轻轻一触,细嫩的桃儿皮就破开了一个口,很快,无穷无尽的鲜-汁-玉-露就从破口处涌出,桃肉的清香,浓郁得将整个桃林沉醉……
他小心的尝了一口,清清的、淡淡的,到了舌尖上,又成了浓郁的香甜,缓缓的从喉口坠落,如洞天山壁前的那一帘银瀑,直直的砸落周易心田,砸得他怦然心动!
或许是等的太久、来得太快太突然的缘故,这一口桃汁,竟比往日里吃过的桃都要香甜鲜润得多,清灵的汁露,却不显清高,润润的,缓缓的,是一种稳稳的幸福,在心田上开出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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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种植
在洞天之中,有的,不仅仅是这些自然的灵致,还有一幢幢房屋,在黑黄色的土地上立起,在林树间翘出檐角。
屋角下面,大丛的菊花已经含住了花-苞。
菊花的绽开,可比桃子的成熟还要慢得多,单单是花苞,从小到大,便痴长了大半月,又过了半月时候,才堪堪绽出了黄,从淡黄色的花骨朵儿,变成了金黄色的耀眼,耀出一根根的花丝出来,即便这样,它还是没有完全开放,大约还要等上好几日吧。
菊花,是隐士之花,虽然有耀眼的那一刻,但绝大多数时候,都是不名不香的静静开放。
对于花,周易要有耐心得多;没事的时候,就给菊花浇上些灵水,希冀它开出更大的、更金灿的丝黄出来。
从两边拉开房屋的大门,脱了鞋子,走入高铺上新的木地板的堂厅,踩着软软的毛毯,不做停留,径直往楼上去。
一楼向来是留客待客的地方,二楼才是周易的安乐窝啊。
新建不久的楼房,又被某“暴发户”重新改造过了。
二楼的厅房,空间并不显大,但简约而温暖、温馨,即便一个人呆在家里,也绝不显得清寂和空旷。
周易舒服的躺入沙发窝里,镶嵌在墙壁上的一块薄透的玻璃,慢慢的变幻了色彩、迷糊了窗外的景致,如拉开的水帘一般,缓缓敞开,逐渐清晰在他的视野里,播放着电视节目。
肚子有些饿了,装满了高档厨具的小厨房,正对着小厅敞开——拉开嵌入墙壁里的冰箱,拿出昨夜制好的焦糖布丁,小勺小勺咬入口中,不甜不腻的滋味,就在口中沁出、缓缓化开……
饥饿的,不仅是人,还有鱼。
周易喜欢养植物,也喜欢一些不会带来太多麻烦的小动物,比如听话的狗,比如鱼。
他养过很多水生生物,从小时候自河里捕来的小鱼小虾到小蚌小蟹;大些时候,和一个同样喜欢养鱼的老妈,养了一些金鱼和捡来的乌龟;后来么,学习工作忙了,不再有这个时间,也就暂时将这个爱好放下了,但他对于这些水中精灵的关注从来没有放下过。
每次出去,碰到什么水族贩卖的商店,总要进去参观一番;即便在超市里,也能看着那些或活的或死去的海洋生物津津有味、啧啧称奇——内陆的孩子,总对海洋有些向往。
周易喜欢这些东西,但要说最爱什么鱼,却说不出一个好来,直到有一天,在一家酒店的大水族箱,看见一箱的鱼——并不是五彩缤纷的鱼,鱼身上,只有红、黑、白三种简单的颜色,但偏偏,白的,银白纯净,犹如刚落地的雪花,纯白而优雅;红的,比漫山遍野的映山红要红、比初生的日头还有璨,火红炽热的,似乎要从水里面烧起来,烧出一片霞光晕彩;黑色,是深沉的黑,也有清透的黑,但都是纯净的黑,毫无杂色的黑,虽然有浓有淡,却如同水墨的意境,在清透的水里生动了……
但这一次,周易就爱上了这种鱼。
他回去查了资料,知道了鱼的名字,叫“锦鲤”。
鲤鱼啊,不正是应当属于中国的鱼吗?红色,可以叫中-国红;白上的黑,是中-国的水墨画;纯净的白,是留白、是净白、是雪白,是禅境的空,是莲花开落的清淡……
周易当然知道最好的锦鲤来自日-本,但他相信,它们的族脉血缘是中-国的……
他也曾看见过红色的、黑色的、白色的乃至金色五彩的鲤鱼,但这些鲤鱼,色杂而难看,如同泥地里出来的暴发户,挺着个大肚子,支愣愣的敞开鳍背,怎么能游曳出锦鲤的优雅与闲致?怎么会有那样纯净的色彩?
周易还没有将这些小宝贝们逗弄够,外面喊声就响起来了。
“周易——周易——开种了!”“开种”,是种葡萄苗。
大湖两畔,近千亩的土地,周易都请人开垦了出来,去了杂草,划定了田亩,掘出了沟渠。
山上泉眼尽有,一条条的沟渠,如同一支支水脉,满满的萦绕、浸润着土地,稀释在其中的灵泉水,潜移默化的对土地进行着改造。
葡萄苗周易早已经发好了,从空间里运出来,摆放在屋后新建的大仓库里。
按每亩地一百苗算,近千亩地,几乎要十万苗,如果以周易最开始得到空间的时候那样,一个人慢慢的播种、慢慢的挖掘移植出来,可能累死累活几个月都不一定能将活儿做完。
幸好,自从在藏地意外得了那块乳白灵玉之后,空间扩大几十近百倍,也与周易愈发的融洽——很多事情,无需他本人动手,一个念头,便能将事情做完;细致得活儿做不来,但控制土地、移植树木这样的事,并不算难;即便这样,十万棵葡萄树的移植也让周易累得够呛——精神的空耗,比体力耗尽还要难受万倍——精神抽空了,几乎将他脑袋里的想法念头抽干净,什么事都想不起、什么活都干不了;明明四肢有力,却好似脱离了身体的掌控一样,软绵绵的使不出劲,只能躺在床上放空;可精力的充沛,又偏偏让他睡不着觉……
植树的坑,早就挖好了;土,在开垦的时候,弄得极为松软,只需将树扶正,将土扬起,压实了,一棵树就算种好了;秋天的雨水下来,连着渠中稀释的灵水滋润,连浇水的活儿也省了。
不过十数日时间,近千亩土地,尽植上了葡萄树——周易看着满地铺开的绿,擦了擦头上的雨水和汗水,任由泥水淌下,心中满是成就!
