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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帝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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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煌眉尖一挑,手掌一翻,暗中凝起金砂,呼的一声,飞身向张浅语抓去。炙气冲面,张浅语微吃一惊,只觉一股火炙之力逼人而来,连忙屏气敛息,掠身飞退,衣袖一甩,一道银链击射出来,飞打楚煌面门。
  “来得好。”楚煌侧身微让,出手如电,将银链抓在手中。
  “你竟敢以肉掌格挡我的八门玄机链。”张浅语气极反笑,这‘八门玄机链’虽不如十三神兵名闻遐迩,却也生具通灵,变化莫测。随手一抖,银链宛如灵蛇一般,蓦然伸展起来,顺着楚煌手臂极速攀上,须臾又绕着肩膀缠绕而下,将他由头至脚缠裹其中。
  “楚公子,你自忖修为远胜我吗?竟然想杀我灭口。”张浅语扬了扬柳眉,意有不屑。
  楚煌淡淡一笑,略一观想,眉心现出一道金线,霍然洞开,‘砰的’打出一道神光,乃是世间兵气所化,无坚不摧,张浅语不妨有此,被那神光打中手腕,不迭缩手。
  “破,”楚煌暗驭‘北溟接引术’,银链上的灵力一泄千里,倏倏缩了回去,楚煌一把揪住银链,反手一甩,北溟神力倒贯,也如张浅语方才所施一般,银链急窜而起,反将她缠了几缠。
  “你……你怎么会我的‘天织术’”?张浅语又惊又讶,瞪着楚煌咬牙切齿。
  ‘北溟接引术’原本就是‘琅環仙苑’镇派神通,善能驾驭各种灵力。楚煌一运此功化掉银链上的灵力,便对张浅语的‘天织术’有所心悟,虽然只有三分形似,张浅语陡失倚仗,斗志全失,哪里能够分辨。
  “怎么样,张小姐,你可心服?”
  “雕虫小技,若非你突施暗箭,我岂能被你所算。”张浅语怒哼一声。
  “你想置我于死地,难道我还需对你退避三舍,再排兵布阵。”楚煌摇头失笑,抬手在她‘肩井穴’戳了一下。张浅语闷哼一声,陡觉一缕劲气透体而入,将她经脉截断,登时道息不畅,难以提聚元力。
  “每次见你都戴着这劳什子面纱,难道你脸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缺陷?”
  “你才见不得人。”张浅语怒目而视。
  楚煌轻哼一声,伸手把面纱扯了下来。只见她瑶鼻挺直,红唇温润,不但一扫冷漠之感,更凭生几分风娇水媚。楚煌大感意外,顿时讶了一讶。
  张浅语微微一呆,神情微微失措,遂即俏脸涨红,怒气勃发。
  楚煌捉起她巧俏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张浅语大惊失色,红唇紧紧抿住,一边拼命挣扎。
  楚煌伸手抚着她的乌发,狡黠一笑,用力吻住她的樱唇。张浅语‘咿唔’两声,被他吮吸的浑身火热,脑袋里乱轰轰的。无奈双手被绑,用肩头在他胸口攘了几下,楚煌环住她腰背一按,倒像她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再纠缠片刻,张浅语渐渐不敌,红唇微启,便被楚煌乘虚而入,不停啜吸她柔嫩的小舌。
  “楚煌,你到底想怎么样?”
  良久唇分,张浅语粉颊红透,又嗔又恼,娇躯微微颤抖。
  楚煌舔了舔嘴唇,冷笑道:“先奸后杀。”
  “你……恶棍,你有种现在杀了我。”
  张浅语破口大骂,不妨浑身一麻,闷哼一声,却是胸前尖挺被楚煌抓在手中。
  “难道你想让庄氏兄弟跑来看看我是怎么弄他娘子的?”
