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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破苍穹-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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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李大业！”二夫人顿时气的浑身发抖，面色煞白。
但何无恨毫不理会，转身保护着李婉儿离开了凉亭。
待得两人的身影远去，二夫人和三夫人，更是面色铁青的大骂起来。
一身绿衣的三小姐也是面露恨意，低声议论道。
“哼，李婉儿她就算去求父亲也没用，这件事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更改！”
身着黄色长裙的二小姐，更是面露讥讽之色，冷笑着道：“李婉儿这个病秧子，配龙家那个废物少爷，倒是一对绝配。除了李婉儿，还有谁会嫁给又丑又废物，还残暴不仁的废物少爷？”
第0880章 李凌天
原本，二夫人和三夫人，早就知道李婉儿今夜回来。
所以两人故意在湖心亭里设宴，邀请李婉儿前来商议婚礼之事。
她们为的就是，狠狠欺辱李婉儿，耀武扬威一番。
但是很可惜，因为何无恨的存在，李婉儿的不卑不亢，事情与她们的预想恰恰相反。
最后，李婉儿与何无恨飘然离去，她们却被气得不轻。
只是，碍于李凌天的存在，她们也不敢真的把李婉儿怎么样，只能在背后讽刺嘲笑一顿。
两位夫人，还有二小姐和三小姐的话，何无恨隔着百米远，也听得清清楚楚。
他心里冷笑连连，决意有机会必定把她们狠狠整治一番。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两位夫人心肠歹毒，两个小姐也是一样的蛇蝎心肠。
离开湖心亭后，两人来到了绣楼闺阁下。
李婉儿倒是想，能与何无恨回到绣楼闺阁里，不再理会其他人。
哪怕两人只是彼此对望着，喝喝茶聊聊天，对她而言也是难得的幸福。
只可惜，何无恨如今的身份，不适合留在绣楼里。
而且，何无恨既已说过，要带她去给李凌天请安，便不能不去。
否则的话，这件事暴露了，他的身份也要被揭穿。
最重要的是，何无恨也想知道，李凌天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和决定。
毕竟，李凌天才是李家的家主，他的决定至关重要。
李凌天居住在六重院的东殿里，那里是李府的机密重地。
殿外有诸多侍卫把守和巡逻，何无恨与李婉儿到来后，便有侍卫前去通报。
等了片刻，侍卫才回来带领两人进入东殿，来到二楼的会客厅里。
李凌天刚炼完一批丹药，正在书房里休息，李婉儿前去请安。
虽然，何无恨很想见一见大名鼎鼎的丹皇李凌天。
但他怕李凌天看出破绽，认出他的身份，就没跟李婉儿一起进去，留在客厅里等候着。
毕竟，李凌天可是天府境强者。
就算何无恨的变身和易容术再怎么高超，也未必能逃过他的法眼。
现在还不是他暴露身份的时候，他已经与李婉儿商量好了。
先谈谈李凌天的口风，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现身一见。
当然，李凌天的书房，并未开启隔音和隔绝神识探查的阵法。
就算何无恨在客厅里等候着，侧耳倾听之下，也能听到一墙之隔的书房内，李婉儿与李凌天的对话。
李凌天是个身材瘦削高挑的中年男子，面孔有些消瘦，颌下留着长胡须，双目炯炯有神。
他穿着宝蓝色长袍，做一副文士打扮，颇有些书卷气，显得温文儒雅。
李婉儿进房时，他正坐在太师椅上，捧着精致的紫砂壶喝茶，手里端着一本古籍翻阅着。
“父亲，婉儿给您请安了。”
李婉儿进屋后，来到李凌天的面前，盈盈一拜。
李凌天不苟言笑的脸上，顿时露出温和的笑意，望向李婉儿的眼神，也充满了欣喜和溺爱。
看得出来，李凌天对于李婉儿这个女儿，十分宠爱。
只可惜他平日事务繁忙，所以无暇照顾李婉儿，才让她从小受了很多委屈。
“婉儿，你可回来了，来让为父看看，你的病情如何了？”
他最担心的便是李婉儿的病情，见李婉儿的气色不佳，便以为她病情发作，要帮她治疗。
李婉儿解释了一番，才将此事略过。
李凌天也看得出来，李婉儿心事重重，眉宇间布满忧虑。
