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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帝国-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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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数千,天下未定,而内讧已生。我看你倒是个读过书的,思虑周详,心眼也多。老夫想荐你一个去处,借你胸中才学,为百姓出些力气,不知你愿是不愿?”
  楚煌恍然道:“原来卓先生也成了四大寇中人?”
  “非也,非也。”卓道子笑着摆摆手,“你方才说了四大寇中无有豪杰,张无缺之流,貌似宽和,而内怀险忌,老夫岂会为他出力。只是自打天剑帝赐死了荆威侯,大景末运已至,天下乱象已是一发不可收,志能之士都应该匡助明德,扭乱为治才是。”
  “不知卓先生所说的明德之人又是哪个?”楚煌问。
  “这个,你随我走上一遭不就是了。”卓道子哈哈笑道:“老夫这般年轻,还会诓哄你不成?”
  “在下还有他事要办,这会儿恐怕可去不得。”楚煌微笑道:“以前辈的声誉和威望,料想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什么……”卓道子一愣。
  “方才这位朋友已是说过了,泰平国稍时便来。此地是大军必经之处,不宜久留。在下便告辞了。”楚煌笑着朝他挥挥手。
  “慢着……”卓道子面孔一板:“老夫的事也甚是急迫,实是关系着数万人的生死。若非看你确有几分才华,也不会止了行程,和你说这么许多闲话。俗话说,事急从权。若是小哥儿执意不肯,说不得,老夫只好强人所难了。”
  “哎呀,这老头恃武行凶还能说得振振有词。还什么‘三山五岳’的东岳,我看是东恶吧,真替游侠们丢脸。”蓝衣少年撇撇嘴,忍不住讥刺了卓道子几句。
  卓道子老脸一红,拱拱手道:“等这事过了,我自会向这位小哥儿陪罪。”
  “哼……本大侠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欺压良善之辈。”蓝衣少年一抖马缰,就想越众而出。
  “胧云,不得鲁莽。”青衣骑士一把拽住他的缰绳,淡淡道:“卓老先生既然拼着声誉受损也要请这位公子,想必真像他口中所言,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是非难断,我们还是不要胡乱插手为好。”
  “恃强凌弱也要拿出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老家伙,你也配谈侠义二字?”
  楚庄王怒吼一声,动如猛虎出山林。砰砰两拳打出,气劲汹涌似奔雷,几人离的稍近,被他拳劲刮到,都是禁不住后退。卓道子首当其冲,立时被激得衣袂飘飞,青袍展动,晃了一晃,便消失在眼前。


'(第166章 毒兵龙蜃匣)'
  楚庄王拳出如虎,刚猛无俦,两拳打出,倒有千军辟易的气势。他自忖道行要比卓道子差着一筹,是以一上来便是凌厉迫人的打法。谁知气劲打出,却如泥牛入海,卓道子在眼前晃了两晃,便失了踪影。楚庄王心头咯噔一跳,暗叫不好。
  “凌空蹑虚?楚兄小心,卓道子目标在你。”
  孔琬见卓道子隐了形迹,连忙说了一声。几人都见识过卓道子出现时那鬼魅莫测的身法,确实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子衿自从得知了楚煌的身世,心头一直很受困扰,方才楚煌他们说的热闹,她却是心不在焉,十句也未有听得一句。直到卓道子突然杀出,事关楚煌,自然让她挂心不已。这时听孔琬大声提醒,不由将楚煌的臂膀挽紧了。
  卓道子哈哈一笑,猛然从半空中跳了出来,手臂一长抓住楚煌肩头,嘿然道:“小哥儿,有劳你随老夫走一趟吧。”
  “好啊,”楚煌笑了一笑,轻声叹了口气,抖手就是一把金砂。他虽然不愿竖敌,但是麻烦偏要找上来,躲也躲不开,不奋起反击又能如何?