  “姓楚的,我不会放过你的。”张浅语银牙暗咬。


'(第267章 朝生暮死)'
  “好啊。”
  楚煌拉开她的衣带,衣襟翻开,露出里面的淡黄亵衣,饱满的胸脯在亵衣下微微起伏,显见主人心中大不平静。伸手挑开她的亵衣,却是一件绣着荷花的白缎面抹胸,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红艳,好像调匀的胭脂。楚煌心头卟卟直跳,转见张浅语早就闭上眼睛,清澈的泪水淌在面上,口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楚煌探手到她后背,摸到一个蝴蝶结,两指捏住轻轻一扯。
  “楚煌,完事后,你最好杀了我。否则,但叫我有一口气在,我必将你碎尸万段。”张浅语咬着口唇,一字一句的道。
  “完事?完什么事?已经完事了。”
  楚煌飞快将她抹胸抓了下来,只见得两团雪白蓓蕾微微颤动,上面粉粒犹如红豆,让人嘴唇发干。楚煌不敢多看,将她衣服草草掩了,退开两步,“你走吧。”
  “你放我走。”
  张浅语瞪圆美目,慌忙掩了掩衣服,见他并无阻拦之意,恨恨地道:“姓楚的,你会后悔的,我要你为今天的事付出代价。”
  “等等。”楚煌捏着那件白缎抹胸,“若是那件事有所泄露,我便拿着这个东西给横江王看看,到时你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好你个楚煌,我今日算是栽了。”张浅语又羞又气,想起衣服下空无一物,哪里还敢停留,冷哼道:“咱们走着瞧。”转身飞奔而去。
  “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楚煌闻到抹胸上散发着一丝幽香,似乎还带着张浅语的体温,不由微微苦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挠着额头暗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可把张浅语得罪惨了。”
  一阵清风从门缝中吹了进来,楚煌心头微动,抬眼却见跟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黄衣女子,“张……庞小姐?”楚煌还道是张浅语去而复返,定睛一看,眼前女子眉目清冷,多了几分超尘脱俗的气质,却是孔琬的姊姊庞鑫。
  庞鑫也不答话,曲指一弹,只听铮的一声,一道琴弦飞射而出,将楚煌绑了起来。
  “庞小姐,有话好说。”
  庞鑫伸手虚招,楚煌只觉一股莫大吸气传来,肩头一紧,被她抓在手中。
  “坏了,看来被孔琬说着了,庞鑫这回真得是大动肝火。”
  庞鑫一挟楚煌,飞身掠出房间,她本是金雀之体,即便不现法相,飞掠之时也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楚煌心知理亏在先,也不敢过于挣扎。庞鑫眼观六路,在一片密林中落下,曲指一弹,琴弦飞出缠到树枝上,将楚煌吊了起来。
  “不是吧,庞小姐,有话好说呀。”
  楚煌叫了两声,庞鑫头也不回,娇躯一扭,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喂,庞小姐,庞鑫,庞元贞……她该不会是想吊我一夜吧。这真是风水轮流转,刚刚绑了张浅语一遭,转眼就轮到自己身上,这报应来的也太快了吧。”
  楚煌知道这琴弦是取自‘文武七弦琴’,乃是人皇伏羲炼五行之精所制,等闲修为只怕休想挣得它开。
  烦恼了一会儿,突然一阵人语传入耳中,楚煌仰头张望,却见不远处有一座凉亭,一男一女躲在亭中幽会,女的身姿高佻,男的面貌俊美,正是庄蹁跹和赤飞霜。
  楚煌暗觉好笑,别说赤飞霜是个女子,就算她是男的,以她刚挚木强的性子,哪里懂的哄人。
  赤飞霜也是有苦难言,生怕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在庄蹁跹面前只好装傻充愣,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取消这门亲事,也为时未晚。
  岂知庄蹁跹以为觅得如意郎君,正自满心欢喜,于他些微古怪的举动,也见怪不怪,不往深究。两人一个有心诉衷曲,一个但求能脱身,不免言语隔膜,甚无趣味。
  楚煌远远看得庄蹁跹也不知说了句甚么,赤飞霜连忙起身告辞,头也不回的走了。庄蹁跹大为嗔恼,手起掌落,将亭旁花树打的簌簌扑落,花枝惊飞。
  一个声音哈哈笑道:“人虽木讷,花却解语,庄小姐不去打那惹你生气的木人,却来拿花草出气,花草若有心,何其可怜也。”
  “何方蟊贼,躲在一旁阴阳怪气。”庄蹁跹黛眉微凝,脸上如同结了一层寒霜。
  “哈哈……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一个白衣修士从花树后面转了出来,抱拳道:“在下长夜魔宗公孙穆,尚有一兄唤作公孙朝,江湖都称我俩作‘朝生暮死’,庄蹁跹天生丽质,何苦明珠暗投,嫁一个有目无珠之人。”那人颔下微须,样貌清奇,轻袍舒带,风度潇洒。又言语文雅,好为风趣,似乎颇能得佳人垂青。
  “长夜魔宗的人?干嘛深更半夜闯入我鹰愁崖来。”庄蹁跹娇怒道:“你这登徒浪子,竟敢出言不逊,你说谁有目无珠?”
