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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帝国-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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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不过是泰平军的细作,”孙茗有些心烦的摆摆手,“听说叫什么‘十步杀’的。”
  “‘十步杀’在游侠阵中久享大名,非是一般江湖庸手可比。这次与其说是给泰平军当细作,不如说是当前驱。在下一路西来,听闻兰泽国的泰平军已派出两个军帅,不日便要来攻打飞熊寨。”
  辛昭见她脸色微变,不紧不慢地道:“是以,淳于猛坚持不纳难民,便是害怕其中混有奸细。孙仙子身为飞熊寨的监军,如此重要的军情,莫非你还不知?”



'(第177章 天河四郡)'
  “那又如何?排兵布阵的事自然有淳于猛这个总兵前去操办。”
  孙茗淡淡说道,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其实监军之任本是意在防范主将专权,而淳于猛却是孙贲爱将,比孙茗还要亲近几分,她空有监军之名,在飞熊寨中实在有些无足轻重。
  “若是孙仙子这般想时,在下便无须饶舌了。”辛昭叹了口气,“不过还请仙子看在楚兄面上,放我兄弟几个出关去。在下感激不尽。”
  “这个却是不难。”孙茗若连这个也应承不下来,未必有些太掉身价。
  两女对视一眼,又都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心头却在盘算如何解开眼下之局。
  “咦,这是怎么回事。”
  照银鞍被孙茗‘冰绡针’所伤,一直委顿在地。那毒针是天山冰魄炼就,至寒无比。若是道行差些,几乎便是必死无疑。孙茗恨此人奸诈,一连打出三枚,都钉入他脏腹之中,触血即化。这会儿便见照银鞍浑身结霜,身上白光闪烁,渐渐化成了一具马鞍。
  孙茗上前踢了一脚,马鞍上铃声铃铛,倒是货真价实。
  “莫非这照银鞍却是鞍鞯成了精怪?”
  “天地万物只要时日久长便可为妖,得人精气多,也能成妖,这倒不足为怪。”
  楚煌回思道:“怪道我看那朱亥假扮雷神之时,妖气横溢,却不知又是什么东西成了精。”
  辛昭明眸一转,笑道:“这里还拿住了一个信陵君,问他一问,不就知道了。”
  见三人目光望来,信陵君唬了一跳,将身在雪中一滚,化作一道白烟,竟尔消失不见了。虚空中传来他的厉声叱喝:“你们害了照老九,‘十步杀’与你们不共戴天。”
  三人面面相觑,却没有把信陵君的虚声恐吓放在心上。
  孙茗轻嗤道:“这家伙逃的倒快。”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这‘十步杀’的字号显然是从此句中来。”
  辛昭沉思着道:“李太白的'侠客行',千古传诵,豪情淋漓,莫非这一篇诗被人诵读的多了,字句得人精气,于是化成了妖怪?”
  “那这怪的原形便该是句诗才对,为何又是马鞍。”楚煌摇头笑道:“这篇诗称引游侠,这侠客想必就是那赵客,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莫非这赵客不是泛指,而是李太白的一位友人。李太白‘笑尽一杯酒,杀人都市中’,不但修过道,也习过剑术。这位赵客想必也是一时雄杰了,只是名不见经传。他所用一切之物,皆成了精怪,岂不见得此人的不凡,只不知下落如何,得道也未?”
  “若依楚兄此说,倒有几分合理。”辛昭点头道:“胡缨是帽缨,吴钩是吴钩剑,三杯是酒杯,横剑是长剑,朱亥想必是金槌所化,侯嬴是觞精,只不知五岳、白虹和信陵君又是何物?”