知道她情绪低落，李凌天暗叹一声，便不再多说什么。
书房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阵，李婉儿才主动开口道：“父亲，婉儿今夜前来，是想跟您说关于婚礼的事。”
李凌天面色平静，微微颔首，试探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对嫁妆有何不满？婉儿你放心，爹爹一定会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如果你二姨娘敢生事，你尽管跟爹爹说。”
显然，李凌天也已料到，二夫人可能会借机欺负李婉儿。
不过，李婉儿摇摇头道：“爹爹，婉儿要跟您说的，不是嫁妆的事。婉儿不想嫁人，求爹爹你收回成命吧！”
“什么？！”李凌天面色一惊，倏地站了起来，眼神十分凝重的盯着李婉儿。
李家与龙家联姻之事，是三年前定下的。
这三年里，李婉儿虽然不同意，但也没有像今夜这般坚决反对。
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以为李婉儿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即便受苦受罪，她也只会咽下肚里。
李凌天怎么也想不到，还有十天就是婚期了，李婉儿却在这个节骨眼说不结婚了。
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李婉儿，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生出。
李婉儿面色平静，低着头，也不去看他的表情，但态度和气势都很坚定。
李凌天无奈叹息一声，走到窗边，背对着李婉儿，悠悠说道。
“婉儿，你也知道，上百年来，长夜府和秋叶府的两大家族，联合打压排挤我们李家，一直虎视眈眈，妄图吞并我们李家。”
“如今李家式微，人才凋零，一年不如一年，迟早要被那两家吞并。纵然为父再怎么天资横移，荣获丹皇称号，但也是独木难支。我们李家想要昌盛下去，唯有与长龙府的龙家联姻，两家联手才能对抗他们。”
“这些年来，为父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可为父也是身不由己。我毕竟是李家的家主，只能以大局为重……”
李凌天并不愤怒发火，只是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难处和考虑说出来，对李婉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书房外的客厅中，何无恨安静的听着，面色越来越阴沉。
他心思聪颖到极点，自然能明白李凌天的这些话。
甚至，他设身处地的一想，就能猜测到李家大多数人的想法。
如今的整个李家，全靠李凌天一人苦苦支撑着。
除了李凌天还疼爱李婉儿之外，李家上下都巴不得早点把她嫁出去，换来与龙家联姻，保全李家的基业。
没有人在乎李婉儿的感受，都是自私自利的，借口也都是以大局为重。
再者，在李家众人看来，李婉儿天生魂魄缺失，没有几年好活了。
所以，她来当做牺牲品，嫁给龙家少主，作为两家联姻的筹码，是最适合不过的。
待得李凌天说完后，书房里陷入了沉默。
李婉儿缓缓抬起头来，双目凝视着李凌天。
此时的她，不再是往常那么脆弱，眼神和表情都变得异常坚定。
“父亲，难道为了保全李家，以大局为重，所以就要牺牲我？让我嫁给龙家那个凶残痴傻的少主？短短三年内，那个少主身边的侍女，被他虐打残杀了几十个。”
“若是我嫁给她，下场必定是生不如死，难道父亲您不知道吗？如今的李家，所有人都在嘲笑我，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好换来李家继续荣华富贵。”
“父亲，其他人这么想我不在乎，难道您也这么想吗？”
这是李婉儿生平第一次，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对自己的父亲发起质问。
换做以前的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
只有她自己明白，因为她的主心骨，她最爱的男人，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里，才让她拥有这份勇气。