  “哈哈……听闻贵寨即将出兵四郡,我宗与庄先生同是太清老子一派,本就颇有渊源。此番在下更是奉了小狄天王之命特地前来助拳的。”公朝穆笑道:“闻说庄小姐出阁在即,我还道是甚么英雄人物,岂料如此不堪。”
  “你是甚么下流东西,竟敢毁谤于我。”
  庄蹁跹冷喝一声,伸手一招,半空中传来一个轻吟,两道银光倒射而来,飞打公孙穆后背。
  “哈哈……要打也可以,久闻玉罗刹不但人比花娇,一身神通也是威震九部,鲜逢敌手。切磋一二却又何妨。”
  公孙穆耳听的银光袭来,双袖一摆,直掠上对面花树。庄蹁跹从亭中一跃而出,将四棱螭纹银锏接在手中,使一个‘流星赶月’,追到花树之上,挥锏就打。
  公孙穆阖掌疾挡,灵力透掌而出,凝成一片气墙,将其阻得一阻,转身跃向密林中来。
  “哪里逃。”庄蹁跹手起一锏,将气墙打碎。她见公孙穆行踪诡异,生怕有诈,也不忙着追赶,单锏飞出,好似流星飞坠,疾砸公孙穆后背。
  “这丫头倒还机灵。”
  公孙穆暗自一笑,耳听的银锏砸来,轻喝一声,展出一把短柄玉斧,返身疾劈。
  铛!
  两兵相撞,如同金声玉震,两人各收了兵器,察看有无损坏。修行之人得宝不易,常常看的比身家性命还要着紧。赌斗之时,也往往审时度势,以保身求全为上。
  公孙穆这柄玉斧唤作‘伐性斧’,乃是长夜魔宗三宝之一,向来珍视异常。他见庄蹁跹并不追来,伸手一掀,将外衫脱下,祭在半空,那衣袍迎风鼓涨,倏的落下,向她头脸罩去。
  “这是什么古怪招式?”