  楚煌摇了摇头,'侠客行'没有透露的,自然无处可以参详。
  “想知道的话把他们的原形打出来不就行了。”孙茗撇撇嘴。
  “十步杀是那泰平军的细作,他们虽是妖物化成,却和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何苦结这冤家。”
  辛昭微微一哂,“何况现今泰平军气焰正盛,你们襄州侯都不愿轻易得罪。飞熊寨更是如临大敌,任得难民流徙荒野,只为防几个细作。孙仙子却说要将他们打死,只怕是玩笑话吧。”
  孙茗脸蛋涨红,一时却没有言语驳她。毕竟今日若非楚煌搭救,能不能保住性命还是未知之事。
  “孙仙子,你身为襄州侯之妹,天生的金枝玉叶,又在江湖上闯下偌大名头。真是我们女子效仿的楷模。”辛昭赞了孙茗一句,转尔轻声一叹,“现今泰平军播乱天下,仙子你坐镇飞熊寨,扼襄州之咽喉要道,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百姓皆以为是避难桃源,不远千里求为庇护,谁知千辛万苦来到关下,却只得了一顿弓箭。仙子自己又被泰平军几个细作追得落荒而逃。想想也让人寒心。”
  “你什么意思?”孙茗俏脸一沉。
  “随口感慨罢了。”辛昭浅浅一笑,“楚兄的为人,我是很佩服的。孙仙子么,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呀。”
  “你也不用激我,外间称我作‘赤练仙子’,也不是什么好名声。”孙茗目光一凝,问道:“你到底是何来历,说这些话又是何居心?”
  “自古道,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辛某也求一售。”辛昭将剑囊往雪地一插,“仙子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楚兄吗?”
  “我想你弄错了,我跟这个哑巴可没什么关系。”孙茗看楚煌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不由的心中生气。
  辛昭微微恍然,笑道:“泰平军顷刻便至,不知楚兄有何看法?”
  “我有两计请两位参详,第一,解决‘十步杀’,第二,杀淳于猛。”楚煌淡淡言道,石破天惊。
  辛昭奇道:“十步杀是泰平军的细作,自然是要解决的。淳于猛是飞熊寨的总兵,为何又要杀?楚兄到底要帮哪方,倒把我弄糊涂了。”
  “凡人习武,行侠仗义。我等修行,除魔卫道。淳于猛戕害百姓,不死何待。”
  楚煌冷哼一声道:“战事一起,田土抛荒,百姓流徙。何处没有难民。若为总兵的都像淳于猛一般,害怕细作混入其中,便闭关不纳,甚至放箭加害。何为贼,何为兵,又有何区别?是以飞熊寨要守,则淳于猛必死。”
  “若是杀了淳于猛,襄州侯必然怪罪,又该如何应对?”
  孙茗早就对淳于猛如鲠在喉,以前是孤掌难鸣。现在则是怕难以收拾残局。她想了想,又道:“况且,总兵一死,寨中必然群龙无守,泰平军来攻,又当如何抵敌?”