李凌天显然愣了一下，根本没想到，李婉儿有了如此大的转变。
而李婉儿的话，也是字字诛心，令得他心如刀绞，面色难堪到极点。
他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当年他最爱的女人，大夫人。
还有大夫人临终前，对他的千万叮咛嘱咐。
如今，他不但没有完成结发妻子的嘱托，没能照顾好李婉儿。
他甚至还要亲手把李婉儿送到火坑里。
一念及此，李凌天满腔愧疚自责，双眸中也隐现老泪。
“婉儿，是为父对不住你！为父更对不住你娘亲！”
听到李凌天的话，得知他是如此想法，客厅里的何无恨，也暗暗松口气。
至少，李凌天的态度就代表着，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于是，他恢复了本来面貌，推门而入，来到书房中。
陡然见到一陌生青年闯入书房，李凌天顿时面色一变，下意识的便勃发出无形压力，朝何无恨笼罩而去。
好在，何无恨并无恶意，且面带微笑的拱手道。
“晚辈何无恨，见过李伯父。”
称呼是李伯父，而不是李家主，令得李凌天愣了一下，敌意和戒备也消散不少。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李家重地？”
何无恨还未作答，李婉儿便鼓起勇气，抢先答道。
“父亲，他就是婉儿的意中人。”
“意中人？！”李凌天顿时双目圆瞪，面色复杂到极点。
他忽然间明白了，难怪李婉儿的心性大变，竟然如此坚强固执。
原来，是因为何无恨！
李凌天面色阴沉的打量何无恨两眼，随后大手一挥，打出一道银光，开启了书房的阵法。
如此一来，书房内三人的谈话，绝不会被任何人听去，神识也无法探查。
见得如此情况，何无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件事还可以挽回。
第0881章 偷梁换柱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何无恨与李凌天叙谈了很多。
大多数时候，都是李凌天发问，何无恨一五一十的作答。
一个小时后，李凌天总算弄清楚了一切。
同时他也终于知道，何无恨可不仅仅是李婉儿的意中人那么简单。
何无恨乃是天星学府，人族学院的顶尖天才，而且还救了李婉儿一命。
更重要的是，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李凌天虽然心情有些复杂，但表面不动声色，坐在太师椅上喝茶，微微颔首道。
“难怪五个月前，李长空长老回府之后，跟我说有个叫何无恨的青年，救了婉儿一命。婉儿为了报恩，还自愿做他的侍女，原来就是你！”
“嗯。”何无恨微微一笑，点点头。
通过一个小时的交谈，李凌天对何无恨有了了解。
他位高权重，执掌一个大家族，自然眼光独到，有识人之明。
从外貌和气质谈吐来看，他觉得何无恨的确是青年俊杰，武道天才。
相比起李家的那些年轻弟子们，何无恨优秀了太多，双方差距很大。
打心眼里，李凌天对何无恨这个女婿，是比较满意的。
同时他也明白，李婉儿已经把处子之身交给了何无恨。
对她的未婚夫龙家少主而言，这便是不忠。
所以，李婉儿是绝对不能再嫁给龙家少主了。
否则，她失去处子红丸的事暴露，龙家必定会震怒。
李凌天身为家主，考虑事情自然是多方面综合的。
他也明白，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李婉儿是绝不可能嫁入龙家的。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她与何无恨在一起。
只不过，想让他认同这件事，又岂会如此简单。
“何无恨，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一位青年俊彦，武道天才。但仅凭这些，还不足以令我认同你与婉儿的事。”
“我李家毕竟是正牌的三星家族，虽比不得三宗四家那样的四星势力，但想做我李家的女婿，你得要有相应的资格。”
听得李凌天的话，何无恨微微一愣。
一直待在天星学府里，他还没听说过三星、四星势力的说法。
不过，李婉儿连忙传音解释了一番，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天界之中等级森严，各种势力都有相应的等级。
有四个以上天脉境武者坐镇的势力，便是一星势力。