  庄蹁跹微微一讶,挥锏疾打时,那衣衫扑面而至,上面带有一股淡淡香气,她猝不及防,稍微吸入一些,顿时脑中一阵昏沉,暗道不好,返身便走。
  “蹁跹小姐,哪里去。”公孙穆将衣袍抄在手中,几个起跃,截住去路。
  “你卑鄙,竟然暗施迷药。”庄蹁跹横锏在胸,勉强支撑着道。
  “哈哈……我公孙穆好色如命,迷香只是小可之事,天生小姐这般佳人,便应由我这样的吉士来呵护。你那位赤公子,实在是太过差劲,辜负小姐的天姿国色。”公孙穆见她面颊酡红,顿时馋涎欲滴。
  “哈哈……公孙穆,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也配跟人家赤公子相提并论。”
  楚煌见庄蹁跹处境危殆,连忙出言相救。
  “谁?……何方小子,竟敢口出狂言。”
  密林中枝丫繁茂,夜月不明,若非楚煌突然发话,两人还真不知道树上吊了一个人。
  “楚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庄蹁跹认出他来,又惊又喜。
  “呵呵……庄小姐,你好。”
  “你这小子自身难保,还想英雄救美不成。你就不怕,我一板斧把你的脑袋劈下来。”
  公朝穆看清楚煌是被绑吊在树上,顿时戒心大减,摇着手中玉斧,一脸狂傲。
  “呸,亏你还自称是长夜魔宗的人,原来如此孤陋寡闻,不知我老人家正在吸收日月精华,调养元神,你这蠢才,只知道男女交媾,肌肤之乐,哪里懂的修行大道。”楚煌微微冷笑,一脸蔑弃。
  “你这小子休得大言唬我,你分明是被人绑吊在树上,奄奄待毙。”公孙穆道:“我修行多年,难道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蠢才,”楚煌骂道:“你看那天狼啸月,纯狐哺华,哪个不是在悬崖峭壁,世间高阜处;仙人修道,方士炼丹,哪个不是避世隐居,远离尘俗。人间浊气太重,实是修道之大忌,这鹰愁崖虽是好了一点,也必得双脚离地,才能吞吐月华。你道我身上这根线是何物,这可不是一般丝线,乃是人皇伏羲传下‘文武七弦琴’的一根商弦,暗合五行之金,凄厉肃杀,坚韧莫比,不信,你拿手上的破斧子砍它一斧试试,看看能不能斩断。”
  “你想骗我救你,我公孙穆可不是三岁顽童,任你鬼话连篇,岂能诓得了我。”公孙穆神色变换,虽是面上笃定,心中却不能无疑。
  庄蹁跹最初也和公孙穆一般,认为楚煌是被谁绑了在此,后来听他说得玄之又玄,双眸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哈哈……你看庄小姐面如红潮,定能倍感煎熬,本使还是风流快活要紧,你乐意吸取月华,修你的大道,本使也管不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乐便是。”
  公孙穆见他行迹古怪,言语怪诞,打定主意还是不去招惹为妙。“待我跟庄小姐把生米做成熟饭,后日的新郎倌可就是我老穆了。”



'(第268章 嵇鸣玉)'
  “呸,做你的春秋大梦。”庄蹁跹银牙暗咬,稍提道息,便觉着浑身躁热,脑中一片模糊。
  “老穆,看招。”
  眼见公孙穆对庄蹁跹虎视眈眈,楚煌自不能见死不救,抓起一把金砂暗捏一个‘风’字诀,金砂呼啸一声,飞打公孙穆面门。
  公孙穆早就对他暗中堤防,见那金砂光焰闪闪,炙气逼人,连忙将衣衫一抖护住头脸。金砂打中衣袍,立时响起一阵噼啪之声,检视衣裳一看,上面焦糊一片,颇不雅观。
  公孙穆勃然大怒,他这件衣袍虽不在‘十大宝衣’之数,却也是费尽心血炼成,功成之日犹如身外化身,无往而不利,岂料今日被楚煌一把金砂毁坏。