  面前霎时金灿灿一片,灼气熏人,卓道子也吃了一惊,不得不松开楚煌,身体一扭,掠了开去。他使开‘凌空蹑虚’身法,大袖飞舞,丰神飘逸,再加上童颜鹤发,倒真如仙人一般。稀奇的是他身形每一变幻,便放出一条虚影出来,好似水波荡出的涟漪,层层不绝,不一刻场中就满是卓道子的身影。
  “大哥,这个卓道子的化形之法倒颇有几分鬼门道。”青衣骑士身边那个一直未开口的玄衫骑士见卓道子身法玄奇,轻轻侧了侧马缰,眼中露出惊异之色。
  “哼,这老头若非仗着自己身手了得,哪里敢这么蛮不讲理。”叫胧云的少年面有不屑。
  玄衫骑士轻轻点头,“这东岳的道行虽有几分出奇之处,人品实在让人不敢恭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青衣人叹了口气,“两位贤弟切莫轻下结论,此老刚才不是说怀有苦衷吗?”
  “有苦衷便可横行霸道吗?”胧云不满的道。
  青衣骑士闻言一哑,轻笑一声道:“好,若此老不肯收手,我们三兄弟便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侠义道。”他说着一拍健马旁边挂着的布囊,神情中大有睥睨之意。胧云和那玄衫骑士似乎都以他马首是瞻,三人对视,不由莞尔一笑,莫逆于心。
  ……
  卓道子身法展开,形影变幻,真假难辨,倒和楚煌修习的‘化蝶离魂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化蝶术乃分身之法,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卓道子此技,却纯是步法玄妙,变化之快到了肉眼难识的程度。明明是一个人,却硬是化出数十道残影,将楚煌遥遥围住。楚庄王空有一身勇力,追着他的身形赶了数次,却连他一片衣袂也没有够着,气的暴跳如雷。
  兹——兹——
  卓道子雪白的眉毛抖了一抖,变作数丈长短,随风一荡,好像拂尘一般,凌空穿梭将楚煌手脚缠住。
  “楚煌——”子衿急欲上前时,那长眉迎风大涨,将她逼了开去。
  “哼——”楚庄王大步冲上,早有数道长眉迎面扫来,共势甚疾。楚庄王冷喝一声,双手一合,势如屠蟒擒虎,将长眉牢牢锁在手中。谁知那长眉甚有灵性,伸缩变化,无有不至,攒动数下,反他两手两脚也一发缠了。这长眉都有灵力贯注,韧如蒲丝,楚庄王拳数刚猛有余,碰上这等缠绵之物,顿时生出有力难施的感觉,急切间却挣它不脱。
  楚煌怒哼一声,朗声道:“卓先生,我念你是游侠阵的前辈。声誉斐然,素有威望,本无意与你交手。快意恩仇,先生之能为。然而义气若能谋国,瓦岗寨、梁山泊不至于终败。刘先主也不会百战天下,身无寸土。先生的相请,非我志愿。希望你不要一意孤行,回去多读几卷书,总好过妄求什么姜太公、诸葛卧龙。”
  “你这小哥儿好生执拗。”卓道子将身一扭,残影消失,收了神通。此老也不知何时到了楚煌身边,白眉绞紧,将他团团绑缚住了。他伸手扣住楚煌肩头,呵呵笑道:“这回可对你不住了,只要你帮了老夫这个忙,我便把这手‘凌空蹑虚’的功夫传授给你如何?”
  “凌空蹑虚?”楚煌冷淡一笑,反问道:“你这两条眉毛倒似更有几分门道?”他被白眉缚住,已察觉到这上面灵力流注,强韧之处更胜金铁。
  卓道子不疑有它,捻着白须笑道:“若说一般修行之士,丹田如气海,腕脉如闸口,只要控制了这两处,其人纵有神通,也无能为矣。更上一层,鬼仙之属,金丹筑就,元婴修成,只要将其锁了神魂,也便形如常人。再上一步,金仙之品,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只要削了三花,灭了五气,便只能任人宰割。而我这两条眉毛,不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大罗金仙,只要被缠住了,都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相传释门十八罗汉之中,有一位长眉罗汉。通察大千,生来有道。”楚煌疑道:“‘娑婆世界’‘小西天’总览天下佛典,莫非你这门神通也是从释门学来?”