有四个以上天灵境武者的势力，就是二星势力。
以此类推，李家有四个天府境强者，便是三星势力。
三宗四家那样的势力，有四个天王境强者坐镇，便是四星势力。
明白了这些，何无恨不禁自信的一笑道：“李伯父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好。”对于何无恨的直爽，李凌天很是满意。
他喜欢跟何无恨这样直爽，不绕圈子的人打交道，这样交谈才更有效率。
于是，李凌天直言不讳。
“首先，你要有相应的实力。天灵境四重的实力，虽然在任何一座城池，都算得上一位高手，但这显然还不够。”
何无恨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说，胸有成竹的道：“我虽只有天灵四重的实力，但全力厮杀之下，足以斩杀天灵境七重和八重的高手。”
“纵然面对天灵境九重的强者，我虽不能战胜，却也能保持不败。再者，最多三年之内，我必定会进阶到天府境，而且我是六品资质，将来的成就至少是天王境。”
他的话很直白有力，且面色与语气，没有任何自傲，就像是在讲述一个事实。
李凌天暗暗心惊，有些不信，便向李婉儿望去。
李婉儿虽不说话，却面色坚定的点点头。
有了李婉儿的佐证，何无恨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再加上，李凌天也知道，何无恨是天星学府的顶尖天才学员。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才缓和许多，又接着说道。
“仅有实力和资质还不够，我李家世代炼药，你若做我李家女婿，也必定要丹道造诣超群！”
何无恨微微一笑，平静答道：“晚辈不才，不久前天星学府的丹道大赛上，冠军正是我。”
此言一出，李凌天顿时面色一变，愈发震惊了。
李婉儿察言观色，便知父亲心中震撼，也开口说道：“父亲，公子的丹道造诣比我更强，在炼丹之道上经常指点我，让我也获益良多。”
至此，李凌天终于相信了何无恨的话。
他那始终凝重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意。
“难怪婉儿近一年来的变化如此大，看来她也是有识人之明的。”
言下之意就是，若非何无恨如此天才，李婉儿也不会中意他。
事已至此，李凌天对何无恨与李婉儿的感情，算是多了几分认可。
身为父亲，他当然也希望李婉儿能嫁个如意郎君，两情相悦。
只可惜，欣慰和震惊散去之后，他不得不考虑李家现状。
于是，他的面色又变得凝重，眉宇间尽是忧愁，对李婉儿说道。
“哎，虽然为父也知道，何公子才是你的意中人和真命天子。奈何，三年前我便与龙家家主定下了这门婚事，如今要我食言毁约，以后还有何颜面在长山域立足？”
武者重诺，尤其李凌天还是一代丹皇，李家的家主，更要一诺千金。
何无恨也明白这一点，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由李凌天自行决断。
最终，李凌天思虑良久，咬咬牙下定了决心。
“婉儿，自你娘亲过世后，为父事务繁忙，疏于照顾你，对你亏欠良多，一直都很自责。”
“事已至此，为父不愿一错再错，便是牺牲名声，也要为你后半生幸福着想。这样吧，你们两个这就远走高飞，回到天星学府去，再也不要回长山域来。”
“后面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纵然得罪龙家，我李凌天也能扛得住！”
对于李凌天的这个决定，何无恨与李婉儿两人，都有些感动。
至少，这是李凌天能做出的极限了。
他身为李家的家主，肯定不能公然毁约，只能选择这样折中的办法了。
而且，何无恨与李婉儿都能猜到。
待得他们离开李家之后，李家必定会陷入混乱，而且也会彻底得罪龙家。
到时候，李家不但要被另外两个家族排挤打压，还要遭受龙家的报复。
以李家如今的情况，届时被三大家族围攻，想必也是时日无多了。
想到这里，李婉儿望向李凌天，双眼中蓄满了泪水。
“父亲！是婉儿不孝，连累您……”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李凌天打断了。
“婉儿，这是为父应该做的。为父已经亏欠了你十八年，就让为父最后一次补偿你吧。”
“好了，为父不能亲自送你们出府，你们且要小心行事，趁着深夜赶紧远离京山城吧。”
说罢，李凌天便挥手让两人赶紧走。