  “小子可恶。”公孙穆一紧玉斧,掠起半空,对着楚煌头颈力劈而下。
  “来得好。”
  楚煌哈哈一笑,上身疾扬,伸脚在斧头上一踩,借力荡了开去。公孙穆挥斧追砍,楚煌虽被吊在半空,却以双腿迎敌,忽左忽右,颇为滑溜,公孙穆空自将玉斧劈的呼呼作响,却连他一根毫毛也未曾碰到。
  “好小子,你倒还有些本事。”
  公孙穆一阵无奈,脑光急转,飞扑到树丫之上,喀嚓一声,将整个树枝斩断下来。楚煌身躯急摆,将断枝捏在手中,随手一削,树枝上分叉枯叶一般扫落。
  楚煌跃到庄蹁跹身前,喝道:“快走呀,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
  “那你……”
  “他的目标是你,又不是我。”楚煌眉头大皱。
  “你两个谁也别想走。”公孙穆冷哼一声,追了过来。斧风霍霍,气势十足。楚煌以棍作矛,转身一记横扫。可惜上身被绑,两手活动不得,只能稍用腕力。略斗两合,一个避闪不及,木棍便被玉斧削作两断。
  庞鑫这根商弦本是伏羲以五行之金所炼,神妙种种,难以尽言。被这琴弦绑住,身上便如加了重重禁制,经脉阻滞,道息不畅,一身修为便要大打折扣。
  公孙穆连进数招,将楚煌逼的左支右绌,眼见便要将他伤在斧下,公孙穆心中正喜,耳听的‘铛’的一声,一道银光横刺里插入,却是庄蹁跹飞身赶来助了楚煌一锏。
  这一锏她已是强提道息,勉力施为。被玉斧一震,道息更为涣散,额上细汗密布,面上满是痛苦之色。
  “好啊,让你们见识一下我这柄神斧的好处。”
  公孙穆嘿然一笑,玉斧在虚空劈了数下,斧风所及,竟然现出几个袅袅娜娜的女影,四面围上,将楚、庄二人围在核心。
  那女影俱是乌发秀鬟,绮年玉貌,有的身披绛纱,有的身袭轻绡,雪肩玉腿,若隐若现,云遮雾现之中,虽是面目难辨,直觉得妙丽无比。
  庄蹁跹微微一呆,她本就身中迷香,情潮涌动,再看那些女子个个衣衫不整,香泽微闻,更是面红耳赤。
  “小心。”
  女影舞动片刻,便要投体入怀。楚煌疾退数步,却见庄蹁跹不知躲避,连忙推她一把,女影一闪即没,却是一道斧影迎面劈来,楚煌飞身急躲,差点遭了开肠破肚之厄。
  他修习的‘化蝶离魂术’原本就是幻术的高明窍要,对这小小伎俩自不陌生,虽然双手被制,修为大减,也不至于被其所趁。
  两声铮铮琴音传来,好似竹露清响,流泉入耳,让人心中一清。
  “庞小姐。”楚煌觉得身上琴弦一松,心中大喜,握起琴弦随手一抖,兹兹穿入女影之中,将斧风绞作粉碎。
  公孙穆大吃一惊,“何方高人,竟然破了我的‘香雾云鬟阵’?”一个闪避不及,早被楚煌曲指一弹,琴弦射出绕到斧柄之上。
  “我的神斧。”公孙穆心惊欲夺,琴弦在斧柄上跳了两跳,疾刺他眉心。
  公孙穆收斧疾挡,不妨楚煌操控琴弦一收一放,玉斧倒撞入怀,砰的一声,砸在胸口,公孙穆气闷欲死,琴弦跳起,在他颈上缠了数缠,楚煌掠身逼近,将琴弦接在手中,这只要稍一用力,公孙穆的大好头颅便要告别脖颈。
  “这位公子手下留情。”
  生死之际,一道黑影从密林中射了出来,那人一身黑衣,头发散乱,胡须如猥,腰畔挂着一个硕大酒葫,颇有几分放达之气。
  “你莫非是这位公孙穆的兄长。”楚煌看这两人有五六分相似,试探着问。
  黑衣人拱手道:“不才正是公孙朝。舍弟虽然性好渔色,也只是我长夜魔宗纵/欲尽性之旨,并无十恶不赦之罪。还请公子手下留情,留他一条性命。”
  “纵情尽性?”楚煌冷笑道:“他这是好色无耻。中夏多少百姓,辛勤一生,温饱难求。‘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不稼不穑,硕鼠而已,尔等有何能为,声色犬马如同禽兽,还敢托言纵/欲尽性,独酒色为尔之性耶?”