  “原来你是相中了这手神通。”卓道子愕了一愕,沉吟道:“此法虽是难学,事成之后,我尽心传你便是。”
  “叼人残唾,岂能通本察源。”楚煌摇头笑道:“我看你并未有道之人,又如何能大成有道之学。释门神通志在拔除众生苦难,你这等名位自喜之徒又能识的几分。挟持利器而妄行不义,你不怕业报吗?”
  “你……可恶。”
  卓道子被楚煌的一番言语讥的有气又怒,正在无处发泄的当儿,就见楚煌俊脸一冷,额上一条金线显现出来,冲破紫府,打出一道金光。
  “啊,……”
  卓道子闪躲不及,被金光打在面上,直觉得像被重锤夯了一下般,翻身摔飞出去,一时间头痛欲裂,几乎站立不起。他和楚煌并肩站立,自以为长眉缠劲万无一失,哪里想得到楚煌会有这等诡秘手段。
  事实上,三界之内,仙道之属不乏其人,洞开天眼的却是少之又少。此功有成的也只有天庭第一战将二郎真君和当朝太师魏仲闻寥寥数人而已。而同一天眼,其中妙用也各有不同。知阴阳,察变化,博知事物,察知劫数,不一而足。
  古往今来,只有'混沌天'的三教圣人能博通往古,预知劫数。等而下之的'轮回天'大罗金仙、巨魔妖圣则只能推算、观察而已,凭借其神通修为得知一个模糊的概念。这种推算的能力又不是单纯的神通广大便能办到。其人必须天生异秉,或得天地灵气的青睐,譬如妖族七圣之一的白猕王,善聆音,能察理。又比如人族流传的预言书。李淳风的'推背图',诸葛孔明的'马前课'之类。
  天眼之能又比这种模糊的推算强胜一筹,俗说称为三只眼,虽然说的不确,像楚煌这种,平时隐而不现,必到施展之时,冲破紫府,天眼开豁,金光一片。虽有眼之形,却不像肉眼一般有瞳仁、眼白,实是一种灵力的贯注。但是天眼的说法又道出这种神通的一个特点,就是观能,眼是视觉器官,所以怀据天眼之人,要比仙道的所谓掐指一算,心血来潮,直观明晰的多。
  只是博知万物,预知劫数的能力毕竟是天道所不允许的,所以天眼虽比后天修成的灵便,一般也只能达到察知阴阳,降妖荡魔的程度。比如,二郎神也只达到通达阴阳变化的境界,当年和美猴王赌斗,两人以地煞变化争胜,不论美猴王怎么变化,都难以逃脱二郎神的天眼追踪。而太师魏仲闻的天眼,则只达到识别妖魔的程度,所以他为人刚正不阿,邪佞之辈皆难以逃脱他的识辨。
  这也是因为世间神通都有其属性,二郎神能察知变化,自然五行属水。魏仲闻能分辨妖邪,则是五行属火。楚煌的天眼金光灿烂,无坚不摧,则是五行属金。
  相传,包龙图额上有月,能过阴断案,逝后成为十殿阎罗之一,则是天眼成月形,而五形属土。
  卓道子被天眼金光打中额骨,长眉缠劲焕散,几乎破了罩门。捂着脑袋痛了半晌,狠声道:“好小子,出手恁的狠毒。老夫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青袍掀开,露出一个搭裢,里面插着一个暗红色的皮匣,赤纹如火,甚是华美。卓道子伸手在皮匣上一拂,一阵红光闪耀,一柄烈火熊熊的灵剑现在手中。那剑约摸有二尺数寸,剑柄却是一截莹白的兽骨,锋刃上火光吞吐,倒似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一般。
  “西域龙蜃匣?”孔琬在一旁看的长眉微紧,摇着羽扇道:“传说西域沙海无际,其中有异兽,一呼一吸则成旋风,此怪醒时,无人能逃性命。商旅呼之为龙蜃。白日则火海,夜晚则修罗场,雪日则寒毒,风日则沙陷地裂。这龙蜃匣乃龙蜃皮所制,内藏四剑,皆龙蜃之骨所炼,匣中暗藏龙蜃内丹,以火、暗、寒、吼四种灵力日夜淬炼,实在是盖世第一毒兵。”