但何无恨想到了一个办法，便微笑着说道。
“李伯父，或许事情结果，未必会像我们想的那么糟糕。我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听这话，李凌天顿时眉头一挑，心中生出一丝希望。
“嗯，你且说来听听。”
何无恨并未立刻作答，却是问起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
“伯父，请问龙家家主与少主，对婉儿有多少了解？是否熟悉？”
李凌天毫不犹豫地答道：“他们只在五年前，见过婉儿一面，对她并不了解。”
“这就好办了。”何无恨露出一副自信的微笑。“那咱们不妨使一个偷梁换柱之计。”
“之前我见过二小姐和三小姐，三小姐的体型样貌，都与婉儿有五成相似。虽然，对三小姐熟悉的李家之人能分辨出来，但龙家的人却肯定分辨不出来。”
此言一出，李凌天顿时眼中精光爆闪，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让芸儿代替婉儿，嫁到龙家去？！”
“正是！”何无恨微笑点头，眼底闪过一抹谁也无法察觉的冷笑。
他之所以出这么个主意，就是替李婉儿报仇出气。
之前在凉亭里，三小姐各种讽刺挖苦嘲笑李婉儿，何无恨可记得清楚。
现在，正是报仇的机会。
李凌天点点头，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还有些担忧和疑虑。
“这个办法倒是不错，只是芸儿和她娘怎肯愿意？李家其他人，万一走漏风声……”
何无恨早就想到这点，笑着说道：“伯父你身为家主，相信以你的威严，让这些人保守秘密，应该不难吧？”
“之前李府上下所有人，都以大局为重的理由，逼婉儿嫁入龙家。如今，同样把这句话还给她们，伯父你觉得如何？”
李凌天无语了。
他看明白了，何无恨这是在替李婉儿出气报仇。
好一个瑕疵必报、诡计多端的小子！
不过，这也让李凌天对何无恨更高看一眼。
有勇有谋的人才叫天才，才能活得更久。
而且他对李婉儿如此维护，想必以后李婉儿跟着他也不会受委屈。
李凌天立刻就笑着点点头，决定采取何无恨的这个做法。
毕竟，这算是迫于无奈之下，最完美的办法了。
而且，李凌天对刁蛮任性的三女儿，没有多少好感。
把她嫁给龙家少主，他没有太多负罪感。
第0882章 深夜审判
事到如今，事情发展超出了李凌天的预料。
短短三个小时内，发生了太多事，让他也是感慨颇多，心情复杂。
最终，他选择了何无恨贡献的偷梁换柱之计。
他最放心不下的李婉儿，也有了归宿。
使用偷梁换柱之计后，李家还能保持与龙家的联姻关系，不会被另外两大家族吞并。
若事情真的如此发展下去，也算是完美了。
于是，事情商议完毕，李凌天便催促何无恨两人，赶紧趁夜离开。
何无恨与李婉儿两人，向李凌天告辞之后，便趁夜出了李府。
出了李府的后门之后，站在黑暗的长街上，李婉儿最后望了李府一眼。
尽管她对这座犹如皇城，人心冷漠的宅邸，没有任何眷恋。
但她唯一的亲人，父亲李凌天还在这里。
或许以后，她很难有机会再回来了，想见父亲一面也是奢望。
幽幽叹一口气之后，她便转身与何无恨并肩往城外赶去。
离开了李府，两人便如鱼归大海，任意遨游。
两人风驰电掣的在夜幕下飞奔，很快便出了京山城，往京山府的方向赶去。
接下来，他俩只要在两天之内赶到京山府，利用传送阵离开长山域，便是彻底安全了。
何无恨召唤出了小青龙，两人驾驭着小青龙，快如闪电的划破天空。
站在小青龙的背上，迎着凛冽的寒风，李婉儿深情凝望着身边的何无恨，低声道。
“公子，谢谢你。”
何无恨帮了她一个大忙，让她免于嫁入龙家，这份恩情仅次于救命之恩。
仅仅谢谢两个字，根本不足以表达她对何无恨的感激和爱慕。
甚至，她早就认定，自己这一生，这条命都是何无恨的。
纵然是三生三世，她都愿长伴何无恨左右，服侍照顾他，如此才能偿还恩情。
何无恨微微一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谈什么谢谢，我是你男人，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他的话就等于变相的承认、接受了李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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