  “仙子以监军之威,要扶持一二将领掌握局面并不为难。只要城寨无恙,孙贲即便心有怨忿,也不敢冒然问罪。”楚煌冷笑道:“况且淳于猛向难民放箭,这是大失民心之举,以此为籍口,孙贲也无话可说。”
  孙茗娥眉微凝,迟疑道:“淳于猛毕竟是孙贲心腹,若是囚而不杀,岂不更好。”
  “淳于猛不死,你能号令的住飞熊寨诸将吗?”楚煌轻哼道:“此人不死,早晚是个祸害。”
  辛昭看他一面冷肃,不由心头微动,此子不鸣则已,一旦心有定计,杀伐决断之处实是远过常人。
  “楚煌,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孙茗明眸深注地看着他,有些软弱地道:“可是你想过吗?一旦杀了淳于猛,飞熊寨必与孙贲离心,内无援手,外有强敌,我便如临深渊,如履薄冰,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如果我没料错,你留在襄州,可是要为南都孙绰寻些援助吧。”
  孙茗轻轻点头。
  “你来看。”楚煌扫开一片积雪,扶着孙茗坐在雪地上。伸出手指在雪地上飞快的划动起来。
  孙茗见他在雪上划出一条弯曲的长线,又围着长线划了数个圆圈,心中大感迷惑。辛昭也凑过身子,看了一会儿,眸光猛的一亮,惊奇地道:“楚兄画的莫非是南方八八六十四郡国的地图。”
  “不错。”楚煌拍拍手道:“南方六十四郡本为兰泽、离火、金风三国所有。南方侯驻节在南都,掌管兰泽、离火两国的防务。又分出襄州侯一部,驻扎在荆阳。”
  “自从朝廷杀害南方侯孙翦,孙翊悍然起兵攻打大景。郡国无兵,一时制他不住。只是将南方防务名义上转交给襄州侯。但是四镇诸国只有统兵之权,而不管郡国政事。孙翊帐下只有几个心腹将领,感念孙翦的旧谊,为其驱策。本不足以成事。”
  “如今泰平军兴兵,一路北上,势如破竹,兰泽国丧地无算,只余三城,现在临安,以犄角之势勉强守住。襄州侯趁此机会,乃接掌襄州十二郡的军政,俨然是一方节度。孙翊的旧部困守南都,如若事态扩散,必然首先被泰平军吃掉。孙仙子你虽想解南都之围,却被遣在飞熊寨弹丸之地,名为监军,实为发配。自身尚且不保,还想助人,这不是梦话么?”
  辛昭眼中异彩连闪,感慨道:“没想到楚兄对南方局势看得如此清楚。”
  “那你有什么主意,赶快教我。”孙茗又气又窘,微觉赧然。
  “张无缺之所以没有匆忙进攻南都,原因就在这上面。”楚煌指着那条长线划了一下。
  辛昭点头道:“南都位于天河上游,水师向来不弱。泰平军虽是攻下秣陵,水军的操练却难以一蹴而就。”
  “孙仙子你看,南都在这儿,飞熊寨在这儿。”楚煌说着又在天河边上圈了四圈,“只要拿下这四座城池,便可将上游之地连成一线,将泰平军截为两断。天河以北,便可为南都所有。上可以出水师直攻秣陵,又可以越过飞熊寨进击襄州。如此,才能转危为安。”
  “那要如何才能攻下天河四郡?”孙茗傻呼呼的问。
  “我怎么知道。”楚煌摊开手笑。
  见孙茗眼眸瞪来,楚煌摇头道:“我只是讲如何可保飞熊寨安然无虑,眼下之计,还是先除掉‘十步杀’,再杀淳于猛,击退泰平军来犯之敌。两位若听我计,咱们便齐心协力,做成这件大事。如若不以为然,那只好各奔东西。我虽有手段,奈何无人顾我,也是枉然。”
  “楚兄何须作此不遇之叹。”辛昭‘噗哧’一笑,“孙仙子,以为如何?”
  “我还有得选择吗?”孙茗娇柔一叹。


'(第178章 泰岳掌,鸷剑诀)'
  雪渐渐停了。
  飞熊寨外面的一处树林中,雪地中间燃着篝火,几个大汉围火而坐,面上都有几分阴沉之色。
  胡缨‘卟的’一声将银枪插到地上,闷闷地道:“泰平军攻伐天下,是非对错,暂且不去说它。我们‘十步杀’山野修道,那是何等自在,今又何必求什么人间富贵,装神弄鬼的,实非好汉本色。”
  “就是,”一旁打坐的吴钩缓缓吐了口气,轻叹道:“那女子的镜子可真是厉害,今天若非五哥施救及时,我跟老八可是凶多吉少。”
  “叫我说呀,咱们还是回北地去,胜过受这夹棍的鸟气。”
  朱亥啃着一只焦糊的雉鸡,仰起头大声嚷嚷。
  “三哥,四哥,五哥,你们也说说。”胡缨烤着火笑道。
  “说什么。”横剑默然的擦拭着长剑,他素来少言寡语,整天说不了三句话。
  三杯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葫芦里的热酒,呵呵笑道:“让我说呀,有酒喝就是好事。”
  “谗鬼。”吴钩撇了撇嘴。三杯摇头笑笑,也不以为意。
  “咱们十步杀向来侠义为怀,受人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五岳捻着胡须轻笑道:“这次任务失败,老七,老八有些情绪也是正常的,只是以我们‘十步杀’的根骨,若非人公将军特别看顾,又哪有今日的成就。现今,天、地、人三将军功业草创,咱们尽些微薄之力,也是份所应当。”
  胡缨张了张嘴,正要驳他。耳听的一阵沙沙轻响,不由一紧银枪,喝道:“谁?”