葡萄树苗还剩下不少,斜躺在地里,任由雨打风吹,不知道命运该往哪处流淌去。
周通摸了摸头上的雨水,看着多出来的葡萄种苗,若有所思,几次开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也想种?”周易看着周通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他瞥向倒在地上的一堆多出来的葡萄树的神情,不由问道。
周通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是周易吃饭的家伙,不好觊觎,“我看这些苗,浪费了可惜……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怕种不来。”
话虽然这么说,或许是为了被拒绝的时候多些回转的余地而已,而有些意思已经在他的眼里表现出来。
周易葡萄卖五十一斤,一年就赚了千多万,谁不眼红?没人提起,一是人家吃饭的家伙,不好提;二是怕其中有什么关键的技术,一般人种不起来。
总的来说,不是没人心动,只是很多人都在等一个时机,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出来。
而周通,可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借着这当口,就把这事儿给提了出来。
“你准备种哪里?你家门口那块地,怕种不了什么吧。”
周通听见周易这么问,心中立时一喜,激动得手都发颤,知道事情要成了。他连忙答道“我准备在烟溪旁边开一块地,来种葡萄。”
周易听着他的答话,心中暗笑:这小子琢磨这事情,也不知道有多久了,直到今天才提,也真是忍得住。
他其实早有就葡萄树推广的意思。
毕竟,他这葡萄树已经形成一个品种,按他以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植物相看,这类葡萄树,应该也是可以不依赖空间灵水而生存的。
这样一来,就缺乏了独有性。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流传出去,为什么不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呢?造福乡亲,总比便宜了外人好罢!
当然,他也是有些小心思的。
作为一个神秘空间的拥有者,无论他种植什么,哪怕是种植完全相同的东西,利用空间灵水培植的作物结出的果实,必定要远超同济,这是他最大的底气。
其次,葡萄树从被人发现到培植成树,结出果实,按他的估算,没有空间的帮助,至少需要近十年的时间;而这段时间,他可以尽情的在家乡推广种植洞天葡萄,从葡萄树苗源头上,对种植户进行控制,统一种植与销售,依靠“洞天葡萄”这块牌子,迅速占有市场,打响品牌;以后即便出现同类产品,人家认准的,也是“洞天葡萄”。
以普通办法种植出来的葡萄作为中低档的消费品,以他自己用灵泉水,在洞天培植出来的葡萄,作为高端水果售卖,共同打造出一个农业品牌,这便是他的想法。
“洞天外面那一块?烟溪旁边?”周易听着周通的答话,疑问道。
烟溪,在平安-县,既是一个地名,也是一条水溪的名字。
这条溪,自来细细,从高山上流下,在山间缠绕,竟绵延出近百公里;因溪水上,常年生出水雾,如烟色,便称烟溪。
烟溪的源头地方,有一个乡镇,就叫“烟溪”;烟溪的下流汇流入河的地方,就是清山镇了。
而周通所说的地方,就是进洞天的那条路——从省道入洞天的口子处,进去几百米远,一条溪水潺潺的,自山间野地涌出,又不急不缓的流向另一个山坳地里。
别看从清山镇到洞天入口,走高速,钻山而过,不过三五里路,即便走省道,绕山而行,也不过八九里路,但沿烟溪水下,弯弯曲曲,缠缠绕绕,需走上十来公里路,方可到的。
原本的洞天、烟溪水边以及经过清山镇的那条河边,都是乡民居住的地方,田地尽有;不过,近十几年来,几乎所有人都搬到了镇上,田地自然也就荒芜了;如今只需重新开垦出来,倒也没啥问题……
第十六章 开眼界了
从洞天出来,下了斜道,到了瀑布下方,沿着碧潭溢出的汨汨清水往前走上千许米——细流清水汇入一条三五米宽的静流潺水中。
秋雨过后一层凉,浓云渐开,洒下一抹碎金,照在水里,将水色照透,浅溪水底的鹅卵石上,映出一道道潾潾的水纹光色。
不到半个指节长的小虾米,透明着颜色,无需隐藏身形,在水里一跳一跳的悦动;小盘儿溪蟹,将两只长螯收敛了起来,在石头缝隙里游走,与石色拌在一起,若非偶尔间躲藏的移动,几乎见不到身形。
浅水里的鱼很少,只能在非常幸运的时候,才能看到一两只“趴石鱼”;“趴石鱼”是土话方言里的描述,周易并不知道这些小鱼的学名,单从这土名上,很容易知道,这些鱼常年的贴着溪底的石头移动,稍有动静,便如箭射一般的插-入石头缝里,任你有四肢八臂十二只眼,也找不出它的形貌来。
这宽敞的溪水,在阳光里,升起淡淡的水雾,如烟色一般的,脉脉而起,挥之不去,知道的人便说,是“烟溪”了。
沿着烟溪往下,尽是河谷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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