  卓道子听孔琬道出龙蜃匣的来历,冷淡的瞅了他一眼,轻哼道:“你倒是懂的不少。”
  孔琬微微一笑,轻叹道:“卓先生,你和楚公子又无不解的深仇,何必轻动无名之火,龙蜃匣这等兵器,虽是威力奇大,妄造杀孽,实在有伤天和。”
  卓道子盯了楚煌一眼,沉吟道:“只要他答应随我回去,老夫今天便放他一马。”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卓道子也是老大没趣,不但事情没办成,反而被一个小辈突袭神通痛打了一记,若说心中没有芥蒂,实在也是自欺欺人。


'(第167章 鼎重几何)'
  孔琬摇头笑道:“当年,曹操因忌惮徐庶的才略,便伪称他母亲生病骗他回去,结果徐庶入曹营,而终生不为曹操设一策。卓先生是明智之人,又何必非要行此无益之举。”
  卓道子皱了皱眉,这段故事他自然也熟悉,如果楚煌今日因他胁迫生出怨愤,也不为他出谋设计,那可和他的初衷大相违背。只是他在游侠阵中身份尊崇,更兼神通超卓,法宝众多,从来没有遇过这等晦气,这口气如何咽得下。现下继续威逼自不免事与愿违,罢手远循却也是遗人话柄,堂堂东岳的面子何在?
  “我不是曹孟德,他也不是徐元直,将来他肯不肯出力,我却无心理会。只他今日要安然退走,须得胜过我手中灵剑。”说着摇了摇手上的‘赤炎剑’,烈火熊熊,好不威煞。
  “什么狗屁龙蜃四剑,某家倒要看看它能伤得我否?”
  楚庄王勃然大怒,挥起一拳,将路旁一棵合抱大树打的拦腰折断,他却大步抢上,将数丈长的断树接了在手,挥掌如刀,将累赘的枯枝败叶尽皆削去,晃一晃,如巨椽一般,大吼着向卓道子撞去。这几式兔起鹘落,断树削枝均是出人意料,虽使得大开大阖,却难得的颇为迅快,丝毫也不托泥带水。灵力汇聚之下,楚庄王须发开张,神威凛凛,让人侧目而视。
  卓道子微吃一惊,没想到他会找来这么一截庞然大物作兵刃,眼见那重如梁椽的断树冲撞了过来,他也不敢怠慢,长剑一摆,腾空向树上跃去。这要被他踏实了,楚庄王空自挥舞着一截大木,却打他不着,可要弄巧为拙。就见楚庄王冷笑一声,反手一拳打在树轴上。卓道子刚落到树干上,还没来得及施展,那树便箭矢一般,倏的一声,带着他的身子朝着半空飞了出去。
  这种打法虽是闻所未闻,卓道子仗着神通卓绝,却也不惧。脚下一点,在断树上倒掠数步,到得树梢之时,一踢一踏将断树由斜拨直,青袍鼓荡,大雁般落至树顶,向着楚庄王头顶压下,同时‘赤炎剑’一搅,一条火蟒透剑而出,顺着断树攀缠冲下,炎气灼人,当着远避。
  楚庄王不屑一笑,更不飞身躲避,反而摆出一个霸王举鼎的姿式,轻叱一声‘鼎重几何’,挥拳轰了出去。卓道子见他不闪不避,先是微微一讶,继而露出愤怒之色,暗想:我东岳往日是何等威名,你这厮竟敢藐视于我,你要逞英豪,我便再给你加些重量。思虑于及,暗使一式‘泰山压顶’,浑身灵力贴着断树压了下去。
  断树离楚庄王头顶尚有数尺之距时,猛然摇撼一下,轰的一声,炸为沫屑。卓道子感觉到不对时,早有一阵磅礴元力合身打来。他方使‘千斤坠’功夫,变招已是不及,只得咬紧牙关,聚起浑身元力护住要害。气劲交撞,一个干瘦的身体在半空中翻了几翻,远远掠开数丈,方才落足地上。他面皮暗红一片,‘呀’的一声喷出大口浓血,脸色阴沉的盯着楚庄王,显是伤的不清。方才交手之状飞速在脑中掠过,卓道子心中一动,变色道:“你方才使的莫非是‘叩鼎九问’?你是荆威侯的传人?”