  “老八,是我。”人影一晃,信陵君大步走了过来。
  “可有截住那女子?”五岳问。
  信陵君走到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拿过架上放着野味,就啃了起来。听五岳问时,含糊的应了两声。
  “还用问,看他家伙都没了,肯定让人跑了。”吴钩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讥讽了一句。
  “你平日不是挺机灵的吗?恁早就得到消息,又有火灵弩在手,怎么还让人跑了。”五岳皱了皱眉。
  信陵君老脸一红,仰起头嘴巴动了动,又缩回脖子继续啃起野味。
  “妈的,吃,吃,吃,你饿死鬼上身了。”朱亥粗着嗓子问:“老九呢?”老九就是照银鞍。
  “我没看见,大概是追赶那小妞去了。”信陵君可不敢让大伙知道自己是丢下兄弟跑了回来。
  “哎,我早就说了,不能指望他那什么火灵弩。”胡缨摆摆手道:“有没有大哥、二哥的消息?”
  五岳摇头道:“说好了,飞熊寨里面汇合,咱们这边是失手了,但愿两位哥哥能安然无恙。”
  “大哥足智多谋,二哥武勇无双,他们两个同行,那是万无一失。”吴钩信心满满的道。
  “但愿吧。”五岳道:“许、成两位军帅现在已在行军途中,若是到时咱们十步杀进不了飞熊寨,可是干系不小。”
  胡缨笑道:“听说这两位军帅跟圣女的关系可不一般,这泰平军起事没多久,裙带关系倒是学得挺快。”
  “这两位听说都是名门正宗出身,神通卓异,晋升快一些也没什么好纳罕的。”五岳道:“这两人是囚龙旗主的爱将,咱们自家兄弟随口说说也就罢了,若是到了外间,可要防着人多口杂,别让有心人捉了把柄,说我们‘十步杀’爱搅舌根。”
  吴钩嘿然道:“四哥这份谨慎劲儿混在我们‘十步杀’中,真是委屈的紧呀。你若是攀上了哪位旗主,不得也弄个军帅干干。”
  “兄弟们好好办事,咱们虽然不是军队的系统,级别可也不低。”五岳也笑了笑,“只要咱们多建些功劳,人公将军那边肯定亏不了咱们。”
  吴钩唏嘘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只怕有命贪功,没命享受呀。”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若是再没有大哥的消息。咱们便直接去许军帅营前参见。”
  五岳拂动衣袖站了起来,见信陵君抓着野味,一脸异样,皱眉道:“十弟,你怎么了。”
  “有人,”信陵君扔掉雉鸡,跳了起来,哆嗦道:“有强敌。”
  “奶奶的,有敌人就有敌人,我‘十步杀’怕过谁来。你至于吗?”朱亥扛起金槌,一脸不屑。
  “这……这敌人很厉害。”信陵君双眼露出恐惧之色。
  五岳面色一沉,抱拳扬声道:“不知是哪方朋友路过此地,何妨现身一见。”
  “呵呵,这人倒生了只狗鼻子。”
  半空中传来一声嘻笑,枯枝间积雪簌簌掉落,一条人影飞掠而下,稳稳站到几人面前。
  “哼,原来是个小女娃。”朱亥看清来人,不由轻嗤一声。
  来人一身蓝衫,身形苗条,盈盈俏立,头发扎成一束,以丝带缠着,脸色白腻,眉目如画,她看来不过十六七,脸上稚气未脱,正是照胧云到了。