  “今日就算你罪不至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楚煌一抖琴弦,玉斧飞起半空,斫到一棵树上。“你不是喜欢飘飘/欲仙吗,今天我就成全你。”说着一提公孙穆,飞起一脚,将他踹的腾起半空,砰的撞到大树上面,脑袋一晕,顺势滑下坐到斧刃之上。
  “啊……”惨叫声响彻夜空。
  “穆弟,”公孙朝大吃一惊,掠起半空,将公孙穆救了下来,却见他满头冷汗,下半身血红一片。“你竟然将我穆弟废了。”
  “我正是要救他性命,不然,以他这样的作为,总有一天要被人碎尸万段。”
  说到此处,楚煌不由想到张浅语咬牙切齿的表情,“虽然是她胁迫我在先,不过以后遇见她还是躲远一点儿,除非杀了她以绝后患。”
  “庞小姐。”楚煌想起弹琴相助之人,连忙跑进密林寻找,想着将琴弦还给庞鑫。
  “咦,你是……莫非这世上还有琴音和庞鑫相上下之人?”
  一个怀抱瑶琴的女道从林子里走了出来,楚煌微微一呆,大感匪夷所思。他先入为主,只道帮他解了绑缚的琴音定是庞鑫所发无疑,却没料道另有其人。
  那女子一身月白道袍,发梳道髻,眉目清丽,温雅高洁,怀中抱着一具瑶琴,翩翩若仙,不类俗客。
  “公子力挫公孙穆,真是可喜可贺。”
  “多亏了道长相助,楚煌感激不尽。”楚煌拱手笑道:“还未请教道长大号。”
  “楚煌公子,”女道浅浅一笑,“在下‘乘化道’嵇鸣玉。”
  “乘化道?又是八大魔宗的人。”楚煌微微一讶,“素称神秘的‘八大魔宗’片刻功夫便见了两个,倒是际遇未有之奇。”既然同为‘八大魔宗’,嵇鸣玉为何要帮他对付公孙穆,楚煌正不得其解,刚要探询一下。
  半空中一个声音道:“阮宗主,你我同为‘八大魔宗’之一,又是道门一脉,你为何要处处跟我作对。”
  “哈哈……”一人笑道:“长夜魔宗厚诬我宗门先师,本宗主自然要正本清源。”
  话声中,一辆坚车从密林中飞了出来,车上坐了个英俊男子,浓眉细目,隆鼻薄唇,头戴金丝蝉翼冠,颔有浓髭,颇有几分顾盼自雄的架式。此人便是长夜魔宗宗主杨假。
  “宗主,……”公孙朝一见那人,喜形于色。
  “左使怎么了?”杨假见公孙穆浑身是血,浓眉紧皱。
  “哎,我穆弟技不如人,被人家给废了。”公孙朝无奈摇头。
  “鸣玉,你在这做甚么?”一个半百老者本是追逐杨假而来,一眼晃见嵇鸣玉隐在密林中,顿时收起身法,停了下来。
  “宗主,”嵇鸣玉见了一礼,给楚煌介绍道:“这位是我‘乘化道’宗主阮从啸先生。”
  “阮先生,久仰。”楚煌看那老者头带葛巾,身披鹤氅,五绺长髯,鹤步龙形,衣袍轻缓,手持藜杖,哪有丝毫一门宗主的味道,不由暗暗称奇。
  阮从啸摆手道:“什么宗主先生,不过是虚应故事,乡野之人,乐此沐猴而冠何为?”
  “阮先生,杨宗主,你二人卖我庄某人一个薄面,今日暂且休战如何?”
  声音传来,却是庄丕浑父子三人追了过来。庄丕浑瞧见阮从啸,远远便高声劝阻。
  “我和杨宗主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要打也不争这一时半会儿。”阮从啸捋须笑道:“不过,庄兄你现在虽是劝我,呆会儿只怕要换我拦你呢?”
  “阮先生,此言何意?”庄丕浑面露讶色。他知阮从啸不会无的放矢,一时却不知他话中所指。
  “三妹,你怎么在这儿?”
  “三妹,你怎么了?”
  庄倏兄弟见庄蹁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顾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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