  楚庄王冷冷一笑,“你这老儿,自恃神通,目中无人,便该受些教训。”他使的正是‘叩鼎九问’中的一式,‘鼎重几何’。这‘叩鼎九问’本意在叩鼎而问,每式都有千钧之力,楚庄王虽然没有大成,使出击鼎的手段用在树上,那大树也是承受不住。卓道子不知其中奥妙,身在半空无可借力,反而使出‘泰山压顶’这等笨重功夫,一旦失招不但应变不及,受创也只会更剧。
  场上诸人见两人如此打法,也是大为惊奇,还未看出其中门道,谁知一招两式,已是分出了胜负。这回却是卓道子要伤重许多,他全是失手在自己的自大上,以为仗着龙蜃匣便制胜有余,却不知神兵利器只是决定胜负的一环。
  楚煌却没有过分关注两人的胜负,他知楚庄王为人看似粗豪,却也粗中有细,绝不是莽撞武断之辈。他虽然不及卓道子神通多变,却是半生精习楚氏家传‘叩鼎九问’和‘破魔箭’,大有心得。当年荆威侯仗着这两种神通,饮誉一世,公认为‘武圣’,是大景王朝第一高手。楚庄王的修为虽比卓道子逊色一筹,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这时见卓道子一战受挫,心底也暗暗放下心来。见子衿俏立一隅,面颊如雪,有些魂不守舍,便轻轻走了过去。
  “方才卓道子的长眉功夫,甚是霸道,没伤着你吧?”
  子衿明眸清亮,渐渐有了些神彩,听楚煌问时,轻轻摇了摇头,不由眼圈一红。
  楚煌见她神情哀婉,以为是遭了什么碰撞,皱眉道:“你伤到哪了,可不要瞒我。”
  子衿心中一酸,泪珠便止不住涌了出来,抓着他衣袖道:“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楚煌。”
  楚煌握着袖口轻轻揩拭她脸上的珠泪,不由叹了口气,“我前时以为子衿是大有豪杰气的女子,……”
  子衿粉脸一红,娇哼道:“现今呢?”