  “你是谁家女娃,为何偷听我们说话。快快叫你家大人出来。”五岳看清女孩面容,也觉得无足轻重,如此冰天雪地,她岂会无端出现在此处,想必是身后有人指使。
  “大人?是说我二哥吗?呶。”照胧云歪头一想,冲他们身后一指。
  “身后有人。”
  几人大惊回望,身后十步不时何时站了一个黑衫如墨的女郎,她穿着一身武士服,乌发披肩,娥眉细长,瑶鼻红唇,明眸皓齿,只是面容淡漠,让人不敢逼视。
  “二哥,大哥说的是这群人吗?”胧云问。
  “是与不是,留下再说。”管方衡冷冷说了一句。
  朱亥气极而笑,“哪里来的两个女娃,胡吹大气,当我们‘十步杀’是泥捏的吗?你二人有何能耐,敢夸口留我们?”
  “二哥,这大个子说我们吹牛。”胧云扬了扬柳眉。
  “他不动,我不动。”管方衡道。
  “她们在拖延时间。”吴钩皱了皱眉,双手抱臂。
  “让我看你们有何能为。”
  五岳腾身而起,双手一翻,‘砰砰’两掌向管方衡打去。他看出这两人中似乎以管方衡为主,挽弓当挽强,‘泰岳掌’一出,四周如同刮了一阵旋风,枯树呼呼倾折,积雪离地盘旋将管方衡卷裹其中。
  瑶鼻轻哼一声,管方衡更不闪避,玉手一抬,竖掌拍出。天地间传来‘喀嚓’一声,众人分明看到一道闪电击落下来,将五岳聚起的雪阵打的四分五裂。五岳微一愕神,就见她臂上一声长啸,一条青龙盘旋而出,张牙舞爪,栩栩如生。不等他有所反应,青龙轰的顶到他胸口。五岳闷哼一声,整个人顿时飞了出去,趴在雪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一弯银白的刀光映在雪上,青龙绕着管方衡飞舞片刻,龙首轰的一声没入雪地,再看时,青龙已化作一柄长刀,刀柄上滑过一片淡淡金色,上面现出四个镏金古篆,乃是青龙傲月四字。刀头如弯月,上面隐现着一条青龙纹样,每到长刀饮血时,青龙便会浮显起来。这件神兵自然是‘十三神兵’中排名第二的青龙傲月刀了,又名天月刀,燧皇锯。
  “好刀。”
  几人感受到天月刀隐隐流动的煞气,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是好刀。”管方衡挽起天月刀,在手上打个盘旋,砰的磕到地上,柳眉微凝,冷声道:“谁动谁死。”
  “呸,你这小娘好生狂妄。”
  朱亥一摆金槌,大步冲上。四十多斤的金槌挥舞两下,积雪乱炸,劲风呼啸。大脚向雪地一踩,雪衣坼裂,大有天摇地动之感,金槌旋了两旋,聚起浑身劲气向管方衡砸到。
  众人看朱亥如此威势尽皆心惊,此人身高九尺有余,腰粗如合抱,体壮如牛。这一槌砸来,便是一头牛也给他砸飞了。管方衡虽在女子中间也算极高颀了,跟朱亥一比,倒有娇弱之感。
  眼看那金槌猛然砸下,犹如泰山压顶,管方衡好整以暇的在刀柄上一磕,长刀从雪地上跳起,被她单手挟住,顺势将金槌架住了。漫天风雪一定,朱亥鼓起牛眼,双手奋力下压,打死他也不信眼前娇娇弱弱的女郎竟有如此气力,单手格他两臂,依然神情坦然。