  “现在才知,你是有着女儿心的豪杰。”楚煌轻笑。
  “以前,子衿不识的你,便把女儿和豪杰一齐做了。”子衿神情微羞,伸出玉指在他胸口点了点,轻声道:“今后,豪杰给你来做,……”
  楚煌听出她话中没说明的意思,笑了笑道:“泰平军一半日便到,咱们是不能直接向兰泽国去了,看来只能走飞熊寨,到了襄州,再打探兰泽王的消息。”
  “只好如此了。”子衿轻轻点头,想起兰泽王和荆威侯的恩怨,心中便有些黯然。
  楚煌虽知她心事,这心结却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开,一时也不知如何宽慰于她,只好默然不语。
  卓道子起身叫道:“小辈,方才是老夫失手,被你奸计得逞罢了。你又狂个什么,咱们重新打过了。”手上一翻,‘赤炎剑’吟鸣一声,向楚庄王身上射来,所过之处,焰火狂起,土为之焦。
  楚庄王刷刷两掌急削,气劲打出,那赤剑的溜溜在半空盘旋不休,将他的气劲反吸入剑中去了。楚庄王愕了一愕,后力难继,不由退了两步。‘赤炎剑’一声吟叫,卟卟声中,剑身上射出无数流火,楚庄王避闪不及,身上登时着了几处,拍之不灭,滚之不熄,一时颇为狼狈。
  卓道子哈哈笑道:“我这剑上炎火,乃是龙蜃内丹所炼,炙气猛烈,虽不及‘天地五火’,也是妖火中的上品,那龙蜃一呼一吸皆成旋风,你用灵力打它,只是给他补充威能罢了。小辈们敢以狡智伤我,岂不闻一力降十巧,今日让你尝尝厉害。”
  “老匹夫,且休得意。”
  楚煌身形展动,落入场中,一把金砂打出,附在楚庄王身上,这金砂也有阴阳变化,与龙蜃的呼吸颇为相似。阳劲起时,炙火浓烈,阴劲起时,晶莹如冰雪,可吸收诸般妖火。楚庄王被那金砂沾身,登时感受到一股清凉之意,甚是舒坦。稍时,金砂将毒火吸尽,虽是留下满身灼痕,疼痛异常。楚庄王素来豪阔,却不放在心上。他指着卓道子怒眉倒竖,大声叱喝道:“来,来,来,老匹夫,咱们再打过。”
  “楚叔叔,让我来。”楚煌伸臂一拦,自古五行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若是遇到克星时,任你神通超卓,也是丝毫讨不到便宜,楚庄王神通虽强,却也破解不了龙蜃四剑。
  卓道子冷哼一声,甩手将‘烈炎剑’射出。长剑通体赤红,炎气滚滚。楚煌暗附了金砂在手,看那长剑迎面射到,伸手猛抓,将‘烈炎剑’锁在手中。
  “啊——呀——”
  众人见楚煌如此打法,尽皆诧异不已。他们方才见楚庄王一身神通几不在卓道子之下,尚且吃了大亏,楚煌小小年纪,难道还能强过楚庄王。
  “你小子不知死活。”
  卓道子怒极而笑,他先时还有几分惜才之心,这会儿神通赌斗却已顾不得了。方要摧动毒剑给楚煌以重创。却见楚煌伸手虚招,脚下顿时一震摇撼,地底隐隐传来一声闷吼。
  同时间,那端坐马上的青、玄两个武士插在健马旁边的黑色包囊也纷纷吟啸不已。
  玄衫武士按住自己的布囊,惊异道:“怎么回事?”
  青衫武士嘴唇微动,还未说出心中疑惑,便见得卓道子脚下土地崩裂开来,窜出一条黑色怪蟒,红信雪牙,大张着血盆大口向他脑袋上咬去。
  “难道是……?”青衫武士面露古怪之色。
  “孽畜——”卓道子一惊非小,他手中无有兵器,匆忙打出两条劲气,飞身疾退。
  同时间楚煌伸手一紧,‘凤炎真火’大盛,将‘烈炎剑’吞没其中。卓道子与毒剑的神识联系突然中断,不由面色一变,脚下微滞,那黑蟒脑袋一横,嘶啦一声,将他青袍咬了一幅下来,龙蜃匣掉落下来,黑蟒尾巴一甩击在匣上,匣子倏的一声朝楚煌飞去。
  楚煌随手打出一条火链,将龙蜃匣拽了在手,翻转‘赤炎剑’,也不细看,按匣入鞘。
  卓道子失了龙蜃匣,气怒交迸,两道白眉飞绕而出,砰砰打在黑蟒身上,楚煌冷淡一笑,略一观想,黑蟒低啸一声,紫芒闪耀中,化作一柄丈八长短的蛇矛,落到楚煌手中。
  “真的是‘湛龙腾雾矛’?”一旁的青、玄两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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