  管方衡唇角轻勾,手臂加力将朱亥推的向后一仰,翻转刀背紧跟着在他胸口拍打一记。朱亥狂吐一口鲜血,他却甚是硬朗,硬撑着不退,正要举起金槌再战。管方衡使刀柄在他双脚上一扫,朱亥站立不住,粗壮如牛的身体轰然倒地,他只觉着脸上一寒,睁眼一看,‘天月刀’头离自己头面不及一寸,刺骨的寒意侵入肌肤。
  “莫要伤我兄弟。”
  横剑大喝一声,振剑奔上。他的七七四十九式‘鸷剑诀’,乃是学鸷鸟扑食得来。凶猛凌厉,有进无退。‘十步杀’中论元力深厚虽不及五岳,勇悍则远过之。此刻眼见朱亥命在顷刻,虽是仓猝出手,气势却更盛往日。
  管方衡伸手解下腰间的硕大黑囊,却不开看。默念法咒,祭了出去。黑囊盘旋半空,金光流布,现出一尊四方大印,上有朱红印章,镌着‘大汉青侯’几字。印身上八龙盘绕,元力惊人。
  “三哥,快回来。是权天印。”五岳识得金印的厉害,急忙喊了一声。
  一语方落,‘权天印’便打将下来,横剑横持长剑急忙挡架,元气交撞,也如苍鹰搏兔一般,他哼都未哼一声,便被金印轰飞出去,身体在雪地上滚了几滚,死活不知。
  管方衡招手收回‘权天印’,玉容淡漠。便如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第179章 指点归路)'
  “三哥——,三哥——”
  五岳几个慌忙冲到横剑身边,吃惊不小。横剑是‘十步杀’中排在前三的高手,为人又勇悍寡语,义气深重,一向深得弟兄们的信赖。谁知到这玄衣女郎面前竟然如此不济,引以为傲的‘鸷剑诀’尚未施展出一招半式,便被一方金印砸得生死不明。
  三杯快步将他扶了起来,要说这炼药医人的本领,‘十步杀’中要数他是个行家。这会儿见横剑双目紧闭,面容青紫,知他伤的不轻,忙在腰间一探,将葫芦摘了下来。捏开他的下巴,咬下葫芦塞,一边给他塞到嘴里,一边聚起灵力在他胸口活血顺气,直到横剑腹中一阵咕噜响动,连咳了几声。三杯才暗舒口气,抚了抚蓬须道:“大伙儿放心吧,三哥命大的很。”
  几人看他如此笃定,才慢慢放下心来。他们深知三杯葫芦里的热酒不是寻常之物,乃是他兼采百药所酿,不但可养神清心,更能拓宽脉络,增进灵力。实在可与名门正宗的灵丹妙药相媲美。平日里原是宝贝的不行,便是生死兄弟也轻易不得饮上一口。
  “这妖女的宝印厉害,那蓝衣服的小女娃却未必有什么大手段。”
  吴钩和胡缨对视一眼,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一个舞起双银枪,一个提着吴钩剑,一左一右,飞身向照胧云杀到。
  “哎哟,你们当我好欺负呀。”
  照胧云轻轻娇笑,手上黑囊一旋,倏的射出一段银枪,柄有九尺,枪头六寸二分,寒光闪闪,名曰‘豹骑’。吴钩大喝着抢上,也未见她如何动作,眼前掠过一银光,犹如急电。吴钩微微一愕,几疑是自己的错觉,臂上剧痛传来,‘吴钩剑’拿捏不住,掉落地上,手腕现出一个透明窟窿,鲜血汩汩。
  胡缨将双枪舞开,左冲右突,犹如灵蛇,神鬼莫测。照胧云一枪将吴钩手臂搠个通透,腰身一扭,同时连出四枪,寒光闪烁,肉眼难见。胡缨惊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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